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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来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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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那时一个毒誓,主人敢吗?”

芳尘闻此,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只要可以救你,就算要我半条命我都给。你只需要告诉我怎么做就好。”

小绯闻此,深紫色的眼眸中闪着点点的泪光,心里忽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主人,小绯只需要你的一滴血。”

小绯声音刚落,芳尘就拾起了地上的簪子,毫不犹疑的用簪尖划破了自己的手指,将手指贴到了小绯的嘴边。

小绯还来不及反应,就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入了自己的口中,那是芳尘的鲜血。

他赶紧将芳尘的手指含在口中,心疼的不行,只想为芳尘止血。心中的感激和震撼已经没有办法形容了。

芳尘看着怀中的小绯安稳的躺着,不再挣扎了,倒像是个婴儿似的吸着自己的手指,心里也安了心。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在一道淡紫色的光芒中,沉沉的睡去了。

等到芳尘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晌午了。

芳尘一醒来就被这刺目的日光,刺伤了眼,她赶紧揉着眼睛呼唤道:“铃儿,铃儿,你在哪里啊?快来啊。”

听到芳尘的呼唤声,铃儿赶紧从外屋跑到了芳尘的床边,怯生生的问:“铃儿在这里,主子有什么吩咐啊?”

芳尘边揉着眼睛边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天都大亮了,你怎么没有叫我呢?”

铃儿闻此赶紧回报道:“回主子的话,这会已经过了晌午了。只是陛下早些时候来过,见姑娘没醒,就走了,走前吩咐过奴婢让主子您安心的睡,不要吵醒您,所以奴婢就没有伺候您起身。陛下走前还吩咐奴婢,让奴婢晚些时候伺候您去景仁宫赴宴。”

“赴宴?”芳尘闻此有些惊讶。

铃儿见芳尘满脸疑惑,赶紧解释到:“是陛下为姑娘接风洗尘的宴会呢,请姑娘务必前往才是啊。”

芳尘闻此,总觉得心里怪怪的,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小绯!”芳尘毫无预兆的叫出了声,吓的一旁的铃儿险些摔倒在地。

小绯,我怎么把小绯给忘记了?小绯在哪里,我怎么会在床上?这一切太奇怪了,太不寻常了。

我只记的我割破了手指救小绯,然后就觉得好累,好累,然后就睡了过去。

想到这里,芳尘不顾铃儿的阻拦,没有穿鞋子,就跑下了床。

挣扎着跑到昨天洗澡时的那个屏风跟前。看着还在原地毫无损伤的屏风,再看看原来躺着八个黑衣人地方。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心里一阵的忐忑。

她赶紧拉过跟随过来的铃儿,急切的问道:“铃儿,昨晚和今早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地方,有没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人啊?”

铃儿闻此,吓得跪倒在地,一脸害怕的说:“回禀主子,都是奴婢不好。昨晚,奴婢偷懒,跑到回廊里吹着凉风打瞌睡,没想到睡过了头,直到今早陛下来了,奴婢才醒。昨晚竟然忘记进来伺候主子您沐浴,是奴婢的错,请主子责罚。”铃儿说着,害怕的哭了起来。看的芳尘只揪心。

芳尘赶紧俯身将跪在地上的铃儿扶了起来,安慰到:“铃儿,我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要责怪你,只想问你,是不是今早你进来时候我就是躺在了床上?这屋里真的有没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吗?”

铃儿闻此,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寻思了一会,肯定的回到:“回禀主子,铃儿一早起来就见主子您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并没有什么不妥。”

芳尘听了铃儿的话后,还是不死心的环顾四周。又抬起手来看着手指上的伤口,心里乱的很。

难道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个梦而已吗?如果这一切真的只是个梦,那么这个梦就太真实了。昨晚的一切都仿佛还在眼前。每一个小细节都是历历在目的。

若这个梦都是真的,那么小绯呢,小绯如今在哪里啊?他到底好不好?而此刻,我心里的痛却为什么会比手指的痛还要剧烈呢。

铃儿自知失态,也不管芳尘是不是能听进去,就在一边小声的问道:“主子饿不饿啊?奴婢给主子摆膳吧。”

芳尘根本没有听到铃儿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又陷入深深地思虑之中。

铃儿闻此如获大赦,赶紧跑出了屋子,为芳尘张罗膳食去了。

直到芳尘坐在了饭桌前,她才慢慢的缓过神来,看着一桌的珍馐美食,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铃儿见此,劝道:“主子好歹吃一口啊,看着主人憔悴的模样,怎么去参加今晚的宴会啊。”

铃儿这一句,芳尘才真正的醒了过来。

是呀,还有宴会呢,我一定要打起精神来,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才好啊。

芳尘象征性的拿起了筷子,故作漫不经心的问:“是呀,今晚还要参加宴会呢,不知今晚的宴会都有谁去啊?”

