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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来也-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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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芳尘失神的时候,小德子轻手轻脚的进了屋,见郑云清睡熟了之后,这才安了心,赶忙小声说道:“姑娘,文月姐姐在外边候着,说是要跟您说几句话。”

芳尘闻此,这才回过神来,看了看小德子,又看了看熟睡的郑云清,轻轻点了下头,才慢慢起身,小心的跟着小德子出了屋。

见芳尘出来了,文月赶忙迎了上去。

小德子知道姑娘家许是有私房话要说,也只向文月笑了笑就去把门了。

文月见芳尘脸上依旧包着,轻叹了口气,便拉着芳尘到后院的小亭里去了。

还未等两人坐稳,芳尘便问道:“文月,这么晚找我,是不是打探到了什么消息?”

文月闻此,有些为难的摇了摇头,回道:“姑娘莫怪,奴婢这两天已经加紧去查了,却没有打探到一点关于祈君昱的消息。姑娘知道,关于宫廷秘闻,知道的人本就不多。即便是知道,也不会情谊说给人听的。所以姑娘若是信我就再给我一些时间,奴婢既然答应帮您,就一定会忠人之事的。”

听了文月的话,芳尘虽然心中有些淡淡的失望,但至少还有希望,于是温和的笑笑说:“若是没有文月你帮我,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如今是我有求与你,你怎么可能怀疑你呢。只是不知你冒险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文月闻此,赶忙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药瓶,递给芳尘说:“姑娘不说我倒忘了,我听闻民间有一秘方,治疗疤痕等甚是有效。姑娘姿容秀丽,若是不小心留了疤,不只陛下心痛,奴婢也跟着心疼,所以便找人求了这药来给姑娘,看看合不合用。”

芳尘接过这小药瓶,打开闻了闻,脸上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比起太医配的药,这药的味道要好闻的多。文月,谢谢你,这药我一定会用的。”芳尘说着小心的将药瓶收进了怀里。

夜凉如水,漫天繁星不知疲倦的闪耀着。

芳尘望着星空有些迷醉,不禁从怀中掏出相思笛,情不自禁的吹奏起来。

小绯,你知不知道,你不在我身边的日子我有多无助。姐姐真的想你,真的很想你。

文月安静的坐在芳尘身边,安静的看着芳尘吹着着笛子,心里暗暗念着:从一开始我便感觉到安芳尘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如今见了这笛子,我更能断定,她与妖族是有牵扯的。只是安芳尘并非妖类,周身却散发着难言的灵气,这是为何,这是为何?

一曲终了,芳尘如释重负。见文月有些失神,不禁问道:“文月,你是不是累了?若是累了便回去歇歇,我还想在这里坐会儿。”

文月闻此,这才回过神来,望着芳尘回道:“奴婢不累,就留在这里陪姑娘坐坐吧。”

“也好。”芳尘说着,趴伏在微凉的石桌上,轻声问道:“文月,若是你不嫌烦,便给我讲讲郑云清吧,我想知道他的过去,想要了解他这个人。”

文月闻此,有些不置可否,犹豫了半晌才问道:“姑娘如今与陛下朝夕相处,若是想要了解陛下的过往,亲自问了便是。奴婢只进宫七年,虽然亲历了些事情,但很多事情也只是听旁人说的,只怕说的不对,招惹了是非。”

芳尘知道文月不愿多言,也没想为难她,于是回道:“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回忆起的过往,只怕我问了他,就是再伤他一次。其实我也只是随便问问,文月你不用多想。只陪我坐坐就好。”

文月闻此,与芳尘一同仰望着星空,脸上原本紧张的表情也慢慢舒展开来。

“陛下是先帝最喜欢的儿子,因为先帝时常说,陛下最像他。”文月说着,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

“陛下的生母,昭嫔娘娘是陛下最喜欢的妃子。只可惜娘娘她是舞姬出身,即便是在母凭子贵的后、宫也只得了一个嫔的封号。”

“陛下自然与昭嫔娘娘一样,从小便招人排挤,受尽白眼。”文月说着,低下头来,望着远处,波光粼粼的池塘,轻叹了口气,又接着说:“我曾听已故的苏嬷嬷说过,陛下五岁那年先帝有意立陛下为太子,皇后娘娘自然不服,便遣人将陛下扔下了这小池。”

