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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来也-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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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对一些事情是有所隐瞒,也是为了大家好。若是卓王爷不信我,我也没有办法。只是往后不要再见就是了。”芳尘说着有些烦躁的靠在马车窗边,心里委屈的不行。

我到底招谁惹谁了,为什么要过这样的日子,我凭什么要受这样的委屈,不断的被误解,被猜忌。如今就连卓王爷都开始不信我了,觉的我可疑,难道在这世上除了小绯,就再没一个人愿意相信我吗?

卓王爷见芳尘满口的气话,只觉的自己方才的话说重了,心里颇为懊恼,于是温和的拍了拍芳尘背说:“我没有说不信,只是芳尘,你是一个女子,为何不释怀过往的一切,安心的做一个受尽宠爱的皇妃呢?你可知心中承载的越多,这路就越难走。你还是有太多东西放不下。”

芳尘闻此没有回头,只是呆呆的望着窗外慢慢变换的风景,有些无奈的回道:“身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有些路走的太久,已经看不见来时的路,既然回不了头,就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芳尘说着起身回头,一脸淡然的望着卓王爷,十分郑重的说:“王爷,每个人心里都有不能说不出口的秘密,若是有些秘密说出来对大家都无益,那便是死都不能说。若是王爷信我,就不要再追究这些事,我只在这里向您发誓,我安芳尘绝对没有存害人之心。绝对不会害君晏,也绝对不会害瀚玥王朝。”

卓王爷望着芳尘美丽而倔强的脸颊,心里倒有一丝的释然,温和的笑了笑说:“你这丫头,我还没说什么,你倒是认真起来了。竟没来由的发起誓来。今日的事就当我没有说过,你若是多想,倒显得咱们生分了。”

芳尘闻此,望着卓王爷,轻声回道:“若是王爷不弃,那芳尘便是王爷一生的知己。”

听了芳尘的话,卓王爷抬手在芳尘的眉心轻轻的点了一下,爽朗的笑了笑说:“我祈天卓发誓,愿与安芳尘做一辈子的知己,坦诚相待,永不相问。”

芳尘原以为卓王爷会与自己一起进抚国将军府,只怕自己没机会将‘凤舞’还回去。却没成想,卓王爷只将芳尘送进府去,就离开了。只说还有要事在身,一个时辰之后会过来接芳尘。

一进抚国将军府,芳尘就感觉到四周一片萧条之气,只觉得整个将军府里都是冷冷清清的,仆人们也都是一脸的倦容。

芳尘在管家的带领下往翟渊的卧房走去。刚走上转角的回廊,就见子柔一身绿衣端着一碗汤药,急匆匆的往前走。

见了芳尘,子柔一惊,手中的托盘差点失手掉在地上,而后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赶忙放下了手中的托盘,向芳尘奔来,投进了芳尘的怀抱,边哭边说:“姐姐可来了,可知我哥哥梦里都念着姐姐的名字,您赶紧去看看他吧?”

芳尘见子柔哭的伤心,眼泪也忍不住往下掉,不禁温和的拍着子柔的背,安慰道:“子柔不哭,子木那孩子最是疼你,若是看见你哭红了眼,该心疼了。”

子柔就像根本就没听到芳尘的话一般,只是趴在芳尘的肩头哭,不多一会儿就将芳尘的衣襟哭湿了。

管家见此,赶紧劝道:“子柔小姐,这大冷的天,要玉妃娘娘在这里站着不好,咱们有什么话进屋再说吧。”

子柔闻此,这才慢慢止住了哭泣,抬头蓦地瞥见了芳尘右手上的伤,赶忙托起芳尘的手,满眼心痛的问:“姐姐也受伤了,怎么也不跟我说,很疼吧?”子柔说着,将芳尘的手握紧。因为在子柔眼里芳尘就好像是她亲姐姐那样的存在,看到仙女一样的姐姐受伤,既震撼又心痛。

“是小伤,不碍事的,比起子木受的苦,我这又算什么?”芳尘说着,抬手摸了摸子柔的头,“子柔乖,先把药端去给子木喝了,否则凉了,药效该没了。姐姐现在去你宝清姐姐那里一下,一会儿就去看子木了。”

子柔闻此,赶忙拉着芳尘的手臂靠在芳尘耳边轻声提醒道:“姐姐,翟将军伤的很重,太医虽然说翟将军的命保住了,却没说什么时候能醒。将军夫人已经快有三天没合眼了,咱们都很担心。我只怕姐姐这会儿去看到翟将军的样子会难过。”子柔说着,脸色忽然变的很苍白,握着芳尘的手也在微微颤抖着。

