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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嫂金安-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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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笑道:“你怎么出来了。”
“姑祖母担心娘娘,让我出来看看。”
初芙还是微微地笑,指了指身边:“那到这儿来,今晚夜色不错。”
叶大姑娘受宠若惊,谢过后来到她身边,依着她手指的方向去看,看到了连成勺子形状的北斗七星。
还听到初芙跟她讲解如何认着这七星来分辩方向,让她心生崇拜。
“真的好美,娘娘懂得真多。”
初芙看着她由内心散发出来的笑,也跟着笑:“表姐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什么?”
叶大姑娘一愣,没反应过来这话里指的是什么。
初芙说:“表姐是想找什么样的夫婿?”
叶大姑娘吓得当即跪了下去:“娘娘,我没有别的心思,娘娘明鉴。”
初芙盯着她看,她头垂得很低,根本看清她神色,只能看到她鬓间的海棠步摇。随着主人的颤抖而轻晃,金光灼眼。
正是此时,初芙又听到有脚步声,是从拐角处来的。
当即也传来几声惊呼:“皇后娘娘怎么在此,是我等冲撞了,扰了娘娘的安静。”
那几个姑娘家初芙认得,刚刚就跟在她后头呢。
真巧,这会都一起出来了。
初芙也没理会还跪着的叶大姑娘,闲闲扶着腰瞅着她们:“是要散宴了吗,怎么几位姑娘出来了。那位穿着紫衣的可是黄阁老的孙女?”
她记得先前有跟着黄阁老的夫人到宫中向她请过安。
黄姑娘没想到会被记住,脸上有喜色,含羞带怯的朝她再福一礼:“正是臣女。”
“嗯,长得真标志,是个美人儿。”
初芙毫不吝啬地夸道。
黄姑娘羞红了双颊。
其它人见此纷纷向她自报家门,也想在皇后心中挂个号。
初芙颔首,任她们表现。
她这态度让几人隐隐兴奋。
她们今日到宫中来,家中长辈其实也有交待,不然她们这会怎么可能会离席,又那么巧能碰到皇后。
而且碰到皇后,自然也能碰到……
众人想法还没落下,果然又听到有脚步声从远而近,此时那一堆姑娘家中不知是谁惊呼一声:“怎么这有个姐姐跪在地上,可是犯了什么错,让娘娘动气了。”
这廊下是挂着红灯笼,但光芒昏暗,照映下来显得人都蒙了层纱似的。她们都挤作一块儿,根本就分不清是谁在说话,何况还特意改了声音。
初芙听得眉头一挑,赵晏清的声音已经从她身后传来:“怎么这是?”
他的声音一出,刚才挑事的人却噤如秋蝉。初芙嗤笑,果然是有备而来啊,她这表姐还跪着,那些话还带着引导性。
一个娇滴滴的姑娘跪在她身前,能有什么事惹她生气。
还是一个未有婚嫁的姑娘!
这些贵女再用些心思也许也能科举,在官场上混一席之地。
正当所有人都等着看戏的时候,想看看新皇对皇后这种罚美人下跪是什么态度。
叶大姑娘却是在这个时候突然大声说:“我跪下是我自己要跪,与娘娘有什么关系。是我给娘娘谢恩,谢娘娘在我到京城这些日子的照顾。”
谁也没想到叶大姑娘在这种时刻居然是说这种话,帮着初芙说话。
她们都觉得她傻。
她们是想把她当枪使,但这无疑也是个机会,把握好了,极大可能就成了枝头上的凤凰。她怎么不找新皇哭诉的?
初芙也没想到这个表姐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转念一想,就笑了。不管她真心假意,她就领了这情。
初芙顺着她话说:“是表姐太过客气了,地上凉,快些起来吧。”
“谢皇娘娘,臣女告退。”
叶大姑娘站起身后,转身就走,连赵晏清那里都没有看一眼。
仿佛她真的就是来谢恩的。
几位看戏的贵女脸色几变,但又不愿意离开,都硬着头皮给赵晏清叩首行礼。
赵晏清大概看明白了。
就这么一会,他妻子就被盯上了,成了诱他上勾的诱饵。
他目光淡淡扫了她们一眼,免了礼,什么都没说。
贵女们没听到她们离开的话,不免得更加大胆起来,都偷偷抬头去瞄新皇的英姿。
身如玉树的青年,立在这夜色中,将他五官显得更为深邃英俊,让人看得怦然心动。
赵晏清此时已经一手搭到了初芙腰间,亲昵地挨近她说:“腰还疼吗?”
