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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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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也走累了,此时还管什么礼不礼的,也不用赐座,轻声让琏亲王也寻座坐下,她便就自己寻了座位坐下,也不出声,也不见礼,就听着这两个老太太对阵。
只有逸亲王站着,连声喊:“母后,救我。”
梁太后没好气地斥说:“老实呆着,哀家活着一日,断不会让皇上要了你的命。”
安太妃嘲讽地笑了,说:“好好的孩子,让你教成这样,他日到了地下,见到先帝若是问起来,就不知道太后如何说了。”
梁太后横了眼琏亲王,回讽说:“琏王好,可惜再好也没儿子继承王位。你到了地下,倒是可以直接告诉先帝全都是哀家的手笔。”
琏亲王瞅向梁太后的眼睛,满是杀气。若不是祖宗礼法,只怕他一早就将梁太后弄死了。
正文 474 吐血
听了梁太后的话,安太妃郁结的心情,倒是突然变好了许多。怜悯地瞅了眼梁太后,将先前递给乾武帝看过的信,递给了梁太后,语气淡漠地说:
“太后娘娘看看这个,再说话吧。只希望太后娘娘看了,可别后悔。”
梁太后看那封皮上什么都没写,也不知怎么的,眼皮子没由来的就是一跳,就不大乐意打开,问:“到了现在,还有什么是值哀家看的?”
这回换安太妃嗤笑说:“怎么,太后娘娘怕了?”
梁太后咬了咬牙,终还是将信打开了,拉长了眯着眼睛去看那信上的内容。越看,脸色越发难看,到最后,几乎整个身子都抖了起来。
皇后与琏亲王看着,一片茫然。
逸亲王可就急了,若梁太后出了事,他怕他就会跟着完了,急忙地喊:“母后,母后怎么了?可不能出事啊,要是母后出事了,那儿臣怎么办?”
梁太后终于忍无可忍,呵斥:“别喊了,你个蠢货。”
逸亲王长这么大,梁太后从没被骂过。要喊也都是逸亲王喊梁太后,此时突然被梁太后骂,倒是先吓了一跳,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到底没回嘴。
梁太后抖着那信,半身子终于从府上倾斜过来,指着安太妃问:“这是真的?当年、当年他俩个真被换过了?”
安太妃冷然说:“若不然,我儿如何才能好好长大,开枝散叶,看琏王便就知道了。”
梁太后一口气没喘上来,向边上一歪,晕了过去。
皇后从边上也听出了大概的意思,但见梁太后倒下,急忙上前扶住了,又一叠声地喊人去请太医来。
琏亲王从只言片语之中,也听出了大概来,脸色阴沉地看着安太妃问:“母妃,到底怎么回事?”
只逸亲王人傻,竟是半分都没反应过来。
安太妃冷冷地打量了下琏亲王,无情地笑了,说:
“你不是已经猜着了,又何苦来问我?你也别怪我心狠,要怪只怪太后娘娘容不下人,我要保护自己亲生的,也只有将你与他对换了。现如今看看你跟逸王,就应该知道,我这么做多么的正确。”
琏亲王像看妖怪似的看着安太妃,转过头,又看了眼倒在床上,皇后正帮着掐人中的梁太后,就觉得喉咙一阵腥咸,往上一咳,一口血便就吐了出来。
安太妃的心一紧,身体微动了动,到底忍住,将关心的话,闷回了肚子里。事到如今,她的关心,对于他来说,已然显得多余。
她做得太绝,所以不配得到原谅。
琏亲王看也不再看任何人,茫然地转身出去。很快的,便就听到外面侍立着的宫女、内侍惊呼声。
逸亲王这时候倒是也听明白了,面上大喜起来。
梁家已经倒了,经此一事,逸亲王就是傻,却也知道乾武帝再不会给梁太后好脸色。逸亲王正忐忑害怕,却没想到,原来他是安太妃的儿子。
那么他还有什么可怕的?安家可是有着不比沈家差的军队,安云响也是个能臣。
逸亲王立时就觉得,自己前途一片光明,不由得凑上去,舔着脸喊:“母妃,儿臣真的是母妃生的?”
