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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来也-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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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芳尘眼中,眼前的全顺也不是往日那个可以说些心里话的人了,与其见了他不自在,倒不如疏远开来。

虽然一开始,这心里会有些别扭,却也是再好不过的解决方法了。

芳尘独自坐在侧殿里很久,心焦的不行,断定怀恩公主和君晏一定是在说有关翟渊的事情。

其实对于芳尘来说,怀恩公主的意见并不重要,因为在怀恩公主看来,只要不是先皇后生的嫡出血脉,都是野种。过去口口声声叫着君昱小野种,如今翟渊的身世一曝光,恐怕连被叫做小野种的机会都没有,只会说成是谋朝篡位的乱党吧。

只是君晏,君晏会选择与怀恩公主同仇敌忾吗?

芳尘心里挣扎着,怎么也坐不住了,于是没拿烛台,只摸着黑,从侧殿后头的小门出来了。

芳尘见这殿后把守的侍卫离殿阁并不是很近,若是轻手轻脚的应该不会被发现,于是尽量溜着墙边走,好容易挪到了正殿的侧门处。

眼看就要进门去了,谁知这门竟是从里头插着的。芳尘一阵泄气,正准备原路返回的时候,忽然灵机一现,赶紧从头上摘下一只细长的发簪,从门缝里将这发簪挤了进去,而后慢慢的挪动门闩,忙活了半天,只听‘吧嗒’一声,门开了。

芳尘闻此,高兴不已,四下张望了一下,这才跻身进了屋。

进屋之后,芳尘才发现自己身在正殿一侧的茶室。或许是清了场的缘故,这屋里不光没人,就连灯烛都不曾点一支。

因此,芳尘只能借着正殿投过来的微光小心的往正殿挪去。隐约能听到怀恩公主的声音。

“皇弟,你就听姐姐一句话,都说这夜长梦多。那翟渊就算真是媛妃的儿子,也是一个野种。如今他妻子和亲信都跑了,若是真的跑去了沧澜国,找到了他刚即位的表兄郑云清,两国免不了又要一场大战。我们只有在此之前,将那野种杀了才是干净。”

芳尘躲在帘子后头,虽然看不清君晏的脸,却隐约听到阵阵叹息声。

怀恩公主见君晏半天没有说话,便急了,只大声嚷嚷道:“若是皇弟不忍心下手杀这野种,皇姐我现在便去解决了他。”怀恩公主说着,转身就要往殿外走。

君晏见此,赶忙拦到,“皇姐,你这是在闹什么?我只怕翟渊是父皇的亲生儿子,若是我们真的错手杀了他,这不是兄弟相残吗?你要我怎么面对父皇,怎么面对天下百姓。”

“就是因为这样,才更要杀了他的。”怀恩公主说着,脸上的神情,那是极度的愤怒,只死死的盯着君晏,一副很铁不成钢的样子,“皇弟,有些事你还不清楚。虽然当年我只有四五岁,有些事是记不清楚了,但媛妃那狐狸精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怀恩公主说着,走到桌边坐下,拿起桌上的茶碗,没有撇茶末子便喝了起来。

“那媛妃是当时沧澜国送来和亲的公主。是皇爷爷赏给父皇的侧妃。后来皇祖母诞下卓皇叔后不久便病死了,不出半年皇爷爷也忧思成疾随她而去了。所以本来是父皇侧妃的郑媛只到父皇登基之后,便成了天姝殿的媛妃。那时的你,才一岁呢。”怀恩公主说着,抬眼望着君晏,眼中透着淡淡的柔情。

“那媛妃自打进宫之后就得蒙圣宠,就连母后都要让她三分。那时,父皇常常一个月都不来看母后。母后开始还好,到后来却时常偷偷抹泪,暗自神伤了。”怀恩公主说着,眼中闪过一丝的痛楚,“自然,那媛妃也顺利受孕诞下了祈君昊那个身份不明的小野种。自那之后,这宫里可就是她一人独大的局面。就连那小野种也要被封为太子。”

怀恩公主说着将那茶碗中的茶水饮尽,而后接着说:“可是这婉妃多行不义必自毙,后来查出这祈君昊,竟不是父皇的亲生儿子。这倒好,那贱妇怕被凌迟,便自己点着了天姝殿,本以为她与那贱种一同烧掉了,却没成想,祸害遗千年,那贱妇竟将小野种送出了宫去。还一直离咱们这么近。”怀恩公主越说越气,竟将刚喝完的茶碗狠狠的砸到了地上,“皇弟,我知道你向来敬我这个皇姐,你若是还把我当做你的皇姐,你便赶紧将那野种处决,否则往后若是出了什么岔子,我可索性不管了。”怀恩公主说完,没好气的向君晏行了一礼,没再说什么便径自出了宣政殿。

