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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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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入宫这么长时间,太子之前对她们,都是冷冷淡淡的。

    总不会……

    绿竹不由得就小心翼翼起来,微微往后侧着身子,表明着她警醒与防备的意图。就差大喊着说:“殿下,求放过,别看你是太子,但奴婢真的没看上你。”

    太子是宫里混出来的,就绿竹那点儿小心思,只一打眼,就看得明明白白的。也懒得理她,直接说:

    “新来的那三个人,以后你多接近接近,若是她们送你东西,有意结交于你,你就接了东西,虚应着她们。将她们的胃口喂肥,看她们能做出什么事来。但凡有害人的打算,你就给孤记到本子上。”

    绿竹猜着,太子这是怕她们对太子妃不利,只是将要干的坏事记下,是几个意思?

    虽然心下有些疑问,但绿竹仍是答应说:“奴婢记下了。”

    太子又补充说:“像你们娘娘平日里喜欢梳什么头、穿什么衣服,还有行为动作,你不单要告诉她们,还尽力的让她们学得更像一些。不是说那位梁侧妃最像你们娘娘?你在她身上,要更用心些。”

    绿竹有些不解,这回倒没痛快答应,说:“殿下这……”

    太子摆手,说:“你照办就是了,总不会害了你们娘娘的。”

    绿竹微应了声:“奴婢知道了。”

    太子一直秉承着,天下没有白吃的东西,使唤人,总是要给些甜头。因此,摸着下巴想了想,问:

    “你喜欢什么样的?若是这差事办好了,孤就跟你们娘娘说,给你寻个好人家。”

    绿竹面上一红,想说着愿意侍候魏芳凝一辈子。但到底是小姑娘,其实也是不想老死宫里,忍不住红着脸说:

    “奴婢喜欢傻笨实在一点儿的。”

    太子还以为,绿竹会说什么英俊潇洒,或是什么翩翩佳公子之类的。实难理解绿竹的喜欢,诧异地问:“为什么?”

    绿竹红着脸,说:“奴婢虽然平日里爱说爱到处走,其实脑子不是很聪明,若是太过奸猾的,奴婢怕被他骗了。傻笨的只能奴婢糊弄他,实在人不会花心。”

    想了想,绿竹忍不住补上一句:“娘娘之前在家时,也说喜欢这样的呢。”

    太子听了,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跟这要求比起来,简直是南辕北辙,半点儿联系都没有。

    绿竹也知道自己一时因为自己窘迫,急忙之中拉了魏芳凝做垫背的,却是无意之中说错了话,等缓过神来,深自后悔,就抿唇不语了。

    太子哪会与她一般见识,只是沉声说:“办好了,什么样的,孤都会帮你找着。”

    不就是傻么,只要绿竹看上,不傻也打傻了,至于实在,是为了不想让纳妾,那还不好办,有他压着,只要他说不准纳妾,哪个敢纳?

正文 450 生母

    第二天一早上,虽然说没有侍寝,但三位新人无论如何,都要给魏芳凝上茶。

    也只有魏芳凝喝了她们的茶,她们才能真的算上是太子的侍妾。

    周昭几个如何会错过这个机会?这六个人,虽然各怀鬼胎,此时倒也是有说有笑,一起来安平殿。

    太子难得的没有起来就走,虽然一早就醒了,却拥着魏芳凝,等到她醒。

    魏芳凝笑问:“你不是说最近忙得很,怎么今儿这点儿了还不走?新人,昨儿晚上不都见过了。”

    太子见魏芳凝说得促狭,伸手轻掐了下魏芳凝的脸蛋,起身拿了夹板,借着魏芳凝没穿衣服,先帮她绑上,说:

    “再忍一忍,咱们的好日子,就快了。”

    虽然是两辈子夫妻,但魏芳凝还是不习惯与太子这么直接相对,伸手抻了边上的中衣来披身上,忍不住与太子分析当前的形势说:

    “逸亲王被兵权迷了眼,太后与梁家可精着呢。南衙接连出事,他们肯定会不坐以待毙。被你们下狱的,都是有实罪的。既然硬碰硬不行,我估计着,他们定然是要来一招围魏救赵。”

    太子将魏芳凝的腿绑好之后,自己先将衣服穿了,然后边帮魏芳凝穿衣服,边说:

    “我们也是这么想的,就不知道会选哪一家了。沈家、安家,都小心翼翼的,就怕被抓到把柄。”

