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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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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武帝点头,说:“朕也是刚才知道的,正想着……”

    梁太后也不等乾武帝将话说完,直接打断了说:“想着什么?往年上都是由着逸亲王接待,怎么,逸亲王不在京,皇上这是要打算让太子去了?”

    乾武帝忍下不快,才要说话,还没说出口,却被站在乾武帝身边上的太子抢了先。

    太子笑嘻嘻地冲着梁太后一躬身,说:“皇祖母冤枉父皇了。皇祖母没来之前,父皇正与孙儿说起往年上,这事都是逸王叔做,父皇思念逸王叔,正自流着泪说,接待外使之事,就交由逸世子、还有璋弟去做呢。”

    乾武帝心下不解,但面上却是一片平静。

    梁太后明显不信,深瞅了眼太子,然后将目光移到乾武帝的身上,问:“太子的话是真的?别是你们爷两个又在耍什么花招,拿我老婆子寻开心吧?”

    乾武帝不知道太子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太子已经说出口,他也只得忍着不拆太子的台,说:

    “太子说得有些夸张,朕的确有些思念逸王弟,垂泪倒不至于,朕为七尺男儿,哪就那么容易流泪。不过朕也的确是想,要不这事就让两位皇侄来做吧。”

    虽然说乾武帝的话听起来还算真诚,但梁太后却不怎么相信,所以眼里颇为怀疑和戒备。

    那种感觉有坑,但却又忍不住对着巨大诱惑的挣扎。

    太子强忍住笑意,果然贪婪的人,才是这世界上最容易对付的人。

    只要给足了好处,不愁他们不动心。

    如梁太后,明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却也还是忍不住动心。

    乾武帝将话顿了下,好让梁太后有时间消化,然后又继续往下说:

    “往年上逸王弟接待外使,逸王世子想来也没少跟着逸王弟学习,正好派上用场。外使可不是小事,若是接待不好,边境不安,关系民生,可是重中之重的大事。嗯……”

    迟疑了下乾武帝才又说道:“儿臣主要是怕太子接待不好。”

    而为何接待不好,乾武帝来了个此时无声胜有声,话未明而意已至。

    自然是怕他派了太子去,逸王世子、梁家的人或是梁太后的人,再给太子扯后腿。

    太子没事,便伤了邻国和睦,可就得不偿失。

    现在皇权未明,乾武帝可经不起战争。

    梁太后被乾武帝说服,面上露出得意的笑来,哼了声,才慢条斯理地说:“皇上倒是越发的精明了。”

    根本就没有解释,就是假装都没假装一下的表示,若是太子去接待,那么逸王府的两位公主,绝对会帮衬太子,定不会让出事。

正文 336 医诊

    看着梁太后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太子再次将笑意闷到肚子里。

    他真想看看梁太后见着逸王世子,还有施璋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难道是太过相信?其实太子一直觉得,若是可能的话,真想劝劝梁太后,那么喜欢往别人哪儿安插人手,怎么就不往逸王府安排些人,也好知道逸王府的事。

    不过太子也比较佩服乾武帝,根本就没有的事,能这样面不改色的跟着他瞎说,也难为这么多年,虽然偏处下风,但也没太被梁太后打压。

    太子一副温良恭俭让的谦逊模样,冲着梁太后躬身说:“皇祖母让人将逸王世子和璋弟宣进宫来,也好详细地商量下,接下来怎么接待那些个使臣。”

    梁太后赞成,难得对着他们笑,痛快地让身边的太监,去逸亲王府上传口喻去了。

    由于梁太后坐在龙案上,正好能观察到坐在底下的乾武帝。

    所以乾武帝也不敢给太子使眼色,所有的疑问都闷在心里,也只能耐着性子往下看,希望谜底快些揭开才是。

    大臣们都很聪明,自梁太后来了之后,便就又全都站到了平准阁的廊下。

    就是沈建宾、许行书,还有梁家人,也都不肯轻易进去当池鱼。

    太子规规矩矩地站到一边,垂着手。

    然而他越是看起来牲畜无害,梁太后对他却是越来越不放心。

    梁太后无声地叹气,心底将太子和着逸王世子、施璋做了下比较。即使再偏心,也不得不承认,还是太子更为出色。

    逸亲王儿子多,但那些个庶子,还不如逸王世子和施璋呢。

    梁太后派去的太监到了逸王府上,逸梁王妃听闻,说是有梁太皇的口喻,让逸王世子和施璋出来时,立马就傻眼了。

    逸王世子和着施璋兄弟阋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自不会傻得去报给梁太后知道。

    然后又因为生气,不管这哥俩个自己打了一身的伤,还让下人打了这哥俩个一人二十板子。

    此时全都趴床上起不来,哪还能出来接口喻?

