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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良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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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遭完罪,怕是洛容远也该来了。
  总归,能见着方槿桐出丑,方槿玉心中总有股子棒打落水狗的快/感。
  碧桃要上前帮忙,方槿玉伸手拽住,
  碧桃错愕,方槿玉却狠狠瞪了瞪她。
  碧桃才会意。
  只是,这终究是三月天,水里头怕是要凉透的。
  方槿玉似是猜到了她的心思,低声道:“多事。”
  碧桃为难看向流水中,心中只盼着洛公子早些来,若是三月里落下了寒疾,只怕养整整一个冬日才会好,稍不留神,还会留下病根。
  再怎么说三小姐都是三房的姑娘,碧桃忧心。当下,却见有人从流水中将三小姐‘捞’了起来。
  说‘捞’,是因为动作轻巧,又娴熟得很。像是捞鱼,捞虾之类,碧桃赶紧摇了摇头,这个时候怎么会往这些方面想,但这‘捞’得印象除了碧桃,阿梧也觉得形象。
  “哗啦啦”几声,沈逸辰‘捞起’落汤里的方槿桐,娴熟得打横抱起。
  方槿桐忽觉一暖,尚未反应过来,只觉有层外袍批在了自己身上。
  她身上近乎湿透了,这层外袍恰到好处遮住。
  只是庆幸之余,等方槿桐看清抱他之人那张脸,又觉自己的嘴角在忍不住抽搐。
  又是他!
  “沈逸辰……”刚想开口疵他,身上的寒意忽得浸了过来,便不由自主的一哆嗦,往他身上暖和的地方靠紧了些。
  方槿桐僵住。
  沈逸辰却大方得很:“抓紧了,这么多人看着,还想掉下去?”
  方槿桐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只是眼观鼻,鼻观口,口关心,她还是死死攥紧了他的衣裳。若是再落一次水,那才真真是颜面扫地。
  沈逸辰哀怨道:“别抓衣裳,抓我。”
  他外袍都给她了,她再使劲儿拽着,他衣裳怕是都要裂了。
  “快走!”方槿桐更恼。
  阿梧的包裹里就有衣裳,她去清净地方换身衣裳就好。
  沈逸辰果真照做,抱着她,转身就走。
  凉亭里一片混乱,也鲜有人注意到他这里,待得他走出混乱中,阿梧才反应过来。三小姐……三小姐被他抱走了,阿梧赶紧撵上去……
  只是一转眼功夫,方槿桐就从视线中消失了。
  方槿玉先前没有留意,便怎么也没寻到。
  碧桃只道,三小姐……被人抱走了……
  抱走?方槿玉大骇。
  男的?女的?
  方才那道身影太快,碧桃也没怎么看清,只是那人个子不低,应当,不是个女子才是……
  方槿玉瞳孔微缩,凉亭这厢也没看到阿梧,真是跟人走了!
  方槿玉心中掂量,抱着人应当也走不快,要赶紧追上去才是。
  方槿玉拽了碧桃就走。
  结果刚出了凉亭,就远远看见阿梧的背影。
  阿梧前面的人抱着的应当就是方槿桐。
  方槿玉来了精神,一则是她没自己出过远门,方槿桐不在,她终究心里有些发怵;二则,她实在好奇,想立即快步跟上前去看个究竟。
  莫非是……洛容远?
  她心中虽有猜测,却也不好说出来。
  心底只盼着这人不是洛容远才好。
  碧桃哪里敢耽误!
  只是凉亭这里生了乱子,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看究竟。方槿玉和碧桃好容易才挤了出去,就看着些人影的细枝末节往南边去了。
  “洛公子。”碧桃忽的看到近处的洛容远。
  洛容远本在寻她们,见到这边凉亭生了乱子,也往这里来找找看。
  方槿玉看了看南边的人影,又看了看洛容远,想了想,还是驻足,停了下来:“洛表哥。”
  洛容远只看见她和碧桃:”槿桐呢?“
  碧桃着急应道:“三小姐落水了!……“
  碧桃还未说完,方槿玉便扯了扯她衣袖,示意她噤声,自己却咬了咬唇,欲言又止道:”三姐姐是落水了……“
  洛容远看她。
  方槿玉一脸为难的模样,打量着洛容远,口中稍作迟疑,似是下定了好大的决心才道:“三姐姐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好像……“
  “好像是被一个陌生男子抱走了”,这一句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洛容远打断了:“人呢?”
