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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来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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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尘闻此将斗篷的帽子摘下,露出脸来,颇为镇定的瞪着眼前的众护军。心里念叨着:输人不输阵,不能胆怯,淡定淡定啊。

“天使姑娘?怎么会是您呢?”护军首领见是芳尘,忍不住问出了口。

芳尘见这个护军首领还认得她,赶紧说:“这位将军,芳尘是见过您的。想必您已经看出,我这次来,还是要出宫的。”

护军首领闻此,一脸的讶然,赶紧回到:“姑娘还是请回吧,这宫门已关,没有再开的道理。要是在白天奴才们还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会儿这都已经入夜,怎么可以随便放姑娘出宫呢?况且姑娘也没有陛下的信物,末将就更不敢放姑娘走了。所以姑娘还是请回吧。”

芳尘闻此,知道自己要出宫简直就是不可能了,于是问道:“那把翟渊翟都尉叫来,就说我要见他。”

护军首领看着芳尘一脸急切的样子,也不敢隐瞒,立刻回禀道:“回姑娘,自从晌午翟都尉护送昱王爷回府后,就没有回来,所以翟都尉并不在此地。请恕在下无能为力了。”

芳尘闻此,彻底的绝望了,心里一直埋怨自己:我怎么就没有想到翟渊会不在这儿呢?真是笨啊。可是不管怎样,我今晚一定要见到祈君昱,一定要见到他。

想到这里,芳尘蓦地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白龙玉佩。这正是初次见到祈君晏时,祈君晏送给她的。

芳尘赶紧将白龙玉佩递到护军首领面前,一脸期待的问:“那这块玉佩,算不算陛下给的信物呢?”

护军首领一脸不信的盯着芳尘手中的白龙玉佩,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块玉佩不就是享誉天下的“龙舞”吗?这么珍贵的宝物,怎么会在一个姑娘的手里,真是太不寻常了。

护军首领死死的盯着芳尘手中的“龙舞”,心里一阵的忐忑。

正文 第二十九章夜访昱王府

“姑娘手中怎么会有‘龙舞’?”护军首领盯着芳尘手中的白龙玉佩,一脸的不信。

芳尘闻此,晃了晃手中的玉佩,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这块玉佩还有名字啊。可是我不管,你只告诉我,这算不算信物,可不可以在这会儿出宫就行。”

护军首领深知芳尘并不是一个好惹的女子,再看看芳尘手中的‘龙舞’,也不敢多问,只能肯定的点了点头。

芳尘见此大喜,赶紧催促护军开门。护军们得令只得把宫门打开。

芳尘见宫门开了,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就强忍着身子的不适,向宫外走去。

护军首领见此赶紧拦在芳尘跟前,颇为担忧的问:“姑娘深夜一个人出宫,实在太危险了,要不要末将派几个人护送姑娘出去啊?”

芳尘闻此,心里虽然感激,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妥。毕竟她这次是私自出宫,宣扬出去对谁都没有好处,越少人知道越好。

于是她赶紧推辞道:“将军的好意芳尘心领了,各位都有军务在身,实在不敢劳烦各位的大驾,我自己去就好。天亮前,一定赶回来,绝对不会让大家为难的。”

护军首领见芳尘拒绝了,也不好让人强跟着,只好送芳尘出了宫门。

芳尘看着宫门慢慢的关起,心里多少有一丝的落寞。

一个人站在空旷的街道上,这种前所未有的孤独感,深深的刺痛着芳尘的心。

清朗的月光洒在芳尘的脸上,芳尘摸着胸前的灵珠,刚想要召唤小绯,却又觉的有些不妥。

小绯今晚已经很累了,他身上带着伤,却要背着我跑了这么远的路,若是我现在再叫小绯,岂不是会要了他的命。虽然昱王府的路是远了一点,还好上次去的路我还记得,只要我半途不休息,天亮以前肯定是能到的。

芳尘摸着胸口的灵珠,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拖着疲惫的身子艰难的前行着。

她刚走出没有几步路,就看见一辆马车向这边奔来。芳尘一惊,下意识的向一边跑去,找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躲了起来。

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被发现了,我要是被发现了,一定会被祈君晏关起来。

但是转念一想,这古代晚上不是都要宵禁吗?尤其是这宫里,怎么这么晚了还有人进宫?

