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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来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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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尘看着怀恩公主和华妃怨毒的眼神,就像是是被蚊子咬了而不能挠似的难受。只轻描淡写的说:“我身体好的很呢,陛下就不要担忧了。”

祈君晏闻此,拉着芳尘的手走到自己的榻前坐下,对全顺吩咐道:“全顺你这就派个宫人去暖馨殿给芳尘找身衣裳,要快,知道吗?”

全顺闻此赶紧应下来,快速的跑出了屋子,过门槛的时候还险些摔一跤。

祈君昱看着脸色发白发白的芳尘,不顾怀恩公主嫌恶的目光,忧心忡忡的问:“芳尘,你冷不冷啊,要不要找个暖炉来烤一烤啊?”

怀恩公主闻此,实在是忍不住这满腔的怒火,蓦地起了身,故意压着嗓子对芳尘说:“你这妖女又在这里使什么狐媚的功夫?本公主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像你这般不懂规矩又不知羞耻的女子。那道你的眼长在脚底下吗,这里不只是只有陛下一个人,我和华妃再怎么说也是你的主子,哪有见了主子不磕头的奴才?你这妖女赶快从榻上起来,恭恭敬敬的给我和华妃多磕几个响头。”

芳尘闻此,脸上扬起一抹轻笑,站起身来,毫不示弱的看着怀恩公主,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一触即发。

正文 第二十五章湖心亭斗法

芳尘一脸轻笑的看着怀恩公主,不卑不亢。正因为这种表情,反而激怒了怀恩公主。

只见怀恩公主抬手就要给芳尘一巴掌。

然而这种情形芳尘早就在电视里见多了,所以她很自然的抓住了怀恩的手腕,看着怀恩足有一寸长并且涂成艳红色的指甲,一脸鄙夷的说:“这就是公主您的本事吗?不是张口骂人就是抬手打人,更过分一点还要拔剑杀人 ?'…3uww'既然您口口声声说奴才要有规矩,那您作为主子都如此没有教养,你要奴才们怎么从善如流啊?所以,您还是放尊重些吧。”芳尘说着狠狠的瞪了怀恩公主一眼,用力将她的手甩开了。

而对于怀恩公主来说,芳尘的力道根本不大,所以身子连晃都没晃,就继续叫嚣到:“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本公主也是你敢教训的?你有什么资格在我的面前指手画脚?”怀恩公主强忍住内心的怒火,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芳尘闻此,没有看她,转身对祈君晏说道:“回禀陛下,芳尘本来不知道您在湖心居。只是出门散步时,遇到了在雨中摔伤的宁昭仪才知道有湖心居这个地方的。宁昭仪就是为了给这个怀恩公主去拿披风,连伞都没有撑一把,跑的急才摔倒的。”

祈君昱闻此,脸上有一丝担忧,急忙问道:“宁昭仪摔伤了?她怎么样?摔的重不重啊?”

芳尘见此,狠狠的瞪了怀恩公主一眼,又继续对祈君晏回报道:“怎么可能没事,只是勉强能走罢了。就是如此,宁昭仪在公主的淫威之下,还想来回奔波呢。我实在是不忍心才替宁昭仪跑这一趟的。”芳尘说着又转向了一边的怀恩公主,满脸鄙夷的说:“宁昭仪也是这宫里的大主子,也是公主您的弟媳。您自己都不守规矩,对她这么不尊重,又有什么资格得到我的尊重?”

怀恩公主从来都没有被这样顶撞过,顿时气的说不出话来。自知理亏,一怒之下又要抬手打芳尘。

芳尘以为刚才的那一席话说完,怀恩公主就会理智下来,不会对她再动粗了。但是她却没想到,像怀恩这样的女子根本不可以跟她讲理。所以芳尘来不及反应,只等着那只满是恨意的巴掌落在她的脸上。

就在这时,祈君晏一把拉开了还未反应过来的芳尘一把,而怀恩公主的手就不偏不倚的打在了祈君晏的脸上。

因为下手实在太重,祈君晏的脸上明显的能看到五个指头的手印。而靠近耳朵的地方,因为被怀恩公主的指甲刮到,竟然有两道细小的血口。

见此,众人都是一惊。怀恩更是吓得说不出话来。

芳尘半晌才反应过来,赶紧来到祈君晏的身边,从怀里掏出早就被雨水打湿的丝帕,为祈君晏擦着脸上流下来的血迹,满脸难过的轻声说:“陛下这是何苦呢?您是一国之君,脸上这样,还怎么出去见人啊?芳尘不值得你如此。”

祈君晏闻此,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来,握起芳尘的手,低声说:“朕怎么能眼睁睁的看你挨打受伤呢?这点小伤算什么,朕没事,你不要自责了。”祈君晏说完,又看向一边满脸惊恐的怀恩公主说道:“皇姐,这下你满意了?如果朕的意思你不明白,朕今天就和你说明白些,芳尘是朕喜欢的女人。皇姐平日事事为朕着想,朕很感激你。正因如此,皇姐就不可以为了朕不要为难芳尘吗?难道皇姐一定要闹到朕对你失去耐心,指着自己的脸,治你一条一下犯上图谋不轨的罪名吗?”

