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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妇[榜推]-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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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夜重审视的目光穿透了林妙香的眼,想从中寻找到什么。
林妙香只是平静地摇了摇头,否认到,“我从来没有对你隐瞒过什么。”
“哦?那我倒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突然迫切地想要报仇了。”夜重说话的时候平平淡淡的,眉目间却有着无法掩饰的清冷。
林妙香云淡风轻地回着,“父母之仇,拖得太久,难免会为不孝。”林
妙香的回答合情合理,但夜重敏锐地嗅到了其中的牵强。
不过他终究没有点破。
林妙香就垂手站在他的身前,目光如炬地凝望着他。那视线中似乎有千万只手一样,准确地牵住了夜重的心。
“看我做什么?”有些不耐烦地扯过林妙香,夜重的手紧紧箍住了她。
毫无防备的林妙香脚下一滑,就跌落在夜重的怀里。她没有反抗,视线却从没有离开过夜重的脸。
“我可不是赵相夷。”夜重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这句话的尾音在空气中缓慢散去的酸意。
林妙香的手抚上了那冰冷的面具,“我怕是等不到他回来了。”
“你什么意思?”夜重一把扣住林妙香的下颌。他心里涌起莫名的烦躁,甚至,还有别的一些他无法确信的小情绪。
林妙香没有回答。她望向夜重的眼像是一泓清泉,明亮得似乎能看见夜重隐藏在面具后的脸。
猛地推开林妙香,夜重几乎是落荒而逃。
房内空荡荡的,还残留着那人专属的气息。
林妙香泛起了一抹苦笑。
忽闻房外传来一阵骚乱的声音,林妙香皱着眉走了出去。
只见赛华佗被一群女人围在中间,看见林妙香,他仿佛看见救星一样冲了过来。躲在了她的身后。
那群女人似乎还想冲上来,可是一见林妙香那满头的白发就犹豫地止住了脚步。
有眼尖的认出了林妙香就是最近重新崛起的天下银庄的庄主,神色间的犹豫更甚。林妙香有些不耐烦地扫过这群不知为何闯入长安小筑的女人,皱起了眉。
在红沙镇积累的杀气在不经意间就泄漏了出来。被那冰冷嗜血的目光一扫,哪有人还敢再说什么。
一时间脚底抹油,跑得比什么都快。
林妙香扯起了嘴角,“什么时候,我竟然让人避之不及了。”
本来是无心的话,赛华佗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缓缓说到。“如果你这样都能感到寂寞了。夜重呢?”
林妙香一愣神。撇下赛华佗朝院落走去。
不料赛华佗居然缠上了她。
“小丫头,那个……你……嗯……就是那个……”赛华佗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一边对林妙香伸出了手。
林妙香不明所以地望了他一眼,走向了庭院里的秋千。
赛华佗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你现在也是天下银庄的庄主了。不知道能不能,能不能那个一下。”
“那个?”林妙香有些明知故问。她惬意地坐在秋千上摇摇荡荡。
赛华佗暗暗骂了一句,脸上却愈发灿烂,”就是,就是想跟你借点钱。”
“借?不是要吗?”林妙香笑得像一只狐狸,她指了指自己的房间,“那里面有笔墨,要借钱的话就先写张字据吧。”
赛华佗脸色一僵,终于一咬牙说出了最真实的想法。”臭丫头,我就是来跟你要钱的。你到是给我答应啊。”
“哦。”林妙香故意拖长着声音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笑。
就在赛华佗松了一口气时,林妙香露出了两颗洁白的牙齿,认真地询问,“不知道赛先生要这些钱来做什么呢?”
“还债。”
“债?”
