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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来也-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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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尘闻此,一惊,赶紧退到了身后的树边,伸手扯住了一根树杈,心中甚是担忧。

高景澜该不会真把我扔进这河里吧?

见芳尘如此,高景澜淡淡的笑了笑说:“姑娘别怕,末将今日将你请来这里是想与你做笔交易的,若是姑娘同意了,咱们往后就相安无事。若是姑娘不答应——”

“行了,在我还有耐心以前,说说你的条件,别婆婆妈妈了。”芳尘说着,没好气的瞥了郑云清一眼,心中气恼不已。

郑云清见芳尘倒也痛快,也没打算再做铺垫,只回道:“我的要求很简单,只求姑娘放了文月,不要将她牵扯进你与陛下的战争中去。”

“文月?”芳尘闻此,寻思了半晌,这才意味深长的看了高景澜一眼,煞有介事的问道:“原来高将军喜欢文月啊?”

芳尘心里想着,只觉的好笑,看着高景澜魁梧又精明的样子,没想到也是一个痴情的种子。只是文月那样淡淡的个性,这高景澜可是要花些心思了。

眼见被芳尘说中了心思,高景澜一个大男人忽然也变的不好意思起来,嗫喏了半天没说话。

“旁的事姑娘不用管,只问姑娘答不答应便是了。”

芳尘只觉的这是福不是祸,说不定能就此将高景澜收为己用,于是回道:“我只是想文月帮我传个话而已,也并未图谋不轨,若是高将军心疼文月,便将这事接了就是。”

高景澜闻此,不由的轻笑一声,十分冷漠的回道:“姑娘你也太小看我高景澜了。我即便是再愚钝,也能将这国事与儿女私情分开来谈。陛下是君,末将是臣,忠于君主是末将的信仰,所以末将是绝对不会背叛陛下。”

“至于文月,是我的心上人。保护她是我的责任,我自然不会让姑娘害了她。所以无论如何,姑娘都不可能在我这里得到一点好处,因为我们本就不是同路人。”

听了高景澜一席话,芳尘只觉的自己真是太傻,太自大。

比起女人,这一个个男人似乎都太精明太理智了,根本就没有办法用正常的思维来考量他们。

看来这一战,我真是完败了。

只是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可不能就这么输了。

“行了,说了这么多,不就是问我要不要命吗?眼见这雨越下越大,你赶紧送我回宫去吧。我答应你,除非文月主动来见我,否则我都不会再召见她了。”

高景澜见芳尘终是应了下来,虽然依旧有些怀疑,但想着自己手中也握着她的把柄,相比较而言,芳尘也是玩不出什么花样的,于是回道:“这次就当高某欠姑娘一次,这就送姑娘回宫去了。只是姑娘说的话,可不能忘记。毕竟在这宫内,想要一个人死的不明不白可是很容易的。”

芳尘闻此,自觉的没趣,也没想再搭理他,就径自上了马车。

坐在马车中,芳尘拨弄着湿透了的刘海,拧了拧裙摆上滴答的水,只觉的自己今天真是背透了。不仅被骗出来淋了一场雨,还让人一阵威胁之后连一点好处都没有得到。

虽然先前自己对文月的居心已经有所怀疑了,只是如今失去了文月这个唯一可以帮她与皇后传话的人,也是一个损失。

本来完美的计划就这样被瞬间破坏了,心里还真是气愤的很。

回宫之后,还未等马车停稳,芳尘就径自蹦下了马车,这一举动可把高景澜吓了一跳。

芳尘见此,依旧拉着一张脸,不去理会高景澜,甩着衣袖就往宜荣殿里去了。

“姑娘——”

芳尘闻此,回身狠狠的瞪了高景澜一眼,没好气的说:“高景澜,闭上你的嘴巴。我告诉你,不要再考验我的耐心,我安芳尘也是有底线的。你就不怕我一发彪,弄个鱼死网破,将你假传圣旨的事情告诉陛下?”

高景澜见芳尘怒火中烧的样子,虽然心里觉的很好笑,却并不想激怒她,只回道:“姑娘是个聪明人,不会断了自己的后路不是吗?”