“疼。”
初芙余光瞥了眼还站着要发光发亮的几位贵女,娇滴滴地回道。
赵晏清什么时候听过她这种故意装柔弱的声音,软糯得让他酥了半边身子。
——她心里肯定有什么打算。
他被撩拨得好奇心起,配合着说:“我帮你揉一揉?”
初芙骤然一笑,手落在他胸膛上,慢慢转着圈,再慢慢下滑,落在他玉带上。
她这个调|情的动作叫赵晏清呼吸都重了。
这小妖精,这阵子没少用这动作撩拨他,让他全身的血液都仿佛随着她指尖聚拢着往腹下。
几位贵女没想到会看到帝后如此亲昵的一幕,瞬间涨红了脸。
她们可都是黄花大闺女,哪里见过这阵势。
心里头同时响起一个声音,果然谢皇后很会勾人,所以才让新皇离不开她!
然而,初芙可没想就这么算了。
她俏生生一笑,眸光璀璨,勾着他玉腰带的手再度回到他胸膛之上,一截雪白的手指挑进了他襟扣的缝隙中,将他拉低了头,踮着脚就吻了上去。
“臣妾要陛下疼爱。”
她亲吻着他的唇角,声音柔似水。
她的献吻让赵晏清脑子有一瞬的空白,几位贵女们更是被刺激得大脑嗡一声,双耳也嗡鸣,眼中只有大胆无比的初芙。
灯笼下的女子妩媚又妖冶。
赵晏清怔了小会,唇角翘起,拦着她腰的手臂缩紧,让她紧紧贴住自己,当即反客为主深深地吻她。
帝后仿若无人,唇舌纠缠,几个贵女终于有人受不住跌坐在地,还用手捂住了脸。
初芙却是有些后悔勾他了。
他就不知道缓一些,她要透不过气来了。
赵晏清此时心里只有高兴,他的初芙吃醋了,醋劲还很大,用这么一招狠狠打击对手。
他哪里能不卖力!
等到他离开她的唇的时候,初芙已经脚发软,站都站不住,毫无国母威仪倚着他的胸膛喘气。
他爱怜地用指尖楷去她嘴角的银丝,又在她眼角轻轻落下一吻,满足地抱紧她。
刚才那一句‘臣妾要陛下疼爱’,真是差点想叫他就那么把人扛回寝殿,狠狠地疼爱她!
伺候初芙的苏叶几人早就见怪不怪不了,周边的侍卫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转过了身,没敢看帝后这边,唯独那几个不识趣的贵女。七歪八倒的坐或站着,满脸惊恐。
赵晏清轻抚着妻子发烫的脸,凤眸轻飘飘扫过她们,嗤笑一声。
阁老的孙女,侍郎的女儿……他们还真是有心啊。
他意味不明的笑声让几个贵女脸色发白,而且刚才那一幕已经叫她们彻底明白,帝后比传言更加恩爱。
而且新皇真的对别的女人不屑一顾。
赵晏清收回目光,拥着初芙转身,淡淡地吩咐张德一声:“把她们从这扔到台阶下,你在这里候着这几家大臣出来,告诉他们,朕被他们家的姑娘吓得发病了。”
刚缓过呼吸的初芙扑哧笑出声。
他真是……这是要吓死那几个大臣啊,这台阶不算高,可这些娇滴滴姑娘被扔下去,真是里子面子都要丢光了!
不过她怎么那么幸灾乐祸,心里怎么那么甜呢。
这可是她的男人,当然不允许别人觊觎!
次日,赵晏清还告假,让所有来上朝的大臣在金銮殿等了大半早上,结果根本没露脸。
再过半日时间,满朝大臣都知道昨晚上陛下被几个贵女吓到病发,众人想到他说的不喜欢人靠近的隐疾,皆是心中一凛。
再过了两日,当日私下离席的贵女们都被远嫁,有多远嫁了多远。那几家大臣,夹着尾巴,连脑袋都想缩到胸口,简直没脸见赵晏清。
自此之后,再也没有人敢乱靠近新皇身边,男女不论,几乎是生人勿近。
赵晏清乐得轻松,初芙那头也安宁不少,连进宫来请安的夫人都少了。
不久,谢老夫人进宫来说叶大姑娘定亲了,是当晚也同来参加太皇太后千秋宴上的一位四品文官。叶大姑娘是嫁过去当填房,但那官员膝下无子,进门就会有正四品诰命,还算不错。
初芙给她添了嫁妆,全了她脸面。
十月初,帝后仍旧一如既往的如胶似漆,赵晏清今日不用上朝,腻歪着要给初芙画眉。
他轻轻托着她的下巴,为她柳眉添黛,初芙却是突然颤了一下。
还好他眼明手快,忙将黛螺移开,这才没毁了精心画好的眉形。
初芙已狠狠抓住了他胳膊,深吸一口,无比冷静地说:“你放轻松,我好像羊水破了。”
赵晏清的手就狠狠一抖,黛螺脱手,将她稳稳抱了起来:“快喊太医!”