  是有意不让她说下去。
  碧桃才明白她的意图。
  也明白洛容远的顾虑。
  “我和碧桃正要去撵他,他们往南边……。”方槿玉话音刚落,洛容远就已跑开。
  “洛表哥!”方槿玉本想唤他等她的,可洛容远头也没回便跑远了。
  方槿玉想撵又撵不上。
  方才的话又硬是没有在洛容远面前说完,堵得慌。
  方槿玉只得跺了跺脚,片刻,还是唤了碧桃一道跟上去。
  ……
  “三小姐!”碧桃一声。
  “三姐姐。”方槿玉一声。
  两人都跟在洛容远身后。
  定州南郊真的很大,尤其是南郊的南面,更是一片空旷的草场。
  春风拂过,草场上便有青草随风轻舞,空中的更是有各式各样的纸鸢玲琅满目。
  草场上人人都是白衣,哪里好寻?
  不说洛容远,就连方槿玉都看得眼花缭乱。
  却哪里有方槿桐的影子!!
  究竟去了哪里!方槿玉心中叫苦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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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南郊的难免是空旷的草场,北面则是人迹罕至的树林。
  方才沈逸辰是抱着她来了北面。
  洞口里,方槿桐一面紧张换衣裳,一面伸个脖子出来叮嘱:“不准看!!”
  阿梧赶紧替她系好腰带。
  腰带系完,阿梧才将沈逸辰的外袍从洞口的树枝上取了下来。
  方才一路沿着北边的树林寻了个洞口,方槿桐在洞口这里换的衣裳,沈逸辰的外袍正好挂在洞口充当帘子的作用。
  其实洞口外面根本看不清洞口里面,但方槿桐总觉得沈逸辰终日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实在说不上他在觊觎什么,却总让人慎得慌。
  方槿桐一面理了理衣袖,一面朝阿梧看去。
  阿梧才从洞口外回来,摇了摇头。
  洞口外根本没有沈逸辰身影,她瞎操了好一阵心。
  方槿桐意外,不知沈逸辰去了何处。
  可洞口这端的烂摊子已经够多了,方槿桐没有闲工夫去想沈逸辰的事。
  伸手将木簪取下,把头发放了下来。
  她的头发倒湿得不多,主要是衣裳和鞋子。
  她早前穿得那双鞋子也湿了,就是在洗水那里换下来的那双,不过没有眼下这双湿得彻底,将就着还能穿一穿。
  方槿桐看了看,果断脱下鞋子,拿着先前的那双鞋子就要往脚上拢。
  “啪”的一声,一堆柴火扔下,沈逸辰一脸阴沉:“脱了!”
  方槿桐愣住。
  阿梧愣住。
  片刻,方槿桐额头才竖起了三道黑线,脸红到了脖子根儿,语气都似是要哭了出来:“沈逸辰……你……你……你不要脸!”
  沈逸辰滞住,尚未反应过来。
  就见方槿桐赶紧拿起他先前的外袍盖脚,而一侧的阿梧也挺身而出,咽了口口水,视死如归得挡在方槿桐身前。
  沈逸辰才明白过来。
  遂而哭笑不得。
第25章 
  三月里,湿了的鞋子比湿了的衣裳更容易沾染寒气,她向来怕冷,湿了的鞋子如何能穿?
  也不管这主仆两人面上点亮的表情,一个分明视死如归,一个一直战战兢兢。
  他听槿桐提起过阿梧。
  那时方家被抄家; 她就同阿梧失散了。
  方家的家仆尽数被充作了官奴; 阿梧也在其中。朝中犯事的官奴每年不知有多少,送去的地方七零八落; 即便官衙造了册子登记; 也很少有人知晓送去何处的。
  后来在怀洲城; 他也替她四处打听过阿梧的下落; 只是到最后也没有寻到阿梧的消息。
  他时常听槿桐说起,阿梧是个心细; 又有些木讷的姑娘。虽然遇事自己也怕; 却总是大义凛然站在前面维护她。
  譬如当下,沈逸辰低眉笑了笑,果然如出一辙。
  阿梧是她身边的贴身丫鬟,也是幼时起就陪在身边的玩伴。若不是方家突然剧变,阿梧其实已经订了亲; 次年就要出嫁了,还是嫁给京中精石坊的伙计,阿叶。
  槿桐一直很喜欢阿叶。
  后来也时常说起阿叶踏实能干; 又忠厚老实,搭阿梧这样的姑娘最好。两人都是勤勤恳恳的人; 日后小日子肯定过得丰衣足食,若是再生个小胖子,肯定是和和美美的一家。
