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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妃_渺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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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神清意明的她,杏眼圆瞪。

  这个谪仙一般的男人,不只把她吃干抹净了,而且得了便宜还卖乖!

  两人又嘻闹一阵后,欧阳芸想起心中有许多疑惑未解,索性便将问题摊出来问。

  「王爷,当初凤阳王真的被困渭水关吗?」

  「为何你会这么问?」蔺初阳略感诧异。

  「因为当日还是凤阳王的陛下曾说,配合王爷演戏的代价不小,我听他话意好像是不太满意被困渭水关这一说法,所以才有此疑问。」她说出心中困惑。

  「凤阳王是在渭水关与敌军苦战没错,但情况并没有那么糟,一切都还在掌控之中。小六向我下毒后,我便派人联络凤阳王,问他愿不愿意和我打个赌。」

  「王爷和凤王阳打赌什么?」

  「赌小六会不会觊觎凤阳王手上的兵权。当然,这一切还是得以凤阳王的百日之诺为前提,如若当日凤阳王不曾立下百日之誓,我便无法顺势布计。」

  「渭水关一役时,正值百日之期倒数第三天,当时的凤阳王已是胜券在握,将敌军围而不歼的用意是怕敌军战败的消息太快传回帝都,消息一旦传开,小六便会心生忌惮,我与凤阳王之间的打赌便无法继续。」

  打赌?这两人居然还有心情打赌?若将时间往回推算,那时摄政王眼盲的消息刚传开,而凤冬青也雷厉风行地进行夺权削职,满朝上下风声鹤唳,包括她也陷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结果身为当事人的人正忙着打赌?

  「所以,西戎八部和南夷结盟一事是捏造的?」她提出合理的推论。

  「此事并非捏造,西戎、南夷两国结盟是事实。」他摇头,推翻她的说法。

  「既是如此,凤阳王如何能在两国夹攻下扭转劣势?」她眼里闪烁佩服光芒。

  见她因他人而喜形于色,蔺初阳面色微沉,淡淡地纠正她:「凤阳王仅陷入苦战,未曾居于劣势。」

  未曾居于劣势?这句话是否可以解读成,凤阳王在西戎南夷两国结盟下,不仅没吃过败仗且还稳操胜券?

  那个凤无极,果然有骄傲的本钱。

  「那帝都内所传,甚至朝廷所得到的消息……」她沉吟,思绪在此略为纠结。

  「皆与事实相反。」所有的消息皆被他封锁,台面上释出的不过是依照他的布计在走。

  她总算见识到什么叫做只手遮天了,满朝文武乃至全国上下皆被他二人骗得团团转。

  「难道王爷眼盲一事也是假的么?」当时为了此事,她的眼泪可没少掉过。

  「小六借你之手向我施毒,此事我虽顺势而为,但眼盲一事却非我所能掌控。」若说有什么百密一疏的话,眼盲一事的确不在他意料中。

  言下之意,他当时的确是看不见了。

  想起当时的心境,欧阳芸至今仍余悸犹存,她激动握着他的手问:「王爷现在都好了么?」

  「如你所见,本王都好了。」他反手握住她微颤的手,十指慢慢交握。

  心中的忧虑顿时一扫而空,疑惑未解的她又再说:「王爷,我又想起一事。」

  她今日问题真多。蔺初阳苦笑,依然有问必答,「嗯,你问吧。」

  「当日王爷会面的贵客是否与王爷后来离开凤国到渤海一事有关?」

  他脸上有抹诧异,「芸儿,你这过目不忘和串联始末的本事倒是教本王吃惊了。」

  「王爷别调侃我,只管回答便是了。」她嗔道。

  「是。」他轻叹一声,语气颇为无奈,「本王未入凤氏宗籍,所以严格说起来,本王算是渤海流落在外的王储,这几年渤海女帝积极派人劝说本王回归,先皇知道后便也着手布局,这才会衍生出后来的遗诏风波。」

  「先皇怕王爷回归渤海,为了与渤海抢人,所以便先下手为强以遗诏为王爷正名?」

  「算是吧。」

  先皇本就有意传位于他,后因渤海女帝的介入致使事件加速进行,至此,欧阳芸总算全弄明白了。

  「那,王爷此番前去渤海究竟是为何?」

  「女帝知我眼残,派人将我带回渤海医治,当时群医皆束手无策,我便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去了趟渤海,也顺便感受一下母妃的家乡是怎样的风土民情。」他淡淡说着,语气不悲不喜。

