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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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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听了之后,似乎也不相信,十分生气,使劲一拍桌子,喝道:
“大胆,你们竟然敢胡说?她是新娘子,还未与褚公子行周公之礼,怎么能有孩子?”
二月在边上,连忙上前问道:
“太子爷,不什么话就吩咐小的。就是拍桌子,小的帮着拍,要不小人就去找个惊堂木来。这样拍,手疼吗?要不让这两位太医,先给太子爷看下手吧?拍那么响,得多疼啊。”
一副痛在太子身,却痛在他心的模样。
与魏芳凝脑中的记忆,完全一样。
不觉得,魏芳凝轻勾了勾唇角。
太子不耐烦地说道:
“一边去,这没你的事。”
二月老实地退到一边,就像一只等着猎物的苍鹰一般,等着太子下一次用到他。
十分的聚精会神,不敢有半点的大意。
只是太子,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事似的,两眼闪着好奇宝宝的光,手肘支着桌子,笑问道:
“褚公子,你与新娘子早就有一腿了?是不是?是不是?快说说,告诉孤,孤对这些个,最是好奇了呢。”
问完,太子却实然又说道:
“两位太医,这位新娘子几个月了?这都出血了,怎么的,也一个月以上了吧?”
似是没有听着魏远志说,魏芳凝与褚伯玉解除婚约,还未到半个月。
两位张太医,异口同声说道:
“至少两个月了。”
文昌侯和韦太夫人、还有世子、世子夫人,一众人等,面如死灰。
魏远志与褚瑜先只是听说,魏芳凝将新娘子给踹了。
但也听说,新娘子下身出了很多的血。
他俩个是过来人,自然隐隐也就猜着了。
就是褚瑜,心里的恨,也已经满满的了。
魏远志就更不用说。
魏芳凝的事出来之后,他们就已经猜到,褚家急于甩掉魏芳凝,肯定是有目的。
待到定了婚期,便就已经基本上认定了。
许回雪大概是等不了了,褚家人才会急不可耐地出些下策,来害魏芳凝。
而一个女人等不了,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所以此时听了两位太医的话,倒也没有多少意外。
听完太医的回答,太子笑了。
转而脸一沉,太子又问褚伯玉道:
“孤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
这让褚伯玉如何回答?
说新娘子肚子是他的?
那之前魏芳凝与人私奔的事,又怎么解释?
说不是他的?
那他是娶,还是不娶许回雪?
不娶,许家没法交待。
娶,那头顶不就顶着个,绿油油的帽子?
褚伯玉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哀嚎道:
“太子殿下恕罪,太子殿下恕罪。”
魏芳凝除了冷笑,再没有别的表情了。
她不喜好他。
从没喜欢过。
而且就是魏芳凝从小所受的教育,也没有喜欢或不喜欢。
她父母为她定了亲。
是舅舅家的表哥。
然后她就接受了。
褚伯玉看不出什么好坏来,平时见面的次数也有限。
魏芳凝只是按着一个大家闺秀,将来撑起一个内院,按部就班地学习着。
她紧守礼法。
偶尔碰见褚伯玉,她也能感觉到,褚伯玉对她的冷淡。
虽然她父母恩爱异常。
但魏家其他几门上的夫妻,也都是相敬如傧,冷淡中透着疏离。
魏芳凝天真的以为,天下夫妻,十之八九,都是如此吧。
所以,她从没有多想过。
眼前的褚伯玉,与她脑中那个变得猥琐,穷困潦倒的禇伯玉重叠了。
竟然是那样的真切。
原来,他竟然是这样的货色。
对于褚伯玉的反应,太子很惊奇,往后侧了侧身,说道:
“孤说什么了吗?孤什么也没说啊。孤只是想知道,新娘子肚子里的,是不是你的。”
十个太医,一个不少,一个不多,正好这时候,随着一月来了。
在南厅的院子里候着。
一月进来,说道:
“太子爷,太医请来了。”
随着声音,一月气喘吁吁地跪到了太子跟前。
像是干了件极好的事,上前来讨赏。
太子让他起来,连忙说道:
“文昌侯都快七十了,还是不要跑了,世子,你去引着这十个太医,给新娘子瞧瞧。万一两位张太医瞧错了呢?”
