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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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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太后此时也渐渐回过味来,太子可能不会是乾武帝的独子,但却是此时进入皇家族谱的独子。只要弄倒太子,她再看住了不让乾武帝再带进孩子来,入皇室宗牒,那将来继位的就一定会是逸亲王。

    太子没有理会梁太后,只是冲着乾武帝一躬身,说:

    “父皇,儿臣小时在沈家时,曾受过伤,身上有一道特别明显的疤痕。证据真假儿臣不论,儿臣只想问魏云微死了没有?如果没死,想请她将儿臣身上的疤画下来,这罪儿臣就认了。”

    逸世子和梁太后一听,有些急了。他俩个都不知道太子身上的疤,更何况是魏云微?

    梁太后想要出声反对,乾武帝抢先说:

    “母后不会反对吧?太子是储君,关乎社稷安危,自然还是慎重为妙。人证可以收买,物证可以伪造。既然那逸魏姨娘曾与太子亲近,那疤痕很大,当年差点儿要了太子的命,她不瞎大白天的,一定会看到。”

    乾武帝的一席话,堵得梁太后说不出话来。

    可梁太后也不是个容易认输的人,转而又说:“那就由着两位梁大人去吧。”

    乾武帝别有深意地瞅了太子一眼才说:“沈大人、安大人同往,希望四位大人快去快回,逸魏姨娘可别死了才好。”

    对于这个安排,梁太后也说不出什么反对的话来,只得听之任之。

    而且梁太后也相信,这点儿事,根本就难不倒梁礼、梁祖两个老油条了。

    东宫里,自太子走了之后,魏芳凝就坐卧不宁,什么也干不下去。又不敢冒然的打发人去宫里打探,只得在安平殿里来回地走,要不就靠着门往门口望,希望太子回来时,第一眼就能确认太子无事。

    然后太子没等着,却等来了宫里的一名平准阁的太监,急匆匆地往安平殿里冲,被赵镇升给拦住,那太监说:“小人有急事要找太子妃娘娘,赵总管拦着,误了大事可就不好了。”

    魏芳凝正等得心急,连忙扬声说:“赵总管,放他进来,快说,太子怎么了?”

    那太监普通跪到魏芳凝面前,气喘吁吁地说:“娘娘、娘娘,大事不好了。”

    他这一话,魏芳凝心就咯噔一下,但她的心底反而比先前镇定了,挺了挺身子,语气不乱地问:“快说,殿下怎么了?”

    那太监说:“太子殿下旧疾发作,昏迷不醒,太医被太后娘娘全数控制住,不得给太子看。宫里只有医女,看了太子殿下的身子,可就要纳了,太子也不知为何,不让医女近身。”

    魏芳凝一听大急,说:“这时候了,怎么还想着这个?就纳了不就行了?东宫里又不差这一个。再说宫里不是还有太监呢?又不非得医女亲自看,你们看了,画给医女不就行了?”

正文 381 不对

    太监顿了下,心下暗暗叫苦,觉得太子妃并是个好骗的,幸好他还算是有些急智,连忙又说:

    “回太子妃娘娘话,本来奴婢们是可以的,但太子似是有些神智不清,不让人碰,皇上又担心伤着太子殿下,所以才会派了小人来问娘娘。”

    说着话,偷觑了眼魏芳凝,见她好像十分着急的样子,那太监又说:“医女说她比不得太医,对于脉相只懂得一些皮毛。不看伤倒也可以,就是要画出太子身上伤的样子,多大,长在什么位置上,她如就能知道如何下药了。”

    魏芳凝听了之后,面上露出急切之色来,说:“红芍快去研磨,本宫这就画去。可真是急死了,太子现在怎么样了?可有生命危险?”

    太监连忙安慰说:“娘娘放心,有皇上在呢,不会让太子出事的。再说小人听医女说,旧嫉好治,只要下对药就行,太子洪福齐天,一定会没事的。”

    一时间,东宫里的丫头全都忙了起来,研磨的研磨,取纸的取纸,拿笔的拿笔,魏芳凝快速地画出一张图来,并标明了疤痕所在的位置,竟然连多深都写上了。

    太监拿到手之后,心上面上全是大喜之色,说:“太子殿下这下可算是得救了,小人这就回宫里去了。”

    魏芳凝起身亲自相送,并说:“还望内贵人速度一些。”