芳尘闻此,不禁随文月一起望着不远处那方不大的小池,似乎当时紧张的场面就在眼前,心里也替郑云清捏了把汗。

“当时昭嫔娘娘赶到,见陛下落了水,赶紧求救,但整个院里的宫人都莫然的冷眼旁观,没有一个人肯上前帮忙。娘娘情急之下,只能亲自跳入池中救陛下。”

“只是正直寒冬腊月,娘娘又不识水性,幸好苏嬷嬷动了恻隐之心,伸了一根竹竿过去,才救了这母子俩一命。”

芳尘远望着安静的池水,想起多年前与君昱在湖心亭的那一劫,心紧紧的揪在一起。

那种感觉有多么的绝望,恐怕用任何的言语都没有办法形容,或许在这一点上,我是懂他的。

“因为皇后家族的势力,那次的事便不了了之了,只是昭嫔娘娘因为受凉的缘故,直到她辞世以前,每一个冬天,腿几乎都痛的没有办法行走。”文月说着,眼中不知何时已经蓄满了泪水。

芳尘见此,温和的抚了抚文月的背,很想要安慰她,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可能是因为从小目睹母亲受苦的缘故,陛下从儿时起便特别的要强,无论什么事都努力的要做到最好,所以从小到大,一直是先帝众多儿子中最优秀的一个。”文月说着,犹豫了一下,微微侧身望了望芳尘,又接着说:“或许也因为这样,陛下也变的越来越冷漠,越来越残忍——越来越像是一个帝王。”

芳尘无言,只能静静的望着文月,神情有些苦闷。

“记得前些年,皇后又因为先帝立陛下为太子的事情而大吵大闹,甚至不惜借着家族的势力与先帝翻脸。陛下知道先帝苦闷,于是借着为郑媛长公主报仇的理由带兵攻打你们瀚玥国,想要立下军功,这样皇后一边便无话可说。”

“只是大皇子不但熟视无睹,还遣人暗中破坏,姑娘您可记得有一回,您出宫时遭人突袭,后来陛下挺身而出救了您。您可知那些刺客便是大皇子派出破坏陛下计划的贼人。”

芳尘闻此,微微点了点头。

记得那次,自己是代华贵妃出宫祈福的。

当时路长不幸遇刺,若不是郑云清及时赶到,翟渊与子木或许早就没命了。

如此惊心动魄的过往,我又怎会不记得呢?

“三年前,先帝仙去,大皇子趁举国哀伤之时,集结皇后娘家的势力妄图夺了陛下的太子之位,取而代之,登基称帝。”

“其实陛下当时在朝中呼声是很高的,只可惜因为昭嫔娘娘的缘故,一直被朝臣纠结。只说一个下溅的舞姬怎可成为这沧澜国的太后。”

文月说完,没有再说下去,只是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眼中的泪水无声滑落。

芳尘见此,赶忙从怀中掏出了帕子递给了文月,轻声安慰道:“是我多事,要你难过了,今晚就到这里了,文月你回去歇下吧。”

文月接过芳尘递来的帕子,抹了抹脸上的泪,缓缓起身望着芳尘,“后来,昭嫔娘娘为了陛下能够顺利的登基,投进了这小池里自尽了。”

“所以陛下才一直坚持住在昭嫔娘娘生前一直住的宜荣殿。每天都在提醒自己这王位是用自己母亲的性命换来的。所以姑娘,陛下并非你想的那样不堪,他也有痛彻心扉的过往。而姑娘你便是带他脱离苦海的解药。”

文月说完,向芳尘欠了欠身子,起身走到池边恭敬的行了一礼便离开了。

待到文月走后,芳尘这才回过神来,起身走到池边。

借着皎皎的月光,芳尘望着这深不见底的池水,轻声念道:“昭嫔娘娘您放心,您一直守护着的孩子,我一定不会轻易伤害他,即便是离开,我也会让他心甘情愿的放我走。”芳尘说完,也像文月那样,对着池子恭敬的行了一礼。便转身进了屋。

芳尘刚迈进里屋,便见郑云清有些恍惚的坐在床头失神。

芳尘见此,心里一紧,赶紧快步走了上去。

见芳尘回来了,郑云清一把将芳尘拽到身前。芳尘躲闪不及一个趔趄,整个人跌进了他宽厚的怀抱。

“死丫头,这大半夜的,你跑去哪里了,我真该弄条锁链将你捆在这里,看你还敢到处乱跑。”

芳尘闻此,也没有挣扎,只回道:“郑云清,你讲点理好不好,即便是我整夜陪着你不睡,我也要去茅厕吧?你总不能累死我再憋死我吧?”