芳尘闻此,简直是被气的七窍生烟,指着高景澜喊道:“高景澜你行,你真行。”说完,便跺着脚,悻悻的离开了。

高景澜望着芳尘离去的身影,轻叹了一口气,叹道:“你们女人总是这样,让人琢磨不透,捉摸不透啊。”

正文 三四三章不闻不问

三四三章不闻不问

眼见芳尘悻悻的离开,高景澜轻叹一声,转身正准备离开。

这时一直躲在暗处的小德子赶忙迎了出来,拦住了高景澜,十分紧张的小声抱怨道:“幸好高将军及时将安姑娘送回来了,否则若是陛下先回来了,我小德子即便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高景澜闻此,也颇为无奈,只是十分生硬的安慰道:“德公公说笑了,眼下不是都回来了吗,一切如常,公公只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便是了。”

小德子见高景澜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有些不高兴的反驳道:“这到底有没有事,谁也不知道。眼看高将军将安姑娘奚落的那样狼狈,若是安姑娘耍起了小性子,跟陛下告个状,陛下信谁可是没准的呢。”

高景澜自知方才食言,得罪了小德子,眼下只能缓和了口气,“德公公放心,安姑娘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人,答应末将不说,就一定不会说的。公公若是歉疚就打盆热水进去给安姑娘,毕竟一个女儿家淋了那么久的雨,怕是要伤风的。”

小德子闻此,也不想再与高景澜纠缠,只小声嘀咕道:“说实话,安姑娘人是不错的,若不是为了文月姐姐,我也不会与你一起害她的——”

还未等小德子说完,只听身后一个凌厉的女声响起,质问道:“为了我?小德子,你说,你们对安姑娘做了什么?”

闻此,小德子与高景澜都是一惊,回身望去,只见文月一身天青色的轻纱罗裙撑伞立于雨中,虽不惊艳,却也是楚楚动人。

黛眉轻皱,双唇微瘪,眼中闪过一丝的怒气。

见此情形,小德子可是慌了神,赶忙解释道:“文月姐姐,这都是高将军的主意。我也不想的。方才我已经教训过了,你可不要再动怒了。”

闻此,文月冷着一张脸走到高景澜面前,低声说:“高将军,我想有些事情,你有必要跟我解释一下。”

高景澜望着文月,点了下头,没有说话,只侧身看了小德子一眼,示意他先离开。

小德子会意,赶紧快步离去。只留高景澜与文月相望于雨中。

“文月,我——”

“高将军还有什么好说的,一个大雨的天气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家骗出去奚落威胁,这是男人大丈夫的所为吗?”文月说着,斜睨了高景澜一眼,将脸别去了一边。

“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她安芳尘是这样的人吗?”高景澜说着脸上尽是嘲讽,“是,或许她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但她在背地里谋划的那些事情可是惊天动地的。本以为文月你是一个稳当的姑娘,没成想你也与她一般胡闹。”

“胡闹?”文月闻此,有些气愤,抬眼望着高景澜,目光锐利的像是一把刀。“对,胡闹的不是安姑娘,是我。我不应该在她与陛下之间摇摆不定的。我早就应该全力以赴的帮助安姑娘的。高将军,我谢谢你,是你点醒了我。从今天起我要加倍的胡闹,让你们看看,我们女人不是逆来顺受的。”文月说完,转身准备离开。

高景澜见此,声音突然软了下来,有些委屈的说:“文月,你知道我并不是来指责你的,只怕你遭人利用,惹祸上身啊。”

文月闻此,轻笑一声,回道:“文月的事不劳高将军操心。只提醒高将军,不要再做伤害安姑娘的事。否则——”文月说完,眼中闪过一丝忧伤,“为何你们男人总是那么自私,那么自以为是,你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高景澜见此,只觉的自己是好心办了坏事,心中抑郁难当,不禁轻叹一声,对文月说:“爱一个人就是无论对错,只想好好的保护她。如今你不接受我的心,连对你好的机会都不给我,文月你告诉我,我到底怎样对你才是最好的?”

文月闻此,苦涩的一笑,轻声回道:“不闻不问。”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高景澜有些失神的望着文月离去的背影,想着七年前的初遇,想着方才那句‘不闻不问’,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文月,为何不能给我一个对你好的机会,七年了,难道你心里还念着那个人吗?