    平准阁里,众人都在等着两位梁大人和沈建宾、安云响回来,可以用得上鸦雀无声来形容了。似乎像是商量好了似的,谁都没有心情说话。

    梁太后瞅向太子的眼神里,是信心十足的志得意满,面上挂着嘲讽地笑。在笑太子的不自量力,不过是在做垂死挣扎罢了。

    而太子则是面色平静里,嘴角也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就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似的。

    一片寂静之中,梁礼、梁祖再加上沈建宾、安云响总算是回来了。光看面色,二位两大人挂着满意的笑,梁太后心下顿时更加有底了。

    而沈建宾和安云响两个,则是一脸的讳莫如深。

    但梁太后已经看不见,笑得别有深意地问:“不知道那逸魏侧妃可曾画出太子的疤痕来?”

    梁祖双手举着一张纸,说:“幸不辱命,逸魏姨娘画出来了。”

    梁太后示意太监过去接,然后阴阳怪气地说:“拿给施麟看,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太监从梁祖手里接了过来,然后小步又双手送到太子面前。太子接到手里看了,微微地一笑,然后递给乾武帝说:“父皇看看,可与儿臣身上的一样?”

    太子一副全不在意的样子,对纸上的东西不怎么感兴趣,转而问:“两位舅舅,孤想问,这纸上的东西,真的是逸魏姨娘画的?两位舅舅是亲眼看见的?还有沈大人、安大人,也都在边上看着的?”

    梁礼说:“这还能有错了?自我们四人亲眼看着她画出来的。”

    沈建宾和安云响这时候却同时说:“梁大人慎言,我们二人可是在外面等着,只两位梁大人进去拿的东西。”

    梁礼和梁祖说:“还不都是一样,牢房里又没有别人。”

    沈建宾笑了,说:“那怎么能一样?我和安大人说也要一起进去,二位梁大人是怎么说的?非要让我们二人在外面等,画个图画了许久,还真是奇怪。”

    梁礼和梁祖的脸上都不大好看,但他们拿沈建宾、安云响没有办法,也只得听着。

    争执就此停下,殿内的人神色各异。

    太子闻言,但笑不语,让殿内的人听得一头雾水,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太子是什么意思。

    乾武帝接到手上,却是没有看,只是笑。

    梁太后也没明白太子语里的深意,而是对太子递给乾武帝看,不大高兴,沉着脸说:

    “你这话什么意思?万一皇上包庇你怎么办?既然她画了,太子是要哀家派人验,反正这里又没外人,不若太子就将疤痕露出来,哀家要亲自看。”

    太子没有说话,却瞅着逸王世子在笑,笑得逸王世子心下发毛。然后心下又不服气,觉得太子已经落到如此地步,理应老实呆着,竟然还一脸没事人一样。

    逸王世子冷笑着说:“太子的脸皮可真是够厚的,丑事都已经被揭发出来,竟然不说羞愧地请罪,还笑得出来。”

    乾武帝瞅了眼那图,说:“朕记得逸世子小的时候,十分淘气。”

    逸世子隐隐觉得有些不太对,那种预感十分不好。可又说不上到底是哪儿不对,现在的情形明明已经差不多要定太子的罪了。

    梁太后不乐意地说:“皇上提这些个干什么?”

    乾武帝将手上的约递与太监,对梁太后说:“母后看一看,就知道了。”

    梁太后不解,从太监手接过纸来一看,脸色立时变了,转而却又冷笑着说:“皇上这是什么意思?人淘气都差不多,太子的伤,就不也是从树上掉下来的。”

    乾武帝起身,对着梁太后一揖,说:“那就请母后恕太子失礼吧。”

    梁太后强撑着笑,说:“太子,将上衣脱下去,哀家倒要瞧一瞧是不是你。”

    太子倒也大方,便就当殿脱起衣服来,在沈家的锻炼下,露肉的太子身子十分的健硕,并不似平时穿着衣服时,给人的那种文弱书样的印象。

    关键是,太子身上也有伤,却并没有图画上画的那种伤。

    乾武帝脸一觉,突然大喝了声:“来人,将逸世子的衣服给朕剥了。”

    梁太后也跟着变也脸,喊:“哀家看谁敢!”