听芳尘这么说,郑云清倒“咯咯”的笑了起来,“从未见过一个女子像你这般笨拙,但是,我喜欢。”郑云清说着也不管芳尘的阻拦,硬是在芳尘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而后抱着芳尘躺倒在床上,轻声说:“安芳尘,只要你不动,朕便不会动你,若是你胆敢挣扎,朕就——”郑云清说着将芳尘抱紧。

见此情形,芳尘本想用相思笛对付郑云清的,谁知,还未等芳尘反应,郑云清便靠在她的胸口睡去。

芳尘见郑云清安静的闭着眼睛,也不知他是装的还是真的,但想想自己方才的承诺,便将手从怀中的相思笛中拿开了。

郑云清,你这个麻烦的家伙,你到底要我怎么对你。

正文 二三九章依旧执着的感情

二三九章依旧执着的感情

距离郑云清受伤过去也快有一月了,郑云清肩上的伤恢复的很快,如今已经可以活动自如了,而芳尘脸上的伤也几乎看不出来了。

芳尘已经站在宜荣殿陪郑云清批阅了一个上午的奏章了。

这会儿正腰酸背痛,双腿发软,一副昏昏欲睡的疲惫模样。

郑云清时不时的抬头望望她,嘴角总是扬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微笑。

每被这么盯一次,芳尘就浑身一颤,此刻情绪可以说是颇为烦躁。

“丫头,喂茶。”郑云清头都没抬,十分潇洒的吩咐道。

芳尘闻此,轻叹了一口气,拿起桌上的茶碗,打开了茶盖,又小心的撇了撇茶沫子,便送到了郑云清的嘴边,恨不得将茶碗整个塞进他的嘴里。

郑云清见此,淡淡的一笑,颇为满意的喝进一口茶,却在入口的瞬间全数吐了出来,转而抬眼斜睨着芳尘,问道:“这茶怎么这么凉,你这丫头是怎么伺候人的?”

芳尘闻此,实在是忍无可忍,不由的将茶碗收回,重重的盖上茶盖,而后将整个茶碗砸在桌上,没好气的说:“这大热天的,喝凉茶不是很好吗?为什么一定要喝热茶。况且郑云清你肩上的伤几乎都好了,别在我面前装病了。”

郑云清见芳尘动了气,心中只觉的好笑,不由的放下了手中的笔,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芳尘,却不说话,嘴角依旧挂着那难以琢磨的笑。

芳尘被这样盯着,虽然很不爽,却也无从反抗,只能气鼓鼓的瞥向别处。

郑云清见芳尘一副闹别扭的样子,脸上的笑容就更浓了,不禁小声嘟囔道:“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芳尘完全弄不清楚郑云清的意思,一时气急,正要转身离开,便听郑云清问道:“安芳尘,你知道这些奏折都写了些什么吗?”

芳尘闻此,无奈的撇了撇嘴,回道:“奏折不就是写些国家大事吗?能写什么啊?总不能谁写首诗也要给你看吧。”

郑云清看的出芳尘这会儿是真的动了气,根本就没有正经回答他,却也不生气。反而低头将批阅好的奏折重新翻开,而后分为了两叠。其中一叠只有三本,而其余的几十本都堆在一起,到底有多少,却也算不清楚了。

“安芳尘,你可知这堆奏折是写什么的?”郑云清说着瞥了一眼多的那一堆。

芳尘听郑云清这么问,对他所问之事也猜出了个大概,稍稍盘算了一下,却没有打算如实回答,只说:“这么多的奏折,不会是为郑云清你歌功颂德的吧?看来你这个皇帝还挺得人心的嘛。”

郑云清闻此,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望着芳尘,眼中闪过一丝的落寞,但转瞬即逝。

沉默了半晌,郑云清才抬眼望着芳尘说:“朕累了,要进屋躺躺。这段时间你可以回玉芳宫换身衣裳,不过当朕醒来的时候,一定要见到你,否则——”郑云清说着轻笑一声,“安芳尘,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

芳尘闻此,如获大赦,赶紧点了下头。

郑云清见此,也没有耽搁,起身往里屋去了。

郑云清走后,芳尘站在桌边,望着满桌的奏折,犹豫的一下,拿起其中的一本翻阅。上面的内容大致写着,陛下被妖女迷惑,弃糟糠,有违人伦,要陛下杀妖女,正朝纲。

芳尘看完,小心的将奏折放回,看着满满一桌子要求弹劾自己的奏折,心中顿时百感交集。

或许对于那些朝臣来说我确实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女,可是这妖女的头衔并不是我要的,而是别人硬给的。而那个始作俑者,如今却拼了命的保护我。真是让我无所适从啊。

郑云清你可知道,若是你放了我,这眼前的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为何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放手呢?

