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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来也-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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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两人就这样尴尬的对视着,气氛实在是有些诡异,也不知道该怎样打破这恼人的寂静。

“看着你这女人没死,我还真是遗憾啊,本来以为你病死了我就可以安枕无忧了,不过俗话说这祸害遗千年,这么看来,你还真是一个祸害啊。”

芳尘闻此,只觉的这郑云清实在是一个口是心非的人,方才自己没醒那会儿,明明还是有血有肉的样子,如今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那么刻薄无情。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他,着实是让人迷惑啊。可是如今芳尘于心于力都没有底气和郑玉清吵架,于是颇为自嘲的回道:“是,我是个祸害,太子大人您满意了吧。”

郑云清见芳尘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脸色微变,心里只觉的有些别扭,思忖了半晌,对芳尘说:“行了,你也不用在本太子面前摆出这副嘴脸来,实话告诉你,翟渊虽然知道了自己的真正身份,但是也并没有想要复国,只把我当做一个骗子,还要杀了我呢。我心里气愤,知道‘凤舞’在你的手上,所以才过来要把这东西抢回来的。如今一个不想复国,一个要拼死保护国家,你们两个还真是彻彻底底的傻瓜,此刻我只觉的自己做的多余了,所以翟渊的事我再也不管了。就让他一辈子做一个任人差遣的奴才就好。至于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最好一辈子都在这里守着这皇陵。”

芳尘闻此,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于是赶紧起身,追问道:“太子您的意思是,翟渊决心不会复国,而你也会保守秘密,不将翟渊的身份公布于众了?”

郑云清见芳尘脸上终于有了笑容,冷笑一声回道:“我的话从来不说第二遍,只是像你和翟渊那样的傻子,我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见,真是可笑,无知又浅薄。”

此刻芳尘不管郑云清怎么骂自己,还是觉得心里是甜的,原来这世上真的是好人有好报,真的是天无绝人之路啊。本来以为没有转机的事情,竟然得到了空前大逆转。现在,芳尘只觉的自己开始相信这世上有奇迹这东西,因为眼前的事情就是奇迹。

郑云清见芳尘一脸的欣喜,只觉的她简直是傻透了。自己随便编了一个谎话,这个傻女人竟然就信了。不过这也好,至少在翟渊筹谋夺得兵权的这段时间,安芳尘是不会再添乱了,而作为回报,她自己也能在这最后的美梦中度过仅剩的快乐时光。因为瀚玥国的天下一定要回到翟渊的手中,一定要。

“太子大人啊。”芳尘说着,慢慢的从床上爬起来,一脸感激的看着郑玉清说道:“以前我说你的坏话,我都收回。我看的出你是一个好人,谢谢你为翟渊做的一切,我替陛下谢谢你,替我们瀚玥国的黎民百姓谢谢你。好人真的是会有好报的。”

郑云清闻此,神色复杂的看着芳尘,渐渐的开始明白,翟渊为什么那么死心塌地的喜欢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但是个人有个人的命,谁也改变不了,不是做一件好事或是一件坏事就能改变的。

“本太子从来都不相信什么因果报应。但是本太子却知道,你若是将这秘密说出去,我就会让你死的很惨。记住,以后你即便是有机会见翟渊也不要提及关于我的事情。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便好,否则,事情败露了,你也得不到什么好处。眼下我就要回沧澜国说服我的父皇了。你就好自为之,只记得你这条命是我的就好。我若是不杀你,你便不准死,知道吗?”

芳尘闻此赶紧点了点头,心中说不出的感激。却不知自己正逐渐走入郑云清的圈套,越陷越深。

见芳尘点头应允了,郑玉清只觉的前所未有的轻松,想想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这傻女人,不由的抬头淡淡的看了一眼芳尘,沉默半晌,便转身离开了。

望着郑云清离去的背影,芳尘一阵的辛酸,或许他和自己一样,都不喜欢一个人,却也不得不一个人面对眼前的一切吧。

正文 一二〇迟来的信笺

自郑云清走后,芳尘一夜没睡,不断地在琢磨郑云清话中的深意。如今芳尘虽然选择相信他的话,却也不能尽信,所以一早就起来研磨,打算写封密信送给宝清,让宝清多多注意,顾着翟渊的安慰才好。