文昌侯跪到地上,哀道:
“太子殿下恕罪,都是老臣的错。”
太子“噗”了声,说道: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这话的意思,好像在说,新娘子肚子里的,是你的似的。”
文昌侯老脸都绿了,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褚燕卓恶狠狠地,瞪了眼自己的妻子何夫人。
正文 11 打脸
然后抬脚便就去踹褚伯玉,跪地上道:
“太子殿下恕罪,是臣教子无方。”
太子挑眉:
“我不过是怕冤枉了新娘子,怎么你们一个个的全都如此?世子此话何意?怎么孤听不大懂。”
褚燕卓此时,也只得咬着牙说道:
“新媳妇肚里的孩子,是犬子的。”
魏芳凝死死地盯着褚伯玉看。
她不是对褚伯玉没有死心。
而想要将褚伯玉的狼狈记到心里。
算计别人,就要做好,被人报复回去的准备。
太子正在喝茶,这才喝进去一口,便就全数喷了出来。
一月、二月两只猴,连忙冲上前去,为太子又是擦又是收拾的。
魏芳凝从以前,就觉得这两只像猴。
现在更觉得了。
太子像赶苍蝇一般地,将这两只赶走,然后说道:
“是褚公子告诉世子的?世子就信?这孩子在外面有的,一天十二个时辰,许姑娘能跟你家公子,就能跟别人家公子。这事,可就说不清了。怎么孤都想明白的,世子就没想明白?”
褚燕卓一张老脸,瞬时紫胀。
他若是肯定说,许回雪肚子里的,是他儿子的。
那太子不是就要问他,是不是十二个时辰,着人盯着许回雪呢?
他是公爹。
太子背往椅背上一靠,冷冷说道:
“领那十个太医去,孤要让他们给新娘子诊脉。孤还是那句话,孤没与你们商量,是让你们去做。哪儿那么多的罗唣?”
褚燕卓暗啐了声,也只得起身,出去领了那十个太医,去给新娘子看病去了。
这哪儿是给新娘子看病。
这明明就是让,褚家新妇,未过门怀有两个月身孕的事,传遍京城。
一个两个嘴,好堵。
这么多嘴,如何堵?
褚家人实在不明白,魏芳凝什么时候交上了太子。
他们竟然一丝风都没探着。
若是知道的话,靠着太子这棵大树,又何必舍了魏芳凝,而去求娶许回雪?
费这许多波折?
文昌侯和褚燕卓看身魏芳凝的眼神里,含了许多不能说的算计。
待到褚燕卓走了之后,魏远志却站了起来,冲着文昌侯一躬身,说道:
“岳父、岳母,是不是也要给女儿、女婿、芳凝一个交待?”
韦太夫人嘴硬道:
“一码是一码,男人不检点是常事。如果芳凝不与人私奔,做出那等事情的话,咱们本是要纳了回雪做妾的。凝芳仍是正妻。”
褚瑜从魏远志的后面,弱弱地说道:
“娘,我们芳凝不是那种人,肯定是被人陷害的。”
毫无气势。
倒像是做贼心虚。
太子一手支着下巴,带着宠溺地笑,瞅着魏芳凝说道:
“听说你跟着私奔的,是新娘子的哥哥?”
魏芳凝撇嘴:
“谁看上他了,长得尖嘴猴腮的。我之前都不认得他。”
太子一听,两眼闪亮亮地问:
“你看我长得怎么样?漂亮不?他们都夸我比女人还漂亮。”
魏芳凝古怪地瞅着太子不出声。
“一月、二月。”
太子眼睛不错一下地盯着魏芳凝,两个人的目光胶着着。
等不到魏芳凝地回答,太子只得退而求其次,问那两只猴道:
“你们俩个看爷漂亮不?”