芳尘站在一边仔细回味着怀恩公主说的话,只觉的那段往事,前面与自己知道的几乎一样,但是关于翟渊的真实身份,便是大相径庭。

君晏方才虽然没说什么,但芳尘看到出,先皇后无论在君晏还是怀恩公主心中都是极其尊贵和高洁的,若是让君晏知道自己的母亲就是策划这悲剧的始作俑者,他会信吗?会接受吗?

想到这里,芳尘瞬间没了底气,但听怀恩公主方才口口声声要秘秘密处决翟渊,便知此事是拖不得的,于是慢慢从帘后探出了身子。却发现君晏不知何时已经踱步到了窗边,望月兴叹。

一阵凉风吹过,君晏轻咳了几声,身子也微微颤抖着。

君晏瘦了好多,也憔悴了好多。

芳尘见此,也顾不得那么多,不禁快步上前,将君晏身前的窗子掩上,而后转身对君晏说:“虽说要到五月了,但这夜里的风还是很凉,陛下注意身子,可不要着凉了。”

君晏见是芳尘,欣喜中却带着一丝的疑虑,不禁握起芳尘的手,轻声问道:“芳尘是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有察觉?”

芳尘闻此,也不想掩饰,十分诚实的回道:“方才您与公主的话我都听到了,却觉的公主的故事讲的不好,想令讲一个给您听。”

“另讲一个?”君晏重复着,满眼的悲凉。不禁松开了芳尘的手,轻声说,“若是芳尘觉的有必要,你便讲吧,我听着,听着。”君晏说着靠在了窗台上,安静的望着芳尘。真的是很累,很累了。

芳尘闻此,却也来不及想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不对,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了下去。

“陛下,我这个故事和怀恩公主的不一样。我这个故事是将一个伟大的王后,讲她为了自己儿女拼尽全力,全然不顾他人性命的故事。”

闻此,君晏微微皱了皱眉,却没有说什么,只示意芳尘说下去。

“从前,有一个王后,她曾经有一个很爱她的国王丈夫,也有一双得意的儿女。日子过的很幸福。后来国王却爱上了另外一个女人,并与她有了一个儿子,还承诺要这个孩子继承他的王国。王后知道以后,悲痛欲绝,为了自己孩子的前程,向来温和宽厚的她,不惜与国王的一个侧妃联手,制造伪证,愿望那个宠妃,说那孩子不是国王亲生的。”芳尘说着,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凝望着君晏,想要得到一丝回应。

君晏对这个故事很是震惊,想听却不敢再听下去,犹豫了半晌才问道:“后来呢?”

芳尘闻此,眼中闪过一丝酸楚,虽然很心疼君晏,却不得不接着说下去,“后来那个宠妃为了保全自己的儿子,悲痛欲绝,引火自残而亡,而那个小皇子被她托付给一个值得信赖的侍卫秘密的送出了宫去。”芳尘说着轻叹了一口气,“再后来那些孩子都长大了,再再后来的事情,只能靠陛下来谱写了。只希望这故事是个团圆的喜剧,不要再以悲剧收场了。”

君晏闻此,借着清冷的月光,静静的凝望着芳尘。

“朕不信,朕一个字都不信。”

正文 二一四章没消息便是好消息

二一四章没消息便是好消息

芳尘听着君晏口中的不信,眼中尽是悲哀。却也能理解君晏这时的心情。

这世上,无论是谁,都无法轻易接受自己的母亲是一个口蜜腹剑,蛇蝎心肠的狠毒女子。更何况是君晏这样,一直深深敬重着自己母亲的人呢?

“陛下若是不信,臣妾也没有办法。就将我与翟渊一起关进牢房,一同处斩吧。”芳尘说着就要跪到地上。

君晏见此,一把将芳尘拽起,拉到了眼前,略显愤怒的问道:“你说,翟渊的身份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这故事又是谁跟你说的?你说啊?”

芳尘从未见君晏对自己这样大声说话,心里只觉的委屈,却也只能照实回道:“翟渊的身世是张太妃临死前告诉我的。所以我刚才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至于陛下信不信,我也管不着。是,我先前是瞒了陛下,但我之所以不说,就是怕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我不想你们兄弟相残。”

“兄弟相残?”君晏说着一把将芳尘推开,“我看你是想要保住君昱才不说的吧?你是怕一旦将这件事和盘托出,因为张太妃的缘故,君昱一定会被牵扯其中的是不是?这样你心心念念的心上人就会出事,是不是?”