    魏芳凝瞅了眼太子,说:“会不会选上太子?毕竟这可是一石二鸟之计。”

    太子嗤笑了声,说:“我身上有什么可寻的?想要动你的话,还大概皇祖母也不敢吧。”

    想到沈太夫人的棒子,魏芳凝和着太子一起笑了。

    两人穿好中衣,太子才扬声喊人,红芍几个领着铃铛她们端着洗漱的东西进来。

    红芍和蓝草上前,帮着魏芳凝穿外衣,太子则自己穿。

    等洗漱完,红芍才报说:“殿下、娘娘,三位梁娘娘还有周侧妃,陈娘娘、明娘娘来给殿下、娘娘请安来了。”

    太子吩咐说:“让她们在外间上等着吧。”

    因为不是第一回,魏芳凝已经有了经验,也不说话,只是瞅着太子笑。因为边上有侍候的人,倒也没说什么。

    太子将魏芳凝抱起来,走到外厅上时,就见那六人已经垂手立在了一边,齐齐行礼:“妾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

    那三位梁娘娘未进东宫时,就已经听说,太子娇宠魏芳凝。

    但见魏芳凝这么被太子抱出来,还是颇有些吃惊。然后又觉得魏芳凝不庄重,身为太子妃,将来的皇后,统领后宫,自然是要以身做则,怎么能让太子这么抱进抱出?

    太子将魏芳凝轻轻放到椅子上,然后很顺手的,帮着魏芳凝整理好衣服,才淡淡地说:“都起来吧。”

    六个人又一齐起身,转到一边站好。

    太子隔着桌子,坐好了,瞅着那三位梁娘娘,却是比上一次周昭她们时,算得上是和颜悦色,说:

    “你们来得正不巧,太子妃刚好腿受了伤,太医说了要静养,以后你们就在各自的院子里,少来太子妃这吧。你们只要好好的,孤定不会亏待了你们。”

    梁慧玉、梁慧心与梁慧如只一想到昨晚上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再瞅着太子今天穿了一件宝蓝色暗纹四爪蟒龙袍,腰扎八宝带,将头发规整地梳于头顶上,一块宽同袍色带子么着,中间嵌了一块红色宝石。

