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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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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只要她一死。

    那么褚伯玉就要回家来守孝。

    就不用呆在承平伯府上为奴了。

    文昌侯家的脸面,才能真正的保全下来。

    毕竟堂堂文昌侯家的小世子,竟然在承平伯府上,给魏芳凝当奴仆。

    不管往哪儿走,还不得被京上人的唾沫星子给淹死?

    何夫人此时也恨韦太夫人。

    她选择性的忘了,当初褚伯玉想体魏芳凝另娶许回雪,她也是支持的。

    此时,何夫人却觉得,自己的儿子是好的。

    都是韦太夫人给惯坏了。

    现在儿子成这样,若是韦太夫人死了。

    倒也不失是一种办法。

    到底还是褚燕卓有些良心,跪地上求文昌侯,哭着说:

    “若是母亲有个什么事,日后儿子如何在这世上行走?不孝子天地不容,还求侯爷三思啊。”

    自己的夫君跪了。

    何夫人只得跟着跪下,低着头,做出个哀求的形状来。

    韦太夫人也跪地上说:

    “如果我死了,真能将事情给盖过去,反正我活到快七十,也算挣了。可是侯爷可否再想想,沈太夫人怎么办?她可不是老身死了,就能糊弄过去的。”

    一听这个,文昌侯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正文 42 把柄

    狠瞪了眼韦太夫人,文昌侯说:

    “你还有脸说?瑜娘嫁到承平伯府上,咱们家弄着好处了?我说给伯玉另娶,你非要还订他们家。结果弄成这样,你说怎么办?”

    韦太夫人有心想说,当初可不是她非要订的。

    是文昌侯自己算计着,褚瑜嫁过去,之所以没捞着好处,是因为到底差着一层关系。

    就不信沈太夫人的外孙女儿嫁过来了,沈太夫人不为自己的外孙女婿寻个出路?

    韦太夫人还记得,她反对的时候,曾说过,魏远志不也没有什么实职?

    文昌侯一惯瞧不上魏远志。

    很是轻蔑地说:

    “他能跟咱们伯玉比?那就是个不知上进的东西,皇上给了他多少机会?”

    当时还是景元帝时,文昌侯恨不得,那些机会全给他或他儿子。

    心里虽然腹诽着,但韦太夫人不敢火上浇油的说出来。

    都能想出让她去死,来解决眼前的难题。

    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韦太夫人只得说:

    “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再说这些个也是没用。依着我说,侯爷快去寻承平伯吧,兴许管些用也说不定。”

    由于送客耽误了半天。

    文昌侯看看时间,已经过了晌午。

    有午休习惯的人,此时也已经起床了。

    再说,沈太夫人只怕也快杀上门来了。

    文昌侯也不让人给他准备吃的,只是吩咐人让备马车,甩袖子走了。

    倒是有几分逃跑躲着什么的意思。

    待文昌侯走了,褚燕卓和着何夫人两人,将韦太夫人扶了起来。

    韦太夫人有些鄙夷地瞅了瞅门口。

    就她像,能看到文昌侯的背影,还在哪儿似的。

    褚燕卓想到沈太夫人,也只觉得头疼,问:

    “娘,现在怎么办?”

    韦太夫人倒是很淡定,有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势头,说:

    “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自是随她砸就是了。她总不能将咱们打一顿,不就是砸吗?让她砸。反正咱们没占到便家,难不成她就得着好了?”

    何夫人心说:

    遭罪的不是你儿子,你当然不急了。我儿子还在她家里呢,她砸家不过是破些财,可儿子只一个,若真有个什么事,我可就不活了。

    韦太夫人也知道自己儿媳妇想什么呢,就说:

    “你不用担心,那丫头我看现在心也大了。她能拦着一回,她还能拦一辈子?你小姑子我能做主,伯玉在魏家,她们不敢给委屈的。”

    何夫人想说话,可是褚燕卓拿眼眼瞪她。

    警告的意思非常的明显。

    何夫人只得忍下了。

    韦太夫人正说着:

    “你们不用担心,看我的,伯玉再不济,再娶那丫头就是了。她现在名声臭了,咱们家能重新要她,她已经烧高香了。别看太子帮她,她还能嫁给太子是怎么的?太子不过是一时鬼迷了心窍。”

    想起许染衣来,韦太夫人更回自信起来,又说:

    “无上长公主的女儿,许小娘子你们也瞅着了,那模样人品,她魏芳凝给提鞋也够不着。太子疯了不成,放着个如花似玉的不要,会要她……”

    话还没说完,外面传来一个老太太的声音:

    “出了什么事?我媳妇回家里说,连太子都惊动了?”

