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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来也-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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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渊闻此,这才抬头看着宝清,眼神忽然冷漠的有些吓人,一字一顿的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宝清见此,忽然有些惊慌,只觉的平日里温润如玉的翟渊仿佛已经不复存在了,眼前这个男人是谁,她不认识,所以只是机械的点了点头:“是,我说的都是真的,相公,我才是这世上最爱你,永远都不会骗你的人啊。”

一旁的郑云清见此,也跟着应和到:“刚才是我鲁莽,错怪了嫂子。表哥依我看,嫂子对你用情至深,字字都满是情谊。而那个玉妃那样清丽的外表之下,竟然隐藏着那样一颗不堪的心。我们还真是错看她了。”

翟渊闻此,起身将宝清扶了起来,叹了口气说:“芳尘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她虽然有意隐瞒我的身世,但并无害我之心,若是玉妃真心要害我,我还有命活到现在吗?咱们还是说说复国的事情吧。”

闻此,宝清有些不死心,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就被郑云清抢先了一步。

“这么说,表哥现在改变了主意,想要复国了?”郑云清说着一脸的兴奋,赶忙凑到翟渊的身边。

翟渊闻此,有些犹豫,不知该如何作答。

宝清见此,知道自己此刻一定要帮翟渊做个决定才好,若是错过了这次机会,翟渊就很难再下决心了。

“相公,我是你的娘子。我说的话都是为了你。你愿不愿意听我说说我的看法。”

翟渊见宝清一脸认真的样子,只微微的点了点头,当是同意了。

宝清见此,心情大好,不禁对郑云清笑了笑,说道:“相公,我知道你向来是个宽厚善良的人。只是在这乱世,你对人家好人家转过头来说不定还要杀你呢。”宝清说着,牵着翟渊的手,坐到了桌边,又接着说:“相公,你试想一下陛下知道你真实身份时候的反应。陛下会高高兴兴的承认你这个弟弟吗?若是陛下不相信你的身份,你就是一个冒充皇子的骗子。若是陛下相信你的身份,你就是要夺走他皇位的敌人。到时候不用说怀恩公主了,就连平日里与你情同兄弟的昱王爷和卓王爷也会站在陛下那一边的。而我们夫妻两个,不仅不能给母妃报仇,就连自己的性命都会丢掉的。”宝清说着,揽过宅院的臂膀,将头轻轻的倚在翟渊的肩上,接着说:“如今,你的身世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早晚都会揭晓的。我们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主动出击,与表弟和舅舅合作,这样,咱们既可以为母妃报仇,又可以保住自己,何乐而不为呢?到时候你做了皇帝,只要留陛下和昱王爷他们一条性命就好。也不算是有违伦常。你也就不会自责了。”

闻此,郑云清满脸的赞赏,只觉的宝清将此事分析的比自己还要透彻。而这份心意怕是因为她太过了解翟渊的个性了。口中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了翟渊的心里,只觉的联手复国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

听了宝清的话,翟渊思量了半晌,才长长的叹了口气,回道:“复国不是开口说说那么容易的。如今我们瀚玥王朝与沧澜国的战事持续扩大,关于我身份的风言风语也越来越多。或许我们还没做什么行动,我的身份就已经曝光了。况且现在我国派去与沧澜国对阵的军队只是九牛一毛而已。你们沧澜国怎么会知道我们瀚玥国的实力呢?这仗若是再打下去,沧澜国是必败的。陛下虽然平日里不显山露水,却是一个思虑细密的军事奇才呢。而如今瀚玥国的颓势,也只是一个假象而已。陛下也只是想看看在我们瀚玥国有难的时候,哪些国家会落井下石,将来才要好好的防备,逐个吞并呢。”

郑云清闻此,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十分愤恨的回道:“原来如此,我也奇怪,为什么瀚玥国如此泱泱大国,兵力竟如此弱,原来我们是被祈君晏利用了。”

翟渊见郑云清如此反应,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所以,复国是需要时间了。若是你能保证我的身份在两年之内不暴露,我有信心可以在这期间拿到瀚玥国半数以上的兵权,到时候咱们里应外合,共同合作,那才是王道。”

宝清闻此,脸上蓦地露出了一抹轻松的微笑,十分赞赏的看着翟渊说:“我就知道我的相公不是泛泛之辈,原来你的心中也已经有了打算。”

听了宝清的话,翟渊并没有觉的开心,只是颇为自嘲的笑了笑回道:“不,这是我最坏的打算。却没想到这最坏的打算却是最佳的打算。”

窗外黑云遮月,冷风骤起,气氛也变得诡异起来。冬天已经来了好久了,春天似乎依旧摇摇无期。

正文 一一一章误会渐深

郑云清看着翟渊,满脸的喜色,不禁问道:“表哥若是真的打算忍辱负重,留在这里找机会谋取兵权,那表弟我也会用尽办法配合你,守住你身份的秘密。”

翟渊闻此,心里似乎还是有些犹豫,不知道这场仗打的到底有没有意义。难道我就这么想要看到陛下和昱王爷他们成为我的俘虏吗?难道我就那么想要做一个皇帝吗?

