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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来也-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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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尘想着,双手紧紧的抓着窗框。因为用力,手指都变成了白色。

不知何时,天空已经凌乱的飘起了小雨,芳尘静静的听着雨水拍打枯叶的脆响,心乱如麻。

夜里,芳尘躺在床上,仔细的聆听着雨滴拍打窗棂的声响,就知道这雨下的不小。

睡前听小顺说昱王爷因为雨大所以在这西郊别院里借宿一宿。

仔细回味着今日见君昱时的场景,只觉的自己没用,怎么会哭的那么难看。

芳尘想着,羞赧的翻了个身,没想到却不小心触碰了胸前的伤口,一阵低吟之后,只告诫自己不要多想,便捂上被子,催眠自己,希望能睡个好觉。

想着明日一早,必定是满地的落叶,一场秋雨一场凉,看来冬天也不远了。

第二天一早,小绯早早的来到了芳尘的卧房,想看她昨晚睡的可否安好。没成想叩门进屋之后却发现床上空空如也。

小绯只觉的芳尘昨晚许是因为昱王爷的事情而彻夜未眠,这会大概是去了后院的池塘边散步去了,于是踏着新落的枯叶,往后院去了。

谁知小绯刚迈上去后院的回廊,就见小顺慌慌张张的从侧院往这边跑,见了小绯,步子就迈的更快了,踩着湿滑的落叶,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

小绯见此,也来不及多想,便赶忙迎了上去,问道:“小顺,何时如此匆忙?”

小顺闻此,脸色苍白,身子微微颤抖着,只回道:“这事不好说,安公子还是自个去看吧。”

小顺说完,也不顾小绯的反应,逃也似的往侧院跑去。

小绯见小顺表现如此怪异,心里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赶忙跟着往侧院跑去。

一进这侧院,小绯就见满院子的禁军,一个个都面色凝重,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

见小绯进来了,刚要上前阻拦,小顺赶忙解释道:“这位公子是安主子的胞弟。”

闻此,那几个禁卫军才满脸犹疑的退下了。

小绯见此,心中更加疑惑,不禁快步进了侧院的正屋。

一进正屋,小绯便见翟渊和宝清正襟危坐于主位之上。

翟渊一身便装,但神色凝重,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一脸的烦闷。

一旁的宝清也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眼中隐隐的泛着泪光。

卓王爷则面色苍白的靠在门边站立,见小绯进了屋,立刻低下了头,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翟渊见是小绯来了,这才抬头望着他,摆手对站在身侧的谭杰说:“把安绯给朕拿下,软禁于别院之中。”

小绯闻此,完全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眼见芳尘不在这里,气急之下,便大声质问道:“我姐姐呢?你们把她怎么了?”

闻此,翟渊明显一抖,脸色就更加的难看了。一旁的宝清见此,赶忙柔声劝道:“陛下稍安勿躁,小心气坏了身子。先前臣妾就知道芳尘与昱王爷有暧昧。没成想两人却在卓皇叔的眼皮子底下做出了如此伤风败俗的苟且之事,真是——”还未等宝清说完,翟渊便立刻喝住了宝清,低声说,“皇后别再说了,朕自己心里有数。”

小绯一听说姐姐和昱王爷做了伤风败俗的事情,心里一千个不相信。第一反应就是有人在其中搞鬼,刚想要上前辩解,谭杰就大步走到小绯身边,扣住小绯,在他耳边低声劝道:“安公子保重,如今安主子与昱王爷被奸人所害,若是您再冲撞了陛下,被关入天牢,恐怕就没人能为他们平反了。安主子那边我自会照应的,您千万要沉住气。不要让安主子在狱里也不安心啊。”

小绯闻此,虽然强压制住心中的怒火,但心里依旧十分的不甘,实在不敢相信,原来在翟渊的心中,姐姐是那么不堪,竟然下溅到要去他人通奸的地步。

小绯想着狠狠的盯着宝清,知道这事一定和宝清脱不了干系。

真是好狠的一招啊。一石二鸟,既害了我姐姐又害了昱王爷。

宝清,妄我姐姐对你那么好,你却出了如此狠毒的阴招,不但侮辱了她的名声,还想要了她的命。

小绯越想越气,只想着用法术杀了宝清。但是冷静下来,只觉的若是姐姐在场,是绝对不会同意自己这么做的。

事到如今,即便是宝清真的命丧当场,那姐姐和昱王爷也不可能沉冤得雪。一定要找机会让宝清将事实道出,还姐姐与昱王爷一个清白。

小绯拼命的告诉自己要冷静。却也忍不住想要为姐姐说句话,于是望着翟渊,冷笑一声说道:“翟渊,我姐姐是什么人,昱王爷是什么人,你心里难道就不清楚吗?是非曲直你心中早该有数,你竟然还在犹豫?我真是错看你了——”

