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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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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宝坚定地点头,她听沈五的,只要他没有受到伤害,无论让她做什么她都乐意。

    沈五抬眼望向了魏芳凝和晋安呆的地方,然后快速地吻了下万宝的额头,闪身便就不见了身影。

    万宝公主与沈五的婚事,经过三媒六礼之后,很是顺利地进入到了成亲的进程。

    逸亲王府上喜气洋洋。

    而就在成亲日子的前几天,沈建宾突然约了逸亲王在京城的一家酒楼见面,郑重地说:

    “民俗有信,一年之内,二女进门,有防门庭。四郎娶晋安,与五郎成亲的日子太近了,未过一年,要不婚事往后拖一拖?”

    逸亲王且怕事情生变,哪会答应?但沈建宾说的俗礼,逸亲王也是知道的。

    思来想去,逸亲王有些不快地说:“想个法子破一破,钦天监既然已经定好日子,这边的客也已经请了,婚礼哪能说易期就易期?”

    沈建宾颇有些为难,并且也不怎么高兴,说:

    “逸亲王说得自然轻松,妨碍也妨碍不到逸亲王府,我沈家上下几百口子人,都过着刀尖上舔血的生活,自然十分看重这些。”

    逸亲王沉着脸,想了又想,说:“不行,易期本王绝不答应。再想别的法子,要不就在外面给他俩个另安排宅子,拜祖先等过一年之后也可。”

    沈建宾冷笑,说:“逸王爷开笑呢?咱们这是什么样的人家?竟然要在外面给五郎备宅子,你让京城上下的人,如何看我沈家?如何看我沈建宾?”

    逸亲王辞穷,但来来回回地,就是不答应易期。

    沈建宾见火候差不多,状似十分不情愿地说:“现在看来,只得选个亲戚家里,先让他们夫妻住到他家里,于京城人等也好看。”

    说完,沈建宾长叹口气,说:“可惜我沈家人都在边关上,京上与我家有所走动的也就安家,但安家男人也多在边关上,五郎过去实是不便。家姑那边,却又断了来往。”

    沈建宾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苦思冥想着,希望能寻个亲戚家里,暂时安置这对新人。

    逸亲王一听,眼睛一亮。觉得这倒是个好办法。只是在谁家呢?

    就在沈建宾想不出来的时候,逸亲王却想到一个人选来,笑着提议说:

    “沈大人与许驸马多年在朝为官,本王看着,关系一直不错。他又是本王的姐夫,若是沈大人去提,让五郎和万宝的新婚暂住在无上长公主府,本王想,许驸马应该会答应吧。”

    沈建宾面露难色,说:“哎,逸王爷误会了,就许驸马那人,对谁都冷冷淡淡的,哪会跟我有什么官场情宜?再说长公主……”

    说到这儿,沈建宾抬眼瞅逸亲王,语气并不怎么痛快地说:“微臣的话有些直,希望逸王爷不要往心里去才好,长公主也不是个好说话的,微臣担心万宝在长公主府上,受委屈。”

    逸亲王急于与沈家建立姻亲关系,哪儿会在乎万宝公主受不受委屈?

    在他看来,女人嫁了人,本就是要侍候公婆,现在到了无上长公主府,就是无上长公主端起姑姑的普来,那也是长辈,侍候也是应该的。

    逸亲王摆手,说:“就这么说定了,新房设在无上长公主府,等满一年后,他们俩口子再摆回沈府。沈大人与许驸马说,至于皇姐哪儿,本王亲自去说。”

    于是,沈五与万宝公主直接在无上长公主府成亲的事,最终由着逸亲王自己促成。

    成亲那日,逸亲王简直是志得意满,如沐春风。

    沈五提前一天,便就住进了无上长公主府,新房由着许飞和许飞的娘子亲自准备的。无上长公主府上张灯结彩,大摆宴席,大家都还以为是无上长公主娶儿媳妇。

    万宝公主在以前,就与许染衣不和气。无上长公主自许染衣和亲之后,整个人如死寂一般,而当得知万宝嫁与沈五,在无上长公主府成亲之后,却突然有了活力。

    凭什么她的女儿就要和亲外族,而真正的皇家公主,却能嫁在京城里。

    偏偏还是与她女儿极为不对付的万宝,竟然还要在她的无上长公主府成亲。

    无上长公主冷冷地笑了,她要好好地拿出长辈地架子来,招呼招呼她这个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娘家侄女儿。

    逸梁王妃哪里会想到这个?

