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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来也-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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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今天这么一闹,芳尘只觉的身心疲惫。原来以为可以解决的事情,越是深入越是觉的力不从心。

虽然眼前的一切已经开始变的明朗,但正是因为这样,却越是让人感到无力。或许一切在冥冥之中就已经有了定数,我们也不过是在尘世间挣扎的小丑而已。

不停的戏耍别人,也被别人不停的戏耍,即使是笑着,也是笑的惨淡。

正文 二〇三章口舌之快

二〇三章口舌之快

昨晚下了一夜的雨,直到第二天晌午才停了。

雨过天晴之后,空气很是清新,用过午膳之后,芳尘正无聊的紧,实在是按耐不住,就吩咐月梅到后院张罗一下,说是要和小绯晒晒太阳。

小绯见天暖和了,这会儿出去也不会着凉,也不想悖了姐姐的意,也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温暖的午后,芳尘懒洋洋的靠在垫了三层绒毯的长椅上,庸懒的晒着太阳,嘴里还念叨着,“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小绯听了只在一边摇头发笑,只想着,若是姐姐高兴,一切都随她了。

月梅将屋里的事都交代清楚了,自个也搬了一张小凳子,靠在芳尘身边晒着太阳,只是光坐着也没什么意思,自己又不能像绯少爷那样拿本书看看,于是从怀里掏出了根不粗的绳子,跟芳尘说:“主子,看您光坐着也没意思,咱们玩翻花绳吧。”月梅说着将绳子打了个结,在手上套弄起来,只那么几下,那绳子便变成了一个活灵活现的大喇叭花。

芳尘见了甚是稀奇,赶忙起身,盯着月梅手中的花绳,略显兴奋的说:“好呀好呀,我小的时候,曾玩过这个,当时也没有学到你这好看的花样。再加上手笨,玩不好,月梅你可愿意教我啊?”

月梅闻此,赶忙应了下来,略显得意的回道:“主子您可不知,奴婢旁的本事没有,这花绳玩的可是极好的。奴婢知道像您这样好出身的主子,打小就有许多玩乐的东西,咱们穷人家的孩子,也只能有个花绳来摆弄了呢。”

“你这丫头,叫你教个东西,嘴还这么贫。也不知我这主子现今是哪里亏待了你,不给你好吃好玩的,害得你只得翻花绳诉苦呢。”

月梅见主子虽然是嘟着嘴,却是在逗她玩,于是赶忙上前,凑到芳尘身边,哄到:“我的好主子,整个宫里就数您拿着奴婢们最好,奴婢感激还来不及呢,您可消消气,莫要气坏了咱们的小皇子。”月梅说着看了看芳尘的小腹,盈盈的笑着。

芳尘闻此,淡淡的笑了笑,回道:“不用仔细打量了,还早还早呢。你这丫头,就看不出我方才是在逗你玩吗?”

月梅见芳尘笑了,也没仔细应答,就当着芳尘的面表演起翻花绳来,看的芳尘是目瞪口呆,没成想这一条简简单单的绳子也能变出如此多的花样来,真是长了见识了。

小绯似乎也被月梅手中的这条绳子吸引过来了,只看了几遍就知道该怎么玩了,还得意洋洋的表演给芳尘看,气的芳尘直跳脚也学不会。只等三个人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一个小宫婢急匆匆的进了后院,有些紧张的回报道:“回主子、少爷的话,婉妃娘娘来了。”

芳尘闻此,方才还满是笑容的脸瞬间变的阴霾,没好气的冷哼一声,问道:“我能不见她吗?”

可还未等小绯他们说话,一个媚中带柔,柔中却略带犀利的声音响起:“看来玉妃是要失望了,因为越是不想见就越是见着了呢。”

这话音刚落,就见婉妃一身华丽的淡粉色宫装跨着优雅的步子,慢慢的踱进了后院。

若是照芳尘往日的性子,早就蹦起来,破口大骂了,只是现今,见人说人话,见鬼是要说鬼话的。今个见了婉妃这个阴险的女子,便不能表现的太外在,否则到显得自己愚钝,不知礼数了。

“呦,是什么风把婉妃吹来了。我这暖馨殿可从来不刮西北风,是不是风向变了,把您吹错了地方啊?”芳尘说着依旧庸懒的靠在榻上,一点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婉妃闻此,掩面笑了笑说:“玉妃这是哪里的话啊,我今儿个是借着东风来,想给你提个醒,要你知道,什么事是你该做了,什么事是你不该做的。”

