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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飘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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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百曦见状站起身道:“这位是万俟万先生。”
  “哦,万俟。”花嫁一笑:“这名字真的太巧了。”
  万俟与秦百曦皆未说话,花嫁很不客气的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一旁喝了起来说道:“我有一故人,第一次认识他便是因为他的名字,那时候我将他的姓读错,正是读作万俟,那时候被他嘲笑了很久,不过后来也一直没有改口,他也没在笑我,好似默认了这个新名字只是现在再也没有机会叫了。”
  花嫁说着竟然伤感了起来,喝了口水,舔了舔嘴:“这茶好苦啊!”

☆、第五十九章 万俟子歌

  屋内很静,静的就连呼吸声都会显得十分的明显。
  只见万俟站起身子,看了一眼秦百曦,秦百曦立刻走到他身侧,万俟在她耳边小声的说着什么,随后就见他转身离开。
  夜逸之见状,与花嫁互相对视了一眼,只见秦百曦走过去说道:“各位,我家主人有事先行告辞了,他让小女子问问公子,人可带到了?”
  夜逸之摊开双手说道:“如您所见,并没有。”
  秦百曦一笑,模样淡然,只听“哗”的一声门外站着整齐的银甲兵,看来这山中一行,这个叫万俟的人早已安排好了,若是无人交换,便准备将所有人都困住。
  “各位还是留在这里好生的喝着茶水吧。”秦百曦将水壶提起走到他们身侧,将杯中倒满水。
  夜逸之微微皱眉,他现在很是担心清禾,这个万俟确实厉害,怕是他和乔孟联手都不一定能打败他,这清禾的武功又时好时坏,他立刻站起身子看着秦百曦:“想留人喝茶,那也得找个好位置。”
  “山野景色,哪里不美?”
  夜逸之掸了掸身上的衣服,像是在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抖掉一般:“在下不才,不懂山野景色,就爱那灯红酒绿奢靡的日子。”说罢转身便朝门外走去,只见那银甲兵立刻将他们堵住。
  “这些我来对付。”东月站了出来,手中握着银针,看样子是早有准备。
  秦百曦刚要上前,花嫁便走到她面前,目光深邃,声音轻缓:“秦姑娘真的这么不想与花嫁说话?”
  这边的秦百曦被花嫁拦住了,夜逸之立刻安心,这花嫁的本是他还是听过的,乔孟和乔令的武功几乎都是他教的,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
  秦百曦见到花嫁,十分不快的皱眉:“让开。”
  “不让。”
  秦百曦不喜欢花嫁,花嫁是知道的,可是他就是喜欢秦百曦,从他第一次见到秦百曦的时候就喜欢她,可是秦百曦的心中,却只有那个已经死掉的人,而他一个大活人站在她面前,她却连看也不愿意看一眼。
  活人哪里会比死人让人记得刻骨铭心。
  当夜逸之冲出银甲兵,找到清禾的时候,那里已经遍地尸体,而那银甲兵好像是怎么也杀不完一般,依旧有很多。
  秦起光被乔孟的剑架在脖子上,而清禾则独自一人面对黑衣人,俞晨和俞晚姐弟两光是对付银甲兵就有够头疼的了。
  “浮生!”夜逸之大声唤道。
  清禾听到夜逸之的声音,精神一怔,在这山中三日之久,没有人见过清禾这幅模样,眼中充满着喜悦,像是走失的小孩找到了父母,欣喜这,委屈这,她的眼中望着夜逸之,满是期待。
  万俟就这样看着刚才还与自己争锋相对的清禾,直接无视他,朝夜逸之飞奔而去,染血的衣摆随着风飞起,不知为何竟是那么美丽。
  夜逸之一落地,就见清禾朝他伸出双手,夜逸之心神一动,不知为何心里却柔软了起来,好似那颗温暖的弦被触动了一般,一波一波的被震动开来,他们相处了三年,这三年来第一次分开三天没有见面,再相见自然如隔三秋一般想念的紧。
  清禾被夜逸之紧紧的抱在怀里,那种思念,夜逸之恨不得将她揉进骨子里。
  “我好想你。”清禾扑在他的怀里,声音委屈的几乎要哭了出来。
  虽说三日,只是在清禾看来,这三日却比三年还要难熬,所以当她见到夜逸之的时候,仿佛一个地狱里逃出来的人,渴望极了温暖。
  不知为何,就在他们相拥的那一刹,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乔孟看着清禾,心就好像被什么扯住了一般,痛的连呼吸都十分的困难,他多想将清禾拽过来,大声的问她,为什么不记得他了,为什么再忘记他的时间里,喜欢上别人,就不能等一等,等他来找自己吗?