一月、二月异口同声说道:
“满京城,别说男人,就是女人,也找不出比太子爷再漂亮的人。”
话虽然谄媚,但却也是事实。
魏芳凝再讨厌太子,也不得不承认,太子长得是男女公敌。
男人嫉妒,女人也嫉妒。
卫玠她是没见过。
但魏芳凝以为,大抵也就是太子这样到头了。
就见太子捶胸顿足地哭诉:
“我给你写了那么多的情书,让你跟我私奔,你不肯,你怎么会看上那个下三滥?孤是地位不如他,还是长得不如他?你说,你今天不说明白,咱们没完。”
魏芳凝不自觉得,就去瞅韦太夫人。
她都为韦太夫人脸疼。
太子这脸打得,那叫一个响亮异常。
只是,魏芳凝依然觉得,太子是中邪了。
她没有回答太子的话,因为她知道,太子说这话,根本就不是为了让她回答。
韦太夫人果然脸上火辣辣的。
魏芳凝清楚,现在的韦太夫人,只怕心里像是烈油在滚一般。
对付完太子。
还要对付她祖母,沈太夫人。
沈太夫人年轻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泼辣。
老了,也不见收敛脾气。
魏芳凝是沈太夫人疼在心尖上的。
这事,虽然没证据。
但只要不瞎,便就全都看出门道来了。
沈太夫人能轻饶了褚家才怪。
文昌侯,在沈太夫人眼里,连屁都算不上。
韦太夫人还想着,她只要梗着脖子不认,太子也拿她没什么办法。
可是文昌侯却心明镜似的。
这事根本就禁不得查。
一查就漏。
就是他,先前也不知道自己的孙子,竟然做下这种事。
可是,当许回雪被踹完流产,文昌侯立时便就知道,魏芳凝与人私奔的事。
只怕没表面上那么简单。
更何况别人?
与其被查出来,不若就认了。
向太子讨个饶。
不管怎么说,魏芳凝的名声已经坏了。
他们给承平伯府赔,要什么给什么,只别将这事闹开。
至于流言,爱怎样传,他就管不得了。
只要承平伯不闹,太子不出声,这事也就过去了。
至于魏芳凝……
文昌侯颇有深意地瞅了眼太子。
沈太夫人能在京上横着走,连梁太后都不放在眼里,就是因为有先帝宠着。
先帝对沈太夫人,那简直就是昭然若揭。
全不隐藏。
景元帝死的时候,还曾下过一道口喻给当今天圣上,乾武帝。
不得让沈太夫人有任何的委屈。
乾武帝见沈太夫人,行家长辈礼。
梁太后知道之后,被气得鼻子都歪了,却也无可奈何。
正是因为这种关系,承平伯无任何建树,整日醉生梦死。
乾武帝对承平伯府,却是多方照拂。
文昌侯一时拿不定主意,却也要好好思量一下。
经魏芳凝这样一闹,虽然文昌侯府上丢了人。
但也有可能,是另一个机遇,也说不定。
文昌侯的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算计地笑容来。
正文 12 梦吗
到底男人比妇人有远见。
在如此的境遇下,文昌侯仍能分析出,如何做对自己最有利。
文昌侯跪到了地上。
可比韦太夫人聪明多了。
对于文昌侯那转瞬间,便就滚过千回的心思,魏芳凝只一打眼,便就瞧了出来。
她心下冷冷地嘲笑。
为了能保住荣华富贵,可真是连脸都不要了。
文昌侯说道:
“老臣有罪,治家无方。老臣这就去问伯玉,将事情调查清楚了,回报太子。”
他没有说,还魏芳凝一个清白。
太子没说话,又低下头玩他手里地扳指,然后淡淡的,轻轻地说道;
“希望文昌侯别让孤失望。”