    一双眼睛带着桃花,但正眼看人时,却又似看到心里,动人心魄。

    便就周昭几个见过了的,此时也不由得心“砰砰”地跳个不停,更何况那三位梁娘娘了。

    一想到自己日后,若真得了这样人的宠,一个个的将自己表现得,都如弱柳扶风一般,柔柔弱弱地答应。

    魏芳凝也不难为她们,敬了茶,那几个又想留下来侍候魏芳凝与太子早餐,被魏芳凝给打发走。

    太子摆了个美人计,之后梁慧玉等人,果然想着法的,接近东宫里的内侍、宫女。要么打听太子行踪,要么就打听魏芳凝的喜好。

    一心一意的,是要将宠争过来。

    东宫里被梁太后派了人,虽然折腾不出什么来,却也是扰心的事。

    前朝上,梁太后竟然如魏芳凝想的那样,竟是拿了太子的出身说事。这样一来,丢人的不单是太子,还连带上了乾武帝。

    当年乾武帝因后宫存不下孩子,也并不敢太临幸正经宫妃。弄出去的怀孕的女人,全都是出身比较底下的杂役宫女。

    杂役宫女不是选秀选上来的,除去罪人没入宫之外,有不少是打仗掳进来的边关穷苦外族。

    女孩儿稍微齐整点儿的,便就送进宫里,而整家子,都会发给各大族成为奴仆。

    按理说,低级的杂役宫女,是没有资格侍奉皇上的。

    就在南衙连连出事的时候,查招一名南衙将军的家的时候,一名叫丽娘的歌伎,竟然爆出是太子的姨母。

    丽娘不到四十,当年从边关上进京,正好得了风寒,没能跟着妹妹一起进京。之后就进了萧将军府,成了一名府上的歌伎。

    京贵胄的家伎,说白了,就是陪贵客睡的。

    然后光是丽娘也就算了,结果她还有一个哥哥,被净了身,在宫里做杂役。

    这一下打得可不光是太子的脸,还有乾武帝的脸。

    主审这事的,自然都是乾武帝这一系的人,却审出这么一件事来,自然是急忙忙的报与乾武帝知道。

    既然做局,自不会让乾武帝与太子有反应的机会。等到去宫里查那杂役,还有入宫记录时,却已经被梁太后拿走。

    并于大朝之日,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梁礼将此事给捅了出来。

    从古自今都是以孝治国,虽然说太子的母亲只有一个,那就是梁皇后。但礼法上,却又加上人情。那就是生恩也不能忘。

    这也正是庶出的悲哀,所以无论太子的生母出身多么卑微,太子却是不能不认。

    而母认的话,那么姨母、舅舅却也是一定要认的。

正文 451 抄经

    若只是一般的破落户也就算了,一个歌伎姨母,一个宫人杂役舅舅。

    当这件事被拿到朝堂上说开之后,那炸开锅的景象,也算是难能一见了。

    然后朝臣就太子要不要认舅舅、姨母,展开了激烈的争论。

    看着一把胡子的文臣们,引经据典的争论,多数还是觉得太子认下这门亲戚。

    而提得最多的,大概就是《诗经》中的渭阳了。

    太子一直沉默不语,而乾武帝的脸,简直黑得如墨滴一般了,恨不得将底下的这帮臣子们,全部拍死算了。

    果然太子母舅姻亲一出,就是沈建宾等人,都是一筹莫展。

    而文官、纳言等言官更是咬住不放,盯着太子这事,非让太子和乾武帝表个态不可。

    乾武帝强行散朝,点了沈建宾几个心腹大臣,去了平准阁,太子自然也在内。

    太子之前只知道,他的生母是个宫女,地位是低,却也没想到底到这种程度,而现在首先要弄清楚的,便就是那两个人,到底是不是真的。

    不过此时乾武帝的面色可不怎么好,太子瞅了瞅,聪明地没有开声。

    沈建宾是见过太子生母的,想到那个可怜的女人,当年怀孕之后,便就被乾武帝弄出东宫,一路躲着梁太后的追杀到边关上,伤了身子。

    生下太子不久,便就死了,其实也没留下什么话。

    对太子,也没有多大的感情。想想也是,她不过是乾武帝拿来,当成了繁衍子嗣,如一匹母马一样的物件,她又能对太子、对乾武帝能有多少感情?

    她也没有提她在宫里或宫外有亲属,现在想想,大概是怕连累他们,再被灭口。

    而乾武帝也是郁闷,当年会选上那个女人,也是看中了她地位低,即使是不见了,一时半会儿的,也不会被人注意到。

    像乾武帝这种人,打从出生,便就被捧着哄着,即使为梁太后打压着,也一惯的认为自己高高在上,即使他让谁替他死了,也是那个人的光荣。

    乾武帝绝想不到,太子生母也是个人,本就生得艰难,现在又无端被拿来当成了生孩子的工具,连命都被算计了进去,心中如何不生恨?

    平准阁里,君臣都想不出个对策来,一时间十分的安静。

    最终,还是安云响试探着说:“应该是梁太后杜撰的吧?若说贵人自幼入宫,也应有三十多年,如何查得这般仔细。”

    其实安云响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让乾武帝死不承认。再变着法的,给太子生母安排个出身。

    许行书却说:“依着臣看,这事并不能这么好解决。先不说真假,就是太后娘娘亲自插手,只怕也是将证据做足。又是经着咱们的手查出来的,也是算准了步子。若是不认,文臣言官定是不放,于太子德行上也有亏。”

    沈建宾赞同地说:“天下人哪儿会认可了上面说得真若假?只怕会想到是太子遮掩,反倒越发觉得此事是真的,而背后言论太子,让太子失义于全天下。”

    而他俩个没说的却是,弄不好,此事就是真的。

    乾武帝瞅了眼太子,见他有些魂不守舍,摆了摆手,说:

    “突然听到这个,想来你心里也不好受。你就知道一点,你是朕的儿子,从古至今都是以父论长短,谁提过母亲?想前汉帝王,又有几个母亲的血统是高贵的?好了,你先下去吧。这事,朕来解决。”

