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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飘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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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会这么轻易的就说出来杀了他,你说是谁教你的?”乔孟气的脸通红,却一直忍着,他曾经一直以为的单纯善良的清禾,竟然是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孩子。
听到乔孟这样的质问,清禾一下子委屈的哭起来了:“是那些要杀我的人教我的啊,他们都想让我死,都拿着各种武器杀我们,那时候乔孟哥哥不都是一个一个的都把他们杀了嘛,你为什么现在却要怪我。”
他本以为让她的身体不受到伤害便是平安无事的,可是他却忽略了,过早的接触杀戮而无人指引的话,即使双手不沾鲜血,那心也被污浊的血给腐蚀了。
是他毁了她,是那些人毁了她,是这个世界毁了她!
乔孟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仰着头大哭,眼泪一滴一滴的从她的眼角滑落,哭的那么悲伤,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乔孟抬起手把她脸上的眼泪擦了擦,他也知道,这孩子涉世未深,虽已十四,可心思依旧如孩子般单纯,她涉世之时遇到的第一件事便是人杀人,也难怪会被其影响。
或许他该做的不是朝她发火,而是引导她走向正轨,他相信清禾的本性还是不坏的,乔孟声音极其温柔的说道:“好了不哭了。”
听到乔孟的声音,清禾立刻止住哭泣,只是不停的抽泣,模样像极了被抛弃的孩子,试探性的问着他:“乔孟哥哥还怪我吗?”
“不怪了,只是下次再也不要说出这种话了,不然我就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不说了,不说了。”清禾赶忙摇头。
郭秀站在一旁看着,却深深的皱起了眉头,而这表情却被姜大仁尽收眼底。
姜大仁走过去拍了拍郭秀的肩膀说道:“孩子而已,不要想太多。”
而郭秀却没有回应他,只是淡淡的转过了身欲要离开:“显儿,思音陪为师四处看看吧,好久都没回来了。”
“是师傅。”高思音和韩显立刻跟上郭秀离去。
高思音和韩显是师兄妹,也是郭秀仅有的两名单传弟子,只是高思音两年前的一场战斗中受了重伤,便被郭秀送到这里疗伤。
这天京城是应天城各个分城之中最和平的地方,所以此城中住的弟子可以用老弱病残来概括,而应天城的主城其实便是大虞皇帝呆着的宫城。
应天城属于江湖,但是另一方面也属于朝廷,只因应天城的城主年轻时与当今大虞的皇帝乃是生死之交的好兄弟,乃至今日,应天城在江湖上能拥有这么大的分城,也是大虞皇帝在后支持,两者从不相互干涉,但是一方有难,另一方定然会支援。
虽说主城在宫城,可宫城的成员却是最少的,若不是到万不得已,应天城的弟子是绝对不会踏进宫城之中的。
所以当城主失踪了,那城主的徒弟也就是各分城的头领,便各自掌管一城,虽说平日也不常见,但是却一直相互扶持这,只是这城主一直这样杳无音讯实在是令人头疼。
☆、第八章 黑白无常
天京城外的高楼之上,一个身着黑衣的少年静静的站在楼顶,黝黑的双目隐隐的散发着一股萧杀之气,与乔孟的冷漠不同,他的双目更加的让人恐惧,犹如一头正在捕猎的雄狮,可怕至极。
忽然楼顶的四周出现了四位蒙面人,来势汹汹站在楼的四角恰好将黑衣少年围在其中。
“黑无常,今日看你往哪逃。”
黑衣少年依旧站在那里,如野兽般的眸子平静的望着黑夜中的那轮明月,皎洁明亮,似乎天生就与他这种人沾不上任何关系,如这般仰望着才是他与月亮的相处方式,那把长剑依旧稳稳地背在身后。
风吹起,扬起他的衣衫长发,蒙面人忽然大喊:“受死吧。”
黑衣少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声音极其无奈:“既然你们一心求死,我只好……”只见月亮没入了云中的那一刹那,银色的剑光在空中微闪,好似一阵微风飘过云散了,月亮再次绽放光芒。
只见那四人背对着黑衣少年,手中的剑握的松了些许,只听啪嗒四把剑纷纷落地,四个蒙面人犹如断了线的木偶般,缓缓坠落,黑衣少年见到四人落地鲜血迸溅的那一刹,黝黯的眸子似乎一下子绽放出了光芒,嘴角也不自觉地扬起了微笑,补上了那句:“……成全你们。”那四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犹如地狱的恶鬼般恐怖。
江湖上有这么一个说法,黑白无常杀人无形,白君杀人,黑君噬魂,人死可轮回,魂灭则灭于天地,如此说来这黑无常比白无常更加的可怕,只是人们更好奇,若是这黑白无常打斗起来,哪个更加厉害点呢。
天京城内的月厢楼之中歌舞升平,只见一红衣男子坐在红帐之中,一只手拿着酒壶一只手拿着酒杯,倒一杯小酒,一饮而尽再倒一杯再而尽。
红帐之外的地上跪着一个身着粉衣的少女,垂着头好似在哭泣。
许是这番模样的姑娘看烦了,便皱起眉头将手中的酒壶杯子一鼓作气的扔在了地上,少女被这响声吓了一跳。
没一会月厢楼的老板娘便带着人闯了进来,见红衣男子一脸怒气,又见自家姑娘跪在地上,顿时又怕又恼,走过去一把拽住地上跪着的少女大声的骂道:“好你个小妮子,我月厢楼见你可怜收你进门,你不好好接客也就罢了,竟然还惹怒这位公子,你是活够了吗?”
