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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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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云馨拿起帕子擦了擦脸,想着,她来做什么?嘴上却说:“快请她进来。”
帘子打开,周昭满面红光地进来,拿着帕子摇晃了几下,说:“你这屋子怎么这么闷?现在天气也热起来了,怎么连纱屉子都没有换?”
魏云馨一听就不高兴了,嫌周昭说话不好听,回声说:“想来周姐姐哪儿定然是换好了。”
周昭捂嘴笑说:“梁姐姐说笑了,我又不得太子欢心,自然没得换。妹妹可是听说,前些时候,殿下可是隔三差王就留宿这里,我还当梁姐姐自然是咱们不能比拟的。却没想到,竟然是一样待遇。”
魏云馨抿唇,瞅着周昭说:“周姐姐来若是看笑话的,那此时已经看过了,想来也解了气了,就请回吧。”
正文 398 回京
周昭拿帕子捂嘴笑,也不生气,更没有转身出去,指挥着宫女给她倒杯水喝,就好像她是这里的主人一般。
魏云馨心下凄然,觉得她这是虎落平原被犬欺。
周昭抬眼见了,拿起桌上的团扇轻轻地摇着,说:“魏姐姐快收起那副表情吧,这里就咱们姐妹俩,做给谁看呢?”
魏云馨一听她那句“魏姐姐”,心下一惊。
周昭将魏云馨的反应尽收眼底,轻笑出声说:“魏姐姐的事,在京上可不是什么秘密,稍微打听下,便就知道了。”
魏云馨瞅着周昭不说话,不知道她今天所来的目的是什么。
周昭用帕子挡着嘴,笑出声来,然后说:
“魏姐姐别生气,妹妹今天来,只是为了洗脱嫌疑来的。妹妹知道,姐姐这无缘无故的,孩子说没就没了,定然是要怀疑别人。而妹妹定然是首当其冲了。”
魏云馨此地无银地说:“哪有,妹妹怎么可能怀疑周姐姐?孩子没留住,不过是我福薄罢了。”
周昭上下打量着魏云馨,状似轻松地说:“魏姐姐要真的这么想也好。”
魏云馨这时候已经猜着周昭所来的目的,心下冷然,不过面上不显,只是拿着虚话与周昭周旋。
周昭也不敢往深了说,就怕日后真的出事了,若是追究起来,再祸到她自己的身上。所以,便就将说话的重点,放到了周昭自己的清白上。
望着魏云馨,周昭语带诚恳地说:“魏姐姐或许不信,但请魏姐姐仔细想一想,咱们入东宫都不曾带人进来,跟着底下的人,也还在熟悉阶段。咱们别说妹妹不想,就是妹妹想要动手,也没那个条件。”
魏云馨听了之后,也颇觉得周昭的话有道理。
她们都是一样,入东宫没有自己的心腹,这种事并不是想或不想就能成事的。
将周昭送走之后,魏云馨反复地想着周昭的话,心里越发的笃定,这事定然是魏芳凝做的了。
可是就像周昭说得那样,她自己一个人进到东宫里,连个心腹都没有,就是知道是魏芳凝下的手,又能拿魏芳凝如何呢?
