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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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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魏芳凝打开看时,见里面才七千多两银子。

    竟然连碎银子也在里面。

    红芍低垂着头。

    这丫头将大部分的银票拿走了,还做出一副舍不得的模样。

正文 242 虚惊

    魏芳凝也是真服了她了。

    递到承平伯手上,他果然嫌少。

    魏芳凝无奈地说:

    “伯爷也看到了,孙女儿都没有回去,丫头是连匣子一起拿回来的。孙女儿又没什么进项,这些银子,也都是平日里祖母给的呢。”

    承平伯将银票匣子接到手里,便就交给了身边的丫头。

    竟是连匣子也不打算还她。

    魏芳凝深瞅了承平伯一眼,没多说什么,便就退了出来。

    红芍则一脸奸计得逞了的模样,小步跟在魏芳凝的身后边。

    魏芳凝没有理会红芍。

    也没往百花园走。

    而是直接去找魏云静去了。

    魏芳凝想弄清楚自己心里的疑问。

    自那天她找过魏云静之后,本就是一招请君入瓮的把戏。

    可是,让魏芳凝伤心的却是,魏云静这些天,却是一点儿消息没有。

    可越是没有动静,就越让魏芳凝心凉。

    梁太后在嫁衣上做了手脚。

    魏芳凝心下清楚。

    而梁太后也未毕不知道这一点。

    所以,魏芳凝抛出了魏云静。

    整个承平伯府上,之前魏芳凝与魏云馨最好。

    经过那些事后,她与魏云静要好,也是众人看在眼里的。

    所以魏芳凝让魏云静帮她绣嫁衣,梁太后不可能猜不出来。

    那么猜出来了,定然就会想法子破坏。

    可是魏云静做了什么?

    在明知道东西被动了手脚的情况下,竟然只是淡定的装成不知道。

    魏芳凝的心,渐渐变凉。

    她不知道,如此沉默的魏云静到底是怎么想的。

    魏远宏不过七品录事,薪资并不足以养家糊口。

    所以魏云静的院子里,丫头婆子不多。

    而衣着上,更是与魏芳凝身边的人,没法子比。

    魏云静在魏芳凝眼里,又十分的要强。

    魏芳凝不止一次的,想要接济魏云静,但魏云静都拒绝了。

    这也是魏芳凝相信魏云静的原因。

    并不完全是是上辈子的印象。

    门口里守着的丫头见了魏芳凝进来,便就慌忙地跑进屋里送信。

    等到魏芳凝走到门口的时候,魏云静已经从屋内出来。

    姐妹两个在门口处相遇。

    魏云静大咧地笑了,声音听起来,仍是十分爽快地问:

    “大姐姐怎么这么有空来我这儿了?快进来坐。”

    魏芳凝跟着魏云静后面进去,过了茶厅,转到了内室,吩咐丫头备茶。

    丫头递上茶点,魏芳凝让她们全都退了出去。

    魏云静就像没事人一样,笑问魏芳凝说:

    “姐姐过来,不会是看嫁衣的吧?要绣成按品的,妹妹是不成。妹妹绣了个简易的,一般新嫁娘都能穿的。姐姐要不要过去看看?”

    魏芳凝没有动,慢慢品茶,也没有说话。

    好半晌,魏云静似乎终是装不下去了,嗤笑说:

    “既然怀疑我了,为什么还敢喝我的茶?”

    魏芳凝又抿了口,说:

    “大概是不相信吧!我不相信你能害我。人的性子装是装不出来的,我也不相信自己能看走眼。”

    这回,换成魏云静沉默了。

    好半天,她才说:

    “姐姐托我之后的当天晚上,就有刺客来咱们家,手里拿的是宏哥儿的长命锁。姐姐是知道的,宏哥儿打出生身子就不好,那长命锁是高僧开过光的,上面有宏哥儿的生辰。”

    魏芳凝静静地听着,并没有打断魏云静。

    魏云静继续往下说:

    “宏哥儿虽然跟我不是一个娘生的,但毕竟是一个爹的,我拿他真当自己的弟弟看。他说我若是不听他的,就要了宏哥儿的命。”