“好了。”红衣男子声音平静的说道。
老板娘立刻住了嘴,连忙陪着笑脸走过去:“花公子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这个妮子是这几日才来的,还没接过客,花公子千万别生气,我这就给您换一个新的。”
“不用了。”花嫁身子一转坐在凳子上,一只手放在桌上撑着下巴看着他们道:“这样的姑娘你是花多少钱买来的,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该不会是哪家落魄的千金大小姐吧”
如今这世道,家道中落的有很多,尤其是普通的商人家,因为战争的原因而落魄的大有人在。
“不会不会,这姑娘是我一朋友送来的,身世绝对纯洁。”
“这样啊。”花嫁继续打量着站在一旁的女孩,随后一笑看着老板娘。
这花嫁长得好看,老板娘又是个女人,虽说正在在这香楼呆着,自个儿却也没怎么碰过男人,见花嫁这般对她笑,她倒有些把持不住了,花嫁见状赶忙说道:“你既然说这姑娘身世纯洁,那我便信你。”
老板娘赔笑:“花公子哪里话,奴家哪敢骗您啦。”
花嫁起身走到少女身边打量这,随后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十分仔细的观察着她的脸:“长得还不错,身材也好,看她刚才的表现,在来月厢楼之前也是个清白的姑娘。”
“对对对。”老板娘赶忙符合老板娘,可这那里知晓花嫁心中所想。
花嫁看着老板娘大道:“老板娘,其实我真的挺喜欢这个姑娘的,若是每日都能抱着谁上一觉,那真是此生无憾啊!”
老板娘一听心中大喜,可那少女却是绝望至极,目光悲戚的看着花嫁,难道之前的反抗他还看不出来,她讨厌他吗?那么明显的抗拒,难道看不出她是被迫来此的吗?为何这般苦苦相逼。
“花公子是看上我家小妮子了?”老板娘问道。
“对啊,所以开个价吧。”老板娘刚要开价,只见花嫁目光一凝,一股没来由的杀气顿时席卷整间屋子,吓得屋里的每一个人都一哆嗦:“老板娘可不要乱要价。”
听此话,原本还想大赚一笔的老板娘,立刻咽了口吐沫:“花公子您看您能给多少。”
“我说了可不算,还是老板娘您说吧。”
“那……一百两?”老板娘试探性的说道。
“好五十两,成交。”然后钱袋一丢,拽着站在墙角的女孩便往外面走去。
虽说赚少了好歹也是赚了,老板娘欲哭无泪却也只能接受事实,她如此惧怕花嫁的原因,是因为他的两个朋友。
三年前月厢花嫁与一位白衣公子来此喝酒,不曾想却闯入一个黑衣少年,手握长剑目光凶狠的盯着那白衣公子,口中念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而后不过半柱香的时间,整个月厢楼差点就被瓦解了,可不曾想一旁观战的花嫁,只是朝他们丢了一双筷子,两人便立刻停止了打斗,目光同时望向他。
花嫁一笑道:“来上来喝酒,喝完了出去打,别把人家的楼拆了,不然还得给别人修。”
然后那两人就真的乖乖的过去喝酒了。
花嫁这人实力怎么样她不知道,但是那打斗的两人正式江湖上两人闻风丧胆的黑白无常,她还是听说过的,能控制黑白无常的人,定然是不简单,月厢楼的老板娘从那次开始便有些忌惮这个花嫁。
这乱世当头,保命才是头等大事,江湖之人惹不起,她,躲得起!