    她还在暗中庆幸,她的女儿出嫁之后,不用侍候婆婆,有亲姑姑照顾,简直是太好了。

正文 409 迟来

    成亲的第二日,逸亲王就发现上当了。因为许行书居然带着沈五、万宝公主于他们亲婚的早上,祭拜祖先。

    成亲第二天早上的祭祖,这变相告诉京城的人,万宝公主不是沈家媳妇,而是许家的媳妇。

    逸亲王哪里还能等到三朝回门?当即直接跑到沈府上。沈建宾一早上哪儿也没去,显然就是在等逸亲王来。、

    下人将逸亲王引到南厅上时,沈建宾四平八稳地坐在主坐上,见逸亲王进来,不紧不慢地起身行礼,笑容可掬地说:

    “不知这不早不晚的,王爷急吼吼地来沈府上,可是有什么事?”

    逸亲王几乎是跳到沈建宾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老匹夫,你跟本王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本王玩的是什么?为何五郎和万宝一早上会去几百许家祖先?”

    沈建宾一副恍然大悟地模样,笑容可掬地说:

    “哦,原来逸王爷是因为这事啊?要依着微臣说,逸王爷这才是莫名其妙,万宝嫁入许家,自然是要拜许家祖先,逸王爷这种反应才奇怪得很。”

    逸亲王有些听不太懂他说得是什么意思,差不多口吃地说:“你……你说什么意思?”

    沈建宾微微地笑了,说:“逸王爷还不明白?五郎不姓沈,他现在已经姓许。如果逸王爷不信,可以去长公主府上,问许驸马要家谱来看,便就清楚了。”

    逸亲王几乎是拍着桌子喊:“你这是欺骗,当初庚帖上可不是这么写的。”

    沈建宾倒也不着急,慢声慢语地说:“那逸王爷去京城令哪儿击鼓鸣冤吧,微臣等着京城令来拿人。咱们堂上见分晓。”

    逸亲王跟着沈建宾吵了半晌,也没吵出什么结果来。他跑进宫去,与梁太后说。但板上订钉子的事,梁太后也没有办法。

    更何况另一边还连着无上长公主,梁太后也只恨得骂沈建宾不识抬举,等以后如何如何的话,来发泄不满。却没有一点儿实质性的建设。

    逸亲王发狠,回逸亲王府,就见逸梁王妃正张罗着准备明天的回门宴。

    整个逸亲王府上,张灯结彩,一派的喜气洋洋。逸亲王没好气地说:“都给本王撤了,撤了。”

    逸梁王妃没弄明白怎么回事,问:“难道不和王爷的意?那要换成什么样的,还请王爷明示。”

    逸亲王没处发的怒火一下子点燃,声音冷冽地说:

    “要认真说起来,这事你能不知道?听说本王要将万宝外嫁,急得吐血,所以你这是故意引诱魏侧妃那个蠢货,给本王唱得这一出戏,就是为了让万宝留在京里吧。”

    逸梁王妃没听懂逸亲王的话,但见逸亲王脸色不大好,便就没敢出声。

    逸亲王来气,抬手就给了逸梁王妃一巴掌,说:“没有回门,那个女儿本王就当没生,她这辈子也别想有娘家。”

    听这话,逸梁王妃着急了,问:“王爷此话何意?万宝到底是怎么了?妾愚笨,还请王爷明示,妾也好明白是怎么回事。”

    逸亲王咬着牙说:

    “怎么回事?你还好意思问怎么回事?万宝嫁的不是沈家,而是许家。那沈五,现在成了许行书的儿子了。沈建宾那个老匹夫,竟然敢跟本王玩这一出,等本王有朝一日的,不抄了他沈家,算本王白说。”

    逸梁王妃一听,腿都吓软了。捂着脸,大气也不敢出。

    逸亲王发了一通脾气,自己回书房,和着谋臣们商量着,要怎么报复沈建宾去了。

    逸梁王妃连忙派了心腹嬷嬷,去无上长公主府上,求见万宝公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并告知万宝公主,明天没有回门了。

    然而那嬷嬷带回的消息,却领逸梁王妃不大放心。

    那嬷嬷将万宝知道沈五已经入了许氏族谱的事,然后小心翼翼地说:

    “老奴瞅着,长公主不是个好相与的,看万宝公主的眼神里,带着愤恨。老奴与万宝公主说话,竟也不让回去,就一直在长公主跟前立着规矩。现在这么热的天,传着话都让公主殿下去。”

    因着有上一辈子的经历,对于万宝公主的遭遇,魏芳凝都不用打听,便就已经知道了。

    魏芳凝与太子说:“既然万宝已经被逸王爷踢出府不管不问,要不明天将沈五郎和万宝接到东宫来玩一天?无上长公主可不是个好相与的,现在又性子大变,我真的担心。”

    太子摇头,说:“皇姑恨你,你越是对万宝好,她就越会想着法的折磨万宝。这个咱们也帮不上忙,先看看吧,实在不行让沈爹与许驸马说说吧。再说不是有飞哥呢,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魏芳凝才要说话,太子抢先说:“你别光关心她,她都那么大了,再说还有沈五他们呢。你自己最近怎么样了?听说这几天你什么也吃不下,要不要请个太医看看?”

    打前几天开始,魏芳凝无缘无故就就会反胃想吐。吃东西也是,明明说想吃这一样,可端上来,说不吃就不吃,有时候连味都闻不了。

    魏芳凝笑着说:“可能是我贪凉,吃坏东西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这就请太医,传出去人还得笑话我。”

    然后过了几天,魏芳凝自己也查觉出不太对来,她的月信迟迟不肯来。

    红芍几个也都是姑娘,对这方面并没什么经验。但魏芳凝的奶娘,还有嬷嬷都是经历过的,提醒魏芳凝说:“太子妃娘娘,依着老奴看,娘娘不会是有喜了吧?”

    魏芳凝早就停了药,再加上月信迟来,其实心里也猜着几分。魏芳凝没敢随便请太医,而是等太子回来之后,将自己的怀疑说了,寻太子讨主意。

    若真是有了,这可是魏芳凝盼了两辈子的孩子,自然要万分小心。

    太子也是喜上眉稍,说:“你别担心,明儿我带你去琏王叔家,他家里有神医,哪儿还用求别人?”

    魏芳凝有些惴惴不安地说:“别再不是,闹得谁都知道,多不好意思。”

正文 410 两颗

    太子被魏芳凝小孩子的话给逗笑了,知她这是紧张,安慰她说:“你放心就不是,我也不会失望的。”

    琏亲王府明显比逸亲王府小,别说进到里面,就是从外面看的话,在京城里,无论是地理位置,还是院墙高度,也就顶着五品官员的宅子。

    按理说,皇上的亲兄弟,大门是有规定的。逸亲王府上是五架大门。

    可琏亲王府,却是三架。没有影壁,就是延伸出来的门脊,也收缩着,不扩大。

    逸亲王府的门丁,都是锦衣华服,要两溜条凳,才能坐下。

    再看琏亲王府上的门丁,一共就那么两个,站在门外,无精打采,如霜打过的茄子子似,蔫头蔫脑的。

    魏芳凝不由得暗笑,觉得琏亲王可真是聪明,这样一副样子,任是谁也不会对他升起戒心来。更何况琏亲王只一个女儿。

    虽然太子是晚辈,但琏亲王听闻太子和着魏芳凝来,仍是从内厅上迎了出来。

    太子也不客气,直接说:“侄子此次来,是想问琏王叔借个人。”

    琏亲王府上也就一个神医拿得出手,太子这一说,琏亲王哪儿还有不明白的。让魏芳凝去了琏王妃哪儿,然后琏王妃传神医诊脉,自然也就给魏芳凝看了。

    喜脉是最为普通的脉了,神医吹胡子瞪眼地不乐意,说:“这种小脉也让老夫看,真真是浪费。”

    琏王妃当年中毒颇深,虽然现在毒已经清了,但亏了的身子,却是不好往上补。尤其是现在上了些年纪,就更难补了。

    因此上,脸色比一般人要白一些。说不上两句话,就要大喘会儿。

    魏芳凝也不敢久劳累琏王妃,知道自己果然怀孕之后,在琏王府上没呆多长时间,便就告辞回了东宫。

    自魏芳凝断了药之后,太子也一直盼着这个孩子的到来。

    现在确定了之后,太子整个神情都呈现出一种亢奋状态,两只眼睛闪亮亮地,坐也坐不下,呆也呆不住。对魏芳凝更是高度的注意,就连她走两步,不是他扶着,就是喊着红芍几个扶着。