见文月黑着脸向大殿走来,小德子是迎也不是,躲也不是,只能一脸担忧的望着文月,眼中尽是委屈。

文月知道小德子是个没主心骨的人,眼下也没有打算与他计较,只小声叮嘱道:“小德子,往后可不要再跟高景澜胡闹,今儿个的事险的很,若是陛下真的中途回来,不只是你们俩,整个宜荣殿都是要遭殃的。”

小德子闻此赶紧点了点头,吓的连话都忘了回。

文月见小德子已经受到了教训,往后可是再也不敢听高景澜的话了,这才放缓了口气说:“赶紧给我准备一盆热水,我进去给姑娘擦擦身子,若是着凉了,咱们都不好交代。”

小德子闻此,赶紧跑去准备,而文月则站在屋檐下,望着檐下的雨帘失神。却不知怎么帮高景澜收拾今天这个残局。

安姑娘虽然善良,但也是有仇必报的女子,今日高景澜将她得罪了,往后怕是要倒霉的。

雨越下越大,天空也变的更加阴霾,看来这雨是要下到明天了。

当文月端着一盆热水进屋时,芳尘正伏在桌上打盹。

文月缓步上前,将水放在桌边,刚想说些什么,只觉的芳尘有些不对劲,于是赶忙上前,轻轻拍了拍芳尘的背小声唤道:“姑娘,姑娘,您若是累了,就去床上休息吧,可别着了凉。”

芳尘闻此,只微微动了动身子,而后依旧趴伏着,眉头微皱,似乎有些难受。

文月见此,赶紧将手抚上芳尘的额头,心中只觉不妙,赶紧招呼道:“小德子,你赶紧来。”

听屋里有动静,小德子赶忙推门进了屋,见文月脸色苍白,再看看趴伏在桌上的芳尘,暗叫不妙,赶紧回道:“文月姐姐,我这就去请太医来。”小德子说完,赶紧奔出了屋去。

暗处,一人十分玩味的看着眼前这出闹剧,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微笑。

今天这个故事太精彩了,那个人一定很乐意听我讲。

傍晚十分,天却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郑云清站在芳尘床前,脸色比这天色还要难看。

“你们那么多人,竟看不住她,让她出去瞎折腾,眼下病了,你们可好生伺候着吧。”郑云清说着,扫视屋内所有的宫人,而后目光定格在小德子身上,不禁上前一步,逼问道:“旁人看不住就算了,你整天守在这大门口,也看不住吗?”

小德子闻此,惊恐不已,随即跪倒在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文月深知小德子在此事中是最是无辜,于是上前一步,解释道:“陛下,这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告诉安姑娘花园里的莲花只有雨天能开,姑娘爱莲,所以才冒雨前去的。陛下若是要罚就罚我吧。”

郑云清闻此,是罚也不是,不罚也不是。

“是我自己要去看莲花的,不关别人的事。”

郑云清正纠结,只听芳尘的话音响起,回身一看,那倔丫头,正攀着床沿爬起来,就算是病着,也是一副绝不认输的样子。

郑云清见此,嘴角蓦地扬起一抹微笑,不禁上前,将芳尘扶起坐好,“你这丫头,就是不能离眼,一不盯着你,你便胡闹去。眼下病成这样,你就不怕我给你断药,让你烧死。”

芳尘闻此,撇了撇嘴,只觉的郑云清真是个奇怪的家伙,眼见自己病的下不了床,不但不安慰,还说些要给她停药的混话,本来还想感谢他方才为自己出头,这下那些个谢意可是一点都没有了。

“行了,你若是要骂我,也不用当众下我面子吧?文月,小德子,你们赶紧领着大家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郑云清正要怪芳尘自作主张,芳尘便一脸哀怨的盯着郑云清,近乎耳语的说:“你欺负我就好,若是伤及无辜,你就试试看。”

郑云清闻此,只觉的好笑,也不想再与这些宫人们计较,于是摆了摆手说,“下不为例,你们都下去吧。”

宫人们得令,都如获大赦,赶紧谢恩退下了。

文月见此,也是松了口气,赶紧俯身将小德子馋了起来,随众人往外走。

“文月。”

文月听郑云清喊她,脊背一僵,赶忙回身应道:“陛下还有什么吩咐。”

“既然安芳尘与你投缘,赶明起就来宜荣殿伺候吧。”

“奴婢知道了,晚上就回去收拾一下。”

郑云清闻此,轻点了一下头,示意文月退下。文月见此,才如释重负,赶忙拉着小德子出去了。

眼见宫人都退下了,芳尘这才艰难的伸了一个懒腰,看似无意的问道:“干嘛让文月过来呢,她住在玉芳宫不是挺好的吗?眼下你的肩膀也好了,不用我伺候了,我不是应该搬回玉芳宫住吗?