  她是想阿梧了。
  后来他入京的,让郭钊去打听精石坊的伙计阿叶。郭钊回来说,听人说阿叶的未婚妻过世好些年了,阿叶很难过,一直没有再娶。
  倒是个重情义的男子。
  这一世,方家还没有被抄,阿梧也没有发配为官奴。他要替槿桐给他二人求个美满结局。
  再等他们再生一儿半女,日后便能同小宝一道作玩伴。
  他一面想,一面生火,嘴角不由自主浮起笑意。
  ……
  不多时,面前的柴火升起了小火苗。
  他才转头看她:“鞋子拿过来烤一烤,干了再穿。”
  许是一直在回忆起往事,他的语气柔和而随意,就像往常在府中同她日常说话一般,好似平常得很。
  方槿桐愣了愣。
  只是他口中没有出格的话,也没有逾越的意思,又真的在洞口里升起了柴火,让她烤鞋子。方槿桐将信将疑得看了看他,顶了顶,还是把鞋子递了出去。
  阿梧接过来,摆在火堆前烤着。
  方槿桐先前衣裳就湿了,即便换了身新的,身上还是冷得很。沈逸辰的这堆火苗升起来,仿佛一下子从衣裳里一直暖到了心底,还透着一股子懒洋洋的舒缓之气。
  方槿桐搓了搓手,让暖意徜徉在心口。
  然后身子微微前倾,坐得靠近火堆了些。又伸出手,在火前烤了烤,更觉暖和了许多。
  阿梧看着一侧那些没有用完的柴火,里面正好有多余的树枝在,可以做个架子支起来,阿梧道:“三小姐,把这身湿的衣裳也烤一烤吧。”
  方槿桐也觉得好,便微微点了点头。
  一侧的沈逸辰已经让开,往洞口那边去。
  “喂,你去哪里?”方槿桐大声唤他。
  沈逸辰回头,道:“寻些水,你渴不渴?”
  方槿桐咬了咬唇,先前还不觉得,眼下倒真是有些渴了。
  沈逸辰便笑了笑,不再管她,径直出了洞口。
  方槿桐赶紧张嘴:“那个……会不会有狮子老虎什么的……”
  她总听二哥这般说。这里是树林,又人迹罕至,沈逸辰若是走了就只有她和阿梧在,她心中胡思乱想,若是来了虎豹豺狼怎么办?
  会将她和阿梧吃得骨头都不剩的!
  片刻,声音自洞口外传来:“有蛇。”
  方槿桐吓得一哆嗦,她坐得离火堆近,险些烧着衣裳。
  幸好阿梧眼疾手快。
  但衣裳虽说没有烧着,方槿桐却吓得脸色都变了。
  洞口哪会有蛇,沈逸辰是忽然来了兴致,骗她逗乐。
  她却还是信了。
  她从小就最怕蛇,他早前就知晓。
  有人一直说这种没有腿,却跑得很快,明明肚子很小,却能吞得下整整一头牛的生物实在太过逆天。她很怕蛇,怕得超过狮子和老虎。
  她第一次跳到他怀中,就是去封地巡视时,路过了一片野郊。野郊里忽然窜出一条黑色的,吐着鲜红色信子的蛇来。
  她当即吓得面色铁青。
  后来即便郭钊将那只蛇弄走,她也一直后怕得很。
  脚下都是软的,还是他一路将她抱回的马车。
  她搂着他的脖颈,一动不动,他的鼻尖全是她发间的馨香。
  ……
  沈逸辰忽然想,他许是应当去哪里弄条蛇来救急。
  又想起她才落水,已经狼狈不堪,眼下才将好些,再经不起这样的吓唬和折腾。
  沈逸辰微微抿了抿唇,他是很想念和槿桐的朝夕相处。
  如同方才那样,他生火,她看他,偶尔口中蹦出简单的三言两语,他都不甚欢喜。
  上巳节了。
  他顺着洞口望去,南边的天空满满都是纸鸢。
  *****
  洞口内,阿梧支好了一个简易的架子。
  架子上搭着曲水流觞那里弄湿的衣裳。都是用沈逸辰先前抱回来,又没有烧掉的木材做的。湿衣裳搭在上面刚刚好。
  阿梧有一双巧手,秀外慧中,方槿桐看了都喜欢不已。日后阿梧嫁的人家,一定也会很喜欢她。
  “阿梧,还要多久。”方槿桐托着腮问。
  今日是上巳节,洛容远和方槿玉肯定都在满山遍野得寻她。
  先前是沈逸辰特意留了心思,佯装往南走,而后才绕道来了北边。
  她是见着方槿玉在那头好奇得伸着头看过来的,眼下,洛容远和方槿玉应当都在南边寻她。她衣裳湿透了,连鞋子都滴得出水来,她才不要他们看到她这幅狼狈模样。
  阿梧摸了摸衣裳:“这个容易干,风吹着,火烤着,要不了多久。“
  然后又伸手垫了垫鞋子里,蛾眉微微蹙了蹙。
  怕是还需要些时候呢!