    太梁太后的口喻又不能不理,逸梁王妃没法子,只得让人进去,将逸王世子,还有施璋给架出来。

    太监见了这哥俩个一脸的精彩颜色,还有那虚浮的步伐,直愣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知道内容的太监,实在是想不出,这哥俩个可怎么进宫。

    唉!太监暗叹了声,却也只得完成任务,说:“逸王世子、逸五公子接太后娘娘口喻,宣两位公子即刻入宫。”

    随着太监说完,逸梁王妃和着逸王世子、施璋全都傻眼。

    进宫?他们如何进得了宫?

    连人都不能见好不好!

    逸梁王妃反应最快,拿了个大荷包送与太监,笑问说:“敢问内贵人,可知太后娘娘宣他俩个入宫,是有什么急事?”

    太监掂量了下荷包,然后小声说:“小人也不太清楚,但太皇娘娘发话是在平准阁。”

    平准阁?

    逸王世子和着施璋两个面面相觑,竟然半分都没想到,梁太后突然宣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

    逸梁王妃瞅了那哥俩一眼,试着问:“可否求内贵人行个方便,代为向太后娘娘说声,就说他俩个病了,不宣前去。”

    太监也跟着拿眼睛瞅逸王世子和施璋,然后觉得若是强将这哥俩个带入宫,只怕梁太后会更生气吧?

    只是这太监也实在是好奇,不知道满京城可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将这哥俩个打成这样。

    这明明就是徒手肉搏打出来的,可皇亲国戚,哪个又用得着亲自上阵?

    又不是边关上打仗,这可是京城,天子脚下的皇城。

    这两位又仅次于太子的皇室宗亲。

    唉唉唉!

    老太监连声叹息,也只得回去复命。同时希望能进到平准阁,当面与梁太后说清楚。

    而太子如何会让这种事发生?

    借着方便的理由出去,便就让一月二月想法子,将那太监留住,只将那哥俩个不肯来的事,传到平准阁里就行。

    太子是卯足了劲,想让梁太后难堪。

    而一月二月的法子非常的简单,就是使暗绊子让那太监受伤。

    梁太后听得人进到平准阁里报说,那个专口喻的太监在进到平准阁院子时,摔了跤,将脸给跌破,只带回一个口信,说是逸亲王的两位嫡子全病了,不方便入宫。

    梁太后简直不能相信,哪有说那哥俩个一起生病,而且还病得不能入宫,她这个当祖母的居然不知道?

    拿她当傻子,也要有个限度!

    梁太后怒想,她这个娘家侄女儿疯了不成?

    太子适时地说:“皇祖母息怒,现在天气冷了,说是病了,倒也十分可能。不若派几个太医过去看看,别再耽误出什么大事来。等太医回来,看看世子和璋弟的病情,再决定接待外使的事也不迟。”

    梁太后忍着怒气,也只得如此,语气十分不善地吩咐跟前的太监,让去太医院,将常给她看病的几名太医请去逸亲王府上。

    太子笑得十分和善,冲着乾武帝躬身说:“逸王叔不在京上,父皇身为皇伯父,也是十分担心他俩个,依着儿臣看,平日给父皇看脉的那几名太医,医术了得,儿臣有个不情之请,不若……”

    乾武帝不待太子说完,立时吩咐身边的太监说:“传朕口喻,去太医院,将给朕看脉的几个,也送去逸亲王府,为两位贤皇侄看脉,看完即刻进宫,朕要亲自问诊。”

    梁太后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可又抓不太着。

    乾武帝仍是一脸的迷糊,而太子则拚命抑着像狐狸一样的笑,不让爬到脸上来。

    而逸梁王妃将梁太后的太监打发走,让人又将那哥俩个扶回各自的院子,焦躁得在自己的屋里来回的走。

    猜想着,梁太后让人传那哥俩进宫的原因。

    逸梁王妃如此,有她的道理。

    在逸亲王妃的眼里,她生的儿子才是儿子,才是逸亲王的骨血。

    虽然她是梁太后的娘家侄女儿,但在梁太后的眼里,逸亲王所有的儿子,都是逸亲王的骨血。

正文 337 争辩

    那么,若是逸梁王妃生的不中用的话,梁太后是不会介意,扶持逸亲王的庶子的。

    逸梁王妃怎么可能坐看这种事情发生?