郑云清闻此,揪住芳尘的下巴,摇了摇芳尘的脑袋,一脸玩味的说:“你以为朕还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吗?安芳尘我告诉你,你若是以后再敢生病,我就将你扔到皇城外边的护城河里喂鱼。”

一听到护城河,芳尘瞬间头大。

你们这帮男人就不能有点创意吗,都是扔进护城河里喂鱼。有那么多鱼要喂吗?

看来我这病也病的不安生啊。

正文 二四四章东窗事发

二四四章东窗事发

第二天一早,文月就搬来了宜荣殿。

在昨天的风波中,高景澜可以算是完败,不但没有让文月离芳尘远一点,反而间接的将文月送去了芳尘身边。

清晨,郑云清去上朝,走前叮嘱芳尘若是敢下床就打断她的腿,芳尘虽然知道这只是口头上的恐吓,但也不想惹麻烦,于是乖乖的坐在床上,望着窗外的雨帘发呆。

我都离开小绯一个多月了,虽然每天都可以通过相思笛来报平安,但这一个月也着实难熬。况且离开沧澜国之后,我可能便会马不停蹄的赶回瀚玥国,这件事是我自作主张的,到底应该怎么跟小绯解释呢?

正当芳尘抑郁难当之时,文月端着汤药进了屋。

芳尘见是文月,赶忙收起了愁容。

文月见窗敞着,赶紧放下手中的汤药,要去关窗,“这风大雨大,姑娘也不知疼惜自己。如今已经病了,可是想病久一点?”

芳尘闻此,淡淡的笑了笑说:“不打紧的,这正是三伏的天气,若是紧闭着门窗,着实闷得慌,文月若是要关,关一扇就好,怎么说也要透透气才好。”

听了芳尘的话,文月只关了一扇窗子,便端着药碗送到了芳尘的床边,“太医交代过,这药早晚一副,都要在饭前服用,姑娘先趁热将这药喝了,我这就去帮姑娘张罗早膳去。”文月说着转身就要走。

芳尘见此,赶忙拦到,“这事不急,待会郑云清下了朝与他一起吃些就好,我一个人在这屋里闷得慌,文月你陪我说说话吧。”

文月闻此,也无从拒绝,只怕芳尘提及昨日的事情,心里多少有些忐忑。只怪高景澜多事,自己非要趟这摊浑水,眼下可是不好脱身了。

芳尘见文月有些紧张的样子,不禁笑了笑说:“跟我说话就那么不自在吗?我可不是每次找你都问你君昱的事情啊。”

文月闻此,自知失态,立刻解释道:“文月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芳尘见文月有些为难的样子,根本就没打算纠结她。

想着昨天高景澜那副嘴脸,那种态度,虽然十分可恶,但却是为了保护心爱的女人。从这一点来说,多少也是值得尊重的。所以根本没有打算旧事重提,更没有打算为难他。

只是照芳尘对文月的了解程度来看,文月的心里似乎早就有了另一个男人。虽然芳尘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是谁,但可以肯定是,高景澜绝对不是文月的心上人就对了。

“好了,好了,我又没说什么。只是一直以来你都这么照顾我,如今病了,还要你如此奔波,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呢。”

文月闻此,十分的惭愧,只是回道:“姑娘抬爱了。奴婢只做了该做的事情,姑娘根本不必放在心上。”文月说着,微微一怔,赶忙回道:“瞧我这记性,昨个去蓝妃娘娘那里,她正拜托我拿件东西给姑娘。正巧昨个姑娘病了,一耽搁,就给忘了。”文月说着赶忙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

芳尘见了,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这不是七年前我初到瀚玥国时随手赠与铃儿的玩偶吗?七年多了,铃儿竟然还一直带在身上。

芳尘心里念着,赶紧接过这个颜色暗淡,显得十分陈旧的布偶。多少记忆涌上心头。

眼看就到了我来这异世的第八个年头了。有时候,我甚至忘了我是谁,我从哪里来,只有这眼前的玩偶提醒我,我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而我却也只能接受命运的安排,无能为力。

“蓝妃她好吗?”

“不太好。”文月说着,神色有些暗淡。

芳尘闻此,这才抬眼望着文月,示意文月说下去。

“太医一直说蓝妃娘娘的胎位不正,虽然终日服用安胎药,但也随时都有滑胎的危险。蓝妃娘娘腹中的孩子,是她留在宫中唯一的理由,若是这孩子没了,蓝妃娘娘自然不可能再留下来了。”

“皇后娘娘那边怎么说,对于蓝妃腹中的孩子,皇后娘娘不可能无动于衷吧?”