初芙一阵头晕目眩,无力地想,不是让他放轻松?!
——要生孩子的是她!
第106章 番外:帝王家的包子(一)
明和帝与谢皇后成亲三年; 终于喜得一麟儿。
此事举国同庆; 每个人只要一说起这事,都是面带笑意,唯独当了爹的赵晏清整天阴着个脸。
不为别的,只为妻子因生产而疼得死去活来; 被那一声声仿佛还在耳边的惨叫吓得到现在也没缓过来。哪怕如今初芙已经生产三天,他仍寸步不离守着。
皇帝嫡长子出生,休朝三日; 这日自然还要办三朝礼。
初芙侧躺着逗孩子; 一会握握他小手,一会捏捏他小脚,喜欢得紧。
赵晏清坐在床沿,望着裹在褓被里的儿子,不太明白为什么妻子看不腻。
小家伙刚出生的时候; 又皱又红; 跟个小猴子似的。现在倒是好看一些了,但脸色又开始有些泛黄,一点也没随着他们当父母的样子。
没有养过孩子的赵晏清甚至在想,儿子以后会不会长得很难看。
初芙却不知道当爹的居然会嫌弃自己儿子,挨着小包子; 只感觉自己要为他一颗心都软成水。为人母的喜悦与自豪,身为父亲那一方,确实并不能完全感同身受的。
赵晏清再嫌弃儿子,在起名上也没有含糊; 取了祁靖二字。
靖一字有平定之意,亦意味着赵晏清希望儿子继承大统,平定天下。
大臣们都在想,这皇长子恐怕不久就会被册立为太子。
在赵祁靖三岁的时候,赵晏清颁布了册立太子的圣旨,才学会跑的皇太子,就开始了勤勤恳恳的用功之路。
初芙其实很心疼儿子的。
才三岁,就被他爹亲自盯着开蒙。人坐在椅子里,那椅子都要垫个三四个厚垫子,才能堪堪从桌案后冒出脑袋来。
夏天的时候,捂得他屁股都长了痱子。
难得的是赵祁靖从就是个坐得住的孩子,平时也十分乖巧安静,没有一点儿的骄纵。
初芙心疼之余又是欣慰。
儿子太懂事了些。
赵晏清却觉得这样正好,自小练就耐性,成才指日可待。
于是赵祁靖到了五岁的时候,在严格的父皇教导下,已经识千字,一口气能写二十个大字。
这日,赵祁靖做完功课,就被娘亲带到御花园的池边钓鱼。
赵晏清前朝无事,折子被他丢给内阁那几个老狐狸烦恼了,便在一边陪着母子偷闲。
赵祁靖年纪小,却十分懂事,只要父皇和母后在一块儿的时候,他就会乖乖地让出一侧。他到母后右边,让父皇在母后左手边。
他知道,父皇和他一样,喜欢黏着母后坐,不管任何场合!
赵晏清最喜儿子识趣这一点,从小懂得察言观色,往后那些大臣就不敢在他儿子跟前翘尾巴!