怀恩闻此,立刻软了下来,赶紧向祈君晏行了一礼,低声说:“怀恩知罪了,请陛下开恩啊。”

这时,一直在一边默不作声的华妃也起了身,走到怀恩公主身边,向祈君晏行了一礼,柔声说道:“陛下赎罪,怀恩公主也是关心陛下才这样的,您就不要生气了,今日的事情都是误会啊,要不是某些人以下犯上在先,皇姐也不会生真么大的气啊。”华妃说着白了芳尘一眼,明显看她不顺眼。

祈君晏闻此,叹了口气,语气生硬的对华妃说:“华妃,没事好好跟皇后学学,不要整天唯恐天下不乱。宁昭仪虽然是宫婢出身,但到底是昭仪,以后不许再把她当做下人使唤。若是再有这么一次,你的华妃就让宁昭仪来做吧。”

华妃闻此,一脸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祈君晏,不相信刚才那样的话是从陛下口中说出,因为自从她进宫以来,祈君晏事事顺着她,连一句重话都没说过,如今那个叫安芳尘的狐狸精进宫了,一切都变了。华妃越想越委屈,不禁掩面哭了起来,嘴里断断续续的说着:“臣妾知道了。”

芳尘看着眼前的情景并不是自己想要看见的,事情闹到这个地步,谁心里都不好受。芳尘心里不禁有些懊恼,起先就是想提宁昭仪传个话,顺便替她鸣个冤叫个屈,讨个公道就算了。要是刚才自己痛痛快快的挨了怀恩公主那一巴掌,也许事情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芳尘看着祈君晏有些微微肿起的侧脸,有些心疼。

祈君晏只是对芳尘笑笑,没再说什么,对华妃矫情的哭声也是充耳不闻。

就在这时,全顺不明情况的进了屋,乐呵呵的向祈君晏邀功道:“回禀陛下,奴才找了这宫里腿脚最快的奴才,去了暖馨殿把天使姑娘的衣服给拿来了,您看,一滴水都没沾上啊。”

祈君昱见此,别过脸去,轻轻的点了一下头,轻声对芳尘说:“芳尘,你快去把这身衣裳换下来吧,换完衣服就先回暖馨殿去吧,朕还有些事情要和怀恩皇姐商量。等事情处理好了,朕再去看你。”

芳尘闻此顺从的点了点头说:“陛下这里也不太方便,衣服就不用换了,我这就走了。”芳尘说着向祈君晏行了一礼,转身就要走。

祈君晏见此慌忙的抓住了芳尘的胳膊,仔细的给芳尘将肩上的斗篷系紧了些。对全顺说:“全顺,你亲自把芳尘送回暖馨殿吧,记住不要再让她淋雨了,知道吗?”

全顺似乎看出了这屋里的气氛不对劲,听陛下这么一说,如获大赦,赶紧应了下来。

芳尘只温和的看了祈君晏一眼就向屋外走去,再也不想看到怀恩公主那怨毒的眼神。心里念着:既然这个泼妇公主这么讨厌我,那么说不定,那晚要刺杀我的八个黑衣人就是她派来的呢。不过这也只是猜测。芳尘不想多想,就随全顺出了屋。

屋外依旧下着绵绵的细雨,芳尘见此,心里一下子舒服了不少。略显凄楚的笑了一下,就在全顺的搀扶下上了小船。

摆渡的依旧是小渡那个机灵的小太监。

小渡见芳尘身边多了一个全顺公公,不敢再和芳尘攀谈,只能乖乖的摆渡,一句废话都不敢多说了。所以这次,船就走的很快,不一会就上了岸。

芳尘拖着疲惫的身子上了岸。全顺跟在一边撑着伞,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似乎永远都是面带笑容不知疲倦的样子。