    魏芳凝有些愧疚。

    一个是姐姐,一个是自己的亲弟弟。

    魏云静这样选,魏芳凝倒也不能怪她。

    只是只怕那刺客是吓唬她。

    打从她与太子订下婚约之后,整个承平伯府,太子早就派下暗卫保护着了。

    更何况她打算利用魏云静的时候,就更不能让人威胁到魏宏。

    魏芳凝的语气,倒也没有生气,只是说: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呢?其实……”

    没等魏芳凝往下说,魏云静就已经抢着说道:

    “我没什么本事能帮到姐姐,姐姐好容易求到我身上,我自然是尽力的帮着。”

    魏芳凝没听明白,有些不解地瞅魏云静。

    魏云静不好意思地说:

    “他们将我新绣的那件嫁衣上做了手脚,却不知道,我自己早就给自己绣好了嫁衣。我打算着将我自己那件给姐姐。这样就又保住了宏哥儿,又能帮了姐姐。”

    魏芳凝明显是愣住了。

    不过魏云静这时候,倒是奇怪起来,问:

    “可是姐姐怎么知道我这边出事了?”

    魏芳凝搂住魏云静,笑说:

    “傻瓜,我就说我没有看错,竟让我误会。”

    这回换魏云微听不懂了。

    魏芳凝松开魏云静,脸上的笑自然而放松,说:

    “我让你帮我绣嫁衣时,就已经猜着,早晚会被人查觉的。只是你这边却一直没有动静,我还以为你跟他们同流合污了呢。”

    说完,魏芳凝就又埋怨魏云静说:

    “你这性子怎么就那么要强?你说这事,你自己能扛?也不知道来跟我商量。幸好我觉得自己的眼光没那么差,要不然咱们姐妹启不是误会了?”

    魏芳凝跟着又感叹说:

    “你知不知道,你这边要是没动静,才是最大的动静啊。”

    魏云静摇头,说:

    “我当时就想着能为姐姐分忧总是好的。我又没什么本事,能让姐姐求着我几回?”

    魏芳凝听了,感动得搂着魏云微掉眼泪。

    说实话,魏芳凝从没觉得她帮了魏云静什么。

    就是这回求魏云静帮她绣嫁衣,也是藏着私心。

    却没想到魏云静对她,这般的掏心掏肺。

    能不感动的,除非是石头人。

    魏云静被魏芳凝搂得快喘不过气来,挣扎着说:

    “姐姐感动,也不至于要了妹妹的命吧?”

    魏芳凝松开魏云静,说:

    “活该,看你下回有事还要不要自己扛着了。再有下回,看我怎么收拾你。”

    魏云静连忙发誓说:

    “再不敢了。”

    魏芳凝笑说:

    “你继续听他们的,我自有准备。咱们承平伯府上,哪有刺客进来?我要是猜得没错的话,肯定是府上的人在装神弄鬼。你放心,我让人去查。”

正文 243 补偿

    从魏云静哪儿出来,魏芳凝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

    回到百花园后,便就让人将宁妈几个喊来,让她们整顿承平伯府。

    魏芳凝又问说:

    “蓬莱仙境是我祖父的地盘,宁妈想法子,将那里的人,也全都梳理一遍。还有,后门上放人看着,进出的东西,一定要看好。”

    宁妈答应着,说:

    “姑娘放心,虽然说那里是伯爷的地方,老奴还是有办法的。”

    魏芳凝点了点头,却在想着别的。

    她结婚的嫁衣绣线,是用易着火的磷水泡过的。

    魏云静绣的那件也是一样的。

    魏芳凝想得头疼。

    似乎她重生改变了许多东西,然后带动得本来往后错的事情,全都提前。

    像逸亲王和太子彻底的撕破脸。

    以至于现在,就连她成亲,都不能顺当了。

    与其这样防着,魏芳凝倒是想要弄出个法子来,让梁太后等人先按兵不动。

    可是她现在不单是沈家,还有安家。

    梁太后等人,这是卯足了劲,想弄黄她与太子的婚事。

    虽然说日子订得很近了,但魏芳凝已经有种等不及的感觉。

    倒不是她多恨嫁。

    而是这样每日里如芒在背的生活,就是神仙也会被折腾烦了。

    魏侧妃上辈子能给她下绝子药。

    那么这一回,估计害死承平伯,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反正在魏侧妃的眼里,也就只有她女儿了。