魏云馨吩咐身边的宫女,拿了铜镜来。
揽镜自照,魏云馨发现这才多久,她的脸色竟然蜡黄,了无生气,皮肤也是没有一丝光泽。
想到自己心中的恨,魏云馨又升起了斗志。
而周昭与魏云馨说的话,没等周昭回到她自己的住处,绿竹已经报给了魏芳凝听。
绿竹愤愤不平地说:“娘娘,她们也太过分了,还有梁侧妃更是不要脸,娘娘处处仁心对她,她不说感激娘娘,进了东宫不说老实的,竟然还怀疑娘娘。”
魏芳凝倒是没有生气,只淡淡地摇了摇头,说:
“盯着她们就好,她们要做什么,只要不太过分就别管她们了。她们的事,咱们管多了,管少了都是话。殿下既然不让咱们管,咱们就看着就行了。”
绿竹明显地不甘心,脸上愤愤的神情。
紫菊在边上说她:“你就听娘娘话吧,东宫可比不得家里头,若真惹了事,打得不单单是你,也是娘娘的脸面。”
绿竹哦了声,说:“我就是不服气她那小人的德性,娘娘对她多好啊,也不想想她在娘家时,都做过什么。竟然还有脸来,要是我的话,早就找棵歪脖树,自我解决了。”
魏芳凝被绿竹逗得发笑,说:
“你在胡说什么呢?我当初放了她,也算是给过她一次机会。她不珍惜是她自己的事,咱们何苦因为她生气?再说,东宫里她不来,还会有别人来。总归这东宫啊……”
说到这儿,魏芳凝顿了下,语气有些悠长地说:
“我现在是想开了,只要有太后娘娘、皇上在,东宫里就不可能没有别人。你们习惯些,要是这就生气,明儿非气死不可呢。”
自乾武帝召逸亲王的圣旨下了之后,梁太后每日里都会派了人出京城,探听逸亲王到了哪里。
怕路上出事,更是让梁礼抽十三卫里的六卫,去边关上接迎逸亲王,一路上护送着回来。
直到派出去的人来报说,逸亲王几时会到京城。
梁太后摆架京城外的十里亭处,带着施平日,还有逸亲王的庶子们一起,迎接逸亲王进京。一时间整个京城戒严,乾武帝出行,也就如此了。
逸亲王在边关上,对于京上发生的事,也都知道个大概。
逸长子与魏云微的事,自然也知道。所以在十里亭,一看到站在梁太后身边的逸梁王妃时,脸顿时就黑了。恨恨地说:
“瞧瞧你生的好儿子,孤不在的这些日子,你就是这么管家的?”
梁太后见到儿子的喜悦之心,瞬是降了许多。这若是乾武帝的话,梁太后早就出声训斥了。
见到母亲未出一声,便就当着她的面训斥妻子。
打量了下逸亲王,梁太后到底心疼儿子,说:“变黑了,也瘦了,边关上一定很苦吧?”
逸亲王恨恨地说:“母后也是,若早就绝食的话,那儿子一早就回京城了。边关上整天刮风寒苦,吃得用的,没一样比得上京里的。儿子自然瘦了。”
梁太后面色僵了下,勉强笑着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可逸亲王却并不怎么高兴,说:
“母亲,老大做出那种事来,不说赐死,怎么就那么放他走了?他活着一日,别人就会笑话儿子一日。那等不忠不孝的人,留之何用?”
梁太后无奈地说:“你当哀家真的只手遮天?安太妃亲自去求的皇上,哀家又能有什么办法?”
逸亲王一听是安太妃,骂说:
“那个老太婆,平日在宫里深居简出,一副不问世事的淡然模样,怎么管起我府上的事了?不是儿子说母后,现在老了,怎么越发的不果断了。依着儿子看,他们安家也是成心想看咱们笑话。哪里还有好心?”
这娘俩个完全对不上感觉的对话,梁太后心下也颇有些烦躁,说:“好了,事情以后再说,咱们还是先进京城吧。”
正文 399 娘俩
十里亭没有梁太后所想像中的,母子久未相见的热切情景,倒颇有些不欢而散。
但终归是自己的儿子,梁太后怕逸亲王闹腾,毕竟许多事情,还要指着梁家,逸梁王妃不能伤得太过了。所以,头分开前,还是叮嘱了逸亲王几句。
逸亲王表现上答应得痛快,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几句。
一回到王府,迎头就将逸梁王妃痛骂一顿:
“你到底是怎么给孤管的家?竟然在眼皮子底下,发生这种事情?竟然还有脸,你还有什么脸出现在孤的面前?”
由于逸亲王今天回府,为了迎接他,底下一堆的子女、侧妃、姨娘。
这样公然地咒骂自己的王妃,逸亲王算是彻底地没给逸梁王妃留脸面。逸梁王妃垂着眼睛,也不敢出声。
施璋此时自然也在边上,竟然一声都没敢吭,耷拉着脑袋,就怕遭遇池鱼之殃。
还是万宝公说不想自己的母亲太过难受,小声分辨说:
“父王,母妃自然有教养不严之过,但自古以来慈母严父。千错万错,若是父王不离京的话,家里再不会出现这种事情。再说父王不在家的这些时日,母妃为了咱们逸亲王府,也是操碎了心,就是没有功劳也还有苦劳呢。”
逸亲王转过头,瞅向了自己平日里,并不怎么看的女儿,冷冷地笑了。
而他这一笑,逸梁王妃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上,轻喝:“万宝放肆,父母说话,哪儿有你搭言的份?还不退下?”
