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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投喂日常-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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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景帝是如何的善战啊,千军之中直取敌军将领的首级,来去无影,徒手能将挡路的山岩巨石搬开。像她这样的人,便是一万个加起来,也打不过。
她要是能这么厉害就好了。宫里那几个逆贼还不是一碟小菜。
现在哪是懊悔自己的时候啊。叶黛暮无意识地摸上了自己的长剑帝姬。不行,她必须要战斗才行。若是再拖延下去,宫内的情况只会更糟糕。她不能等了。
然而辰祀却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动作,一把将她按回了榻上。“不行,陛下。您不能出去。您刚刚自己答应我的。若是您出了一点差池,卢大人和姜大人他们一定会杀了我的。”
“可是除了我亲自现身,还有谁能让敌人相信,皇帝不在宫中呢?”还有,恐怕守城军也不可信啊。白斯烨自然是自己人可以信任,但是长乐毅王大军即将兵临城下,白斯烨是绝对不可能离开城墙的守卫的。
那么白斯烨只能派遣守城军的将领去解救长生殿的危机。但是若是那守城军的将领和徐家勾结,那么只要有皇太后这个名头,他们就可以连皇宫也不进去,明目张胆地抗拒白斯烨的命令。就算白斯烨想问责他们,恐怕也来不及了。
若是白斯烨亲自去,那么整个上京便岌岌可危。即使叶黛暮夺回了长生殿,也保不住皇位。更危险的是,到时候,即使叶黛暮想要带着卢淑慎她们,转移阵地等待时机也来不及了。
“那也要等到守城军派人来保护陛下才行。否则我们人手不够。”辰祀擅长的还是排兵布阵,这等尔虞我诈的宫廷阴谋,还不在他考虑的范围里。
“不。不能暴露我所在的地方。不管是谁都不能说。”叶黛暮知道这个时候解释给他听这一点,只有可能让对方觉得困扰,却不能得到一丁点的帮助。要是能有一个擅长此道的谋士来帮她就好了。
然后说曹操,曹操到。
☆、第叁佰叁拾伍章 命运的齿轮
“大人,有人上门了。”外面守卫的人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轻声通报道。
“不可能,怎么可能有人知道,陛下在此落脚?”辰祀立即杀气肆意,拔出自己腰间的长刀,对叶黛暮行礼,说。“陛下,臣去解决一下。”
叶黛暮却拉住了他。“不,让我看看,是谁。”
辰祀拗不过她,只好杀气腾腾地守卫在后面,随时准备拔刀斩杀敌人。说老实话,叶黛暮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坚持。外面的人是谁,她并不知道,只是她有一个预感。一个很好的预感。
只能期望她那久违的,从没有上线过的女人的直觉能够准一回吧。
她紧张地藏在了后面,小心翼翼地偷过众人的缝隙,窥视那敲门人。
初雪已融,风还略冷。门外站着一位头发花白、身形瘦弱的老先生,即使在如此寒风之中,依然如红梅一般傲然林立着,只看他这一面,便半点寒冷也感受不到了。
辰祀还紧张地站在前面防备着。就算外面是一位老人,但是见识过谢璇带来的老人的厉害,他可没有蠢到以为年岁大的人便没有威胁了。谢璇曾经带来的湛兮道人,他们之中唯有姜瑛和徐景茗能抗衡一二。辰祀只有用兵才有可能拖延对方的脚步一二。
而叶黛暮却半点犹豫也没有,一看到这位老人的瞬间,便丢弃了所有的防备,绕过辰祀,走了出去。“外祖父。”
“暮暮。”来的老人正是叶黛暮的外祖父,常安宇。他对叶黛暮展开一个慈祥的笑容。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下,走了进来。当他迈进门槛之后,众人立即将门关上,防止有人窥视到陛下。
叶黛暮正想要开口。
却见常安宇半点犹豫也没有,不顾地面的微凉和冰冷,跪在了叶黛暮的前面,口称。“陛下。”
叶黛暮吓了一跳,根本来不及阻止。她赶紧也蹲了下去,想要将对方扶起来。“不要这样,外祖父,您不需要对我行礼啊。地上湿冷,请您快些起来吧。”
“不,陛下,已经来不及了。请恕我失礼。”常安宇平静地笑着回答。是的,他等不及了。哪怕是一刻也忍不住了,他几乎是像几十年前那样,完全被本能所支配,做了他想要做的事情。
他常安宇,不管岁月如何流逝,就算是阎王来带人,他都不会改变自己。
叶黛暮震惊到说不出话来,因为她看到了,外祖父的眼睛。那双眼睛里的东西,她曾见过很多次,从卢淑慎,从谢璇,从老师……甚至是她自己的眼中都看到过。
那是坚定不移的目光,是死亡和恐惧不能打败的眼神。
“您说。”叶黛暮正襟危坐,直视他的眼睛。
“陛下,我有三计解您之忧虑。”常安宇半点客套话也不想说,直指中心。
叶黛暮冷静地听着。“哪三计?”