花嫁将她拽到月厢楼外便松了手,然后抬起刚才拽过她的手的那只手往身上狠狠地擦了擦,好似十分厌恶:“好了,你自由了,可以走了。”
“你就这样放我走?”少女很是惊讶。
“不然你以为我还真的想要每天抱着你睡觉?”花嫁很惊恐的抱住自己。
少女无奈,她没这么想,只是那里有人花了钱就丢的,她虽自由了,可是该去哪里呢?靖国虎视眈眈,梁军带兵侵犯,她的家园早就被毁,亲人早就离世,她该何去何从?
花嫁见她沉默,便大约猜到一二,便说道:“哎,突然想起来,我家正好少了一个端茶送水洗衣做饭的丫环,既然我买了你,你就得听我话。”
少女看着他,再次无语,这个人怎么说变就变的,刚才还说放她走,现在又要让她做丫鬟,这脸变得太快了吧。
“怎么不愿意啊!那行,你还我我五十两我就放你走。”
“我没钱。”
“没钱就打工抵债。”
花嫁住的地方很简单,是山中的一个小庭院,不说有多华丽,但是干净幽静,周围都是树木,院中养了不少鸟,又一次绿毛鹦鹉站在院子门口的鸟笼之上,见花嫁回来便大声的喊着:“花嫁回来了花嫁回来了。”
花嫁对着身后跟着的女孩说道:“这只鹦鹉叫呆子,不过这名字你还是少叫,毕竟这鸟不是我的。”
少女有些奇怪,有名字不让叫,他家在这鸟还是不是他的,真是奇怪。
“啊,对了,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呢?”花嫁突然间问道。
“我叫君言,君子的君言语的言。”
“哦。”花嫁走进屋子里东看看西看看,然后指着离厨房最近的那间小房子说道:“你以后就住哪吧,看看有什么吃的,晚上做一点给我吃,然后你不要乱跑,我先睡会。”说罢花嫁打着哈欠进了别屋睡了下去。
君言在院子里四处打量了一下,这个院子不是很大,却一一俱全,有四间卧室,也有厨房,看起来像是平常人家住的地方,这院子的中央有两个木桩和两把木剑,只是一个木桩是被一把剑刺穿,剑柄和桩身上都写着一个孟字,而另一木桩和剑柄看起来像是经常使用有些破损了,剑柄和桩身上写着令,静静的立在院中。
好奇怪!
君言觉得这里的东西都好奇怪。
夜悄然而至,君言刚要睡下时,听见院子里的那个鹦鹉突然叫了起来:“令儿令儿……”
“呆子,闭嘴。”屋外传来低沉的男声,意外的,那声音很好听。
君言不知道是什么情况,静静的坐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那人似乎没有进屋,而是拿起了木剑象征性的在木桩上砍了两下:“师傅师娘,令儿回来了。”那声音十分的悲伤,又那么的无助。
“回来这么晚,又去哪逍遥去了?”本来应该在睡着的花嫁不知何时已经站在的乔令的身后,双手抱在胸前笑盈盈的看着他。
“你怎么又来我家了。”乔令与那个晚上的乔令完全不一样,那时的他浑身都是萧杀之气,而此时的他安静的就好似一个寻常人家的孩子。
花嫁拍了拍他的头道:“傻孩子,又想师傅了?”