“大胆”还未等小绯说完,宝清就立刻拍着桌子起了身,一脸愤怒的盯着小绯喝道:“陛下的名字岂是你能喊的?安芳尘和祈君昱被捉奸在床,铁证如山,你以为就凭你几句话就可以为他们脱罪吗?陛下英明,才不会如此糊涂,不用你说,也会详查的。”宝清说着,见翟渊的脸色略微有些松动,只怕再横生变数,于是侧身望着谭杰吩咐道:“谭杰,还不把安绯押下去,严加看管?”

谭杰闻此,赶忙拉着小绯,刚想要开口劝,小绯却没再挣扎,径自出了屋子,心里已然有了自己的打算。

眼见小绯被押了出去,卓王爷的神色就更加难看了,刚想要开口规劝,翟渊却先开了口,“皇叔,今日之事,你容我再回去想想。若是芳尘和君昱是冤枉的,我自然会还他们一个清白,若是他们真是情不自禁,那么即便是我成全了他们,那皇室宗亲,天下百姓也容不得他们伦乱宫廷。皇叔您还是安心呆在这西郊别院里,随时听候传唤吧。”翟渊说完,起身气急败坏的离开了。

卓王爷见此,一脸阴郁的望着宝清,千算万算都没算到宝清会出这一招。真是阴毒至极。

如今翟渊只是气急,若是冷静下来,或许会想明白的。

只是希望不要太晚,否则以宝清的手段,是不会让芳尘有平反的机会的。

正文 二八二章收起伪善的脸

二八二章收起伪善的脸

直到现在芳尘还是没有弄清楚状况。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觉醒来会衣衫不整的躺在君昱的床上,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糊里糊涂的被关在这间牢房里。

芳尘坐在冰冷而单薄的木床上,看着栅栏外来回巡视的禁军,偶尔飘来的暧昧目光,心里既怕又不解。却也分明感觉到了自己处境的危险。

看来我和君昱是被人陷害了。

芳尘想着,拼命的要想自己冷静下来。仔细思量之后,心中这才有了些头绪。

原来以为君昱的突然到访是翟渊的成全。只是如今看来,君昱的突然出现,完全是一个阴谋,是宝清想要一石二鸟,名正言顺要了他们命的阴谋。

芳尘想着,不禁一阵苦笑。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原来还在纠结要不要放宝清一条生路,如今她却抢先一步,毫不留情的要我死,我还真是这世上最大的傻瓜。

芳尘越想心里越来越难过,想着这次的事远不是她一死就能解决的问题,就更加担忧了。

卓王爷和小绯肯定也会因此受到牵连,不知道这会儿是不是也关进了这天牢里。

卓王爷有皇室宗亲做后盾,或许是会受些惩罚,却也不至于丢了性命。

而小绯会些法术,若是遇到事情,自保虽不是问题,但依小绯的性子,定是不会抛下她不管的。

只是凭小绯一己之力,怎么可能将她救出呢?

芳尘想着,心里十分的烦躁,只觉的自己这人做的还真是失败。

与翟渊认识这么久,本以为也是有些默契的。没成想在他眼里,我真的是一个水性杨花的放**人。

若是我安芳尘是以论乱私通之罪,而被赐死,我真是不服。

芳尘安静的坐在床边,望着隐约照如囚室的阳光,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却也觉的度日如年,虽然表面平静,但心里早就乱成一团。

摸着胸前微微刺痛的伤口。芳尘忽然觉的自己还真是这世上少有的倒霉人,来这异世已经七年有余了,浑浑噩噩,苟延残喘至今,却还是逃不过一死,先前的挣扎和努力忽然显得那么没有意义。

或许一切早就注定了吧。

芳尘正想着,便听门外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似是来了不少的人。

芳尘回过神来,只觉的该来的还是会来,眼下也做好了,被羞辱和被严刑拷打的心里准备,只想着不要死的太难看就好。

芳尘听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心里虽然有些紧张,却也逼自己强装镇定,十分端庄的坐在床边,一脸淡然的望着门口,眼光轻蔑。

