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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来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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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小绯走后,芳尘整个人才松懈了下来。只觉的今天实在是过的太过漫长。

芳尘锤了锤有些酸痛的腰,和衣躺在了床上。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回想怀恩公主今天的话,只觉的一阵心惊。心想,若不是卓王爷那及时的一巴掌,说不定自己真的会被渲染成一个不知廉耻,私养男宠的放浪女人。

只是芳尘心里依旧有些怀疑,为何卓王爷会相信自己还无条件的为自己出头。其中的原因,虽然看不真切,但是这份好意,芳尘自己还是十分受用的。

只是深宫的路途实在太过难走,每一天对她来说都是莫大的煎熬。若是真的要在这里生活一辈子,恐怕过不了几年,自己就会疯掉吧。

还有小绯,就算陛下见怜可以恩准小绯常驻暖馨殿,那小绯的将来也让人甚是忧虑啊。

毕竟小绯现在并不再是那个逍遥自在无忧无虑的狐妖了,而是一个实实在在有身份有责任的人了。将来陛下赐婚已经是可以预料的事情了。若是娶了一位贤良淑德,真心爱小绯的倒也罢了,若是真的指了一位刁蛮任性的大小姐,那事情可就麻烦了。不仅会让小绯抱憾终身,说不定连小绯的身份都会被揭穿。所以小绯将来那段无法推掉的婚事,一定要仔细的把关才好。

毕竟人世间走一趟,若是真的没有收获一段好的姻缘,也确实是人生的一大遗憾。

想到这里,芳尘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翻了个身。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烫的额头,嘴里念叨着:“安芳尘啊安芳尘,你怎么这么爱胡思乱想啊。你以为你是谁啊?未来的事情你以为你能看清吗?你连自己的命运都没有办法做主,怎么有资格决定他人的命运。你有什么资格啊?”芳尘说着,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中滑落。

安芳尘你到底是谁?是那个个来自现代的女孩还是那个认命的玉妃?

第二天一早,还没等铃儿过来伺候,芳尘早早的就醒了。

铃儿进屋的时候,芳尘正坐在桌边喝着隔夜的茶水发呆。

铃儿见了立刻快步走上前去,一把夺过芳尘手中的茶杯,责怪道:“主子真是越来越不讲究了。这大冷的天怎么喝起隔夜的凉茶来了呢?您可知这样是要闹肚子的。”铃儿说着转身出了屋,一会儿就提着一个铜壶进了屋,嘴里念叨着:“主子要是有什么需要,只管招呼奴婢就得了。奴婢绝对随传随到,您呀,可千万别拿您的身子开玩笑。”铃儿说着将铜壶中滚开的热水,灌在茶壶里。见主子没什么反应。无奈的摇了摇头,刚想说些什么,小绯就进了屋。

铃儿见了赶紧放下铜壶迎了上去,俯身红着脸说:“安少爷起的真早,奴婢帮你拿外衣。”

小绯闻此,温和的笑了笑,解下了斗篷,十分亲热的说:“那就劳烦铃儿姐姐了。”

铃儿接过衣服,心里美滋滋的,忙回道:“那主子和安少爷先聊,奴婢这就给二位备皁膳去。”铃儿说完,将小绯的外衣挂起,就急匆匆的出了屋子。

芳尘见是小绯,疲惫的脸上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来,问道:“小绯昨夜睡得可算安稳?”

小绯闻此,坐到芳尘的身边,面色凝重的说:“不好。”

正文 第六十八章意外发现

“不好?是被子不够松软,还是屋子里太冷了?让我看看,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芳尘说着摸了摸小绯的脸,十分的心疼。

小绯犹豫了半晌,才回到:“姐姐,我想问,在这宫里你是不是有什么宿敌,是不是有人想至你于死地?”

芳尘闻此,手蓦地僵在了半空中,有些迷惘的看着小绯,嘴角扬起一丝苦涩的微笑:“不对,不是有人想让我死,而是想让我活的根本没有几个人啊。但是小绯不要担心,姐姐是打不死的小强,才没有那么容易被人害死呢。”

“姐姐,跟我走吧。”芳尘话音刚落,小绯就拉过芳尘的手,急切的说。

芳尘见此,觉得小绯今早实在是反常,于是摸着小绯的额头问道:“小绯,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是说好不再提走的事情了吗?你呀,就不要胡闹了。咱们管不了别人,只管过好自己就成。”芳尘说着倒了一杯热茶,递到小绯跟前。

小绯接过茶杯,脸色依旧十分的难看,眼中也透露出阵阵的杀气。

“若是我说,姐姐你已经在被人陷害了,那姐姐手中的茶是不是还能喝的下去呢?”小绯说着将茶杯重重的砸在桌上,一脸怒气的盯着芳尘,看的芳尘心里直发毛。

“小绯,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发什么脾气。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

小绯见芳尘如此,站起身来,指着偏殿的方向说:“知道昨晚铃儿姐姐拿来的熏香是做什么的吗?”

