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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爱往前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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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气派的包厢内,白蕾儿趁那些太太们还没现身的空档,用手机和丫麦联络几项事情。
  她今天穿着一袭靛青色缎质露肩及膝洋装,搭上同色高跟鞋。
  洋装采露肩式成熟优雅的设计风格,有一条丝缎从右边往上斜绑一个蝴蝶结在左侧粉肩处,对稍嫌暴露的胸口有几分修饰效果,也增添几分活泼风格。
  这套洋装是她的最新设计,前几天才让丫麦以及德魁赶工出来的新款,今天她特别穿上并细心打扮过,就是为了讨那位代理商的老婆以及她那些牌友们的欢心。
  白蕾儿以前从来不知道,身为服装设计师还得兼任出场卖笑的工作,这是她正式成为名声大噪的设计师之后,最讨厌的工作。
  拓展国际销售权是刚成名的设计师最重要的工作之一,而她也很努力地配合日本总公司方面的安排,所以她去了香港,也进驻台湾……她让自己的品牌成功地打进了两地的市场。
  也因为成功就在眼前,所以即使心中不满,她也无从得罪这些人——因为这些人手握她设计的服装销售生杀大权。
  假若这位身为日本老板重要朋友的台湾知名代理商,中途将她的衣服从店面里下架的话,那她在台湾的一切努力就会全部白费,最后的下场就是摸摸鼻子回日本去——让签下她当品牌设计师的大老板臭骂一顿。
  结束了电话,白蕾儿才刚收起手机,包厢门就被拉开,她闻声立刻起身相迎。
  她以为来的会是一些富态贵气的太太们,没想到眼前出现的却是焉日焰的前女友——廖鄀彤。
  廖鄀彤以一袭充满神秘感的黑色套装出现,白蕾儿一眼就看出,那套衣服是三宅一生的当季设计款。
  她缓缓走到白蕾儿的面前,姿态优雅,美艳的脸庞有着几分妒意。
  “你好,我们又见面了。”挑动细眉,廖鄀彤上下打量着白蕾儿。
  她的确是个美人儿,年轻又漂亮……不过却少了分女人的成熟。
  她不懂,焉日焰怎会看上这样一个小女生?
  “我们并没有约,你好像走错包厢了。”白蕾儿很清楚地看见廖鄀彤眼中的妒意。
  她明白廖鄀彤嫉妒她的理由——因为焉日焰嘴里虽然说是因为没有感情承诺而提出分手,但其实是摆明为了要与自己交往而和廖鄀彤分手的。
  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忍受情人移情别恋,当初目睹整个分手过程的她,也对廖郜彤感到几分同情;但那份同情早已随着廖鄀彤出手伤人的时候,完全消失了。
  又不是她要求焉日焰跟她分手,廖鄀彤出手伤人实在不对。
  一直未收到歉意的白蕾儿,对廖鄀彤的出现感到不悦,绝美的脸庞浮上薄怒神色。
  “我没走错,我是特地来找你的。”
  赵太太与白蕾儿相约的事,在今天中午的某个社交茶宴上被传开来,刚巧赴宴的廖鄀彤得知了消息,马上透过社交圈熟识的朋友,套出了她们相约见面的地点和时间。
  今晚,她非见白蕾儿一面不可!因此她特地提早过来这里,想要单独和白蕾儿谈一谈。
  “抱歉,和我有约的朋友们还没过来,我和你之间似乎也没必要多谈什么。”白蕾儿不认为焉日焰与廖鄀彤的感情纠葛与她有关。
  白蕾儿懒得理睬她,径自拿着皮包走出去——借故上洗手间,先躲开她。
  回头她非得打通电话给忙碌的焉日焰不可,要他好好管管自己的前女友,别让她老带着妒意到她面前乱吠。
  “白蕾儿,你不准走!”廖鄀彤的口气高傲到气死人。“我话还没说一完——”失了优雅的尖叫声,真是难听。
  她很讨厌自己再度被当成攻击的目标。
  见白蕾儿不理会她,廖鄀彤脸色难看地挡到白蕾儿的面前。
  “白小姐,我有话跟你说,麻烦你先别走,我今天是来跟你道歉的,那天我是一时冲动才会出手打伤你。”刻意放软语气,那歉然的语调带着几分佯装的哀伤。
  “你是该向我道歉。”看着廖鄀彤那突然转为哀怨柔弱的表情,白蕾儿直觉的感到反感。“请你以后别再来找我麻烦,我和你并无任何瓜葛不是吗?”
  只要这女人别再来找她麻烦就行了。
  “你——”
  无任何瓜葛?!她抢了她廖鄀彤的男人不是吗?