听了子柔的话,芳尘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其实芳尘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因为芳尘是眼睁睁看着翟渊受伤,看着他流血的,所以她清楚的知道,翟渊伤的有多重。

子柔见此,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向芳尘行了一礼,而后端着药碗离开了,走时还不忘提醒芳尘一声,一定要去后院那里看看子木。

一旁的管家见芳尘脸色不好,赶紧宽慰道:“娘娘,子柔小姐还小,说起话来难免没有分寸。咱们将军身体向来好的很,相信很快就可以恢复了,您就不要太过忧心,小心凤体啊。”

芳尘闻此,淡淡的笑了笑,示意管家去前面带路,只是望着院中的积雪愣神。脑中不断翻滚着那日肆溅的鲜血,只觉得这鲜血若是溅在这雪白的积雪上,一定会更加的夺目刺眼吧。

一进里屋,芳尘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草药味。芳尘虽然对草药没有研究,但是喝多了总会发现一些规律,因此芳尘可以断定,太医给翟渊是下了重药才保住了性命,只是这药下的越重对内脏的伤害越大,若是这样一直吃下去,人就算是醒了,也会喂成一个药罐子。

见芳尘来了,宝清赶忙起身向芳尘行了一礼,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

芳尘见此,心里也不好受,于是快步上前将宝清拉起。微微叹了口气,低声说:“宝清,你不要这样,我知道你心里是怨我的,你若是不高兴尽管打我骂我,我是不会还手的。”芳尘说完,示意屋里的仆人都退下。

那些个仆人们闻此,都是一脸的慌张,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芳尘见此,心里十分的恼火,不由的厉声吩咐道:“你们都退下。”

闻此,仆人们这才慌忙行了礼,逃也似的出了屋子。

见仆人们都走了,芳尘也到轻松了不少,十分淡然的拉起宝清的手,宽慰道:“宝清,我今日来这里是向你忏悔的。翟渊是为了保护我才受伤的,如今翟渊这个样子,我都没有脸来见你了。你要打要杀尽管招呼就好,我绝对不会还手的。”

宝清闻此,这才抬起头来,抽回了自己的手,又抬手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掌起掌落,脸上瞬间就印上了红红的手印。

芳尘见此,赶忙按住宝清的手问道:“宝清,你这是做什么?”

宝清闻此,抬眼看着芳尘,低声回道:“芳尘,不要对我这么好。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这一切根本就不关你的事。前晚,郑云清来找过我,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那些刺客是冲着相公来的。所以该道歉,该挨打的是我,你真的不需要,不需要对我这么好。”

芳尘望着宝清,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她。所以只是上前,给了宝清一个拥抱,在宝清耳边轻声劝道:“宝清,不要这样,翟渊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翟渊一直勇敢的活着,都是为了你,所以你绝对不能这么消沉。就算再惦记他,你也要好好的休息。否则翟渊见了该心痛了。”

宝清闻此,拼命的点头,只是靠在芳尘的怀里,两人好久都没有这样亲近了。

芳尘知道眼前的事,不是几句安慰的话就可以解决的,于是赶忙松开了宝清,从怀里掏出了那块“凤舞”,十分郑重的递到宝清手里,“这块是‘凤舞’是翟渊先前交给我保管的。如今宝清已经是他的妻子了,理应有你来保管了。”

宝清接过‘凤舞’满眼不信的看着这芳尘。

怎么会?芳尘怎么会将‘凤舞’交给我?

“宝清,这‘凤舞’是能证明翟渊身份的唯一信物,所以不管怎样,你一定要将它藏好,绝对不能让旁人看见。因为传说这‘凤舞’是给先皇后殉葬了呢。”

宝清闻此,赶紧将这凤舞握在手心里,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拼命的点头。

正文 一八二章物归原主

一八二章物归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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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尘望着宝清手中的‘凤舞’,幽幽的叹了口气,而后小心翼翼的问道:“宝清,你与我说实话。翟渊先前到底有没有与你提过有关他身世的事情,我知道你们夫妻情深义重,你若是说他没提过,我倒是有些不信。”

