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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嫂金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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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呢,找到了吗?!”
  太后扶着宫女的手,脚下着急,远远看到明宣帝就高声询问。明宣帝忙去扶她,安抚老人:“母后这还下雨,想问话只管召儿子前去就是。谢丫头还在找,发动了人在皇宫各院都找,您不要着急。”
  “不要着急!人是哀家喊进宫来的,又是替哀家去做事,如今不见了,叫哀家怎么不着急!”太后抓着明宣帝的手,声音都激动得在抖,“怎么好好的人,就不见了!”
  明宣帝也想知道,张了张嘴,实在没办法回。
  太后在殿内看了一眼,只看到两个向自己请安的孙儿,脸色又一变:“人在后宫丢的,皇后呢,怎么不见皇后,这宫里她是怎么管的!”
  太子一听这话就是迁怒了,忙上前解释,已经踏出一步的赵晏清默默收回脚。
  他现在是齐王……
  不想太后听过解释更怒了。
  “伤心过度,谁人不伤心?!可伤心就自此要不问事务了吗?要是她不想问,那就换别人来问!”
  太子闻声变色,只能朝明宣帝投去求助的眼神,赵晏清知道自己没有立场说任何话,索性趁机会禀道:“父皇,儿子也去御膳房那里看看。”
  明宣帝这会正头疼亲娘的咄咄逼人,随便一挥手就允了。他其实比任何都着急,谢初芙在宫里丢了,他这当皇帝也不好向人交待,老三都还没下葬呢!谁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样。
  明宣帝扶着太后让她坐下,脑海里闪过什么,猛然抬头看向太子。
  太子这会正为难太后的迁怒,一眨眼就看到父皇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看向自己,心头咯噔一下。
  他父皇是在想什么?
  明宣帝高声朝外喊:“去请皇后过来。”神色异常严肃。
  赵晏清匆匆来到御膳房,陆大老爷跟着吴千户去了别处搜查,御膳房的金吾卫还没有撤走,宫人们都在灶房不敢乱动。
  他视线在庭院里搜寻一圈,御膳房是一排的矮房子,几乎是一眼就看尽了整个地形。
  他喊了个侍卫问情况,那侍卫奇怪怎么齐王会来过问,但还是一字不漏将事情前后都说了。赵晏清听完后看向太后专用的那个灶房,抬脚就进了屋。
  屋里还残留着食物的香气,有淡淡的甜香。他打量灶房一眼,也是一眼就看尽,转头去问跟来的侍卫:“这屋子里都找过了?”
  “是,这屋子里也不能藏人,离近宫墙那也看过了,都没有痕迹。寺卿大人和千户大人都认为人应该是离开了屋子。”
  确实是没有藏人的地方。
  赵晏清转身抬脚要出去,离着屋门最近的灶炉被风吹得火光闪动,正好晃了他眼晴一下。他抬出屋的步子就一顿,侧头去看明火摇曳的炉子。
  这炉子是在炖着汤品,一个灶上又分了小灶,他看着,视线又落在其它的炉灶上。
  有分灶的,有单灶的,并成长形的两排。几个单灶上架着大小不一的锅,最大那口锅下边烧柴的地方空间看着不小。
  他凤眸微微一眯,问侍卫:“有人看到谢姑娘走出去吗?”
  侍卫摇头,要是有人看到,就有找的方向了,怎么还会满皇宫搜寻。
  赵晏清又问:“确定这个屋子都找过了?”
  “回殿下,确是找过了,而且不止一回。”这通屋就那么几个柜子米缸水缸的,怎么可能会遗漏。
  赵晏清却是脚下转了方向,直直往没有生火的几个炉子去:“这些地方都找过了?”
  侍卫一怔,炉灶?
  赵晏清已经蹲下身,但是放柴火的洞口就在地面上,他只能再跪下来,心头怦怦地跳。
  待卫见他这样,神色几变,上前轻声喊道:“殿下?”难不成人还能在里头不成?
  赵晏清抿着唇,没有应他,腰又弯了些,看到洞里堆着烧了一半的木柴。
  他看了眼,直起腰,又看灶台的体积。似乎比他看到要再深一些。
  他心念一动,重新弯下腰用手去把柴火捡出来。
  才捡出来两块半焦的木柴,好像看到后头什么,他手一抖,紧接着用单手变成双手,把里头杂乱的木柴全划拉出来。手一下就摸到了半软的东西……这是。
  绣花鞋!
  “殿下?”侍卫见他身子都快要探进烧火洞,不由得又喊一声。
  下刻,赵晏清真的探头进洞,在侍卫震惊中抱拉出来半个身子!