施璋也觉得万宝愚蠢,他自己的亲爹什么德性,施璋也还算是了解。
从小被梁太后宠着,最听不得别人反驳他,从来都是一意孤行,就是梁太后也拿逸亲王没有什么办法。
万宝公主垂头,并不后悔,但仍是低声认错:“女儿说话有些直,还请父王原谅。”
逸亲王高高在上地端坐着,语气冰冷地说:“好啊,万宝现在也大了,看来你母亲将你教育得很好,正好父王给你说门好亲事,嫁过去好好持家,也给咱们逸亲王府上争一争光。”
逸梁王妃一听,腿都软了,扶着桌子说:“王爷……”
可是万宝公主没有服软,只是浅浅地笑了,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女儿的婚事,全凭父王做主。”
逸亲王原本是想让万宝给他认错,也借着万宝,敲打底下的子女都老实些。却没想到万宝竟然说出这样一翻话来,气急而笑,说:
“好、好、好,果然是孤的好女儿,好志气,好骨气,孤不成全你,倒显得孤这当父亲的不称职了。”
说完,逸亲王甩袖子走了。
逸梁王妃让众人都散去,抱着万宝就哭:“傻孩子,你怎么就这么傻?你父王正在气头上,说我两句又能怎么样?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你这样与他扛上,他……他……”
说了几个他字,终没忍心将接下来的话说全。
万宝公主却全不在意,语气淡淡地说:
“母亲独不记得唐时武氏入宫,别人都以为女人入宫深如海,唯武氏说侍奉的圣明天子,岂知非福?事在人为,入宫之女千千万,而成为武氏者,则千百年来只一人。女人嫁人也是同里,看着嫁得好,跟实际过得好……”
说到这儿,万宝公主语气有些悠远,又说:
“其实并没有什么联系。想想前朝那些嫁入公侯将相之家的,哪个嫁得不好?但得长久的,又有几人?像母亲嫁给父王算好吧?可女儿看,其实母亲哪里比得上琏王妃?”
逸梁王妃怔愣住,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说出这样一番言论来。
但到底还是不放心,让万宝好生在自己院子呆着,并叮嘱她最近谨言慎行,别再惹逸亲王生气,逸梁王妃去正院上,侍候逸亲王去了。
其实也是想觑着逸亲王高兴时,好替万宝公主说说好话。
而从南院离开的逸魏侧妃,则是一脸万幸地对施筝说:
“幸好有万宝将你父王的注意力引走,要不然今天可就有咱们娘俩个的好看了。那个死丫头,死了死了,还要害咱们一回。”
逸亲王不论好坏,最喜欢连坐。
施筝轻声问:“可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父王总还是会想起咱们娘俩个来的,母亲能怎么样?最后倒霉的,不还是我?”
回到自己的院子,逸魏侧妃也是愁眉不展,深觉得施筝的话有道理,咬了咬牙,才说:
“为今之计,一个是有更大的事吸引了王爷的注意,再有就是咱们娘俩个办件事,对王爷有帮助才行。只要讨得你父王的欢心,你的婚事自然不会差了。”
施筝问:“咱们娘俩个能办什么事?”
说到这儿,施筝眼睛一亮,但随即暗了下来,说:“太子妃又没有怀孕,若不然母亲使个法子,将她肚子里的孩子弄下去,女儿想父王跟皇祖母肯定开心。”
逸梁王妃摇头,咬着牙恨声说:
“这个你就别想了,那个死丫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都是云馨那丫头当初闹得,自退婚的事闹开之后,那死丫头就跟我分了心,再不似从前见着我,姑姑长,姑姑短地与我亲近了。”
一想到魏芳凝与她疏远,以至于梁太后对她也不似从前,逸梁王妃恨魏芳凝恨到骨子里去了。
施筝也恨魏芳凝。若说起来这娘俩个也好笑,害人还想着让人乖乖等着让她们害,不乖乖等着,不过是防着她们了,她们就恨起人家来。
既然魏芳凝这条道走不了,就要另寻他法。
逸梁王妃思来想去,突然问:“前一阵子,你不是说万宝隔三差五的,就往外面跑?”
