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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来也-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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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尘先前见子柔,便看出她怀孩子怀的很是辛苦,若是因为气血不足之类的原因晕倒,也不至于会昏睡这么久,难道是宝清?

想到这里,芳尘赶紧强迫自己停止猜疑。打心眼里不愿意相信宝清会出手加害子柔。可是若非宝清所为,那又会是谁呢?

“太医有没有说,子柔为何会突然昏厥的?”

子木闻此,满脸的愤恨,只回道:“那些个老匹夫的话我从来都是不信的。子柔有孕之前,身子十分强健,如今只怀了个孩子就虚弱到这种地步。我想,这一定是有人在这背后搞鬼。

只怪我人微言轻,寻不到证据,连我这唯一的妹妹都保护不了。”

芳尘见子木的情绪变的激愤,心里必是认定子柔今日的惨境都是宝清在背后使坏。虽然这想法有些偏激,但确实是合乎情理的。

如今自个心里虽然也是怀疑宝清的,却也不能在子木这边提,否则她真的不敢保证这孩子会不会一怒之下,提剑奔去凤鸾殿要了宝清的命。

“行了,子木,你说的这些也是后话了,现在最主要的是子柔那孩子能醒,翟渊那边怎么说,有没有去看过?”

“陛下昨晚连夜商讨政事,并未有闲暇去子柔这边,这会儿又去上朝了。我也是得了特准,才没有伴驾去朝堂上的。”

芳尘听闻翟渊还未去探访子柔,这心里就有些不忿,想着一个女子为了给他生儿育女卧病在床,生死未卜。这男人竟然连半刻钟的时间都抽不出来去瞧她一眼,真是悲哀。

芳尘正想着,子木赶忙拉过芳尘的手,央求道:“姐姐,如今子柔的昭贤殿只有我一人在,有些事情不方便,也拿不定主意,若是姐姐真心疼子柔,能否与我一同过去,看看她。”

即便是子木不说,芳尘也早有此意,于是侧身望了望小绯,想要看看小绯的态度。

小绯见此,点了下头说:“姐姐尽管去吧,这静园里有我,任谁都不能趁你不在,惹出什么事的。”

闻此,子木十分感激的望了小绯一眼,轻唤了一声,“绯哥。”

小绯见此,淡淡的笑了笑说:“行了,子木,子柔的事情要紧,赶紧带你芳尘姐姐去昭贤殿吧,万事小心,我可就将她交给你了。”

子木闻此,赶紧应道:“小绯哥哥放心,子木一定会好好照看芳尘姐姐,这就告辞了。”

芳尘望着小绯,点了下头,告诉小绯安心,又回身看了看点晴和月梅,便跟子木匆匆的离开了静园。

这一路上,两人全靠步行,赶路赶的急,到了皇宫另一侧的昭贤殿时,芳尘双腿都走麻了,却依旧不敢耽搁,与子木快步进了子柔的卧房。

眼见子柔的床边只有那个叫语楚的小宫婢守着,芳尘有些讶然,这昭贤殿何时变的如此冷清。

见子木回来了,语楚赶紧上前,见芳尘也来了,赶忙行了一礼,却不知应该怎么称呼,犹豫了半晌才请安道:“奴婢给安主子请安了。”

芳尘见此,示意语楚起身,便抬眼望了望安静的躺在床上的子柔,问道:“这昭贤殿为何如此冷清,只有你一人呢。”

语楚闻此,赶忙回道:“安主子您不知道,我们这昭贤殿可是养了一群白眼狼,平日里主子好的时候,就知道谄媚奉承。如今主子病了,他们便怕被陛下怪罪,都说自个也病了,硬是不敢进屋伺候。真不是东西。”

芳尘知道语楚这丫头说话是直来直去的,不过如此刚烈的性子,还真不适合在这内宫里当差,能活到现在,也是遇到了子柔这样一个善良的好主子。于是十分善意的提醒道:“你这丫头,就管住自个的嘴巴吧,可知道在这宫里话说的越少,活的越久呢。”芳尘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那语楚一眼,也不管她能不能听懂,便没再说什么,径自来到了子柔床前坐下。

子木见此,也跟着围了上来。

“子柔发热吗?”

闻此,还在愣神的语楚这才回过神来,回身望着芳尘,回道:“不曾发热。”

芳尘闻此,轻轻摸了摸子柔的额头,果然没有发热,顿时心生疑惑,忍不住自言自语到:“这就怪了,若是因为发热烧的迷糊,而昏迷不醒也是合乎情理的。若是因为气血不足,低血压和低血糖之类的原因,也不至于昏睡这么久啊。”

芳尘想着又问道:“太医先前说过些什么,可曾煎药服用?”