芳尘一时好奇,探出了半个脑袋,看着那辆马车缓缓的停在了宫门口。

马车外一骑马男子随即扣着宫门喊到:“张太妃回宫了。”

那声音是那么的悦耳和熟悉。

“是翟渊!”芳尘兴奋的小声嘟囔着。

宫门缓缓的打开,刚才的护军首领赶紧出来迎接,因为有一段距离,芳尘也没听清楚大家都说了一些什么。只见那马车慢慢的驶进了宫里。而翟渊却没有进去。

那护军首领见马车驶走了,赶紧拦住刚下了马的翟渊耳语了一番。

两人耳语了一番。翟渊忽然神色匆忙的对护军首领交代了几句,又上了马。

只见那护军首领四下张望了一下就进了宫,宫门又缓缓的关了起来。

芳尘见此,赶紧从角落里跑了出来。刚想喊翟渊,翟渊就已经先她一步策马而去了,根本没有注意到隐没在黑暗角落里的芳尘。

芳尘眼见翟渊就要消失在街角,知道错过这次机会,就一定要自己去昱王府了,于是不顾身子的不适,边跑边喊:“翟渊,翟渊,回来,快回来啊,翟渊。”

虽然芳尘的嗓门确实不小,但比起马蹄的声响,芳尘的音量还是很低。

当芳尘以为翟渊就这样走了,正灰心失望的时候。刚刚隐没在街角的那个身影,却一阵的徘徊,竟然没有再向前走。

芳尘见此大喜,赶紧向翟渊挥了挥手,喊道:“翟渊,是我,我是芳尘啊。”

翟渊望着远处小小的身影,听见‘芳尘’二字,立刻驾着马向回奔去。

芳尘看着驾马回到自己身边的翟渊,心里百感交集,眼泪一瞬间止不住的掉了下来。

翟渊见真的是芳尘,赶紧下了马,没曾想芳尘却在流泪。翟渊见此,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好。他犹豫了一下,抬手,轻轻的拍着芳尘的背,温和的说:“芳尘姑娘,您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哭?是身子不舒服吗?”

芳尘看着翟渊,心里说不出的踏实,强忍住眼中的泪水,哽咽着说:“我以为你走了,心里难过。现在你回来了,我心里开心。我是因为高兴才哭的。”

翟渊闻此,瞬间安了心,赶紧回道:“刚才听谭护军说,才知道您独自一人跑出了宫。我一想就知道你许是去了昱王府,知道您走了没多久,所以打算骑着马沿途找你呢,没想到竟在这里找到了,真是万幸啊。”

芳尘闻此赶紧抹了抹泪,一脸惊讶的问:“你是说,你刚才是要去找我吗?”

翟渊闻此,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一下头。

芳尘见此,心里感动不已,立刻拉过翟渊的手,满脸感激的说:“翟渊,你真是我的好朋友。今早若不是你,我早就淹死在那片池子里了。哪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啊。现在,你又为了我到处奔波,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

翟渊闻此,就更不好意了,羞的连头都没有抬。

“芳尘姑娘严重了,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何足挂齿,翟渊知道姑娘心系王爷,这就送姑娘去昱王府吧。”

芳尘知道现在并不是感谢的时候,赶紧点了点头。向翟渊的马走去。

翟渊的马似乎还记得芳尘,竟然向芳尘示好,芳尘见了,也心生怜惜。

“翟渊,你刚才是送张太妃回宫吗?”

翟渊闻此,赶紧答道:“是,翟渊奉陛下之命,特地护送张太妃去昱王府探视昱王爷。张太妃见昱王爷醒了,这才回的宫。”

芳尘闻此,满脸兴奋的拉着翟渊的衣角问道:“你是说祈君昱已经醒了?”

翟渊十分平静的点了点头,回到:“昱王爷傍晚的时候就醒了,身子虽然虚弱,但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芳尘闻此,也顾不得身子不适了,踩着马镫,径自上了马。

“翟渊,现在没有什么礼仪不礼仪,冒犯不冒犯的了,你赶紧上马和我一道去昱王府,我必须要马上见到祈君昱,要快。”

翟渊见芳尘如此坚决,索性也抛开了男女授受不亲的思想,拉过马的缰绳,伸手矫健的上了马。

清朗的月光之下,一男一女骑在奔驰的骏马之上,穿过了一条条无人的街道。

马上的那个女子很喜悦,男子却羞的满脸通红。

昱王府门前的灯笼还亮着。

翟渊拴好马后,就与芳尘来到昱王府门前叩门。

开门的依旧是上次的那个小厮小顺。

小顺拿着灯笼照了照,见来者是翟渊翟都尉,一时之间有些摸不着头脑。再看看翟都尉身边还有一人。细细打量了一番,这才惊讶的叫了一声:“天使姑娘?”