铃儿闻此看出了主子的意思,立马回到:“主子,今晚是家宴,只有陛下、皇后,和宫里的几位娘娘而已。”

芳尘听铃儿这么说,忽然来了兴致,不禁问道:“哦?还有皇后和宫里的几位娘娘?她们人都怎么样啊,会不会很难缠啊?”

铃儿闻此,脸色大变,一脸煞白,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芳尘见此,自知失言,赶紧改口道:“是我说错话了,我只是想知道,这几位娘娘的品行,也好有个对策来招架啊,并无诋毁的意思。”

铃儿闻此脸色才稍有缓和,低声说道:“回主子,宫里有规定,奴才们不得在宫里乱嚼主子的舌根,若是铃儿说了被有心人听去。奴婢轻则要被掌嘴,重则是要掉脑袋的。”

芳尘听到后果这么严重,又见铃儿这么害怕,也不想为难铃儿,只是看着铃儿温和的说:“铃儿没事的,我的话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我最不喜欢为难人家的,若是你不方便说,就不要说了。”

铃儿见芳尘没有追问下去,顿时安了心。眼看这么善解人意的主子,心里着实有些不忍,赶紧凑到了芳尘的耳边,轻声说道:“奴婢斗胆,愿意给主子指点一二。”

芳尘闻此,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慌忙的把手中的筷子放下了。拉过一旁的铃儿坐在自己的身边,一脸兴奋的小声说:“那铃儿你就跟我说说吧,我们小声说,我保证绝对不会出卖你的。”

铃儿乖巧的点了一下头,凑到芳尘的耳边,低声说道:“主子,那奴婢先和您说说咱们的皇后吧。”

芳尘闻此赶紧点了点头,竖起了耳朵,生怕漏掉一个字。

“咱们皇后可是个大善人啊。她是与咱们陛下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皇后娘娘母仪天下,端庄秀丽,是个十分温和的主子。深受咱们宫人们的爱戴。”

芳尘闻此心里多少有了些底,心想:既然这个皇后是个好相处的人,那我往后的小日子过的应该不差。

芳尘趁热打铁接着问道:“那这个皇后叫什么名字啊?”

铃儿闻此,脸色大变,赶紧小声回到:“主子,咱们万万不可直呼主子的名讳啊,这说出去是要被杀头的啊。”

芳尘知道自己又犯了大忌,只恨自己不争气,根本不晓得这古代宫廷的规矩。

铃儿见芳尘一脸懊恼的样子,心里多少有些不好受,赶紧凑到了芳尘的耳边用更小的声音说道:“咱们皇后闺名庄思瑶,是先皇后的亲侄女啊。”

芳尘看着眼前单纯善良的铃儿,知道自己并没有看错人。

正文 第十四章八卦是女人的本性

或许是压抑了太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突破口,铃儿的胆子竟然大了起来,不用芳尘挤牙膏似的问,就自己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这宫里的娘娘除了皇后娘娘之外,就是华妃娘娘了。这华妃娘娘闺名裴芊华,是咱们定国将军裴启扬的独生女,她和咱们怀恩长公主的关系那可是不一般呢。”

芳尘闻此,倒吸了一口冷气:呵呵,物以类聚,这个华妃原来和昨天那个泼妇是一伙的。那她肯定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了,芳尘想着,又回忆起了昨天那个惊心动魄的场面。抬手摸了摸自己依然完好无损的脖子。嘴里念叨着:“还好,还好,脖子没有被捅成马蜂窝啊。”

铃儿见芳尘一脸慌张的自言自语,赶紧问:“姑娘,奴婢是不是哪里说的不对?”