父子俩各怀想法,手上不停,合作给初芙的鱼竿上好饵。
初芙坐在边上,看父子俩脑袋碰到一块儿,亲密无间,只想感慨幸福也不过就是这样了。
不过她还是有遗憾的。
自打生了儿子后,她肚子就迟迟没有动静,若是能给长子添个伴,那是最好了。
可惜初芙这愿望在月信来的时候又落空了。
她连着几天心情低落,有时会摸着肚子叹气,总在想是不是生产的时候伤了身子,所以不易再有孕。
她的心思就差写在脸上了,赵晏清哪里会不明白。
这日,他把儿子叫到身边来,说:“这两天你下午可以不上课了,多来陪陪你母后。”
赵祁靖看着神色闷闷母后似懂非懂,陪着初芙下五子棋解闷的时候问:“母后,你是不是想和舅舅家一样,让我也有个小妹妹。”
原来谢擎宇成亲后,先后育了一子一女,儿女双全,初芙每每提起都一脸羡慕。
她没想到儿子居然会留意到这个,猜到自己的心思,温柔地笑着去摸他的发:“母后是想,可是有靖儿,母后也很高兴。”
赵祁靖歪着头就不知道在想什么,连棋都忘记下了。
初芙只当他走神了。这个年岁的小孩子走神也正常,本来就是到了会天马行空,一时一个想法的时候。
然而,初芙并不知道,她的宝贝儿子暗中背着她干了件大事。
第二天,赵晏清依旧早早去上朝,临上朝前到偏殿看一眼熟睡的儿子,为他捏捏被角后轻声离开。
赵祁靖在父皇离开后就睁开了眼,喊来近身伺候自己的内侍,让打开衣柜,取出他昨天好不容易找到的衣裳。
内侍看着那一套衣服两股颤颤,几乎是哀求地说:“太子殿下,您不能这样打扮。”
“我就是去哄母后高兴,让母后看看就换回了。”
赵祁靖小小的身板站得笔直,双目一瞪,随了皇家人的那双凤眼十分锐利,小小年纪竟也是十分有威严。
内侍哪里敢再说什么,只好帮着他换上衣裳,再帮着他梳了髻,心惊胆战跟在他身后去见初芙。
初芙这也刚刚起身洗漱完毕,正要坐到窗边喝茶,结果就听到哒哒哒的脚步声。
“靖儿今天怎么起这么早,晚上没睡好吗?”
初芙回头,却是险些要从椅子里跳起来。
她跟前站了个粉雕玉琢的‘女孩儿’,梳着垂丫髻,粉粉的小宫裙。裙子有些不太合身,拖逶在地上。
而‘小女孩儿’双颊嫣红,歪歪扭扭给她福了个礼,喊了声母后。
动作并不熟练,是硬在照瓢画葫芦,笨拙得不行。
初芙望着眼前的儿子,眨了好几回眼,终于没忍住扑哧笑出声,一把就将人抱到怀里来。
“我的傻靖儿,你这是又要当哥哥,又要当妹妹吗?”
听到娘亲的笑声,赵祁靖脸颊更红了,扭着身子想要逃,却是被初芙搂得紧紧的。
初芙一边笑一边帮他把发髻给松了,又在他额头亲了一口。
赵祁靖马上抗议:“母后,我已经长大了,您不能老这样亲我!”
初芙又哈哈大笑,心里温暖不已:“对对,我的靖儿长大了,母后有靖儿就足够了!”
她的儿子自小懂事,但到底还是个孩子,见她近几天难过,居然这样来哄她。
其实她哪里还有什么遗憾!
第107章 番外:帝王家的包子(二)
自打赵祁靖扮成了‘小公主’; 初芙再也没有因为迟迟未有喜讯伤神。
懂事乖巧的儿子让她更是倾注所有的注意力。
赵晏清发现妻子对儿子越来越好; 有种自己迟早要‘失宠’的错觉。
赵祁靖过了六岁的生辰后,就被他父皇直接丢到了东宫,初芙见小小的人儿眼巴巴跟自己行礼恭送,整颗心都揪在了一块儿。
“是不是太早了些; 他才六岁。”
初芙舍不得,脚都要迈不开。赵晏清凤眼往儿子那儿一扫,赵祁靖瞅见; 头皮一阵发麻。他挺直了背; 高声朝母后说:“母后放心,儿子长大了,又有人伺候,自然一切都好!”
其实他跟父母一起也是在配殿歇的,现在搬到东宫; 也不过是少了晚上母后给自己讲故事。
他长大了; 也不用人给自己讲事了!当然,不要惹父皇生气是最必要的!
他懵懵懂懂的知道,父皇向来不喜欢自己太黏着母后,所谓的男儿要自立自强?
初芙听着儿子懂事的话,眼眶发酸; 到底是忍了再忍,转身离开。
儿子总会有长大一天的,六岁确实也该学会自立了。
初芙没有过于宠溺儿子,赵晏清是松一口气的。
哪知才离开东宫; 还是被她在腰间掐了一把:“你倒是能板住脸。”
赵晏清无耐,轻声哄着:“初芙,他是储君,六岁确实不小了,该开始面对事情了。我们兄弟小时候六岁也是到其它宫里单独住的。”
“是不是也要给靖儿选陪读了?”