安太妃瞅也没瞅逸亲王一眼,语气淡淡地说:
“我生了你,却没养你。自来生恩大过养恩,我今日将此事说出来,不过是生你一场,不希望你落得个圈禁皇陵的下场。到于那声母妃,还是省了吧。”
外面太医进来,皇后让来,顺手将那信拿到了手里看,再看那印鉴,便就知道是真的了。
逸亲王仍不死心的蹲在安太妃身边,意图打动安太妃。
安太妃面色也不好,闭着眼睛,心里的那股子火却也是蹭蹭往上冒,终是忍无可忍地骂逸亲王:“你个蠢货,别再出声了。”
逸亲王缩了缩脖子,太医也吓了一跳。
皇后却是面色十分平静,瞅了眼面如金纸,晕过去的太后,又瞅了眼闭着眼睛,皱紧眉头的安太妃。皇后心下却没多少的高兴,反倒有些空落落的。
归根结底问题还是出在景元帝身上,当年他登基想要快速站稳脚根,才会与梁家联姻。
虽然说,这其中有梁家的运作,但景元帝却也是得到好处了的。盟约既签,一方尊守了盟约,而另一方却欲要毁约。
景元帝既娶了梁太后,却又不让梁太后怀孕,形同毁约。
梁太后十二岁嫁景元帝,到二十二岁,景元帝碰也不曾碰梁太后,那么又怎么能怪梁太后与梁家,将手伸到景元帝的宫里。
男人总是贪心,又想要江山,又想要爱人。这样想来,最聪明的,还是沈太夫人。
也许,正是因为当初沈太夫人的断然决绝,才让景元帝一生难忘。皇后想,若当年沈太夫人入宫,大概也就泯然轮为安太妃一般的人物了吧。
女人狠,许多时候都是被男人逼出来的。
皇后将信收好,交还给安太妃,轻声问安太妃是否回去,安太妃瞅了眼床上,却也觉得意兴阑珊。于是,皇后扶着安太妃,又如来时那般,缓慢地离开了。
逸亲王被绑缚着,往动不便,再说跟来的人也不会任着他乱跑。他只能高声喊着“母妃”,安太妃却没有回头。
她用自己亲手养大的儿子,换了亲生儿子一条活路也够了。安太妃不贪心,也不想将逸亲王认回去。
将安太妃送回她自己的寝宫,已经是快到中午。
来回走了这许多路,再加上昨儿晚上一晚上没睡,皇后两只眼皮死命往一起凑,说什么也分不开。
安太妃见了,淡淡地问:“要不皇后就留这睡下吧。”
皇后倒也不客气,倒到内室的软榻上,便就真的睡了起来。
直到午时快过,送上的午饭都凉了,安太妃才着人将皇后喊醒了。
皇后胡乱的吃了口,回自己的寝宫时,乾武帝却在睡午觉。皇后撇了撇嘴,转身去了厢房,倒到床上,又开始补眠。年岁大了,一熬夜,皇后深觉得吃不消。
正文 475 九族
只要女儿安全,她还管别人?梁家完不完,她也完全不挂心。当初,谁又挂心过她?皇后这一觉睡得很香,直到被宫女喊醒,说:“娘娘,陛下请娘娘过去。”
皇后抹了把脸,问:“什么时辰了?”
宫女回说:“申初。”
皇后算计着,她这才睡了一个时辰,心下有些不大高兴。她几乎一天一夜没睡了,乾武帝自己睡了个饱,就不管别人死活。
这可真是……皇后咬着牙,说:“你去跟皇上说,就说本宫睡着了,喊不醒,大概是昏迷了,喊个太医来,本宫心口难受。”
既然皇上不将她当人,那她就只能自己将自己当成人。
皇后是真的困了,说完,也不再管那宫女,将自己重新埋进枕被之中,与那周公相会去了。
宫女没有办法,只得一面打发了人去请太医,一面亲自去回乾武帝话。好在这院子里,如今最不缺的,便就是太医了。
边上侍候的陈忠忍不住小声对乾武帝说:
“陛下,娘娘年岁也不小了,自昨儿晚上被陛下吓了一跳,也是一晚上没睡,一上午又忙这忙那,宫里步撵都没人抬了,娘娘去哪儿,都是要走的,宫里这么大,娘娘如何挺得住?”
乾武帝不以为然,他不是给了她一个时辰的时间睡觉?喊她过来,也不过是想问问梁太后的事,还不是为了让她高兴?