可这墨是研好了,芳尘却又拿不起笔来,方才只顾着胡思乱想,竟忘了自己不会写着个朝代的字。本可以找小绯代笔的,但翟渊的身世,事关重大,期间牵扯的人虽然不多,但是各个都是拿着命在护着这秘密的。若是只因一封书信就让小绯牵扯其中,岂不是得不尝试了吗?想到这里,芳尘只能作罢。只愿郑云清嘴里说的都是实话,否则,芳尘不敢再想下去。

正当芳尘拿着笔失神的时候,小绯推门进了屋,见芳尘已经起了,脸上不禁扬起一抹和煦的微笑,问候道:“姐姐今日可起的早啊,看样子姐姐是大好了,竟有心思握笔了。”

芳尘闻此,将手中的笔放下,看着面前雪白的纸张,回道:“是呀,这几日躺的只觉的自己的手脚都躺麻了,正想研磨画张画,没成想你就来了。”

“哦?姐姐想画画了?”小绯说着快步踱到芳尘跟前,看着雪白的画纸,淡淡的笑了笑说:“和姐姐在一起这么久,还没见姐姐画过画呢。姐姐倒是说说,你要画些什么?”

芳尘闻此,顿时语塞,本来自己只是想给自己开卷磨墨掩饰一下,没成想小绯到信以为真了。自己虽然会花些东西,但都是过去上课发呆时的信笔涂鸦,与这书法和水墨画根本就不沾边,如今若是真要自己做幅画,还不如让她跳支舞来的简单呢。

“你这孩子,就知道笑话姐姐,其实姐姐并不是真心想要作画,只是闲来无事,说着玩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可是连大字都不认识一个呢。”芳尘说着十分哀怨的撇了撇嘴,摆弄着桌上的画纸,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这时,碧柳端着盆洗脸水进了屋,听见了芳尘与小绯方才的对话,十分体贴的上前,拿起桌上的画笔说:“主子既然想要赏画,何必自己动手呢?奴婢幼时学过些皮毛,已经好久都没有机会练习了,若是主子和少爷不嫌弃,奴婢这就给主子您画一幅。”

芳尘闻此,这才松了口气,若不是碧柳帮她解围,自己圆不了这谎,小绯又该多心了,于是赶忙点头应允了。随即起身走到窗前,推开了窗子,指着院中那棵盛开的梅树,说道:“碧柳,若是画,就画这棵梅树好了。小绯喜欢这梅树,画完了就裱起来,挂在小绯房里吧。”芳尘说着温和的看了看小绯,眼神说不出的温柔。

听芳尘这么说,碧柳脸上的笑意就更浓了,赶紧应了下来,开始提笔作画了。

小绯见此,款步踱到芳尘身边,与芳尘并肩站在窗前,看着雪中的红梅,低语道:“天气渐渐的暖和了,这场雪或许是冬日里最后一场雪了,不知严寒过后,这红梅是不是还会开的这样娇艳。”

芳尘闻此,轻轻的拍了拍小绯的肩膀,应道:“就算风雨过后,花瓣陨落,化作一柸春泥,才能更护花啊。”

小绯说的没错,那清晨的一场雪,真的是这冬日里最后的一场雪,自那日过后,天气渐渐的暖和起来,芳尘也在暮春之时种下了那神秘的花种。

日子就这样无惊无险,毫无波澜的过着,素锦姑姑没有来找过麻烦,郑云清也再没来造访过。芳尘就像是生活在一座孤岛上的迷途旅客一般,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没有宫里的消息,也没有战场上的消息。所以芳尘每日只能坐在秋千上,看着院中慢慢长大的植物幼苗,怀抱着君昱给的承诺,熬过一天又一天。

这日正好是秋分的日子,虽说盛夏已过,但是秋日的太阳也算的上毒辣,芳尘倚在窗前看着烈日下的花苗发呆,看着看着也快睡去了。

就在这时,小绯推开了院门,顶着烈日快步进了屋子。一进屋就端起桌上芳尘喝了一半的酸梅汤,喝了起来。

芳尘起身一脸茫然的看着小绯,只觉的小绯今天有些不寻常。

小绯刚放下盛酸梅汤的空碗,就赶紧走到门边将门掩上,又走到窗边,将窗掩上了。见此情形,芳尘这才反应过来,莫不是宫里来信了?

小绯见芳尘这样看着他,向芳尘点了点头就坐到了芳尘身边,低声说:“翟渊来信了,听谭杰说,这信在路上耽误了快两个月,所以这信上说的约么是两个月以前的事情了。”小绯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封皱皱巴巴的信,小心翼翼的将信拆开来。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才向芳尘解释道:“姐姐,翟渊信里说了三件事,有好有坏,你想先听好的还是坏的?”