  怒气染上廖鄀彤的眉梢,但旋即又被压下。“好吧,这次见面后,我不会再来找你的。”
  说着,廖鄀彤从皮包里拿出一张妇科诊所开具的证明,递至白蕾儿的面前。
  “这是我今天特地来找你的目的,你好心点,就拨个一分钟看看吧!”
  白蕾儿压根儿不想理她,但摊在面前的证明书却在她无可避免的落下视线时,让她看见了上面的文字。
  “这是我怀孕两个月的证明,孩子是焰的,在和他交往的半年中,我们的关系一直很亲密……”突然,她从高傲的姿态转为泫然欲泣。
  “我敢用我的人格发誓,这半年来除了他之外,我没有其它的男人!我爱焰,而在你出现之前,焰也一直很宠我……虽然我们之间没有承诺,但现在既然有了孩子,我相信他不会那样狠心地丢下我不管……除非他是个无情的负心汉。”
  很洒狗血的情节,廖鄀彤怀孕了,孩子是焉日焰的,而焉日焰正打算抛弃这个女人。
  白蕾儿拾眸看着红着眼眶的廖鄀彤——仔细看她,在那用粉妆精琢过的美颜,其实透着几分憔悴。
  她的哀伤看在白蕾儿的眼中,让她想起了妹妹白蕾欣曾经向她泣诉,被玩弄感情后又面临被抛弃的凄惨遭遇。
  想当初她还气愤的打算跑去找那个喜新厌旧的负心汉,好替妹妹出一口气,如今这戏码的男主角却换成了焉日焰……唯一还能稍稍庆幸的是,被抛弃的不是她,她勉强只能算是受到波及的第三者。
  白蕾儿脑子乱烘烘的,兀自沈陷在自己挣扎的情绪中,没看见廖鄀彤眼中闪动的狡猾光芒。
  “白小姐,其实我早上已经跟焰说我怀孕了,他……”看着发怔的白蕾儿,廖郜彤继续哀伤泣诉。
  她的心口揪着,闭了闭眼,情绪难受又复杂。“他怎么说?”如果他打算抛弃廖鄀彤和孩子的话,她会更加地……讨厌他。
  “他约了我后天中午见面,我们会一起到诊所去再做一次检验,他想亲自确定我是否真的怀孕……我是真的有孕了,我一点也没骗人,但是我完全不晓得他接下来会怎么做……我仍然期待他能和我复合,毕竟……小孩需要父亲……”
  一颗眼泪不争气地滑下脸颊,廖鄀彤哭了。
  “我知道白小姐再过几天就要回日本了,如果你有点怜悯心的话,我希望你在回日本前不要和焰见面,让焰能冷静下来,重新考虑我和小孩的事,给我一个公平竞争这份感情的机会,好吗?”
  廖鄀彤耍着深沈的心机,存心逼定白蕾儿。
  她觉得对付白蕾儿要比和焉日焰周旋来得简单多了,她涉世未深,单纯得令人嗤鼻,以她廖鄀彤在复杂的商场社交圈打滚多年的经验,绝对应付得了她。
  这句话再度凌迟白蕾儿的心!
  小孩是需要父亲没错,就像妹妹白蕾欣一样,她一定也渴望小孩的父亲能回到她的身边,而不是一味追求新欢跑。
  “……廖小姐,对不起,我先离开一下。”
  推开眼前的证明书,白蕾儿恍神地走出包厢;俏美的身影不似来时那样活泼且充满笑容,而是落寞又带着几分无助的气愤。
  “白小姐,在我走之前,你能答应我这小小的要求吗?”廖鄀彤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会尽量避开他。”好让他能够冷静的去处理他和廖鄀彤之间的事,毕竟小孩是无辜的。
  “谢谢你……”这就够了。
  廖鄀彤继续作戏的低泣着,一边缓步离开包厢,一边偷觑着白蕾儿怔愣的身影,对于自己唱作俱佳的演技,真的影响了白蕾儿而感到相当得意。
  她得意的相信,焉日焰和白蕾儿的感情一定会受到冲击的。
  哼,既然她得不到焉日焰的爱,那白蕾儿也休想顺利抢走他!
  离开包厢之后,廖鄀彤露出一抹奸计得逞的艳笑,撕了手中的怀孕证明书,拢了拢吹整完美的秀发,扭腰摆臀地离开酒吧。
  至于焉日焰嘛……既然她都已经向白蕾儿报复过了,哀怨嫉妒的情绪得到了救赎,她就不需再去招惹他了,反正她也斗不过他。
  从现在开始,她要另觅男伴了!