陈忠瞅着乾武帝的样子,也是根本没感觉自己有多过份,暗自叹气,却也不敢再多说了。
不过,乾武帝自己觉得自己颇大肚的,原谅了皇后的无礼,也未再使人去非要了皇后过来,既然她困了,就让她睡吧。
魏芳凝在东宫里,帮着皇后带孩子。新安公主正是闲不下的时候,先前睡觉是因为晚上没睡好,到了下午,睡醒就,就要到处跑。
东宫里虽然说安全,但就怕有那贼心不死的,派了死士什么的,从墙头上摸进来。
就像昨天晚上一般,再将新安公主给抢走,可就不美了。
所以,魏芳凝让红药几个哄着新安公主,力求不让她吵着往外跑。
梁慧心已经被太子着人拿了,送回金娇园里。被送进去的,还有梁慧玉、梁慧如,并周昭几个。金娇园外圈上,本就有人把守着,她们六个在里面,倒也不会太寂寞了。
太子不知道怎么的,听说魏芳凝在看着新安公主,可就不高兴起来。连忙将欧阳询派了回来,给魏芳凝传话。让她可别让新安公主近身,小孩子没轻没重,万一踢了或是碰了怎么办?
魏芳凝现在可比不得从前,这一胎费了多少心思?若在这上出了意外,太子想,他肯定会杀人。
欧阳询说起话来,一点儿也不像个杀手,倒有几分书卷气。
魏芳凝瞄了眼站自己边上的轻风,心里想着,等事情完了,就给他们俩个办喜事。不过这时候,魏芳凝更关心太子,也不敢久留欧阳询,急忙的将他打发走了。
到了快晚上的时候,太子从神医哪儿,也得到了准确消息,乾武帝的解药,研究不出来。
太子大急,急忙骑马回宫。才进到宫门口,二月便就将上午时,安太妃来寻乾武帝所为何事,告诉给了太子。
“太后娘娘当时就晕过去了。”二月倒是颇有些幸灾乐祸,最后还添了句这个。
太子见到乾武帝的时候,乾武帝已经能下地走,气色看起来也还不错。
乾武帝正与陈忠说着内宫的事,见太子无召入宫,奇怪地问:“可是出了什么事?”
太子拱手,说:“儿臣有要事要与陛下商量。”
乾武帝让陈忠出去,问:“什么事?”
太子迟疑了下,仍是将解药不能研制出来的事说了。
神医说得很明白,他是医者,不是毒者。对于毒虽然也颇有研究,但毒这一行,千奇百怪,就是一样的几种毒,放的份量有变,或是熬制时前后次序变了,出来的东西,都不尽相同。
更有甚者,会出来截然相反的东西。
所以解毒之事,还是要找下毒的人要解药,才是万全之策。
尤其乾武帝乃万尊之体,神医也不敢胡乱配药,拿乾武帝试药。
太子原样递出那装着三枚解药的瓷瓶,说:“要不,还是去皇祖母哪儿吧。”
本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的乾武帝,立时脸色一白,抚着心口,颓废地坐到了床上。
太子忙上前扶住了,问:“父皇可是哪儿不舒服?儿臣这就去传太医来。”
乾武帝摆了摆手,制止太子,心里却是懊悔非常。早知道这样,他就不急忙忙的打发了安太妃去与梁太后摊牌,拿着逸亲王的命,或可以换回解药也说不定。
而现在,他是拿谁的命去?琏亲王?不说琏亲王不会认梁太后,这从没养在身边,突然说这个是她儿子,能有多少的感情?
逸亲王?先不提他已经答应安太妃,不会要了逸亲王的命。只怕现在梁太后,也恨不得杀了逸亲王解恨吧。
太子见乾武帝也不出声,语带关切地连声问:“父皇、父皇到底怎么了?”
乾武帝示意太子坐下,有气无力的,将上午的事,大略地学与了太子听,并微叹说:“只怕此时,太后是不肯再交出解药的了。”
太子早在听二月说时,那差点儿破口而出的,便就是“愚蠢”二字。
人未到最后,又怎么敢开怀一笑?就是现在整个京城,都在太子手中,太子也未敢稍做松懈。还不就是怕有那一、二个漏网之鱼,再将这天给翻过来。
太子装着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的样子,过了会儿才说:“好在还有三丸药,满打满算,还能有四个月的时间可运作。应该……应该还能想出办法来。”
逸亲王不能用了,乾武帝将宝压到了梁家身上,问:“梁家搜得如何了?”