芳尘见婉妃没有对她客气,心中瞬间燃起了斗志,不管婉妃的来意是什么,反正一心是想把她给气走,于是有意将嗓门提高了两个八度回道:“我这人可能是聪明过头了,有些蠢话也是听不明白的,我只知道这事是分为想做和不想做的,从来不知还有该做不该做这一说呢。”

婉妃闻此,知道芳尘有意要与自己抬杠,但斗嘴的确不是她的本意,于是轻笑一声,应道:“玉妃觉的这样有意思吗?咱们有必要像市井泼妇一样斗嘴吗?你若是识趣,就屏退左右,否则将来吃了亏,可别说我没提醒你。”

芳尘最受不了这人趾高气昂的跟她说话,见婉妃还是如此嚣张,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只扬着头回道:“什么屏退左右,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别人的面说啊?难不成婉妃是要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婉妃见芳尘依旧对她充满了敌意,眼下想要化解已是不可能了,现今也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姿态,冷哼一声,“方才想要为玉妃你留些脸面,可你既然这么的不识抬举,我也不必与你客气了。”

芳尘闻此,简直是求之不得,只在心里大声喊着:陶婉,你可千万不要给我面,我最怕的就是你给我面子。被你怜悯?我丢不起这人。

婉妃见芳尘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虽然心里十分的气恼,却也不想在芳尘面前丢了面子,故作一副轻佻的样子说:“都说先礼后兵,来人啊,将我送给玉妃的礼物带上来。”

婉妃话音刚落,就见一小宫婢提上了一个食盒。那小宫婢将食盒打开,将里面的各色点心摆上了桌子,足有十样之多。都是些糯米团子,酒酿圆子之类的软糯甜食。

芳尘见此,满心的疑惑,只望着这满满一桌子点心问道:“婉妃可知,在这宫里给有孕的妃嫔送吃食,可是大忌啊。你就不怕我吃了你送来的食物不幸滑胎吗?”

婉妃闻此,十分轻巧的笑了笑说:“怕,怎么不怕,就怕玉妃娘娘您不吃,我就没有办法黏住你的嘴,黏住你的手脚了。”

芳尘见婉妃的神情,忽然变的十分阴毒,就知道她往后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有些后悔没有让小绯退下。眼看着小绯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保不准会上去打婉妃几个耳光呢。

正当芳尘纠结之余,婉妃便慢慢踱步到芳尘的跟前,俯身望着芳尘。

小绯见此,正要上前阻拦,芳尘只使了一个眼色,小绯就没有再动,但脸色依旧很难看。

“玉妃,希望你一会儿好好的享用我送来的点心,好好的管住你的手脚和你的嘴巴。再好好的弄弄清楚,这宫里什么事是你该管的,什么事又是你不该管的。”婉妃说着又向芳尘那边靠了靠,近乎耳语的念道:“比如说华贵妃,比如说皇后。”

芳尘闻此,正要起身反驳,只听门外通报声响起,是卓王爷来了。

闻此,婉妃先是一惊,而后警告一般的低声叮嘱道:“好好想想我今日说的话。不要总因为陛下对你的恩待就有恃无恐,你可知我比你早认识陛下十几年呢。”婉妃说完,十分幽怨的瞪了芳尘一眼,便带着随行的宫婢,急匆匆的从后门走了。

小绯见那婉妃走了,有些气恼的上前靠在芳尘身边,问道:“姐姐方才怎么不让我好好教训那刁妇,要我亲眼看着姐姐受委屈,我这心可疼的厉害。”

芳尘闻此,轻叹了一口气,抬眼望着小绯,温和的解释道:“小绯,这宫里虽然是有严苛的规矩,却没有什么道义和天理可讲。若是你方才真的动了手,依婉妃的个性,去陛下那里随意夸大了说,咱们便是百口莫辩。况且那婉妃只是逞一时口舌之快,咱们也没损失什么,我心里并不委屈,只可惜没将她的话听完。”

芳尘正说着,卓王爷便进了院,边走边说:“芳尘你们真是好兴致啊,竟在这里晒太阳。我今儿个赶巧进宫,就来看看你们。”

卓王爷说着径自坐到了桌边上,拿起桌上的点心就要吃。

“王爷,住口。”芳尘和小绯几乎同时喊了出来。

卓王爷被芳尘姐弟俩喊的是一头的雾水,只拿着那块红豆糯米团子发怔,“这是怎么了,摆着不就是让人吃的吗,怎么连个糯米团子都不舍得给我吃了?”