宝清闻此,一脸的讶然,犹豫了好久才回道:“是,我先前是对芳尘你说了谎。你知道的,咱们曾经说过,要在我相公面前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因为咱们都清楚,我相公知道真相的后果。前年,也就是你去皇陵的那年,郑云清就来找过我相公。我相公也不知我先前就知道这件事情,所以便告诉了我。而我被逼无奈只能装模作样的骗他。”宝清说完,无奈的叹了口气,依旧没有对芳尘说真话。因为她心里还是有些为难,只觉得就算芳尘对她们夫妻俩有万般的好,在陛下和翟渊面前,芳尘也一定会选陛下,所以绝对不能对芳尘毫无保留,毕竟他们的复国大业还要继续。

芳尘见宝清为难,也不想再问下去,于是上前拉着宝清的手,温和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我对那个沧澜国的太子郑玉清虽然不太了解,但我相信不会是他要加害翟渊的。为今之计就是让翟渊赶快好起来,咱们再从长计议,宝清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要你和翟渊有事的。”

宝清闻此,轻叹一声,将‘凤舞’收进了怀里,而后对芳尘说:“相公自从受了伤,就一直昏睡着,虽然喂药喂饭都能勉强咽下,但还是没有完全清醒。我心里急的很,也不知道相公到底还要多久才能醒呢。”

听了宝清的话,芳尘不禁快步上前,走到了翟渊的床前,看着躺在床上微微颤抖的翟渊心里很是不好受。赶忙上前,摸了摸翟渊的额头,而后一惊,回身对宝清说:“宝清,翟渊这些日子以来都没有退热吗?怎么烧的这样厉害。”

宝清闻此,赶忙上前,也伸手摸了摸翟渊的额头,顿时慌了神,呆愣了半晌,这才望着桌上的药碗说:“坏了,先前我总觉得太医开的这药太烈,早些时候我见相公不热了,也就没有给他服下这服药。没成想倒坏了事。是我糊涂。”宝清说着上前捧起那碗药,看着已经凉透了的药,赶紧对芳尘说:“芳尘,翟渊的药一直是我亲自看着熬的,其他人我不放心,我知道你不能在这里久留,我这就去熬药,你替我照看一下。我去去就回。”

芳尘只点了一下头,示意宝清赶紧去。

宝清见芳尘答应了,急的连外衣都没穿一件就慌忙出了屋。

芳尘望着宝清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来到床边坐下,看着翟渊苍白的脸,心里很不是滋味。

明明是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皇子,却流落民间。若是能平安快乐的度过一生倒也是不错的,却也难逃命运的安排,还是被扯进了宫廷斗争之中。

翟渊真是可怜。

想到这里,芳尘轻轻附上翟渊紧皱的眉头,低语道:“翟渊,你心里很难过吧?头也疼,心也疼。但是再难过也不能皱眉头,这样真丑。”

芳尘说完,望着浑身痛到微微抽搐的翟渊,想要安慰他,怎奈何他根本就意识不清,听不到。却也不敢强按住他,芳尘知道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个道理,只怕自己弄不清楚状况,让翟渊伤上加伤。

“翟渊啊,我不知道你现在听不听的见。我只想告诉你,我是永远都站在你这一边的。你不仅是翟渊,你还是我们瀚玥国的皇子,我答应你,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拿回你应有的一切,不让你再被郑云清那个小人利用,要你和宝清安安稳稳,快快乐乐的过日子。”芳尘说着,只觉得自己像在讲一个童话故事那样,美好却遥远,心里一阵的酸楚,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翟渊我知道你是在乎陛下和君昱这两个兄弟的,否则你一定会和郑云清那个小人联合起来害我们瀚玥国的,我一直都知道你是一个重感情的好人,好人一定会有好报,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芳尘说完,望着依旧神志不清的翟渊,再看着自己胸前的‘龙舞‘,低声说:“翟渊,虽然我不知道将‘凤舞’转交给宝清保管对不对,但是我知道,宝清是这世上最爱你的人,她是绝对不会害你的。眼下情势我也看不清楚,只觉得这‘凤舞’留在你身边才是最妥当的。若是他日东窗事发,我即使想把‘凤舞’送回你身边也来不及了。所以你一定要理解我的苦衷,不能怪我。”

芳尘说完,只觉得很累,所以接下来的时光,芳尘只是这样静静的凝望着翟渊,而翟渊就像是有感觉一般,渐渐的安静了不少,不再痛苦的抽搐。

翟渊,不知道我往后还有没有这样静静凝望着你的机会,所以这一刻我很珍惜。你是我在这异世最要好的朋友,我只想告诉你,不管将来怎样,我们的情谊不变。只要你一句话,我也愿意为你赴汤蹈火。