太子却了无笑意,即使皇后表现平平,但那也还是她的娘家。顿了下,太子才说:“够诛九族的了。”
正文 476 不是
梁家与人来往的书信,勾通南衙的信笺,还有那成箱子的珠宝,无论是哪一件,都够梁家吃不了兜着走的了。
说完,太子却摇了摇头,说:“皇后出自梁家,若是对梁家太狠,于天下臣民没法交行。除非父皇废后,若不然梁礼一脉总还是得留下的。”
太子没有说的则是,梁太后现在,只恨已经气疯了,哪里还会管梁家?就是饶梁家人不死,没入罪奴充军边境是免不了的了。
要真那样,还不如死了干净。等到京城收拾好,三司会审大臣也是会争论不休,等定案下来,正好上冬。别人不说,就从梁礼、梁祖到之下的几个公子,可都不是能受得了这个苦的。
能活到边关上的,只怕没有几个。
乾武帝猛地站起身来,在屋内来回踱步,口内喃喃自语:“还能怎么办?”
太子连忙起身,扶住乾武帝,劝说:“父皇安心,咱们还有时间呢。”
乾武帝却等不得,皇权才握到手里,多年心愿总算是了了。他直接跃过了那三丸药,就好似今天拿不到解药,他就会死似的,说:“去见太后。”
太子见劝不了,只得让人备了行辇,太子在边上陪着,去了永慈宫。
太后早被太医求醒了,然而自梁太后醒了之后,便就一直骂人,骂景元帝没良心,女人延伸式骂人,自然就将整个皇家全数骂了进去。
乾武帝进去,梁太后正骂得欢,瞅着乾武帝,也并不停嘴,反倒是伸出手指着乾武帝的鼻子骂:
“你们施家,就没一个是有种的,若没我们梁家,你们父子能有今天的?没良心的东西,忘恩负义,忘恩负义……”
“依孙儿所见,只怕皇祖母是弄错了一件事情。”太子突然出声,打断了梁太后的话,说:
“这天下,是施家的天下,皇位如何轮替,也轮不到梁家人做。幼帝登基,臣子当尽力辅佐,方是人臣之道。当年皇祖父登基之时,安沈两家已然在边送上经营日久,守境保民,难道功勋就不够大?”
梁太后大怒,说:“他们哪能与梁家相比?若不是有梁家……”
太子冷冷地再一次打断了梁太后的话,说:
“皇祖母这话说得有些怪,皇祖父虽然幼年登基,但也是皇曾祖亲定的继位人选。皇祖父登基,与梁家有何关系?还是说,依着皇祖母的意思,梁家想要易了皇祖父的皇位?”
这话可谓诛心了,梁太后被太子的话问得哑口无言,瞪向太子的眼里喷了火,冷笑着连连说了几个“好”,说:
“哀家早就看出你是个有本事的,这嘴上功夫,却也十分了得。”
太子礼貌地一笑,说:“以理说之,自然话之不竭。尽人臣之分,反倒以恩挟之君王,皇祖母,容孙儿无礼,梁家本来就错了。”
梁太后大概是骂够了,又开是被太子说得无话可对,抬眼瞅了下乾武帝,撂下眼皮子,不再说话。
太子借机说:“无论如何,父皇总还是皇祖母的儿子,将来父皇家能好好孝顺皇祖母的。”
梁太后突然之间大笑起来,就好像谁也她说了个好笑的笑话一般,好一会儿,才冷冷地说:
“太子,到如今了,又何苦说这种话来?别说哀家生不出这种东西来,就是哀家说了,皇上真是哀家生的,太子觉得这话谁信?你会信?只怕天下人眼睛都没瞎。”
此时的梁太后感觉,他已经没有什么可害怕的了。说完这话,看着乾武帝脸色难看,竟又开心地笑了起来。本来就一脸的皱纹,这样大笑,就更像一个风干了的老妖怪。
笑够了,梁太后又说:“皇上死了心吧,我说的是实话,那药本就没有解药,知道哀家为什么会带着那三丸药吗?因为再吃三丸之后,便就不用了。”
乾武帝本是想要解药,却没想到得到这们一个消息。冷着脸,终于发话说:“皇太后近日思念先皇尤甚,即刻迁往宫内宁心宫,为先皇祈福。”
陈忠带了几个嬷嬷进来,也不问梁太后穿鞋,便就从床上那么架了出去。
乾武帝吩咐说:“将永慈宫挖地三尺,朕就不信挖不出想要的东西来。”
太子劝说:“这里有陈忠看着,父皇还是回寝宫休息,保重龙体要紧,终于倾全国之力,总还会想到办法的。”