    然而还未等逸梁王妃松口气,便就有人飞快地进来报说,梁太后与皇上均派了太医过来,给逸王世子还有施璋看病。

    逸梁王妃惊得猛然站起身来,几乎是不敢相信地问:“你说什么?”

    进来通报的丫头暗自叫苦,只得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回说:“回王妃娘娘话,太后娘娘和皇上都派了太医来,由着内贵人领着,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逸梁王妃闭了闭眼,知道这哥俩个受伤的事,是瞒不住了。

    强打着精神,逸梁王妃只得让人,将那几个太医领进来,先解释下那哥俩个怎么受伤的,不管信或不信,也不能让别人以为,这哥俩个是兄弟阋墙。

    太医与太监哪管那么多?看了逸王世子和施璋的伤后,便就回宫复命去了。

    平准阁里,梁太后并未离开,太子笑着说:“太医回来也要些时候,皇祖母不若等会儿,先让父皇解决下朝事吧。”

    梁太后哼了声,从龙案后面离开,乾武帝重又坐回龙案后面,但心里却怎么也平衡不了。

    重臣们被重新请回平准阁,一个个的却直觉心下没底。

    梁太后每次在这儿闹,都没有善了的时候,也难为他们会不放心。

    正当他们战战兢兢地说着重要的国事,太医与去逸亲王府的宫监终于回,可没乾武帝的命令,他们又不敢私自退出去。

    乾武帝看了眼太子,才问:“两位皇侄的病如何?”

    无论是梁太后的太医,还是乾武帝的太医,加上那宫监,一个个的都觉得心底发苦。

    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说:“回皇上话,世子爷和逸五爷不是病了,而是受伤。”

    太子垂下眼皮子,立时进入老僧入定阶段。

    乾武帝不由得,就又深瞅了太子一眼。

    而梁太后则坐不住了,直接问:“受伤?好好的为何会受伤?”

    还是哥俩个一起受伤,怎么听怎么让人多想。

    跟着去的太监只得将逸梁王妃的话,学了出来说:“回太后娘娘话,听逸亲王妃娘娘说,两们公子是乘车出去,马惊了,从车上摔下去的。”

    这话,谁会信?

    再多的怀疑,梁太后也知道平准阁里,并不是问出这话的地方。所以铁青着脸,只暗骂那哥俩个是扶不起的阿斗。却没有自打嘴马,再继续追问下去。

    乾武帝猛然想到,太子提示他派自己的太医过去,一面对太子的能力肯定,却又一面有些担忧。但仍是抓住时机,一脸担心地问:

    “两位皇侄伤得如何?派你们去,可不光是诊脉,逸王弟没在京,两位皇侄若是出了什么事,朕这皇兄可如何向逸王弟交待?”

    梁太后的太医面面相觑,没敢出声。

    而乾武帝派去的太医则有技术地说道:“回陛下话,两位公子的伤十分奇怪,按理说从马车上摔下来,应该有的擦伤没有,脸上身上倒是像被人打伤的,屁股上,更伤棒伤。”

    一嘴一个好似,还真是让人联想翩翩。

    梁太后如何听不出来,为了面子,大声呵斥那太医说:“胡说,摔伤就是摔伤,这有什么可隐瞒的?”

    太子暗想,当然是兄弟阋墙,不过太子不出声,站在一众大臣里,说有多老实就有多老实。

    大臣们心里也苦,退又退不出去,只能在这儿当听客。

    乾武帝没跟梁太后唱反调,反倒说出一样的话来,听起来也是非常恼怒地说:

    “太后娘娘的话在理,既然逸梁王妃说是摔的,那定然是摔的。但好好的马怎么可能会惊?这定然是有人想要趁着逸王弟不在京,对朕的两位皇侄不利,不行,这事不能这样算了,肯定是有人在暗害朕的两位皇侄。”