“风流债。”赛华佗到最后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了。
林妙香的眼里笑意盈盈。赛华佗不满地嘟囔。
“是远山以前欠下的帐。老赵还在的时候……”赛华佗的话噶然而止。
林妙香苦笑。
那个人的名字似乎成了她生命中的禁忌。没有人再对她提及。每一个人都小心翼翼地回避着这个问题。殊不知,这样的避而不谈更令林妙香难受。
赵相夷,这三个字沉沉地压积在了林妙香的心上。
“这秋千看上去有些眼熟呀。”赛华佗忙着转移话题,也没注意到林妙香刚才黯淡的脸。
林妙香片刻后恢复了平静,她的手缠绕着秋千上的藤蔓,勾起笑容。“当然眼熟了,在客栈里你又不是才看见过一两次。”
“这真是姜恨水做的那秋千?”赛华佗眯起了眼,“是你……”
“是江玉案。”林妙香打断了赛华佗的话。她知道赛华佗想问是谁把秋千搬了这么远的。
赛华佗张了张嘴,最终挤出来那么一句,“他一定是疯了。”
“是啊,那个疯子。”林妙香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歪着头靠在藤蔓上。
今天的天气真不错呀。
赛华佗紧紧地盯着林妙香,“我说他疯了是说他居然喜欢秋千就玩意儿。”
“是么?”林妙香脚下轻点,秋千就划过一条优美的弧度。“我说他疯了,也是说他爱上了一个不该爱上的玩意儿。”
赛华佗看着表情淡然的林妙香,悠然开口,“我看,你也快疯了。”
“哦?”林妙香只是平静以对。脸上的表情适时地表现出了茫然。
赛华佗冷笑一声,“你还是不要学老赵笑了,一点也不像。”
林妙香的笑一瞬间就凝固在了赛华佗话语的余音中,“可是,我觉得这样挺好的。你不也在学着宋远山么?”
林妙香的眼角上挑,那是赵相夷笑起来时的习惯。
赛华佗神情一僵,转身就要走。
林妙香在他身后开了口。“总有一天,他会回来的。”
赛华佗叹了一口气,“何苦呢,你知道的,那不可能。这样自欺欺人有何意义?”
林妙香咬着下唇没有回答。片刻,她抬头对赛华佗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赛先生怎么可以说我是在自欺欺人呢?”
赛华佗走回了林妙香身旁,他大大咧咧地在林妙香旁边的秋千坐下。“你应该知道夜重一直抗拒着赵相夷的意识再次占据自己的身体吧。”
“我想不出有任何理由值得他这么做。若是赵相夷的意识不回来,他注定要面对双生果未知的毒性。他是个聪明人,怎么会做如此两败俱伤的事。”
赛华佗叹了口气,“看来,你还是没有懂我说的话。你一点也不了解他。”
“我为何要去了解他?”林妙香反问了一句,竟让赛华佗一时语塞。
赛华佗学着林妙香的样子懒洋洋地靠在了藤蔓上,“在你心里,夜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性子有些冷,不喜欢表达,有时又有点不可理喻。不把他人的感受放在心上。总是用别人的感情当作弱点进而利用。对什么都不放在心上,说不上自私,因为他连自己也不喜欢。感觉他就恨不得自己去死一样。”
还有,他有些寂寞。
当然,林妙香把这句话吞回了喉咙,一时哽得发疼。
赛华佗许久没有回话,林妙香拢了拢自己被风吹乱的长发,“怎么,我把话说得太重了?”
赛华佗哑然失笑,他摇摇头,”你算是最客气的一个了。”
林妙香诧异。
赛华佗解释到,“即使是跟在他身边这么久的江玉案对他也没你如此客气的评价。你知道他一直被人说成是什么吗?恶魔。修罗。变态。杀手。噬血。冷漠……”
“不要再说了。”有些什么东西快要呼之欲出,林妙香慌忙地止住了赛华佗。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逃避些什么。
赛华佗把她的反应看在心底,继续说到,“他又有什么错。他的出现就是为了保护赵相夷。如果他善良点软弱点,早就没有赵相夷这个人了。他也不愿意自己是个沾满血腥的人,可是,他已经回不了头。”
“他终日戴着面具,因为他是一个不该的存在。他不是这南王朝的王,他只是沧澜阁的阁主,有着一张不能见光只会引来杀身之祸的脸。”