芳尘闻此,有些哭笑不得,正准备解释,小绯便抢先一步回道:“不瞒王爷您说,这些都是方才婉妃送来的。只怕里头加了些料,一心想要姐姐小产呢。”

芳尘见小绯口无遮拦,都说了出来,赶忙解释道:“王爷不用听小绯的气话。只是方才婉妃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小绯替我抱屈呢,我说不让你吃,只是因为这糯米团子不好下咽,想先给你上了茶再吃呢。”芳尘说着,吩咐道,“月梅,看茶。”

卓王爷闻此,大概明白了方才发生了什么,于是将手中的糯米团子放下,望着芳尘,问道:“方才婉妃让你不舒服了是不是?”

芳尘听卓王爷这么问,也没想否认,只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芳尘,你等着,我这就去替你讨回公道来,我从开始就知道这陶婉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卓王爷说着起身就要走。

芳尘见此,可是急了,赶紧劝道:“王爷您这又是何必呢?好不容易来这一趟,咱们还是说说话吧。我方才是不舒服,却真的没感觉委屈,你赶紧坐下。”

卓王爷闻此,只好坐下,依旧是满脸的气恼,似是自言自语道:“打小时候起,我就知道那陶婉并非善类。”

听卓王爷这么说,芳尘顿时来了兴致。先前只知道陶婉是太傅的女儿,与君晏也算是旧相识,眼下卓王爷这么说,倒是真真的勾起了芳尘的好奇之心了。

正文 二〇四章最毒丽人心

二〇四章最毒丽人心

“打小时候起?这么说王爷从小就认识婉妃了?”芳尘心里好奇的不行,虽然不想说人家的是非,也止不住问了起来。

卓王爷闻此,点了点头回道:“陶婉是陶太傅家的独女,小我七岁,我与君晏、君昱都是师从陶太傅,所以小时候难免会去陶府走动的,便是那样认识的。”卓王爷说着,喝了一口月梅刚奉上来的茶,又接着说,“这陶婉从小到大,都被人称赞是内外兼修,是个谦顺温和的女子。可是他们都被陶婉骗了——”卓王爷说着,轻叹了一口气,眉头微皱,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芳尘见卓王爷纠结,也不想他为难,于是劝道:“王爷真是的,我只是随口问问,你倒是较起真来了,咱们还是不说这些了。”

“不,芳尘,这事我压在心里多年,都没能说给旁人听,因为这事即使是说了,也没人会信,如今我也不管你是信还是不信,都要说给你听听,当是给你提个醒。”

芳尘闻此,也就没再说什么,只点了一下头,安静的等着卓王爷说下去。

“记得那是我十五岁的时候。那日我刚完成了太傅交代下来的习作,去太傅府里拜访。赶巧太傅正在会客,我便去院子里转转。那天,当我走到假山石凳那边的时候,陶婉正抱着一只猫玩耍。我见陶婉拿着手帕逗猫,玩的正起劲,也不想上前打扰。却不知为何,那猫忽然发威,抓了陶婉一下。见此,我本想上前给陶婉止血,谁知那丫头立刻变了脸色,扯起猫的尾巴和后腿就往假山上头撞,直到将那猫撞的血肉模糊断了气,还不解气,只拿起一边尖利的小石刀,将那猫的爪子一一割了下来。那场面,比起人杀人的血腥场面也差不了多远。”卓王爷说着,幽幽的叹了口气,抬眼望着芳尘,“那时候她才八岁,还是个孩子啊。就算是蛮夷家的小蛮子,也没有这样的吧。”

听了卓王爷的话,芳尘顿时不寒而栗,只想着婉妃的脸,这身子就止不住颤抖。

“后来呢?那刁妇的爹爹知道了,就任由她这么阴险狠毒滥杀无辜吗?”小绯见芳尘没说话,忍不住问道。

卓王爷闻此,十分无奈的笑了笑,回道:“那陶婉杀完猫之后,就跑去陶太傅那里去哭,说猫被人杀了,还装了将近半月的失心疯。只等这府里的下人们,被罚的罚,打发走的打发走。这事儿也就成了无头公案,再也没人提起了。我自然也不会跟旁人提起。因为我即便是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这事就是那娇滴滴的婉小姐做的啊。”

听完这故事,芳尘一阵的叹息,只觉的自己的命可是真够大的,竟然没有死在陶婉的手里,真是万幸啊万幸。

“自打亲眼目睹了这事之后,我就一直忌讳陶婉,看着这些人都被她的外表所蒙蔽,我也是有口难言啊。什么圣都第一美人,我看是蛇蝎第一恶人。如今只怕她留在君晏身边,再惹出什么事端。”