    韦太夫人像是听见了鬼叫声似的,脸白了白。

    即使沈太夫人杀上门,韦太夫人也不会现出这种神情来。

    褚燕卓和何夫人两夫妻对视了一眼,觉得奇怪。

    韦太夫人此时已经恢复正常,对儿子媳妇说:

    “还不快去迎你们舅母去。”

    禇燕卓、何夫人两个出到门口,迎上一个白发苍苍,被两个妇人扶着的老太太。

    那老太太也不管着人,拉着褚燕卓上下的看说:

    “哎哟,没事吧?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可把我给吓死了。不是我这老太太多嘴,你们家已经够富贵的了,还不知足,天天闹事,这可不是吃饱饭撑得?”

    褚燕卓、何夫人连忙喊了声:

    “舅母怎么来,家里没事了,哥嫂没吓着吧。”

    跟着老太太的妇人也不好笑。

    毕竟婚事闹成这样。

    可人跟着说话,也不能哭,只得做出个担心的样子来,说:

    “我们吓没吓着倒是小事,只今儿到底怎么了?我们也是担心,又帮不上忙。”

    说着话,众人进到屋里。

    倒是不用回答了。

    韦太夫人笑说:

    “什么风把嫂子给吹来了?你别听他们瞎说,没什么大事。咱们也是受了许家的骗,好在没进门,各自婚娶。对伯玉还能有什么影响?再娶好的就是了。咱们这样的人家,还怕娶不着媳妇是怎么的?”

    韦太夫人的娘家嫂子姓伍。

    伍老太太嗤笑。

    她还能不知道韦太夫人的。

    贪心不足。

    伍老太太对自己的儿媳妇说:

    “既然来了,就帮着世子和夫人收拾下,我看着院子乱糟糟的,丫头婆子也都不尽心,不知道想什么呢。”

    跟来的两个媳妇答应了一声。

    韦太夫人也对褚燕卓、何夫人说:

    “你俩个也出去吧,丫头婆子是要管管,看咱们没心情管,就惫懒了。”

    人都支了出去。

    韦太夫人的心腹守着门。

    只有两老太太在屋里,罗汉床上对坐着喝茶。

    韦太夫人今年六十六,俗话说,不死掉块肉。

    伍老太太六十九了,却仍活得好好的。

    韦太夫人就想:

    她怎么还不死呢?

    就是不死,老迈些也行啊。

    可是伍老太太平日里,出门都让媳妇们扶着,做出个老迈的形状来。

    没到事情上。

    关键时候,与沈太夫人有得一比。

    伍老太太快七十的人,瘦高矍铄,一跳三尺高。

    韦太夫人觉得,她死了,可能伍老太太还活着呢。

    别看韦太夫人比伍老太太小三岁。

    早知道的话,当初就应该弄死她的。

    韦太夫人深深的后悔了起来。

    伍老太太仗着捏着韦太夫人的把柄,对韦太夫人指手画脚。

    每每将手申到侯府上来。

    韦太夫人恨得牙根痒,却也无可奈何。

    还得好言哄着。

    伍老太太抿了口茶,与她家里平日喝的一样。

    韦太夫人有个什么好东西,都不会吝啬地送与她。

正文 43 安宁

    韦太夫人有个什么好东西,都不会吝啬地送与她。

    伍老太太倒也不怕韦太夫人给她下药。

    因为她知道,韦太夫人不敢。

    她死了的话,也决不会让韦太夫人好过了。

    伍老太太先打破沉默,说:

    “你就不能安生些?以前我觉得你厉害,以咱们家的出身,能嫁进文昌侯家里,也是咱们韦家祖坟上冒青烟了。你现在还作什么?承平伯世子的嫡长女,你还不满意,还想娶个什么样的?”