“是。”芳尘闻此,没有丝毫犹豫便一口应了下来,“我当时没有说确实是为了君晏,同时也是为了陛下您啊?这事不仅是张太妃一人所为,真正的幕后主使是您的生母端贤皇后啊。您现在的心痛就是我当时为什么不说的原因。若是您一定要将我与昱王爷往日的情分牵扯其中,我安芳尘愿意以死明志,证明自己说的没有一句假话。”芳尘说着从发间拔下一直步摇,便抵在自己的喉咙上。

君晏见此,望着芳尘,眼中满是痛楚,“你是不是觉的朕失去的还不够多,是不是要朕死了才甘心?”

闻此,芳尘一阵的恍惚,眼泪就不停的往下掉,而后将手中的步摇放下,扔到了地上。情不自禁的上前,紧紧的拥住了君晏,哽咽着说:“君晏,你知不知道,我是为了怕你做错才这样逼你的,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啊?翟渊是你的亲兄弟,我不想看着你们手足相残啊。当年张太妃为了君昱的前途,选择自我了断。我也是没有办法面对你们才选择去皇陵守陵的。没成想这一切的一切上天早就有了定数。我怎么逃也逃不掉,一定要我亲自将真相告诉你。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

“芳尘。”君晏说着,眼泪也忍不住夺眶而出,“母后是一个贤德温驯的人,她不会如此狠心,不会的。”

芳尘闻此,泪就掉的更凶了,只轻轻的拍打着君晏的背,安慰道:“是,端贤皇后是一个好母亲,她是爱你的,她真的是一个好母亲。”

见君晏如此的痛苦,芳尘的心里也不好受,但眼见君晏是相信了她的话,这心倒是比方才安稳了许多。只是静静的抱着君晏,陪着他哭,陪着他悲伤。

芳尘回道暖馨殿的时候,天已经微亮了,小绯一夜没睡,坐在前厅等着芳尘回来,一听到外头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赶忙跑出去瞧。

芳尘的撵刚在院里停稳,小绯就从屋里出来了。见芳尘满脸的泪痕,就知道昨夜姐姐一定是不好过。也就没问什么,只将宫人们都打发走了,才弄来了温水给芳尘洗了脸。

“小绯,你昨晚也是一夜没睡吧,你瞧这眼圈黑的。还是回屋睡会儿吧。”

“姐姐,我先不忙着休息,你只告诉我,这事是成了还是没成。”

芳尘闻此,也答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于是回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将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陛下,至于他信不信我也说不好。但看陛下的神情和表现,应该也是信了的。只是怀恩公主,她可是一心想要君晏快些杀了翟渊呢。”

“即使姐姐不说我也知道怀恩公主会从中作梗的,只是翟渊,现在还安全吗?”

“嗯,至少现在还是很安全的。我知道陛下如今绝对不会轻易杀了翟渊的。昨夜听了我的话,他一定会再去查的。所以翟渊到底是不是先帝的亲生儿子,陛下一定会原原本本的弄清楚。所以就算怀恩公主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是敢轻举妄动的。为今之计,咱们便是一个等字。等陛下将这事情查清楚,再下决断了。”

小绯闻此,望着窗外的朝霞,劝道:“姐姐也累了一夜了,这就睡下吧。身子要紧啊。”

闻此,芳尘赶忙走到床边卧下,抱着被子跟小绯说:“小绯,我真的是很累,很累。自从有了这个孩子,我就觉的浑身都没有力气。如今我该做的都做了,眼下只能好好的保护这个孩子,希望他出生之时,便是这天下太平之日。”

“姐姐不要多想了,睡下吧,午膳的时候我会来喊醒你的。”小绯说着给芳尘掖了掖被子,便安静的坐在床边望着芳尘,直到确定芳尘睡去了之后,才起身离开。

姐姐,若是你肚子里没有陛下的孩子,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会毫不犹豫的带你离开的。只是现在,我一切的努力都是没有用的,我即便是救走了你的人,也始终没有办法救你的心。

接下来的几天,宫里一切如常,芳尘也再没听到有关翟渊的消息。只是这没消息便是好消息,芳尘也愿意相信,君晏会做出正确的决断。

这几天芳尘不知怎么的,害喜的严重,每天不光吃了吐,就连喝口茶也会忍不住吐出来。但即便是如此难受,芳尘也没有找太医来瞧,只说不想再给陛下添乱了。

这日芳尘好不容易吃了些东西,正坐在榻前跟月梅学刺绣,就见卓王爷火急火燎的跑进屋了。

众人见此,都是一愣。还未等反应过来,卓王爷便快步上前,一把将芳尘拉起,扯着就往外头走。

芳尘见平日里稳重淡定的卓王爷竟如此着急,便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勉强定住了身子,拉住了卓王爷问道:“王爷您是怎么了?这是要去哪啊?”