  只是这一切,乔孟只能在心里质问。
  他还是个胆小鬼,一开始他害怕,害怕他的师傅怪他,所以回避了清禾的感情,现在他还是害怕,害怕清禾记起一切会讨厌他。
  秦起光冷笑着将乔孟的剑推来,万俟将一切的看在眼里,整个人融入那斑驳的阴影之中。
  “当年为你挡剑的小姑娘,现在却被别人抱在怀里。”秦起光无情的嘲笑:“真是可笑。”
  乔孟声音清冷:“她忘记我了,她把自己所有的记忆全部都弄丢了。”
  “发生过的事情永远都不会消失,记忆也将会找回来。”秦起光走到乔孟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不愿意你们敌对,改日再见,还是希望能够坐下来喝口茶。”
  “会的。”
  “希望下次再见,你与那个丑丫头能够在一起。”秦起光收回手,转身朝别处走去,待走到万俟的身边时,他停了下来:“悲剧有一次就够了。”说完便消失在这山间。
  秦家的人不是万俟的奴隶,秦起光帮万俟也是因为自己的姐姐,他可以为了自己的姐姐去成为别人的刽子手,也可以为了自己所谓的朋友,成为散人。
  万俟冷笑:“不会再有悲剧,我的人,就要由我来守护。”
  而就在此事,只听有人大喊:“师哥我来迟了。”
  随后就看见乔令一生黑衣,身后跟着小脸通红的君言,赫然的出现在众人眼前。
  夜逸之松开了清禾站在一旁看着乔令:“花嫁早就来了,你怎么这么晚?”
  君言小声的说道:“对不起,是我太慢了,我师傅被我拖累了。”
  众人“……”
  夜逸之也没再管他们,而是牵着清禾直径朝万俟走去:“今日就在此做个了结吧。”
  万俟摇头:“今日不适合。”
  当他看见乔孟乔令和清禾他们三人都聚在这里的时候,他就已经没有任何再打下去的想法了,并不是他害怕什么,只是,他不想接着保护的借口,再次伤了自己所珍视的人。
  万俟抬起手伸向清禾,清禾却朝夜逸之身后躲了躲,万俟一愣收回了手:“她……好像很依赖你。”语气中竟然带了一丝嫉妒。
  夜逸之没说话,万俟将手掌打开,只见里面躺着一只琉璃耳坠,他说:“这个送你。”
  清禾不解,万俟一笑道:“这是你娘亲的,如果有机会替我还给她吧。”
  “我娘?”清禾迟疑的接过耳坠,她连自己是谁都还没弄清楚,这突然就出现了娘亲,清和有些猝不及防,这些年她倒是想过父母这件事,不过也没有多想念,寻亲这件事也就无疾而终了。
  乔孟认得,这只耳坠是当年师娘交给师傅的定情信物,乔孟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赶忙走过去,一把将万俟抓住:“你怎么会有这个耳坠。”
  万俟推开他的手,脸藏在黑黑的帽子里:“这是很多年前,一个故人托我转交的。”
  乔孟不信继续问道:“那你又怎么你面前的这个女孩的娘亲是谁?”
  万俟不急不缓,说道:“我听见你叫她的名字,你唤她清禾,而我多年前在一个村子里见过她,她的变化不算大。”
  平静的对话。
  乔孟松开了手:“我的师傅,就他这么一个女儿,可是她却忘记了一切。”
  清禾看向乔孟,不知为何,她很想哭,这个叫乔孟的男人,她明明一开始很讨厌的,只是不知为何,心在却十分的心疼,那种心疼好似一种本能,她想要却安抚他,可是她的手却被夜逸之紧紧的拽着。
  “退下吧。”万俟说道。
  只见那银甲兵瞬间散开,消失于山中,万俟说:“这世间有一种幻术可以将人的记忆封锁。”
  “有解开之法吗?”
  “有,不过代价很大。”万俟看了一眼清禾:“如果要付出代价的话,我想,还是让她忘记比较好。”
  乔孟不语。
  万俟转身朝山外走去。
  明明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戏码,却变成了这样一幅局面,闹剧!这是所有人脑中的想法,不过除了秦百曦。
  她现在面对着花嫁,心中愤怒不已,实在太难缠了!