“自打昨个娘娘昏厥之后,先后来了八个太医,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症还未断,不可随意下单开药,况且主子腹中还怀有龙种,若是用药不当,恐会伤及龙胎,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所以都只请了脉之后,便匆匆离开了。”

芳尘闻此,冷哼一声,只怪这些个太医没用,心里对此事似乎也有数了,于是问道:“那皇后娘娘那边怎么说?就没有治那几个太医无能之罪?”

语楚听芳尘这么问,顿时有些为难,只回道,“这奴婢也就不清楚了。”

子木闻此,依旧一副气恼的样子说:“那些太医都是皇后的人,皇后往后还着望着他们呢,怎么会治罪呢?”

闻此,芳尘便再没说什么,只是望着子柔安静的脸庞,握了握子柔温和的手,心里念着:看子柔的脸色,是红润并非苍白,看来倒不像是因为气血的原因昏倒。

再看看子柔腹中的孩子怀的稳稳的,也不像是因为胎儿要小产的原因导致的昏厥。

若是这两个原因都不是,那子柔说不定是被——

芳尘正想着,只听门外通报声响起,“皇后娘娘驾到。”

芳尘闻此,赶忙从床边起身,没想到宝清会在这个时候过来。

宝清进屋之后,子木和语楚都十分不情愿的给她行了礼,行礼之后便低头站在一边,那脸黑的,与那即将洒雨的乌云似的。

芳尘抬眼望着宝清,毫不躲闪,没有说话。

宝清也同样望着芳尘,眼神温和。

两人僵持了半晌,谁也不愿先开口,最后还是宝清先妥协,开了口:“芳尘也在这里呢,其实昨日我就想去静园探望你了。”

芳尘闻此,淡淡的笑了笑回道:“静园那边既偏僻又残败,皇后娘娘如此高贵的人还是不要去了,免得污了您的贵眼。

若是您真心向善,便好好彻查这宫里奴才们的贪污之风,您可知这静园里的女子如今过的是怎样的生活?

了解您的人可以说是您对宫里的奴才们宽容,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您是有意刻薄前朝遗孀呢。”

宝清眼见芳尘果真是将静园的惨状说了出来,故作一副迷惘的样子,问道:“静园?已经许久没有去过了。明明告诉那些奴才要善待先帝遗孀,难道他们真的阳奉阴违?不成,这事我是要彻查的。”

芳尘见宝清一副惺惺作态的样子,心中颇为无奈,只侧身望了望子柔说:“那皇后娘娘作为后宫之主,荣妃娘娘的事,您又打算如何解决。”

正文 第二七三章事有蹊跷

第二七三章事有蹊跷

宝清听了芳尘的话,赶忙轻移莲步,踱到了子柔床前站定。微微俯身,抬手轻轻摸了摸子柔的额头,略显担忧的说:“荣妃有事,本宫作为这后宫之主,责无旁贷。只是这荣妃病的又急又怪,这么多太医都瞧过了,也是束手无策。

方才本宫听谭将军的夫人进言说,许是这荣妃人微福薄,怀不住这龙种,才这般如此。必须是要去天圣庙祈福,才有机会还魂呢。”宝清说完,转身看了看芳尘,神情十分的平静。

芳尘听宝清有意将子柔昏睡之事说的玄乎又玄,心中十分的不屑,只觉的中邪之说,实在是无稽可笑。

虽然自己身边有小绯这个狐妖,宝清那个人蛊,先前还结识了文月那个蛊婆,可自己却是打心眼里不相信就凭一个小小的木人或几张奇怪的符咒就能置人于死地。

依芳尘来看,子柔如此安然的沉睡,神情平静温和,倒不像是病痛所致,只是睡的太沉,似是服用了蒙汗药之类的安定药物。

可这也只是自己的猜测,手里可是一点证据都没有。也实在有些想不透,会有谁唯恐天下不乱,胆敢给子柔下蒙汗药。

芳尘越想这心里头就越乱,不禁眉头紧皱,连双手都忍不住握成了拳头。

宝清见芳尘没有回话,只站在一边发愣,心里顿时有些紧张,不禁问道:“芳尘,本宫正想着明个就去天圣庙给子柔祈福求平安呢,不知芳尘你是否愿意一同前往?”