宝清见翟渊满脸的犹疑,生怕翟渊再反悔,于是故意说道:“当然,大丈夫一言九鼎,相公既然说了肯定会做到的。云清弟弟不妨说说你要怎样守住我家相公身世的秘密呢?你们沧澜国暂且不论,我们瀚玥国,可是已经有人知道了啊。”宝清说着,若有所思的看着翟渊,又将矛头指向了芳尘。翟渊闻此只当没有听见。

“嫂子放心,我向你保证,我们沧澜国再也不会有人提起有关表哥身份的事情了。若是想要这秘密保守的滴水不漏,那就要表哥好好的藏着那块‘凤舞’了,毕竟那块玉佩是证明表哥身份的唯一证据,绝对不可以让人家看去,更不能落到不相干的人手中啊。”

宝清闻此,脸色忽然暗了下来,故意压低了声音说:“不,能证明相公身份的东西,不只‘凤舞’,还有一样。那就是张太妃临死前留下的绝命书。”

闻此,翟渊和郑云清都是一楞,转而满脸惊讶的看着宝清,一直之间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宝清见此,又接着说:“当初,张太妃怕自己当年对母妃做的恶行东窗事发,会连累昱王爷,于是就引火**了。在此之前,她曾亲手写下长长的绝命信,要我转交给玉妃娘娘。而我的脸也正是因为要保护那封信而烧伤的。所以关系到相公性命的那封信此刻就在玉妃娘娘手中。若是玉妃娘娘想要杀我们,简直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样的简单。”宝清说着,故作恐惧的倚在翟渊的身上,轻轻的晃了晃翟渊的胳膊,低声问道:“相公,咱们到底应该怎么办啊?”

翟渊闻此,没有说话,脸色却越加的难看了,样子憔悴的直叫人心疼。

郑云清见此,狠狠的锤了一下桌子,嘀咕道:“看来这个玉妃还真是一个大麻烦,可是要尽快解决掉了。”郑云清嘀咕着转身对翟渊说:“表哥,这绝命信的事,咱们可以再搁一搁。只是这‘凤舞’,你随身带着确实是太危险了。你若是信我,就将这‘凤舞’交给我保管,我只将它带回我们沧澜国藏着,等到有朝一日,咱们大业得成,我一定完璧归赵。”

翟渊闻此,缓缓的起身,慢慢的踱到窗前,看着窗外皎皎的月光,喃喃自语道:“自从芳尘走后,圣都就再也没有下雪了。如今冬天都不像个冬天了,真是冷清的很啊。”翟渊说着,摸着冰冷的窗框,泪水就在眼眶中打转。心里念着:我不信,我怎么都不信,芳尘怎么会害我,芳尘不可能害我的。

“相公,相公。”宝清见翟渊在关键时刻,竟然一个人走到窗边失神,有些无可奈何的来到翟渊的身后,提醒道:“相公,云清弟弟在和你说话呢,你怎么不回答呢?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啊?”宝清说着伸手要摸摸翟渊的额头,但被翟渊躲了过去。宝清觉得尴尬,只说了一句:“都是夫妻了,还这么见外,真是的。”而后干干的笑了笑,回到了桌边。

翟渊根本无心关注宝清的反应,只犹豫了一下,回道:“不管你们怎么说,我心里是一千个一万个相信芳尘的。所以那块‘凤舞’早在我去皇陵送芳尘的时候,就交给她保管了。所以那东西现在根本就不在我的身上。”

闻此,宝清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他怎么可以将这么重要的‘凤舞’交给玉妃主子保管呢?我才是她的正牌夫人,我才是他的枕边人啊。想到这里,宝清满腹的委屈,只是呆呆的看着翟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又是这个女人,我看表哥你是疯了。那女人有什么好的。怎么就把你迷成这样?不行,我现在就去皇陵,把那封信和‘凤舞’找回来,然后让那个女人彻底消失。”郑云清说着,转身往门外走去。