    本来很紧张的魏芳凝,被太子这一闹,倒没那么紧张了。但也有些担心地问:“不会出什么事吧?我总是不大放心。”

    毕竟梁太后能让乾武帝的后妃,变成不下蛋的鸡,那么将手伸到东宫里,也不是不可能。

    只有日日做贼的,却没有日日防贼的。魏芳凝的担心,也不是空穴来风。

    太子微微地笑了,说:“既然我敢于让你怀孕,就已经想好了万全的法子了。现在先隐瞒些时候,你看着吧,皇祖母以后只怕是没空理咱们了。”

    说到这儿,太子自信地笑了,又说:“她很快就会明白过来,梁祖出京,交出南衙十三卫将军之职的坏处了。”

    南衙禁军总统领之职虽然还握在梁礼的手里,但许行书却是直接统领十三卫的顶头上司。

    就在魏芳凝知道自己怀孕的三天后,十三卫分卫的将军,便就有两位因为贪墨,被人告发出来。梁家一开始想要保这两个人,但证据确凿,而数额巨大不说。

    在查他们贪墨的时候,竟又查出卖官卖官,欺压百姓强抢民女等诸多事来。

    然后从两个往下查,大有十三卫都不保的架势。最终梁家只好断尾求生,舍了这两个人,以保下其余十一个。

    一颗棋子松动,就有第二颗第三颗。更何况这一次,许行书一动就是两个。

    既然求不了他们,那就谁接任,就至关重要。梁家想要只手遮天,两个全都由着梁家安排。乾武帝不干,太子给乾武帝出主意,该威严时,就一定要拿出皇上的强硬来。

    只要梁家退一次,就会退二次。温水煮蛤蟆,慢慢来。只要不让梁家发觉到要命的危险,一般有生路的情况下,都不会挺而走险。

    更何况两个名额,折中一下的话,最终各让一步,乾武帝就会成功安进去一个。

    但太子也说明,一开始就说各按一个的话,梁家一定也不会答应。所以,就要说两个全由乾武帝任命。在胶着着,到最后都精疲力尽的时候,乾武帝再说,要不一家一个好了。

    梁家就会如获了胜仗似的,肯定会痛快的答应。

    果然,因为这事,一争就是一个多月。无论是大朝会、小朝会,还有梁太后、逸亲王都出面。乾武帝脸一沉,冷冷地问:

    “朕边任命个南衙将军的权力都没有了?”

    无论是谁,便就都没了声音。半句都不敢再搭言。但梁家就是硬挺着,因为他们知道这其中的重要。

    梁耀辉连连叹气,说:“早老夫就说了,现在如何?那时老夫说,太后还嫌老夫啰嗦。”

    梁太后被梁耀辉的话气到发堵,说:“再说这些有什么用?哀家让人请了你来,是让你帮着哀家想个办法,而不是让你来埋怨哀家。”

    梁耀辉此时也没有好气地说:“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再让老夫想办法,能有什么办法可想?难不成真跟皇上说,你就没有任命十三卫将军的权力?”

    梁太后一听,大怒着说:“你也别这么对哀家,若是没哀家,梁家能有今天?你们不保着哀家,等着明儿被除族吧。想想吕氏一族,吕太后死后的下场。”

    梁耀辉也压不住脾气,人都说越老越犟,说这就是这兄妹两个。

    冷冷地瞅着梁太后,梁耀辉说:

    “本来梁家与沈家,都是军武出身,若不是因为太后娘娘,咱们梁家也学那沈家,做个纯臣,虽然不能永保富贵,却也能保证子孙平安。太后娘娘想一想,将梁家置于危地的,却是哪一个?”

    梁太后被说得词穷,瞪着眼睛,却也只得说出一个“你”来。

    梁耀辉也知道自己说得话重了,缓了缓情绪,以着商量的语气说:

    “要依着微臣说,太后娘娘也老了,学那沈太夫人,也享享清福,就别再管事了。皇上老夫看着长大,是个仁慈的,只要咱们梁家自此安安分分的,皇上念着旧情,应该不会对梁家如何。”

正文 411 下药

    梁太后瞅着自家哥哥,面罩寒霜:

    “兄长现在也老了,脑子也糊涂了吧?兄长真觉得皇上对咱们梁家有旧情?自己当年做下什么事,不用哀家提醒吧。”