芳尘闻此,赶紧上前捂住小顺的嘴,在他的耳边轻声叮嘱道:“小点声,你想把这府里所有人都吵醒吗?我不想有人知道我来过。我只想见见你们的王爷,见完就走,不会让你为难的。”

小顺闻此,顺从的点了点头,芳尘这才把手放开。

小顺见芳尘松了手,赶紧低声说道:“姑娘来的正是时候呢,咱们王爷就算是昏迷的时候都在念着姑娘的名字呢,奴才这就领您进去见咱们王爷,也好让他高兴高兴啊。”

芳尘闻此,掩饰不住的高兴,赶紧点了点头。

小顺见此,示意芳尘和翟渊都进来。他自己则轻轻的掩上了大门,又把门栓给放下,这才举着一盏小灯笼,领着芳尘向府里走去。

芳尘这一路上都甚是忐忑,心怦怦的直跳。脸也有些烧的慌。心想:这怕是我这辈子做的最疯狂的事情了吧。我从未想过,可以为了一个男人不顾一切,甚至放弃自己。更没有想到有一个男人可以为我如此这般。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就像是一场梦一样,那么的美好,却有那么的不真实。

想到这里芳尘不禁有些纠结,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

“啊!”芳尘被自己掐的生疼,忍不住叫出了声。

小顺和翟渊闻此,都是一惊,赶紧停下了脚步。

“芳尘姑娘,你怎么了?”翟渊绕到芳尘的跟前,十分担心的问。

小顺也转过身来,看着芳尘,明显是被吓了一跳。

芳尘闻此,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觉的自己真是又蠢又笨。

但是看着眼前的两人,似乎不给他们一个好一点的解释,他们是不会罢休的,所以芳尘只能用古装剧里惯用的声东击西的手法。指着远处小声说道:“有老鼠,我刚才看见老鼠了,我害怕。”

翟渊闻此,立刻拔出了腰间的剑,比划着,“芳尘姑娘放心,有我翟渊在,一定不会有人伤害你的,只不过是区区一只老鼠,我一定会替你抓到的。”

芳尘闻此,瞬间暴汗,赶紧拦着要跳入草丛的翟渊,轻声说道:“翟渊,咱们不要在这里打草惊蛇了。你要把整个府里的人都吵醒吗?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咱们还是办正事要紧啊。”

小顺闻此也赶紧凑了过来:“天使姑娘说的对。这抓老鼠的事情是我们奴才的事情,翟都尉就交给我吧,明日我一定吧冒犯天使姑娘的那只老鼠揪出来,拍死它。”

芳尘闻此就更汗了,心里念着:真是两个善良单纯的人啊。比起他们,我真是一个坏人,是个坏人啊。

翟渊听后也觉得失态,赶紧将剑收了起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示意小顺继续在前面带路。

这一路上他们也没碰见什么人,三个人只借着灯笼微弱的光,匆匆的向祈君昱的卧房走去。

正文 第三十章此情可待

三人远远的就望见,祈君昱的卧房门前有两个人在守夜。

小顺见此刚想上前打招呼,就被芳尘扯了回来。

小顺见此,颇为不解的问:“天使姑娘这是干什么?为什么拉着我呀?”

芳尘见此,立刻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小顺小点声,这才开口说:“我这次来昱王府是一件非常秘密的事情,除了你和翟都尉没人知道,我不可以让别人看见我,知道吗?”

小顺闻此,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问道:“那姑娘的意思是,这昱王府,除了我知道您来过,其他的人都要瞒住是吗?”

芳尘闻此,肯定的点了一下头说:“我这次是微服出巡,不想太多人知道,你就帮我把那两个人引开就好了。拜托,拜托啦。”芳尘说着双手合十,低眉顺眼的样子,十分可怜。

小顺见了,犹豫的一下,郑重的点了点头,将手中的小灯笼交给了翟渊后。又向那两人走去。

没等小顺走几步路出去,守夜的两人就大喊一声:“是谁?是谁在那里啊?”

小顺闻此赶紧一溜小跑,跑到二人跟前,嬉皮笑脸的说:“王大哥,张大哥,我是小顺啊。”

二人见是小顺,不由的松了一口气,打趣道:“你这猴崽子,不好好的看着大门,怎么到这里来了?”