事已到此,乾武帝也感觉到无能为力。大概是从梁太后这儿死了心,乾武帝回去后,倒是比之前好了许多,似是看开了。
宫里宫外乱成一团,魏芳凝虽然心里惦记着沈太夫人与父母,但到底没派了人出去,只是问了问太子。
直到三天后,京城城门正常开启,乾武帝也正常上朝,最起码宫里的官兵都退了出去,宫里四处行走的,又开始都是太监、宫女嬷嬷了。
魏芳凝才派轻风去承平伯府上,结果沈太夫人却派了跟前一个婆子过来,细问了宫里的情况。
尤其是梁太后与乾武帝的事,问得尤为详细。这让魏芳凝纳罕不已,乾武帝中毒的事,太子大概与魏芳凝说了,这也算不得什么秘密,该知道的差不多都知道了。
魏芳凝也就没有瞒着,与来人说了。
当然,魏芳凝也问了问宫外的事情。虽然说这几天,太子也会回东宫里来,但一来当初太子就缺了觉,每日睁开眼睛就出去,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好容易回来,魏芳凝哪儿还舍得多与他说话。都是急着让人备了吃了,就让太子上床上去补觉。
太子也是累狠了,想与魏芳凝多说几句话都不成,往往是躺到床上,才刚说几个字,便就已经睡着了。
那嬷嬷叹息着说:“现在虽然开了宫门,但街上巡待的官兵特别多,跟着梁家、逸亲王家之前有联系的,有好几家已经被抄了家,也有平时看着,与那两家没什么联系的,竟然这回也出了事。”
说到这儿,那嬷嬷突然笑了,说:“娘娘是不知道,老伯爷这一回,竟都吓坏了,终于舍得从他那院子里出来,非要住十二殿来。”
正文 477 见面
魏芳凝像是听见了什么奇谈一般,问:“为什么?”
以她的记忆里,她祖父可是死也不出蓬莱仙境,舍不得他那些只能看不能用的美人。
那嬷嬷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大概是伯爷这期间与谁接触了吧。不过太夫人的脾气娘娘是知道的,立时就使人要将伯爷给扔出去。伯爷怕了,灰头灰脸的回蓬莱仙境去了。”
魏芳凝倒也没多过心,承平伯就是与谁联系了,也没那个本事。所以即使受到连累,问题也不会太大。要真让他吃几天牢饭,倒也不错。
沈太夫人在承平伯当年违约纳妾之后,便就与他决裂了的。
后来抵不过想要个世子,才又与承平伯在一起,但生下的是儿子之后,便就再不准承平伯碰她一下。现在都已经这样老了,又如何会留承平伯?
魏芳凝只觉得,她这个祖父一辈子脑子不好,老了越发糊涂起来。
真说起来,入宫的没得好,沈太夫人也未能得了幸福。但沈太夫人比起她们来,大概多的,便就是恣意了吧。
若当年梁太后能够像沈太夫人这样,当断即断,不在景元帝身上放情,也许就不会出现现在这样的结果。
魏芳凝不由得想,假以时日,若是太子变心的话,现在有了孩子,她是离不开宫了。但也会像沈太夫人一样,绝不能像梁太后那样,让自己疯狂。
沈太夫人听了那嬷嬷的回话之后,却是惊得手里的捻珠都掉了。
然后急急忙忙地打发了人去找太子,沈太夫人要进宫,去见梁太后。
虽然说现在乾武帝将大部分的事,都交由太子处理,没有言明,但太子监国的意思也差不多。但太子聪明,自一开始便就找正了自己的位置,万事不专。
无论是什么事,他都会报与乾武帝,由着乾武帝定夺。
太子听着乾武帝每次都会骂他,什么“这点子小事都难以决策,还要来问朕,将来何以担天下?”、“朕在养病,事事都来问朕,还要你这个太子做什么?”。
可是,乾武帝那越来越松懈的神情,还有那抑不住的笑,都让太子每每垂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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