  好不容易,忍着混乱难受的情绪,白蕾儿应付完那几位富商太太,在近十点钟才回到房间来。
  木然地走回房间,白蕾儿关上门后,整个人就像被抽干了一样,难受地靠在门扇上,情绪极端混乱。
  男人都是这样见异思迁的吗?
  有了新欢就把旧爱踢开,甚至连对方肚子里的骨肉也一并想抛弃?!
  白蕾儿无法接受自己爱上的男人会做出如此狠心的事来,在这一刻,她很庆幸自己从没在口头承认过她对焉日焰的爱意,甚至连应允他的追求都不曾。
  没有承诺的感情,该是冷静的好聚好散……
  闭眼沈思许久,白蕾儿决定比照焉日焰的作风,跟他彻底断绝往来!
  而跟他分个彻底的最好办法,就是离开这里。
  为了不让自己有反悔的机会,白蕾儿立刻冲到电话前,拿起电话拨号给丫麦。
  “喂,丫麦,你马上订机票,我要在明天早上之前回日本。”她快速地交代着。“这里的事情就麻烦你跟德魁帮我处理一下,你们随后再回来……”
  她想逃离焉日焰,但心却在决定离开的这一刻开始抽痛起来。
  眼眶泛红,鼻头泛酸……她竟然舍不得他……
  不,不行!他和廖鄀彤牵扯不清的感情令她生厌,像他这样的男人,她很讨厌!非常讨厌!
  “为、为什么突然要回去?”丫麦听得一头雾水。
  总公司临时更改工作行程了吗?否则怎会这样紧急?
  “我和焉日焰……”丫麦一直以来都是白蕾儿诉苦的对象,白蕾儿在他面前,瞒不了任何事,他们之间除了工作伙伴的关系外,还有一份深厚的友谊在。
  电话彼端的丫麦,在听见她的说明之后,不禁在心里偷偷叹气。
  “对了,如果焉日焰向你问起我,就一概推说不知道,晓得吗?如果你和德魁胆敢透露一丝消息给他的话,我们以后就分道扬镳——”
  白蕾儿的威胁声让电话彼端的丫麦高高挑起双眉。
  “奸吧,被你这样威胁,我也只好照办了。”看样子,她是真的陷溺在爱情里了。“谁教我们两个比不上一个姓焉的。我和德魁可是很死脑筋的,只想跟着你呢!”丫麦哀怨的语气中带了点抱怨意味。
  白蕾儿感到有点歉疚。“丫麦……”她刚刚口气好像太重了,丫麦和德魁一直都是她工作上的最佳伙伴。
  “好啦,开你玩笑的,你可别内疚哦。”听着白蕾儿泫然欲泣的声音,丫麦赶紧改口。“只是我认为你这样一走了之,似乎不太像你平时的作风耶!”
  他所认识的白蕾儿,是个不畏艰难、勇往直前的厉害女生,绝不是像现在这样,像只胆小的小老鼠企图躲回老远的日本去。
  不过,话说回来,谁教那个姓焉的家伙刚好踩到白蕾儿的死穴——因为妹妹白蕾欣怀孕却还被男人抛弃的缘故,所以白蕾儿现在最痛恨的就是这种对女人始乱终弃的可恶男人。
  她是从来不会逃避任何事的,但……
  “谁教他那么惹人厌。”一颗不争气的晶莹泪珠滚下香腮,她觉得心里好难过。
  她好讨厌他……
  她就是要讨厌他……
  她非常非常讨厌他……
  白蕾儿用手背用力拭去眼泪。她就是因为爱上了他,才会心痛得想用力地讨厌他!
  向来坚强快乐又充满勇气与干劲的蕾儿哭了?!
  丫麦惊吓过度,手机从手中滑掉,砸上他自个儿的脚——
  “啊,好痛啊~~”
  第十章
  东京。
  在繁华的商业地段,“拓集团”拥有其中一栋新颖的帷幕高楼,“拓”在东京服装界相当具有知名度,旗下所网罗的服装设计师,全都具备相当的名气,也都曾在东京及国际时装设计比赛上获得奖项,个个来头不小。
  白蕾儿是几个月前最新签约的服装设计师,在“拓”集团中算是当红新人,但另一方面却也是集团中最资浅的品牌设计师,势单力薄。
  忍着晕车的难受感,白蕾儿现在正坐在会议室内,和其它十几位品牌设计师,还有产品包装企划及采购人员密集开会中。
  大家对未来的流行趋势都有各自的见解与想法,众人在“拓”集团的总裁面前,全都大力表现自己对于下一季创作的看法。
  每个品牌设计师有其专属的工作伙伴,在今天的会议中,设计师们都各自拥班底,只有白蕾儿一个人孤伶伶的;因为她的班底丫麦和德魁都还留在台北,他们最快也得等到明天才能返回东京。
  势力已经够薄弱的白蕾儿,如今形单影只的出席这个大会议,在众家设计师争先恐后的向总裁争取发言机会时,她只能忍着晕眩感呆坐在一旁,脑子乱烘烘一团,没人能代替她发言。
  这大概是她把丫麦和德魁丢在台北,自个儿打道回东京的报应吧?