子木闻此,赶忙插话道:“皇后娘娘如此不妥吧,禁军都没有准备——”

“若是现在要禁卫将军你准备,你还办不到吗?”宝清说着,斜睨了子木一眼,心里怪他多事。

“可是——”

眼见宝清与子木两人争执起来,芳尘这才回过神来,抬眼望着宝清,回道:“我向来不信鬼神之说,荣妃如今这般,我这心里也不好受。若是其他法子都不管用,那我们也就只能试试,但愿皇后娘娘您是真的担心荣妃的安危才好啊。”芳尘说着,向宝清扬了扬下巴,眼中夹着怀疑,虽然口口声声叫着皇后娘娘,可是心里却并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宝清闻此,心里甚为气恼,但也不好表现,只尴尬的笑笑说:“荣妃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如今又怀有龙裔,是我们瀚玥王朝的大功臣啊。我又怎么会不心疼她呢。”

听了宝清的话,一边的子木不禁冷哼一声,将脸别去了一边,便没再吭声。

为此,宝清更是尴尬。连伪笑的心情都没有,只是再看了看躺在床上,安静异常的子柔说:“既然荣妃这边有芳尘和禁卫将军陪着,我便回宫去了,等明个一早便派人去静园里接芳尘你,一同去天圣庙祈福上香了。”

宝清说着看向芳尘,芳尘没有回话,只点了下头,当是应了下来。

宝清见在此久留无益,于是交代了语楚一句“好生照看你们主子。”便转身离开了。

眼见宝清走到了门口,刚要迈出这门,却又忍不住回身对芳尘说:“芳尘,这暖馨殿的大门随时向你敞开着,若是你累了便回去住吧。”

芳尘闻此立刻抬头望着宝清,淡淡的笑了笑回道:“多谢皇后娘娘的好意,芳尘是前朝皇帝遗孀,地位便似战俘。无脸也无资格入住暖馨殿。静园正是我该留的去处。皇后娘娘无须忧心。”

宝清见芳尘今个说话句句针对,一点情面都不给自己留。两人之间也再无一丝情义可言,便又定了定神,只觉的自个先前的决定真是没有下错。芳尘,一定不能留,否则后患无穷。

宝清想着,便没再说什么,只托着雍容华丽的凤袍径自出了屋子。

眼见宝清走了,子木和语楚都松了口气。

还未等芳尘交代些什么,语楚那小丫头便又抢先一步抱怨道:“这皇后娘娘还真是一只黄鼠狼,明明是她将我们娘娘害成这样,还好意思过来这边猫哭耗子,什么祈福,什么中邪,我看啊,她就是那个邪。”

“你这丫头赶紧给我住嘴。”芳尘闻此,十分严厉的呵斥了语楚那丫头。

语楚闻此,一脸惊慌的望着芳尘,没想到自己只随便说了几句,芳尘就会发这么大的火,所以只委屈的低下了头,小声嘀咕道:“就算安主子您生气,奴婢也是要说的。这宫里除了皇后娘娘,还有谁敢害我们主子啊。况且主子这次病的如此蹊跷,除了皇后娘娘,也没人能做到。”

芳尘听语楚说的有理,知道这丫头是个直率聪慧的姑娘,只是在这宫里最不需要的就是直率,所以只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盯着语楚说:“你这丫头,告诉你多少次了,有些事情,自个心里清楚就好,若是说出去,恐是会引来杀身之祸的。况且你是这昭贤殿的管事丫头,你便代表你们主子。万万不要因为一时疏忽,理没有评好,反而害了你们主子啊。”

语楚闻此,知道自个是个碎嘴,可就是管不住自己这张嘴巴,心里想着什么就想要一口气都说出来。

想想先前荣妃主子也叮嘱过她好多次,万事不要多言。可是自个没用,就是不长记性,如今还被芳尘骂,心里还真是有些难过了。所以只是安静的点了一下头说,“安主子的意思,奴婢明白了,为了主子,奴婢往后一定改。”

芳尘看的出这语楚是个忠心的丫头,将子柔交给她,自己也是十分放心的。

只是如语楚所言,若是子柔如今的惨境真是宝清害的,那明日的朝圣,会不会就是调虎离山之计。是宝清有意将自己调走,然后再派人留守宫中,伺机伤害宝清。

芳尘想着,心里隐隐的有些担忧,却还是不愿相信宝清会如此心机沉重,会对子柔赶尽杀绝。

况且宝清是个聪明女子,如今入又主东宫,地位超然。

而子柔显然已经有孕许久,应该不会突然因为嫉妒而害子柔的。

芳尘想着,只觉的头疼,既然宝清没有理由伤害子柔,难道子柔这次晕厥,真是只是一个意外?

子木见芳尘一直站着不说话,不禁小声问道:“芳尘姐姐在想什么?”