小顺闻此,赶紧解释道:“哎呀,还不是得罪了全管家,本来这会儿可以回房里头眯一会的,可是白天打瞌睡的时候让全管家发现了,所以罚我今夜过来替两位大哥守夜啊。”小顺说着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听小顺这么一说,其中一人打趣道:“你这孩子,总是让全管家教训,都不能长点心眼啊。别总是一副没有出息的样子。”

小顺闻此,只能乖巧的点了点头。

另一人见此赶紧招呼道:“正好这会我也是累了,既然小顺这倒霉孩子来换岗了,咱们哥俩就回屋睡一觉吧。”那人说着又转向了小顺叮嘱道:“小顺啊,你可要在这好好的守着啊,千万别进屋打扰王爷,咱们兄弟这就走了啊。”

那人说完,立刻起了身,招呼了另外一个人,两人先后拍了拍小顺的肩膀这才走了。

小顺满口答应的送走了两个守夜人,这才像芳尘他们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过来。

芳尘一过来,就十分歉疚的对小顺说:“小顺啊,真是难为你了,这么晚了,害的你不能睡,都是我不好。”

小顺闻此赶紧摆了摆手,满不在乎的说:“小顺只是个奴才,守夜的时候多了。姑娘就不要自责了,况且小顺知道姑娘是个好人,当然要帮助姑娘了。”

翟渊四下张望了一下,对芳尘说:“芳尘姑娘这就进去吧,再耽搁下去,天就亮了。这里有我和小顺守着,一但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我们立刻通知您。”

芳尘闻此,知道不能再耽搁了,赶紧点了点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慢慢的推开了门,轻手轻脚的进了屋。

芳尘一进门,就被浓烈的药味顶了一下。

看来祈君昱今天是吃了很多的药啊。

想到这里,芳尘赶紧进了内室。

而眼前的房间摆设是这样的熟悉和亲切,不正是她来这个时代第一晚所住的房间吗。

芳尘看着挂在大床四周淡黄的幔帐,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她慢慢的走近,站在床前,却没有勇气拉开那道幔帐。

“咳,咳。”几声轻咳声从幔帐内传出来,芳尘的心一紧,赶紧拉开了幔帐。

只见祈君昱脸色苍白,双眼紧闭,正在不停的咳嗽着。

芳尘见此,赶紧扳过祈君昱的肩膀,给他翻了一个身,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后背。为他顺气。眼泪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都是我不好,是我把祈君昱害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原来那么骄傲那么霸道的小王爷,如今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就连翻身都要有人搀扶。我真的是该死。

祈君昱睡梦中似乎感觉到有人在轻拍自己的背,哑着嗓子轻声说道:“母妃,是母妃吗?不是说了我已经没事了吗?怎么还没回宫去啊。”

芳尘闻此,手蓦地从祈君昱的背上拿开了。

祈君昱似乎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好不容易才翻了个身,借着月光看着眼前的女子,却看不清女子的脸来。

祈君昱努力的想看清来人的脸,怎奈何浑身酸痛,根本起不了身。只能抓住女子的手问道:“你不是母妃?你说,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祈君昱只觉的女子的手纤细柔软却异常的冰凉。不禁脱口问出:“你是香芙?是香芙的鬼魂吗?”

芳尘闻此,刚要出口的话就这样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心顿时凉了半截。

香芙?我怎么会是香芙?

芳尘心里难过,本想转身离开,怎奈何祈君昱的手握的太紧,根本挣脱不开。

祈君昱见眼前的女子没有回话,认定了她就是香芙,手顿时抓的更紧了。

“香芙,三年了,你怎么才来看我,你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吗?你告诉我,你当初为什么要自尽,为什么?难道是怀恩皇姐逼你的吗?”

芳尘从来没有听过祈君昱如此温柔的对她说话,心已经冷到碎掉了。似乎祈君昱今日的舍命相救是怕自己的尸体污染了荷花池似的难受。她奋力的挣脱了祈君昱的手,转身想要离开。

祈君昱见眼前的女子就这样挣脱了自己的手,心里无比的慌乱,不顾身子的不适,起身一把抓住了女子的肩膀,自己却不小心从床上掉落到地上,嘴里不停的喊着:“香芙,不要走,不要走。”

芳尘从来没有听过祈君昱如此凄厉和绝望的声音,心一软,又回到了祈君昱的身边。

她站在那里,看着跌在地上,满脸绝望的祈君昱,却怎么也不愿意再去触碰他。

借着月光,芳尘将头上斗篷的帽子摘下,一脸凄楚的说:“王爷看清楚,奴婢不适香芙姑娘,是安芳尘。”