芳尘见卓王爷脸色越来越不好,也不想再提这事,赶忙陪了笑脸回道:“我知道王爷是为了我好,这事我记下了,往后一定多多留意这个婉妃,您就不要多想了。君晏是怎样的心性您还不了解,断然不会让陶婉蒙骗的。您还是告诉我,您今日进宫来是忙什么的吧。”

经芳尘这么一说,卓王爷也没有方才那么气了,又叫月梅添了一杯茶,才回道:“今儿个君晏叫我进宫是帮着他张罗皇后生辰的事情,再过半个多月就是皇后生辰了,君晏说这是皇后被册立之后的第一个生辰,是要大操大办一下才合乎规矩。”

“哦~是给皇后过生日啊。”芳尘说着,心里酸溜溜的,想着自打自己来了这里连个生日都没正经过,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卓王爷听芳尘满口的醋意,不禁笑了笑说:“芳尘你莫急,等到你生辰的时候本王也给你好好张罗,大操大办一下就是了。可别思来想去,气坏了身子。”

“我有那么小气吗?不就是个生日吗?我才不在乎呢。只是王爷您可是要辛苦了,可得给咱们的皇后操持好了才行呢。”

小绯见姐姐的醋坛子是打翻了,也想赶紧给这坛子扶正了,于是赶忙打圆场道:“王爷,我姐姐她就是这样,一生气起来,就像是刺猬似的,见谁扎谁,你可是习惯了?”

“习惯,习惯,怎么能不习惯呢?自打认识芳尘以来就没少被她呛过,如今她若是好好说话,我还听不得呢。这丫头如今怀着孩子,脾气一定更坏了,绯弟你可要好好的受着呢。”

芳尘见小绯与卓王爷你一言我一语相谈甚欢,忍不住插话道:“卓王爷既然巧舌如簧,倒不如帮我去说一门亲事,若是说成了,小女子可是要感谢您一辈子的。”

卓王爷闻此,倒是来了兴致,不禁问道:“哦?亲事,谁的亲事啊?难不成是绯弟的亲事?”卓王爷说着,望着小绯,笑着问,“绯弟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了?若真是有那么一个,我一定给你说回来就是了。”

小绯见卓王爷误会了,脸顿时羞得通红,赶忙摆了摆手回道:“王爷都说到哪里去了,要王爷给说亲的不是我,是卓王府的子柔妹妹。”

卓王爷闻此,便是一头雾水,侧身望着芳尘问道:“经你们俩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糊涂了。翟渊府里的事,什么时候轮到我管了?即使翟渊不愿管,不是还有宝清吗?怎么,以宝清的为人,连给子柔那丫头说亲都不成了吗?”

芳尘眼见这事情也瞒不住,于是只能如实回道:“若这事不是棘手的事,也不敢麻烦王爷您亲自去说亲啊。您知道子柔和子木是我认得干弟弟和干妹妹。眼下子柔那孩子也正是二八的大好年华。难免会对优秀的男子动心。眼下那孩子正对翟渊动了心思。可您了解翟渊的个性,怎么可能纳了她呢。眼见再留在将军府对子柔也无益。宝清便商量着让陛下给找户好人家赐婚。只是这子柔既不是皇亲国戚也不是出自名门望族,只怕师出无名,所以就盼着王爷能帮帮忙,给找户好人家呢。”

卓王爷闻此,忍不住笑道:“翟渊那小子,长了一张招蜂引蝶的脸却生了一颗踏实安定的心。如今也是难为他了。”卓王爷念叨着,便将这事应了下来,道:“说亲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还要给我些时日好好去打听一下,倒是绯弟你,不用我顺便帮你挑个伶俐漂亮的姑娘娶回来吗?”卓王爷说着侧身望着小绯,满脸的笑意。

小绯见此,刚退烧的脸又蓦地红了,赶忙回道:“王爷您暂且不用给我忙活了,有姐姐这么一个女子都已经够呛了,若是再娶回来一个,我可是招架不住呢。”

卓王爷闻此,爽朗的一笑,“就等绯弟你这一句话了呢。”

闻此,小绯也随着卓王爷一起笑起来,弄的芳尘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芳尘寻思了半晌,见卓王爷也算是笑够了,便问道:“王爷不要顾着说笑,也跟我说说着边疆的战事,君昱那边怎么样了,他还好吧?”

