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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嫂金安-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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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早朝,还有瓦剌使团。瓦剌王子终于能点出前来的要事,明宣帝也接腔了,结果内阁那里早有授意,在谈和条件中越扯越远,最后来了个须要从长计议,又把事给耽搁。
偏明宣帝表面功夫做得十分好,命礼部官员陪同瓦剌使团众人看看京城风光,去各大寺庙和山园转转。
京城地界里的庙宇少说十几个,再加上山湖园子的,能够使团转一个月不止。
瓦剌王子脸都拉长了,但在别人地界,又不能发脾气,只能忍耐着准备出去看几个风景再谈。
明宣帝拖延议和,其实目的也很明显,就是想拖到临近冬日。瓦剌所处地域问题,过冬是个物资一向是个大问题,明宣帝即便有心谈和,也不想让瓦剌从这个冬日就开始修生养息。
他拖一日,瓦剌从本朝带回去的东西就得晚一日,当然也是想出一口恶气。
瓦剌谈和的事就那么放缓了,不紧不慢地进行,陈贵妃一事,明宣帝亦没有动静。
这样过了两日,赵晏清的心也跟着安定一些,十分淡然地等陈家人进京。做为谢家准女婿,赵晏清也做好正式拜访岳父的准备,已经着人递了信,谢英乾让他今日就到谢家坐坐。
赵晏清送信的时候,谢英乾正在女儿的院子里。
初芙在算帐,见到是永湛亲来,又是找她父亲的,自然明白怎么回事。于是就停下来,直勾勾看着父亲,看得他再不愿意见赵晏清,也得要装出欢喜的样子来。
原因无他,初芙在父子俩回来第二天就很明白表示,她要嫁赵晏清,以后赵晏清和他们就一家人。
就差赤|裸裸说我喜欢上人家了。
谢英乾被女儿药倒一回,心里也透亮的,只要女儿能消气,什么都能忍!来个抢女儿的臭小子,也得忍!
初芙听着他应下后,才又继续低头看账。
永湛将将离开,谢老夫人那边就派来人请,说是有要事要跟兄弟二人商议。
谢英乾回到府里后,就和儿子挤在女儿边上的二进小院里,也没有主动再去见谢家任何一个人,只要在家就跑到女儿跟前。
他的态度直白表明着对他们的不满,谢老夫人在洗尘宴那晚等了一晚,也知道大儿子是连自己都恨上了。他给自己那一跪,跪的怕只是生育之恩和一个孝字。
***
“国公爷,你就任他们这样无视我们吗?大伯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那天我们可是等了他一整晚。”
谢老夫人去请了大儿子,也让人去喊了小儿子过来。谢二夫人心里忐忑,这些年对初芙最不喜的莫过于她了,没少刁难她,甚至连家门都不想让她进。
“喊什么国公爷!闭嘴吧你!”谢二老爷恼怒地一甩袖子。
最近同僚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几分嘲弄,皆是想看他的笑话。
他的爵位是从兄长那儿得来的,如今兄长回来了,这事肯定还得要个说法。再有是,他这妻子对侄女惯来表里不一,侄女那些克亲的话,就数她说得最多,嘴上根本没个把。
他觉得,兄长这些都是知道的,所以回来这么几天了,根本不理会他们。
这就像一把钝刀子,在一点点割着他的皮肉,折磨得他这几天晚上都没能睡好,还险些办砸了差事。
谢二夫人被吼得脸色惨白。
不喊国公爷喊什么,难道长房还要再把爵位夺走吗?
那她岂不是要成了京城里最大的笑话了,她儿子女儿都还没有定亲啊!
二房夫妻再忐忑惶惶,谢老夫人的院子也就在前面了,正好还与谢英乾在门口相遇。初芙和谢擎宇也跟在他身边,二房夫人看到父女三人,面上全是尴尬,连个笑都挤不出来。
谢英乾没有去看弟弟弟媳,而是迈了步子直接就往里走,谢二夫人又拽了丈夫的袖子:“为什么那丫头也来了,母亲不是说只让你们兄弟议事吗?”
“那你不也跟来了吗?!”
