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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妇[榜推]-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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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这个女子在等待什么,她仿佛只是站在那里不想挪动而已。直到另一个人的出现。夜重回来的时候已是日薄西山。
自从登上皇位之后,他回沧澜山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今天好不容易把繁重的公务做完,顶着月色回沧澜山准备好好歇上一晚。不料却看见了一个意外的人。
“我等你很久了。”林妙香拦在了惊讶地望了她一眼后就要离开的夜重身上。
“让开。”忙碌了好几天的夜重被挡下了去路。顿时皱起了眉。
“你听我说。”林妙香毫不畏惧地望进夜重的眼里,“我只说一句。”
夜重不答话,停下脚步俯视着她。
银白的长发被风打了个结,林妙香眯起了眼。“我要报仇,帮我。”
如今的游信早已贵为国君,要想替父母报仇,凭她自己的话,无疑连鸡蛋都算不上。她认识的人中,恐怕也只有夜重才有能力使她达到自己的目的。
“一句话已经说完了。那么,”夜重微微停顿,薄唇轻启,吐出了后面的句子,“你可以滚了。”
林妙香没有动静,她固执地站在夜重面前。冷笑一声,夜重一掌打在了林妙香身上。没有武功底子的她就这样被打飞到一旁。她死咬着下唇,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看也没看林妙香一眼,夜重踏上了通往沧澜阁的台阶。
不能就这样放弃。林妙香挣扎着站起身来。冲夜重的背影大喊到,“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你肯帮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此时的林妙香已经顾不得其他,不停地许诺着。夜重停了下来,他转过了身。脸上的面具恰到好处地遮住了他的表情。
他的声音似乎在笑。带着明显的嘲弄,他平静地讽刺到,“我对你,不感兴趣。更何况,现在的你,早就一无所有,有什么资格同我谈条件。”
“林妙香,认清你现在的地位。你已经不是什么王妃了,你也不再是赵相夷捧在手心的宝,”看着林妙香愈加苍白的脸色。夜重冷漠地又加了一句,“你现在,只是一个被你挚爱的沈千山所背叛的人罢了。”
在沈千山前面加上了挚爱两个字,无疑是对如今的林妙香最大的嘲讽。
正是她挚爱的沈千山,亲手。把她推进了地狱。
夜重已经走远了,林妙香却待在原地。她的双腿软得已经挪不开步伐。
夜重就像是一个透视人心的恶魔,总是毫不留情地把人最脆弱最不愿触及的地方给摊出来。
那些你忌讳的逃避的想要视而不见的伤害,就这样被他一眼看穿。
林妙香不是不明白自己的处境,但她一直不愿意正视。每面对一次,心就会剧痛一次。
“你放弃吧。”江玉案的声音突然在她身后响起。林妙香回过头,眼里的破碎已经被冷漠所代替,“我不可能会放弃。”
也许在夜重身边待得越久,自己的心就会越加强大。在一次次被迫的面对前麻木,直到可以对过往淡漠处之。只是不知,伤口这种东西,是不是能被另一种伤口所代替。
江玉案不再言语,他知道,要放弃杀父之仇,何其困难。
“我刚得到一些关于北冥帝国发生的事,你要听吗?”江玉案换了话题,他不喜欢可能会引起争执的话。
林妙香不置可否地望着他,即不同意,也不否认。江玉案也沉得住气,一直在等她的回答。
半晌,林妙香缓缓地转过了身。
江玉案冲她的背影大声吼到,“听说那个人又娶了一个妃子。”
林妙香的脚步一凝,她没有看见身后江玉案那意味不明的笑意。江玉案幽幽地说到,“还听说,那个新妃,长得和罪臣林震天的女儿,一模一样。”
林妙香没有转身。她听人说过,人的肩上是有一盏灯的。它的光亮能驱散人身边聚集的阴魂。
所以林妙香不敢回头。她怕一回头,肩上的灯就被自己吹灭了。那些不散的阴魂就会无所顾忌地将她吞噬。
她已经回不了头了。也不能回头。
沧澜阁通往阁内的入口是数不清的石阶。不知道为什么,林妙香总觉得今天的石阶像是没有尽头一般。
她一个人爬在这无穷无尽地道路上,身边再没有那么一个男子肯笑着告诉她,我陪你。
铺天盖地的疲劳侵袭而来。林妙香闭上了眼,享受着黑暗将她包裹的每一瞬间。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听到了许多嘈杂的声音。
江玉案那家伙似乎很着急的样子。如果还有力气,她一定会说上那么一句,急什么,我还没有死呐。可是,她浑身酸软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失去意识前的那一刻,她苦笑到,就这样从这台阶上摔下去,自己还有机会活下来吗?