卓王爷闻此,也知道有些事必须要瞒着芳尘,所以也只拣些好的说给芳尘听。

“芳尘你不说,我还忘了告诉你,眼下咱们与沧澜国已经休战了。听说是沧澜国的国君驾崩了,他那些如狼似虎的儿子们正为这皇位打的是不可开交。如今内乱还未解决,根本无暇顾及这外战。若不是我们两国提前缔结了协议,可是要一鼓作气打进去,灭了这不知死活的沧澜小国呢。”

“内战?争夺皇位?可真够他们纠结一阵子了。”芳尘虽然只轻描淡写的说了这么一句,但心里可是有万般的纠结,虽然在芳尘看来,郑云清不是什么好人。但她曾听郑云清提及过自己的身世。

一个心比天高的庶出皇子,历尽千难万险,好不容易坐上了太子之位,如今离帝位只有一步之遥,却在这最后的关头出了这档子事。虽然他俩也不算是什么朋友,也是替郑云清惋惜。不知为什么,倒是希望郑云清可以扫清障碍,登上帝位。

“既然这样,昱王爷是不是也快回来了。”正当芳尘还在疑虑的时候,小绯却出其不意的问出了这句。

卓王爷闻此,倒是没有避讳,十分淡然的回道:“还早,还早呢,这战事虽然是停了,却未真正的结束。只等着沧澜国夺位之争解决了,看看新君对咱们是怎么一种态度,才可以判断是战还是不战呢。所以君昱短时之内还是不会回来的。”卓王爷说着,望着芳尘,心里多想告诉芳尘,君晏上次受的伤不但没好,反而又加重了。如今即便是改变戍边的意愿,按这身子的情况,眼下也是不可能启程回来的。

只可怜君昱这挂念着芳尘的心,若是没有这份牵挂,怕是早就魂归天际了。

想到这里,卓王爷不禁扼腕叹息。也恨自己不能为君昱做些什么,实在是愧对于先帝的嘱托。也觉的自己这个皇叔没用。

芳尘闻此,也只是淡淡的笑笑,眼睛莫名的有些酸涩。只抬手轻轻的抚着自己的小腹,在心里念着:君昱,我现在是幸福了,你呢?你不是答应我,要幸福吗?

正文 二〇四章最毒丽人心

二〇四章最毒丽人心

“打小时候起?这么说王爷从小就认识婉妃了?”芳尘心里好奇的不行,虽然不想说人家的是非,也止不住问了起来。

卓王爷闻此,点了点头回道:“陶婉是陶太傅家的独女,小我七岁,我与君晏、君昱都是师从陶太傅,所以小时候难免会去陶府走动的,便是那样认识的。”卓王爷说着,喝了一口月梅刚奉上来的茶,又接着说,“这陶婉从小到大,都被人称赞是内外兼修,是个谦顺温和的女子。可是他们都被陶婉骗了——”卓王爷说着,轻叹了一口气,眉头微皱,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芳尘见卓王爷纠结,也不想他为难,于是劝道:“王爷真是的,我只是随口问问,你倒是较起真来了,咱们还是不说这些了。”

“不,芳尘,这事我压在心里多年,都没能说给旁人听,因为这事即使是说了,也没人会信,如今我也不管你是信还是不信,都要说给你听听,当是给你提个醒。”

芳尘闻此,也就没再说什么,只点了一下头,安静的等着卓王爷说下去。

“记得那是我十五岁的时候。那日我刚完成了太傅交代下来的习作,去太傅府里拜访。赶巧太傅正在会客,我便去院子里转转。那天,当我走到假山石凳那边的时候,陶婉正抱着一只猫玩耍。我见陶婉拿着手帕逗猫,玩的正起劲,也不想上前打扰。却不知为何,那猫忽然发威,抓了陶婉一下。见此,我本想上前给陶婉止血,谁知那丫头立刻变了脸色,扯起猫的尾巴和后腿就往假山上头撞,直到将那猫撞的血肉模糊断了气,还不解气,只拿起一边尖利的小石刀,将那猫的爪子一一割了下来。那场面,比起人杀人的血腥场面也差不了多远。”卓王爷说着,幽幽的叹了口气,抬眼望着芳尘,“那时候她才八岁,还是个孩子啊。就算是蛮夷家的小蛮子,也没有这样的吧。”

听了卓王爷的话,芳尘顿时不寒而栗,只想着婉妃的脸,这身子就止不住颤抖。

“后来呢?那刁妇的爹爹知道了,就任由她这么阴险狠毒滥杀无辜吗?”小绯见芳尘没说话,忍不住问道。

卓王爷闻此,十分无奈的笑了笑,回道:“那陶婉杀完猫之后,就跑去陶太傅那里去哭,说猫被人杀了,还装了将近半月的失心疯。只等这府里的下人们,被罚的罚,打发走的打发走。这事儿也就成了无头公案,再也没人提起了。我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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