施筝点头,一脸不屑地说:
“王妃整天就知道管着我们几个庶出,自己亲生的就放任不管。她天天往外跑,回来时还一脸春心荡漾的模样,我不是跟母亲说过,说她去会情郎,母亲还骂我,让我别乱说话来着。”
逸梁王妃此时却是一脸笑地说:“此一时彼一时,你说咱们娘俩个要是真的抓到她会情郎,将这事捅到王爷哪儿,会怎么样?”
正文 400 不好
施筝一听,两只眼睛又闪亮了起来,说:“那可就有好戏看了。嫡长子做出那种事来,而嫡长女却又不安于室,母亲说王爷会不会休了王妃?”
说到这儿,施筝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出来,对逸魏侧妃说:
“要依着女儿说,母亲应该多回承平伯府看望外祖母,魏芳凝为何能当上太子妃?还不是因为外祖母?难为母亲聪明一世,怎么在这事上就糊涂起来?”
逸魏侧妃叹气,说:“你现在也大了,跟你说也无妨。太后与沈太夫人不和,若是我与沈太夫人走得太近,必定会引起太后娘娘的反感。我这辈子已经这样了,但你不同。我为了你,也不敢让太后娘娘生气。”
这娘俩个密谋了半天,最终决定,一面着人跟踪万宝,看看万宝是不是真的在外面会野男人。
再有,就是买通万宝公主身边的丫头、嬷嬷。
不过逸亲王回京,再加上万宝公主才惹逸亲王不高兴,逸梁王妃也怕万宝公主再出什么事情,便就将她圈在家里,许久不曾放出去。
而之后逸亲王为了表示自己与以往一样,大肆地到处参加宴席,倒也着实地忙碌了一阵子。
逸亲王此次去边关上,也还是有所收获。他发现只经营京城,若乾武帝下定决心不传位给他的话,若真是想着武力解决的话,外将也是一大隐患。
因为外将只认天子跟太子,并不怎么将他这个王爷放在眼里。
所以自边关上时,逸亲王就已经有了与边将结姻亲的打算。回京这些日子,借着到处赴宴之机,也对边将上的亲属情况多做了解。
逸亲王本来是要将庶女嫁过去,但万宝敢公然地忤逆他,因此上,他下定决心,首选就是先将万宝公主给定出去。
北域的边将都是安沈两家的旧部,不好联系,逸亲王便就往其他方位的边将上做打算。
选来选去,若是选名将之后,不若直接选将来得实在。
于是乎,逸亲王选上了一个三十五岁,有三个孩子,其中最大的已经十八,无配嫡妻病故的这么一们边将。
逸梁王妃正防着逸亲王这一手,时时刻刻盯着逸亲王的动静。
逸亲王选定人之后,还未等跟逸梁王妃说,逸梁王妃已经知道这件事了。直接一口血吐了出来,逸亲王府上急忙忙地请太医。
万宝公主自然也就听着动静,过来探视母亲。
逸梁王妃拉着万宝公主哭,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万宝公主盯瞅着自己的母亲,想了又想,说:
“母亲这是怎么了?上回因为哥哥的事,已经吐过一回血了。万事想开些,母亲还正当年,总吐血可不好。可是出了什么急事?母亲不妨跟女儿说说,或许女儿能为母亲解忧?”
见逸梁王妃泪眼婆娑地望着自己,万宝公主脑中似是有什么闪过,此时左右没人,都已经打发出去了。
万宝公主试探着问:“母亲急的,可是女儿的亲事?难道父王已经选好人了?不如母亲的意?”
随着万宝公主的话,逸梁王妃呜呜咽咽地哭出声来。
万宝公主心下了然明白,也许是先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倒也没有多少意外或吃惊,只是劝慰逸梁王妃说:
“母亲这又何苦?前些时候女儿的话,难道母亲都忘了?”
逸梁王妃捶着床说:“如果只是男方家境差些,或是但凡过得去眼,我也不会如此,实在是……实在是……”
断断续续地,逸梁王妃将逸亲王为万宝公主选的夫婿什么条件,一一地与万宝说了。
果然人要走背字,坏事情只有想不到,没有碰不到的。
任是已经有了心理建树的万宝公主,听了逸梁王妃的话后,也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同时也理解了,逸梁王妃为何会吐血。
因为,就是万宝公主自己,此时此刻,在听了逸梁王妃的话后,也有吐血的冲动。
逸梁王妃强挺着安慰万宝公主,说:“你不用担心,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嫁给那样的男人的。”
万宝公主没有出声,呆愣愣地说:
“母亲能有什么办法?父王连祖母的话都不听,又肯听谁的?再说,女儿不嫁,也终归是要有人嫁过去的。更何况女儿躲得了这次,难保父王又会寻着个什么样的来。也许比这个,更可怕呢?”