文昌侯答应道:
“老臣定不敢有半分的欺瞒。”
褚瑜去接魏远志的衣袖。
那意思就是,让魏远志说,让褚家还魏芳凝清白。
魏远志冷眼打量了下褚家的人,和眼下的形式,安抚地拍了拍褚瑜地手。
让她稍安勿躁。
魏远志并不急着去逼迫文昌侯一家。
他要一步一步来。
总先要文昌侯一家,先承认陷害了魏芳凝,再往下说。
文昌侯从地上爬起来,对韦太夫人、何夫人还有褚伯玉恨声说道:
“跟着我走。”
若不是有太子太,他真想骂他们一顿。
这事就没有太子,依着魏芳凝能当众踢许回雪一脚,也是让人察着了。
承平伯是个草包。
但沈太夫人可不是,而且沈太夫人背后,还有沈家。
别看沈太夫人与娘家兄弟闹翻了,可若真到事情上,沈家要是出手,也说不定。
更何况,沈太夫人住的,可是十二殿。
文昌侯一想就头疼。
虽然一肚子的火,明明他什么也没有做。
但却也只能这样,不轻不重地说一句。
似是无奈与叹息。
不管怎么说,这事出来了,到底落得个他治家不严。
韦太夫人被何夫人夫扶着,褚伯玉跟在后面,随着文昌侯出去。
可抬步往外走的时候,褚伯玉抬头,瞅了眼魏芳凝。
然后,又极快地,扫了眼太子。
魏芳凝长得不出众,普普通通,扔人堆里找不着的那种。
因此上,褚伯玉一点儿都不喜欢她。
而褚伯玉也不相信,太子会喜欢魏芳凝。
他是男人,自认为十分了解男人。
而男人就没有不好色的。
看女人,当然是先看样貌,再说其她。
对于魏芳凝的样貌,褚伯玉别说看,就是想,都觉得厌恶。
当年文昌侯会订魏芳凝,也是看上了沈太夫人的娘家。
沈家与太后梁家,是当朝两大军事世家。
梁家把握着京郊军队。
而沈家,则是常年在边关上,为国家守护边土。
可是谁能知道,沈太夫人老了老了,竟然与沈家决裂了。
开始,褚家还看着,以为毕竟是血脉。
折了骨头连着筋。
哪就能说断就断的?
可是几年过去了,这沈太夫人和着沈家,还真是断了个干干净净。
文昌侯就后悔了。
本来早些年,还指望着再有孙子,还是个希望。
但是,他媳妇只生一个儿子,儿媳妇竟然也只生了一个儿子。
所以当褚伯王透露出,对魏芳凝不满的时候,文昌侯将承平伯,与许家来回掂量了下。
然后只叮嘱他,做事不要留尾巴。
却没有说不让他做。
算是默认了韦太夫人等人的所做所为。
褚伯玉才多大,若是没有韦太夫人,褚燕卓、何夫人在边上帮着,决成不了事的。
所以说,文昌侯说去问,也不过是走个形式而已。
其实一切,他也只是装不知道而已。
褚家人出去之后,魏芳凝终于可以细细地思考起,她到底是怎么了。
快速地捋顺着自己那,已经快乱成一锅粥的思绪。
眼前的人,年青而鲜活。
可是脑海中的事,却又是那样的清晰。
魏芳凝不知道,她现在是在梦中。
还是脑中的记忆,才是个梦。
因为太过真切,所以与现实混淆了。
魏芳凝掐了自己一把,是疼的。
并且她没有醒。
那现在就是真实的。
但是,她脑中的却也是真实发生过的。
别的可以解释,她与太子成亲之后,两个人在一起的情形,若没发生过。
就是做梦,她也不能梦到的。
太火辣了。
魏芳凝只要一想到,平时冷冰冰的太子,在床上时,如何的勇猛,就忍不住脸红。
太子见魏芳凝一会瞅他,一会却又狠狠地掐了她自己一下。
却是误会了。
不由得笑了,太子轻声问道:
“怎么孤出手帮你,你觉得像是做梦?”