  侍卫惊得直张嘴,想要去帮忙,结果手还没有伸过去,就被他喝了声:“退开!”
  话落,他脱下衰衣和外袍,极费力气的把灶炉里头的人完全挪出来。在看清谢初芙的面容后,他把外袍往她身上一盖,连脸都挡住了,然后探手在她脉搏上。
  身体是热的,脉搏在跳!
  赵晏清紧绷的精神一松,还好,还好!
  他在侍卫的震惊中将人横抱起来,厉色道:“去喊太医,去通知陆寺卿!快去!”
  侍卫被他吼得一个激灵,转身就跑。
  找到了!人在灶炉里找到了!
  在要出灶房的时候,赵晏清又回头冷冷扫了那几个白着脸的宫人,朝已经围拢过来的侍卫道:“看好了,一个都不能少!”
  谢初芙被塞在灶里,不可能是外头的人进来干的!
  究竟是谁要害她性命,是来不及将人转移,还是准备……如果到了中午这炉灶都点了火。
  赵晏清根本不敢想后果。


第19章 
  谢初芙被找到一事很快就传到乾清宫和陆大老爷那里。
  陆大老爷听到是在灶炉下找到人时十分震惊。他们都先入为主,觉得无声无息的只能是先离开了灶房。
  而且他们是成年男子,都要比初芙高一个头,完全没想到灶炉下刚好能容纳小姑娘的身量。
  陆大老爷为自己犯的重大疏忽懊恼,如若是等到灶里生了火才发现人呢?
  那个场景让他只要想就毛骨悚然。
  谢初芙昏迷着,赵晏清也没敢乱走,直接就把她抱到御膳房的值房里。屋里虽然简陋,但好歹能将人放平,太医院离这儿也近,能以最快的速度到达。
  陆大老爷来到时,就看到两名太医挤在屋里,赵晏清都被挤到墙角,但他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微拧着眉头在看太医诊脉。
  看到他,陆大老爷也皱眉,一路上还想了许多。
  人是赵晏清找的不假的,但有着先前对他的各种猜测,根本无法对他生出感激之情,反倒猜忌更多了。
  为什么齐王会进宫来,就那么巧在灶炉下找到人,类似这样的问题一直在他脑海里不断徘徊。导致他见到赵晏清面上也做不出来表情,连看人的眼神都带着警惕。
  赵晏清是敏感的,面上无异,心里明白陆大老爷是将自己怀疑个彻底了,并且因为谢初芙的这次出事可能联想更多。
  他也刚发现自己和谢初芙相遇还有出事都存在几分巧合。
  小巷子里,睿王府灵堂,现在又在金吾卫翻了三遍都没找到人的灶房救出人。
  换了他是陆文柏,他也觉得过于巧合。
  两人未曾交谈一句,却神交似的把彼此思维都归到同一点上。
  给初芙把脉的李太医面有沉色,间中抬头看了陆大老爷和赵晏清两眼,随后又让同来的许太医换着号脉,两人一阵小声嘀咕。
  这样的情形让陆大老爷竖起耳朵,却什么也听不见。
  李太医终于呵呵笑着说:“劳烦两位避一避,下官好给谢姑娘施针,看能不能让她先清醒过来。”
  赵晏清颔首,走出屋子,屋外细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还带着湿意的风迎面吹来。
  他身后响起脚步声,夹着许太医和陆大老爷的低声细语,两人往旁边的值放去。
  赵晏清回头看了眼,只看到陆大老爷绷紧的背,显出他在紧张。
  还有什么事吗?
  他默默收回视线,不过一会,就又听到陆大老爷又急又惊的一声: “——怎么可能!”
  就此一句,说话声音就低了下去,再不可辨。
  赵晏清微微皱眉,果然还有什么不好的事?与谢初芙有关吗?
  他负在身后的手就慢慢握成拳。
  很快,许太医和陆大老爷两人出来,陆大老爷眼神古怪地看了眼赵晏清,似乎是在琢磨什么。李太医带喜的高喊声传来:“谢姑娘醒来了。”
  陆大老爷终于面上有了喜色,慌忙要进屋,赵晏清这时转身,两人视线就对了个正。他被陆大老爷带警惕的目光看得怔了怔,迈出的脚步收了回去。
  陆文柏那种眼神……果然还是把他当成杀人的嫌疑人了。赵晏清就觉得吹在身上的风有点发凉,站在原地沉默着。
  谢初芙被塞进灶炉里,脸上沾了不少黑灰,在看到舅舅出现在自己跟前时,神思还有些恍惚。
  ……她这是在哪里?