江玉案看见林妙香在高高的台阶上摇摇晃晃似乎快要晕倒的样子,被吓了一跳。饶是他轻功再好,如此远的距离,他也没有把握能够赶在林妙香滚下石阶以前接住她。
江玉案冒出了一身的冷汗。不过好在运气很好地赶上了。江玉案心有余悸地望了望下面一直蔓延下去的石路,长出了一口气。
找赛华陀为林妙香看过之后,才知道没什么大碍。不过。江玉案的眼光晦暗不清,他望向了还没有苏醒过来的林妙香。
“真是个傻瓜。”江玉案轻轻的声音淡得不可捉摸。
林妙香,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在山庄外站了这么久,直到体力不支晕了过去。真的,只是杀父之仇吗?还是说,你也怨恨着沈千山杀了赵相夷。
入夜,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溜进了沧澜阁内的一间房内。
天淡夜凉,月光满地。门前碧草春心,孜孜蔓延。
房内孤灯映壁,冷冷清清。夜重靠在床边,月光笼罩在他的身上,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辉。他半斜着头,藏在面具后的眼熠熠生辉,“深夜造访,还不肯死心么?”
“杀父之仇,灭门之恨,怎能死心?”林妙香的脸渐渐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她不紧不慢地走至夜重身前一丈处站定,一袭白衣无风自动。
夜重毫不在意地转过了脸,“林妙香,你已经没有筹码与我谈条件了。”
“我并非一无所有,”林妙香脸色有些苍白,神情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细看之下,还有几分茫然,“公子,既然你活着,赵相夷也不会死去。毕竟,你们是双魂一体。”
话音刚落,林妙香只觉得眼前一阵冷风袭过,原本站在窗边的夜重竟然一瞬间就移到了自己身前,他望向自己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感情,就像是看着一个已死之人一般冷漠。
“看来我有必要让你明白,有时候知道得越多,死得越早。”夜重俯下身子,黝黑的眼睛里陡然亮起妖冶的红光,里面尽是杀伐之意。
林妙香打了个寒颤,却没有丝毫退缩,“我知先前我一无所有时你助我是为了趁机夺取这具身子的主导权,毁灭赵相夷的意识,而今你如愿了,我却依旧一无所有,但是,我也可以帮你拿下北王朝,从此南北王朝皆为你所掌控,天下间为你独大!”
夜重冷哼一声,意味深长地开口,“你怎知我想到的究竟是什么?”
“公子武功盖世,雄才大略,想必也不会甘心只拥半壁江山。”林妙香仰着头,一动不动地看着夜重,像是要透过那阴森的面具,望向里面的那个人。
夜重也不避开,低垂的发丝凌乱地散在他的耳侧,细长凝眸间流转着不见天日的黑暗,“你当真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虽死不悔。”林妙香没有丝毫犹豫,镇定地答道。
☆、第一百三十八章 出卖
月光半掩,云遮夜敛,赵相夷的身形渐渐模糊开来,他挥挥手,林妙香便被一股内力凭空甩出门去。
“习此功法,自有得益。”
一本古旧的书籍落在了林妙香的身前,借着半隐的月光,林妙香看见了上面四个血一样的字迹——七杀心经。
一曰杀喜,经骨脱胎。
二曰杀怒,内力翻甲。
三曰杀哀,千人归尘。
四曰杀惧,良知尽失。
五曰杀恶,杀戮成性。
六曰杀欲,万骨枯败。
七曰杀爱,天下无双。
夜风略过,掀起了书的页章,密密麻麻的小字在林妙香眼前一晃而过。她的视线落在了最后的一行小字上面:练此功者,需断情绝爱,心狠手辣,方可到达到最高境界。如若动情,血孽加身,万劫不复。切记切记!