翟渊见此,一个箭步冲到郑云清面前,一把拦住了他,厉声说道:“郑云清,你想怎么样?我告诉你,芳尘若是少了一根头发,我就要你的命。瀚玥国的皇位我根本就不看在眼里,我是念在兄弟一场的情分上,不想让你再成为你们沧澜国宫廷斗争的牺牲品。如今你不但不感激还要杀我最心爱的女人,我看疯的不是我,是你。”翟渊说着狠狠的瞪了郑云清一眼,从来没有这么气愤过。

郑云清见此,刚想说些什么,就瞥见了站在暗处,早就已经泣不成声的宝清,有些无奈的对翟渊使了个眼色。只觉的翟渊刚才的话似乎是说重了。毕竟宝清才是翟渊的正牌妻子,如今翟渊竟在新婚妻子的面前,要为另外一个女人拼命,但凡是个正常的女人,都是没办法接受的。

见此情形,翟渊懊恼不已,只觉的自己这次真的过火了,自己一直努力维持的夫妻关系眼看就要土崩瓦解了。于是赶紧转身想要跟宝清解释一下。谁知宝清,没有闹也没有叫,只是安静的掉着眼泪,而后慢慢的走到翟渊的面前,踮起脚尖,伸出双臂,紧紧的环着翟渊的肩膀,十分凄楚的说道:“相公,你终于承认你对玉妃娘娘的感情了。真好,这样真好。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秘密了。”宝清说着,往翟渊的怀里倚了倚,又接着说:“但是相公,你现在已经被那份错误的感情蒙住的双眼。在你眼中玉妃娘娘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她做什么你都觉得是对的,在你眼中她就是这世上最善良最无辜的女子。正因为这样你才看不透她的心啊。相公,我是宝清,是你的娘子。我才是这世上最爱你的女人。看在我一心为你的份上,请你不要再这样伤害我的心了。你可知心痛也是会死的。会死的。”宝清说着,倚在翟渊的怀里,不停的啜泣着,那份凄楚,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看着也会为之动容的。

此刻,翟渊的心里,比被万箭穿心还要难受。只觉的宝清现在就算毫不留情的抽他几个耳光,也比现在这样抽泣要舒服的多。

宝清真的太懂事,懂事的叫人心疼。如今他也只能紧紧的抱着宝清,给她温暖。

其实翟渊的心里清楚的知道宝清是真心爱着他的,但那份心意就像是自己对芳尘的心意那样,孤独而绝望。因为那颗心已经有了主人,再也不可能触碰到了。

见此情形,郑云清也被宝清对翟渊的情谊所动容,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说:“表哥放心,‘凤舞’和信我会取回来的。我答应你,绝对不会伤害玉妃的性命。而你也要答应我,好好的对待嫂子。因为嫂子是我长这么大,认识的最有人性的女子。我看的出,嫂子是真心爱你的。如今我要去皇陵一趟,最快也要两个月回来。咱们就各司其职,但愿可以早日复国。”翟云清说完,只留下一句“后会有期”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见此情形,翟渊长长的叹了口气,低头看着伏在自己胸前的宝清,勉强的笑了笑,将宝清又抱紧了一些。心却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

宝清见此,泪光阑珊中,得意的笑了笑。心里念着:芳尘,虽然你对我有恩。但是女子都是出嫁从夫的。这世上怕是没有女子愿意同别人分享一个男人。你已经得到了太多的爱,就把这份幸福让给我吧。

翟渊是我的,永远都只是我的。我一定会把你从他的心中慢慢的拔除掉,若是除不掉,我也只有毁了你。所以芳尘,请你不要怨我,也不要再相信这深宫之中有什么真心的朋友。因为让你心碎的往往都是你最相信的那个人。

皇陵

芳尘狠狠的打了个喷嚏,又将棉衣往身上披了一披。自从除夕晚上去宗庙里跪了一个夜之后,芳尘就彻彻底底的倒下了。一直烧了好几天才勉强退了烧。今天刚好初十,芳尘这才勉强可以下床,但还是没有什么精神,鼻子也总是淌着鼻涕,说不出的狼狈。

午饭的时间,芳尘根本就吃不下什么东西,只在小绯的软磨硬泡之下,勉强喝了几口粥,这会儿又是一阵睡意涌了上来。坐在火炉前直打盹。

清醒的时候,芳尘总是在想,在这古代得一次重感冒还真是一件又麻烦又危险的事情。若是不及时治疗,还真的会丢了性命。若是在现代,满可以去医院打个点滴,隔天就又生龙活虎了。但现在的自己就连打死一只蚂蚁的力气都没有,真是可怜的很呢。

