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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嫂金安-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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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表情,一点也不情愿啊。
  谢擎宇就冷冷看他一眼,看得他皮发紧,识趣闭上嘴巴。若是大舅子真把新娘背回来,齐王这妹夫会怎么样,娶亲恐怕要变成抢亲吧。
  陆承泽对表妹嫁人只有欢喜,心想她总算能祸害别人了,不知不觉中就眯了眼笑,结果又是被谢擎宇冷冷扫一眼。
  初芙原本以为自己能很平静面对出嫁,但跪下给父亲拜别的时候,眼泪还是止不住落了下来。
  ——自此一别为人妇,终生难报父母恩。父女小时候相处的画面一幕幕在初芙眼前闪过,最后化作一片模糊。
  跟在身边的嬷嬷们又手忙脚乱了,又劝又哄,给她补妆。
  龙凤呈祥的喜帕在谢英乾抖着手中遮盖了少女的面容,薄薄的一方喜帕,仿佛就割下了他心头上最柔和一块肉,让他忍不住双眼酸涩,几度要落下泪来。
  谢擎宇已来到妹妹身前,半跪在地上,等妹妹被嬷嬷们扶好上来后,稳稳背着她站起来。
  来迎亲的赵晏清已进了将军府大门,脚踩在罗铺的红毯上,步履稳健。太子居然也跟着他来了一道迎亲,今日新郎为大,连他这储君都落后半步,紧随进府。
  在谢家各位权贵见到太子,纷纷跪下行礼,心中有惊。他们怎么不知道太子与齐王有这样好的关系,居然还为他做势。
  太子忙让众人起身,一并站到他们身边,看着弟弟朝谢英乾行了礼,面上也带了浅笑。
  初芙蒙住了脸,眼前只一片红,什么都看不到,倒是听到赵晏清的声音,跟父亲简洁却又郑重地说了声:“小婿定不负初芙。”
  在场的人也都听见了,注意力都在他身上。
  齐王一个月不见,看着又清减了些,虽是仍俊美儒雅,但前阵子说是连床也起不了。这病弱的身子,说负不负人女儿的,还真不好说。
  不过众人也只是想了个头,就打住了。大喜的日子,哪能给人添霉气,都热热闹闹的起哄,跟着谢擎宇看他把新娘背上花轿。
  赵晏清看着自己的王妃安安稳稳上了花轿,回身朝众人一抱拳,翻身上马,领着迎亲队伍往齐王府赶。
  太子还在谢家,准备和众人一周再到齐王府去。
  父母不送嫁女出门,谢英乾招呼着众人喝过酒过,独自留在了家里。本来要到齐王府去的陆大老爷折返,一手拎着酒杯,一手拎着酒壶来到他跟前一放:“我来陪你喝。”
  “兄长不去齐王府了?”
  “去了也是糟心,还不如在这里,我们自己喝个痛快。”
  谢英乾心中感激,为他倒了酒,相干为敬。
  ***
  初芙坐在喜轿里晃了一路,然后就被晕头转向扶着走流程,在礼堂中听到礼成二字,总算是松了口气。
  她被人扶着送进了新房,然后坐在喜床上,身边隐约看到他的身影,床一沉,他也坐了下来。
  喜娘和嬷嬷们开始唱撒帐词,就有什么砸在她的凤冠上,只有一下,然后就没有了。但她耳边听到了嬷嬷们低笑的声音,她看不见,是赵晏清怕果子花生再砸到她,微微倾了身遮挡着她。
  齐王殿下这般温柔,可是引得来观礼的皇家女眷羡慕不已,都眼睁睁看着他准备揭盖头。
  初芙看到喜秤从盖头下挑进来,眼前终于亮了。
  赵晏清正含着浅笑凝视她,眸光温柔缱绻,叫初芙心头就怦的一跳,朝他亦抿唇一笑。
  芙蓉不及美人妆,新嫁娘灿如春华,皎如秋月,赵晏清眼中的一切风景都失了色,唯独她勾人心魂的一笑。
  “殿下莫要再看痴了,该喝交杯酒了!”