眼见几人在前面开路,那正主才现身。芳尘望着一身大红色凤袍的宝清,有些微微的惊讶,却也想不出宝清还有什么脸来见她。难不成还要落井下石,在这最后的时刻再来羞辱自己。

宝清见芳尘安静的坐在牢里,不卑不亢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对那守狱的禁军说:“将门打开。”

那守狱的禁军闻此,赶紧上前,小心的将狱门打开,便退去了一边。

宝清见此,侧身吩咐道:“你们都下去,没有传唤,不准进来。”

闻此,那些个随从,赶紧领旨,恭敬的退了出去。

芳尘见此,依旧不为所动的坐在那里,根本就没有力气,也不想再与宝清周旋。只想着若是宝清能答应饶了君昱和卓王爷,自己便甘愿赴死。

宝清望着芳尘,提着华丽异常的凤袍,缓缓的走到她跟前,见芳尘依旧是一副淡然的模样,根本就没有看她,心里不禁有些气愤,忍不住抬手捏住芳尘的下巴,大力的将芳尘的脸扭转到自己的方向,一脸玩味的质问道:“安芳尘,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地方好,为何那些男人都迷你迷的神魂颠倒,甚至不惜为你去死?可我却没有看出,你有什么倾国倾城的美貌呢。”

芳尘见此,也不挣扎,也不做声。只觉的自己是个将死之人,若是宝清如此羞辱自己,心里能好过些,自己也会尽量忍受。

宝清见芳尘不说话,心里就更加气恼,捏住芳尘下巴的力道又莫的加重了许多,似乎将心中所有的怨恨都集中在这只手上了。

芳尘只觉的自己的下巴是要被宝清捏碎了,剧痛之下,眉头紧紧不禁紧紧的皱在一起,但心里却也没有服软,只是抬眼,一脸淡然的望着宝清,尽量逼迫自己镇定。

宝清见这样与芳尘耗着无益,果断的甩开了芳尘的脸。

芳尘被用力一甩,整个人都失去了重心,硬生生的从床边摔倒在地,下巴已经被捏的失去了知觉,只是火辣辣的疼。

“为什么不说话,你是哑巴吗?”宝清说着终于收起了伪善的脸,有些阴毒的望着芳尘,神情冷漠。

芳尘闻此,没有看宝清,只是低声说:“事到如今,我说的话还有什么意义吗?我不想多说,你若是要杀,便杀了我吧。”

宝清见芳尘终于说了话,原来愤怒的心情这才有些缓和,望着摔坐在地上,狼狈异常的芳尘,略带嘲讽的说:“安芳尘,你说的没错,你若是不死,那我就要去死。你知道的太多,我是不会留你的。”宝清说着慢慢走到芳尘跟前,俯身望着芳尘,低声问道:“安芳尘,我知道有些事是瞒不住你的,你得知真相以后,一定早就想让我死了是不是?其实,我赢就赢在比你早出手。否则现在关在牢里的人就是我了。”

芳尘闻此,依旧不动声色,只是微微皱眉,安静的听着宝清说话。

“安芳尘,你知道你输在哪里吗?不是你不够聪明,而是你太优柔寡断,心不够狠。你若是死了,可不能恨我,只能恨你自己没用。”宝清说完起身,一脸怜悯的盯着芳尘。转身就要走。

“等下。”芳尘说着,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来,试了几次,但只觉的双腿没力气,于是抬手扶住一旁的床沿,才勉强撑着身子爬起来。

“你若是要我死,我现在就可以死,只是君昱和卓王爷。他们都是无辜的,我求你念在他们跟翟渊血亲一场的情分上,不要赶尽杀绝。”

宝清闻此,转身望着芳尘说:“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讲条件?”

芳尘听宝清这么问,有些失落的望着宝清,柔声说:“就凭咱们往日同生共死的那段情谊,我求你,放过君昱和卓王爷,还有我的弟弟安绯,求你给我们安家留下一点血脉。”

宝清闻此,明显一怔,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稍纵即逝。只是望着芳尘,低声回道:“这些事我心里自有分寸,不用你多言。”

芳尘听宝清这么说,不禁安心了许多,听宝清的口气,就是间接的答应了自己的请求。

若是自个现在死了,也是了无牵挂了,只是小绯那孩子,到底该怎么办?