芳尘闻此,这才回过神来,望着子木,尽量轻松的回道:“没事,只是有些累了。子木啊,明日我与宝清出宫为子柔祈福,不管有没有用,也是我的一份真心。你答应我,不管明日发生了什么,都不要离开这昭贤殿,好好的看着子柔,知道吗?”

子木听芳尘虽然说得轻松,但这话语中分明是暗藏玄机。

难道明日会出什么事情,皇后娘娘会假借离宫来伤害子柔?

子木想着侧身望了望子柔,心如刀绞,打心眼里心疼自己这个妹妹。

“姐姐的意思,子木明白了,明日我会好好的留在昭贤殿,一刻也不离开她。”

芳尘见子木明白了她的意思,心里十分的安慰,不禁侧身坐到子柔的床前,温柔的理了理子柔额前的碎发,一脸疼惜的说:“子柔这孩子虽然平日里总是乐呵呵的,心里可是要强的狠。我知道她怀着这孩子怀的很辛苦。但她从来都没有抱怨,坚定的想要把他生下来。她是真的爱翟渊吧。”芳尘说着,十分心疼的握了握子柔的手说,“真是个傻丫头。”

芳尘说着,眼泪就忍不住往下掉,心里念着:宝清,若真是你伤了子柔,我发誓一定要你加倍偿还。翟渊,你若往后负了子柔,我这一生都不会原谅你的。

子木站在床边,呆呆的望着芳尘,又望了望子柔,眼泪也忍不住滑落,只怪自己身为禁卫将军,却连两个最心爱的女子都保护不了,实在是没用。

芳尘在昭贤殿等了一整天,也没见翟渊过来。芳尘只觉的翟渊是有意躲着自己,也不想在这边碍事,毕竟子柔这孩子虽然是睡着,但是心里最惦记的还是翟渊。

晚些时候,在喂给子柔些汤水之后,芳尘便踏着夕阳往静园去了。

芳尘本想要子木留在昭贤殿照看子柔,子木却回道,“子木答应绯哥,一定会将姐姐好好的送回静园去,如今有始无终,不是大丈夫的作为,今个是一定要亲自将姐姐送回去的。”

芳尘知道子木这孩子性子倔的很,若是自个不答应下来,这孩子说不定也会偷偷在后头跟着,于是便应了下来。

两人肩并肩的走在空荡的宫道上,芳尘蓦然抬头望着子木,发现子木也在望着他,于是笑了笑说:“记得初次见子木的时候,你还是个矮矮的小男孩,如今都长这么高了,比姐姐还高那么多。你长大了,姐姐也要老了。”

闻此,子木不禁停下了脚步,一脸认真的望着芳尘,解释道:“子木是长大了,可是姐姐却一点都没老。因为无论再过多久,姐姐在我的心里都是最美的。往后可不准这么说。”子木说着脸被夕阳映的通红。

芳尘见子木是认真起来了,不禁失声笑道:“你这孩子,还真是会说些好听的话哄人。这人啊,总是会老的。而你姐姐我并不怕老,因为我这颗心是不会老的。”芳尘说着拍了拍自己的心口。

子木闻此,一脸讶然,似乎很难明白芳尘话的意思。但只要看着芳尘的笑脸,自己也会跟着高兴。

可是子木自个心里明白,这种感觉并不是男女之爱。更像是民间百姓对神佛的信仰那般,虔诚而单纯。

或许爱慕着芳尘就是一种信仰,一种单纯虔诚,没有侵略性,不带占有欲的信仰吧。

子木想着,望着芳尘站在夕阳下单薄的身影,好想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只是这场面只能在梦中发生。

因为当你迷恋一样东西,到了痴迷的程度,你就会发现,与其将它握在手中,倒不如放在原处静静的观赏来的高贵些。

正文 第二七四章归属感

第二七四章归属感

芳尘回到静园已经过了晚膳的时辰。

只是这静园就是静园,没有其他殿阁那般讲究,所以用膳的时辰都不规律。因此芳尘回去那会儿,正赶上静园众位主子在正厅里用膳。

见此情形,芳尘果断没有进屋,只想赶紧绕行,免得招惹是非。

虽然如今很多事情已是时过境迁,但芳尘自个心里清楚,这屋里的主子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不喜欢她的。如今同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是真的不招人待见,那便躲了就是了。

芳尘心里想着,赶紧低头往西屋那边去了。却猛然听见有人唤她。

“玉妃请留步。”