    只是一想起薄凉的承平伯,魏芳凝倒是没那么讨厌魏侧妃了。

    最起码当娘她是很合格的。

    魏芳凝思来想去的,倒是想出一个法子来。

    俗话说得好,擒贼先擒王。

    就是弄不倒梁太后,也总要让梁太后发话,让人放弃的好。

    乾武帝此时有态度也非常的让人琢磨不透。

    魏芳凝让轻风去给太子传话,将她的想法说了。

    其实魏芳凝的想法很简单。

    折腾乾武帝和无上长公主的出身。

    梁太后还没到,能将乾武帝完全抛弃的地步。

    她此时还需要当乾武帝的娘。

    不管真假,先将乾武帝和无上长公主是调包的事,给折腾出些证据来。

    到时候御史肯定会要弹劾此事。

    不管怎么说,梁太后都要跟着乾武帝,演一出儿母深情的戏码来。

    那么孙子的婚礼,自然就不能出事了。

    只要梁太后不让人对她家人下手,想要让她成亲的时候出意外,她也不是白等着的主。

    太子上午回去时,果然是找乾武帝,提要同时纳许染衣为侧妃的事。

    乾武帝倒是镇定,面上看不出什么来,只是淡淡地问:

    “你之前不是很讨厌她?怎么突然又想起要纳她为侧妃?她再怎么说,也是你皇祖母的外孙女儿,心尖上疼的人。当初要是喜欢,朕就给你赐婚做正妃。侧妃不行,对不起你皇姑和太后娘娘。”

    这话听起来,还真是十分的有道理。

    简直就是理直气壮。

    乾武帝当了这么些年的皇帝,对于太子这事,倒是处理得十分的得心应手。

    太子倒也没有逼着非说要纳许染衣为侧妃。

    从许驸马哪儿,已经试探出结果来。

    此时也不过是做个戏给别人看。

    太子的面上,表情好似有些为难地说:

    “儿臣倒也不是非她莫属,只是染衣表妹那性子,想来父皇是知道的。儿臣是见她对儿臣情根深种,再闹出别的来,不若就一起纳了,倒是全了脸面。”

    这话说得颇为暧昧。

    乾武帝的脸有些难看,但还是隐忍住了,说:

    “什么叫全了脸面?能闹出什么来?”

    太子尴尬地笑了笑,说:

    “父皇应该是猜着了的,染衣表妹她每次见了儿臣……儿臣防得了也一时,也不能防一辈子不是。”

    乾武帝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摆了摆手,说:

    “你下去准备自己的婚事去吧,看着点儿,别再闹出什么事来。染衣的事,朕会解决的。”

    太子嘴角微翘。

    其实乾武帝大可以与太子直接说。

    他瞒下许染衣的身份,只怕不是不好开口。

    而是怕太子查觉,他外面还有儿子吧。

    中午的时候,太子去了趟城外。

    等到再回东宫的时候,便就是快傍晚了。

    夕阳西下,将人影拉得长长的。

    东宫里,太监宫女手路,全都低着头。

    不说道路以目,也少有说话的。

    整个东宫,在此时显现出来的,都是一片的萧索和冷漠。

    见着轻风,太子暗冷的心,一下子活跃起来。

    因为轻风来,就显示着是魏芳凝让她给他带话。

    想到今天白天才见过面,太子的心也跟着雀跃起来。

    轻风上前行礼,然后在太子的耳边,将魏芳凝的话,带了过去。

    太子却问:

    “送过去的东西,凝妹可喜欢?”