想到这里,芳尘幽幽的叹了口气。看着坐在桌前吃饭的铃儿他们。止不住又叹了一口气。而这口气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那个一直在为小绯夹菜的碧柳。

其实说来也奇怪,芳尘这几天虽然精神一直不太好,清醒的时候也不多。但也明显感觉到了碧柳对小绯的与众不同。或许是碧柳做的太过明显,总之就感觉碧柳丫头总是在各种时候,各种向小绯示好。明显是喜欢了小绯。

只是这种示好,在芳尘看来实在太过的危险,毕竟碧柳从未在她的面前掩饰过自己的野心。而她对小绯的关注,很可能是一场华丽的阴谋。

而小绯在碧柳的眼里不过是相比较而言,最有实力的一个踏板。

正文 一一二伤心事

铃儿看着一直在向小绯大献殷勤的碧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用筷子狠狠的敲掉了碧柳正要夹给小绯的菜,一脸气愤的说:“你这是怎么了,没看到少爷的碗已经满了吗?总是给少爷夹菜,也不看人家喜不喜欢。”

碧柳闻此,轻笑一声,十分鄙夷的瞥了铃儿一眼,回道:“少爷喜不喜欢,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少爷肚子里的蛔虫。我只是关心少爷而已,哪像某个人,一直对少爷心怀不轨啊。”碧柳说着,夹了一块鸡肉送进自己的嘴里,样子十分的从容,似乎很享受奚落铃儿这件事。

铃儿听碧柳这么轻易的就揭穿了自己对小绯的情谊,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哪里还吃得下饭。立刻放下了碗筷,一个人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小绯见此,赶紧起身,要去追回铃儿。心里实在想不明白,只不过是吃饭夹菜的小事,怎么也会闹到这种地步。

“少爷别去。”碧柳见小绯要去追铃儿,赶紧拉住了小绯,劝道:“少爷,外头冷的很,您穿的这么少可不要冻着啊。刚才是我的话说重了,得罪了铃儿妹妹,我这就去追她回来,给她赔个不是。您就在这里好好的把饭吃完吧。”碧柳说着,十分体贴的端起饭碗,递给小绯。向芳尘行了一礼,批了件衣裳,转身出了屋子。

见此情形,小绯端着饭碗有些无奈的来到芳尘身边坐下,低声问道:“姐姐,这几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总是觉得碧柳怪怪的,铃姐也跟着怪怪的。她们不会是——”

芳尘闻此,淡淡的笑了笑说:“你这孩子,总算是开窍了,看出了碧柳和铃儿对你的心思。”芳尘说着把小绯往自己身边扯了扯问道:“既然你心里都清楚,那你就告诉姐姐,你对她们有没有那份情谊呢?”

听芳尘这么问,小绯有些乱了阵脚,不禁反问道:“那姐姐觉得我有没有呢?或者姐姐希望我有没有呢?”

芳尘闻此,脸上的笑意就更浓了,笑着回道:“不管小绯你对碧柳和铃儿她们两个人有没有那份情谊,这世上总会有那么一个人是会触动你的心的。这事不是姐姐想不想,也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呢。若是你命定的那个人不在碧柳和铃儿之中,你就一定要和她们说清楚,不要让她们为了一个永远都不可能得到的男人而伤了和气,你若是喜欢其中的一个,那就去抓住她,姐姐一定会祝愿你们的。”芳尘说着,温和的摸了摸小绯的脸颊,眼中的疼爱溢于言表。

听了芳尘的话,小绯没有再问,只是一脸复杂的看着芳尘安详的脸,心里念着:姐姐,你真的是我这一生都没有办法得到的女人吗?