    梁太后一听乾武帝的话,好像有些不太对头,立时拦住乾武帝的话说:“皇上,也不用太过担心了,哀家想……”

    乾武帝义正言辞地打断了梁太后的话,说:“母后息怒,恕皇儿不能听母后的。母后仁慈,不懂大胆刁民,居心叵测,两位皇侄的事情,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说完快速地抬起头来,问底下的大臣们:“对于朕的两位皇侄突然惊马,从马车里摔出来,众爱卿有何看法?梁大人、沈大人,还有安大人,都说说。”

    梁大人一脸尴尬,若逸王府的两位公子真是被人暗害了,逸梁王妃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纯是真的马惊了,也绝是要查一查是不是有心人动了手脚。

    既然他们什么信都没收着,就只能说这事说不得。

    更何况听了太医的话,也都能多少猜着点内情。

    兄弟阋墙,多为美人折腰,在京上富贵人家,算不得新闻。

    所以被点了名的梁大人只得躬身请罪:“回陛下,臣惶恐,觉得应该只是个单纯的意外吧。哪有那么多刁民要害人。”

    乾武帝眯了眯眼睛,长长的“哦”了声,然后又问别人:“沈大人、安大人如何说?还有北衙统领,也说说你们的看法。皇家威仪,京城治安,可是重中之重,若不然朕如何安心?”

    沈建宾站出来,冲着乾武帝鞠躬,然后朗声说:

    “臣不敢妄下定论,这事首先是要先弄清两位公子的马,是在哪儿受的惊,又摔在了哪里。然后马、马车都要查看,是否动了手脚。赶车人、喂马人、接近马车的所有人,都要盘查。臣也不是很在行,这种事南北二衙的人,应该更内行。”

    安云响点头说:“臣没有补充,臣觉得梁大人刚刚的话,就有推卸之嫌。”

    北衙禁军统领直接严肃地说:“这事出在京上,归两位梁大人管辖,若是两位梁大人查不出来的话,陛下不若让三司联查,依着臣看,这事大有蹊跷,应该好好严查,以防后患。”

    梁太后也觉得事有问题,隐隐猜着闹出来,只怕丢脸的也只有逸亲王府。

正文 338 错过

    几乎是本能的,梁太后想将这事压下来。

    梁太后恨逸梁王妃的隐瞒,更恨将这事当着众人的面抖落出来的太子。

    然而太子却一直表现乖巧,梁太后瞅着太子,冷冷地将众人的声音全数打断,说:“不知太子对这事,有何高见?”

    被突然点名的太子未见惊慌,迈步站出来,冲着梁太后打揖,不紧不慢地说:

    “说起来惭愧,孙儿不只担心皇兄、璋弟如何受伤的,孙儿其实更担心的却是怕孙儿,也会受到同样的伤呢。若真是刁民所为,敌人躲在暗处,真是防不胜防。”

    总之说来说去,没人相住逸亲王的两位嫡子,纯属意外。

    梁太后本来是想难为太子,结果却是被太子给堵了个哑口无言。

    狠瞪了太子一眼,梁太后却不敢恋战,若乾武帝真将这事交由南北二衙一起查,真查出兄弟阋墙来,可真就好看了。

    梁太后一面恨没人让她省心,却也只得给他们收拾烂摊子,说:“听了众位卿家的话,哀家也觉得事情不简单,这事就由南衙的人来查吧。北衙负责皇上、太子的安全,若再分神出来,有个闪失便就是天大的事。”

    乾武帝还要说话。

    梁太后没给他机会,沉声又说:“皇上,今天不是确定谁去接待外使?既然他俩个受伤,正好给太子一个机会,希望太子别出差错才是。”

    太子推辞,一脸诚恳地说:“孙儿谢皇祖母抬爱,但孙儿怕不能胜任,虽然说皇兄、璋弟受了伤,但其他皇兄弟,应该也可以出任吧。”