  陆大老爷看她目光茫然,想挣扎着坐起身,忙阻止:“初芙不要动,身上有哪里不舒服。”
  不舒服?她动了动胳膊:“好像全身都酸疼,也没有什么力气。”
  “还有呢?”
  谢初芙摇摇头。
  李太医见她神智还算清晰,起了针:“许大人都和寺卿大人说了吧,如此您先谢姑娘说说话,下官和许大人商量下去毒的法子。”
  陆大老爷说了句有劳,谢初芙听得不太明白,问道:“舅舅,谁中毒了。”
  见外甥女一概不知情,陆大老爷不知该喜该忧,但事情还是要说的:“太医诊出,你和我都中毒了。”接着就把她如何失踪和如何被找到,又诊出有毒的事情一一说来。
  谢初芙先是吃惊,后是脊背生寒,一个激灵,连唇色都褪去了。
  她中了毒,还有人将她藏在炉子里,是要把她活活烧死吗?
  昏迷中恐怕就只有这么一个死法吧。
  她后怕又震惊,反倒把那种命悬一线的恐惧冲淡了,听到自己极平静地说了句:“为什么要杀我,还给我们下毒,是我们查睿王的事被发现了吗?”
  陆大老爷也满脑子疑问,被她这么一说,事情似乎合理。他惊疑不定看着说完后也怔愣的外甥女,有些困难地咽了咽唾沫。
  “你为什么这样想?”
  谢初芙长长的睫毛轻颤着,压低了声说:“因为我们都中了同一种毒。”
  以这个结轮来看,确实像是被凶手发现要灭口的动机。
  陆大老爷大脑快速转动着,初芙又说:“但凶手是怎么发现我们在查睿王的事?”
  “这……”陆大老爷沉吟,不由得就先从在灵堂验尸的事回想。
  他瞳孔猛然一缩,脑海里是不合时宜到灵堂的齐王。
  齐王那天出现的时机……确实有问题。
  谢初芙也在此时回想到了那天的意外,眼中闪着震惊抬头,与同样目露震惊的舅舅视线撞一块。
  齐王的各种举止是带着怪异。
  谢初芙手慢慢抓住了微潮的被面,声线在颤抖:“您都没想到我会在灶炉里,齐王为什么会想到。或者换个说法,他为什么会关注我,听到我出事还进宫来找我,还在灶炉里找到我。”
  “是不是因为失踪的事情传得过快,他心里没有谱了,所以才来一出相救。”
  换了是谁,也不会相信救人的人想杀人吧。
  陆大老爷为这个设想不平静,站了起身在屋里踱步,想到什么又停下来说:“听着是合情理,但也有不合理的地方。如若他真是心中有鬼,在下毒的时候就能致我们死地,不必再来这样一出。”
  谢初芙闻言沉默了下去,确实下毒的时候就能致他们死地,没必要这样再为自己找麻烦。可齐王那些过于注意她的举动呢,还是解释不清。
  “但肯定是暴露了吧?”暗查的事。
  谢初芙思来想去,觉得这事应该还是被知道了。
  陆大老爷也觉得可能性极大,毕竟睿王府突然换了锦衣卫把守,如果凶手关注,应该会对此很敏感。
  两人心头都有些沉重,这时响起了敲门声,是在外头站了有一会的赵晏清。
  “寺卿大人,谢姑娘,我可以进来吗?”
  他清润的声音传来,叫两人眉心又一跳。
  陆大老爷敛神,说了声殿下请进,把谢初芙从床榻上扶坐起来。
  赵晏清见两人面色都不太好,他进来的时候还看到谢初芙眸光波动,就像平静的水面砸落石子。可当他与她视线对上的时候,她明显在避开自己,垂眸抿紧了唇。
  抿得唇线发白,他先前见过的红润色泽被苍白替代。
  还是受惊了吧。
  陆大老爷见他盯着外甥女看,心跳得有些快,忙拱手道:“殿下是有什么吩咐。”
  赵晏清看向陆大老爷,在他紧张中轻声道:“只是来看看谢姑娘。”
  “劳殿下挂心了。”
  陆大老爷不动声色,脚步往床榻挪了挪,正好把初芙身影挡住。赵晏清察觉,微微皱眉。
  陆文柏果然一副防贼的样子,警惕极了。
  赵晏清就有些头疼。被怀疑应该是要解释比较好吧,但解释了,对方会不会又认为自己是太过特意,他的一些举止确实也解释不清。
  他视线就在舅甥间来回穿梭,最后定格在谢初芙露出的小半张脸上:“我有几句话想和谢姑娘说说,寺卿大人可否行个方便。”
  陆大老爷闻言脸色变了变,这是要单独说话,可是……
  赵晏清看出他的犹豫,更看到他紧张到连脸上肌肉都绷紧。他微微一笑,轻声说:“寺卿大人不必担心什么,我和谢姑娘说几句话,若是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也在责难逃。不是吗?”