“如果他是一个独立的人,他还有机会学习更多。可惜,大部分时间,出现在这世上的都是赵相夷。他仅有的可怜的时间里,除了杀戮还是杀戮。”
“没有人愿意和这样的他说上几句。包括我自己在内,对他,更多的都是惧怕。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和他说了那么多话的人。”
“好不容易他站在了阳光下,不用躲在暗无天日的沧澜阁里,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出现在每一个人的面前了,他不再是谁危险时才会偶尔出现的替身了,你觉得他还愿意让赵相夷的意识再回到他身上吗?即使后果是两相寂灭,他也愿意。”
“刚刚那群女人惧怕你的样子你也看见了吧。那种感觉,是不是很失落,很无奈,很寂寞。自己明明还没有做什么,就被打上了不可饶恕般的烙印。”
“你只是才感受到这种感觉,而夜重已经二十几年了。这样的日子,他已经过了二十几年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绝不
天空掠过几层白云。
在蓝天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明艳。
“云,还真干净呀。”良久,林妙香冒出了这么一句。
赛华佗没有回答,他只是站起了身。这一次,林妙香没有再留住他。她只是安静地坐在秋千上看着头顶的天空。
在这样的蓝天下,还真是寂寞呢。
林妙香闭上了眼,似乎是熟睡过去了。有人抱起她把她放在了床上。林妙香没有睁开眼。直到那人的脚步声远去了,她才豁然睁开她明亮的双眸。
空气里,有着淡淡的森林气息。
在这个世上,林妙香只知道一个人身上有着如此舒适的味道。
夜重,我该拿你怎么办。
林妙香疲倦地翻了个身。头顶的天穹看起来是那么地高远,林妙香有些乏累地沉沉入睡。
远处,是秋高气爽的正午。
待林妙香醒来时,看着天色将暗的黄昏,皱起了眉。看来自己真的是太累了,大白天也能睡着啊。
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林妙香拖着叫嚣着要休息的身子朝天下银庄走去。今天的事情还有那么多,睡了一觉后只怕积压得更多了吧。
林妙香刚走到银庄门口,就嗅出了几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心下惊奇,林妙香不由加快了脚步。守门的护卫看见林妙香的到来赶紧迎了上去,却都是欲言又止的模样。
“发生什么事了?”林妙香随意地望向其中的一个护卫。结果那个护卫支支吾吾地怎么也说不清楚。
林妙香只得加快了脚步朝庄内走去,好自己看个究竟。不料一个不小心,竟撞上了迎面而来的人。
连日来不眠不休的工作让林妙香的身子真的变成了弱不禁风,被这么一撞,眼看就要朝地面砸去。
瘦弱的身体被一双强壮的手臂稳稳地接住。
“你走路都不长眼睛的吗!”熟悉的责骂声里还是有着林妙香所习惯的不耐烦。林妙香抬起头,果然对上了一副狰狞的面具。
“谢谢。”林妙香的声音小得可怜,却像惊雷一般令夜重骤然放开了她。
林妙香好笑地看着他对自己惟恐不避的样子,勾起了唇,“里面怎么了?”
“你自己去看不就知道了。”夜重冷漠地丢下这一句话。黑色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大门外。
林妙香摇摇头,中午因为赛华佗的话而起的波澜慢慢就平息了。
这臭脾气还真是让人头疼啊。
林妙香刚跨进内院,就被院子里的景象吓了个傻。原本绿树葱葱的院落里,此刻乱七八糟地躺着被剑或是内力劈成残枝的树条。而她最喜欢的那几盆花已是尸骨无存。
本来被下人用来晾晒衣物的竹竿也悲哀地成了竹片。整个庭院内。简直就和被山贼侵略过一般别无二致。
林妙香压抑住心中地愤怒狠狠地瞪了两个”山贼”一眼,“怎么不继续打了?再打得激烈些最好把这银庄也给拆了啊?”
