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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夺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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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聪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痴痴的站在布庄入口,心底突然有些害怕,害怕眼前的一幕只是心中幻想出来的泡沫幻影。
华婉突然侧过头又有些难以抉择的看向他:“阿丑,过来帮我看看,这两匹布哪一匹好一些?”他这才惊觉,原来这一切竟都不是梦,她真实的就在他眼前,就在他身旁,虽然用的是另外一个身份,他却能正大光明的陪在她身旁,不仅仅是她,还有他们共同的孩子。刘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中一半儿酸涩,一半儿却是满满的喜悦。
“来了!”他应了一声,忙快步走到华婉身旁,只听得那掌柜的又道:“姑娘,若是给刚出生的小孩缝衣衫,最好用的还是大人的贴身旧衣,穿过的旧衣服更软和,适合给小孩缝制里衣。”掌柜话音刚落,刘聪便忙抢着说道:“华姑娘,若是要贴身旧衣,我那里倒还有一些。”话一出口,刘聪便意识到自己实在太唐突了,果不其然华婉面色微怔,随后脸上便浮现出一丝羞赧之色。
刘聪觉得很尴尬,忙假意翻了翻那些布料:“这匹布若是缝制一个小被褥,倒是不错。”他哪里懂得这些布料,不过却歪打正着受到了掌柜的赞赏:“这位公子说的不错,这种料子最适合缝制小被褥,又保暖又透气。将这料子做成可拆卸的双层,里面冷时可以填上鸭绒棉花等保暖,热时拆出,又可做夏天的褥子,一被两用。。。。。。”
华婉没再计较阿丑的失言,她很快便被掌柜滔滔不绝的讲解给吸引住了,不但买下了刘聪看中的做被褥的布料,还买了其余一些缝制小衣的贴身布料。只是华婉从前乃是高高在上的大晋公主,入蜀山后又是天天苦练武功剑术,如何会做女红?她却又不耻下问,向掌柜的请教起婴孩衣衫的做法。
华婉竟不会女红这点一开始让掌柜的十分吃惊,但见她虚心请教,掌柜的倒也真心实意的指点了一番,华婉学的很快,不过数个时辰竟在掌柜的指点之下做成了一件婴孩的里衣,虽然针脚有些粗糙不平,但却似模似样。
刘聪一直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一针一线认真缝制衣衫的模样,只觉一颗心都似要融化成一江春水了。
摸着自己亲手缝制的小衫,华婉翻来覆去的爱不释手。好半天她这才惊觉时间已经过了很久,如今已是日上三竿了,于是和掌柜的约好了明日再来学习被褥的做法,便怀抱买好的成衣料子和小衣小鞋与阿丑准备回客栈。
刚迈出布庄大门,不远处的长街那头一阵马儿嘶鸣,两匹高头大马远远并辔驰来,正是一男一女,风驰电掣间已是从他们眼前掠过,那马上的男子不经意间一回头,华婉尚未收回的笑容便僵在了脸上,心口如遭大石重重一击,手上所有的包裹顿时啪啦啪啦全都落了一地。
那马上的男子她再熟悉不过,正是身着蜀山青衣道袍的穆玄,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也会来武林大会?一瞬间,华婉心中疑窦丛生。身后的刘聪俯身为她拾起那散落一地的包裹,手背不经意触碰到她的手指,女人的指腹一片冰冷。
其实刘聪亦在同一时间看到了掣马与他们擦肩而过的穆玄,他的嘴角不禁泛起一丝苦笑。眼前华婉这一脸神魂不守的模样,更让他心中如同翻倒了五味瓶,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竟已不知是何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不是很温馨的说呢?谢谢幢心MM的地雷。
今天的冷笑话:
聪:生几个?
婉:你想生几个?
聪:如果能有一儿一女我会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婉:不是吧,我还准备生一个足球队呢!再不济,也得是个篮球队呀!
聪:娘子,我会努力的。
婉:。。。。。。(引火烧身呀!)