    韦太夫人气得不行,但仍是忍着说:

    “已经这样了,你再来说有什么用?”

    伍老太太冷笑,说:

    “长年打雁,被雁啄瞎眼。那许家姑娘,可不就是当年的你?光被眼前的好处迷昏了头,就不想想,你当年是怎么骗到文昌侯的?”

    被人当面将陈年旧事给翻出来,韦太太太真恨不得拿药将伍老太太给毒死了。

    瞅着愤愤不平的韦太夫人,伍老太太全不在意地说:

    “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人要知道惜福。你年青的时候,福气大,一直托你到现在。你做了多少事,自己心里最清楚了。我看着,你这福气也是用没了,还是安生些吧。”

    韦太夫人就想一巴掌拍死伍老太太。

    到底忍着。

    韦太夫人说:

    “我也不想他们有事,我对他们不会比你差。我的将来,还不就指着世子他们?你也别跟我说这些个没用的,东扯西扯的,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咱们两个了,还整这些个有什么用?”

    平日里,伍老太太没少来侯府上打秋风。

    韦太夫人也是知道的。

    就不知道这次又想要什么。

    韦太夫人心下正乱着,又担心沈太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杀上来。

    想着破财免灾,快些将伍老太太打发了。

    伍老太太也就不再跟韦太夫人绕圈子了,直接说:

    “我来,是为了伯玉的婚事……”

    韦太夫人一听这个,不待伍老太太说完,便就厉声说:

    “你胡说什么呢?伯玉的婚事,也是你能觊觎的?你……你……”

    即使屋内没有别人,韦太夫人也不敢将接下来的话,说出口。

    伍老太太大概也是怕将韦太夫人吓死,说:

    “你才在胡想什么呢?我是想让伯玉娶我娘家的一个侄孙女儿,长得也是天次国色,性子又好。也省得你再在伯玉的婚事的,动什么歪脑筋。”

    韦太夫人听了,才稍稍放下心。

    但又说:

    “你就死了心吧,不是我不帮你。侯爷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只这么一个孙子,他的婚事,咱们谁也做不得主的。”

    伍老太太却不满意,冷冷一笑,说:

    “你这话哄别人还成,拿来哄我?将我当三岁孩子呢?只要你肯动脑子,哪有不成的事?”

    韦太夫人气了个倒仰:

    “你别总是这样,这么些年,好处你也拿了不少了。若真将事情折腾出来,我不得好,你就能得着好了?我今年六十六,不死掉块肉。大不了咱们一拍两散。”

    这么些年,韦太夫人没说过这样的重话。

    也是今天事情多,她心里正烦躁着呢。

    根本就没有心情,再与伍老太太对付了。

    伍老太太面上有些讪讪的。

    她也不想将事情弄得太僵,于是缓和了口气说:

    “我也不是非让你现在就成,你慢慢谋划,拿出当年你算计文昌侯的头脑出来,总会成的。你也不想想,伯玉闹成这样,还想娶个什么样的?”

    韦太夫人想,伍家一个破落户,再怎么如花似的,疯了不成?

    竟然敢肖想嫁进文昌侯府?

    韦太夫人闭了闭眼,深悔当年心慈手软。

    给自己带来无尽的麻烦。

    而跟着沈太夫人睡了个午觉的魏芳凝,起床之后,由着丫头们侍候着洗手净面。

    坐在沈太夫人的妆台前,魏芳凝直到此时,才仔细地瞅自己。

    镜中人虽然不美,但细致的皮肤,保养得就像能掐得出水的,新剥开的荔枝。

    只是一双眼睛,到底是经过了风霜。

    再不似十六岁的小姑娘了。

    魏芳凝微叹。

    对着镜子,想着自己十六岁时的样子,做了个微笑的表情。

    可惜,还是有失天真。

    试了两次,魏芳凝便就放弃了。

    原来,即使人回到了过去。

    心境却是再也回不去了。

    沈太夫人见魏芳凝对着镜子挤眉弄眼,笑说:

    “睡癔症了?”