谢二老爷没好气瞪她一眼,跟着急慌慌地往里走了。
谢老夫人喜静,院子里的下人说话做事都是小心翼翼和低声,引着众人来到厅堂,又悄无声息奉了茶水悉数退出去。
老人看到长子带了两个孙儿过来,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心里已一阵阵发颤。
谢英乾问安过后,也不等老人说话,就已经先开口说道:“母亲,既然今日您说议事,正好儿子就先把考虑好的事情说了再议。”
“老大,有什么话不能一会再说吗?”谢老夫人呼吸一滞,语气带着哀求。
谢英乾双目正视老人,神色坚定又冷漠:“儿子说了后再议,也是一样的。”
“大哥……”
母子间陷入对峙,谢二老爷忙站起来喊一声。
谢英乾手臂一伸,做了个下压的动作:“你闭嘴,有我在,就没你插嘴的时候。我允你说话了,你再说。”
他是从尸骨里走出的人,身上的气势哪是常人能抵挡,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让谢二老爷大汗淋淋。下刻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蔫倒在椅子里。
谢老夫人脸色也变得惨白,大该知道长子要说什么了。
“我受君命,不得不假死潜伏。临去前,千叮嘱和拜托,要老二一家好好照顾初芙,甚至让长房名下的铺子红利都分一份到公中,就是怕初芙用度会给老二添麻烦。”
“结果呢,老二究竟做了什么,我这做兄长的都没脸一条一条替你说出来。”
谢英乾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地面,谢二老爷听到真是要算帐,吓得已经六神无主给老母亲求助。
初芙则面无表情听着。
谢英乾此时又说:“没我同意,皇上不会把护国公这爵位转到老二头上,一个爵位,我也不放在眼里。但万没想到,你们居然自居着,把初芙从她原本的院子也赶了出来,这威风也耍得好!”
“再有,虽是子不言母之过,但我仍在这里要说一句。母亲,您将我的死,归在一个小姑娘身上,从而迁怒她,合适?她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孙女,她爹爹兄长没了,难道就连祖母都没了吗?!”
谢英乾最后一声是质问,让谢老夫人险些一口气要喘不过来,眼泪刷就流出来了。
长子怪她,长子是在怪她啊。
“今儿话也说开了,我对这个家也没有什么想法了。”谢英乾眸光沉沉,语气决然,“我会跟擎宇、初芙搬出护国公府,长房二房分家。二弟贵为国公,该荣养母亲。”
“老大!”谢老夫人再也坐不住,落着泪站起来哀哀唤一声,“是我老婆子有错,但你就那么狠的心,真要拆了这一个家?”
“不是我狠心,我若狠心,他谢英诚连爵位都别想要!”谢英乾面无表情扫了眼直哆嗦的兄弟,“长房二房早就分过产业,也没有别的再要麻烦。别外的宅子早在我回京前就让人修缮粉刷,十月初就能搬过去,不会再叨唠多少日子。”
说罢,谢英乾站起身,在眼泪一直落的老母亲跟前跪下,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初芙一直沉默着,此时也拉了兄长一同跪倒磕头。
自打父兄回来,她想过这谢家要怎么办,但她爹爹早已经了准备和决定,是她多忧虑了。
父女三人行了大礼,谢老夫人怔怔站在原地,看着他们出了院门,最后闭了闭眼和软在椅子里的二儿子说:“这回,你大哥真不在了。”
谢二夫人也被谢英乾的戾气惊得花容失色,半天没敢吭声,最后听到长房一家要搬出去,她的心就彻底安定了。
长房走了也好,只要爵位还在,他们二房就不会轮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料!!
父女三人出了院子,谢擎宇面上还有些不满:“父亲,就该向陛下把这爵位给要回来!凭什么便宜他们,就二叔那个样,祖上的威名都被他败光了!”