☆、第四十五章 武林大会
初冬的第一场薄雪纷纷扬扬不期而至,一夜之间;整个少室山都披上了一层银霜素裹。就在这一片风声萧瑟中;少林寺后山的习武场内住持释忍禅师缓缓走到中心,双手合十;向所有来参加武林大会的宾客门派致了欢迎词;随后宣布,一年一度以武会友的武林大会正式召开。
如同往年一般;此次来参加武林大会的一些老牌大派门人都只是派了三五个门徒作为代表参加擂台赛。很多门派掌门人并没有到场,如峨眉;昆仑;武当;蜀山;神雪门等大派都只是派了心腹弟子前来;这些人自然不能同一些小门小派相提并论,他们前三轮是不用上场的,只是在擂台外更远的高台之上观战而已。外场二十个名额,在余下的小帮派中竞争产生,赢了前十人才能进入第三轮,才有资格挑战这些大门派的弟子。
以武会友,自然是点到为止,少林寺作为一年一度武林大会的发起人,也兼场中裁判之职。第一轮的赛场乃是达摩院首座释心大师领头维护秩序,因此并无人不服。很快高大的擂台之上便有一黑一白两条影子冲了上去。
“巨剑门吴风!”
“狂沙派断浪!”两人互相一作揖,随后裁判手势一落,便毫不留情的扑向了对方,兵刃交接,战况竟无比激烈。
华阳静翘着二郎腿坐在观摩嘉宾席,和他一同前来混进大会的华婉等人却静静立在擂台一角,她的目光一直粘在不远处坐在蜀山派席位之中的穆玄身上。
他依旧是那一身青色的蜀山道袍,面色沉静如水,静静的注视着场中擂台。华婉不禁心中起了一阵恍惚之意,好像他还是不曾踏下蜀山的大师兄,而她亦只是每次清晨醒来会第一时间追到后山看他练剑的小师妹。她眨了眨眼睛,水眸中泛起一层薄雾,突然觉得鼻尖有些发酸。如果她不曾接到杨骏的那块龙符下山,是不是一切都不会改变?
她不知穆玄是用了什么方法竟可以从繁杂的朝政中脱身,也不知他是用了什么办法说服了师傅柳元梦竟让已身为摄政王的他代替师门参加武林大会,这些对于现在的自己而言,似乎已经都没有从前那般重要了。只要大晋还在司马家人的手中,落在谁手里又有什么区别?
何况华婉相信比起惠帝和贾南风,穆玄更适合执政朝野。这一路跟随华阳静南下豫州,她也听到了不少外界的消息,汉王刘渊宫变之后趁国家兵力空悬之机于并州举兵造反,若非穆玄在最短的时间稳定了局势组织反扑之力,只怕刘渊早已一举攻下洛阳取代了司马家的王朝。
如今天下二分,大晋百姓却并未大伤元气,汉王也没有机会再更进一步,如今两边都有默契的选择了同时停战,修生养息。这暂时稳定的局势,华婉扪心自问,若是让自己坐镇朝廷中枢,不可能做的比他更好。
想到这里华婉不禁有些哑然失笑,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在心里竟会一再为他开脱?他对自己隐瞒了身份是真,他骗了自己是真,难道你还在找理由原谅他吗?醒醒吧,他根本就不爱你!
“穆玄哥哥!”一声清亮的呼喊让华婉不觉浑身一震,她讶异的看向高台另一侧,只见峨眉派众女中一个娉婷的身影越众而出,欢快的朝穆玄这边走来。那少女的模样华婉多少还有印象,她便是那日午时和穆玄并辔入镇的女子。
穆玄亦转过头,看到那少女时不禁朝她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这一幕让华婉心中微微一痛,然而之后还有更加刺心的画面。
那少女一屁股赖在了穆玄身旁的椅子上,不知穆玄同她说了些什么,她脸上的笑容便一直没有消失过,二人竟旁若无人于高台之上有说有笑,华婉便算隔得老远,都能清楚的看到在他身旁那少女那痴情又爱慕的眼光,一如当年的自己。
而自己和他,不过数月之间,一切都已天翻地覆。
华婉的嘴里泛出一丝苦意,在经历过宫变和那致命的背叛后,她和穆玄之间,果然是再也回不去了。那他又何必满大街的贴满抓捕她的告示?在摄政王府时口中还念着爱她的蠢话?如今他却又可以坐在这里和其他少女谈笑自若,果真这才是大师兄呀!
她永远都看不透他的心,她曾以为自己至少得到过,谁知那却是最惨烈的错觉。她却因那错觉深陷其中,便算发现真相后,都仍旧无法自拔。
她恨他,却不得不承认自己,依然还爱着他。
华婉一脸黯然神伤之色全被身后的刘聪收入眼底,他心中不禁汩汩向上泛着酸涩,比吃醋更让人觉得心酸的事情便是,发觉自己其实根本没有吃醋的资格。
她远远注视着高台之上的穆玄,他却一瞬不瞬于她身后凝视。
此刻他就紧紧的站在她身后,他们如此贴近,却又如此疏远,她的目光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可能落在自己身上,所谓咫尺天涯,是否就是如此?