卓王爷闻此,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依旧一个劲的拉着芳尘往门外走,“来不及解释了,芳尘你只管跟着我走,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难道是翟渊?是翟渊出事了是不是?”

“芳尘你知道?”卓王爷听芳尘说出了翟渊的名字,这才停了下来,回身望着芳尘,一脸的惊疑。

见此情形,小绯赶紧将整个屋里的宫人都遣了出去,自己也赶忙跟了出去,将殿门掩上了。

芳尘见此,赶忙将自己的手从卓王爷手中抽了回来,低声回道:“是,这事我是早就知道的,只是这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以后再慢慢与您解释。可您方才说着人命关天,难道是陛下下旨要杀翟渊吗?”

卓王爷闻此,脸色忽然变的很难看,“今早边关发来急报,说是沧澜国前夜忽然发难,突袭了咱们边关的驻军,眼下已将君昱俘虏了去,说是要君晏拿翟渊来换。若是君晏不应,便要杀了君昱祭旗,而后与我们瀚玥国开战了。”

“君昱?君昱被沧澜国抓去了?怎么会,怎么会啊?”芳尘闻此,只觉的天旋地转,险些栽倒在地。

卓王爷见芳尘脸色煞白,却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刚忙劝道:“芳尘,眼下不是伤心的时候。这会儿怀恩正在宣政殿逼迫君晏杀了翟渊,以正朝纲呢。我知道凭我一人的力量是劝不住的,所以就赶紧过来找你了。”

“王爷,咱们现在就走,咱们快走。”

见芳尘和卓王爷走的匆忙,小绯只怕路上会出什么事,于是一路跟去了宣政殿,只觉的若是真出了什么事,自己也是可以帮上忙的。

全顺见卓王爷和芳尘一同来了宣政殿,顿时变了脸色,正要上前阻拦,便被卓王爷身边的护卫拦下了。

“王爷,娘娘,您们这是干什么呀?陛下与公主还在里头——”

“全顺,我念在你跟随君晏多年不想伤你,你赶紧让开,耽搁了你可扛不起。”卓王爷说着,拉着芳尘就往殿内走。

此刻,芳尘也管不得这么多,没有看全顺,只跟着卓王爷进了宣政殿。

进殿之后,还未等芳尘站稳,就听怀恩公主满口嘲讽的说:“我当皇叔是去干嘛了,原来是去把玉妃找来了。这下好了,人都齐了,可是热闹了。”

芳尘闻此,竟不敢抬头看君晏一眼。因为此刻,芳尘虽然心急,却不知应该怎么开口求陛下救君昱。所以只是低着头,身子微微颤抖着,说不出的憔悴。

“芳尘,你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君晏见芳尘身子一直颤抖,不禁柔声问道。

芳尘闻此,忽然跪倒在地,没有抬头,只跪在地上求道:“求陛下放了翟渊,救昱王爷一命吧。”

“安芳尘。”怀恩公主闻此,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扯起芳尘的衣襟,喝道:“我先前与你说过什么?枉我那么器重你,你这个混账东西竟然敢为那野种和乱党求情,你真是该死了。”怀恩公主说着就要赏芳尘一个耳光,却被卓王爷拦下了。

“你这丫头闹够了没有,快给我放手。”

怀恩公主可不是省油的灯,卓王爷越是拦着她就越是气愤,边与卓王爷拉扯边喊:“卓皇叔你是怎么了?先前就偏帮着祈君昱那个野种,如今又帮着翟渊这个乱党。你到底是不是我们的亲皇叔。”

闻此,卓王爷简直是忍无可忍,一把将怀恩公主拉起,狠狠的打了她一个耳光,喝道:“这一巴掌是打醒你的,你若是再在这里胡言乱语,我可不会饶了你。”

卓王爷这一巴掌打下去,怀恩公主倒是安静了下来,只一脸不信的望着卓王爷,再看看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的君晏,喊道:“好,好,你们是一家人,我才是外人,我什么都不管了,不管了。”怀恩公主说完,头也没回,便大步向殿外走去。