  喜娘打趣一声,闹得满房宾客哄笑,初芙难得也羞红了脸,接了酒杯与他相缠对饮。
  外面还有宾客,赵晏清想痴看也不能,被太子就拉走了。屋里有太子妃与几位公主,还有一些初芙不常见的皇家宗亲女眷。
  三公主终于得见她,拉着她直吐在女学的苦水,是太子妃看不下去了,把人给拖走去吃宴了。
  女眷们先表明身份,恭贺一声,让她先认认脸就离开了,喜房内一下就静了下来。初芙一身繁复的礼服,行动实在不便,便先换了轻便的衣裳。
  叶嬷嬷她们已经张罗好吃食,请初芙坐下先用,说赵晏清那边不到散宴怕是都脱不开身的。
  不管是嫁人还是什么时候,自然是填饱肚子最大,初芙几乎被饿了一天,刚才夫妻交拜的时候腿都是软的。不是赵晏清察觉扶了她一把,她可能就要丢脸了。
  等到初芙用过饭,又在屋里溜达几圈,果然外边还是热闹的动静。她索性先去沐浴,随意在屋子找了本书,就倚在床上对着烛光看。
  一屋子的丫鬟嬷嬷都为两人新婚洞房紧张,她却在看书中抵不住倦意,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有人亲吻她,低低地唤她。她不太想睁眼,却很顺从的伸手去勾住了亲吻她的人的脖子。
  赵晏清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身上带着酒气,脸颊也被酒意熏得微红。
  他的王妃唤不醒,却柔柔地回应他,让他似乎醉得更厉害了。他的吻渐深,外边却是突然有敲门的声音。
  这声音让他清醒些许,皱了皱眉,放开香软的初芙,往外走去。
  初芙总算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见到他往外去的背影,她居然睡着了?!
  赵晏清面色不虞开了门,是永湛,身后居然还一个身影。
  “殿下。”
  沈凌朝他单膝跪下,温温喊了声。
  赵晏清没想到这个时候,沈凌倒是来了,对永湛投来的疑惑目光中说:“你带他先安置在府里吧。”
  说罢,他就要再回屋关门,永湛又喊停他:“殿下,左先生说,这酒你得喝了。”
  赵晏清这么看到,永湛手里还托着杯酒。左庆之又搞什么鬼,但能让永湛送过来的,肯定是验过没有问题的,接过一仰头干了个干净。
  但那酒进嘴的时候,赵晏清才发现有异,这不是纯的酒,有浓浓的血腥气。他想再吐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喉咙一动,还是咽了下去。
  他死死拧着眉把酒杯丢回到永湛怀里,永湛忙道:“殿下,是掺了鹿血,左先生说,以往殿下喝鹿血过补。今晚倒是合适。”
  他成亲的晚上,给他送鹿血,什么意思?!
  “滚!”赵晏清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狠狠把门摔上。
  初芙听到动静,趿了鞋子过来:“怎么了这是?”
  赵晏清黑着脸,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算是缓和了情绪,嘴里血腥味去让他难受。
  “我先去沐浴。”
  正房的净房内修造有浴池,王府早就为今夜安排好人在注水的地方值守,没有吩咐,就会不断往池子注热水。
  初芙见他神色不好,以为他被灌多了,一想到自己那个不是好惹的兄长,就跟着他一块儿进去。
  赵晏清先漱了口,一转身就瞧见她穿着薄绸中衣站在那里。今日他们成亲,中衣也是大红的,把她裸|露在外的讥讽衬得雪一样白。
  屋里烧了地龙,室内又有着热气,初芙倒也不觉着冷,就那么走上前问:“要帮忙吗?喝了多少这是。”
  赵晏清看她伸在眼前的手,一把抓住,将她带到了怀里。不知是不是错觉,还是那鹿血确实是会叫男子冲动,赵晏清觉得浑身滚烫。
  他抓着她的手,直接就放到腰间的玉带上:“那你帮我。”
  初芙被他搂着,手又被他捉着,其实哪里能帮:“你这是要帮还是不要帮。”
  分明是在耍流氓。
  “要。”
  他声音也哑了下去,抓着她的手,熟练的就先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又那么抓着让她解了自己的襟扣。
  初芙被他掌心的滚烫温度带得心跳加速,知道他在打算什么,索性只抬头看他,任他抓着自己手宽衣解带。
  他亦凝视着她,揭了喜帕后,她那动人的一笑就一直遗留在他脑海里。
  衣衫渐少,他却越发觉得躁热难耐,初芙听着他在耳边渐粗的呼吸,心头也跳得极快。她并未饮酒,脸上却有火在烧,烧得她双颊嫣红。
  “你自己洗!”