简短的一句话,字字间却是充满了一股血腥之味。林妙香抬起头,但见夜重紧闭的房门,孤灯将他的身影刻在窗户上面,远得无法触及。
他已不再是那个将她捧在手心里面宠着的赵相夷。
林妙香捡起了那本《七杀心经》,嘴角滑过一丝讥讽,“断情绝爱么?”
她的眼前闪过了夜重那张即使隔了面具也冷得让人心悸的脸,心下一沉,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手。
夜色渐渐散了开去,遥遥地能听见更夫打更的声音。透过夜晚薄凉的空气,传进每一个失眠的人心底。
江玉案刚吃完早饭,就在走廊遇见了端着饭菜的林妙香。
“早啊。”他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对迎面走来的林妙香打了个招呼。
“早。”林妙香淡淡地应了一声就急急忙忙地离开了江玉案。
江玉案好奇地让视线跟随着林妙香,好端端地发什么疯,大清早端着饭跑来跑去。在看见林妙香拐进一扇门之后,他惊讶地张大了嘴。
林妙香推开了房门。把饭菜放到了桌上,这才走向了里间。
“你来迟了。”夜重低沉的声音里夹杂着淡淡的不悦。
“抱歉。”林妙香低垂着眼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她走到床边,不太熟练地为夜重穿起衣服。没有人说话,气氛沉默得有些怪异。
“好了。”林妙香抬起头,正巧对上了一张冷冰冰的面具。他睡觉也带着吗?
夜重径直越过林妙香,朝外面走去。洗漱完毕后。他坐在了桌旁。也许是因为久居上位的关系,即使就是这样随意地坐着,他的身上也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股唯我独尊的霸气。
林妙香在旁边站着,看着夜重吃东西的模样,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你什么时候把今天的招式交给我?”
夜重夹到筷子上的菜长长了眼睛似的,飞到了林妙香脸上,“吃饭的时候不许说话。”
“是。”林妙香的眼睛没有丝毫波澜,她似乎感觉不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
吃过饭,夜重站起了身。
“今晚子时。小屋后院。”丢下这样一句话,夜重又回到了里面的房间,不知道要做什么。房里的林妙香看着地面上那块刚才打在了自己脸上的菜,一动不动。
良久,她收拾好屋内,端着空碗准备离开。刚打开房门。她的眼前就出现了一张放大的脸。林妙香并不打算理会他。她把门轻轻关上后就要离去。
江玉案也不说话,面色不善地跟在她身后。一路上,林妙香都能感受到身后两束灼热的目光。“你为什么要给他送饭?”看见林妙香准备回房了,江玉案走到她前面把她拦了下来。林妙香看也没看他,低着头打算绕过他。
江玉案被她的态度激怒,一把扯住了她,“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服侍他,他教我武功。”林妙香显得很淡定,她面无表情地陈述事实。
“武功?”江玉案的手愈加用力,林妙香吃痛再也端不住手中的碗碟。一松开,陶瓷破碎的声音就在她脚下响起。
江玉案置若罔闻,他死死地捏着林妙香的胳膊,“不是告诉你不要招惹他吗,他是魔鬼你知不知道!你还要不要命了!要学武功去报仇的话。我也可以教你,你为什么非得去找他!”
江玉案瞪着林妙香,他不高兴林妙香去接近夜重。接近那个没有人性的修罗,无疑是拿命来开玩笑。而偏偏,林妙香的命是他的好朋友,赵相夷用自己的命换来的。
相比于江玉案的愤怒,林妙香显得平静许多。然而细看之下,才会发现,在这样的平静下面,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你的武功,能杀掉那个人吗?”林妙香的语气里没有讽刺,仿佛就只是简简单单地问到而已。
但这已令令江玉案哑然。
他知道林妙香说的是那个尚不知姓名的神秘男子,他与她相约青山,那日他本是到达了青山,却被轻易制服,最后还是赶来的九九救下了他。
江玉案不知不觉间已经放开了对林妙香的钳制。弯下身,林妙香小心翼翼地捡起了一地的碎片。她抱着碗碟的碎片望着江玉案,“而且,如果你这样做了,你觉得公子是会先杀我呢还是先杀你?”