“没有。”
“你又杀人了,身上的血腥味太重,该去换身衣服了。”花嫁提醒道。
乔令动了动身子:“花嫁,我受伤了,身上流的都是自己的血。”
又是这样,每次自己受伤了都不处理,以前他还好奇,好好的小孩怎么老是穿黑色的衣服,后来他才知道,黑色的衣服才能掩盖住他身上流出血。
“呆子。”花嫁无奈的骂道。
鹦鹉突然大叫:“谁叫我谁叫我……”
☆、第九章 初现苗头
那日清晨,乔令是被一阵饭香馋醒的,他晕晕乎乎的光着半个身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身上的伤口都被处理好了,被白色的绷带缠的像个木乃伊。
院子中晾着干净的衣服,鸟儿都喂上水和食物,隐约间他看见那晾着的衣服后面有个人在走动。
乔令精神突然间一绷,这场景多么的熟悉,那时候所有人都在,师娘抱着小师妹,师哥在木桩前练剑,他缠着师傅带他出山打猎,衣服被师娘一大早起来洗的干干净净的晾在那,厨房里飘着饭香,然后师娘说:“孩子们,开饭了。”
他们便丢掉一切快步的跑到饭桌旁坐着。
师娘说他们是小馋猫,师傅说孩子都还小,都贪吃。师哥会反驳,不是贪吃,是长个,小师妹呀呀学语不清不楚的应上一句:“长个。”然后所有人都仰着头笑了。
只是那个场景在师傅那天离开之后,他便失去了这一切。
而那个模糊的人影是谁?是师娘回来了吗?
乔令几乎不受控制的朝那个人影跑去:“师娘。”他紧紧的拽住女孩的手腕可是转过头的女人,却不是那个熟悉的脸庞,而是一个陌生人,虚无缥缈的希望,瞬间化为灰烬,埋进尘埃。
乔令顿时神色一变,犹如一只野兽般睁着那双恐怖的双眼看着她:“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
似乎是被弄疼了,君言想要收回手却根本收不回来:“你弄疼我了。”
“你是谁?”乔令更加的生气。
“令儿,松手。”花嫁的声音传来,乔令的手松了几分,君言乘机赶忙将手收回来,逃到花嫁身侧。
“她是谁?”乔令有些愤怒的问道。
花嫁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说道:“哦,我才买回来的丫环,只是我家太远了又不常去,就索性带到你这里来了,反正闲着也是浪费了,倒不如留给你用,给你洗衣做饭倒也不错。”
“我不需要。”乔令眉头微皱,看着他们俩有些许的不耐烦。
花嫁可不管他的反对,而是问君言:“早饭做好了?”
“恩。”
“好香啊,快弄点给我吃,我饿死了。”
然后两人就这样的大摇大摆的进入他家的厨房,又从厨房把吃的端到正厅,若无其事的吃了起来,完全不管这个家主人的情绪。
这便是乔令第一次见到君言的场景,又惊又气又无语,而乔令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将那人视若如命。
而另一边的应天城内的大殿之内,众人皆是眉头紧锁,空气都好似凝固住了一般。
梁军已达蓟州,这个消息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曾奉城主之命,护大虞子民,应天城弟子,可现在却还是让人给侵略了。
“现在虽说快入冬了,但梁军却是北方军队,相较大虞百姓就算利用气候倒也困不住他,现在只能派应天城的弟子联合大虞将士与梁军纠缠了。”郭秀抬起手轻抚额前的碎发,漫不经心间却眼神凝重。
“那就分为两队出马,一队去与大虞的军队会和,另一对绕到梁军的后方去从内部破坏,只不过这样的话就很危险。”姜大仁十分严肃的说道。
郭秀看着面前坐着的弟子,缓缓道:“那便让显儿去梁军后方吧。”
“这……虽说显儿功夫不错,但是……”姜大仁有些犹豫起来。
“无碍,思音的伤已经养好,若是他们师兄妹一起的话,自然就事半功倍。”郭秀说着转过头望着一旁静静站着的俞晚道:“我们这不还是有一位军师嘛。”
众人顺着郭秀的目光望向站在一旁的俞晚,俞晚只是微微一笑,没说话。
洛少秋见俞晚被点名出去为应天城做事,自己这颗斗志昂扬的心立刻安奈不住了了,随而说道:“二位头领,虽说少秋不是何等天才,但是也是自由跟着我师父习武至今,现在已是应天城弟子,也想能够为应天城做些事情,还希望二位头领可以成全。”
话落,一旁坐着的落冬贺脸色顿变,他其实是不希望洛少秋去趟这趟浑水的,这梁军多恐怖他是知道的,更何况这洛家就这一子了,若是再出什么差错,他该如何跟洛家的列祖列宗交代。
“二位头领。”洛冬贺面色凝重的说道:“虽说少秋侄儿从小习武,可毕竟年少义气心中浮躁,这一去……我洛家的独苗怕是……”
洛冬贺这般说,在场的人也都能听得出其中之一。
只是洛少秋不乐意了说道:“叔叔,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听师傅说乔孟大哥在十一岁时便一人抵挡住玉时幻坐下三名大弟子,如今我也十六了,难道还不如十一岁的乔孟大哥。”
“小公子是小公子,你是你,你如何能和他相提并论。”洛冬贺衣服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瞪着他。
洛少秋心里来气,他怎么就比不上乔孟了,他可是一直以乔孟为目标的:“叔叔是说我不如别人吗?”