  东月坐在银甲兵垒起的小山坡上坐着,看着屋内打斗的两人心中却是冷笑,而后她就看见万俟走了过来,东月十分轻松的唤了他一声:“子歌。”
  万俟低声轻笑:“很久没人这么叫我了。”
  “玉禾是这么叫你的吧。”东月从小山坡上跳了下来落在万俟的面前。
  万俟声音温柔:“她更多的时候,叫我相公。”
  “肉麻。”东月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子歌,我想好了。”
  “如何决定?”
  “我跟你走。”
  “这便答应了。”
  “我想了三天了。”东月叹了一口气:“只是我还要照顾你的女儿,怕是离不开她太远。”
  “她该学着独立了。”万俟抬起脚走进屋内,秦百曦见状大声喊道:“子歌救我。”
  万俟身形一闪,将花嫁按在墙上,花嫁吃痛的拍墙:“要死了要死了,快松手。”
  三人大笑。
  万俟走到座椅上,掀开那遮面的帽子,露出那张十多年再也没有人见过的容貌,亦如当年风采依旧,只是却沧桑了不少他说:“该讨回来的东西,终究是要讨回来的。”
  花嫁看着万俟却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相貌依旧这么像女孩子。”
  东月站在一旁捂着嘴,万俟默默地站起身,悄无声息的抬起脚一脚踹在花嫁的屁股上。
  “果然是师徒。”花嫁捂着屁股愤愤的走了出去。
  秦百曦冷笑:“活该。”

☆、第六十章 故事继续

  这些年来,花嫁曾无数次幻想过,假如万俟没有死,他们又将以各种姿态去面对未来的生活,是一如既往地逍遥江湖,还是倾尽全力适应这个世界。
  活着有时候真的挺累的,花嫁时常感叹,万俟这个坏家伙,真会偷懒,一个人早早去了逍遥之地。
  之后一个叫俞晚的年轻人找到了他,说是请他去帮乔孟救人,或者说是救救这天下百姓,他当时觉得搞笑,这天下人,哪里需要他去救,爱做这种事情的人应该是万俟才对吧,不过他也没有拒绝,俞晚走后给他和乔令二人一人留下一只金缕虫。
  他那天一早就整装出发,说整装无非就是好好的梳了梳头发,然后装模作样的又在头上插了一个玉簪子,因为俞晚说,那里的负责人姓秦,他固执的认为就是自己心中一直想念着的那个姓秦的人。
  他跟着金缕虫去了一个山间,俞晚果然没有骗他,真的有一个姓秦的女子,而且也正是他想的那个姓秦的女子。
  那一刻花嫁是欣喜的,只是他不能表露出来,他还有事情要做。
  本来花嫁以为自己定然会被秦百曦弄得无心应战,结果却被坐在那里的黑衣人吸引去了目光,即使看不见脸,即使没听见声音,可是当他坐在那时,他就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一般,那种熟悉的感觉让他心头微酸。
  什么才是最珍贵的,当一些事一个人变成回忆的时候,就会很珍贵。
  年轻时他们常常在一起,出生入死,对方很可能随时就死掉了,所以那个时候花嫁就跟万俟说:“我们一定要好好珍惜对方,不然你变成回忆了,我肯定特别难过。”
  那时候万俟还嘲笑他,结果花嫁的话就成真的了,那时候,花嫁恨死自己这张乌鸦嘴了。
  可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花嫁就已经很努力的珍惜这他们之间的友情,结果往往是,万俟在的时候他毫无感觉,失去了之后,又后悔不已。
  所以当他听说这个黑衣人叫万俟的时候他在心底里笑开了花,这个笨蛋,就算要改变身份也换一个别人猜不出来的名字啊!