文月听芳尘问的如此直接,却也不知该怎么回答。虽然知道芳尘与蓝妃关系并不好,但两人先前好歹主仆一场,到底是有些渊源的,如今芳尘虽然是与皇后结盟,但最终站在谁那一边也还是一个未知数。

这话要是回好了,便没事,若是回不好,这宫里怕是又要不太平了。

芳尘知道文月是皇后的人,一定会向着皇后说话,也是不留情面的说:“文月,你知道什么就说些什么,我安芳尘也混迹瀚玥国深宫多年,对宫里女人的想法即便是猜不全,也都能猜个大概。你若是说皇后娘娘心里没有想法,我可是不信的。”

文月看的出芳尘是个明白人,思来想去,也觉的有些事是瞒不住,说不定讲开了还是件好事,于是寻思了一下便回道:“姑娘知道皇后娘娘比陛下长九岁,如今都已经三十九岁的年纪了,依旧无所出,心中自然是心焦。眼下蓝妃娘娘有孕,皇后娘娘只打算孩子生下之后,亲自抱过来教养。并未有害蓝妃娘娘之心。”

芳尘闻此,也觉的文月说的在理,毕竟郑云清堂堂一个沧澜国的国君,已到而立之年膝下无子,多少让人有些忧心。

虽然自古以来,皇后但凡无所出的都会过继其他宫妃的孩子过来教养。虽说对孩子的前途来讲是件好事,但对孩子的生母来说未免有些太不公平了。

想到这里,芳尘不禁追问道:“蓝妃知道这事儿吗?她怎么说?”

一个多月相处下来,文月几乎摸清了芳尘的脾气,知道这话茬既然接了,不问明白,是不会罢休了,于是诚实的应道:“是,蓝妃娘娘心中自然有数,只说一切以大局为重。孩子送给谁教养自己并不强求,只怕自个没本事,诞下公主,让大家都空欢喜一场了。”

闻此,芳尘也没再问什么,只是低头看着手中的布偶失神。

见此,文月也有些按耐不住性子,接着说:“其实蓝妃娘娘说过,想要见见姑娘。只是姑娘终日住在宜荣殿,她也不方便来此。心里多少有些惆怅呢。”

听了文月的话,芳尘轻叹了一口气,有些为难的回道:“文月,我真的不知道,还有没有勇气去见她。我和铃儿,也就是现在的蓝妃,曾经,我们曾经是那么要好。那日,当她要把我从那楼台上推下去的时候,你不知道我的心情——”芳尘说着紧紧的捏着手中的玩偶,十分的无助。

文月见此,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是这样静静的站在那里,凝望着芳尘,眼中尽是伤感。

“我知道,这些年铃儿在外漂泊受尽了苦难,我也知道她有今天的地位着实不易。可我就是没有办法原谅,或者可以说是没有办法接受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想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去见她了。”芳尘说着将手中的布偶放下,而后对文月交代道:“文月你若是方便,便帮我将这布偶还给蓝妃去,告诉她忘掉过去,好好过日子吧。”

文月虽然对芳尘与蓝妃之间的过往不是很清楚,但也看的出两人的情谊非同一般,否则芳尘也不会至今都无法接受蓝妃的背叛,也不会如此纠结。

无法原谅却终究恨不起来。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的下着,今年的沧澜国雨水多的惊人。

过了两三日,芳尘的身子也大好了。亦如往日一般,随侍在郑云清的身边,如同贴身侍婢一般,打点他的饮食起居。

这日早上,芳尘正与文月一起为郑云清准备早膳,没成想刚准备了一半,郑云清便带着小德子怒气冲冲的回了宜荣殿。

只是眼看还未到下朝的时间,芳尘与文月都变了脸色,只觉的朝堂上是出了事。

郑云清一进屋,连芳尘都没多看一眼,便径自去了书房。

芳尘见此,赶忙低声问道:“小德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小德子面如死灰,只摇了摇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便随着郑云清去了书房。

见此情形,芳尘心里似乎有了底,看来瀚玥国已经得到了消息,眼下是有了行动了。

文月见芳尘这幅神情,也猜到了这点,眼下也不知该做些什么。只是望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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