眼看着叔侄俩就要吵起来,郭秀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头:“这样吧,你既然想为应天城做事,那边与大虞军队会和,配合大虞军队正面与梁军对持,可行?”
洛少秋本以为自己会和韩显一起呢,谁想到竟然不是,但是总比一直呆在应天城内好,趁着年少出去转转也不错,再加上洛冬贺的表情明显好转,他赶忙答应下来。
“那谁带队与大虞军队会和?”姜大仁看着众人。
在场之人大多是江湖人士大多都来去自由惯了,都很少与朝廷的人有所来往,相较而言,他们更喜欢去敌军后方,见无人回应,乔孟便说道:“让我去吧。”
姜大仁见乔孟站出来,便立刻松了一口气,乔孟去是最为合适的,当年乔孟的师傅被大虞皇帝任命为虞军教头,乔孟就跟着他去训练过好些年,只可惜后来遇见了玉时幻。
“行,那边小公子带一队吧。”郭秀这边定了下来:“那接下来该商讨细节……”
作为应天城的客人,虽说自己和应天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可是清禾毕竟不是应天城的弟子认识的人也不多,她认识的人都去商讨大事了,所以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呆在屋子里。
乔孟临走的时候让她乖乖的的等他,清禾就乖乖的呆在屋子里等着乔孟,只是这里似乎有个人一直在叫她的名字,声音十分的温柔,那温柔的声音让心中沉睡着的记忆几乎要冲破那重重屏障,迸涌而出。
“是谁?是谁再叫我。”清禾不知何时已经满面泪痕,她顺着声音朝外面寻去。
声音越来越近,可是当她走到后山的林子离再往前走时,声音却忽然消失了,清禾失神的望着四周。
“清禾。”树枝上坐着一个位青衣女子,目光柔和,那副模样不由得让她联想到母亲二字。
一高一低,清禾身着蓝灰色的袍子扎着包子头,望着树枝上坐着的那个美如仙人的女子:“是你……叫我吗?”
青衣女子轻轻点头,头上的珠钗被晃得叮叮当当的响:“是我叫你。”
“你为什么叫我?你认得我,可我不认得你。”清禾一脸茫然却充满了好奇。
“无碍,清禾,你想见你的母亲吗?”女子柔声问道。
母亲……那是她日日夜夜连梦里都想见到的人啊!即使是梦里母亲的脸都是模糊一片唯一清晰的便是她那条紫色的裙子,而母亲这个人在清禾的记忆里,也仅剩那条紫色的裙子。
“你知道他在哪吗?我已经忘记她的模样了。”清禾望着她黝黑的眸子似乎在泛着水花,那种思念的神情在那青衣女子看来格外的刺眼,看着清禾好似看见了自己一般。
青衣女子声音陡然冷冽,似乎带着一丝恨意:“你的母亲就在那归化山,在那重重铁门之后。”
“归化山……”清禾默默的记住了这个名字。
她一定会去那里的,一定会救母亲出来。
青衣女子目光微变,望向林外,微微的皱起眉头:“清禾,我要走了,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你见过我,乔孟也不行。”
见青衣女子站在了树杈上,清禾一想到她即将离开不解,为什么不能告诉别人她见过这个女人,可是竟然会有一丝不舍,她望着青衣女子:“那你还会再来吗?”
“或许吧,说不准呢。”青衣女子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飘渺,好似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般。
清禾垂下头有些失望,而后问道:“如果下次我再见到你,我该怎么称呼你。”
“称呼?”青衣女子看着她,眼中的神色深邃了带着点点愁绪:“你便叫我姨母吧。”说罢,身子一跃便消失在了清禾的眼前。
清禾见青女女子消失,心中竟然沉甸甸的,好似与亲人离开一般,只是她说的归化山又在哪里呢,铁门之后真的有自己的母亲吗?
那……那个称是清禾姨母的女人,究竟又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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