  在他只剩下中衣的时候,她推开了他,睨了他一眼,转头就跑了净房。
  她可不想在净房就被吃了,这么刺激的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手心里的人溜了,赵晏清只是微微一笑,强忍着鹿血带来的作用,在浴池了泡浴后才回到屋里。
  他只是将中衣披在身上,再回到床边时,初芙已缩进了鸳鸯戏水的锦被中。红红的脸露在被子外,一双杏眸仿佛落满了星辰,一错不错看着他。
  “初芙……”赵晏清喊了一声,拉起被子一角,贴了上去。
  他手才揽了她,就为手掌心的一片细滑悸动,有些诧异地看向她。
  初芙眨了眨眼,然后缩到他怀里,手轻轻放在他烫人的胸膛上,指尖在上同轻轻打了个转。她就察觉到他身子一僵,下刻就被他按了手,压在身下。
  “你轻一些。”
  虽然知道接下来是什么,到还是会紧张和害怕。男人天生就是有比女人强壮的骨架,带着侵略性,他这样压着她,怎么可能会不紧张。
  赵晏清喉结动了动,慢慢低头。他没有像以前一样,直接就去擒她诱人的唇,而是去含了她的耳珠。
  初芙轻轻一颤,闭上眼,在他温柔地吮吻中渐渐迷失。直到胀痛到来,她才被拉回现实。
  “初芙。”赵晏清在她耳边轻唤,已极尽轻柔,还是看到她双眼中盈满了水雾。
  “赵晏清,这个时候不要说话,你……快些。”
  初芙疼得直缩,知道他怕伤到自己,强忍着去缠了他的腰。
  赵晏清哪受得住她这种主动,那一杯鹿血早在他体内掀起狂风暴雨,忍得他连眼都红了。得了她这话,便是沉身一撞。
  初芙闷哼一声,眼里的水雾凝成了泪珠,被撞得滑落。
  赵晏清低头吻去,再寻了她的唇,很快就极致的愉悦中沉沦。
  初芙身上痛,好不容易咬牙忍过一次,想推开他,结果他又抬头凤眸沉沉望着她。她听到他低声说:“初芙,我知道的,册子上有写……”
  知道什么?
  初芙听得莫名,下刻居然就被他抱到怀里坐了起来,她身体里又酸又胀,猛然抬眸惊恐地看他:“等、等等!”
  可是他却低头堵了她的唇,将她狠狠抵在床头。
  金戈伐征,牡丹滴露。初芙软得没有一丝力气的时候,才明白他误会了什么,可此时悔也来不及了,她听到他匐在耳边说:“初芙,我还想听你哭。”
  初芙只觉得天昏地暗,连哭都哭不出声了。


第69章 
  晨曦的光洒在贴着大红喜字窗柩上; 白蒙蒙的透进室内。
  靠窗长案上的龙凤烛已燃尽; 烛台边是凝洁的蜡泪; 有一滴溢了出来,悬空着逞坠落之姿。
  不远处的喜床上; 它的女主人眼角也挂着颗颤颤巍巍的泪珠,泪珠还未滑落; 已让人吮了去。
  男人晨起的声线异常好听; 低沉微哑,像陈年美酒的醇厚,正低声哄着不配合的小娇妻。
  “初芙,莫要动了; 嬷嬷说要等化开。”
  初芙整张脸通红; 带着水雾的杏眸瞪得溜圆; 又羞又恼; 心里恨道究竟是谁不配合!
  药一会自然会化开的; 他手堵着是什么意思。
  她腿又蹬了蹬; 一手狠狠掐在他结有血痂的手臂上:“走开……”
  只是她话才出口,坚决的语气随着他手作乱化作一声嘤咛; 本就染满红霞的脸烫得能蒸包子了。
  赵晏清却是听得心头一片火热; 脑海里全是她这朵含苞的小芙蓉在他身下绽放; 妖娆艳丽。正满脑旖旎,他手臂的伤一疼; 初芙手指甲直接掐上了去; 隐约是要伤上加伤。
  她恼得很; 被他带着炙热的凤眸盯着就更恼了,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昨天本还希望他可怜她一下,好歹是初经人事,才会先拿了册给他,上面第一页就写着女子初夜不宜次数多。结果他倒好,第一页直接就忽略了,险些给她来一套体操大全!
  她都以为自己要被他折断腰!