    看看时间,也快午饭时候,太子抬头,天高气爽,已经有些秋日气候出来。

    呼出心口的一股浊气,太子往东宫上走,打发了一月回去,跟魏芳凝说,他要回去与她一起午饭。

    太子生母身世的事,闹到满朝皆知,魏芳凝自然也就听得赵镇升报过来,正在为太子发愁,听得一月报说,太子一会儿就回来吃午饭,连忙使唤着人,让厨房备了太子爱吃的食物来。

    然后又喊了一月过来,细问了前朝的事,还有太子生母出身、亲属的事。

    大概魏芳凝是女人,第一个想到的并不是认不认的问题,反倒是先升起了对太子生母的同情之心。

    一个卑贱的杂役宫女,本来只要老实本份,做好自己的活计,不说能享多大福,但也能在宫里白头话前朝了。

    凭心而论,魏芳凝觉得这若是换了她,也不会觉得,为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男人,生个孩子,就比平淡无奇到老,更让她高兴。

    花一般的年纪,一点儿人生幸福都没有尝到,便就死了。

    魏芳凝觉得,在太子生母的心里,只怕她的兄姊,要比太子来得更为更要吧。

    这事,若是乾武帝方胜了,只怕那几个人,都没有活路。

    可是若是要让太子认了,别说乾武帝不会同意,对太子也十分不好。

    太子的心情其实与魏芳凝大致上差不太多,由于心情不好,一路上从内宫往东宫走,故意放慢了步子,也是有发散内心抑郁之气的意思。

    从宫门口往安平殿走,听得一阵清脆悦耳的欢笑声。

    太子停住脚,皱着眉不知是怎么回事。

    二月边忙往声音源处跑,没一会儿,回来说:“殿下,是玉良娣在那边与小宫女踢毽子呢。奴婢已经让她们停了,要不要引过来?”

    太子心下冷笑,淡淡地说:“既然有时间在这儿踢毽子,想来是心头燥起,不能宁静的。太子妃受伤,孤正想着去求佛神保佑,既然如此,就让她给太子妃抄一百遍《地藏经》。”

    《地藏经》一万多小两万字,一百遍……

    二月试着问:“全抄还是节选?”

    太子抬眼瞅二月,二月心里打了个突,连忙笑说:“自然是全抄,奴婢这就去传话。”

    虽然说太子是想要她们挣宠的意思,但也知道,若是都这么往他跟前凑,开了个头后头就会没完没了。而且又正撞到太子心情不好,自然是拿这个玉良娣做筏子,以惩后来。

    这也怪不得梁慧玉,她之所以会如此做,是从绿竹处打听着,当初太子与魏芳凝是如何初识的。

正文 452 办法

    再对比着周昭等人,自己总结了一通,觉得太子不喜欢文静的大家闺秀,而是喜欢真性情,爽性可爱的女人。不用打听,也知道太子多数时间,应该都是从宫门处回东宫,所以便就在这儿守株待兔。

    在她眼里,太子可不就是一只兔子。

    只是她没想到,这只兔子,却没她以为的那般好糊弄。其实她也不想一想,东宫里虽然侍妾不多,但女人,尤其是妙龄女人却不少。

    之前的金娇园里,更是成堆的女人。燕瘦环肥,太子想要什么样的没有?

    若太子那么好打动的话,哪儿就轮得着她?

    还是戏文上的那句话,情不知所起,一网而深。正好在那个时间,然后太子看到了魏芳凝,便就动心了。

    太子回到安平殿,魏芳凝已经坐到了桌前等着他。

    然而魏芳凝并没有问太子生母的事,只是言笑宴宴的让紫菊几个侍候太子更衣、洗漱。

    之后太子坐到桌前,饭菜就已经摆好。魏芳凝边给太子布菜,边挑眉看太子笑。

    太子便就知道,梁慧玉半道上截他的事,只怕已经事发。咳了声,太子笑说:“我已经罚她抄经去了。”

    魏芳凝闻言,笑得更欢,说:

    “倒是个心思活泛的,殿下怎就这么不懂怜香惜玉呢。想来也是玉良娣一片苦心,太子正应笑纳了才是。”

    太子见魏芳凝那样开心,本颇为抑郁的心情,不知怎么的,竟然好了起来,逗魏芳凝说:

    “若我果然笑纳了,只怕就要变成弃夫了吧。”

    魏芳凝白了太子一眼,有些因宠而肆无忌惮,说:“只要舍了我,便就有无数个女人,无论怎么说,殿下也不亏哟。”

    太子放下筷子,伸手去摸魏芳凝的脸,说:“她们能与你比吗?就是一百个她们,也抵不了你的一根头发。”