芳尘被铃儿这么一问,才缓过神来,“铃儿跳过这个华妃娘娘,说说别的。”

铃儿得令又继续说:“还有就是宁昭仪了。宁昭仪闺名何雅宁,是咱们宫婢出身的主子。”

“宫婢出身?”芳尘闻此来了兴致。

“是,是我们宫婢出身的。”铃儿肯定的点了下头,接着说:“其实铃儿初入宫廷的时候,宁昭仪还是这宫里的教习姑姑。当时先帝爷还在,见太子爷,也就是当今的陛下,已经到了适婚的年龄了。于是准备为陛下选一位侧妃。而这事情刚刚张罗的一半,当时还是宫婢的宁昭仪就被查出已经怀有三个月的身孕了。当时这件事可是在这宫里闹得沸沸扬扬的,后来咱们当今的陛下站出来说孩子是他的。先帝爷见咱们瀚玥王朝本来就子嗣单薄,所以就将宁昭仪赏给陛下做了侧妃。因为宁昭仪做主子的手段确实是很不光彩,所以这宫里的宫人们,没有一个是真正尊重她的。所以宁昭仪的日子并不好过啊。”铃儿说着脸上闪过一丝同情的神色。

芳尘闻此,心里也是一阵的唏嘘:其实这和电视上演的也没有什么大的出入。在这男尊女卑的古代社会里,女人想要进宫过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生活,要么就要生的好,要么就要机遇好。这个宁昭仪这样从奴仆翻身做了主人,也没什么可耻的。至少对自己的人生还有那么一丝的期待。而那些一直安于为奴为婢没有追求的人,才是最可耻最可怜的呢。

“这么说,陛下已经是有孩子的人了?他有几个孩子啊?”芳尘越说越来兴致,充分的发挥着自己的八卦本性。

铃儿闻此,叹了口气说:“姑娘在陛下面前可千万别提子嗣的事情啊。姑娘有所不知啊,咱们瀚玥王朝历来子嗣单薄。就像咱们先帝,只有卓王爷这么一个弟弟,而卓王爷作为咱们当今陛下的亲叔叔,还比陛下小一岁呢。”

“嗯?”芳尘听了铃儿的话,有些惊讶,赶紧追问道:“天啊,原来那个天卓王爷真的是祈君昱的皇叔啊?”芳尘嘴里说着心里也打起了鼓:虽然这种事情在我们现代也是有的,不过今天看起来,也真是稀奇啊。

铃儿见芳尘直呼王爷们的名讳,急了,赶紧小声劝到:“姑娘啊,咱们在屋里关起门来这么说说就得了,您在外面,千万不要乱说话啊,真的会死人的。”

芳尘见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轻轻的拍了铃儿的肩膀安慰着:“好好,我不说就是了。”然后又挽过铃儿的胳膊问:“这么说,当今的陛下也只有昱王爷一个亲弟弟了?可是我昨天听说他们兄弟倆并不是一个娘生的啊?”

铃儿闻此,解释到:“姑娘说的没错,陛下和昱王爷确实不是一个娘娘生的。咱们陛下和怀恩公主是先皇后荣顺皇后生的,而昱王爷的生母是张太妃。其实张太妃的出身和宁昭仪有些相似,都是宫婢出身的。因为先皇后去的早,所以咱们陛下和王爷都是张太妃一手带大的。其实先帝仙去以后,宫里所有的太妃没有生育子嗣的都要去皇陵守灵。像张太妃这样有子嗣的也要搬到宫外的别院里。但是咱们陛下不忘张太妃养育之恩,虽然没有给她太后的位分,却也特赦张太妃可以留于宫中安度晚年。所以张太妃在宫里就像是太后一样呢。”

“哦,原来如此啊,这宫里的事情还真是复杂,你再说说别的给我听听啊。”芳尘心里虽然听得很纠结,但是在这里讲讲别人的是非,也确实是消磨时间的好方法。

铃儿闻此,摇了摇头:“没有了,咱们宫里有封号的主子就这几个了。”

芳尘闻此,一激动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不会吧,你们陛下正是青春年少,这宫里不是应该有三千佳丽吗?怎么会只有这几个人啊?真是太奇怪了。”

铃儿闻此,红着脸,低声说:“陛下正是因为如此清心寡欲所以才有那么多的女子倾慕与他。以为陛下深爱着皇后娘娘,所以一切的女子于陛下而言都是浮云。”铃儿说着一脸的向往。

芳尘见此,挑了挑眉,看来犯花痴是这种事情是没有时间和空间的差别啊。铃儿这丫头,一定是暗恋祈君晏这个小皇帝吧。而且听她这么说,这宫里还不只她一个呢。祈君晏都快成大众情人了啊。要不是铃儿说祈君晏是因为从一而终而放弃三千佳丽的,我还真以为他是一个双性恋者。

不过说来祈君晏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长得好看,又是个皇帝,更难得的是,他还是个痴情的种子。看来庄皇后还真的是个幸福的女人啊。