  他的话可算是直白,算是点破了两人对他的忌惮。陆大老爷不知猜测他是胆大,还真是无辜,被怀疑杀人就那么赤|裸裸点出来了。
  话明白到这地步,陆大老爷也不好再说什么,而且这话也对。
  齐王再是皇子,难道还能当他面杀人不成!
  陆大老爷朝初芙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眸光有几许锐利再看赵晏清一眼,越过他出了屋。
  谢初芙手掐在被面上,赵晏清走到床榻前径直坐下,与她挨得很近,目光清亮看着她。
  谢初芙亦微抬着头,没有退缩地和他对视,片刻,她眼里闪过诧异。瞳孔里映着赵晏清的柔柔一笑。
  那双曾让人感觉到怵惧的凤眸温和,被他那样看着,仿佛三月春风拂面,连眸光都带了暖暖的温度。
  他……这样笑是什么意思。
  谢初芙头皮有一瞬的发麻,下刻她手也被人握住了,暖暖的体温包融着她,让她心头怦地猛然跳动。
  她想缩手,他却握得更力一些,凝视着她说:“我从来没有动过要杀你的心思,你怎么怀疑都可以,但我不可能去杀你。”
  他这是在解释吗?
  谢初芙有些惊讶,又要用力去抽手,他却更加握紧,突然身子往前倾。她只感觉眼前光线变暗,他清俊的面容轮廓在眼前放大,连挺翘都睫毛都根根分明。旋即是陌生的气息,缠着她的呼吸,唇就被人轻轻碰了一下。
  轻轻柔柔的,像是羽毛拂过。
  那样的触感带着侵略性,又令人酥麻,同时又叫她震惊。
  可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唇就离开了。身子还是往前倾着,离她很近,彼此呼吸仍纠缠在这一小片的空间里,显得亲密和无比的暧昧。
  谢初芙眨了眨眼,他的面容清晰俊朗,他又笑了一下,说话声仿佛从遥远的天边传来:“你……明白了吗?”
  明白他其实是想护着她,在知道让她背负克夫的名声,又见她愿意冒着危险为自己验伤,他就觉得该做些什么。
  不管验伤是对他冤死有同情还是别的,她还是赐婚给他的妻子,昭告了天下,身为男人,自然是要保护妻子。
  所以他觉得起码要让她明白自己的想法。
  然而不明所以的谢初芙一脸懵,脑海里是大大的疑惑,她该明白什么?下刻猛地回神,杏眸大睁,想也没想,用尽全身力气一拳就甩过了去。
  ——她明白他大爷!
  ——她被他占便宜了!
  她突然的动作叫人措不及防。赵晏清眼前一黑,脸颊疼痛,等再看清眼前景像的时候,发现自己坐在了地上。而谢初芙捏着拳头护在身前,人已退到紧贴着墙,白着脸喘息着,盯着他的眼神又惊又不敢置信,还带着几分凶狠。
  赵晏清懵了一下,外边有尖细的声音划破御膳房上空。
  “——皇上驾到。”


第20章 
  赵晏清在尖细的唱道声中回神,他看了眼缩在榻角的谢初芙,慢慢撑着地面站起来,单纯的起身动作又把她惊得捏紧拳头。
  他知道自己把澄清的事情搞砸了,但这明明最简单直接的,他亲近她,肯定不会杀她。
  怎么就能搞砸了呢。
  然而时间容不得他多想,他站起来轻轻拂去沾在衣袍上的灰尘,杂乱的脚步声已经来到门口。
  他忙往外去,见到明宣帝被簇拥而来,陆大老爷和两位太医已经在廊下叩迎。他一撩袍摆也要跪下,明宣帝已走到跟前,伸手托了他一把。
  明宣帝正准备说话,落在他脸上的视线却是一顿:“……你脸这是怎么了?”