    魏芳凝挨着沈太夫人坐下,说:

    “祖母先别忙着去文昌侯府,咱们先要谋划一下,我娘的事,还有外祖母的事怎么办。”

    说完,魏芳凝自己先是愣了下。

    然后不由得就笑了。

    她记得,上辈子从褚家回来之后,她也是依着沈太夫人。

    但那时候,她担心的,却是自己的将来。

    是不是嫁不到好人家了。

    全家上下,都哄着她,逗她开心。

    可现在,就是刚睡觉的时候,心思都在飞转着。

    就连祖母,都被她算计到里面了。

    她祖母可以直接杀进褚家。

    魏芳凝觉得这个可以利用一下。

    毕竟打砸了褚家,气是解了。

    但于实际上,却是一点儿帮助没有。

    魏芳凝想着韦太夫人,还有文昌侯或是谁,都不是个好人。

    总有些小辫子。

    若是抓住了,拿来要挟他们,让他们放了张姨奶奶,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魏芳凝委婉地将自己的打算,与沈太夫人说了。

    沈太夫人也觉得可行。

    便就并没有急着去文昌侯家里。

    反正他们又不会搬家。

    也跑不了。

    哪天去不行?

    反正,心里这口鸟气不出,沈太夫人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沈太夫人拨弄着手上的沉香木佛珠,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

    魏芳凝抬眼瞅着沈太夫人,虽然沈太夫人什么也没说。

    但魏芳凝的心,便就没由来的,特别的安宁。

    无论你作成什么样,都有人,无限的宠着你,给你收拾烂摊子。

    上辈子,魏芳凝已经感受过一回。

    魏芳凝想,这一回,她一定不再让她的祖母,为她操一点的心。

    她要让她祖母有生之年,看着她生活得幸幸福福的。

    也要让她的母亲,不再受别人的控制拿捏。

正文 44 心境

    至于那些不知悔改,仍是想算计她的人,就让他们都去死吧!

    魏芳凝的嘴角,泛出一丝冷笑。

    沈太夫人也没管褚瑜的事,放手让魏芳凝去处理。

    魏芳凝本来打算着,先与她父亲说了。

    但思来想去,她祖母都没有说,那顾虑也是对的。

    她们对她爹说,与她娘对她爹说,从魏远志的角度上,却是不一样的。

    人都说女人心,海底针。

    男人心,却也最是难以琢磨了。

    魏芳凝想她上辈子,和太子将近十年的婚姻。

    到最后,也没能弄明白太子的想法。

    她不想本是要帮她娘,最终弄得她爹与娘离心,适得其反,可就不好了。

    魏芳凝狠了狠心,决定还是从她娘这边下手。

    她娘是个肉性子,等着让她娘自己觉悟了,主动说出来,那是不可能的了。

    沈太夫人等了这么些年,也暗示过几次,都没有成功。

    魏芳凝决定来个单刀直入。

    吴妈几个见魏芳凝回来,面上显出几分惊讶来。

    依着沈太夫人的脾气,下午自是要去文昌侯府上的。

    而魏芳凝身为苦主,自然也要跟着去。

    却没想到回来了。

    吴妈倒是松了口气。

    当年,她们四个丫头,是被当成魏远志的小妾,随着褚瑜嫁到承平伯府上的。

    可是魏远志没有那个意思,她们也没有别的办法。

    其中倒是有个丫头胆子大,竟然去勾引魏远志,结果被打包送回文昌侯府。

    沈太夫人派去送丫头的婆子,那张嘴。

    后来吴妈听起文昌侯府上,旧时的姐妹学。

    那婆子简直没将韦太夫人给说哭了。

    臊得恨不得钻地缝里去。

    再经过沈太夫人将褚瑜的奶娘给打死。

    她们这些个丫头,一个个的全都老实下来。

    就像所有没能爬上主子床的丫头一样,配给府上的小厮。

    结婚生子,她们再不是当初初入府时,客居的感觉。

    她们在承平伯府上,也安下根来。

    虽然父母兄弟还在文昌侯府上,但到底自己也有了丈夫、子女,与原来的家,也就疏远了。

    其实并非女生外向。

    而是任何人成了亲,有了自己的家之后。

    自然便就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听话了。

    他们也要为自己的家,自己的子女着想。

    男人也是一样的。

    吴妈并不希望沈太夫人去文昌侯府上闹,主要是考虑到魏芳凝的名声。

    虽然已经不好了,但也不能更不好。

    此时首要做的,不是出气。

    而是想着怎么挽回名声才对。

    在吴妈的认识里,女人嫁个如意郎,才是人生最为重要的。

    受得一时的委屈,又有什么关系?