全顺殷勤的为芳尘撑着伞,似乎隐约也察觉到,芳尘的心情不是很好,也就没有多言,只一心为芳尘撑好伞,好好的服侍这个将来的大主子。

两人刚走出了不久,就见祈君昱带着两个禁卫军打扮的随从向这边走来。

芳尘只觉的自己现在很是狼狈,根本不想在这种情形之下见到祈君昱。但是如此情况,想要躲也躲不掉,只能把头埋的低低的,一副掩耳盗铃的样子,希望躲过祈君昱的眼睛。

谁知,祈君昱老远就看见了芳尘,正加快了脚步向这边走来。刚走到芳尘的眼前就发现在为芳尘撑伞的竟是他皇兄身边最器重的全顺公公,心里一阵苦笑,这宫里能使唤全顺的除了皇兄就是芳尘这丫头了吧。

全顺见是祈君昱来了,赶紧微微躬身行了一礼道:“哎呦,是昱王爷来了。都怪奴才眼拙,没看见,真是失礼了,您进宫是来找陛下的?”

祈君昱闻此,眼睛才从芳尘的脸上移开,答道:“这几日刚挑选了一匹禁卫军,我怕翟渊看不过来,就进宫来看看。正打算往东边去看看呢。不知天使姑娘为何会弄的如此狼狈,是不是有人欺负她了?”

全顺闻此有些为难,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愣在那里,脸上的笑容都有些僵硬了。

芳尘一直低着头,也没有回话。

祈君昱见了,顿时血气上涌,故意用言语刺激芳尘:“看天使姑娘这副样子,莫不是又去皇兄那里伺候了?这次又是什么噱头啊?是鸳鸯戏水吗?本王是没机会见识了,想必能使全公公亲自送驾,天使姑娘的功夫一定是很销魂了?”

芳尘闻此,抬起了头,脸上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只觉的视线有些模糊,看不清祈君昱的样子,只淡淡的说:“我是去伺候陛下了,还是自己**的。而且我明天还回去的,以后天天都会去。但这又怎么样呢?与王爷您又有什么相干呢?”芳尘说完,将脸瞥向一边,明显不想再与祈君昱说下去了。

祈君昱闻此,气的火冒三丈,冷哼一声,没再看芳尘一眼,就拂袖而去了。

然而就在祈君昱转身的瞬间,他的的袖口处,忽然掉出了一条雪白的手帕。

芳尘隐约看见手帕角落里那个雏菊的印花,一眼就认出来那条手帕是自己的。

她这才忆起,这手帕是上次在宣政殿问话时,天卓王爷还给她的。后来在祈君昱为她擦泪时偶然收起来的。

此时,芳尘的心里有一些纠结。

难道祈君昱是故意留起来的吗?

想到这里芳尘一脸不解的看着祈君昱。

祈君昱见此,明显的有些不知所措。转而抬起脚来,一脚踏在已经被雨水打湿的雪白手帕上,嘴里念道:“这么脏的东西怎么会在我的身上,真是侮辱了我的人格。”祈君昱说着又狠狠的踩了几脚,直到帕子再也看不见一点的白色,才悻悻的离开,没有多看芳尘一眼。

芳尘看着祈君昱决绝的背影,再看看地上已经被踩的不成样子的手帕,凄楚的一笑,吩咐到:“全公公,咱们走吧。”

手绢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地上,任雨水拍打着。

手绢脏了还可以洗,人的心要是碎了,不知道可不可以补啊。

这时有一个人走过来,扶下了身子,轻轻的拾起了地上已经被踩得不成样子的手绢。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正文 第二十六章谁要害我

芳尘失魂落魄的回了暖馨殿,只洗了个澡,连午膳都没用,就直接包着被子躺在床上了。

铃儿看着芳尘这幅模样,就知道主子是受了委屈。也不敢多言,只能在外屋候着。只希望主子饿了,可以下床吃几口饭。

芳尘包着厚厚的被子,但依旧觉的很冷,但是摸摸自己的身子,明明都已经暖的出汗了,但是依旧觉得好冷好冷,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心冷吧。

芳尘心里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说喜欢自己。祈君晏就可以一直温柔的看着她,无条件的袒护她为她出头。

而祈君昱总是想尽了办法折磨她羞辱她,甚至无视她。

芳尘心里纠结的要死,甚至怀疑那晚自己是不是幻听了。还有那个吻,那个拥抱,甚至那个悲伤的眼神,都是假的。

为什么祈君昱就不可以温柔的看我一眼和我说句体贴的话啊。

芳尘越想越心烦,纠结的翻了一个身。

但是那条被踩湿的白手帕却总是在自己的眼前晃来晃去。

芳尘实在压制不住心里那团火,索性把枕头当成祈君昱,指着枕头抱怨起来:“祈君昱你这个混蛋,你那天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今天你却在众人面前,那样侮辱我。你变脸的功夫还真是厉害啊。还有,那条手绢怎么得罪你了,你幼不幼稚,竟然向一个不会说话不会反抗的东西发脾气。你为什么不敢承认你喜欢我?只是因为不敢和你的皇兄抢女人吗?或者是因为你心里忘不了那个叫香芙姑娘所以朝我发泄?如果这份情感那么的让你不敢面对,你又为什么要吻我?”想到这里,芳尘顿时怒火中烧,蓦地起了身,边使劲的拍打着枕头边喊:“我不稀罕,不在乎,我才不喜欢你这个没心没肺的胆小鬼呢。”