    轻风古怪地瞅了太子一眼,将承平伯闹的那一出,学与太子听。

    对于承平伯,太子也没有办法。

    一个快要死的糟老头子。

    打不得骂不得,还不能弄死。

    太子想了想,进到屋里,拿出一叠银票,给轻风说:

    “这个你拿给凝妹,当今天的补偿吧。”

    轻风已经见怪不怪了。

    接了银票看时,最少的一张也是两千两的。

    轻风小心翼翼地将银票放到怀里。

    太子又说:

    “你回去跟凝妹说,我知道怎么做,让她安心当新娘子就成,别的不用操心。”

    轻风走了之后,太子的心情似是特别的好。

    吃完晚饭,闲来无事,就拉着来总管说些个旧时宫里的故事。

    来总管是乾武帝的人,幼时因家里犯罪,没入宫里。

    也算得上是乾武帝的旧人。

    但是对于当年梁太后是否换子,应该是不清楚的。

    但宫里的太监,都是有师傅或是干爹带着。

    像来总管这种,本是旧时人家里出来的,骨子里就比别人高贵许多。

    比较容易受到有权太监的青眼。

    太子旁敲侧击地问了许多,来总管的师傅是谁。

    说起来总管的师傅,来总管倒是挺伤心的,说:

    “他原与奴婢家里有旧,见奴婢幼时可怜,就将奴婢带在身边。原是侍候先帝的,可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死了。死的时候,谁也没在身边。奴婢那时候还小,突然有人跑来告诉奴婢。”

正文 244 反击

    来总管倒是话挺多,详细地讲了自己的发家史。

    他能当上总管,还是第二个师傅带起来的。

    来总管的心思,太子也好猜。

    大概就是在不背叛乾武帝的情况下,在太子跟前买些好。

    毕竟就目前看来,他是唯一的储君。

    来总管的话,将太子带回了四五十年,已经斑驳了的过去时光。

    太子尽力地,在里面寻找着有用的东西。

    即使梁太后真的,将乾武帝与无上长公主做的调换,这么些年,也早就没有了证据。

    太子此时问来总管,不过是想要寻找缝隙,然后做个假。

    可是假也不是那么好做的。

    毕竟接生婆什么的,应该都要有一百了吧。

    哪里还找得着?

    太子想到了无上长公主名义上的娘,那个月娘。

    被先帝后来追封为嬉妃。

    现在要是活着,也早就升为太妃了。

    安太妃可以活,是因为跟梁太后几乎没有实质上的冲突。

    但月娘却就要死。

    而梁太后既然做了要调换孩子的准备,那么选的人,就不可能有家人。

    若不是有无上长公主和乾武帝,月娘就像没来过这世上一般。

    如风吹散了烟尘。

    半丝都没有留下痕迹。

    太子也想从根本上解决梁太后。

    可是没有办法。

    而乾武帝将他弄进宫,也是为了吸引梁太后。

    这几年倒是让乾武帝省心不少。

    自太子入宫以来,梁太后将大部分精力,都用到了太子的身上。

    太子想得有些头疼。

    可是不想,又不能这么日日夜夜的防着。

    最终,太子用了最直接的办法。

    用古时候投帖的办法。

    太子会模仿别人的笔迹。

    于是以全正楷字,写了几封信。

    故意用的外面普通的纸。

    这种纸也是太子有意带进东宫来,以备一时用着。

    内容是以月娘的口气,写的一封求救信。

    只是太子写得比较多。

    京城令、南北二衙、刑部等,不有几位御史的家里,都被投了这封信。

    结果第二天一早的时候,并不是上朝的日子。

    可那些大臣,一个个跟后面被狗追似的,捧着信就往皇宫里跑。

    当然,梁家是往太后宫里去。

    事情就是这样,要是心里没鬼,这事经过四十多年了,梁太后完全不用管。

    再说这种流言,又不是一天才有。

    宫里也早就暗暗地在传着。

    可梁太后当年自己也的确做过亏心事,就颇有些心虚。

    两位染大人,梁祖和梁礼全都跑到了永慈宫里,急得团团转说:

    “娘娘,整个朝上,多数都收着这么封信。臣进宫里,就有人拿着这东西给皇上看去了。”

    梁太后咬着牙说:

    “那又怎么样?就是他信了又怎么样?反正也过了四五十年,他还能找着证据不成?”

    梁祖都快哭了,说:

    “太后娘娘,皇上信不信不知道,可这御史是不会放过的。到时候要是真逼着皇上去彻查此事,谁可知道会不会被抓个把柄在手?”

    梁礼在边上附和着说:

    “再说本来太后娘娘就与皇上生了嫌隙,这种事暗里传皇上会顾及面子,但闹到明面上,万一皇上真要恼羞成怒,咱们还真不能硬碰。”

    梁祖跟着说:

    “太皇娘娘就不为自己想,难道忘了逸亲王爷了?这到了安沈之家,皇上要想拿了他的命,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咱们谁又能够得着?”