    梁耀辉听梁太后越说越过分,急忙打断她的话,说:“行行行,是老夫说错话,太后娘娘,算老夫求你了,如果你真想让逸亲王成事的话,别再没得惹皇上不高兴。”

    这兄妹两个没有谈好,最后闹得个不欢而散。

    虽然梁耀辉不肯答应,梁太后仍不会死心。梁祖出京,京城里还有梁礼。

    然而还未等梁太后让人传梁礼,已经有人跑进来报说:“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大事不好了……”

    这句话,在宫里是大忌,梁太后身边的嬷嬷呵斥:“都是死人?还不快将他叉出去,让他清醒清醒来来回话。”

    然而那人挣扎着往永慈宫里闯,说:“娘娘,娘娘,沈……沈大人带了家丁,将长公主府给围上了。”

    “啪”的一声,梁太后刚端起的茶杯掉到地上,堵着那太监的人也急忙让开,那太监连滚带爬地进到殿上。

    梁太后沉声问:“快说,到底怎么回事?沈建宾那个老鬼疯了不成?他要造反?倒省得哀家收拾他了。”

    那太监简直都要哭了,说:“回太后娘娘说,好像……好像……”

    梁太后被他吞吞吐吐惹到怒火中烧,大喝一声:“快说事!”

    那太监说:“老奴听说,是万宝公主出事了,无上长公主给万宝公主下了……下了……”

    梁太后拍着桌子说:“快说……”

    那太监一咬牙,说:“绝子药,无上长公主给万宝公主下了绝子药。”

    “什么?”梁太后扶着椅子扶手,晃了几晃。

    绝子药!她曾经给后宫里被乾武帝宠幸过的,无数个女人下过,也曾经给琏亲王妃下过,而且因为药量过重,几乎要了琏亲王妃的命。

    她也正准备着,寻找机会,给太子妃下。

    但现在,她拿去攻击别人的矛头,转过头来,戳进了自己的肺里。

    如果无上长公主是她的心尖,那么万宝公主就是逸梁王妃的心尖宝贝。虽然逸梁王妃的兄长是梁祖,但兔死狐悲,物伤一类。

    整个梁家,能不为此心寒?

    梁太后定住身形,也定住了心,急忙忙地说:“快去探,现在怎么样了。到底怎么回事,快去探,回来报与哀家。”

    无上长公主府,万宝公主口吐献血,躲倒在床上。边上坐着沈五,拉着万宝公主,眼里留着眼泪。

    许飞沉着脸,站在屋内,一脸的无奈。他的妻子于氏则立在床边上,口内虽然低声劝慰着万宝公主,但却也在心底暗暗庆幸着,无上长公主不敢对她下手。

    无上长公主呆在自己的院子里,根本就无惧无畏。沈五又不是许飞,她动了,就是许行书生气,又能怎么样?

    她就是要让沈家不痛快,要让万宝得不到幸福,也让无视她的许行书,看她一眼。

    哪怕是厌恶,哪怕是憎恨。

    沈家的家丁人数不少,也是如兵营一样训练出来的。个个人如龙,马如虎,上山如猿,入水如獭,其势如泰山,而无上长公主府上,则如累卵。

    沈建宾和着许行书呆在无上长公主府的南厅上,两人大眼瞪小小。

    当然是沈建宾喷着火地瞪着许行书,而许行书则是一脸的默然。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地看着。

    看着无上长公主难为万宝公主,看着无上长公主一点一点地试探他。直到最终确定,他真的不会管沈五和万宝公主的时候,最终给万宝公主下了药。

    沈建宾见许行书不但不说话,还一脸与他无关的模样大怒,指着许行书的鼻子大骂:“我将他们俩个交给你,你就是这么帮我照顾他们的?”

    许行书平平淡淡地说:“你想我怎么样?那并不是我做的。”

    听了许行书的话,沈建宾突然冷静了,冷笑了声,转头对沈四说:“去将许飞那小子给我喊来。”

    沈四有些不放心,但老子的话又不能不听,只得忧心匆匆地走了。

    沈建宾以着只有许行书能听见的声音,冷然地说:“我跟你说过,他是我的儿子,一直都是。可是我好好的儿媳妇交到你们这儿,你竟然没有保护好她。”

    说到这儿,沈建宾眼里迸发出火苗,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这事,我决不会就这么算了。”

    许行书咀嚼着沈建宾话里的意思,然后猛然地抬头,瞅着沈建宾问:“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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