逸梁王妃说:“如果我现在死,你就要为我守孝三年,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将你嫁出去。”
万宝公主被逸梁王妃的话吓了一跳,连忙收起自己的凄然,出声宽慰逸梁王妃说:
“事情还未到那种程度,也许明儿事情就有了变化呢?母亲想一想,除了女儿,璋哥哥还未娶亲呢。再说若是母妃走了,万一父王改立世子怎么办?”
想到施璋,逸梁王妃心下说不出的泛冷。
为了万宝公主的婚事,逸梁王妃曾找过施璋,想让他寻机会为万宝说些好话。
可施璋却只想到自己,怕触怒了逸亲王,不单一口回绝了逸梁王妃,还告诫逸梁王妃,让她也别管万宝公主的事。
就怕逸梁王妃触怒了逸亲王,到最后再连累到他身上去。
可儿子再不好,也是自己的亲儿子。逸梁王妃哭着说:“也不知道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生下这么两个混球来,一个个的不能让我省心。”
从主院这边出来,万宝公主像失了魂一般。
她就不难受吗?她也难受,在逸梁王妃面前,不过是假装坚强。
万宝游魂似地回到自己院子时,却没想到施筝在她院子里,正与万宝公主的丫头说着话。
见万宝公主回来,施筝面色似是很着急地迎上前问:
“姐姐是从母妃哪儿回来?母妃身子如何了?听丫头说请太医,妹妹吓了一跳,又怕打扰了母妃,没敢过去,就来姐姐这儿问一声。”
万宝公主也懒得分辨她嘴里的话,有几分真假,语气不冷不热地说:
“没什么大事,大概是天热,有些中了暑气,太医看过了,开了些降火的方子,吃几副就没事了。”
正文 401 告密
施筝轻拍了拍心口,说:“母妃没事最好,妹妹可以放心了。”
万宝公主静静地瞅着施筝,眸光里没有冷漠,但也没有热情,就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亦或是案板上的肉。被绑缚待宰地猪也曾挣扎,可最终也逃不开被宰的命运。
施筝被万宝公主看得心下发毛,问:“姐姐怎么如此看我?可是我脸上脏了?”
万宝公主笑了笑,语气淡淡地,像是感慨地说:“没有,我是看妹妹生得好,今年也十四了吧?”
施筝不懂万宝公主什么意思,心下没底,有一种自己的小算盘被万宝公主看清的心虚,勉强笑了笑,说:“姐姐这话什么意思?妹妹怎么听不太懂?”
万宝公主将视线从施筝地脸上移开,瞅向了自己屋内的一角,慢声说:“听得懂,听不懂又有什么关系?我是想妹妹多念念曹植的七步诗,或许就能懂了。”
施筝面上僵住,被人戳中心事,颇有些外强中干,尖着声音说:“姐姐这话什么意思,我好心来看姐姐,打听母亲的病情,难道也有错了?”
万宝公主不为所动,语气坚硬地说:
“我说话一惯如此,你既然不能忍受,以后就少来我院子。姐妹也好,兄妹姐弟也罢,处不来就不如别处。今天我没请你,以后我也不会请你。既然妹妹不高兴,那么请便吧。正好我也累了,没那个心情招呼。”
由于万宝公主的话说得有些重,施筝一时下不来台。
先与施筝说话的小丫头,是万宝公主八个二等丫头里,名嫩红的,笑着在边上搭言说:
“郡主,不是奴婢多言,今儿王妃娘娘身子不大好,郡主来了,不说宽慰公主几句,怎么还能跟公主呛声呢?依着奴婢的话,快给公主认个错,以后姐妹还是和和美美的。”
嫩红这话,明着是说施筝,而实际上,却是在给施筝搭台阶。
施筝连忙起身,冲着万宝公主一施礼,说:“妹妹一时心急,还请姐姐多担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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