  她掐着他伤口的手越发用力了,那是他这个月最后一次清余毒放血留下的伤口。
  只是赵晏清对这点痛还不放在心上,见她恼也不肯收手,索性再压上去堵了她的嘴,她要抓就抓吧。
  结果,两人在上药一事就搏斗一场,闹到最后离预定的起床计划就差了小半时辰。
  初芙看着嬷嬷红着老脸把昨夜折腾得极狼狈的元帕收进盒子,自己一张脸也抵不住滚烫,太后和陈贵妃看了得怎么想啊。
  好在两人忙着要进宫,她被人围着转转扮的梳妆打扮,很快就不再想这些叫人脸红心跳的事。
  她随意咬了几口点心,就跟着赵晏清上马车,弯腰的时候一阵发酸,双腿也难受。她恨恨又瞪了赵晏清一眼。
  赵晏清被瞪得很无辜,他又不是故意误会送册子的事,先前她不是还叫他喝补汤来着……他就想着总该让她明白,他是中毒不是真病歪歪。
  初芙见他还敢一脸无辜的样,气得更是咬牙,在钻进车里的时候,狠狠在他脚面上用力一阵碾。听到他咝的抽口气,才算解气一些。
  两人进宫是要给皇帝太后敬茶,明宣帝特意免了今日的早朝,等着夫妻二人面圣。
  初芙自打上回揭了狸猫换太子的诬蔑案后,再没见过这皇帝公公,免不得心里有些忐忑。
  她给明宣帝奉茶的时候,偷偷瞄了一眼帝王神色,见到他嘴角含笑看着自己,似乎对自己这儿媳妇很满意。
  她一颗心就定了。
  再到太后宫里,初芙便再没了紧张,陪着太后用早膳,哄得老人高兴一直笑。太后还想起元宝来,说可惜这会冬眠了。
  初芙就想到睡梦中的元宝也被绑了朵红绸花跟嫁妆一块送到王府的事,太后听到又是笑得乐不可支。
  “礼部这些人,真是事无巨细。老四,你可得好好对元宝,那也是哀家心里头的宝。”
  赵晏清听得嘴角暗暗一抽,这话好像说得他连只宠物都不如!
  他就想起自己用毛笔戳那小东西的样子,它当时还想咬他来着。
  两人在太后那里用过早膳,最后还要再到陈贵妃宫里去一趟。
  陈贵妃被明宣帝监控着,夫妻俩当不知道,很有默契的根本不让陈贵妃多话,略坐一会就离开了。
  陈贵妃有种叫天天不应的绝望,脸色灰败坐倒后,半天也没能缓过气来。
  不管是朝中还是宫中,都安安静静的,初芙上了马车后心中总是不安,和赵晏清说道:“你的人最近有打探到什么消息吗?”
  “没有。”他侧头,正好看到一束阳光落在她鬓发上的凤尾步摇上。
  步摇坠着的红宝石流光华转,她眉角眼梢间是初为妇人的娇媚风情,让他一刻都不想眨眼。
  “总觉得太过平静了。”
  “马上就年关了,换了是谁人,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再作乱。议和在即,如若这个时候有人作乱,把要事搅了,父皇绝对震怒。”
  “所以,其实还是为着那个位置去,才会顾忌陛下的对不对。”
  “该喊父皇了。”赵晏清伸手去将她搂到怀里,视线灼热。
  初芙心里装着事,没留意,继续说:“我总觉得父皇压着贵妃宫中发生的事,心中有别的打算,或者父皇也察觉到了什么?”
  身为帝王,也怕儿子之间发出祸起萧墙的事吧。
  上回刘家和陈家的,明宣帝不就是两头平衡了,不轻不重罚了刘家。这回陈贵妃出事,应该会牵扯到他四子,所以他有所警惕了?
  “不管怎么样,总会有端倪显出来的,还有一个月就过年了,这个时候连斗得不死不休的大臣都不敢乱来的。”
  初芙想想也是,也就不再纠结这个话题,依在他胸膛上说话。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睡着了,等到清醒的时候,是马车突然颠簸。
  她迷迷蒙蒙睁开双眼,眼前很暗,是被赵晏清紧紧拥在怀里,马车摇得特别剧烈,外头是永湛高呼护好马车的声音。
  她一下就清醒过来,赵晏清看到她睁了眼,安抚道:“别怕,没事。”
  她紧紧回抱着他,知道他在努力维持两人的平衡,她这时听清外头一阵阵的狗叫声。
  那狗叫声很快就从凶狠化作了凄厉和咽呜,最后再也没有了。
  马已经被车夫安抚好,马车不再摇晃,赵晏清这时才松开初芙,检查在混乱间没有让她撞到哪里。
  “齐王殿下,十分抱歉,可有惊着殿下。”
  一口跟嚼着舌头的汉语传到车厢内,初芙听着眉心一跳。
  京城里可没有人会这样说话,难道是……赵晏清已冷淡地开口:“是瓦剌二王子吗。”
  外头那人就应了句正是。
  赵晏清这才伸手去撩了帘子,只是一条缝隙,只能看到他的一半面容,还被他搂着的初芙不露一分。
  “二王子在这闹市里溜狗,怕是不妥。这又是凶犬,今日只是惊了我的马,但来日伤了我们的百姓,就不是小事了。”
  他没有客气,没有给瓦剌王留面子,让对方脸色也变了变:“齐王殿下所言极是,是本王子没有考虑清楚,但这畜生也死了,殿下也别计较了。”
  是在说他赵晏清太咄咄逼人,宠物已被他的侍卫所杀,也算是赔了罪。
  赵晏清眼神一冷,在西北的时候,他就会过这个二王子,很骁勇善战的一个人。会被选来议和,也是因为瓦剌考虑到这个二王子曾对本朝有过极大威胁,是在维持他们瓦剌的威严。
  初芙听到这话居然暗指赵晏清若不揭过此事,就连个容畜生的心胸都没有,气得指尖一抖。她想也没想冷声道:“所谓物似主人形,怪不得那畜生眼瞎!”