    魏芳凝并不见欢喜,扬着头说:“大概太子是觉得奴家是正妻,所以才会如此说吧。看父皇对母后也是敬重得很,宫里有那不开眼的对母后无礼,也是严惩的。可也没挡得住父皇的宫里,遍地开花。”

    就连边上侍候的紫菊,都觉得她们家姑娘太矫情了。

    可是随着魏芳凝的话落,太子一愣,瞅着魏芳凝的眼睛瞬间光亮起来,魏芳凝说完话,也有所觉悟。

    夫妻两个对视着,太子忍不住起身,将魏芳凝拥到怀里,亲了她一下,语气里带着压不住的兴奋,说:

    “原是我错了,凝妹的一根头发,何止抵她们一百?就是一千一万个,也不能够的。”

    太子说完这话,饭也不吃,转身便就往外走,边走边喊:“备马。”

    一月、二月都跑上前来。

    太子吩咐说:“一月,你去宫里,与陛下说,这事孤已经有了解决办法,让陛下稍安勿躁,不用烦恼了。”

    一月答应着,小跑着往宫内去了。

    太子往二门上走,马与出行的侍卫,已经在二门上等着了。

    又使人去许行书的新府上,去喊了许飞到沈府汇合。

    然后快马加鞭地赶到了沈府,却听门口的家丁说,沈四出去,没说去哪儿。

    太子一腔热血的来,简直是兜头被淋了凉水一般,梗在那里想了想,沈五才来了消息,沈四此时只怕算计着要打仗,这是防着梁家突袭。

    往北衙操练场去,果然见沈四正在指挥训练北衙卫兵,然后看到许飞也在。

    太子骑着马上前,瞅着指挥台大声喊话:“亏得我到处使人找你们,竟不用再费事了。”

    沈四与许飞还没听说太子的事,一齐瞅向太子,好似在问,今天是大朝日,他怎么会有空跑出来。因为南衙的事,每个大朝日,都会闹腾许久。

    太子下了马,步上指挥台,眯着眼看着下面英姿飒爽的兵士,神色有些默然的,将曝出来的事说了。

    沈四与许飞两个,立时就清楚了,这件事的严重性。不过他们看太子过来时的神色,好像并不是特别的抑郁。

    两个人急忙将事情交给一边的将军,一边往台下走。

    然后这样想着,许飞问:“你已经想到对策了?”

    太子跟在他们身后,也下了台子,骑上马,说:“嗯,咱们回沈府吧,一起好好规划一下。”

    一般大臣获罪,都是主犯们入狱,而家眷奴属们,则就关在原府上,等着皇上根据罪臣的罪过大小处置。或是发放回原籍,或是没入宫中为奴,许多种可能。

    丽娘一早就被梁太后弄走,便就是宫中那位杂役太监,也不见了踪影,定然也是被梁太后给弄走了。

    太子也不着急,一面让许飞和沈四放下手中的事,去查那丽娘的经历,一面却又让他们去查京上各大臣家里,尤其是胡子多长的老臣,他们的父亲,有多少姬妾。

    过了几天,乾武帝哪儿收了不少死谏活谏的折子,太子让陈忠整理出来,问乾武帝要了。

    乾武帝也不知道太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问了几次,太子只让乾武帝拭目以待。没办法,乾武帝自己想不法子来,也只得希望,太子果然能有办法才好。

    看着太子一声也不问,关于他生母的事,乾武帝倒还觉得老怀大慰,以为太子这是懂事,不让他为难。

    乾武帝却不知道,其实这事只稍微一查证,便就知道真伪,又何必问了,大家都难堪?

    太子选不了母亲,所以也只能接受。

    但接受,不代表随便就让人拿他的母亲做文章,对他大加攻讦。

    没用几天,丽娘哪儿就有了结果。还是让太子等人,十分兴奋的东西。

    那位将近六十岁的阁老,满嘴的仁义道德。本来与乾武帝有些旧日的情份,同出一师,乾武帝有时还会喊柳阁老一声师兄。

    可孙女儿却是与施璋订了亲,因着无上长公主的事,耽搁了成亲。但两家换了庚帖,三媒六娉,只差大礼,基本上是亲家了。

    这次太子的事上,就数柳阁老让太子认亲,喊得最欢的一个了。

    然而,从萧家家伎计客谱上,竟然查着柳这位柳阁老,于十五年前,竟然睡了萧家一位歌伎。

正文 453 舅舅

    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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