“我更宁愿他自杀。”江玉案笑笑,他没有说出自己的无能为力。在夜重面前,一切帮助都是徒劳的。既然他教了林妙香武功,那便是不再允许任何人插手,
江玉案深深地望了林妙香一眼,他推开身后的门,“你究竟打算如何?”
“无论是沈千山,还是那个人,凡是与林府及老赵的死扯上关系的人,我都不会放过。”林妙香冷漠地看着江玉案的动作,走进屋,然后,一把把江玉案的视线关在了门外。
她的手心,被碎片割出了嫣红的鲜血。赵相夷已死,活着的人,叫夜重。
林妙香扯动嘴角,却连笑也失去了。
怀里的《七杀心经》忽然像烙铁一般地灼烫,她知道,她把自己卖给了恶魔。
这几日她仔细想过了,夜重以前之所以帮她,恐怕便是因为赵相夷对她爱得过深,他想趁此抢到那具身子的主导权。
而那个神秘男子,恐怕也并非朝着自己而来。可惜没有任何线索,她唯一知道的便是那人曾经在林府掉落了一张生死令,要想调查他的身份,恐怕要从沈千山入手。
傍晚。
还没有到子时,林妙香就早早地到达了夜重所说的后院。说不上什么隐秘,这里只是沧澜阁内的某一处。
唯一特别的,是潜伏在它周围的长安花。因为大雪早已消融的原因,它们也把所有美丽收拢。不知道来年是否还会有一场大雪,能让它们大片大片地渐次绽放。
错过了花期的长安花只会剩下黑色的藤曼相互勾结纠缠。不认识的人一定不会想到,在那些看起来已经失去生气的藤蔓上,可以盛开出惑人的花海。
林妙香就这样安静地站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身后静悄悄地,但林妙香却清楚地知道,他来了。
夜重,来了。
他历来是一个准时的人,不会推迟,但也决不提前。而现在,刚好是子时。
没有多说,林妙香把这几日学到的招式在夜重面前演示了一遍。
“可以了。”夜重对着摆完最后一个姿势的林妙香说到。
林妙香松了一口气。昨夜她初次练习的时候,夜重可是一点也不满意。
他说自己,腰太软,脚太弯,还有,头发太长。
夜重说完,忽然运气为剑,林妙香甚至可以清楚地看见他手中银色的气刃。只见他虚划一剑,脚下轻点,步伐诡异地飘向了林妙香。颈上一凉,林妙香看见夜重眨眼间已经逼近身旁。
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向自己的脖子。温热的触感令她心中一寒。这一剑犹如大地惊雷,快得令人反应不过来。
不仅在于出剑的速度,近身的步伐,更重要的是,最后的那一刺。
林妙香垂下手,颈上有淡淡的血痕。但因为夜重刺下的速度太快,所以她甚至没有疼痛的感觉。夜重手上的气刃在林妙香眼前消失,他的面具发出慑人的寒光。
薄唇轻冽,他望着林妙香颈上的伤,嘴角没有丝毫弧度,“今晚教你这一招,叫惊雷。”
林妙香倔强地瞪着夜重,她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伤她。
“再来。”颈上开始传来微微的疼痛,林妙香神色平静地说到。
没有回答,夜重把惊雷又重复了一遍。
“再来。”
“再来。”
“再来。”
……
每一次再来,林妙香的颈上就会多上一条划痕。不致命,只是一个刚刚划破皮肤表层的小伤口。
但伤口就是伤口,即使再小,它也是会疼的。
夜色中,两道身影相互交错,林妙香的一头白发显得犹为刺目。它们本该失去光泽,却被仇恨滋养,变得柔顺温长。一袭白衣,林妙香像是骤然闯入黑夜的纯洁,甘愿与其融为一体。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天空已经是雾蒙蒙的了。
林妙香终于不再让夜重演示给她看。她望着夜重,提剑,近身,刺下。虽然比起夜重的速度慢上不少,但动作已经初得要领。
☆、第一百三十九章 心狠
夜重轻松地闪身躲开。
他一点也没有惊讶林妙香学武功的迅速。但若是江玉案在场,他一定会对林妙香赞叹不已。
武学奇才。
也许这会是他对林妙香的评价。
这一招惊雷的步伐诡异之极,江玉案曾经让夜重教过他。
可即使夜重是对他分解了动作讲了要领,他也一直没有学会。
他确信自己不可能像林妙香一样,只靠用眼睛看,自己摸索,就能把招式模仿得*不离十。