    而逸世子终于明白,他那不好的感觉从何而来了。想要挣扎着逃跑,但安云响和沈建宾两个就不能让,这两个迅速闪到门口,将门堵住。

    而平准阁毕竟是乾武帝的地盘,太监也是听乾武帝的,三下两下,便就将逸世子给按住,并将上衣给扒了下来,胸口处的疤痕,与那图纸上的一模一样。

    梁礼、梁祖都愣住了,完全没有反应,不明白那画怎么会画的是逸世子身上的伤。

正文 382 游医

    梁太后大怒,拍着桌子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梁礼、梁祖也不敢说,这不是魏云微画的。此时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心下却万分的狐疑,为何太子妃会画出,与逸世子身上伤一样的东西来。

    乾武帝这时候突然硬气了起来,直言说:“母后还请息那雷霆之怒,只怕逸魏姨娘的事,要重新调查才行。”

    梁太后却不肯,实也是心虚,说:“我看这是太子为了脱罪地计谋,皇上非要为太子脱罪,哀家也老了,一个老太婆,又能拿皇上如何?心里就是不服气,也只得忍着了。”

    逸世子急得有些慌了神,说:“皇祖母,救孙儿,孙儿是清白的。那女人与太子有情,自不会害太子,想来是为了给太子脱罪,故意画的孙儿身上一样的疤痕,以陷害孙儿,来个一石二鸟。”

    梁太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觉得逸世子拿是有些急智,这话说得十分在理,于是说:“皇上,听见了吗?人证物证俱在,不能因为一纸图,就洗了太子的罪。这是陷害,是阴谋。”

    许行书这时候出列说:”太后娘娘恕罪,微臣倒是抓到一个人,也许他能给太后娘娘解惑。”

    梁太后现在一心想要快点儿定太子的罪,并不想在这件事的继续纠缠,不耐烦地说:

    “解什么惑,哀家不用解惑,太子行为失于检点,祸乱祖宗家法,实不堪承嗣大统,皇上还是不要护短,快些定了太子的罪,也给天下人个交待。”

    乾武帝哪里会干,强硬地说:

    “母后,太子是国之根本,轻易不可撼动,事关太子的事,都要慎之又慎才是。要依着儿臣看来,这事嫌疑最大的却是逸世子也说不定。毕竟他有时间和方便条件,一府之内,可比太子好行事多了。”

    说完也不等梁太后反应,就对许行书说:“不知许驸马抓了个什么人?”

    许行书微眯着眼睛,抬头瞅向了梁太后,就好像时光被他的目光穿透,回到了旧日里,梁太后也是在宫里,下令着对他的妻子下诛杀令。

    是那样的无情无义,天道好轮回,他忍下一切,终于忍到了今天。

    可是还没完,比起她们娘俩个给他的痛苦,他的复仇远还没有达到。

    许行书语气不紧不慢地说:

    “与梁大人一起查这事的时候,臣无意中查着的,跟二位梁大人提,二位梁大人给否决了,臣当时就觉得有问题,私自将人扣了起来,并与沈大人、安大人一起审的。至于供词,皇上还是亲耳听一听吧。”

    太子早已经穿好衣服,立在边上一声不出地看戏。

    其实当太子看到那图的时候,也是愣住了。他想好怎么对付梁太后,但他还是少算了,这些人狗急了跳墙,会去骗魏芳凝。他怕魏芳凝担心,其实事先并没有告诉魏芳凝这件事。

    太子心下美美的,他就说他的凝妹很聪明。看果然是,人骗她,她居然就将人给骗了。对着二位梁大人,一脸吃了个苍蝇似的,太子心下闷笑不已。

    东宫里的紫菊、红芍几个却真的信了太子旧疾犯了,因为那太监的神情什么,真的是十分的到位,这几个丫头围着很芳凝。

    紫菊忙着安慰魏芳凝,让她别着急。

    而红芍几个则是也想着怎么样,才能进宫里打听下太子怎么样了。便就提议让轻风进宫里去。

    魏芳凝不急不忙地笑了。她本来还真的担心太子,但那太监一来,说着那些漏洞百出的话,魏芳凝反而不急了。而她知道逸世子身上疤痕的样子,当然是得益于上一世,她经常去逸王府上,与逸魏侧妃开往密切。

    现在想一想,上一世的坏事,到了这一世,倒是变成了好事了。

    若是没有上一世,她与逸魏侧妃表面上的姑侄情深,她又哪里知道逸王府上那么多事呢?