“不是凝神安眠的香吗?”芳尘闻此小声的答道。

小绯见芳尘一脸的迷惘,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回到:“是,那是香,不过不是什么凝神安眠的香,而是催命的香啊。”

芳尘闻此,彻底慌了,怎么会是催命的香啊?明明是宁昭仪送来的新婚贺礼啊。

“小绯,你说的可是真的,有什么依据吗?”

小绯见芳尘不信,立刻回到:“姐姐,或许别人不知道这香的来历,而我作为一只狐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这香中有一位药,名叫独龙草,只在阴气极重的坟地才有。此草要吸整十年的阴气才可开花,用它的花所作的香,会有淡淡的麝香味,所以一般人并不会察觉这香的异样。因此这香就会在他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慢慢的消散人的阳气,使人慢慢的萎靡,最终也只有一死。”

“怎么会?宁昭仪她——”芳尘说着起身来到小绯身边,一脸惊恐的问:“小绯,你没事吧?昨晚给你点了一晚的香,你有没有不舒服啊?”

“姐姐,我没事,那香,我一经闻出,就已经熄了。不想打扰姐姐休息,所以才拖到今早才说的。姐姐现在既然已经知道是谁要害你,我们这就去找她评理,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小绯说着,拉过芳尘的手就要走。

芳尘见了,赶紧拦住小绯,劝道:“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咱们怎么能公然就去闹事呢?况且宁昭仪送香的事情,只有我和铃儿知道。而这香中独龙草的来历,知道的人甚少,可能就连太医都没有听说过。若是咱们这就去大闹一番,实在是师出无名,说不定还会被治一个陷害宫妃的罪名呢。这事,容我想想。”

小绯见芳尘没有要报仇的意思,立刻急了,“姐姐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她们欺负。我不在姐姐身边的时候还好,如今我陪在姐姐的身边,怎么能够还看着你受欺负呢?这口气我咽不下。”小绯说着黑着脸,一副不报此仇誓不罢休的样子。

芳尘闻此,知道小绯是真的生气了,心里又感动又为难,只能劝道:“小绯,在你眼里姐姐就真的是这样没用的人吗?我安芳尘可是有仇必报绝不吃亏的人呢。只是在这宫里,想要保命,就不能随心所欲的做事情。就算是身处高位的皇后在有些事情上也不得不低头。我的意思并不是不反击,而是要精心的部署怎么反击。不要冤枉了无辜的人才好啊。你就不要拉着一张脸了,真是难看死了。”芳尘说着推了小绯一把,径自坐回了桌边,继续说道:“你呀,要是想害死你姐姐我,就只管给我报仇去,我保证,你还没回来,我就被陛下抓起来了。”芳尘说着,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拿起桌上已经微凉的茶水一饮而尽,瞥了一眼小绯,没好气的说:“去呀,怎么不去了?是不是被胶水黏住了?”

小绯经不住芳尘的调侃,立刻败下阵来,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转身回到芳尘的身边,拿起刚才被自己摔得很惨的茶杯,十分乖巧的说:“我答应夏隐姐姐,会听主人的话。我不去了,留下来陪着你。”

芳尘见小绯总算是消停了,也倒安了心。

抬手拿过小绯手中的茶杯,十分疼爱的说:“茶凉了,姐姐给你换一杯。”

小绯见此,顺势依进芳尘的怀里,撒娇到:“小绯不管生气还是高兴都是为了姐姐,只要姐姐高兴,小绯怎么样都无所谓。”

芳尘闻此,心里暖暖的,温和的抚着小绯的头发,轻声说:“小绯放心,姐姐一定会好好的保护自己,给你某一个好的将来。”

用过皁膳之后,芳尘就叫宫人找了司制房的人来,给小绯量身做衣裳。

趁宫人为小绯量体裁衣的空挡,芳尘将铃儿喊过来交代了几句。铃儿得令,虽然觉得主子提的要求很怪,但还是顺从的照办了。

芳尘看着被宫人们折腾的很无奈的小绯,站在一边只顾自的乐呵。心里却在盘算。其实就像是刚才跟小绯说的那样,安芳尘绝对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笨蛋。