谢英乾板着脸,和兄弟决裂,他心里其实也十分不好受。
“爵位只是空名。”谢英诚会知道的。
初芙跟在父亲身后,抿抿唇,然后伸手去扯了扯他的袖子:“我好像崴着脚了。”
谢英乾一怔,然后就要蹲下身来帮她看脚。初芙扯住他说:“爹爹背我回去吧。”
谢英乾惦记着女儿的脚伤,哪里敢耽搁,忙照办。初芙趴上他宽阔地背后,低低说了声:“爹爹,谢谢。”
其实,一切都是为了她,他们兄弟才彻底闹翻的。她知道,她父亲心里其实比谁都难过。
谢英乾闻声,身形一顿,心里的阴霾似乎就全散去了。他的女儿多乖巧懂事啊,他们怎么就能不喜欢呢。
趴在父亲宽厚的背上,初芙没来由的安心,这种被人护着的感觉,真好。快回到院子的时候,初芙想起一事来,说:“爹爹,晚上齐王殿下过来,我们把舅舅舅母也喊过来吧。躲着不是办法,我们搬出去的事,也该告诉他们,对不对。”
初芙就发现她爹爹全身都僵硬了。
第67章
赵晏清正式见岳父; 准备了一马车的礼物; 其中还有几件精致的兵器。又是知道谢英乾喜好羊肉; 让人寻了两头羊羔; 给谢擎宇带了几坛好酒,精心的在迎合岳父大人和大舅兄。初芙看到礼单,斜斜瞥了他一眼。
这人该精明的时候是真精明,一车礼物除了兵器、羊羔和美酒,更多的是一些毛皮和布料,其实就是给她准备的。
初芙明白他的意思; 就把礼单塞到父亲手里,看到他快速扫了眼; 严肃的脸色缓了缓。
“还算这小子聪明。”
没有一味的讨好他们父子; 知道给女儿送一些外边难得的好料了,正好拿来做冬衣。
初芙甜甜的笑了; 见有羊羔就说道:“我们就在花园烤羊肉吧; 入秋了,正是吃羊肉的时候。”
谢英乾没啥意见,女儿说啥都说; 赵晏清客随主便。在花园这种宽敞的地方,确实也比在屋里来得自在。
初芙就把苏叶苏木派到厨房里帮忙料理; 赵晏清来了; 吃食还是得小心些。
设晚宴的地点就在小湖边; 让人在树与树间拉起线挂灯笼; 再架了柴堆点起火; 围坐着,气氛肯定热闹又亲近。
初芙利落把一切都安排好,谢英乾看得心里百感交集,女儿真是越来越能干。只是感慨还没有落下,有人来禀舅老爷一家进府了。
谢英乾心中一凛,说他去迎。
赵晏清想着也该去,那是对初芙亲近的舅舅,结果被初芙拉住了:“你不要乱动,一会卷入战争中,我可没办法捞你出来。”
什么意思?
赵晏清莫名,谢擎宇听到妹妹的话,嘴角一抽。其实他也该躲躲,表弟不怕,但舅舅怕的,问题是没地方躲。
谢英乾那头匆忙来到影壁,陆大老爷一家正好下马车来,他挤出笑脸上前拱手一揖到底:“兄长。”
“不敢当谢将军这一声。”
陆大老爷侧了身,没受这一礼。石氏紧张去扯了扯丈夫的袖子,要他别闹得那么难看,陆承泽睁大了眼要看热闹。
“兄长言重,是英乾有错在先,让初芙吃了这么些年的苦。也是今日做了结果,不然英乾是没脸请兄长前来的。”
陆大老爷听着他低姿态的陈情,嘴角动了动,眼里都是恼怒。积蓄了这么些日子的情绪也压不住了,一抬手指了他说:“你现在再做了结果,也抵不了初芙这些年来吃的苦,你可知道她每天过得都多小心翼翼。宫中贵人,满天飞的流言,压都能把压垮,你怎么能狠心的!”
“当初我怎么就能帮你说动父母亲,让馨儿嫁给你!日日还得担心你是不是真的死在外头,你既然死了,又还回来做甚!”
最后一句是骂得狠了,石氏脸色极变,用力去扯丈夫袖子。陆大老爷一拂手,扭头瞪她,又压低了声继续说道:“你知不知道,初芙险些就因为你在宫里头出事。我也怪自己没能力,险些让初芙就那么被人算计了,当时我都想吊死去找馨儿,我愧对她!”
谢英乾知道太子算计女儿的事,这里头还涉及了一个到现在也不明派系的画屏父子,若不是齐王救了女儿出来,女儿能不能赶在太子收局前出炉灶都不清楚。
他被说得低了头,弯挺不直了,心中更是阵阵后怕。他沉声道:“是我愧对馨儿,先前没能护好馨儿,如今让初芙也受苦了。”
他态度诚恳,又是堂堂大将,陆大老爷训了那么些,脸色终于也缓和一些了。
“说吧,什么结果。”
要不是收到他来信说,已经和谢家说清,根本不会走这趟。
谢英乾听出他语气没那么厉了,忙把分家的事说来,结果就看到大舅兄扯着嘴角冷笑:“也就是初芙心软,好哄!”