芳尘心里念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便出了屋子。

一出殿门,就见小德子正靠在柱子上打盹,听门声一响,这才回过神来。

见是芳尘出来了,小德子赶忙迎了上去,样子颇为亲近。

其实这段日子相处下来,小德子发现芳尘并不是传说中浑身媚人功夫的妖女,反而比宫里的其他主子都温和诚恳。也渐渐的对她改了观。虽然不刻意亲近,但也时常寒暄一下,不仅不再讨厌芳尘,甚至还有些喜欢她了。

“姑娘这是去哪啊?有什么事就吩咐奴才去办吧。”

芳尘闻此,笑了笑回道:“你们陛下说累了,刚进屋睡下,只吩咐我回玉芳宫换身衣裳。小德子你就不用忙了,我去去就回。”芳尘说完便往外走。

小德子见此,赶紧上前拦住了芳尘,有些为难的说:“姑娘记得一定要早点回来,否则陛下醒来见不着您,又该发火了。”

芳尘闻此,点了下头,当是应了下来,正要走,便见洛华从外头进来。

小德子见是洛华,身子忍不住一颤,瞬间变了脸色。芳尘只觉的若是小德子现在可以逃,或许早就逃的没踪影了,只可惜今儿个是他当值,是怎么避都避不了的。

如今正是盛夏之际,又正直中午,本该是一天当中最热的时候,但洛华的到来,倒像是一个天然大冰块,让周围的温度瞬间降到了冰点,真是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洛华快步走到小德子跟前,根本就没有理会芳尘,便斩钉截铁的问道:“公公,我要见陛下。”

小德子闻此,赶忙回道:“陛下如今歇下了,你若是要见便先去侧殿候着吧,等陛下醒了,我自会通传你见驾的。”

洛华闻此,眼中闪过一丝的失望,却也没再说什么,转身往偏殿走去。

见洛华走了,小德子这才松了一口气,望着芳尘,惊魂未定的抱怨道:“这丫头大白天的便像是鬼魅一般,看的渗人。只是这丫头因为自作主张误伤了陛下,明明是送去受苦了,何以还能完整的回来呢?”

芳尘闻此,犹豫了一下,便问道:“这洛华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何总是一副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

听芳尘这么问,小德子颇为不屑的冷哼一声回道:“听宫里的老人说,这丫头并非我们沧澜国的人,是陛下从很远的异邦买来的死士,除了陛下,她对谁都是冷冰冰的,真是不讨人喜欢丫头。”

芳尘大热的天气,也不愿在这里听小德子抱怨,当即安慰了几句,便匆匆离开了。

芳尘刚踏入玉芳宫,便见文月在屋里张罗打扫,见芳尘回来了,赶紧迎了上去,“算算陛下也该放姑娘回来休息下,就自作主张的收拾了一下,洗澡水已经烧好了,姑娘不如现在就沐浴更衣吧。”

芳尘闻此,十分惊喜的拉着文月的手说:“本以为你还住在皇后娘娘那里,如今回来了,首先惦念的就是我,我这心里头真是高兴,快跟我说说,皇后娘娘这些日子怎么样了?”

听芳尘这么问,文月赶紧将屋内的众人遣走,这才回道:“自打皇上不再提废后的事情之后,娘娘的精神便好了很多,方才我陪皇后娘娘去院子里走走,她笑的很舒心。只可惜陛下这些日子以来都未去皇后殿里看她,让她多少有些失落呢。”

芳尘闻此,淡淡的笑了笑说:“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身子好了,感情的事情可以慢慢来。”

文月觉的芳尘说的有理,也就没再说什么,只安静的点了一下头。

芳尘见文月不说话了,犹豫了一下,才低声问道:“我拜托你的事情还是没有眉目吧?”

文月闻此,一愣,而后无奈的点了点头。

芳尘就知道事情会如此,轻叹了一口气说:“这么久都没有打探到什么消息,我看我们一开始的方向就错了。或许我们应该改变一个策略,让郑云清心甘情愿的将君昱的另一半灵魂交出来,而后放我离开。”

文月闻此,只觉的芳尘是在痴人说梦,不禁回道:“若是能如此,自然是好,只是姑娘有什么办法能让陛下轻易的交出祈君昱的灵魂呢?”