芳尘闻此,淡淡的笑了笑,回道:“此时此刻,与我而言,已经没有好事和坏事之分了。你只管给我说说就好,毕竟这远水救不了近火,这个皇宫我回不回的去还是一回事呢,你就不要诸多顾虑了,只管念吧。”

小绯见芳尘如此豁达,不禁放了心,于是念道:“信里讲的这第一件事就是华贵妃生产了,而且产下的是一个男婴。”

芳尘闻此,点了点头,应道:“唉,能在这皇宫中顺利诞下孩子也实属不易,还是一个男孩,华贵妃总算没有让怀恩公主失望,也算是争了一口气。只是宫里其他妃嫔的日子该不好过了,如今宫里华贵妃一人独大,气焰不知要嚣张成什么样子了。”

“非也,非也。”小绯听芳尘这么说,立刻反驳道:“姐姐若是这么说,我一定要反驳姐姐了,因为这第二件事就是,新一届的秀女已经入宫了。”

芳尘闻此脸色微变,而后又恢复了常态,不禁感叹道:“是呀,这宫里不就是一代新人代旧人,如此循环往复,怎么会是一个女人的天下呢。看来陛下最近一定很是开心,不仅有了自己的孩子还又多了那么多娇媚的姬妾,我真是该好好的恭喜一下他才是啊。”

小绯看着芳尘,只觉的芳尘话中带着淡淡的醋意,若是硬要说她不在乎也是不可能的,毕竟从名义上来说,芳尘依旧是陛下的女人,这是不争的事实。一个女子就算再不爱一个男人,也不愿意眼看着曾经深爱自己的男子为另外一个人倾心。这就是欲望,这就是嫉妒。

想到这里,小绯随即安慰道:“姐姐稍安勿躁,这信里还有一个好消息呢。”

芳尘闻此,看着小绯手中的信,略显忧愁的说:“对我而言,除非是他凯旋而归,否则我的人生就再也没有所谓的好消息了。”

小绯见此,淡淡的笑了笑说:“这信里虽然没说昱王爷凯旋而归,却说昱王爷连打了几场胜仗,已经将沧澜国的军队逼出了我们瀚玥国了。如今虽然没有全胜,但是离凯旋而归也不远了。”小绯说着起身看着烈日下,依旧生机勃勃的花苗说:“说不定今年冬天来临以前,昱王爷就会回来,然后带着姐姐离开这里呢。”

芳尘闻此,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痴痴的笑了笑说:“若是那样就好了,到时候我们三个就快马加鞭的离开这里,远离这没有人情味的地方,过我们山水田园的逍遥日子。我都等不及了。”芳尘说着十分兴奋的拉过小绯的手,只觉的那样的日子似乎就在眼前了。

小绯见芳尘如此喜悦,自己却开心不起来,只怕自己到时候会变成这世上最多余的一个人,那时候自己就不再是芳尘最爱的弟弟,而是一个影响她幸福的扫把星了。

冬去春来,又是一年的秋天。

芳尘坐在秋千上看着脚边盛开的雏菊花,微微的有些失神。两年了,住在这别院整整两年了,如今雏菊花都已经开了,但是君昱依旧没有回来接她,他食言了。

芳尘看着一地的雏菊花,眼睛蓦地有些酸涩,雏菊虽然象征着快乐和希望,但同时也代表着离别。看着满院子希望与绝望同在的雏菊花。芳尘忽然有些害怕,若是明年的这个时候,君昱还没有回来,陛下也没有接自己回宫,自己是不是就要像这皇陵里那些太妃们一样,永远的住在这与世隔绝的别院里,了此残生呢?

我不要,我不要这样。

芳尘心里念着,蓦地从秋千上下来了。她俯身坐到雏菊花丛中,伸手轻轻抚摸着这些看似娇弱却生命力旺盛的小花,努力的想要自己振作起来。不停的告诉自己:我不是逆来顺受的古代女子,我是来自现代的女孩。我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追求,我还年轻,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我不可以就这样认命。就算君昱不会回来,就算陛下不来接我,我还是要好好的活着,好好的爱惜自己,绝对不能将自己的下半生断送在这里。

就在这时,门外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声声都敲击在芳尘的心上。

是君昱回来了,是君昱回来接我了。

想到这里芳尘立刻起身奔到门前,用力的推开了院门。

看着刚刚下马的锦衣男子,芳尘哭了又笑了。

正文 一二一章归期

“芳尘,别来无恙啊。”锦衣男子温和的笑了笑,定定的看着芳尘,眼中闪着醉人的光芒。

芳尘看着眼前俊逸非凡的男子,应道:“卓王爷,好久不见,您也越发的俊朗了。”