说罢,不理会他,自己就喊来远处的下人,让带路去找初芙。
谢英乾被撇一边,也不恼,加快两步凑到大舅兄身边说道:“兄长对齐王怎么看的。”
“怎么,你也终于尝到我当年的滋味了?”陆大老爷怪笑一声。
他抿抿唇,真是有苦无处诉:“兄长莫要在这件事上带着情绪来说,事关初芙幸福,还是要听兄长的心里话。”
“比你这混账好,起码人是真心护着初芙。”
谢英乾神色就僵了僵。
此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一行人来到湖边,火生得正旺,听到谢擎宇在夸赵晏清。
“不想殿下对生火还有一套,还以为殿下从来没接触过呢。”
身为皇子,又是病怏怏的皇子,自然都是被认为养尊处优的。实际齐王是这样的,只是这个是赵晏清罢了。
初芙一听,就知道赵晏清表现过了,把以前行军的习惯都带了出来,暗中给他递了个眼神。
赵晏清忙谦虚:“是小将军指点的好。”
“舅舅、舅母。”
两人正说着,初芙抬眼就看到陆大老一行,跑过去给一家人见礼。末了还瞥了眼跟在陆承泽身后的沈凌。
赵晏清亦前来见礼,还没和陆大老爷说上两句话,初芙找了个间歇和他说:“殿下你的口味厨房也不知道,你与我说说,我到厨房再吩咐一声。”
听到吃的,陆承泽下意识就接口:“表妹帮我多要些蜂蜜过来。”
初芙说:“那你跟我一块儿去。”
陆承泽眨眨眼,想到表妹让自己带来的沈凌。
赵晏清明白过来了:“若不我们一块儿去吧。”
于是,三个人外边身为护卫的沈凌就那么脱离了众人视线。
走到连接花园的月洞门,初芙跟陆承泽说:“表哥,人借我一下,你呢,就跟我站在这里。”
陆承泽不解:“站在这里干嘛吗?”
“望风。”
什么叫望风?陆承泽更加不解,但初芙已经示意沈凌跟着赵晏清到前边的游廊去,让他们两人单独说话。
“表妹,你这是让沈凌干嘛去的啊。”
“人有好奇心是好的,但太好奇了,也不好。”
初芙意味深长看他一眼,在这黑漆漆的夜里,杏眸折射出的幽光叫人头皮发麻。陆承泽喉咙一紧,果然没有再问。
游廊上挂的灯笼随着风在轻轻打转,沈凌奇怪地打量面前的齐王。
他做为睿王亲卫,见到齐王的时候也极少,大概知道人口口相传的一些消息。比如齐王长得俊美秀气,温润儒雅,再就有病歪歪了。
今日齐王就那么站在他跟前,他似乎觉得又和传言有些不一样,脸上是没什么血色,但那双凤眸清沓明亮。精神不像久病的人,显出他想的憔悴。
“齐王殿下可是有什么要问我的?”
沈凌打量了一会,因为选择相信初芙的原因,他也做好要去相信齐王的准备。只要能为他们殿下查清真相,他什么都无能去尝试。
赵晏清盯着他的面具看,好半会了才说:“摘了吧。”
沈凌迟疑了会,到底是伸手去摘了。以前周正的一张面容,如今刀伤交横,狰狞不已。
“男儿顶天立地,这伤疤,也没什么好遮的。”赵晏清心里是为属下惋惜。
沈凌微微皱眉,下刻就见他从怀里取了枚玉佩出来。白玉打磨的玉佩在灯笼的光影下散发着莹辉,中间雕刻的蝙蝠每道纹路异常精致,一只通体莹白的蝙蝠仿佛就活在沈凌眼前。
沈凌看得眉心一跳,下刻快速伸手要去取玉佩。
赵晏清却是收回了手,轻轻说了一句话,沈凌心中一凛,下意识接了下一句。然后更加诧异的看着他,下刻却是一手搭在腰间的刀上,目光沉沉:“齐王殿下如何得的玉佩!”