  「王爷怎没想过带我一起去?」她有些不满地问。

  「本王不能让你冒这个险。女帝盼我回归是事实,此次虽以治病为由,但多半盘算着如何说服我留下,如若带你前往,岂不让女帝有可利用的筹码了?」知她为此事气恼,捧起她的脸蛋轻轻一琢,眸光瞬露一丝期待光彩,「本王的芸儿千思万盼见着我,便只为了说这些?」

  心事全遭人看透的她顿时脸红,支支吾吾:「我……自然还想对王爷说些别的。」

  「你说,本王听着。」声音带点期待。

  「我……想……」语焉不详。

  「嗯?」略扬的语调加深了期待意味。

  「我……很想你。」她害羞地嗫嚅着。

  他叹息,「我听不清楚。」

  最后,在他盛满期待的目下光,欧阳芸干脆豁出去大声道:「王爷,我说,我想你了!」

  「我也是。」他温柔回应,俯首再次吻住她说着想念的嘴,纠缠的舌吮得她娇喘连连。

  「王爷……与陛下的打赌……最后谁赢了?」纠缠的唇舌短暂分离时,她趁隙问,唇瓣在他来来回回肆虐下显得红肿。

  他未回答,专注在她两片唇上攻掠。

  「唔……既言打赌,那,赌注是什么?」她依旧不放弃地问。

  「芸儿,你今日问题真多。」再次俯首,以咬惩罚她此刻的不解风情。

  接着,谪仙一般的男人化身豺狼虎豹,狠狠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让她再也问不出只字片语。

  他俩的婚事订在中秋后,大婚前数日,返回欧阳府待嫁的欧阳芸心里不由生出几分胆怯来,似期待又害怕,总觉得眼下的幸福太过不真实,正所谓待嫁女儿心便是如此吧?

  一年前,一年后,如若真要说有什么遗憾,那便是喜儿的无辜枉死,凤冬青的叛逆流放,还有曾经是凤阳王的身不由己。听说那人也要成亲了,对象是燕南国的长公主。曾经是那么骄傲的人,曾经死都不愿以终身大事作为筹码的人,居然也不得不向现实低头。一年前出兵与西戎八部一战虽大获全胜,却也令凤国元气大伤,如今西戎南夷结盟已是实事,眼下凤国和西戎南夷两国也只是短暂休兵,难保日后战事不会再起,而再也不是从前那个恣意妄为的凤阳王,在他坐上那把人人称羡的龙椅后,身为九五之尊的他为顾全大局,只能选择向现实妥协与燕南国连横,迎娶燕南国的长公主,盼两国永结秦晋之好,集两国兵力共同抵御外敌。

  「姑娘,阿碧听说陛下派去燕南国迎亲的队伍已经回来了,现在宫里肯定热闹了。」可惜这几日要陪姑娘留在府里待嫁,要不肯定也能去凑凑热闹。

  「嗯,我听说了,王爷这几日正忙着操办此事。」昨日燕青才捎来口信,说摄政王这几天恐怕不得空,抽不出时间过来看她,要她安心待在府里别胡思乱想。

  「对了姑娘,夫人今天早上差人过来说,晚点要带姑娘回皇灵寺还愿。」

  差点把这事忘记的阿碧忽然说道。

  「我娘可有说什么时候出发?」欧阳芸淡问。

  「应该就是这会儿吧。」阿碧不确定地应着。

  才刚说完,立马就有人前来催促。

  凉氏身边伺候的双儿喘吁吁地跑来问:「小姐准备好了吗?夫人和马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欧阳芸轻轻应了一声,点点头,便起身往外走。

  来到皇灵寺后,先与凉氏一同给大佛参拜上香,在凉氏拿着求来的签诗找住持开解时,欧阳芸便随意地在皇灵寺附近走动,兴许是两年前落水事件犹令众人心有余悸的缘故,凉氏即便人走开,仍不忘交代阿碧须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就怕旧事再重演。

  不知不觉走到皇灵寺后方的欧阳芸若有所思地望着眼前的池塘,心想一切似乎就是从这里开始的,从死亡到重生,多么不可思议的阴错阳差,缘分将横跨不同时空的他俩紧紧系在一块,最终也到了开花结果的时候。