“第一,付诸信任。陛下愿意将性命交付给我们吗?”外祖父问的这一句,还真是尖锐啊。叶黛暮虽然想要立即答复,但是真的那么做。只是她不够郑重,没有慎重地考虑。
而且不需要认真地询问内心。其实叶黛暮也知道答案。但是她还是认真地思考了。我们?外祖父这一句里多少的意思呢。首先意味着,外祖父的身后还有其他人愿意帮助她。
但这也意味着风险的上升。剩下的人她认识吗?还是不认识呢?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这世上没有任何人值得完全的信任。老师说过,即使是她自己有时候,都有可能会背叛自己的意愿。
卢淑慎也好,老师也好,姜瑛也好,幼安也好……她自己也好,她都会怀疑。这是人的本性,不,不如说是她那愚蠢,卑微,低贱的自我,不能信任。
但是那是不可以的。
她望着那双眼睛。面容已被岁月催促老去,皱纹如同爬山虎一般爬满曾经英俊的脸庞,但是那双眼睛依然明亮,闪着叫人不忍移开半点注意的光芒。那是她曾经见过的双眸。
陛下,我相信您。
“我愿意。”叶黛暮坚定地回复道。“若是能解眼下之局,我愿意付出我的性命。”
“我很感谢陛下愿意付诸信任。但是陛下,我之计并非只为如今。”常安宇立时说了下去,他的眼睛在笑。那份喜悦和自豪感,从他全身上下散发了出来。
“若是连如今也过不去,我恐怕等不到以后了。”叶黛暮不由自主地用了惯用的语气,等反应过来,才想起来,对面的是她的外祖父啊。“恩。请您继续说下去吧。”
“那么第二点,还请陛下允许我进屋为您说明。”真是岁月催人老啊。常安宇如今的状态已经不比当年了,再怎么说,他也年过半百了。
叶黛暮傻了一下,但是还是立时伸手去扶。“外祖父,您也真是的。这地上都是雪水。冻着膝盖的话,会犯风湿的。要是您腿疼,外祖母一定会生我的气的。”
“陛下,您太唠叨了。”常安宇笑眯眯地安抚她。其实呢,他的腿早就被冻得生疼了,已经颤抖到无法用自己的力量站起来了。“她们李家的唠叨,怎么陛下也继承了啊。”
“都怪您自己啦。”叶黛暮只觉得全身心都轻松了下来。啊,她果然不擅长单打独斗啊。叫她一个人来思考所有人的未来,她真的做不到。好吧。她就是个小孩子,若是没有人依靠,便做不到任何事情。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自己喉咙里的叹息。她实在是太无能了。为什么要选这么无能的帝王呢?上天究竟是怎么想的。将一个国家托付给像她这样的人。难道大魏已经无法从这动乱之中看到命运的未来了吗?
可是不行。不管史书想要如何刻画这个她活过的国家,她都绝不愿意放弃抗争。因为这段历史生活着她所爱的人。她怎能轻易将她爱的人拱手让人?
必须要坚强起来。叶黛暮用双手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脸。现在不是沮丧的时候啊。卢淑慎在等着她。
也许她做不到成为拯救世界的英雄,但是最起码,最起码请让她成为不辜负所爱之人信任的人吧。
“陛下,也疑惑为什么我会找到您吧。其实这与我说的第一点有关。”常安宇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陛下可认识这个。”
叶黛暮仔细打量过,却摇了摇头。她不认识。
“陛下,这是谢公的令牌。”
谢公?谢公!天下第一的将军的令牌?
☆、第叁佰叁拾陆章 国姓
“谢公的令牌?”叶黛暮疑惑地问了出来。“谢公的令牌怎么会在这里?”