  犹记当年他们第一次见面,实在一个驿站的茶馆,两人还是年少,一个官差拿着一副画像,上面写着杀人凶手万俟,只是花嫁看着那画,总觉得这个人他们就算是死了也不一定能找到,因为谁会认得一个没有脸的画像,仅仅一双眼睛谁又能找的出来。
  花嫁问官差要了一张画像铺在桌上仔细观察,随后道:“万俟,这个名字真奇怪。”
  结果最在对面的少年笑了,放下手中的碗说:“这读作万俟,是个复姓不是姓名。”
  而那个少年,正是旁边这个官差要找的凶手,万俟子歌,厉害到站在官差面前都不会被发现的人物。
  万俟喜欢喝茶,在花嫁的记忆力只有一些老人家爱喝茶,他们江湖中人应该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才对,所以他每次遇到万俟,他都会被万俟请去喝茶,而且那茶又苦又难喝他却喝得有滋有味。
  “茶不是喝的,要用来品。”
  花嫁看着他,学着他的一举一动一个神态,他可以学的非常像,却实在学不到他那股与生而来的韵味,再说那茶苦的他咽不下去,自此以后他便爱上了喝酒,万俟一喝茶他就喝酒。
  而万俟的妻子,还是花嫁给讨来的。
  那是一个春光明媚的四月,他们遇见了玉禾,那时候他们还不知道玉禾是玉时幻的侄女,只是觉得这个姑娘生的好看,就连说话都十分的好听,而万俟,这个连秦百曦这个江湖第一美人都爱戴不理的人,在看到玉禾的时候,呆的像个傻子。
  失了神的说:“莫不是仙女下凡?”
  后来花嫁便出马,将玉禾给弄了过来,成了万俟的媳妇。
  只是后来物是人非,他们长大了,见识的多了,人心叵测处处阴谋,乱世中想要一片清静之地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像万俟这种只是一个名字就能震慑他人三分的人,更是清净不得的,总有人想让他死。
  如今死去的万俟子歌回来了,带着仇恨回来了,那群人他要一个个的从他们手中讨回来自己的一切。
  靖国的一个小院子里,士兵将这个院子围做一圈,东方无、慕容舒越、甚至连东方泪都在其中。
  慕容舒越看着清禾说:“东月给本王把过脉,说我体内的蛊毒解得差不多了,好好调养就好了。”
  清禾一笑:“那便再好不过,从此以后你我便是一人,你体内流着我的血,日后我要是去了大虞,你定要照顾我。”
  “那是自然。”慕容舒越笑着,眼睛望着清禾满是柔和,只是那种柔和让清禾不愿直视移开了视线,慕容舒越见自己得不到回应,却只能扯了扯嘴角苦笑这走到一旁坐下。
  “今夜我们在此一聚,下次不知何时才能在此坐在一起了。”东方无坐在门前望着头顶上的月亮说道:“我们来一个约定怎么样?”
  “什么约定?”清禾问。
  “五年后的今日,我们再来此聚一次,不论那时身在何处,手中有何时,成为何种人,我们就在这里再聚一次。”东方无提议。
  “好啊!”东方泪兴致勃勃。
  清禾也觉得这主意不错,点了点头看向他们:“你们觉得怎么样?”
  夜逸之首先说:“我无所谓,再过多少年我都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慕容舒越点头:“我若还活着我就过来。”
  “我也是。”乔孟说道。
  清禾笑的开怀:“那我们对着月亮起誓,除非死亡将我们分离,否则定不负今日之约。”
  太初十三年,四月十八日。
  “乔孟。”慕容舒越转头看向坐在里面的乔孟。
  “四皇子何事?”
  “你不是会弹琴吗,良辰美景何不附上一曲。”
  还未等乔孟拒绝,只见清禾站起身道:“正好我家有琴。”说罢抬起脚便风风火火的朝屋内跑去,紧接着将琴办了出来,放在乔孟的面前笑盈盈的说道:“请。”
  乔孟本来想说,多年未弹早已生疏,只是清禾盛情难却,他不好拒绝。
  乔孟抬起手就开始弹琴,一开始只是试音,弹了弹不成调,后来却满满的入了佳境,越谈越顺,那琴声十分的欢快悠扬,好似一个行走江湖中的侠客,途中遇到了很多平身未见的事情,带着好奇与探究,却韵味深长不知为何清禾听着琴声突然诗兴大发,仰头便喝着琴声唱了起来。
  “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带女罗。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乘赤豹兮从文里,辛夷车兮结旗。被石兰兮带杜衡。折芳馨兮遗所思。余处幽篁兮终不见天,路险难兮独后来。表独立兮山之类上,云容容兮而在下。杳冥冥兮羌昼晦,东风飘兮神灵雨。留灵修兮忘归,岁既晏兮孰华予。采三秀兮於山间,石磊磊兮葛蔓蔓。怨公子兮怅忘归,君思我兮不得闲。山中人兮芳杜若,饮石泉兮荫松柏。君我兮然疑作。
  雷填填兮雨冥冥,猿啾啾兮又夜鸣。风飒飒兮木萧萧,思公子兮徙离忧。”
  她竟然真的跟着调子唱了出来。
  东方泪听的认真,清禾停止歌唱的时候,她竟然很留恋的说:“清禾你再唱一曲,好好听。”
  “不了不了,嗓子疼。”清禾摆手拒绝。
  天啦,刚才她情不自禁的跟着唱,唱完了才发现自己很丢人,怎么又会再去唱歌呢。
  慕容舒越看这清禾道:“你唱的确实好听,只是啊声音控制的不好,嗓子是不是很累。”
  “对啊,现在疼。”
  东方无却笑道:“有美酒,有歌声,着实是个好时光啊!”