魏芳凝点了点头。
若是她脑中的也是真实的,那么只能说她的确是重生了。
不知道什么原因,她死了,却就回到了她脚踹许回雪的这一刻。
但太子出手这段,根本就没有啊。
魏芳凝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上一世她踹完许回雪,看见太子来着。
确切地说,太子根本就没来文昌侯孙子的婚礼。
太子解释道:
“其实我本就没打算来参加婚礼。文昌侯也没那么大脸,给我递请柬。我是来看热闹的。你若不打我,我也看看热闹也就走了。”
魏芳凝……
也就是说,上辈子她踹许回雪时,太子也在场?
只是她那时候不认得他,所以不知道。
魏芳凝瞅了眼太子,颇为幽怨。
“你是不是喜欢褚伯玉?”
太子趴在桌上,瞪着一双眼睛问。
神态悠闲,好像十分的不在意。
但语气……
魏芳凝不知道怎么的,竟听出一丝紧张来。
肯定是她多想了。
魏芳凝笑着回道:
“这怎么可能,我对他,连兄妹之情都没有。”
太子一听,坐直了身子,有些不在相信的问道:
“褚伯玉虽然人品不好,但长得可是人模狗样的,你就一点儿不喜欢?”
魏芳凝抽了抽嘴角,说道:
“人不能光看外表,我是注重外表的人吗?”
太子听了,明显很开心。
毕竟与太子做了几年的夫妻,魏芳凝多多少少还是能了解他一些。
虽然非常有限。
太子此时的心情,好像颇好。
魏芳凝不由得对太子侧目。
虽然理顺了脑中的一些想法,但魏芳凝还是不太能接受,自己果然是重生了这件事。
正文 13 低嫁
或许,昨晚上她没睡好,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
然后眼前,一点儿准备没有的,便就显现出在床上,非常勇猛的太子来。
魏芳凝的脸,不由自主的,便就又红了。
太子自然不知道,魏芳凝脑子里,想到了什么。
但见她对着他脸红,心里就忍不住甜丝丝的
魏远志三口人,被凉在一边。
听着他们讨论这一话题,褚瑜忍不住插嘴道:
“我们芳凝或许长得不如那个许回雪,可是我们芳凝可是从小熟读三从四德烈女传,管家女红,没有不会的。”
她女儿,自然是最好的。
褚瑜说这话时,明显的以女为荣。
魏芳凝的心一暖。
她母亲善良温柔,大度不记仇。
就是这样的一个好人,却被韦太夫人那个老妖妇拿捏着。
虽然乱哄哄的,但魏芳凝确定,虽然不知道是哪里错了。
总之,她千真万确是重生了。
心下确定了这一点。
魏芳凝的心,便就定了下来。
她似笑非笑在环视了一眼,文昌侯府的南客厅。
她回来了,回到了改变她人生的最初一刻。
那么,她就要走一条,与上一世不一样的路。
改变,就从禇伯玉坏她名声开始。
若还是重走老路,岂不是白白辜负了老天爷的垂怜?
虽然上一世,害她的人,也没一个好下场的。
但那不是她收拾的。
而是他们心术不正,自己将路给走到坑里的。
毕竟上一世的魏芳凝,可是从小就接受着,正统的三从四德教育长大的。
大概是被人冤枉,太过愤怒,才会憋着劲,做了这么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之后,她便就恢复正常。
又成了平日的乖乖女。
直至嫁给太子,成为太子妃。
然后从满怀憧憬,想着与太子好好过日子,最终却和离。
生活的不如意,生生将她从一个乖乖女,磨砺成了一个怨妇。
想到了她想试着开始新生活,却每次订婚,未婚夫都会无故死去。
然后又想到了,最后几年的青灯古佛。
魏芳凝决定,这一世,她要将害她的人,全都踹坑里去。
不过……
魏芳凝瞅着太子,眼神里满是戒备。
她要做的最最重要的一件事,便就是要远离太子,决不能成为太子妃。
那个扎手的位置。
谁爱当谁当。
她可是当得够够的了。
太子冷若冰霜也就算了。
偏想她死的人,一堆一堆的。
她上辈子到死,都没活过三十。
绝对是因为太子妃给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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