卓王爷闻此,爽朗的一笑回到:“只是两年没见,只觉的芳尘你变得更加温和娴静了,本王冒昧到此倒像是打乱了你的生活似的。”

听了卓王爷的话,芳尘掩面笑了笑,又看了看卓王爷身后浩瀚的车马队伍,神色略显迷惘,刚想开口问,卓王爷就抢先一步说:“芳尘,我是奉陛下之命前来接你回宫的,你的苦日子总算是到头了。”

芳尘闻此,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但又立刻恢复了常态,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招呼道:“卓王爷不要站在门外了,咱们有什么话,屋里说就是了。”

卓王爷单看芳尘的神色就知道芳尘心里有事,却也不敢多想,于是转身对随从交代了几句就随着芳尘进了院子。

一进这小院,卓王爷就被这满园盛开的雏菊所吸引,不禁赞叹道:“这一路上所见都是荒凉的光景,却没想到在芳尘的小院里却看到如此生机勃勃的景象,芳尘你可真是一个奇人啊。”

芳尘闻此,痴痴的看着遍地的雏菊花,没有回话,君昱的誓言就在耳边萦绕。

花都开了,君昱你为什么还不回来。

这时,小绯匆匆的从屋里出来,见是卓王爷来了,先是一愣,转而笑着迎了上来,给卓王爷行了一礼寒暄道:“卓王爷一路上辛苦了,安绯这就去给王爷张罗些吃的喝的,就不打扰姐姐和王爷商议正事了。”

卓王爷闻此,仔细的打量了小绯一番,满脸笑意的称赞道:“许久不见,安兄弟也长大了不少啊,可是到了该成家立室的时候了,赶明儿回了圣都,我就给安兄弟张罗一门好的亲事,也好让你姐姐安心啊。”

听了卓王爷的话,小绯十分害羞的笑了笑回道:“王爷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我这就去煮水泡茶了,碧柳这丫头也不知跑哪去了。”小绯念叨着就向小厨房走去,步子又急又快,显然是被卓王爷刚才那番话吓到了。

什么?娶妻生子?我才不要。

芳尘见小绯这会儿是真的害羞了,于是与卓王爷耳语道:“王爷您要是真心对我好,就别在那孩子面前提什么成亲的话。我和小绯从小就无父无母,相依为命,我就是他的依靠。如今就算是我和他说亲事他都要恼,别说旁人了。我知道王爷您是一番好意,但若是您以身作则再娶一房王妃的话,那芳尘弟弟的婚事交予你又何妨啊?”

卓王爷知芳尘是在与自己说笑,于是应道:“好好,只是娶一房妻子而已,是何难事,不过还是要把芳尘你的事情办妥以后再说啊。”卓王爷说着向芳尘笑了笑,向屋内走去。

卓王爷一进屋子就被这满墙的水墨画吸引住了,看着一幅幅墨梅图,略显惊讶的问:“这画都是芳尘你画的?”

芳尘闻此,走到画前,仔细端量了一下,点了点头回道:“是呀,这两年来,我也是学了不少的东西。除了画画,我还学会了识字,所以看看书练练字与我而言也不是什么难事。这画是去年冬天画的,随便画画,画的不好,王爷可不能笑话我啊。”

卓王爷看了看画又看了看芳尘,十分赞赏的说:“这画画的真好,但是从笔法来看似乎又有些不同,我也从未见过这画法。如此看来,芳尘若是不入宫为妃,说不定也是一代才女,无论如何都能流芳百世啊。”

芳尘闻此,只觉的卓王爷是在笑她,也没再回话,只是转身走到桌边坐下,摆弄着桌上的茶杯失神。

卓王爷见此也来到芳尘对面坐下,看着一脸失落的芳尘,问道:“方才就看你神色不对,告诉本王,你有什么不顺心的事?陛下提前一年接你回宫,你难道不高兴吗?”