碧柳披着皮袄,十分悠闲的来到院中的小厨房,只见铃儿像着了魔似的,往大锅里加着凉水,又玩了命似的往炉底添着柴火。

见此情形碧柳颇为玩味的打量了铃儿一下,不痛不痒的说道:“你这丫头,该不会觉得少爷会亲自来追你吧?你若是识相地话就赶紧回屋去,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铃儿闻此,停下了手中的活,满脸怒气的盯着碧柳,厉声回道:“碧柳,你以为你还是以前宫里的秀女吗?你看清楚,你现在也只是一个婢女而已,咱们是一样的,所以你不要在我面前摆主子的架子,真正的主子才不会像你这样刁蛮。”

碧柳见铃儿是存心跟自己抬杠,不但不怒反而阴险的笑了笑,淡淡的说:“虽然眼下我还是一个奴婢,但是这风水都是轮流转的,是凤凰早晚都会飞出这鸡窝的。以我的姿色和才气,再当主子也不是什么难事。倒是你,要样貌没样貌,要才华没才华。若不是你命好,有玉妃娘娘这样厚道的主子。早就让人家给踩死了。还妄想要得到少爷,你凭什么?是凭你这粗糙的皮肤,还是你这目不识丁的眼睛啊?”碧柳说着,掩面而笑,样子十分的轻浮。

铃儿闻此,莫名的有些慌乱,心里念着:是啊,我有什么,我就是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我凭什么喜欢少爷,我凭什么?

碧柳见铃儿不说话,脸上的笑意就更浓了,于是又接着说:“铃儿,其实我觉得你这个姑娘也是不错的,你若是从今往后乖乖的,不要再给我添乱,我保证,将来我做了你的主子之后一定会好好的善待你,若是你真的那么不实相的话,我就会让你真真切切的知道我的厉害。”碧柳说着步步紧逼铃儿,直将铃儿逼到了锅边。

这会儿小绯见碧柳她们那么久还没回,就批了件单衣就出来寻她们。

碧柳见小绯出了屋正向这边走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拿起锅边的水舀,舀了一瓢还没烧滚的水泼到自己的身上,泼完以后再佯装惊恐的边叫边从小厨房里跑了出来,边跑边喊:“铃儿,是我错了,求你不要用热水泼我,少爷救命啊。”碧柳喊着,一脸惊恐的跑到小绯身边,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少爷救我啊,我本来是要向铃儿道歉的,但是不管我怎么苦苦哀求,铃儿就是不原谅我,还用热水泼我。少爷,是碧柳无能,请少爷责罚。”碧柳说完,哭的更凶了。

铃儿闻此也赶紧从小厨房里跑了出来,正对上小绯询问的眼神。看着小绯满眼的不信任,铃儿的心彻底凉了。

少爷,难道你真的信她而不信我吗?

“铃姐,这是怎么回事?”小绯试探性的问了铃儿一句。

铃儿闻此,略显凄楚的反问道:“少爷以为呢?”

听铃儿这么问,小绯顿时也没了主意,若是选择相信铃儿,那么眼前的事情要怎么解释,若是认定是铃儿做的,却也没办法说服自己,毕竟在小绯的眼中,铃儿是这世上除了芳尘和夏隐之外对自己最好的人了。

铃儿见小绯半晌都没有说话,蓦地冷笑了一声,回道:“是,是我小心眼,是我向碧柳泼水的。”铃儿说着转向一边呈楚楚可怜状的碧柳,说道:“碧柳,你说的都对,你赢了,你真的赢了,我祝你心想事成。”铃儿说完,淡淡的笑了笑,没再看小绯一眼,就转身回屋去了。

见此情形,小绯莫名的有些慌乱,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铃儿那种表情,那么的决绝和淡然,那神情,像极了芳尘难过时的样子。

碧柳见此,心里丝毫没有胜利者的喜悦,因为她看的出,自己只是表面上赢了铃儿,实际上自己输得很惨,甚至是一败涂地。因为她根本不曾了解小绯与铃儿的过往,他们有太多的患难与共,如今自己只能算是一个局外人而已。而幸运的是自己还有很多的时间去筹谋,三年,征服一个男人真是绰绰有余的。只要努力的让他们之间的误会逐渐加深,自己才有机会取而代之啊。想到这里,碧柳狡黠的一笑,似乎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芳尘站在窗前,将院中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她怎么会看不出碧柳耍的小小心计呢?但这比起宫里真刀真枪的斗争,简直就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而已。自己之所以不愿意出面揭穿她,是想给她留条活路。若是这事的真相被小绯知道了,小绯必是不会留她的。到时候,碧柳不能留在别院,又回不了皇陵,那不就是死路一条了吗?上天有好生之德,怎可轻易伤人性命。面对心计沉重的碧柳,也只能慢慢的点化了,不过这也着实委屈了铃儿。

其实跟铃儿相处了这么久,芳尘又怎么会不了解铃儿的为人呢?又怎么会察觉不到她对小绯的心意呢?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条情路,满是荆棘,可是真的不好走啊。

想到这里,芳尘幽幽的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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