铃儿在外屋听着芳尘大喊大叫,赶紧跑进了屋。看这个芳尘坐在床上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小声的问道:“主子是不是做噩梦了?”

芳尘没想到刚才那一嗓子叫的那么响,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是啊,我刚才做了一个很气人的噩梦啊,都把我气醒了。瞧这枕头让我给拍的,给我换一个吧,我一见了这枕头就烦啊。”

铃儿闻此,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赶紧应了下来。

芳尘见气氛多少有些尴尬,于是吩咐道:“铃儿,我这会儿有些饿了,你给我张罗点吃的吧。”

铃儿闻此,大喜,赶紧应了下来,心里总算轻松了不少。

因为主子总算是饿了,知道要东西吃了。看来心里的结是解开了呢。想到这里,铃儿欢欢喜喜的去给芳尘张罗吃的去了。

已经是深夜了。

窗外的雨到现在还没有停,芳尘手握烛台,趴在窗口向外望着,依旧看不到一点月光。

芳尘低头摸着胸前的灵珠,叹了口气。看来今晚小绯是没有办法出来陪她了。

若是这雨在下上,没说说心里话的人,芳尘觉得自己一定会被活活的闷死憋死的。

芳尘看着窗外雨,似乎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叹了口气,关了窗,熄了蜡烛,睡觉去了。

又是一个不眠夜啊。

第二天早上,铃儿一进门就见芳尘已经起了,正坐在梳妆镜前梳着头发,看样子似乎是一夜没睡,一点精气神也没有。

铃儿见了也只问了个早安,就出去给芳尘打了洗脸水。

芳尘把双手浸在温热的水里,轻声问道:“这雨是不是还没停啊,我都等了一夜了,就是不见月亮出来。”芳尘说着将整个脸都浸在了水盆里,似乎对铃儿的回答并没有多大的期待。

铃儿见主子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急得很,不禁小声问道:“主子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啊,要不要铃儿宣太医过来给您瞧瞧啊。”

芳尘闻此,憋不住了,才从盆子里起了身,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清水,芳尘只是闭进了嘴巴,努力的摇着头,但是祈君昱的脸却一直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芳尘从来没有一刻那么恨自己,恨自己怎么那么没用,为什么老是惦记着一个不该想念的人。

如今自己过得如此的痛苦和纠结。而祈君昱呢?说不定着坐在什么芙蓉池边,赏着荷花惦念着什么香芙姑娘呢。说不定脚边还摆着几十条白色手绢随意践踏呢。

不就是一句喜欢和一个吻吗?这能代表什么呢?

想到这里,芳尘拿过一边的锦帕,使劲的拭干了脸上的水,用尽量轻松的声音说:“铃儿,我要吃饭。”

芳尘自从来到这里以后,从来都没有吃过这么多的饭,竟然足足吃了两盘芙蓉糕和四大碗的莲子羹。

正当芳尘要盛第五碗的时候,一个小太监,弓着背进了屋。

小太监见了芳尘也没抬头,直接跪下请安道:“给天使姑娘请安。奴才风陛下之命来此宣姑娘去湖心居一聚。请姑娘这就与奴才一道过去吧,免得陛下久等啊。”

芳尘闻此,放下了手中的碗。心里虽然有一丝犹疑,但还是勉强答应了下来:“公公免礼吧,我收拾收拾,这就跟您去了。”

此刻,芳尘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她真的不知道应该以怎样的面目去面对祈君晏——那个善良温和,处处维护她的男人。

君晏陛下作为一代帝王,甚至将自己内心最深沉的心声倾诉给她听,把自己最脆弱和最真实的一面表现给她,这是怎样的一种信任和喜爱啊。

其实说对这样善良温和的男子没有丝毫感觉,那是假的。

只是这种似有似无的淡淡情愫却怎么也无法与对祈君昱的炽热情感相提并论。

所以芳尘迷惑了。

芳尘撑着伞跟在那个小公公的身后,慢慢的走着。她虽然最喜欢这下雨的天气,却只喜欢痛快的大雨。像这样淅淅沥沥下不痛快的小雨。只让人觉的到处湿漉漉,黏糊糊的,心里也会有些烦闷。