  这一夜过的实在是欢快。
  第二天一早,乔孟便带着慕容舒越离开了,浩浩汤汤的马车,大虞前来迎接慕容舒越的使者。
  走时夜逸之偷偷的告诉慕容舒越,不要跟任何人说他的蛊毒已经解开了,宫门深深,保不齐有个心怀坏心的人,慕容舒越好歹也是深宫之中长大的人,自然是名字其中的道理的,点了点头便上了马车。
  乔孟很想邀请清禾跟他一起走,只是他什么也没有说,骑着马就走了,他想着瞪着他把慕容舒越送回去后,就回来接清禾,带着她找回记忆,远走高飞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见着刚认识的朋友一个一个的都走了,那天跟着夜逸之一起去救她的东月,一去再也没回,后来罗幸透露了那一夜的事情,他们猜测,东月大概是背叛了他们投靠了黑衣人。
  这些年来,花嫁曾无数次幻想过,假如万俟没有死,他们又将以各种姿态去面对未来的生活,是一如既往地逍遥江湖,还是倾尽全力适应这个世界。
  活着有时候真的挺累的,花嫁时常感叹,万俟这个坏家伙,真会偷懒,一个人早早去了逍遥之地。
  之后一个叫俞晚的年轻人找到了他,说是请他去帮乔孟救人,或者说是救救这天下百姓,他当时觉得搞笑,这天下人,哪里需要他去救,爱做这种事情的人应该是万俟才对吧,不过他也没有拒绝,俞晚走后给他和乔令二人一人留下一只金缕虫。
  他那天一早就整装出发,说整装无非就是好好的梳了梳头发,然后装模作样的又在头上插了一个玉簪子,因为俞晚说,那里的负责人姓秦,他固执的认为就是自己心中一直想念着的那个姓秦的人。
  他跟着金缕虫去了一个山间,俞晚果然没有骗他,真的有一个姓秦的女子,而且也正是他想的那个姓秦的女子。
  那一刻花嫁是欣喜的,只是他不能表露出来,他还有事情要做。
  本来花嫁以为自己定然会被秦百曦弄得无心应战,结果却被坐在那里的黑衣人吸引去了目光,即使看不见脸,即使没听见声音,可是当他坐在那时,他就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一般,那种熟悉的感觉让他心头微酸。
  什么才是最珍贵的,当一些事一个人变成回忆的时候,就会很珍贵。
  年轻时他们常常在一起,出生入死,对方很可能随时就死掉了,所以那个时候花嫁就跟万俟说:“我们一定要好好珍惜对方,不然你变成回忆了,我肯定特别难过。”
  那时候万俟还嘲笑他,结果花嫁的话就成真的了,那时候,花嫁恨死自己这张乌鸦嘴了。
  可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花嫁就已经很努力的珍惜这他们之间的友情,结果往往是,万俟在的时候他毫无感觉,失去了之后,又后悔不已。
  所以当他听说这个黑衣人叫万俟的时候他在心底里笑开了花,这个笨蛋,就算要改变身份也换一个别人猜不出来的名字啊!
  犹记当年他们第一次见面,实在一个驿站的茶馆,两人还是年少,一个官差拿着一副画像,上面写着杀人凶手万俟,只是花嫁看着那画,总觉得这个人他们就算是死了也不一定能找到,因为谁会认得一个没有脸的画像,仅仅一双眼睛谁又能找的出来。
  花嫁问官差要了一张画像铺在桌上仔细观察,随后道:“万俟,这个名字真奇怪。”
  结果最在对面的少年笑了,放下手中的碗说:“这读作万俟,是个复姓不是姓名。”
  而那个少年,正是旁边这个官差要找的凶手,万俟子歌,厉害到站在官差面前都不会被发现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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