芳尘闻此,看了看窗外那阳光下生机勃勃的雏菊花,又看了看卓王爷,回道:“我知道我若是和王爷你说了实话,你一定会指责我,但是我不想骗您。所以我要说,是,我一点都不高兴陛下现在来接我,因为我答应了君昱要在这里等他,等他回来接我。先前我嫁给陛下,已经让他伤透了心,如今我不能再食言,再伤他一次了。”

听了芳尘的话,卓王爷一脸的淡然,并没有对芳尘的话表现出太强烈的反应,只是拿过芳尘手中的茶杯,将茶杯放回了茶盘里,回道:“芳尘,我知道我现在和你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只是有一点你要明白,茶碗注定是要回到茶盘和茶壶配在一起的,如今你就像是这茶碗,陛下就是茶壶,那个皇宫就像是个茶盘,你逃不掉的。这皇宫里的事情我比你看的透彻,你若是不信,尽管留在这里或者跟君昱去私奔。但是你们的结局是可以预见的,最终你只会被陛下锁的更紧,君昱也会被流放的更远。因为自我朝建立开始,就没有一个宫妃被遣到了皇陵还能安然回宫的,而你,就是这第一个。所以陛下是真的爱你。这就是所有问题的症结所在。”

芳尘静静的听着卓王爷的话,脸色有些苍白,沉默了半晌,才低声说道:“卓王爷,事到如今你以为芳尘真的会做出与君昱私奔那样的傻事吗?或许两年前我会毫不犹豫的这么做了,但是如今我却没有力气去逃跑了。”芳尘说着,起身缓缓的走到窗前,一脸柔和的看着窗外寂静的小院,柔和的笑了笑回道:“其实从两年前最后一次见君昱开始,我就不断的在欺骗自己,欺骗自己会和君昱有一个自由的将来。所以我就这样整天麻醉自己,以为真的会有那么一天,然后就真的相信了。如今也该是梦醒的时候了,毕竟我也自己幸福了两年啊。其实从我打定主意嫁给陛下为妃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人生是什么样子的。只是我不服,不服被操纵,不服被利用,不服被陷害。因为我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人定胜天,就是我的人生我做主。我从未想过我会陷入这样纠结的环境中。我知道我所有的反抗都是无意义的,但是我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啊。”

卓王爷闻此,长长的叹了口气,安慰道:“芳尘,不要把心思都花在折磨自己上,因为皇宫里容不下心软善良的人。如今作为**的女人,陛下的宠爱就是一切,自从皇后被废之后,陛下一直都没有再册立皇后,就算是华贵妃诞下了皇长子,陛下都没有要立她为后的意思。我虽然不知道陛下的用意是什么,但是我敢肯定,你此次回宫又是要将这立后的事情挑起的。到时候,你若是还要分心想这些事情,恐怕你还没自责完就成了这刀下鬼了。”卓王爷越说脸上的神色越凝重,不由的又深深的叹了口气,接着说:“芳尘,长久以来我一直就将你当做朋友来看,虽然也不忍心看你在那**之中挣扎,却觉的那是解决眼前问题的最好办法。君昱不知何时归来,但是陛下就在皇宫里,望眼欲穿的等你回去。俗话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知道你是一个聪明的女子,孰轻孰重你该清楚的。”

芳尘见卓王爷神色有变,赶紧笑了笑回道:“卓王爷说的对,我怎么能因为我的私心再次破坏陛下与君昱之间摇摇欲坠的兄弟之情呢。相信这么久以来的默契,君昱会理解我的苦衷。如今您又千里迢迢的过来接我,我不但不感激反而给您添乱了,是我的错,我在这里给您赔礼了。”芳尘说着向卓王爷欠了欠身子,行了一礼。

卓王爷见此,慌忙拦住了芳尘,回道:“你怎么能向我行礼道歉,该道歉的是我。每次都是我逼你挥刀斩情,看你憔悴的摸样,我也很是自责啊。”

芳尘知道这样忧伤的话题多说无益,于是有意岔开话题,问道:“卓王爷,如今我也有两年没回宫了,这**之中也发生了不少的事情,您若是不介意,就捡几件有趣的说给我听听,我回去之后也不至于像一个局外人一样不知所措啊。”

卓王爷闻此,寻思了一下,回道:“正如芳尘所言,本王爷正想与你交代这些事情呢。这两年,**里虽然表面上没什么波澜,似乎是华贵妃一人独大的局面,却正有一个女子异军突起,似有超过华贵妃之势啊。”

“哦?这么厉害的女子?难不成是去年刚入宫的秀女?”

卓王爷闻此,不禁回道:“正是,正是一个秀女,不过如今已经不只是一个秀女,而是昭媛了。”卓王爷说着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接着说:“咱们皇宫里有两件稀奇事,一件就是一进宫就直接封妃的芳尘你,再有一个就是进宫一年就位列九嫔的这个婉昭媛,陶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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