此刻的芳尘心里对这个庄皇后真是羡慕嫉妒恨,同时又充满了好奇,真不知道这个庄皇后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竟然把一个如此优秀的男人紧紧的抓在手里,连理应享受的三千佳丽都不要了,真是厉害的很啊。

铃儿知道今日自己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心里有些隐隐的不安,但是话既然都已经说出口了,也没有办法收回,只得小声求芳尘:“姑娘,铃儿今日跟你说的话,您可千万别跟旁人说是我说的啊。咱们宫里最禁忌的就是奴才在主子背后乱嚼舌根。要是被旁人知道我告诉了姑娘这些,我即使不用被割去舌头,也是会被掌嘴的。”

其实此时,芳尘心里还有好多话要问,比如说:怀恩公主那个疯婆娘为什么这么仇视祈君昱;祈君昱这个变态王爷怎么还没有王妃;还有那个卓王妃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祈君昱这么不想提起她。芳尘心里有太多太多的疑问,有太多太多的问题都没有问出口呢。但是听见铃儿都这么说了,明显是不想再说下去了。

其实铃儿今日说的已经够多的了,对她来说能够说出这些都已经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了。所以芳尘也不想再难为铃儿了,毕竟来日方长,这些问题,总有一天会搞清楚的。

芳尘于是笑了笑,拉过铃儿的手:“好了,我就不为难你了。你放心,我是不会出去乱说话的。你看,现在离晚上还有些时间,我先休息一下,晚些时候你再来叫我吧。”芳尘说着,起身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

铃儿见了,识相的向芳尘行了一礼:“那姑娘就歇歇吧,一会该装扮的时候,铃儿再来伺候您。”铃儿说完,向芳尘欠了下身,就出屋去了。

芳尘见铃儿走了,总算舒了一口气,赶紧把缠在腰间的腰带解了下来。将长长的裙子敞开了,嘴里嘟囔着:“这古人是不是有病啊,大热天的穿的里三层外三层的,有热又浪费布料。要是一个女人穿的露,大家觉的稀奇,要是所有的女同胞们都携起手来,一起穿短裙,大家都一样,那些男人们还有什么话说啊。”芳尘念叨着,索性把裙子都脱了,只留下最里层的底裙。

芳尘百无聊赖的倚在榻上,又开始发呆,这一发呆不要紧,她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这一胡斯乱想,心里忽然又觉的委屈,这一委屈,又开始想妈妈了,心里念叨着:我这是有几天没有听到妈妈的声音了。当我还没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以前,妈妈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问我吃了没,吃的什么。当时还觉的妈妈好无聊,然而现在,这个想法对我来说都是那么的奢侈啊。我真的好想妈妈啊。

芳尘边想边哭,边哭边想,不一会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芳尘再起来就是晚上了,铃儿慌慌张张的给她梳洗打扮着。慌乱之中竟然将梳子绾在了芳尘的髻子里。这下倒好,又要拆了从新绾。

芳尘透过镜子,看着铃儿因为着急而涨红的脸,忽然心生一计,立刻拦住了铃儿:“铃儿,这头发你就不用梳了,我想梳一个我们那里的发髻。这衣服你也不用伺候我穿了,我既然是天国的使者,就要穿我们天国的衣服,你就把我的那条裙子拿给我吧。”芳尘说着,索性拿起了桌上的梳子,自己梳起了头发。

铃儿听芳尘这么说,有些惶恐的看着芳尘,没有动。

芳尘见铃儿没有动,笑了笑问:“你们不会是把我的裙子丢掉了吧?”

铃儿闻此赶紧解释说:“回姑娘,姑娘的东西咱们不敢动,只是把姑娘的衣物洗干净放好了。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啊?”芳尘有些无奈的问。

“只是姑娘的衣物,实在是,实在是有些短啊。穿在身上还没有咱们的底裙还要短,奴婢恐怕主子这么穿,会惹人非议。”铃儿小声说着,生怕旁人听见。

芳尘听后,倒是没有生气,只是觉的好笑。但是转念一想,铃儿的话确实是有些道理的,也许在现代人的眼光里,这种裙子是很普通的打扮,但是在这么封建的古代宫廷里,要是忽然出现了一个露腿露手臂的女子,一定是会引起轩然大波的。到时候想要低调都低调不了了。

“那铃儿你就给我梳一个简单的发髻吧。不过,我的衣服是在,那我的包袱是不是也送来了?”