赵晏清点点头,见她神色缓和,就去搂着她的纤腰。他都养那么久了,怎么还是那么清瘦,总让他都不敢太用力抱她。
他在心里感慨着,说了几个人名:“明儿让他们母亲都带来给你瞧瞧。”
太子陪读不是小事,要选家世品性好的。
这几个人初芙早听他提起过,倒是不错的人选。她又想一事来,问道:“你上回不是说,父皇想让寿王世子进京呆些时间的?正好趁这个机会,让世子回京吧,靖儿也就这兄长是最亲的了,两人又有三年没见了吧。靖儿都不知道还能不能认出这哥哥来。”
寿王在进他登基那年回京中住了一年,再之后就是三年前年节的时候回了京,连生辰也只是送了寿辰礼,以镇守边陲为由不回京。
赵晏清知道兄长不愿意回来,怕他心里有疙瘩,毕竟是废太子,不想再让旧事被人提起。
他就叹息一声,说:“此事也只能让父皇去信,兄长才会放人。”
他兄长比想像中更小心翼翼,丝毫不想再跟皇位沾上边。
当天,赵晏清去了行宫见太上皇,在行宫留宿一晚,次日才回的宫。
到了九月底的时候,寿王世子终于抵达京城,八岁的男孩子由侍卫陪着,跨了千里进京。
初芙看到风尘仆仆的半大孩子时心疼得不成。
寿王怎么能够放心的,而且这闹得跟送进京来当质子似的,除了侍卫,居然伺候的就一个!
初芙让宫人张罗吃食,又让人带他下去沐浴,总算看着精神了些。明明也是饿得不行,却还守着礼,吃饭都不敢多吃。
赵晏清听闻侄子到了,把事情丢给内阁,带着儿子回到乾清宫,就见初芙正拿着象牙箸给一个瘦黑的男孩布菜。
“是慎哥儿吗?”
赵晏清上前,看清侄子的眉眼,长开了,比前几年更像兄长了。
他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赵祁慎忙就跪下要行礼,被他硬是架住了,引了兄弟两见面。
堂兄弟俩最后一次相见的时候,赵祁靖才三岁,自然对这远到而来的兄长好奇。
他还有两个表兄,但见到这个堂兄的时候,感觉似乎和表兄又不太一样。
总之觉得要更亲近些。
赵祁靖高兴得要让堂兄就住到东宫的侧殿,赵祁慎听着又是要跪下,惶恐地说不合礼法。
赵晏清这才发现孩子的拘束,与初芙对视一眼,见妻子也无奈地摇头。
她也没有办法的,刚才为了哄他多用一碗饭,她都快要绞尽脑汁了。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最后是赵祁靖板着小脸说:“兄长这是与弟弟见外,表兄进了宫,都与我住一块儿。为什么你就不行呢,还是说兄长讨厌我。”
赵祁慎听得直难为,脑海里都是父亲的交待,说进到宫中要尊敬太子,要对皇叔父有敬畏之心。他们现在安稳的生活都是皇叔父给的,永远不能忘记这恩情。
他犹豫来犹豫去,最后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下了。
初芙望着高兴走远的儿子和侄子,总算松了口气。
寿王给孩子也太大压力了,这未必是好事。
赵祁靖带着堂兄到东宫后,晚上还让他和自己挤一个床上睡,把自己最喜欢的小弓箭也拿出给他把玩,十分高兴多了个兄长。
“世子哥哥,父皇说明儿我们都去行宫,你还记得皇祖父吗,皇祖父可想你了。我每回去行宫,都会听到皇祖父说,不知道你世子哥哥现在长多大了,有多高了,皇祖父想教你射箭来着。”
“我的箭术也是皇祖父教的。”
太上皇如今身体还十分硬朗,见了小孙子总是带去骑马或射箭。
赵祁慎听了眼底闪过期待,但很快又将那点情绪藏起来,一板一眼地说:“我会好好给皇祖父请安的。”
赵祁靖愣了愣,抿着唇想。刚才堂兄好像还挺高兴的,为什么一转眼又那么严肃了,见皇祖父是什么让人害怕的事吗?
他想不太明白,宫人来催促兄弟俩早些歇下,他这才没再拉着人说话,规规矩矩躺在一边闭上眼,不过一小会就睡着了。
赵祁慎听着他绵长均匀的呼吸,一点睡意也没有,又不敢乱动,只能那么一动不动僵着身子的躺着。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耳边有人喊世子哥哥,他一个激灵就醒来了,结果是赵祁靖翻了个身,在砸巴嘴说梦话。
他在梦里也喊自己吗?
梦到什么了?
接着,又听到他笑了几声,十分高兴的样子。
赵祁慎新奇,就那么睁着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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