    逸世子从来看起来一本正经,却是一肚子的坏水。上一世时,居然想要色诱她。魏芳凝自然是不理会他,逸世子色胆包天,居然想来个即成事实。

    就在她被逸魏侧妃请放逸王府时,现在想想,逸魏侧妃也插了一手,要不然她怎么会落单在屋里?逸世子脱光光地,幸好有轻风。

    魏芳凝到现在都十分的感谢轻风,若不是有她,当年她就已经被玷污了清白了。

    虽然隔了一辈子,但欠过的债,她总要讨回来。

    魏芳凝笑得见牙不见眼,逸世子可别太感谢她,比起逸世子当初做下的,她可是连利息都没有加呢。

    打从太监进来,赵镇升从头到到尾,心下也是对魏芳凝肃然起敬。本来,他平时只看到太子如何护着她,却没想到她阴起人来,还真是谈笑间就将人给埋了。

    丢下太子的事不管,魏芳凝终于又有精神管东宫的事了,于是问赵镇升:“太子吩咐让收拾出四个院子来,你派人去了吗?”

    赵镇升比以往更加恭谨地一一回答。

    平准阁里,不管梁太后如何反对,乾武帝还是放话,让将人带了进来。

    来人是个瘦瘦的老头子,一身江湖游医打扮,几乎是被人抬着进来的。这辈子也没想到过自己会有见到天子的一天,所以已经吓得面好金纸了。

    乾武帝问:“来者何人?”

    梁家兄弟沉着脸,自知道这个人后,他们就让下面的人去杀了灭口,结果却是死活也找不到。当时他们兄弟二人,就已经猜着是被人藏了起。

    他俩个以为会是沈建宾或是安云响,怎么也没想到是许行书。

    许行书不紧不慢地对地上的人说:“对着皇上,你实话实话即可,忘了昨天被追杀的事了?”

    那人跪地上哆哆嗦嗦地说:“草民叩见万岁,万岁万万岁,草民于半个月前,被人请到了逸亲王府里,从后面进去的,给一位贵人看脉,却是喜脉。”

    乾武帝问:“那你可见着看脉之人是谁?”

    游医摇了摇头说:“没有,帘幕重重,草民哪能看着?”

正文 383 玩呢

    乾武帝又问:“那你都见着谁了?”

    游医回忆说:“几个下人,还有请草民去的是个小太监,因为他是个男人却长得十分柔媚,所以草民多看了两眼,要是再见着,草民倒能认得。”

    乾武帝微微地笑了,逸亲王的儿子出事,还是这种事,怎么能不让乾武帝开心?

    拿眼睛扫了下梁礼、梁祖两兄弟,乾武帝语气带着难得的轻松,说:“既然先前是二位梁大人,还有沈大人、安大人跑的,那么就再劳烦四位大人一趟。”

    沈建宾笑了,别有所指地笑着说:“陛下,事关皇室,不宜草率,若是二位梁大人再拿出南衙统领来,让咱们在某个茶楼里等着,或是在外室里干瞪眼,微臣等人也不敢强行抗命。”

    梁礼、梁祖二人脸色僵硬,十分尴尬。

    沈建宾说的,正是先前去天牢时,梁礼、梁祖二人,将沈建宾、安云响支走的事。

    梁太后沉着脸,想要强行的压制乾武帝,从龙案后面站起来,喝着声音说:“皇上,你想干什么?”

    乾武帝不急不忙地给梁太后躬身说:

    “母后,逸王弟不在京里,他府上竟然出了这等事情,儿臣身为兄长,自然有义务将事情查清,不让逸王弟蒙受这等羞辱。无论是太子也好,或是别人也好,皇家绝不能容忍这等罔顾人伦之人。”

    梁太后怒说:“明明……”

    乾武帝却不等梁太后说完,说:“明明什么?儿臣愚钝,不能明了母后之意,还请母后明示。难道母后见事涉逸世子,有意包庇?”