他揣着见不得人的私心将她所有细微的面部表情都收入眼底,心中半是甜蜜半是惊惶,那滋味便像是小时候嘴里含着偷来的糖。
明知这样下去是饮鸩止渴,可是只要能够正大光明的站在看到她的地方,便算一直只能用阿丑这个身份那又如何?
比武已经进行了一小半,华婉微微有些失望,蜀山派那一席一直都只有穆玄孤单单一个人,看来师傅是真的不会来了。她叹息了一声,周身所有看热闹的人都在哄然叫好,只有她觉得满心萧瑟:“阿丑,我想回客栈了!”她回头低低吩咐了一句。
刘聪忙垂头低低应了一声,随后问道:“花姑娘还在擂台那头看比赛,是否要叫上她一起?”话音刚落,刘聪便看到花彩蝶分开人群挤了过来,她一脸不耐烦:“这种水平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这也能叫武林大会?真没意思透了?”
花彩蝶声音既高且尖,她这一句话又说的掷地有声,于是瞬间,整个原本正笼罩在喧嚣热闹中的擂台场都安静了下来,周围齐刷刷数百道视线齐齐向三人扫射过来。
华婉只觉后心一凉,那竟是穆玄隔着很远的距离,依然直直落于她身上的视线,她不敢回头,好在头上还顶着一顶斗笠多少让她觉得有些心安:“快走!”低低喝了一声,飞快的抓起花彩蝶的手便向外层挤去。刘聪亦在第一时间冲到二人身前,为他们前方拨开人群。
然而这一行三人实在太过引人注目,尤其是刚才花彩蝶那一声高叫更惹得正在擂台上相斗的二人都停下了拳脚:“刚才是谁俺武功不好?”一个巨大的山响轰隆隆在三人身后响起,随后刚刚脱离看热闹人群包围圈的三人面前便眨眼间多出了一个肉墩和一根竹竿。
那肉敦敦的黑脸大汉朝三人抱拳一揖,一脸怒色看向花彩蝶:“刚才姑娘你说俺水平不行?俺心里不舒服,这便要向你讨教两招!俺是铁掌门的童大海!”
花彩蝶惊讶的张大嘴巴,随后又看到胖子身旁的细竹竿动了一下,那瘦的如同竹竿般的男子亦是一脸不忿上前一步:“巨剑门万江,同样想向姑娘讨教几招!”
噗嗤一声,花彩蝶终于忍不住一口口水笑喷了出来:“哈哈哈哈,太好笑了,太好笑了!”她捂着肚子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下气,不顾身旁华婉越来越黑的脸色,她笑的几乎是软倒在了华婉的身上。
“你笑什么?”对面那二人异口同声的怒道。
“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二位的外形一个魁梧,一个挺拔,擂台上还不觉得,如今面对面一瞧不觉十分有趣,哈哈哈哈!”花彩蝶仍毫无自觉,依旧笑的张扬万分。
对面那两个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黑,华婉心知不好,忙将花彩蝶拉着自己的手拨开去,走到那二人身前小声道:“两位大侠,我这妹妹这里。”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好使,万望二位大侠大人大量,不要同她一般见识。”
“哼,原来是个疯婆娘!”那瘦高个的冷哼一声瞥了一眼花彩蝶,那胖大汉却一脸遗憾的看了看兀自揉着肚子如同被点中笑穴的花彩蝶,越看越觉得可惜:“真的吗?那俺就不和她多计较了。”
“二位大侠大人大量,一定能在这次武林大会之上扬名立万!”华婉不失时机的又捧了两句,那两人便没再追究,便在众目睽睽之下又纷纷跃回了高台继续打做一团。一场波澜被华婉化解于无形,她黑着脸一把攥起仍坐在地上笑的直打跌的花彩蝶:“还笑,好端端的你不惹事就浑身痒是吧?”
“华姑娘,此地不宜久留,我看不如我们赶紧回客栈。”刘聪担忧的瞥了一眼远处的高台,花彩蝶刚才那一闹,不但聚集了众多武林人士的视线,更是要命的让穆玄也注意到他们这一边。华婉自然也注意到了穆玄正在看着他们,和阿丑对视一眼,两人同时默契的扶起了花彩蝶,掺着她便飞快的朝外场退去。
好在这次一路并无人阻拦,三人畅通无阻的出了山门。刚一下得山门,华婉终于受不了了:“笑笑笑,你怎么笑个没完没了了?你是被点中笑穴了吗?”