铃儿闻此,赶紧接过芳尘手中的梳子,边给芳尘梳头发边回到:“姑娘的东西早就送过来了,奴婢以为姑娘不要了,就收在了柜子里。姑娘只管去参加陛下的宴会吧,等姑娘晚些时候回来了,奴婢就给姑娘找出来就是了。”铃儿说着手脚麻利的为芳尘绾了一个好看的发髻。

芳尘看着镜中的自己,总觉的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却说不出来是美梦还是噩梦。只求这个梦可以快点结束。然而这个愿望对于芳尘来说却是那么的奢侈。因为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真实的存在着,不是想要无视就可以无视的。眼前只能有一步算一步,心里只期望可以有回家的那一天。

芳尘心里祈祷着,随手拿起了首饰盒里的一只坠着珍珠的步摇,别再了发髻上。

就在这时外面通报声响起:“奴才全顺,接天国使者,天使姑娘到景仁宫赴宴。”

“天使姑娘”,真是一个好名字啊。芳尘闻此笑了笑。起身向门外走去。

正文 第十五章宫里的女人真可怕

芳尘坐在步撵当中,掩饰不住的兴奋,心里美滋滋的:没想到我安芳尘也可以有今天啊,这个步撵只在电视里见过,我真是做梦也没有想到可以亲自坐到这个撵上。感觉自己就像是皇后似的。

就在芳尘还意犹未尽的时候,撵稳稳的落了地,全顺赶紧来到撵前,掀开了帘子,满脸谄媚的说:“天使姑娘,咱们到了。您下来吧。”全顺说着抬起了自己的胳膊。示意芳尘扶住自己的胳膊。

看到这一幕,芳尘有些凌乱了,脑中忽然冒出了慈禧老佛爷样子。只在心里念叨着:当年慈禧老佛爷也是这么扶着李莲英小李子的手这么下撵了吧。想到这里芳尘只觉的好笑,赶紧扶住全顺的胳膊,一脸骄傲的下了撵。心想:要是让小好看见我现在这副嘴脸,我肯能会被活活的打死吧,真是矫情的很啊。芳尘心里念着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没辙没辙的。

芳尘随着全顺一路走着,七拐八绕的,走的芳尘直犯迷糊,本来以为一下了撵就是地方。没想到还要走这么久。心里不禁有些同情那些妃子,真是走在自己的家里都有可能迷路啊。而更值得尊重的是这宫里的宫人们,竟然能在地形这么复杂的宫里面来去自如,真是比现在的导游都还要厉害啊。

芳尘边走边乱想着,直到在全顺的带领下,走过了第六个回廊,才眼前一亮,看到了露天的宴会场地。

芳尘定睛向那边一望,就望见了几张满是珍馐佳肴的桌子和几位已经入座了的宫装丽人,心里顿时有些忐忑,似乎比学生会面试的时候还要紧张一些。

全顺见此赶紧加快了脚步向院子走去。芳尘也跟着加快了脚步,心里就更加的不安了。

宴会因为是在露天的院子里摆的。所以场地不大,只是整齐的摆着几张桌子。而这些每桌前明显都已经坐了人。芳尘本想让全顺给引荐一下,怎奈全顺却像是一只泥鳅似的溜走了。点头哈腰的来到最中间的桌前,对着一个身穿大红色宫装的女子恭敬的行了礼:“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芳尘闻此赶紧抬起头来,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皇后,心里掂量着:这个女孩就是皇后啊,虽然穿着打扮的很雍容华贵,长相确实有些差强人意了。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万人倾慕的大美人。虽说如此,但一个女子不依靠长相来得到一个男人的爱,就说明这个女子要么是攻于心计,御夫有术。要么就是知书达理,性格完美无瑕。想到这里,芳尘对这个庄皇后又多了一份的好奇。

庄皇后见全顺行了礼,有些疑惑的问到:“全顺,你怎么不在陛下身边伺候,反而先来了?陛下如今在哪里,不会是不来了吧?”

全顺见此赶紧回到:“回禀皇后娘娘,陛下只吩咐奴才先去暖馨殿把天使姑娘接过来,待陛下处理完军务,这就来了。”

皇后闻此,点了点头,目光落到了站在角落里的芳尘身上,赶紧招呼道:“哎呀,瞧我,天使姑娘来了我都没有看见。全顺,还不带天使姑娘入座。”

芳尘闻此,没等全顺张罗,就自己走到了皇后的桌前,模仿着铃儿平日的样子,给皇后行了一个礼:“天国使者安芳尘给皇后娘娘请安了。”芳尘嘴里说着,心里都快笑出内伤来了。就感觉像在眼电视剧似的,只等着导演喊停。

皇后见了,示意芳尘起来,仔细的打量了芳尘一番,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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