  每回想到这,心里总不禁生出几分喜悦。正出神时,不期然一转头,自佛堂里走出来的身影令欧阳芸微微一楞。

  是他!凤无极。

  「姑娘,那人好像是陛下……」阿碧忙上前说道。

  「阿碧,咱们到前面和我娘会合吧。」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也没听见的欧阳芸说完便要离开,只是背后传来的声音远比她想象中还要快。

  「欧阳芸,见到朕有那么令你害怕么?」她的举动令凤无极打从心里生出几分不悦。

  自佛堂出来便看见她站在池塘边,凤无极当下又惊又喜,只觉得是福至心灵,因他不久前才在大佛面前许下相见的愿望,却不想,她看到他的反应竟是避之唯恐不及,即便知道她无法接受他的感情,却还是不希望被她彻底拒于心门之外,她的举动无疑令他心房狠狠抽痛了起来,当年被敌军将领一箭射穿肩膀时亦不曾如此深刻疼痛过。

  顷刻间,凤无极便已来到她面前,他冷冷看了阿碧一眼,示意她退下去。

  「你就这么害怕与我独处?」凤无极心里因她而起怒火,在看见她脸上的不知所措后,随即被汹涌而来的心酸取代。

  「我……」欧阳芸垂眸,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不是害怕,而是尴尬,尤其在知道他不日将与燕南公主成亲后,她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曾经向她表明心迹的他。因她知道他的选择不是他想要的,而他眼下需要的也不是她的安慰,因那太过矫情,他俩都心知肚明彼此之间横着一条难以跨越的鸿沟,她不知道该以何种心态面对他,才不致教他看穿她的故作镇定,如同她还清楚地明白他依然将她放在心间不曾放下一般,如今要他们再像从前那样相处,对现在的他俩而言,都太难了。

  似是看穿她内心的挣扎,凤无极主动打破沉默问道:「两年前你就是在这里落水,怎么,可有想起些什么?」

  欧阳芸笑了笑,摇头道:「一点印象也没有。」

  只是,在说完这话后,她便又沉默了,而凤无极却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两人就这样站在池塘前,曾经相处自若侃侃而谈的他俩,如今却都无言。心思各异的两人在经过一阵冗长的沉默后,欧阳芸忽然抬头看他,问道:「陛下此刻不是应该在宫里准备大婚的事么?」

  怅然神色从凤无极脸上一闪而过,他淡淡一笑,「那些事有皇叔操办即可,轮不到朕操心。」

  凤无极定定看着她许久,而后小心翼翼地问,「你还在生朕的气么?」

  「什么?」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的欧阳芸眉间笼上一抹困惑。

  「半年前朕故意对你隐匿皇叔的行踪。」凤无极语气淡淡,脸上似有丝歉意。

  欧阳芸淡淡笑了笑,道:「那件事我早就不放心上了。」

  凤无极曾想过她会因为这件事而恼他、气他,却不曾想,她居然只是一句云淡风轻的「早就不放心上了」,从头到尾便只有他还将这事惦在心上。登基后这些日子以来他忙于朝政,自半年前一别后,他便不曾再私下与她有过互动,几次见她不是匆匆一瞥就是只能远远眺望,而他亦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一时心血来潮便往她家的墙翻,连想见她一面都得祈求老天爷赏脸;可如今就算见了面又如何?在她心里依旧不曾有过他,早在半年前她就明明白白告诉过他了,一直是他放不下。多么悲哀又卑微的一厢情愿,高高在上的凤阳王又几曾如此狼狈过?

  「看来是朕多想了。」凤无极怅然一笑,幽幽说道:「你与皇叔不日也将大婚了。」

  欧阳芸微微一楞,在他带着些许哀伤的目光下,缓缓点了点头。

  「欧阳芸,一年前朕曾问过你可有想要什么新婚之礼,还记得么?」又再次重提旧事的他看她的目光变得悠远而漫长。

  「陛下,我现在很好,什么都不缺的。」对于现况很是满足的她不敢再贪心奢求什么。

  「即便你什么不缺,可朕却还是想送你一份大礼。」凤无极不容拒绝地说。

  欧阳芸怔望着一脸坚定的他,他的盛情令她心里不由生出几分惶然,眼下的她什么都不求,只求能与所爱之人厮守一生,再多的荣宠加身于她就只是锦上添花而已。

  「昔日给你的那块玉佩,你还没想好怎么用是么?」他又问。

  「嗯。」欧阳芸点了点头。其实,她曾经想过要用的,就在她得知摄政王离开凤国前往渤海时,她曾想拿着玉佩要求他不顾一切将她送至摄政王身边,可她终究没有那么做,她最终还是选择留在凤国等待,所幸苍天不负,终是让她盼到苦尽甘来的一天。