花彩蝶依然在笑,所不同的是,这次她确实笑的连眼泪都出来了,华婉不知她又发什么疯,她差点害她在穆玄眼前曝光身份,这点让华婉气的够呛。
花彩蝶面目线条此时却有些抽搐,她边笑边不断的擦着眼泪:“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被点了笑穴了?”
“什么?”身旁的阿丑与华婉同时异口同声诧异的看向她。
花彩蝶仍旧笑声不断,只是那声音分明变成了惶恐:“我想我是被人点了笑穴了,快找个人帮我解穴呀,哈哈哈哈哈!”
“你别耍我!”华婉皱眉看着她。
花彩蝶笑的都快要吐了:“我真不是耍你,我真的被点穴了,快找人帮我解穴,哈哈哈哈!”
华婉和刘聪对视一眼,同时心中一凛。能在二人都没有发现的情况下无声无息点了花彩蝶的笑穴,这人会是谁?
四下俱静,空旷的山中便只有花彩蝶肆无忌惮的大笑之声响彻山间,笑声震得四周的树枝簌簌抖动,纷纷扬扬洒下无数落雪。
谁?会是谁跟在他们身后暗中做下手脚?
作者有话要说:小花花帮了华婉过了生死关,这一次是否轮到华婉帮助小花花了呢?这点中笑穴的神秘人又是谁呢?后面的剧情,是血腥,还是残暴?还是卖萌狗血?啊啊啊,小金也猜不到呀!
每天一个冷笑话:一对情侣要殉情,只有买一瓶毒…药的钱……一瓶只能死一个,结果全死了,为什么呢?打开瓶子后,瓶盖上写着再来一瓶。
☆、第四十六 高飞
被点中笑穴不是玩笑,若不能及时解穴很有可能就会这样活活笑死。花彩蝶眼中已是露出了惊恐之色:“快点;快找个人帮我解穴呀;哈哈,呜!”她现在是想哭都只能笑出声音;已经笑的满面泪痕了。
这要放在以前;华婉一根手指便瞬间给她解穴了,可是放在现在;内功全失的自己亦是爱莫能助,阿丑一脸惶恐道:“华姑娘;这可怎么好?”他们已经到了山门外;若是再进去又要走上很远的路才能到达练武场。
华婉咬了咬牙:“走;我们回去!”说罢便扶着花彩蝶;一脸无奈的朝阿丑道:“阿丑;帮我扶着她,咱们还是先回练武场。”
刘聪眉头紧皱,心中莫名有些不安,穆玄此刻便在练武场,他刚才已经注意到他们三个,现在回去华婉便会很容易暴露身份。而且这个点中花彩蝶笑穴的神秘人必然武功高强,此刻说不定便跟在他们三人身后,刘聪第一次有些后悔自己不能学武功。
他并不想回去,但见华婉一脸坚持,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接过花彩蝶这个惹事精。
刚转身走了没几步,刘聪便眼睛一亮,华阳静正远远的出现在山门处,一看到三人,几个起落便跃了过来,装模作样道:“华姑娘,刚才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要回去了?”
华婉无瑕解释,更无从解释,忙催促着华阳静帮花彩蝶解了穴,随后华阳静亦一脸郁卒道:“今日的武林大会确实没什么看头,我已跟方丈请了假,等到明日内场名门大派擂台赛时再过来。”
华阳静都如此说了,自然也是要同他们一起回客栈,刘聪这才安心,凭他的身手,便算有人暗中缀上了他们也无惧。果然有华阳静加入之后一路无事,四人安全回了客栈。
月色朦胧,已是午夜时分,色胆包天的华阳静估摸着众人皆睡下了,便乍着胆子将原本藏在下人房的柳尘卿给弄到了自己的屋子:“亲亲宝贝,今日没机会,明日一定带你去练武场。”边说边摸进了怀内男孩的衣内,吧唧一声便在他的脸蛋上印下一个濡湿的吻。柳尘卿一早便被点了哑穴喂了软筋散,此刻除了怒目而视更无其他反抗之能,华阳静笑嘻嘻的刚准备扒下他的衣服,不妨却在此时咚咚咚三声敲门声响。
“谁?”他背后一个激灵忙将怀里的人藏进被子。刘聪喑哑的嗓音已是在屋外响起:“我!”