  赵晏清抬着头,也被问得一怔,想要说话,哪知牵动嘴角,一阵钝疼。
  他咝地轻抽口气。
  谢初芙刚才那一拳,正好打在他颧骨下。
  赵晏清对上明宣帝疑惑的眼神,面不红心不跳地说:“应该是方才儿子救人时,在灶炉那边撞着了。”
  谢初芙在屋里听到天家父子对话,眼一闭,快速躺回榻上。
  她刚才打人是下意识的防卫,打完人才反应过来这是皇权至上的地方,而她一拳打倒了一个皇子。
  即便那个皇子耍流氓,她这样要是被追究也得有罪。但齐王却是撒谎,把这件事直接遮了过去,是因为被女人打了丢脸,还是良心发现认识错误?
  不管哪个,她现在只想装得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那是她两世为人的初吻!
  谢初芙闭上眼,心里还是在意和愤愤手,最后咬了牙终于心一横——
  就当自己是被狗舔了一下。
  还是条居心叵测的狼狗!
  外头明宣帝显然对撞了一下的说法有疑惑,但也没再问,他的臣子还跪在跟前呢。
  陆大老爷被明宣帝也虚扶一把平身,见帝王要进屋,忙侧身相让。
  明宣帝进了屋,见谢初芙闭着眼,打量了几眼她沾着黑灰的面庞,转身就又退出去。
  陆大老爷紧跟着,赵晏清亦安安静静跟随在侧。
  明宣帝说:“人还没醒?”
  陆大老爷抿抿唇,直觉里面应该发生过什么事,齐王刚才脸上没有伤的。但他现在也只能回道:“醒了一会,估计药效没散……”
  齐王究竟是对他们家初芙说了什么,那脸上的伤,不会是初芙那丫头打的吧。
  陆大老爷心里咯噔一下,暗中抬头看了赵晏清一眼,视线才落在他脸颊上,猛然怔愣。
  赵晏清在恰好的时机接上话:“是的,儿子本还想问谢姑娘失踪前遇到的事,谢姑娘说了两句话就又睡着了。”
  明宣帝视线就又在儿子面上转了圈,拢了袖子:“既然如此,也先别挪动了。”说着指了赵晏清,“把找人的事情前后说一说。”
  赵晏清忙应喏,见父皇走出走廊,只能跟着前去,垂手到他身侧将经过细细说来。说到在灶炉里找到人的惊险,明宣帝亦是心里发毛。
  设计的人只能用丧心病狂来形容。
  明宣帝眼神有些冷,朝候在一边的张德说:“请陆寺卿和两位太医过来。”
  张德应声往廊下的三人那去,明宣帝这时突然说:“嘴角,擦擦。”
  赵晏清猛然一怔,抬眼就看到父皇目光明亮盯着自己的脸,他心头急跳,抬手用指腹在两边嘴角都轻轻一抹。再低头看去,指尖上沾有颜色浅浅的黑灰。
  这瞬间,他身体里的血液仿佛就都往上涌,耳根发烫。
  明宣帝视线扫过儿子红得能滴出血的耳垂,嘴角扯了扯,似乎是有些生气:“这事晚些你再跟朕说明白。”
  赵晏清知道自己做的事被看穿了,不安也不敢辩驳一句,垂着头一礼应喏。
  他这在父皇心里,是对未下葬的兄长大不敬,或者还被想成觊觎皇嫂。
  风从庭院里穿过,吹得赵晏清一个透心凉,陆大老爷和太医都说了些什么,根本一个字也没往耳朵里听。
  直到明宣帝留下太医和张德,让陆大老爷和他先回乾清宫,他才神思慢慢回归,敛目跟随御驾。
  乾清宫里,刘皇后一脸木然坐在大殿里,太子面带急色地在相劝:“母后,您好歹分辩一句,父皇明显是误会了。”
  刚才明宣帝要宣刘皇后前,太子就觉得父皇看自己的那一眼有问题,结果他母后来了,父皇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说说谢家丫头在哪里。
  当时连太后都愣住了,大殿里安静了许久,众人才反应过来明宣帝那句话竟是意止谢初芙的失踪和皇后有关。
  太子当时就跪倒高呼母后根本不可能知情,明宣帝却是说曾听到宫人在私下议论,皇后说过要把谢初芙殉葬的事。
  刘皇后也不解释,只定定盯着明宣帝看,然后极冷淡地说:“陛下既然要怀疑臣妾,臣妾百口也莫辩,只能说我们夫妻间的感情淡了,抵不过宫人几句,臣妾的儿子也比不过旁人的儿子。”
  这话意指明宣帝心里早没了她这正妻,偏宠其它宫妃,叫明宣帝当场震怒,把手里的珠串都摔了。正好有人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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