  「既然如此,也无妨,朕送你的这份大礼,无需你动用玉佩来抵。」

  欧阳芸垂着脸,心中有些纳闷,却半晌无言。

  「欧阳芸,眹会让皇叔用八大轿迎你入门,让你堂堂正正做皇叔的摄政王妃,而非一介侧室。」针刺般疼痛的承诺,一字一字再清晰不过地自他的口中说出。

  他这又是何苦?欧阳芸怔怔看着他良久,片刻后,眼眶有些涩然的她讷讷地开口:「陛下……」

  只是欧阳芸的话尚未说完,凤无极便径自说道:「欧阳芸,不要用那种悲悯愧疚的眼神看朕,朕拿得起放得下,朕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朕心甘情愿的,朕不要你受半点委屈,朕要你好好的,一生一世都这么幸福快乐,即便……即便在你的心里不曾有过朕,朕亦无悔。」说完这句话后,凤无极忽然朝她伸手。

  似乎明白了凤无极想要做什么,欧阳芸微微变了脸色,却不敢有半分拂逆举动地僵在原地,眼看手就要抚上她的脸,却不知为何,硬生生地打住了。

  停在半空中的手似有些颤抖,最终慢慢地垂放下来,凤无极定定望着她,目中压抑着痛苦,最后全化作一声长叹,道:「罢了,你走吧。」

  「是。」欧阳芸随即朝他福了福身,收拾起心中那股涩然的她旋身喊了一声阿碧,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承不起的情,不该碰,也不该有回应,也许这般决绝果断,对他而言,才是最好的。

  回欧阳府途中,欧阳芸心情一直都是郁郁的。凤无极确实是送了一份大礼给她,虽然她嘴巴上不说,但她心里其实挺在意名份这件事的,尤其在她不可自拔地爱上摄政王,两人又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她怎可能对那始终悬缺的正妃之位无动于衷。偏偏凤氏一脉人丁单薄,正妻之位多半留作与邦交之国作政治联姻用途,皇室男子娶亲向来只立侧室的陋习又行之有年,就算她心里在意,却也不敢明说,凤无极送这份大礼无疑是送进她心坎里了,也正因为如此,心里难免觉得有所亏欠,因他所给予她的,她还不起。

  欧阳芸沿途都若有所思,就连马车已经停下好一会儿了犹未察觉,忽然有人将车帘掀开,似受到惊扰的她眉头微微一皱,随即抬头一看,楞住。

  「王爷……今日不是不得空么?」怎么过来了?

  刚刚才在皇灵寺遇见凤无极,在马车上又胡乱生出乱七八糟的想法,以致现在看见他时,竟莫名其妙心虚起来。

  蔺初阳笑了笑,没说什么,径自牵着她的手,半牵半扶地将她带下马车。

  「王爷怎突然过来了?」欧阳芸纳闷看着他牵着自己走的方向。这方向是要往城里大街去的,欧阳芸直觉便抬头看了看天色,不期然又看到街道上高挂着一排大红灯笼,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今日是中秋。

  「本王刚刚才知道今日是中秋。」

  「王爷放下手边的事,特地出宫陪我赏花灯?」虽说筹备陛下大婚的琐事用不着他亲力亲为,但中秋佳节,身为摄政王的他怎么也得代陛下尽一尽地主之谊才是,将燕南国那些随行的使节晾在一旁,自己却出宫赏花灯,这般任性又随意,实在不像他一贯的作风。

  「芸儿不愿意与本王一起赏花灯么?」

  看着蔺初阳略带苦恼的神情,欧阳芸眉目立即染笑,微微颔首。「我自然是愿意的。」在说完这句话后,方才的抑郁似乎也一扫而空。感情不就是喜欢或不喜欢这么简单而已,那些她承不起的,她又何苦自寻烦恼?