  回来东京都已经一个星期了,丫麦他们还在台北忙着,而她却窝在这里无所事事……
  仔细想想,她还真是对不起他们两个——这都是焉日焰害的!他如果别来招惹她的话,她绝对不会做出把工作伙伴丢下,自己半路脱逃的举动。
  蓦地又想起焉日焰,白蕾儿的心情是又气又恼又……矛盾的想念着他。
  她都回来东京七天了,他那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虽然她曾口是心非的不准丫麦向他透露她的任何线索,但是他也未免太过分了吧?她人都跑了,他竟然连向丫麦追问一声都没有,可见他心里根本就不在乎她!
  或许他已经跟廖鄀彤旧情复燃,愿意负起当父亲的责任了……
  心情难受得紧,乱烘烘的讨论声更是让她头痛欲裂,好不容易捱到会议结束,她因为没在会议中抢机会起身发表,所以索性就将她的设计作品夹在档案中,请总裁的秘书代为呈交上去。
  搭乘电梯下楼,离开“拓”的总部,她在街角买了一杯黑咖啡喝,希望借着咖啡因提神,治疗她的晕眩和头痛。
  如果这杯咖啡能顺便让她忘记焉日焰的话,那就更好不过了。
  边走边喝着咖啡,当她来到公司为她在东京名品街道所设立的品牌服装店门口时,一抹高大俊拔的身影就伫立在玻璃橱窗前。
  他目光专注地看着橱窗里陈列的一张大型海报——海报上的模特儿就是她自己。
  这是“拓”集团对每个设计师的要求。身为服装品牌设计师,为了能利用名气将自己的作品推上时尚舞台,他们都必须在旗舰店的橱窗露脸,让每个经过的路人都有机会“认识”他们。
  橱窗内的“蕾儿”,穿着一袭充满摇滚味的七彩大圆亮片削肩洋装,姿态随意且性感地趴在白色细沙上。
  她的脸面对镜头,娇媚俏皮地绽放着笑靥;微微凌乱的长发自然披泻在裸露的粉肩上,很巧妙地遮住了胸前微露的乳沟;一双细白长腿微微往后勾高,漂亮的脚趾头和白皙的脚踝都沾了些细细的沙子。
  焉日焰屏息地看着橱窗内那幅放大的海报——她美得像个小妖精,那媚态里还带着几分不解世事的纯真。
  这幅海报绝对能让每个过路的男人,愿意暂留几分钟或更久的时间驻足细细凝视,因为,她实在太撩动人心了。
  他目光专注而灼热,没发现白蕾儿就近在几步之遥……
  乍见到他一手提着行李,一手抱着像建筑设计图的蓝色纸卷现身东京街头,驻足在她的店门外,她心中的震撼是言语所无法形容的。
  手中的咖啡掉落在人行道上,深咖啡色的液体泼湿了她白色的细跟鞋,以及漂亮的白皙脚趾头。
  一切就像慢动作般,焉日焰听见了身旁的声音,缓缓地转过头来——没想到这一转头,黑邃的眸子就捕捉到了那个令他狠狠想念一星期的女人。
  几乎是立即反应,他在那抹娉婷身影烙进眸心的同一时间,迅速迈开修长的双腿,朝她飞奔而来。
  白蕾儿自然反应的惊跳一下,转身就跑。
  “白蕾儿,你还敢跑——”气愤的声音从齿缝中进出。
  这句低吼声足以让白蕾儿知道,焉日焰胸口弥漫着前所未有的怒气。
  她强忍着头晕往前跑,但穿着细跟鞋的她,压根儿跑不快;混乱成一片的脑子,不晓得自己干么矛盾的想逃开他。
  她明明很想念他的呀!她已经后悔自己从台北逃回东京的愚蠢举动,她不想让他和廖鄀彤为了孩子旧情复燃,她——
  她还是继续往前跑着,他也一直朝着她的方向冲去,就为了能掳住她。
  为了她,他不惜丢下工作飞来东京,岂可能让她有机会从他眼前跑掉?!