祈君昱没有想到那女子竟然是芳尘,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只恨自己刚才头脑发热竟说了些不着边际的话。

芳尘见祈君昱没有说话,轻轻的叹了口气说:“芳尘来此,别无他意。只想谢谢王爷的救命之恩。现在见到王爷没事了,芳尘就安心了。这就走了。”

芳尘说着戴起了斗篷上的帽子,转身要走。

祈君昱见此,才用尽力气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把拉过要走的芳尘,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口中念着:“芳尘,不要走,不要走。”

芳尘闻此,不顾一切的推开祈君昱的怀抱,一脸无情的说:“王爷请自重,不要总是动手动脚的,我是安芳尘,不是什么香芙姑娘。”

祈君昱闻此,知道自己做错了。刚才的话却也无法收回了,心里十分的懊恼,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定定的看着芳尘,让她可以明白自己的心意。

芳尘见祈君昱没有说话,倒是自嘲的笑了笑说:“芳尘从来都不知道,王爷真是个如此长情的人。香芙姑娘都走了三年了,您还是念念不忘,真是难得啊。”

芳尘说着忽然又换了一副脸色,眼中透着淡淡的恨意:“但是王爷同时又是这么的可恨。明明心里惦念着一个人,又为什么要来招惹我?难道喜欢这个字就这么容易说出口吗?难道骗我就这么好玩吗?”

芳尘说着说着声音有些哽咽,但她还是克制不住心里的悲伤,继续说了下去:“王爷知道今日你舍身救我的时候,我有多感动吗?感动的愿意为你生为你死。也许女人都是这么傻,只认为一句喜欢和一个吻就代表了一切。”

祈君昱闻此,蓦地忆起了那个情不自禁的吻,神色变的更加复杂了。

难道那晚我与天卓皇叔的话,芳尘都听见了?

芳尘见祈君昱没有说话,继续说了下去:“但是老天有眼,让我及时的看清了王爷。我虽然来自异世,没有背景,没有才貌。但是我也有尊严。我不是什么替身,更不是供王爷消遣的玩具,所以请您以后不要再招惹我。不要再说什么喜欢。收起您虚伪的面孔吧。”

芳尘说着,狠狠的瞪了祈君昱一眼,向门口走去,似乎整个人都被掏空了似的,神情有些恍惚。

祈君昱见此,怎么能够就这样放芳尘走,赶紧上前拉住芳尘的胳膊,轻声说:“好了,现在你都说完了,那你可不可以听我说。”

芳尘本想挣脱开来,但是看到祈君昱真诚的样子,心一软。半晌才幽幽的点了点头。

祈君昱见此,脸上露出了难得的微笑,赶紧牵过芳尘的手,慢慢的走到内室的床前,轻轻的推开了窗子。

只见月光之下,波光粼粼的水面上,飘着几片零星的荷花残叶。水面安静清澈,却满是颓气。

这不就是那片祈君昱最爱的芙蓉池吗?是那个香芙姑娘亲手种下的那片芙蓉池。为何如今连一朵荷花都没有,变的如此萧条和颓败。

芳尘一脸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荷花池,又转身望着满脸笑意的祈君昱,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祈君昱看着芳尘苍白却美丽的面庞,轻声说:“香芙是我这一生第一次动心的女子。那时我才十七岁。就是在荷塘边遇到了她。”

祈君昱说着轻轻的叹了口气,继续说道:“那时她和你一样,都说自己来自很遥远的国家。而我当时年幼,并不怀疑她的身份,见她孤苦无依,就将她接进了府里照看。并且慢慢的被她吸引,深深的爱上了她。但是当时,我并不知道,她竟然是怀恩皇姐派来的奸细。”

祈君昱说着眉头轻轻的皱了起来。

芳尘见此,心里也跟着难过,但也只能默默的听着祈君昱的倾诉。

“其实卓皇叔早就识破了香芙的阴谋,但为了不打草惊蛇,竟然将计就计的与香芙周旋着。最后竟然纳香芙为王妃。而这一切的内情我原先并不知晓,直到有一日香芙在那片我们初识时的那片芙蓉池服毒自尽以后,皇叔才将所有的内情告诉我。”

芳尘见祈君昱有些失神,于是问道:“那香芙姑娘为什么会自尽?”

祈君昱闻此,才稍稍的缓过神来,苦笑着摇头说:“这点连皇叔都不知道。而我见到香芙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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