  阿梧应道:“三小姐,得小半个时辰了。”
  毕竟一双鞋子都湿透了。
  方槿桐吁了一口气,蜷着双膝坐着,手托腮放在膝盖上,思量着一会儿要如何对洛容远和方槿桐说,还有……这个在上巳节不知从哪里忽然冒出来的沈逸辰……
  思及此处,洞口处传来脚步声。
  方槿桐下意识往后,等见到是打水回来的沈逸辰,脸色才好看了些。
  没有杯盏,水是用水囊接的。
  她隔空喝了两口,顿觉舒服了许多,先前弄得心里一直紧张,之道这两口水下肚才觉真是口渴极了。方槿桐看了看这水囊,问道:“上巳节,你带水囊做什么?”
  她不好意思说谢,又不好凭空还他,就寻了一句水囊问,倒也算自然。
  沈逸辰接过,应道:“行军打仗,随身带习惯了。”
  怀安侯一门镇守西南,常年和南蛮交战,沈逸辰说的不假。
  方槿桐点了点头。
  还有些渴,便又握着水囊,仰首喝了一口。
  甘甜入喉。
  “清风楼去过了?”沈逸辰看她。
  她手中紧了紧,也转眸看他:“去过了……”顿了顿,还是决定问:“可是……你怎么知晓我帖子丢了的?”
  连肖挺都说白云间的帖子是肖缝卿给他的。
  沈逸辰早有准备:“你早前就有名帖?”
  好似意外。
  方槿桐愣住。
  沈逸辰便笑:“我是听三叔说起你喜欢对弈,恰好又有人送了我一封清风楼的名帖,可惜我那日不在元洲城,就借花献佛。”
  原来是爹爹先提起的。她心中唏嘘,早前还以为是他偷走的,没少在心中诅咒他一翻。
  眼下,就有些歉意。
  索性拿起水囊,又隔空喝了一口,心中藏了事情,水便顺着嘴角溢了出来,险些将自己呛住,连连咳了两声。
  阿梧连忙上前给她抚抚背。
  她不敢再喝了,顺手将水囊递还给他。
  沈逸辰想也不想,接过水囊,就举起嘴边,“咕噜咕噜”豪爽饮了两口。
  阿梧眼睛直了。
  方槿桐脸也绿了。
  虽然她先前是对着水囊隔空喝的,可毕竟是她喝过的东西,沈逸辰就在她面前接过喝了,委实有些轻浮和违和,难免让人浮想联翩。
  哪……哪有如此的……方槿桐皱眉,方才好容易缓和了些许的印象,又忽得变回了原样。
  沈逸辰却浑然不觉。
  他同她夫妻多年,不乏亲近的时候,口渴了也多有用一个杯子喝茶的时候。
  习惯成自然,自然便亲厚,他哪里觉察得出来。
  “辰辰听话吗?”沈逸辰随口问起。
  方槿桐还沉浸在方才水囊的别扭中,于是草草应了声:”嗯。“
  片刻,又诧异抬眸,问道:“你怎么知道它叫辰辰的?”
第26章 巴掌
  “你怎么知道他叫辰辰的?”方槿桐又问一遍。
  辰辰是她给狗蛋取的大名!
  “辰”还是沈逸辰的那个“辰”字; 是她在“仁和”医馆的时候给狗蛋的取的名字; 那时候沈逸辰已经离开元洲城了,哪里会知道?
  又没有人会拿自己的名字给自己的狗取名的!
  方槿桐一脸狐疑。
  该不是……沈逸辰……让人跟踪偷听她吧?!
  那这人也太龌龊了。
  沈逸辰也后背僵住。
  不好!
  说漏嘴了!!
  沈逸辰有些心虚看她,面上却还是一脸镇定。
  她也正好抬眸看他。
  沈逸辰倏然会意; 不怪乎她会想差。
  有那么短暂的一瞬间; 沈逸辰想将实情同她和盘托出。
  说他同她本是夫妻,还有个儿子; 儿子叫小宝。他在弘景七年死了; 又活过来了; 眼下正是弘德十九年……
  但他真同她说; 这个时候的槿桐会信?
  就连沈括和郭钊这两个跟在他身边最久的人,他都没有全然的把握让他们相信; 更何况槿桐?