  而且就是这个瓦剌使得她爹爹多年有家归不得,她若是能打,她肯定去西北跟士兵们撕了这些人!
  说是新仇旧恨也不为过。
  突然之间有个女声响起,瓦剌二王子一怔,只是他对汉人的语言也不是十分了解,琢磨了好半会才反应过来初芙是在骂他。
  他讥讽赵晏清连狗都不如,她却直接骂自己跟畜生没两样。
  瓦剌二王子霎时气红了一双眼,赵晏清是见识过她的利嘴,险些没忍住想笑,好在绷住了。轻轻咳嗽一声说道:“本王与王妃刚从宫中出来,就遇到这样的事,王妃受了惊吓,就不与二王子多唠叨了。”
  还欲说什么的二王子猛然想起,赵晏清昨天才娶了谢英乾的女儿,所以这齐王妃,就是谢家人。
  他脸色又一变,想到谢英乾突然杀出来,险些一箭让他下了地狱,箭尖从他头皮划过……他心里就打了个激灵,再不说话,一挥手带着人拖着刚养一个月的爱宠尸体离开了。
  赵晏清见他离开,又询问永湛自己的人有没有受伤,听到没有被伤及这才让再启程。
  初芙此时眨了眨眼,在他怀里抬起头问:“你刚才在借我爹爹的威名,把人吓走了?”
  赵晏清扯了扯嘴角,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识破了,不自在咳一声。
  初芙就笑了:“我爹爹知道了,要打死你吧。”
  女婿拿着岳父耀武扬威?!


第70章 
  街头惊马一事很快就传到了明宣帝耳中。
  明宣帝这会心情不错; 让人把养着的红嘴鹦鹉送到跟前; 正在逗弄。
  “瓦剌王子的狗惊了老四的马?”他把一颗瓜子仁送到鹦鹉嘴边; 语气略沉,“瓦剌王子还真是会入乡随俗啊; 过得挺自在的。谢丫头骂回去了?”
  来报信的锦衣卫垂头应是:“王妃骂回去了,殿下估计是怕二王子记恨王妃; 把谢将军抬了出来; 二王子忍着气走了。”
  “这老四,护得那么紧。”明宣帝听笑了,“英乾这威名也挺好用的,确实压得瓦剌没有办法; 西北全靠他啊。”
  明宣帝感慨; 确实这是事实; 他又想到近来查的事; 问道:“你们近来没有近展?”
  “回陛下; 谢小将军查到二王子在斗狗结交那帮人有异; 可能是潜伏在京城的瓦剌探子,谢将军也没敢掉以轻心; 和我们一起追查。但这一查月余; 对方身份无懈可击; 绝对是汉人,恐怕谢将军说的……是让睿王殿下遇刺前受伏击的那一批人; 里应外合的那批人。”
  “里应外合那批人?军营里抓出来的乱党那一批?”
  又跟陈王旧党扯上关系了?!
  明宣帝手里的瓜子仁就被他甩了一地; 这些人; 怎么就如此阴魂不散!
  瓜子仁落在金砖上,只发出细微的声响,锦衣卫抬眼窥到帝王面色铁青,不敢多话。
  良久,明宣帝才问:“英乾人呢?”
  “谢将军这些天都变了装到斗狗场,今儿估计也是。”
  “传个信,让他忙完进宫一趟。”
  锦衣卫应是告退,大殿里一片安静,捧着装了瓜子仁的张德大气也不敢出,看到帝王阴沉着脸坐回龙椅上。
  提到陈王旧党,明宣帝就会想起陈贵妃宫里那个太监,骂他强占弟媳的太监。
  那太监嘴里的弟媳就是陈贵妃,先帝还在的时候,他已是太子,是储君。他早早定了太子妃,但在选秀的时候,一眼又看上了明艳动人的陈贵妃。
  陈贵妃姿容好,他免不得多看了几眼,不想那个时候陈王早已禀了上去,想要陈贵妃做正妃。
  他打听清楚陈贵妃娘家身份后,有些动心,刘家是文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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