    吴妈很开心地使唤小丫头,侍候魏芳凝进屋,端茶倒水。

    拿出博山炉,燃的是清远香。

    香气清幽淡然。

    魏芳凝让吴妈将她的香盒子拿来,梅花格子式的红漆香格里,每格一味香。

    除了清远,便就是出尘、意合,总之以香气清幽为主的香。

    可惜,魏芳凝现在喜欢恒春香。

    吴妈笑说:

    “姑娘前儿说要制桂花香。东西老奴已经准备了,姑娘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制香是要工夫。

    魏芳凝几乎都忘了,原来她上辈子,喜欢这样安静的东西。

    慢慢的将香料子一样一样的研成末,每一样都有严格的等份,哪样多了一点儿,都能影响最终香的效果。

    制完并不知道香是否成功。

    窨香,也十分的重要。

    魏芳凝笑说:

    “等改日有空的吧,我现在哪儿有这个心情?心正乱着,就是制也制不出好的来,没得浪费东西。”

    也不知道,她还能不能找回,当姑娘时的那种感觉。

    魏芳凝轻叹,将她的大丫头绿竹喊了过来。

    她将手里的香盒子,递还给吴妈。

    吴妈拿走,放回原处。

    屋内香气清幽,若有似无。

    绿竹性子机灵,爱与人闲聊天,由其喜欢八卦。

    不像紫菊、红芍,自矜身份。

    不大爱与小丫头说话。

    所以,府上有个什么小道消息,也都是绿竹最先听说。

    绿竹一听自家姑娘喊她,哪还有不知道魏芳凝目的?

    也不用问,进来就要说话。

    魏芳凝却没让。

    绿竹爱打听,并没有什么目的性。

    只是出于好玩和探究心。

    还是小姑娘时,她爱听绿竹说这些。

    两个人凑到一起,能一说说半天。

    绿竹能从哪个丫头,看上了谁谁的小厮,到蓬莱仙境里,哪个姨奶奶多吃了个酸枣,是不是魏芳凝又要有小叔叔或小姑姑了。

    一样的事,心境不一样了。

    魏芳凝现在,哪儿还有心情听这些个?

    此时即使绿竹告诉她说,她的某位小姨奶奶又有了,她那快七十的祖父又要当爹。

    魏芳凝都能面不改色地点点头。

    不过魏芳凝倒是想起来,她还有个比她小三岁的小姑姑呢。

    可惜她祖父只管生,不管养。

    而她祖母,只对自己亲生的上心。

    对于庶出,直接无视。

    亲爹都不管,她这嫡母哪儿有那么多精力去操这个心?

    魏芳凝记得,上辈子,她那小姑姑多老大了,都没嫁出去。

    小姑姑名魏月绯,生母花姨奶奶,今年才二十八岁。

    十多年前跟着她祖父的时候,她祖父就已经半百还有余,而花姨奶奶才十五。

    以前不觉得,现在一想,魏芳凝就觉得造孽。

    也难为她祖母天天骂她祖父。

    简直就是不要脸。

    魏芳凝不去想那老流氓,问绿竹:

    “你知不知道我娘和我爹回来之后,都干了什么?我娘现在在哪儿?我爹可在无波小筑?猫下羔子,狗下崽子的事就别说了。你应该能猜着我现在关心什么,你都听到什么了,说给我。”

    没等绿竹说,吴妈先说:

    “姑娘怎么变得这样口无遮拦?什么羔子、崽子的,也是姑娘能说的?下回可不准再说了。”

    若是当年的自己,被吴妈这样说,早就羞红了脸。

    此时魏芳凝也只是笑了笑。

    她知书达理,紧守本份,最终不过是落得别人随便欺负。

    十六岁的魏芳凝,早就消失在了,她自己经历过的流光之中。

    她坐在那里,不出一声。

正文 45 变化

    那威压却是不自觉的从身上散发出来,让吴妈有心再说两句,却说什么也张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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