华阳静一张脸顿时皱成了一团苦桔子:“宝贝儿,对不起了。”说罢快手快脚将柳尘卿抱下床往床底一送,这才忍着满心的欲/火焚/身之苦跑去开了门。
刘聪心中有事,自然没有察觉到屋内的异样,他沉着脸坐在这天字一号房中奢华的沉香木桌之前,手中把玩着一只小杯沉声问道:“之前我们为各大门派准备的大礼都送了吗?”
华阳静扶着额不安的看向床下,见那处并无异样,这才心内松了口气:“哥,我有那么傻吗,自然没有送,蜀山派的柳元梦这次并没有来呀!”后一句声音略微提高,这却是说给床下那人听的。
刘聪点点头,随后沉吟片刻,这才艰难道:“这次计划暂时取消。”
华阳静一愣,忙追问:“为什么?”
刘聪眸光一闪,却又问了另外一件事情:“这次穆玄独自一人代表蜀山参加武林大会,若是你出手,有几分把握可以拿下他?”
华阳静闻言不禁眼光又瞟向了床下,虽不情愿但却是事实:“一分把握都没有,穆玄武功在我之上。”
刘聪点点头:“那就是了,既然没有办法一举拿下他,我们更不能轻举妄动。这计划今年不能实施还能等待明年,可若是提前打草惊蛇,我们便再无机会。”
“穆玄怎么会突然代表蜀山参赛?我之前得到的消息可是柳元梦要亲自下山呀!”华阳静满面不解和不甘心,突然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哥,你说穆玄会不会看出了什么端倪,这才阻止了柳元梦下山?”
“无论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既然他来了,这个计划本就是针对他而定的,自然无法实施,我们再另想办法便是。”刘聪突然觉得心中舒了一口气,并不是因为不用正面对上穆玄,而是因这次计划必须作废,因此也不用对付蜀山派。华婉出身蜀山,若是让她知道自己为了对付穆玄而将整个蜀山都作为自己手中的武器,那她一定更加不会原谅自己。
只是逃得过这次,却难保下次无法不对蜀山出手。刘聪一想到这里,面上不禁泛出一丝苦笑。只要他刘聪还是刘渊的儿子一天,便不可能抛开这些鬼蜮心计做个普通的只是单纯爱慕她的男人,他势必还会惹她伤心,为了达成那个愿望千方百计不折手段的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
自己根本配不上那正气凌然,明媚如初冬之雪的女子,她的世界非黑即白,他的世界却是一片灰色的混沌,他和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一想到这里,心便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霎时揪紧,又酸又涩。
“刘卞声势日隆,若我再无建树,便不可能有一丝机会了。”他叹了口气,突然觉得心很累。
权力,权力,权力,作为刘渊的继子,即使表面上刘渊对他如何多么的一视同仁,他明白在刘渊心中自己和他的亲生子刘卞终究还是不同的。什么父慈子孝,那都是演给外人看的戏码,匈奴人从来都是崇尚强者为尊,若是他能在匈奴五部建立起足够的威信和影响力,未必不能取代刘卞的地位。
如今在这新立的汉国里他已经算是站在了权力的巅峰,若是不能逆流而上,那么等待自己的便只有粉身碎骨。以前自己和刘卞之间,最少还能保持表面上的和睦,如今这一层若有如无的遮羞布也在日益紧张的激烈竞争中快要被撕破了。他知道刘渊是乐于看到他们的这种竞争,他猜忌心重,只有他们两个斗的越凶,互相掣肘,他才能安心坐稳那张龙椅。
“哥哥放心,现如今咱们汉国初创,你又何愁没有建功立业的机会?只是需要静待时机而已。”华阳静难得说出一句十分深刻的见解。
刘聪眼中不禁闪过一丝讶异,随后赞同的点头道:“没错,现在确实时机未到。”两人又聊了不少关于对眼下时局的分析和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刘聪眼看不早,正准备起身离开,突然门外又响起了轻轻的叩门之声。
二人对视一眼,华阳静上前隔着门缝一瞧,有些紧张回头低声道:“是华婉和花彩蝶。”
夜半三更,一个下人阿丑却在公子华阳静的房间,若是这样的画面被华婉撞破,怎么解释都说不通更会惹她怀疑。刘聪顿时慌了,忙飞快站起身便要躲入床下,却在最后一秒被华阳静挡了下来,他后背一声冷汗,在刘聪狐疑的目光之中硬着头皮将他推上了床:“哥,床下脏!”时间不多,刘聪只能慌忙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只粽子缩在床角,随后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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