还不到一个时辰,卓王爷便驾车来抚国将军府接芳尘回宫。这次卓王爷也进了屋,将一个精致的小锦盒交给了宝清,说是从一个神医那里寻来的仙丹一般的续命药,对刀剑的伤最是管用,只叫宝清按时给翟渊服下,不出三日,翟渊一定会大好的。

宝清赶紧谢了恩,将那药收好,十分不舍的将芳尘送走了。

路过花园的时候,芳尘执意要去后院瞧瞧子木,卓王爷没说什么,只再给芳尘一刻钟的时间。

芳尘一进屋,就快步走到子木的床边,还未等子柔起身,就将子柔按住说:“子柔,这几天你也累了,这里没有旁人,就不要行礼了。”芳尘说着望了望桌上空空的药碗,舒了一口气又接着说:“只要能将药吃下就好了多半了。只恨我住在宫里,不能亲手照顾他,是我这个姐姐不好。”

子柔闻此,往芳尘的身边靠了靠,低声回道:“方才哥哥听说姐姐来了,着实高兴坏了,只是身子不济,刚吃了药就昏睡过去了,这下可是错过了姐姐。我知道姐姐是时候回宫去了,也不想让姐姐犯错。您就不要紧张这里,哥哥就交给我吧。”

芳尘知道子柔这孩子懂事,于是温和的摸了摸子柔的发辫,将发间一只金凤步摇拿下,别在了子柔的头上,十分疼爱的说:“子柔,你是个有福气的姑娘。在我眼里,你和子木便是我的亲弟弟和亲妹妹,他日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往后你有什么想要的就只管找人进宫里传话。姐姐能给的一定都给你。”

子柔闻此,眼中忽然燃起了一丝奇异的光彩,寻思了一下,便问道:“此话当真,当真子柔要什么姐姐就给什么?”

“是,若是姐姐能办到,子木和子柔要什么姐姐都会给。”芳尘说着,只觉的这是一个承诺。

子柔见芳尘是认真的,就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似的舒了一口气,回道:“姐姐的承诺子柔记下了。天公见怜,要我们兄妹俩得了姐姐这样一个亲人,我们兄妹真是有福气。”子柔说着,脸上挂着笑,心里又有了打算。

毕竟子柔也不再是当年那个单纯可爱的小女孩,早就摇身一变成为这抚国将军府的大小姐,二八年华,含苞待放。

芳尘与子柔还没说上几句话,卓王爷就叫人出来催了,说若是不按时回宫,怕是要受罚的,芳尘无奈,只得离开,只答应子柔还会再来的。

坐在马车上,芳尘望着一脸疲惫的卓王爷,低声问道:“看来王爷与翟渊的情分很深,否则以王爷高贵的身份,不会屈尊纡贵,为一个不相干的将军寻医问药吧?”

卓王爷闻此,淡淡的笑了笑说:“是啊,自打我有了自己的卓王府以后,我就结识了翟渊。翟渊的父亲是我卓王府的护院,也是我的师傅。我这一身的功夫,都是翟渊的父亲教的。可惜师傅前年因病过世了,着实让人难过啊。”卓王爷说着一脸的惋惜。

“我与翟渊虽然是君臣,但情谊更像是兄弟一般。芳尘你知道,我是父皇老来得的孩子,母妃是因为生我难产而死的。后来父皇抑郁而终之后,我便是跟着先皇后,也就是我的皇嫂长大的。我虽然是君晏和君昱的皇叔,却比君晏还要轻一岁,所以我们之间的情谊也就如同兄弟一般。而翟渊,是比兄弟之情还要更亲一层的。”

芳尘安静的听着卓王爷的话,只觉得一切都是天意,毕竟血浓于水,就是这种莫名的亲近感才让卓王爷那样的维护保护翟渊的,只是不知道,到了真相大白的一天,卓王爷还会不会这样恩待翟渊了。

卓王爷见芳尘不说话了,只觉得芳尘是累了,所以也就没再说什么。两个人各靠着一边的窗子坐着,静静的望着窗外的光景,各怀心事。

卓王爷只将芳尘送到了靖华门,就没再进去。

彼时来接防尘的撵已经在这里恭候多时了,芳尘下了马车,只向卓王爷行了一礼,没在说什么,就回身上了撵。

卓王爷望着芳尘的撵渐渐走远,只觉的芳尘心里有事,只是他已经答应了芳尘,永不相问。但只怕这承诺不会给芳尘带来什么好处,毕竟芳尘虽然心细如尘,却太过的善良,只怕被奸人利用,结果很可能是万劫不复。

想到这里,卓王爷长长的叹了口气,径自上了马车,离开了皇宫。

正文 一八三章以退为进

一八三章以退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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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尘的撵从靖华门进来,刚拐了个弯,就被拦了下来。

“奴婢给玉妃娘娘请安,我们主子请娘娘您去湖心亭一聚,望娘娘您赏脸莅临。”

芳尘闻此,掀起帘子望了一眼,见那宫婢面熟,于是问道:“你们主子是谁?我在哪里见过你?”