林妙香脸上的笑容极尽温柔,但江玉案已经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笑得越是温柔可爱的女人越是可怕。禀着这一从九九身上学到的至理名言,江玉案的身体已经移到了墙脚边,一副见势不好就要拔腿就跑的模样。
打不过,跑还是能跑过的。
看见江玉案的动作,察觉到不妙的九九也稍稍退了几步。
林妙香冷笑着把银庄里的管家叫了进来。
“王管家,前些天你不是说最近银庄的资金有些周转不周吗?”林妙香嘴角的笑容让王进财打了个寒颤。
他那双捧着随身不离的算盘的手浸出了汗,“是的,庄主。”
“那么。给我好好地算算,这两位副庄主今天损坏了多少东西,全部赔偿。”林妙香特意在“好好”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她和蔼地望着王进财,“我想这样的话。资金的问题能解决不少吧。”
王进财脸都笑开了花,“是,小人一定会遵照庄主的命令,好好地算的。”
那面的罪魁祸首却是吓出了冷汗。当初之所以让王进财担任管家,就是因为他还有一个外号叫”王扒皮”。
江玉案哀嚎一声。这次若真让王进财给“好好”地算上一番,自己恐怕不只是皮,可能连骨头都得给扒下来。
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林妙香无比温柔地提醒着王进财,“对了,王管家,不要忘了,按照银庄的规矩,庄里的人损坏的东西。可是要十倍赔偿。”
王进财一双小眼像只老鼠一样滴溜溜地转,“多谢庄主提醒。”
九九冷哼一声,跃墙而去。
看着王进财把算盘打得哗哗作响,江玉案第一次有了一种悔不当初的感觉。他蹭上林妙香,讨好地望着她。“庄主,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这一次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一回吧。”
“要我放过你也行,只要你告诉我为什么和九九打起来了。”林妙香笑得像一只偷腥的猫。
江玉案随口胡扯到;“因为庄里的一些事合不来,所以吵着吵着就打起来了。一时间没有控制好,就成现在这样子了……”
林妙香静静地听完,她抬起头看着江玉案躲闪的眼,笑了,“我倒是误会了,还以为大玉是为了别的人才同九九吵架的。”
江玉案的脸瞬间变色,他摆着手匆匆解释到,“没有。我怎么可能因为姜恨水那家伙和九九吵架。”
话刚出口,江玉案就看见了林妙香脸上了然的微笑。“哦?大玉你怎么扯到姜恨水的身上去了?”
江玉案恨不得把自己说错话的舌头咬掉。
林妙香也只是笑笑。心里,却是想起了九九那句自作自受。两个人并肩朝外面走去。
江玉案不甘心地再次问到,“你说的要我赔偿,是真的吗?”刚才王进财报上的数字把江玉案吓了一跳。
林妙香侧过头,一双眼睛深邃得看不见底,“你说呢?”
“我说的话当然是开玩笑的了。”江玉案泄了气一般嘟囔着,“就算把我卖了我也赔不起啊。”
话刚说完,江玉案的眼里就滑过一丝亮光,“要不。你把我买了吧。”
林妙香被堵得发慌,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可无福消受你的美人恩。”
歪着头像是想到了什么,林妙香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要不,你去街角的春满楼看看,兴许那里的老鸨乐意买下你。”
江玉案的脸顿时沉得都快挤出水来了。走出大门,正对面的便是姜府的大门。
金拓的姜字在夕阳的余辉下闪闪发光,江玉案的脑海像是突然闪过了什么东西。可一时间他也说不清楚是哪里不对劲。
看着江玉案皱着眉盯着姜府的门匾,林妙香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
雾里看花猜不透,只缘身在此山中。
“你真的是江玉案?”林妙香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江玉案回以了她一个莫明其妙的眼神。林妙香的视线落向那个金色的姜字,慢慢说到,“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笨了。”
江玉案沉默。聪明如他。自然已经推测出了林妙香的意思。“你就非得要点破吗?让我蒙在鼓里不是更好?”
江玉案随着林妙香一起抬头看去。斗大的姜字反射着刺目的光芒,他微微眯起了眼。
“江玉案,姜恨水对你而言,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江玉案沉默不答。明明太阳都已经快要落山了,为什么自己还是觉得。这阳光仿佛在灼烧着自己的眼呢?