这种不劲的举动,赵晏清只是淡淡一笑,把玉佩直接丢向他:“你自己想。”说罢是转身离开,经过捧着玉佩还僵在原地的沈凌时,又说:“看你走路没异样了,右小腿的箭伤看来是好了。”
沈凌更是心惊,只是脑海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要做什么反应。
他就看到赵晏清回到月洞门那里,亲昵地摸了摸初芙的发顶。初芙似乎是在确认什么,她的目光朝他看来,赵晏清摇摇头,然后被她领着往别去了。
赵晏清三人的身影早不见了,沈凌还在站原地,手里攥着那块玉佩,入定似的,许久都没有再动一下。
初芙带着两人到厨房走了个过场,回到月洞门的时候,沈凌已身姿笔直站在这候着。他心情复杂的去打量赵晏清,但对方并没有再跟他有眼神接触或说话,只能揣着满肚子心事跟着回到湖边。
这一晚上,沈凌的所有注意力就都在赵晏清身上了。他的每一个神态,说的每一句都被他记忆在脑海里,反复琢磨。
在看永湛在边上伺候得小心翼翼,完全不敢和齐王有肢体接触的时候,那种场景十分熟悉,让沈凌有种恍惚感。他刚到睿王身边的时候,似乎有好长一断时间也是这样的。
因为怕喜洁的主子嫌弃自己。他暗中又摸了摸袖里的玉佩,这是真的吗,谢姑娘让他们见面,应该就是因为这个玉佩吧。
可两人又什么都没有说,齐王知道暗号,却也没有更多解释。让他自己想?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沈凌一人在边上思绪纷纷,赵晏清则打起精神,全力面对岳父。不过谢英乾在陆大老爷敲打一句后,对这个女婿的防备心倒没那么重了,毕竟这是救过女儿的人,不管他当时是出于什么态。
于是,赵晏清在紧张中度过了和岳父相处的时间,谢英乾在这时间段多在讨好大舅兄。众人吃肉喝酒,倒是尽了兴。
临散宴前,谢英乾还主动和赵晏清喝了一杯,让某人激动得险些连酒都要洒出来。
初芙了喝了两杯,脸颊上染着红晕,一双杏眸潋滟,看人时就不觉添了几丝娇态。众人见她这样,知道不能再喝了,又近一更天了,便就此散去。
陆大老爷倒不着急走,是有话还要和妹夫说,初芙便去送赵晏清,脚步有些轻飘飘地。
“我自己走吧,你快回去歇着。”赵晏清跟她走了一段路,见她走着走着,就往身边靠了,不由得停下。
初芙抬着脸,笑得明媚:“真要这么走了?”
赵晏清为她勾人的人心头跳了跳,但想到谢英乾在这座府邸,一点儿也不敢放肆,最终只敢去牵了牵她手。
“哪日有空闲了,我带你上街。”
究竟是上街,还是要诉情意?
初芙眨眨眼,轻轻笑出声,眸光转动间是撩人心魄的媚态。赵晏清忙移开视线,匆忙告辞,真怕自己要被她勾得把持不住。
他脚步匆匆,引得初芙在后面好笑一会,这才扶着丫鬟的手回院子去。
陆大老爷留下是要说正事的,就没再刺激自己这妹夫,沉声把要事说来:“陛下把初芙赐婚给齐王,我心里总是不安的,但皇命不能违,你要把握好个中的度。先前太子和齐王险些就要斗到一起,你身为权臣,不用我多嘱咐,也知道该做什么。”
谢英乾知道的,不但知道,还十分清楚明宣帝要做什么。他郑重点头:“兄长放心,这事上我有分寸。陛下如今是信任我们两家,我们只要尽本份便可,再说齐王,我看他似乎也没有太过的心思。”
如果有,明宣帝要做的不是除掉陈家给太子开路,也不会把他女儿嫁过去。
“朝堂上的事,瞬息万变,总之你多长个心眼吧。我不知道陛下还让你暗中做什么,但我恳请你下回做事,也为他们兄妹二人考虑考虑,擎宇到现在也没定亲,你这做爹确实是失职。”
提到儿子的亲事,谢英乾也知是自己耽搁了,顺势卖好要大舅兄帮忙张罗。
他到底是战功赫赫的大将军,陆大老爷拿捏几下也就算了,为了外甥和外甥女,能忍不能忍也不会真跟他翻脸。就那么揭过了这些年的一页。
临离开前,陆大老爷跟他确定了新宅住址,得知他连搬迁日子都定好了,才算满意离开。
谢英乾松一口气,有些酒气上头,在洗漱后倒头就睡。
赵晏清今日正式见了岳父一事,明宣帝已有耳闻,算了算日子,侧头问张德:“陈家人是什么时候进京来着。”
张德正有些打瞌睡,一个激灵就醒了,在心里估算了一下:“大约是要过了毅王殿下的婚期才能到。”
明宣帝就哦了一声:“倒也快了。”
张德陪着笑,见帝王似乎出神想什么去了,又默默垂了头。
***
自打瓦剌使团进了京,朝堂里也十分平静,京城里也一派和谐,除了斗狗场越来越红火外也没有特别的事。
瓦剌谈和的事,明宣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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