正是用午膳的当口,芳尘却进屋装扮了一番,抱着一个锦盒,就要出门。

小绯见此,感紧将她拦了下来,问道:“姐姐这是要去哪里?我也一起去啊。”小绯说着起身就要去拿外衣。

芳尘见了,赶紧拦住了小绯,“你这孩子,宫里的规矩还是要好好学,你可知在这**之中,有些地方我可以去,你就不可以去呢。这**本就是禁宫,除了侍卫和太医是不允许其他男人进的。陛下允许你住在暖馨殿已经是对我们最大的眷顾了,你呀就消停点吧。你看,铃儿今日准备了这么丰盛的饭菜,你可不要辜负了人家一番的心意,我呀去去就回。”芳尘说着,将小绯拉到桌前坐下,转身对铃儿说:“我去承安殿宁昭仪那里一趟,去去就回,你就好好的陪着小绯吃饭。记得给我留点汤啊。”芳尘说着温和的拍了拍铃儿的肩膀。

小绯闻此,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被芳尘一眼瞪了回去:“不是说要听姐姐的话吗?好好吃饭。”

小绯见芳尘这么凶,赶紧拿起碗筷,扒了一口饭,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

芳尘见此,笑了笑,径自出了暖馨殿。

坐在撵中,芳尘反复的摸着怀中的锦盒,眉头微微皱起。轻叹一声,心里念着:宁昭仪,难道真的是你要害我吗?我安芳尘自知无愧于你,您竟然用这种卑劣的手段要置我于死地。可是我安芳尘也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今日我一定要将事情弄明白,为了自己也为了小绯,绝对不会再被欺负。所以,今日我们就来做一个了断吧。

想到这里,芳尘又摸了摸怀中的锦盒。看着撵外阴霾的天空,嘴角扬起一丝苦涩的微笑,嘴里喃喃的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天才可以放晴啊。”

来到承安殿,芳尘没等宫人们通传,就径自进了殿。

此时宁昭仪正坐在殿里用午膳,桌上只有两菜一汤,十分的简单。一看便是宫里奴才们搞得鬼。毕竟在这宫里不受宠的主子,日子还不如一个得宠的奴才呢。

见是芳尘来了,宁昭仪赶忙起身,行礼到:“臣妾拜见玉妃娘娘,不知娘娘您今日前来,没有准备。实在是失礼了。”

芳尘见此情形,径自坐在了主位之上,语气冷淡的说:“宁昭仪起来吧。”

宁昭仪闻此,感紧起身,转身吩咐道:“玉妃主子身子弱,赶紧再拿一个暖炉进屋。”

宫人们虽然表面上应了下来,但还是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拉着一张脸,别别扭扭的出了屋子。

宁昭仪见了,十分尴尬的说:“这些奴才都被我惯坏了,不知道规矩,还请玉妃娘娘您见谅啊。”

芳尘闻此,看着眼前一脸谦卑的宁昭仪,却始终没有办法把她当做一个蛇蝎心肠的女子。但是事实就摆在眼前,也只能狠下心来。

“宁昭仪,你这屋里还真是清爽的很啊,竟然连一个香炉都没有,正巧我宫里就多了一个,看在你这些日子以来待我不错的份上,我就给你拿来了。这香炉里的香啊,正是我与陛下成婚时你送我的贺礼。如此珍贵的礼物我怎么可以独自享用呢?你现在赶紧把它点起来,咱们一块享用一番吧。”芳尘说着起了身,缓缓的走到宁昭仪的身边,将香炉递到宁昭仪的手上。从怀中掏出一把火折子,轻轻的拿开香炉的盖子,脸上扬起了一抹诡异的微笑。

宁昭仪见此,一脸的慌张,手一抖,整个香炉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

芳尘见此,脸上的笑意更浓更了。

宁昭仪,赶紧俯下身子捡起毫发无损的香炉,十分慌张的说:“玉妃主子见谅,臣妾一时手抖,并无冒犯之意,还请娘娘您赎罪啊。”宁昭仪边说边发抖,手中就像是拿了一个烫手的焦炭似的,很不安稳。

芳尘见了,一把拉过宁昭仪的手,凑在她的耳边,低声说:“宁昭仪还有什么花招尽管使出来,这香我今天是点定了。”

正文 第六十九章身不由己

闻此,宁昭仪忽然跪倒在地,双手紧握怀中的香炉,声音颤抖的回到:“玉妃娘娘,臣妾知罪了,臣妾知罪了。”

芳尘见此,虽然心中有些不忍,但就像小绯说的那样,这是事关人命的大事,怎么可以因为几句哀求和几滴眼泪就了结了呢?况且芳尘这一生最恨的就是有人使用背后下毒手的这种阴招。若是这次那么轻易的就放过宁昭仪,那么宁昭仪背后的那个始作俑者,不是会更加肆无忌惮的陷害她吗?