  槿桐会不会当他失心疯?
  他好容易才寻到和她相处的机会; 日后在京中也来日方长,他不能先自乱了阵脚。
  沈逸辰当即咽口了口水,心一横,佯装平常道:“它原本就叫辰辰啊……”
  原本就叫辰辰?
  方槿桐和阿梧都古怪看他。
  这世上哪有人会用自己的名字给自己狗取名的,也不避讳?
  方槿桐怪异看他:“这名字谁取的?”
  沈逸辰心里苦:“我。”
  方槿桐半是同情; 半是“原来如此”般看向沈逸辰,她果然早前没有想错,这个沈逸辰八成是个脑子有些病的。
  方槿桐嘴角忍不住嘴角; 怏怏道:“还真是特别得很……”
  反之,“你怎么知晓她叫辰辰?”沈逸辰倒打一耙; 演戏要演足全套才能彻底将自己的嫌疑洗清。
  方槿桐也后背僵住。
  她没想到沈逸辰会问她!
  怎么办?
  难道实话说狗蛋的大名就是她参照他的名字取的!
  那多难堪呢!
  阿梧也皮笑肉不笑看着她,这下好了,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方槿桐灵机一动,嘴角稍稍勾勒一丝笑意,应道:“我也是听送狗过来的人说起的……”
  郭钊怎么可能知道这条狗叫辰辰?
  沈逸辰笑了笑,就也不拆穿。他的目的达到了,方槿桐不会再主动提起辰辰的事情了。沈逸辰便朝阿梧道:“再看看,鞋子干了吗?”
  阿梧赶紧照做。
  先前光顾着听他二人说话,险些将正事都忘了。
  阿梧拿起鞋子,外面的料子都干了,伸手到鞋子,似是只有鞋尖处还有些潮湿。
  另一双,也七七八八干得差不多了。
  “不打紧,再有一小会儿了就可以穿了。”阿梧判断得准。
  方槿桐脸上才露出了笑意。这便好,总不能让那根木头和方槿玉一直寻她,若是木头或者方槿玉到时候再告诉姨夫和姨母一声,事情便越闹越大了。
  她可不想沈逸辰抱走她的事情被传开。
  京中是非本来就多,爹爹在大理寺更是做得小心谨慎,如履薄冰。她不想因她的原因落人口实,给爹爹添乱子,或是让爹爹担心。
  她得寻个法子。
  但不管这个法子是什么,有一点却是贯通的。
  ——要沈逸辰绝口不提此事。
  方槿桐心中暗暗拿定主意,便朝阿梧道:“阿梧,你先出去再寻些水来。“
  阿梧是姑娘家,外面的林子又不熟悉。
  她哪里是要阿梧去取水。
  她是有话要单独同沈逸辰说。
  阿梧错愕,三小姐平日里少有主动避开她的时候,这会子,洞口里还有沈逸辰在……若是她也出去了,似是有些不妥……
  “三小姐……”阿梧迟疑。
  “去吧。”方槿桐拢了拢眉头,嘟着嘴看她。
  阿梧只得照做。
  等出了洞口,阿梧又不敢走太远,就在洞口最近的地方候着。
  一面来回踱着步,一面伸头看看洞口里的情况。
  总归,无论如何,不能让三小姐吃亏就对了。
  ……
  另一面,洞口里,方槿桐正襟危坐。
  “今日之事,你不准同旁人说起。”她将阿梧都唤出去了,是想同他正式说。
  于是开门见山,也不绕圈子了。
  沈逸辰如何都是镇守一方的怀安侯,这些侯门总是要些颜面的,若是应了,便不会不守承诺。
  阿梧在这里反倒不好说,她只能单独同他说起。
  “好。”他应得干脆。
  方槿桐都意外。
  沈逸辰一脸郑重道:“那我们就是同伙了。”
  方槿桐愕然。
  爹爹是大理寺卿,她时常在大理寺的案子中听到‘同伙’二字。这两个字从沈逸辰口中说出,委实有几分违和感。但细下想来,又无处调理去。
  她咬了咬唇:“你答应了?”
  答应就要作数的。
  她期许看他。
  沈逸辰低眉笑了笑,问道:“你要怎么说?”
  他将捞她起来,又抱她离开,上巳节时有不少人都看见了。
  即便他想用一句话抹掉也不容易。
  方槿桐瞥了瞥她,略有歉意道:“今日之事,你不同旁人说起,我就说……是一位姑娘救我上来的。”
  姑娘?!
  沈逸辰震惊扭头。
  好端端的,他怎么就成了“姑娘”?
  方槿桐赶紧咳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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