殿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正文 二一五章不得已的交易

二一五章不得已的交易

卓王爷见怀恩公主走了,长叹了一口气,心里也不好受。

怀恩公主虽然刁蛮任性,但到底是血浓于水,平日里卓王爷就算是再生气,也只是骂几句。今日动了手,确实是逼不得已。想必怀恩那丫头,心里也不会好受。

想到这里,卓王爷抬眼望着君晏冷若冰霜的脸,俯身将还跪在地上的芳尘轻轻的馋了起来,小声安慰道:“没事的,小心身子,你还怀着身孕呢。”

芳尘闻此,只觉的手脚都不停使唤,即使是借着卓王爷的力,都是摇摇晃晃,随时都会摔倒的样子。

如今,芳尘实在是没有勇气再看君晏的脸。她知道自己方才说的那句话,就像是在拿刀子剜君晏的心一般残忍。

“君晏,事到如今,翟渊到底是不是先帝的亲子,几天查下来,想必你心里比我更清楚。两边都是你的弟弟,若是你还惦念兄弟情份,便放了翟渊,赎回君昱吧。若是你放不下你帝王的尊严,那你的两个弟弟可就成了你稳固统治的牺牲品了。”卓王爷说着有意加重了语气,“如今,我与芳尘都已经表了态,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想你做错。但救还是不救,最终还是由你决定,所以你兄弟的生死也只在你的一念之间。”

君晏闻此,依旧是长久的沉默。大殿之上也再没了声响,三个人就这样静静的站着。

不知过了多久,君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眼中蓦地闪过一丝悲凉。有些落寞的打量着卓王爷,又看了看满脸泪水的芳尘,轻声说:“为什么,为什么我身边最在乎的人,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竟不管我的处境,一味的帮别人求情?你们说是为什么?”君晏说着目光直直的打在卓王爷的脸上。

“卓皇叔,从小到大我都一直敬重您,爱戴您。虽然咱们是叔侄,但更似兄弟。可是你从小到大就更亲近君昱。事事替他筹谋,为他说话。就连父皇驾崩之后,也是义无反顾的支持君昱登基。我也不知道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让你这样的讨厌我,恨我。”

卓王爷闻此,却也不知该怎么解释。

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吗?本以为理所应当的事情,竟无意中伤害的君晏,这是我没有预料到的。

君晏你可知道,这瀚玥王朝的真命天子根本就是君昱,只怪你母后家族的势力太强,你姐姐的手段太毒,你才能那么轻易的取君昱儿代之,登上帝位的。

而我对君昱一半是疼惜,一半是愧疚。

同是我的侄儿,我怎么会有意偏帮呢?

这些话虽然都在嘴边,但卓王爷却打算将它烂在心里。如今政局动荡,再不能伤害君晏的心了。所以就算一直被君晏数落,卓王爷也不打算再辩解了。

君晏见卓王爷不说话,又转向了芳尘,轻声问道:“还有芳尘你。你伤我心是伤的最重的。你曾经答应过我,不会再想君昱,可如今,你竟然不顾身子的安危,一副要与他生死相随的模样,你让朕怎么能不伤心呢?”君晏说着,慢慢的从殿上走下来,来到芳尘跟前站定,一脸悲哀的望着芳尘,接着问道:“告诉朕,对于你来说,朕究竟是什么?难道只是一个暂时的避风港吗?是不是只要君昱一回来,你就会毫不犹豫的离开朕,去和他过神仙眷侣的日子,是不是?”君晏说着忍不住抓起了芳尘的肩膀,将芳尘拉到跟前,忧伤中夹杂着些许的愤怒。

卓王爷见此,只怕君晏情急之下伤了芳尘,赶忙拦到:“君晏,你有什么不满只对我说,芳尘还怀着你的孩子,你怎么忍心这样折磨她。”

君晏闻此,微微皱了皱眉,神色比方才略微有些缓和,但是依旧没有松开手,只盯着芳尘,希望得到一个确定的答案。

“陛下,放开我。”芳尘有气无力的说着,脸色变的煞白,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君晏见此,顿时慌了手脚,只能放开了芳尘。

卓王爷见芳尘已然站不稳了,赶忙上前要扶芳尘一把。却被芳尘拦住了。

“我真没想到这半年多来的努力,只在一夕之间就被陛下你完全否定了。我没想到,真的没有想到。”芳尘说着,脸上闪过一丝凄楚的笑。

“是,我过去是深爱过君昱,但是我说过,今生我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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