毕竟这个时候,芳尘不再是一个人,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要顾及小绯的周全才好。

“哦?宁昭仪何罪之有啊?本宫今日可是来感谢你的,你怎么就跪下了呢?你还是赶紧起来吧。免得让人家瞧见了,还以为我是在欺负你呢。”芳尘说着,俯下身子,伸手轻轻的抬起宁昭仪的下巴,看着宁昭仪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啊。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求玉妃主子给奴婢一个痛快的了结吧,深宫十几年,我从未为自己而活过,今日落到玉妃主子手里,雅宁已经无憾了。”宁昭仪说着抬眼看着眼前的芳尘,瞬间心如死灰了。

芳尘闻此,一把拉起跪在地上的宁昭仪。叹了口气:“既然你今日已经看出了我的来意,我也不和你打哑谜了,其实我此次前来并不是为了要你的命,我只是想知道,你背后的那个大主子到底是谁?是怀恩公主还是华妃娘娘?”

宁昭仪见芳尘的语气有所缓和,知道事情还有转机。于是低声回道:“回玉妃主子,此事确实是奴婢一人所为,根本不关任何人的事情,奴婢一人死不足惜,请您高抬贵手,放过不相干的人吧。”

芳尘听了宁昭仪的回答,顿时火冒三丈,“本宫是在给你机会,你竟然如此冥顽不灵难道你就算是死也要做一个为了主子忠心而死的奴婢吗?宁昭仪,我入宫以来,自知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联同她人置我于死地,你的心是铁做的吗?你怎么可以如此心狠手辣?”

“不,玉妃主子说错了。正因为奴婢的心是肉做的,所以才懂得怎样去取舍。”宁昭仪说着,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柔和了起来,看着窗外那一点点微光低语道:“想必玉妃主子已经知道了。其实雅宁是宫婢出身,没有背景,没有靠山。而且,自始至终奴婢都没有受过陛下的宠爱。奴婢之所以能够成为陛下的昭仪,全因为先帝为陛下选立太子妃时,华妃主子还不够年龄,怀恩公主恐有人占了华主子将来的皇后之位,于是就选了我这个姿色平庸,又无门第的女子诱惑了陛下,还暗结珠胎。正因如此,我才得以成为当时还是太子的陛下的侧妃。但是陛下嫡子的位置怎么可能留给我的孩子呢?所以我的孩子只在我的腹中呆了三个月就离开了。”

宁昭仪说着,脸上忽然扬起一丝诡异的微笑,接着说:“我虽然失去了我的孩子,但老天有眼,先帝早崩,华妃年龄太小,根本没有资格入宫,因此华妃也没有得到皇后的位子,这也算是我入宫以来唯一高兴的事情吧。”

芳尘听着宁昭仪的话,只觉的自己经历的太少,因为在这皇宫之中,每一个人都是有故事的,每个人的身上多多少少的都背负着一些他们自认为可以伤害别人的理由,只是冤冤相报何时了,最后留给自己的就只有无尽的痛苦而已。

这就是人性,无力反抗却又不服的人性。

“我不明白,她们让你那么痛苦,你为什么不借此机会来反击,反而帮她们卖命呢?”

听了芳尘的话,宁昭仪苦笑了一声,双目含泪的回道:“玉妃不是也有一个弟弟吗?雅宁与您不同,雅宁父母姐妹都还在人世。我在宫里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他们的安全。我没的选择,就算是心里有再大的怨恨,和我亲人的性命比起来也真的是微不足道。所以玉妃主子,奴婢在这里求你了,求您不要将此事宣扬出去,奴婢会在这里自我了断,绝对不会再给主子您添麻烦了。求主子放过我的家人。”宁昭仪说着,又跪倒在地,不停的啜泣着。

芳尘见此说不出的难过。

“行了,既然事情都弄清楚了,我也就安心了。我说过我今日来此不是来要你命的。所以就当我没来过好了。香的事情我也就当没发生过。但是宁昭仪,有些话不管你听不听的懂,我还是要和你说。其实保护家人并不能成为你害人别人的理由,你好自为之,若是往后你再做出什么有违伦常的事情,本宫就没那么轻易的放过你。因为本宫也有一个至亲的弟弟。”芳尘说完,没有再看宁昭仪一眼,就径自出了屋子。

宁昭仪伏在地上,凝望着芳尘远去的背影,心里一阵的悲凉。只觉的在这宫里,死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其实人世间总是有太多的牵绊,让你无法随心所欲的享受自己的人生。说什么为自己而活,真的是这世上最虚无最空洞的一句话。佛说,草木皆有情。试问,人生在世,怎么可能自私到只为自己而活呢?