    这事,无论如何也要绑逸王府的人一起。

    太子又不傻,外使关系边境平安,而这事若果然落到他自己的头上,那么梁太后也好,逸王府的人也罢,定然是要从中作梗。

    梁太后愣住了,之前梁太后倒真没有想过。

    由于逸亲王妃是她娘家侄女的关系,梁太后的眼里,从没怎么正眼瞧过逸王府的那些个庶子们。

    虽然他们其实也是她的孙子,按理说,除去母亲不同,血缘上来说,都是逸亲王的儿子。

    梁太后一直是私心着,想让逸亲王在外国立威,先造出声势来。

    这也正是之所以非要让逸王世子、施璋两个去接待外使的原因,她不想让那些人回国以后,觉得大周变了天,太子已经坐稳了宝座。

    各国使臣只要来了,除去皇上的献礼之外,逸王府上总会有一份大礼。

    很多时候送到乾武帝哪儿的,都不若逸王府的好。

    所以当听闻太子的话后,梁太后几乎没有多想的,便就欣然同意,并难得的对太子露出笑脸,夸赞说:“太子越发沉稳了,若是你逸王叔的几个小子,能有你一半,哀家也心满意足了。”

    太子谦逊地躬身说:“皇祖母谬赞了,孙儿只是怕做错了事担责任罢了。”

    说完,太子瞅向了乾武帝,说:“不知父皇意下如何?”

    梁太后抢在乾武帝之前说:“当然是答应,还能有何意见?依着哀家看,老二、老三都已成家,也封了郡王,陪着太子接待外使,最为合适。”

    乾武帝皱了皱眉,在强势的梁太后面前,也只得答应。

    梁太后心下有事,一见达成所愿,便就急急的走了。

    乾武帝将众臣打发出去,厉声质问太子:“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逸王府那哥俩个受了伤?他们为何受的伤,怎么没告诉朕?”

    面对乾武帝的怒气,太子显然无可奈何,只得说道:“父皇息怒,不是儿臣不告诉父皇,实是儿臣见父皇最近被皇祖母,无上长公主烦得不行,不敢因为一点儿小事,打扰父皇。至于那哥俩个……”

    太子抬眼觑乾武帝,抿了抿唇低声说:

    “其实儿臣也是无意中听万宝妹妹说的,那哥俩个为争女人,在逸亲王府,当着逸亲王妃和万宝妹妹的面,大打出手,打得鼻青脸肿的。这种事父皇也是知道的,逸亲王妃怎么可能会大肆喧嚷?自然是想法子掩盖,所以皇祖母才会半点儿风声都没听着。”

    乾武帝觉得奇怪,说:“他俩个是蠢了点儿,可也不会蠢到无故为女人打架。”

    太子躬身拍马屁说:“父皇英明,其实……嗯……其实儿臣一早就知道,晋安妹妹出嫁,各临国会派使臣过来,早儿臣就不满逸王叔接待他们,又怕皇祖母……”

    不用等太子说完,乾武帝几乎猜着,于是问道:“是你派的人?”

    太子一副心怀坦荡地说:“儿臣让清竹学貂蝉,还望父皇别降罪儿臣才好。”

    真亦假来假亦真,太子说出清竹,正是防着乾武帝去查,然后查出清竹的事来,这是提前给乾武帝下了个暗套。

    乾武帝没有继续追问清竹,一个宫女罢了,利用完了,不论太子是杀了还是放走了,都不重要。

    此时最重要的,当然还是接待外使的事。

    乾武帝又问:“既然你一直觊觎这事,为何又让你逸王叔的庶子来帮衬你?”

    太子笑了,反问乾武帝:“父皇觉得,这事只单儿臣自己来做,皇祖母会放任不管?打儿臣入宫,这么多年,皇祖母何曾错过一次,寻儿臣错误的机会?若是儿臣一个差池,引起两国纷争,父皇觉得皇祖母会如何处置儿臣?”

    乾武帝垂头无言,但也想到了若真到那时候,太子的结局。

    梁太后与逸亲王,这么些年,借着接待外使的机会,没少与外族联系。

    不说通敌,也相差无几了。

    若太子果然被梁太后抓到小辫子的话,只怕定然会与外使内外勾结,让太子出使外族陪罪之名,多半也就有去无回。

    梁太后果然被无上长公主、许染衣和逸亲王府的事给闹迷糊了,白白错过了机会。

    乾武帝虽然防着太子,但他也不能任着太子出事。

    这是一种十分矛盾的心情。

    但却也没有办法,乾武帝最近想明白,光他自己,却是对付不了梁太后的。

正文 339 好人

    逸亲王的离京,太子终于接了逸亲王的第一个差事。几乎可以说是最为重要的。

    太子很聪明,为了防备梁太后想明白之后,也许会暗中下绊子,所有接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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