至于夜重没有大吃一惊的感受,完全是因为,他的天赋之高,已经不是用武学奇才能形容的了。
夜重转过身,今晚总算是结束了。整个过程,他除了告诉林妙香这一招的名字,就没有说过一句话。
“公子。”林妙香的声音让夜重停了下来。他没有转身,就这样背对着林妙香等她的下文。黑暗中,夜重黑色的身影几乎快让人看不出他的所在。
林妙香有一瞬间出现了恍惚的错觉,她仿佛看见夜重在这天地间消失了。但一眨眼的功夫,他还是站在她的面前。颈上的疼痛越来越明显,林妙香没有管它们。比起她曾日夜承受的蛊毒的煎熬,这点痛,早就算不上什么了。
“你说,我的胜算有多大?”林妙香没有明说是什么胜算,但夜重显然十分清楚。
他冷漠地开口,说出了林妙香不肯面对的事实,“现在的话。是零。”
林妙香没有动,她有时不喜欢和夜重接触,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把一切都知晓得很清楚,并且轻易地就能看出哪里是你最不想不敢不愿触碰的地方。然后。面无表情地把它拿出来,*裸地摆在你面前。那种似乎能看穿人心的目光,让她如此讨厌与其直视。
林妙香收起长剑,她淡淡地开口,“也只是现在而已。以后,就说不定了。”
语气里的坚定像是在说给夜重听。但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夜重冷哼一声没有作答。林妙香跟在他身后往房间走去。此时的天色已经被渲染成了淡淡的墨色。
清晨的阳光像是一碗水一样,被泼在了浓绸的夜色上。把黑色氤氲散去,露出些许的蓝。天,快亮了。
这种时候是最不适合怀念的。因为此时的人心,最为寂寞。
可惜不然,林妙香在这样的时候,又想起了过往。她的脑海里,又再次出现一个温和的声音。它在唤,香香,香香。
回到房中。林妙香还没有来得及把被窝捂热,天就已经亮了。利索地从床上起身,她洗漱后赶紧为夜重准备饭菜。
犹豫再三,林妙香拿出从赛华陀那里得到的东西,小心翼翼地藏在怀中。觉得一切办妥之后,林妙香这才端着早饭推开了夜重的门。
每一次林妙香都会感到奇怪。夜重睡觉的时候,都不锁门的吗?
而且,她在夜重房里有一个奇怪的发现。他的房里,没有油灯。除了那夜他早知她会到来所以提前点了灯以外。他晚上的时候,都是待在黑暗中吗?
林妙香没有问,这些念头只是瞬间在她心里闪过而已,不多时就已经不见踪影。
这一天夜重吃完饭后,林妙香反常地没有离去。
“你还有事?”夜重挑了挑眉,目光扫过依旧站在桌旁的林妙香。林妙香抬头看着他,冷静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我希望你能帮我。”
“我已经在教你武功了。”夜重双手交叉,环在了身前。饶是做了皇帝,他在林妙香几个人面前,也很少称朕。
“不,那不够。”林妙香想了半夜。深知照目前一晚学一招的速度下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达到自己想要的成果。
听到林妙香的话,夜重站起了身。他懒洋洋地朝里间走去,“不够?”
“我要你出兵北王朝,公子,我等不了那么久了。”林妙香的手悄悄地缩回宽大的衣袖,眼里隐有寒光掠过。
夜重警惕地嗅出了身后的杀意,但他并不以此为意,“得寸进尺的人通常不会有好下场。”
“是吗?”林妙香脸上浮过一抹破釜沉舟的神色,“我奉劝你,马上站住。”
闻声,夜重转过了身来。他不在意地瞟了眼林妙香手中的短剑,讥讽而道,“你想杀我?”
林妙香不置可否,只是面色森然地说到,“要一个人练就一身极高的武艺对我而言,或许不是难事,但我没有那份耐心。所以……”说着,她眼中杀意陡现。
“你不要忘了,你的那一点武功,还是我教会你的。再说,你也不过练了一两日罢了,空有一个花架子,当真以为自己便可以反抗了?”
“我当然不会忘,但是……”到口的话语突然止住,林妙香右手上翻,短剑以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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