  京城埶仙闹繁华一如往昔,沿街都是卖花灯的摊贩,两人牵手走在人群之中,仿佛回到一年前。

  「王爷,我刚才在皇灵寺遇见陛下了。」她边走边说。

  「嗯。」

  「陛下说要送一份大礼给我。」她又说,只是这次她的视线落在他那张波澜不兴的脸上。

  「是么?」蔺初阳回眸看她一眼,语气淡淡的。

  「王爷不好奇陛下要送什么大礼给我么?」欧阳芸皱了皱眉。

  「你说,本王听着。」回应她的,是一如往常的波澜不兴。

  欧阳芸有些挫败地叹息,便直接向他说了凤无极方才承诺她之事。

  蔺初阳听完之后,神色并无太大变化,只是淡淡地说了句:「陛下对你真好。」

  正当欧阳芸以为答案只有这样时,却不想,他清冷的声音再度幽幽自身旁传来。

  「芸儿,就算陛下不主动提起这事,本王也不会委屈了你,却不想,本王想做的事倒是被陛下抢先一步了。」

  「王爷可是吃醋了?」自他话里嗅出一丝恼意的欧阳芸饶富兴味地问。

  「芸儿这么希望看到本王吃醋么?」一向神色自若的人眉心微微蹙了起来。

  「王爷就是嘴巴不老实。」明明就是吃醋了,却老爱吊她胃口,还好她也算是有些了解他,才不致被他模棱两可的态度给骗了。

  欧阳芸主动加深十指交握的力道,笑靥如花道:「王爷吃醋,表示王爷心里有我,而我希望王爷吃醋,便也表示我心里是在乎王爷的。如此一来一往,芸儿与王爷两情相悦已是无庸置疑的事实,王爷还需要这般计较陛下为我做了什么么?」

  蔺初阳两眼微微眯起,「你……」才起了头想说什么,却是语塞。片刻后,蔺初阳不禁失笑,「本王的芸儿何时变得这般能言善道了?」

  欧阳芸低低笑了笑,「王爷谬赞了。」

  小两口就这么边走边聊,差不多走到大街中间时,一旁灯贩招呼的声音忽然变得格外热络,在他俩犹不自觉继续向前行进时,灯贩忽然把手伸了过来拦住他们。

  「嘿,这位相公、小娘子,小的跟您二位可真有缘哪,怎么着?二位去年许下的愿望可有实现?」灯贩笑呵呵地问,也不管人家是不是还记得他。

  小两口相视而笑,答案不言而喻。

  「瞧您二位这笑得,那肯定是准的是吧,今年可要再来盏灯许个生个胖娃什么的愿望?指不定明年再来就心想事成了。」

  生个胖娃?欧阳芸交握的手突然颤了下,当下直觉反应欲抽走,却被早已看穿她心事的他紧紧握住。

  蔺初阳似笑非笑看她一眼,然后转头徐徐对灯贩颔首,道:「好,就来一盏。」

  「好咧,给。」灯贩将花灯和纸笔递给蔺初阳时忍不住转头对欧阳芸多嘴了几句:「小娘子,你明年可要给你家相公生个胖娃啊!」

  被灯贩这么一说,本来就有些脸红的欧阳芸,此刻自她面上绽放的红霞更是一路延烧到耳根子。

  「呦,小娘子这是咋啦?害羞了?」灯贩打趣地问。

  「我家娘子脸皮薄,小哥莫要大惊小怪。」说罢,蔺初阳牵着欧阳芸移往空旷处,避开后方拥挤的人潮。

  「王爷真想许生胖娃的愿望?」在蔺初阳拿着纸笔若有所思时,她忍不住好奇地问。

  蔺初阳看她一眼,「你说呢?」

  又是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压根不知道如何应对的欧阳芸立刻红着脸低声咕哝:「这……这种事又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决定的。」

  蔺初阳却是难得开怀地笑了起来,俯首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那便一同努力吧。」

  欧阳芸微楞,不太真实的暧昧话语钻入心间,在她犹感诧异之际,那张笑得如沐春风的脸庞缓缓朝她凑上来,羽毛般地轻轻在她芳唇上印下一吻。

  而后,他们来到当初许愿的月老河下,虔诚地放下心愿。

  在河畔边看着潺潺流水送走盛满心愿的水灯后,他俩相视而笑,交握的十指传来彼此掌心里的温暖,但愿年年如此,与所爱之人白首相偕,永不分离。

  中秋过后,摄政王以八大轿迎娶新妃入门,大婚当日,新娘子一袭红灿灿炫目的霞光嫁衣,艳绝无双。

  在婆子的搀扶下,欧阳芸缓缓将手交付给他,在蔺初阳握住她的同时,那对套在他俩手上的白玉戒指发出清脆声响,合拢并在一起真好似一对缠绵的交颈鸳鸯。

  这一生,他俩就如同套在彼此手上的白玉戒指一样,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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