芳尘知道文月以为自己是在说大话,却也没有生气,十分神秘的回道:“那就需要文月你和皇后娘娘的帮助。”

“我与皇后娘娘?”文月闻此,满脸的不信,“奴婢最多也只能帮助姑娘您打探些消息,却也不知自个还有什么本事呢。至于皇后娘娘如今也只是个挂名的皇后而已,却也不知能帮姑娘什么。”

芳尘见文月满脸的不信,不禁回道:“事在人为,文月你若是真心帮我,现在就带我去皇后娘娘的宫里,到时候你便会知道,你们到底可以怎么帮我了。”

文月见芳尘脸上尽是自信,自个的心里却是很没底。

先前她本想以帮助芳尘打探消息为名,先稳住芳尘,要芳尘对郑云清日久生情之后甘心留下来。可谁知芳尘依旧执着于对祈君昱的感情,如此这般都不肯放弃,如今又将皇后牵扯了进去,着实有些让人为难了。

只是事到如今,却也无路可退了,所以只能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芳尘见文月答应了,只觉的自己的小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于是叮嘱道:“文月,答应我,有关君昱灵魂的事情千万不要与皇后娘娘提起,只说我思念故乡,想要重回瀚玥国便是了。”

听了芳尘的话,文月的心里就更加疑惑了,实在不知芳尘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于是忍不住问道:“姑娘到底打算怎么做,不如先与我说了,我看行不行的通再去皇后那里也不迟啊。”

“这可不成。”芳尘说着摇了摇头,望着文月十分郑重回道:“文月,我知道你心里在怕什么。但是我发誓,我绝对无意伤害这皇宫里的任何一个人。我要的只是自由,一个本该属于我的自由。”

“整个国家的兴衰荣辱如今只系于郑云清一人之手,若是郑云清选择放手,那便是一个美满的结局了。”

芳尘越这么说,文月心里就越是疑惑,却说不出拒绝的理由,只能选择赌一把,赌的就是芳尘的善良。

正文 二四〇章宁为玉碎

二四〇章宁为玉碎

皇后并没因为芳尘的贸然到访而有丝毫的意外。态度不亲热却也不冷淡。

将芳尘迎进屋里之后,便照例上了茶水和点心。直到宫人们都忙完了之后,才发了话。

“不知姑娘今日会来这里,也没什么准备,也不知这点心合不合胃口。”皇后说着起筷给芳尘夹了一块芙蓉糯米圆子,语气不冷也不热。

这是芳尘头一次正式拜访皇后,虽然先前曾听文月说过皇后是个个性温和的女子,但如今却也不敢往下断论。毕竟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态度,首先就是由对方的身份决定的。

而自己对皇后而言就是一个夺了她恩宠的狐狸精,不用说旁人,就连芳尘自己都没有什么理由为这该死的身份说一句话开脱的话。

“皇后娘娘您不必忙。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是来求皇后娘娘您帮忙的。”

皇后闻此,微微皱了皱眉,有些疑惑的问道:“哦?如今姑娘得陛下独宠,在这宫里想必也是说一不二的,我一个冷宫废后,却不知能帮姑娘什么。”

芳尘听出了皇后话语中透着的淡淡敌意,却也赞叹皇后不愧是出自名门大户有教养的女子,如今这样的口气已经给足了自己面子,没有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但也分明表示,不愿插手芳尘的事,虽然再说下去会显得恬不知耻了些,但眼下却也没有比拉拢皇后更好的办法了。

“旁人不知,难道皇后娘娘您也不知吗?芳尘来到沧澜国实属无奈。我是因为国破家亡,才沦落民间被你们陛下带回来的。”

“您清楚的知道郑云清他是我的杀夫仇人,是害我至此的始作俑者,我留在这是迫于无奈,其实是想回到瀚玥国为我枉死的夫君守陵至死的。”

皇后听了芳尘的话,本来平静的面容也起了微微的波澜,侧脸看了看文月后问道:“姑娘的意思是要我助你离开这里,重回瀚玥国?”

芳尘见皇后听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心中暗喜,赶紧起身跪在了地上,楚楚可怜的回道:“皇后娘娘,咱们都是女人,这一生要说情有独钟也只有自己的夫君而已。芳尘虽然丧夫多年,但从未想过要改嫁。更没想过要再入宫廷嫁给自己的仇人。如今芳尘便像是这热锅上的蚂蚁,只有娘娘您能救我。”

皇后见芳尘如此激动,心瞬间就软了下来,赶紧俯身与文月一起将芳尘搀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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