芳尘一路随着小太监来到湖边的小渡头上。而在这渡头处却只见小船而不见小渡的人。芳尘一阵叹息,轻声说:“摆渡的宫人不在,看来我们是要等一会了。”

小太监闻此,赶紧应道:“姑娘尽管上船吧,小的就是负责摆渡的宫人,就让奴才伺候您吧。”

芳尘闻此,有些犹疑,但还是点了点头,闭了伞,径自上船去了。

小太监见此,也赶紧上了船去,拿起长蒿,慢慢的划离了岸边。

芳尘无心去看湖里的荷花,以为一看到荷花,芳尘就想起了祈君昱口中的香芙姑娘。芳尘嘴叨念着:“什么香芙啊,那么矫情,直接叫荷花好了。”芳尘说着自己倒是气恼的不行。分明是在嫉妒。

小船慢慢的划出了外池的荷花丛,又向开阔的湖中心划去。

此时坐在船边发呆的芳尘,忽然望见岸上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

只见那人身姿高大而挺拔,一身月白色的长衫一尘不染,更衬得那人俊逸不凡。

“祈君昱”芳尘在心里呐喊着,只希望祈君昱可以无意间向这里看一眼。哪怕只看一眼也好。

就在芳尘紧张的有些发抖的时候,一直在一边默默划船的小太监忽然毫无预兆的跳进了水里。

芳尘一阵惊慌,赶紧摸到了船边,不顾雨水的拍打,焦急的喊道:“快来人啊,有人落水了,有人落水了。快来救命啊。”

正当芳尘惊疑不定的时候,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先前还完好无损的船不知何时竟然慢慢的渗进水来。

芳尘见此,才突然想明白,原来这一切都是个阴谋。刚才的小太监根本就不是失足落水的,而是有意跳下水的。他根本就不是陛下派来的,而是故意引我到这里要淹死我的。是谁?会是谁要害我?

然而如此危急的时刻,根本容不得芳尘多想,只这一会的时间湖水就漫过了芳尘的脚踝。

糟糕的是,芳尘根本就不会游泳,而这船还停在这内湖的中心。不管是离岸边还是湖心居都太远了,就算再怎么用力也不可能在船沉以前到达岸边的。

如今,自救是不可能了,只能求救了。

芳尘看着还在渐渐上涨的湖水,双手紧紧的拽住小船的边缘,努力的稳住小船不要翻到。

她慢慢的伸手扶住船顶,好不容易才站起身来,刚稳住身子,芳尘就使出最大的声音向岸边喊着:“来人啊,救命啊,快来人啊。”

芳尘的心里从来都没有这么害怕过,就算是不小心来到异世也没有如此的惊慌绝望。

然而当一个人如此近距离的面对死亡,又有谁可以做到真正的冷静。

刚巧路过的祈君昱,听到落水声和呼救声就知道是有人落水了。他赶紧带着两个随从跑到渡头边上。

只见一个粉衣女子坐在摇晃的小船里,大声的呼救。而那小船的水位早就过了吃水线的高度,正在慢慢的下沉。

“祈君昱,救我,救我啊。”芳尘换乱中似乎看到了闻声而来的祈君昱,慌忙的大喊着。

此事,湖水已经没到了芳尘的小腿。

“是芳尘!”祈君昱一惊,想都没有多想,就要跳进水里救芳尘。却被身边的随从拦住了。

“王爷不要啊,这湖水深不可测,就算是水性好的,也不敢贸然下去。况且每年在这湖里淹死的奴才也不在少数,您三思啊。”一个随从使劲的拽着祈君昱的胳膊,十分惊慌的说。

另一个随从也拉住祈君昱的臂膀,紧张的劝道:“王爷,您千万不可以冲动,奴才们这就去找条小船去救那姑娘。您不识水性,可千万不要拿贵体开玩笑啊。”随从说完赶紧向另一个侍从使了个颜色,然后立刻向湖的另一边跑去,找船去了。

祈君昱眼看着水都已经慢慢没到了芳尘的腰间,心想再拖下去就晚了,赶紧对一边一直死命拉着他的随从说:“你快去找个水性好的人来这里,等到把船找来了,芳尘早就淹死了。”

随从闻此,一脸的犹疑,依旧不放手。

祈君昱见此,狠狠的额推开了一边的随从,厉声喊道:“你还不快去,她是安芳尘,不是别人,若是今日救不了她,我要你的命。”

小随从闻此,完全慌了神再也不敢阻拦,只能慌忙的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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