闻此,芳尘赶忙回头,见一位身着天青色流云纹宫装的女子轻移莲步,追到了身后。

芳尘见这女子一副温婉贤淑样子,甚是眼熟,却也不记得是哪个宫的主子了,所以只是礼貌性的点了点头,一脸疑惑的望着她。

那女子似乎知道芳尘不识得她,赶忙开口说:“玉妃娘娘许是不记得我了,我是江美人。”

芳尘闻此,似乎对这个江美人还有些印象,好像过去在宫里的大型宴会上有过几面之缘。

芳尘见这江美人虽然其貌不扬,但是身材婀娜,玲珑有致。正是大好的青春年华,可惜只能终生被囚于静园,实在是有些可惜了。

江美人见芳尘不说话,只觉的自个贸然上前搭话,实在有些冒昧,于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轻声说:“我知道这样贸然过来跟您搭话,很没规矩,可是打心眼里想要谢谢玉妃娘娘您的。”

芳尘闻此,甚是诧异,于是赶忙问道:“江美人,如今我已不是什么玉妃,往后您便只唤我芳尘便是。只是你方才说谢,我倒是糊涂了。我并没有为你做什么啊。”

那江美人闻此,赶紧回身望望前厅,看着门内的其他姐妹几乎都探头往这边看,赶紧转回身来,望着芳尘回道:“咱们姐妹见芳尘你早些时候出了这静园,没多久皇后娘娘便派人送了好些东西来,如今就连我身上这身衣裳都是方才送来的,若不是芳尘你,还有谁有这本事啊。”

听了江美人的话,芳尘这才恍然大悟,抬眼望望前厅探头探脑的众人说:“大家都是姐妹,没有什么谢不谢的,况且这些都是大家应得的,你们千万不要与我客气,您还是赶紧回屋用膳吧,别让其他姐妹等急了。”芳尘说着,温和的笑笑,这心里也舒服了不少。

那江美人闻此,赶紧回道:“若是芳尘你不嫌弃,就过来一起用膳吧,今个晚上可是添了不少好菜呢。”

虽然江美人一脸诚恳,让人有些盛情难却,但想着点晴和小绯,芳尘还是委婉拒绝道:“来日方长,我今个已用过晚膳了,这会就不耽搁姐妹们用膳了。您请回吧,等明个,我定当亲自登门拜访诸位姐妹。”

那江美人见芳尘是个通情达理的姑娘,也不愿再为难她,于是赶忙应了下来,笑了笑便转身回屋去了。

芳尘望着那正屋,心里只觉的暖暖的。很难想象在这后、宫,在这女人的战场上,也会有如此相濡以沫的一群人。

芳尘去点晴屋里的时候,月梅和芊儿刚将饭摆好,见芳尘回来了,月梅赶紧迎了上来,有些欢喜的说:“主子您可回来,您可知晌午的时候皇后娘娘找人送了多少东西过来?”

芳尘闻此,淡淡的笑了笑,没接这话茬,只问道:“点晴那孩子怎么样了?今个没闹吧。”

“方才喂了晚膳,这会累了,刚睡下。奴婢想着主子这个时辰也该回来,所以就赶紧把晚膳摆上了。”

芳尘闻此,向里屋望了望,安心的点了下头问:“小绯呢,怎么不见他?”

“姐姐,我在这呢。”

芳尘闻此,赶忙转身,见小绯怀抱着碗筷进了屋。

“方才月梅刚给前院那些个主子张罗好了晚膳,我见月梅忙不过来了,便过去帮忙了。”

小绯说着走到桌边,将碗筷放下,问道,“子柔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些?”

芳尘闻此,不禁走到饭桌前坐下,略显担忧的回道:“方才我走的时候还没醒呢,太医那边也没个说法。宝清只说明个要去天圣庙给子柔祈福,我也会跟去。”

“姐姐也要跟去?”小绯说着,赶紧侧身坐到了芳尘身边,一脸的惊疑。

芳尘见小绯反应这么大,也不想他担心,所以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招呼月梅说:“月梅,你赶紧过来盛饭吧,还有芊儿,你也赶紧过来一起吃吧。”

闻此,月梅赶紧走到桌边,拿着碗勺开始盛饭,见绯少爷神色不好,也是一脸的担忧。

那芊儿见屋里气氛有些怪异,赶忙回道:“主子,奴婢这会儿还要去给翠竹姑姑喂饭呢,待会便在那边吃了,主子您慢用吧。”芊儿说完,向芳尘欠了欠身子,便往门外去了。

“等等,芊儿。”

芳尘见芊儿要走,赶忙喊住了她,吩咐道:“芊儿,一会你去翠竹那边,若是洛华在,就叫她过来吃饭,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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