芳尘刚踏入暖馨殿的大门,铃儿等一众宫人就神色匆匆的迎了上来。

见众人这副表情,芳尘心里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忙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小绯呢?小绯在那里?”

芳尘见众人无语,赶紧拨开人群向大殿走去,还没等迈入大殿的门槛,铃儿就低声回道:“回主子,怀恩公主派人将安少爷带去公主府问话了,奴婢们没用,怎么拦也拦不住,还都受了伤。”

芳尘闻此,赶忙转身,拉过铃儿的衣袖,只见铃儿雪白的肌肤上,硬是落上了几道鞭痕,其他的宫人们也不例外,多多少少都受了鞭伤。

芳尘见此,只觉的怀恩公主真是欺人太甚,竟然公然到暖馨殿打人还强行带走小绯,真不知道她到底要怎样。只觉的必须立刻马上,找回小绯,毕竟现在的小绯不再是一个法力高强的狐妖,而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孩而已。想到这里,芳尘赶紧吩咐道:“告诉门外的撵不要走,本宫这就去公主府,看看怀恩公主演的到底是哪出戏。”芳尘说着,大步向门外走去。

铃儿见此赶紧上前拉住芳尘劝道:“主子还不知道怀恩公主的为人,主子现在公然前往一定会吃亏的,咱们还是把这件事告诉陛下,让陛下出面好一些啊。”

“等不了了。”芳尘说着拉开铃儿的手,“陛下现在整日都在宣政殿里商议国事,就算是我跪在宣政殿门前,陛下都不知道能不能见我。小绯是我唯一的弟弟,我绝对不能让他有事,就算是吃亏又怎样。铃儿你若是真心疼我,就去宣政殿那里替我传个话。若是陛下听不见,至少卓王爷和昱王爷还能指望一下。我这就去公主府一趟。大家珍重。”芳尘说完,紧紧的握了一下铃儿的后,就急匆匆的出了暖馨殿。

铃儿见此情形,也不敢耽搁,慌忙披了一件外衣,向其他宫人交代了几句,就慌忙的向宣政殿奔去。

抬撵的宫人用最快的速度抬着芳尘来到了靖华门。芳尘一下撵,守城的宫人就走上前来行礼道:“奴才拜见玉妃娘娘,不知娘娘前来所谓何事?”

芳尘闻此,回到:“我认得你,你就是前几次我出宫有意拦截我的那个人是不是?你是谭护军?”

谭护军见芳尘还记得自己不免有些惊讶,赶紧回到:“奴才谭杰,无意冒犯主子,还请主子见谅。”

芳尘闻此,根本就不想在过去的事情上大做文章,于是掏出怀中的‘龙舞’吩咐道:“本宫今日是要去公主府一趟,请谭护军借我快马一匹,立刻放我出宫。”

谭护军看着芳尘手中的龙舞,知道玉妃一定没有得到陛下出宫的旨意,但玉妃既然已经亮出了‘龙舞’,自己确实没有反驳的理由,于是恭敬的回到:“玉妃主子稍等片刻,奴才这就安排马车,送主子您去公主府。”

“等不了了。”芳尘闻此。立刻急了,“试问谭护军是马车快还是骑马快?”

“当然是骑马。”谭护军理所应当回到。

“这不就得了,我是有急事要去公主府,所以只要给我一匹快马就成。”芳尘说着,四处寻觅,转身走到一边,牵过一匹马来,踩着马镫麻利的上了马。动作之潇洒,恐怕没有几个女子能做到。

“就是它了,谭护军放心,这马我怎么骑走的就怎么还你,绝对不会伤它一根汗毛的。”芳尘说着就要驾马离开。

见此情形,谭护军慌忙上前,拉住了马的缰绳,回到:“主子当真认得公主府的路?”

芳尘闻此,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根本就不认识路,怎么可能到公主府。

谭护军见此,对身边的护军交代了几句,也从远处牵过一匹马来,潇洒的上马,来到芳尘的身边:“奴才愿意护送主子去公主府。主子您可要坐稳了。”谭护军说着在芳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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