  正当焉日焰带着阴沈神色往她冲过去的时候,一片漆黑倏地朝她袭来,她混乱的脑海呈现一片空白,就在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之后,她颓然软下身子。
  “蕾——”
  眼见白蕾儿纤瘦的身影颤颤欲坠,焉日焰丢开手中的行李和蓝色纸卷,迈开几个大步飞奔至她的身边,及时在她倒地前将她搂进身怀。
  他顺利地接住她轻盈的身子,垂眸忧心凝视她苍白的小脸,以及浓密眼睫下的薄薄黑色暗影,挟带着强大怒气的俊容瞬间紧凛成一片阴郁……
  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张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她所熟悉的住处。
  这间设备一应俱全的都会小套房,正是她位于东京市区的住所,里面的装潢新颖舒适,交通也很方便,但是这里的租金非常昂贵,不是一般上班族能租住得起的。
  身为“拓”力捧的品牌设计师,白蕾儿绝对有其身价能住在这里,只是这里——十来坪的坪数实在显得太小,活动的空间并不大。
  眼眸眨了几下,她看着自己熟悉的地方,下意识地松了口气。
  她记得在晕厥之前,她好像遇见了——
  焉日焰?!
  “喝!”白蕾儿才刚刚想起晕厥的情况,焉日焰那张紧凛的俊容,蓦地就闯入她的视线中。“你——”
  他一闯进她的视线范围内,下一瞬间马上俯身压向她,宽厚的胸膛将娇小的她密实地压进柔软的床铺中。
  “你在搞什么鬼?竟然会在大马路上晕倒?!”
  浓烈的男性气息扑卷向她,她的心口一窒,悸动的感觉划过全身上下。
  “我……”他关心她,那双忧心的黑眸明显透露着他向来不易让人看破的心思。“要、要你管!”转开眼,避掉他的注视。
  一只大手扣住她的下颚,力道微重地将她扳了回来,两双眸子重新相对——他的炙热,对上她的惶乱。
  “你想我。”
  他对她说的这句话,是再肯定不过的语气,而非疑惑,里面没有任何不确定的成分。
  “我……”
  “你不只想念我,还深爱着我。”他打断她的声音。
  杏眸圆睁,不敢置信地瞪着眼前这个自大又自负的男人。
  “你一声不响的躲开我,心里却十分的懊悔……你气我没马上找到你,才会茶不思饭不想,搭车出门还忘了吃晕车药……”
  “你你你……”双颊染上尴尬的红霞。
  他怎么知道的?
  看着她由震惊转为困窘的神情,他脸上的郁色褪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张狂的得意。
  “蕾儿,你倒是很大方嘛!竟然自作主张的想要把我塞给别的女人?!你认为你有权力这样做吗?”神情忽尔一变,骤转为可怕的阴鸷,扣在她下颚的手劲蓦地加重。
  一阵吃痛从下颚传来,她呜咽一声。
  焉日焰无视她的闷叫,欺下唇狠狠地吻住她喊疼的粉白小嘴,白蕾儿的理智也在同一瞬间飞散开来。
  这个吻让他胸口紧凝到发疼的想念之情迅速往外蔓延。
  他吻着那诱人的粉唇,庞大精健的身躯再沈力地压着她,大手缠上她姣美细瘦的身子,欲望之火如野火燎原般在两具身体里燃起!
  白蕾儿呻吟地攀上他的肩,他迅速地褪去彼此身上的衣物,两人用同样的激切陷进床褥中,展开热烈的需索——
  火,好不容易灭了。
  焉日焰躺在床上,高大俊拔的身躯占据大部分的床位;白蕾儿则是被他霸道地箝抱在胸侧,虚软的闭着眼,泛着粉红色泽的娇胴显得极为疲惫无力。
  不知相拥躺了多久,一直闭着眼假寐的白蕾儿,眨动黑密的眼睫,张开灿亮的眼眸,娇胴在他怀中蠕动了下,然后轻喟一声。
  焉日焰挑高一道眉,垂眸看着她——而她也同时抬眸对上他的注视。
  “有话说?”掀动薄唇,他问。
  “嗯。”应了声,她从他怀中撑坐起来,大方且大胆地跨坐在他健硕结实的腰上。
  “你想说什么?”他眸色深浓地盯着她绋红的香腮,他看见她眼中的尴尬和不自在的困窘。
  她为自己的暧昧动作感到害羞,他心知肚明地笑了。
  看见他眼露戏谵笑芒,白蕾儿狼狈地瞪他一眼,想挪动双腿离开他的腰际,可是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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