    梁太后被乾武帝堵得说出不话来,她是真心想要包庇,因为这事,包括梁祖、梁礼在内,根本就是心知肚明。但现在梁太后显然是将自己给架到高台之上,下不来了。

    总不能坐等着看自己的笑话,像上次一样。

    梁太后缩了缩眼睛,然后给自己身边的嬷嬷使眼色,冷“哼”一声,坐了下去阴阳怪气地说:“既然皇上心意已决,又何必问哀家?但哀家丑话说头里,若逸王府没这个人,到时候皇上可要给哀家个交待。”

    而那嬷嬷偷偷地从平准阁里,不声不响地往门口方向挪动。

    太子则给乾武帝身边的太监陈忠使眼色,陈忠却是先那嬷嬷一步出了平准阁。

    乾武帝一脸敦厚老实地说:“儿臣记住了。”

    说完,挺直了身板,慢声吩咐说:“除去两位梁大人,沈大人和安大人,许驸马也附同一起走一趟吧。”

    逸王世子闻言面如死灰,而跟来的施璋则是一脸的兴奋。

    只要逸王世子出了事,那么世子之位就是他的了。于是,施璋不说帮着他兄长,竟然偷偷地,也退了出去。

    以许行书为首的五人,从宫里出来,直奔逸王府,还未进府,便就迎上了沈四、沈五两人,带着几个家丁打扮的随从,绑缚着几个人。

    但见那太监模样的小厮,头上、衣服上,就是脸上也全都是土。就好似从土里扒出来的一般,一脸灰败,垂头丧气地跟在了沈四、沈五身后。

    沈四现在也是驸马都尉,却也随着沈五一起,向众人行晚辈礼,没有半分的不敬。

    梁礼看着眼前,有些不解地问:“二位贤侄,这是怎么回事?”

    沈四笑着说:

    “侄儿也不知道呢,今天侄儿与五弟两个原准备去城外游玩,却没想到碰上有人正在埋人,十分奇怪。天子脚下,皇城之中,竟有这等草菅人命之事,侄儿自不能坐视不理。”

    说到这儿,沈四故意地问:“二位梁大人觉得,小侄做得可对否?”

    梁礼、梁祖两个对逸亲王府再熟悉不过了,那几个人一打眼,就看出是逸梁王妃的人了。

    听了沈四的问话,二梁面皮一紧,同时干笑着说:“正应该如此,该管,该管,哈……哈哈……少年英雄啊。”

    沈四一听,十分谦逊地说:“英雄侄儿可不敢,二位梁大人这样说,侄儿倒也放心,还怕被埋怨说多管闲事呢。但这一管,可就出事了。谁能知道,他们竟然说,是奉了逸梁王妃的命令行事。”

    瞅着二梁,沈四问说:“二位梁大人觉得,这事可该如何处置?南衙都尉,应该没少承接这类事情吧?不过二位梁大人应该少办公案,要不咱们翻看下卷宗如何?”

    不等二梁说话,沈建宾呵斥说:“你这孩子,现在是驸马都尉了,就开始目中无人起来?按着你妻家算,二位梁大人可是妻舅,竟然如此无礼?既然是逸王府的人,正好咱们也要往逸王府去,就一并带去就是了。”

    安云响这时候在边上说:“逸亲王不在府上,咱们外男这时候上门求见,传出去终归不好。有欺负妇孺之嫌。刚在宫里,我就忘了说这事了。”

    二梁此时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想要扭转乾坤是不可能的了,瞅着那一众被绑的人,还有一身土被扒出来的小太监,二梁只想着别闹得太难看,别将梁太后气过去才好。

    许行书淡淡地笑了,提议说:“我也觉得安大人所言极是,若依着我的意思,不若咱们将他们带到宫里,先让皇上定夺是不是逸王府的人,然后再做决定吧。”

    沈四将人交给许行书,然后拱手说:“侄儿还要出去玩呢,就不随着进宫了。”

    对于沈四瞪着眼睛说瞎话,二梁几乎同时抽了抽嘴角,心道,他们这哪儿是玩啊?这是在玩别人的命啊!

    但见另三位没有意见,二梁这次见势头不好,也没多说什么,便就过逸王府而不入,又转头回宫里复命去了。

    平准阁里,乾武帝还奇怪呢,问:“五位大人何回之速?”

    许行书做为众人之首,代为将事情的经过,学与了乾武帝听,接着说:“那些人就等在院中,还请皇上定夺。”

    梁太后听了,心下也忍不住“砰砰”跳。

    而逸王世子却已经猜着,这是他娘逸梁王妃查觉出来,想着先下手为强,帮他善后。

正文 384 无力

    却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沈家兄弟给堵着了。这也要怪逸王世子,一直不敢跟逸梁王妃说实话,逸梁王妃也是一点儿一点查出来的。

    乾武帝抬眼瞅向梁太后,然后沉声说:“先将那个从土里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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