芳尘想着,从发间摘下唯一的一根银簪,心里念着:不行,我一定要赶紧将这件事情解决,否则小绯若是扯不住气前来救我,到时候闹的满城风雨,即便是宝清动了恻隐之心,想要留君昱和小绯一条性命,那也不成了。

宝清见芳尘摘下了银簪,便知道她想要怎样。

只是一个箭步上前,夺去了芳尘手中的银簪说:“想死也不用这么早。怎么也要画押认罪,说你是情不自禁,主动勾引了昱王爷,否则我怎么帮你保他。””宝清说完,斜睨了芳尘一眼,便将那银簪扔出了狱门,“我要翟渊亲自下旨,赐死你,否则你就这么死了,他会念你一辈子。”宝清说完,朗声吩咐道:“来人呢,把罪状拿上来。”

话音刚落,便见一个狱官,捧着一张罪状进了囚室里,双手将罪状呈到了宝清跟前。

宝清瞥了那狱官一眼,吩咐道:“将罪状拿给人犯,画押。”

那狱官闻此,又转身将罪状递给了芳尘。

芳尘接过这罪状,仔细的看了看,嘴角不禁扬起一抹嘲讽的微笑。只觉的这罪状写的自己,还真是**风流,比起那潘金莲还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没想到我安芳尘竟然会因为论乱**之罪被处死,想想这一辈子过的还真是失败。如今要我在这罪状书上画押,我还真是无语。

芳尘想着,忍不住笑了出来。看的宝清和那狱官都是一阵的惊疑。

“这罪状书是谁写的,写的还真是精彩。告诉这位仁兄,他的文笔很好,故事也很精彩,都可以写小说去了。”芳尘说着,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抬手在嘴边沾了点血,便在那罪状书上按了一个鲜红的手印。

而后将那份罪状书抛给那狱官,对宝清说:“皇后娘娘,您答应草民的事,一定要做到,否则——”

宝清闻此,十分满意的看了看芳尘画押好的罪状书,又看了看芳尘,淡淡的笑了笑说,“我知道你心心念念着祈君晏,我答应你,你死后会将你埋在皇陵边的伴陵里,你就安心等着赐死的旨意下来,不要心存怨念了。”宝清说完,深深的看了芳尘一眼便转身出了囚室,没再说一句话。

芳尘,你我姐妹一场,我本不想如此对你。只是如今,我们不可能在这世上共存。我没有那么伟大,让你活。因为我爱翟渊,我一定要与他白头到老,而你,马上就可以去底下和你的祈君晏相聚了。

芳尘望着宝清离去的背影。心中无限凄凉。

宝清,没想到,我们真的走到了这一步。真是讽刺,莫大的讽刺啊。

正文 二八三章后事

二八三章后事

芳尘望着摆放在桌上的那条白绫,只觉的在如此昏暗的光线下,这纯洁的白色,显得那样的诡异和突兀。

翟渊,你终究是不信我,要我死。

芳尘想着,望着那条白绫,颇为自嘲的笑了笑,呢喃道:“安芳尘啊安芳尘,湖心亭的水没有淹死你,天姝殿的大火也没烧死你,就连沧澜国攻城你都逃过一劫,没成想今天却要悲惨的死在这昏暗的小屋里。这命运啊,还真是好笑的玩意呢。”

送白绫的狱官,见芳尘看着那条白绫在笑,顿时觉的头皮发麻,赶紧回话道:“皇后娘娘吩咐了,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留你全尸。眼下知道你心里头有怨,有恨,也不逼你。只告诉你,明个一早我会过来收尸。若是你不想自我了断,咱们也能帮你。”那狱官说完,深深的看了芳尘一眼,示意底下人将临行前的饭食给芳尘摆在了桌上,便领着众人锁了门,退出了这囚室,而后渐渐走远。

囚室瞬间又恢复了安静,安静的叫人绝望。

芳尘慢慢的从床边起身,走到了桌边坐下,望着这满满一桌子的饭菜,淡淡的笑了笑说:“看来宝清还真是待我不薄的,这桌上的饭菜还都是我往日爱吃的呢。”芳尘自言自语着,只觉的前所未有的孤单,想着平日里吃饭,小绯总是会早早的将这鱼肉的刺剔的干干净净才送来她面前,眼眶就有些微湿。

安芳尘,你不能哭。

芳尘想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忍住要夺眶而出的泪水,浅浅的笑着。

或许这一切早就该结束了,七年了,死或许真的是一种解脱。

芳尘起身走到高高的小窗前,踮起脚尖,望着窗外有些凄凉的弦月,略显担忧的摸了摸腰间的相思笛。实在不知要不要在这个时候告诉小绯自己就要离去的事情。

犹豫再三,芳尘还是将相思笛回身放到了桌上,将‘龙舞’摆在胸前,又将承载着君昱记忆的小瓶,放在了桌上。心里甚是为难,只怕自己一死,这些个东西不是会被宝清拿走,便是会遗失。