那宫婢见芳尘发问,身子微微一怔,赶忙回道:“奴婢翠竹,原先在景仁殿当差,后来得蒙主子抬爱,就跟了怀恩公主出宫伺候了。”

芳尘闻此,这才恍然大悟。

我说着奴婢怎么这么面熟,原来是景仁殿的翠竹姑姑啊。原先我去景仁殿探望皇后的时候,就是她死掐着,不给皇后用药和请太医。什么得主子抬爱,分明是被陛下赶出了宫去。不过怀恩公主既然敢收她在身边伺候,就说明这翠竹姑姑很可能本来就是怀恩公主的人,如今大难不死,还能跟着个厉害的主子,也是辣姜一棵啊。

只是怀恩公主为何要在这个时候见我。若是探病直接去暖馨殿不就行了吗,弄得如此神秘,也不知道怀恩公主又有什么诡计。

想到这里,芳尘一阵的无奈,眼下事情已经很多了,若是怀恩公主又要过来横插一脚,这事情怕是要越来越复杂了。

芳尘心里虽然很不想去见怀恩公主,却也没有办法拒绝,也只能摆摆手,示意翠竹在前头带路。真是有苦说不出。

芳尘到湖心亭的时候,怀恩公主已经在这里恭候多时了。芳尘见这亭子里什么也没准备,连个暖炉都没有,很显然,怀恩公主根本就没有打算与她长谈,再确切点说,怀恩公主也并不想让人知道她们见过面。

如此这般,到让芳尘更加紧张了。因为通常这种情况下,怀恩公主要交代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怀恩公主见芳尘来了,只是点了下头,示意宫人们退下去,只等宫人们退了下去,才让芳尘近身。

“看你能走能动,我也就放心了,只是你这丫头,总是爱管些闲事,这才出了几天事,就敢大摇大摆的出宫去看那些个奴才,真是没用。”怀恩公主说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狠狠的白了芳尘一眼。

几次相处下来,芳尘已经习惯了怀恩公主的白眼和冷嘲热讽,所以也就没在意,只觉的像怀恩公主这样从小在皇宫里长的公主大人,又怎么会懂得感恩,又怎么可能拥有朋友。正所谓高处不胜寒,他们这样的人,就算被拥簇着,也只是些趋炎附势的小人,又有几个真心待他们的呢?

真是悲哀。

怀恩公主见芳尘低着头不说话,也到消了气,有意压低了声音问道:“昨日君晏和卓皇叔去过暖馨殿,可是问你有关刺杀的事情?”

芳尘闻此,心里一阵忐忑,实在不知道怀恩公主有何用意,却也不知该如何应对,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怀恩公主见此,不禁靠了过来,用更小的声音逼问道:“你都说了些什么?快说。”

芳尘闻此,心里更是惊慌。

这事儿明明是沧澜国大皇子指使的,与别人没有关系,怀恩公主为何这样紧张,好像生怕我说出实情一般,实在是太奇怪,太反常了。

还未等芳尘想清楚,怀恩公主便上前一把拉住芳尘的臂膀,催促道:“要你说,你想什么,难不成想要欺骗本公主不成?”

芳尘闻此,这才回过神来,立刻回道:“我没说,什么都没说。陛下和卓王爷问我的时候,我只说想不起来了。其实我根本就想不起来,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怀恩公主听了芳尘的话,就这样直勾勾的盯了芳尘半天才松开了芳尘,瞥了芳尘一眼,不知是称赞还是讽刺,只丢了一句“算你聪明。”

芳尘闻此,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满心疑惑,不知该怎么应对才好。

“听说你这丫头会画画?”

芳尘正寻思着,怀恩公主就这么问了一句,简直是与方才八竿子打不着的话题,搞的芳尘一头雾水,只得回道:“会画一点,其实我只会画梅花而已。”

怀恩公主闻此,不耐烦的瞥了芳尘一眼说:“画的好不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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