    梁太后拍桌子吼:

    “他敢?”

    梁礼哭说:

    “太后娘娘,可真撕破了脸,谁可知道?再说当年,先帝为何将沈建宾、安云响弄回京里?虽然咱们的人看着,但就他俩个,应该决不简单。”

    梁祖叹说:

    “看着京郊军在咱们手上,如果京城大门紧闭,任着外面如何就不开城门,北衙在皇上手里,师出有名,南衙的人又有几个真能跟着咱们干的?这可是掉脑袋的大事。”

    梁太后几乎是气恼着骂他俩个说:

    “养了你们这么些年,可有什么用?连个京城,都不能全解决了。北衙就这么难拿下?”

    梁家兄弟心想,要不是有他们梁家,梁太后拿什么横行这么些年?

    但真撕破脸还是没有必要的。

    除非无路可走,梁家还是想要维持着表面上的和平。

    这梁皇后、逸王妃都是梁家女儿。

    其实就是梁太后努力让她信不过的人,娶梁家女的同时。

    也在分解自己的依靠。

    梁家现在就是靠三家,自然就不会一心一意对梁太后了。

    梁太后被这两个弄得有些心神不宁,哼了声,问:

    “你俩个说了这么多的费话,倒是说说现在该怎么办?”

    梁家兄弟相互看了一眼。

    梁祖说:

    “这事估计是太子弄出来的,不过是不想让太后娘娘一直算计着承平伯府。”

    梁太后也想到了。

    半分证据没有,却弄这么大的阵仗。

    简直就是膈应人。

    梁礼接着说:

    “皇上那边看到的肯定更多,主要是御史哪儿不好弄,别人倒还是可有可无。就怕几位御史到时候会纠着不放。”

    说到这,梁礼面露出为难来。

    梁太后瞅了他一眼,问:

    “怕什么?”

    梁祖叹气说:

    “太后娘娘忘了沈太夫人了?先帝头去世的时候,可是派了几个太监去承平伯府上。换子之事,只怕先帝留了后手。”

    梁礼点头说:

    “臣也是这个意思,就怕御史揪着这事不放,非逼着皇上去彻查。再查到沈太夫人哪,真查出什么来……”

    梁太后惊出一身的冷汗。

    若真查出什么来……

    梁太后连忙将自己身边的嬷嬷喊过来,吩咐下去,不准再去对付承平伯府上的人。

    就是魏侧妃哪儿,也让嬷嬷去说。

    就便将施筝送回逸亲王府上。

    逼急了,沈太夫人再借着乾武帝彻查,故意将景元帝留的东西露出来。

    梁太后几乎是咬着牙骂沈太夫人:

    “人活七十古来稀,她怎么就还活得劲劲的。”

    梁祖梁礼提醒说:

    “太后娘娘这时候,还是别骂沈太夫人了,还是先去平准阁吧。估计收着信的,全在哪儿呢。先将皇上稳住了,别的再议。”

    梁太后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正文 245 糟糕

    太子这步棋走得比较险,但却也出奇制胜。

    打了个梁太后一个措手不及的同时,其实太子也是一样在试探梁太后。

    等着看梁后的反应。

    如果梁太后大怒着要求彻查此事,那么就说明梁太后没有做过狸猫换太子的事。

    可若是梁太后出来和稀泥,那可就值得深思了。

    而且过了四十六年的光景,梁太后这种行为,可就不是心虚,而是只怕留了什么尾巴在别人手里捏着。

    平准阁里,自然没有太子出现的理由。

    虽然几乎算得上是满朝皆知。

    但成人的世界里,就喜欢睁着眼睛装成谁也不知道。

    掩耳盗铃得自然又理直气壮。

    平准阁里,果然如两位梁大人想得预测的一样。

    别人倒还差着,只是几位御史却不肯将这事揭过。

    梁太后进去时,正听着一个张御史据理力争,慷慨陈词地说:

    “不可以,怎么能就这么算了?这是对皇上,对太后是侮辱,对整上皇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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