他和林妙香就这样静静地立在天下银庄的外面。对面的姜府仿佛冲不出去的大山阻拦在两人面前。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背叛公子的。”
江玉案平稳的语气听不出有什么不妥。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林妙香呐呐地开口。
江玉案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他喃喃说到,“是这个意思。必须也只能是这个意思。”
远处的夕阳终究是没有逃过黑暗的侵袭,在最后一瞬的光亮后,沉入了看不见的永寂。
林妙香的眼神变得飘渺而深远。“人不是这夕阳。今天落了,明天还会升起。有时候,错过了,就是一辈子的事。”
“可就算是这烈日,再次升起后,依旧逃脱不了沉寂的结局。”
黑暗袭来。
林妙香和江玉案对视一眼后都弯下腰哈哈大笑起来。只是这笑容里的无奈与苍凉。又有几个人能听得懂。
八月十五。
愈近中秋,月亦更圆。夜晚的凉意已经很明显了。
风过的时候,甚至能在肌肤上激起阵阵颤栗。林妙香这一日反常地没有去天下银庄。她躲在厨房里也不知在捣鼓啥。
白天的时候也只有江玉案一个人去了庄里。繁重的事务压下来让他也有些坚持不住了。偏偏九九还特意从赛华陀那里拿了一颗药丸过来,说是采集了长安的香气而成的,可以忘记心里念念不忘的那个人。
开什么玩笑。他哪有对谁念念不忘。他拼命工作也是为了山庄的建设而已。和那什么让自己很忙就没有时间想念的鬼话粘不上任何边。
有的时候江玉案看着同样把时间都投入进山庄的林妙香,他会觉得自己和林妙香是一样的。
可是,他们那么地不同,所以,是错觉吧。
处理完事务后,江玉案伸了个懒腰准备回去。也不知道林妙香在搞什么鬼,不仅破天荒地没有来庄内,还敦促着他早些回去。
刚出银庄门口,他就习惯性地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姜府。斗大的姜字耀武扬威般刺痛了他。
他下意识地别过脸去。下一瞬,他的视线突然就凝固在了人群中的某个小点上。
☆、第一百六十七章 中秋
那是一个穿着蓝色布衣的少年,发带随意地束起他柔软的长发。从背影看,应该只有十一二岁的模样。
江玉案像着了魔一样地跟了过去。
无奈临暗的黄昏街上行人来往络绎不绝。江玉案很快就失去了那人的踪迹。他焦急地顾盼,只能看见攒动的人海。
江玉案好看的眉不自觉地皱了起来。突然,他重新寻到了那个少年的身影。在他嘴角不由弯起来的那一刻,也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灼热,少年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地慢慢转过身来。
江玉案的笑意还没有退去,慌张就涌了上来。
不等看清少年的容颜,他就慌乱地转过了身。突如其来的心烦意乱促使着他不停地远离刚才的地方。
他一定会追上来的。
他一定看见自己了。
自己该如何面对他?
是该责骂他那么久都毫无音讯害自己担心吗?
可是自己又有什么立场责备他。毕竟当初赶他走的是自己呀。
还没容他把头绪理清,一双手就拍到了他的肩膀。
江玉案浑身一震,不假思索地话就已经脱口而出,“臭小子,你走了都不知道稍个信回来吗?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啊!”
然而等他一转过身,对上的却是九九那一张饱含深意的脸。江玉案张大了嘴,眼眸瞬间黯淡下去。
原来,不是你啊。
在他和九九离开之后,街的拐角处,有一个蓝色布衣的少年却久久没有离开。
只是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沉默不语。直到一个身穿苍衣的英俊男子来到他身后,宠溺地抱起了他。
男子怜惜地揉了揉少年的鼻,“该回家了。”
“嗯。”少年顺从地点点头。身子似乎很是虚弱地靠在了男子身上。
感觉有些不对劲的江玉案走回来正好看见了这一幕,明明是喷着火花的眼,却似乎要流出水来。
“你后悔了吗?”九九无声无息地站在他身后。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没有。”江玉案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两个字来。
他狠狠地瞪了刚才姜恨水离开的方向一眼。某个路过的路人很无辜地就被这一记说不清是幽怨还是愤怒的眼神给吓傻了。
九九叹了口气,拉着江玉案一起离开了。四个人,各自走向了相反的方向。
路那么漫长,却始终没有一个人肯回头。
江玉案刚跨进门。就看见了一屋子的事物,赛华佗抱着个酒壶坐在桌旁。江玉案愕然地看了看窗外,这才想起,今天已经是中秋了。
挂着赛华佗他们所熟稔的笑容,江玉案坐到了桌旁。
赛华佗看见他过后噌地一下就坐到了他右手边。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的大玉?”赛华佗故意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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