这相思笛真的很想要交到小绯手上,给他留个念想。而君昱的记忆还是放在卓王爷的手上最妥当,至于这‘龙舞’,芳尘是想带进坟墓里的。

只是如今,自个也没有法子将这些东西留在应该的地方,这便是人生最后的无奈吧。

芳尘想着,不禁拿起桌上的那条白绫,寻思了一会,便果断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在白绫上写下了自个的最后心愿。

芳尘看完自己写的血书,淡然的笑了笑。只觉的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既然自己现在已经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来保护这些东西,倒不如让它们随了自己一起毁灭,倒也干净。

芳尘想着,将写着血字的白绫展开,等待血迹晾干。自个便搬来了一张凳子,放在这横梁之下,心里莫名的平静,似乎自己根本就不是要结束自己的生命,就像是在玩一个游戏一般,恬淡而平静。

将白绫悬于房梁之上,芳尘将低端紧紧的打了个死结。

虽说吊死是一个全尸,但即是死,便不会好看到哪里去,但愿小绯和卓王爷不会有机会看到我死后的惨象。

芳尘站在凳子上想着,摸了摸胸前的‘龙舞’和怀中的那小瓶,安然的笑了笑,便将头伸进了这白绫之中。

双腿一蹬,一切都结束了。

宣政殿

宝清形色匆匆的从远处过来,因为步伐太快,将随行的奴仆们都甩出了好些距离。

眼见当朝皇后娘娘来了,守在宣政殿外的奴才们赶忙打起精神来,低头站立,心里对这威严无比的皇后都十分的敬畏。

见宝清来了,新晋的宣政殿的管事,小荣子心里一紧,赶紧迎了上去,行了一礼道:“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

宝清闻此,也不顾礼仪,一把将正要伏地的小荣子拉了起来,神色紧张的问道:“可有人来这里回报了安芳尘的死讯?”

听了宝清的话,小荣子立刻变了脸色,不禁小声回道:“这事,本不想娘娘您知道的,谁知——也不知道是哪个多嘴的小崽子说的,赶明奴才一定好好管教。”

宝清闻此,脸色顿时变的苍白,也没心情在这里跟小荣子瞎扯,赶忙问道:“我只问你,陛下如今是何种反应,有没有说什么。”

小荣子见皇后娘娘都紧张起来了,有什么事,自个也是瞒不住的,于是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块空地说:“奴才不敢欺瞒皇后娘娘,您瞧,方才报信的那个狱官刚被陛下砍了,尸体才被抬走,血还留在那呢。”

宝清闻此,顺着小荣子指的方向看去,果真是有一滩鲜血。

这下,让本来就紧张的宝清更加心神不定了,实在没想到翟渊竟然会这么不理智,一气之下连狱官都杀。

却也无法想象,自己现在进去,又会是怎样一种情形。

小荣子似乎看出了宝清心中的恐慌,赶紧劝道:“皇后娘娘是陛下的知心人,这种时候娘娘若是不管不劝,就谁都拦不住了呢。这会陛下还拿着安主子自尽的那条白绫难过呢,奴才们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啊。”

宝清闻此,心里既气又悲,气的是翟渊竟然会为了芳尘的死,失去理智,滥杀无辜,悲的是翟渊在最难过的时候,竟然想不到自己这个结发妻子。心里顿时抑郁难舒,也忘了害怕,直接略过小荣子,自个往宣政殿里去了。

一入宣政殿,宝清就见翟渊怀里抱着一条染血的白绫失神,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一看便是哭过的。

见此情景,宝清尽量压制这心中的怒火,快步走到翟渊身边,俯身,尽量温和的揽过翟渊的肩膀,柔声安慰道:“芳尘的事,臣妾跟陛下一样心痛,忧劳可以伤身,您可是一国之君,一切都要以国家社稷为重啊。”

翟渊闻此,蓦然推开了宝清的双臂,冷哼一声,回道:“一国之君,就是这该死的一国之君。若不是我做了皇帝,芳尘就不会在外边受了那么些年的苦,她也不会如此的恨我,到死都不肯原谅我。”翟渊说着,越发的激动了,不禁拍着身前的案子起身自责道,“是我的错,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这个混蛋先是夺了她的天下,如今又让她如此委屈的死去,是我没有保护好她,明知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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