其实嘛,叶黛暮的心里还有另一个更大的问题。不过这个问题问出来,好像有点对谢公不敬。谢公都去世二十二年了,这令牌还能有什么用呢?总不至于告诉她,谢公没死吧。到了现在,这令牌大抵也只剩下一个纪念意义了。
“此物有大用。陛下既知谢公之英勇,也当知世人对其之信赖。万军之中,凡经历过谢公之时的将领,只要出示此牌,定能得其信赖。”常安宇笑眯眯地解释道。
这倒是有几分用处。但是也没有到可以扭转当前这局面的地步。
首先,谢公过世多年,追随他的人莫不是老将,不管他们曾经对谢公多忠心,现在这份忠义还剩下多少,谁也拿不了一个准数。老将都身居高位,而这权势和地位向来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当年的热血,如今恐怕早已冷却。
其次,袭击长生殿,试图逼宫的人,是皇太后徐婉清,是徐家,是暗中窥视皇位之人。这样利益熏心之人,又怎会在乎区区一个死人的令牌,哪怕这令牌属于英雄盖世的谢公。
再来,大抵也要更伤外祖父的心了。谢公的夫人,也就是幼安的母亲尚且在世,谢公的令牌意义颇深,怎会轻易流到他人手中?这令牌如何辨认真假?是真的,尚且用处不大;是假的,那可就是危害大了。
“我知陛下的意思。这令牌恐无更多用处。可是对于陛下来说,这令牌除了可以得到将士的信赖,还可以得到另一个人的帮助,全心全意的帮助。”常安宇顿了顿,立即解开了谜底。“谢晋安一定会帮助陛下的。”
叶黛暮听到这里,已经忍不住在心底叹气了。总觉得好像在做无用功。外祖父真的是这么天真的人吗?谢晋安那样的人物,怎么可能会愿意只为这一枚无关紧要的令牌便帮她。别说是全心全意了,便是出到三分的力气,叶黛暮就该烧香了。
可是,在叶黛暮的考虑中,这个男人是最不可靠的那一挂。因为她曾亲眼所见他连对身为恩人的兄长的感恩之意也能当做利用的筹码。就凭这一点,叶黛暮信任不起来。哪怕谢晋安曾经给过她诸多帮助。
这么想来,她大概也是那一种人吧。忘恩负义……也许还没到那种地步,但是她也绝不能算做知恩图报这一类人吧。总觉得莫名地悲哀。
“不,陛下如此的神情,我大概可以理解陛下的想法。仲远确实不如伯康。但是陛下您若是听闻过为何玄郎会辞官,从此不问朝野之事?”常安宇并没有生气。以他的年岁,只要不是傻子,被命运坑也该坑出一些脑子来了。
他自然是看得出叶黛暮眼神中的轻蔑。虽然这轻蔑不是对他,是对谢晋安,他还是忍不住感到遗憾。那个男人最初也并非如今这胆小如鼠,愚蠢平庸的模样,也曾意气飞扬,鲜衣怒马,张狂得狠。
有那样的兄长,谢晋安自然不是什么平庸之才。少年之时,他也曾是同龄人眼中的天才,左右手同时作画,一幅是高山流水,一幅是万马奔腾。两幅画意境笔法都完全不同,相同的是皆为能流芳百世的名作,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然而那样明亮的少年,终究还是败给了命运。北国联军进攻中原,大魏首当其冲。作为大将的兄长谢晋冀领兵上阵地,仰慕他的谢晋安自请随军。然后那场战争,便将两个人都摧毁了。一个死在了战争胜利之时,一个死在了兄长的葬礼上。
从那以后,常安宇再也没见过双手作画的谢晋安,也再也看不到他们兄弟三人坐而论道的模样了。
“因为他气兄长谢晋安不肯支持他进攻北国,血债血偿的谏言。而那时的平炀帝根本自顾不暇,更不可能会答应了。”叶黛暮当然不可能一点也不知道。毕竟这是幼安家里的事情,她多多少少还是会特别关注下的。
“是的。”常安宇淡定地说。但是叶黛暮还是不知道,这和谢晋安会帮她有什么关系呢。常安宇接着说了下去。“因为这枚令牌可以使得玄郎,也就是谢晋奕付出任何的代价。若是能用上谢晋奕,那么谢晋安便付出所有,也会帮您的。”
“他会在乎自己的弟弟到那种程度吗?”叶黛暮不敢相信。他现在可是谢家的掌家人,就是这谢玄郎名满天下,也抵不过整个谢家吧。世家不都是如此,牺牲掉个体,来维持整体的延续嘛。
不过,从整个历史来看,人类也不过是如此的种族啊。她这样的皇帝,历史上要有多少有多少,不过都是蝼蚁罢了。
“因为他眼睁睁地看着哥哥死在自己的面前,绝不肯再让他弟弟死在他前头了。对于谢晋安来说,天下没有谢家重要,但是和谢玄郎相比,整个谢家也显得无足轻重了。”常安宇说的肯定。叶黛暮心中的疑虑却没有完全消失。
世事无绝对。
“外祖父,我可以相信您。我也愿意为此堵上我的性命。”叶黛暮犹豫了片刻,却还是答应了。她的命若是派得上用场,拿去便是,反正她想要得到的,不是赖活一世,而是她所爱之人的性命。她想要保护她们。
这不够大义。
但是她从来没有准备做一个英雄,她没有妄想拯救世界。好吧,曾经有过这样轻率而可笑的想法。但是在那可笑又天真的愿望之前,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活下去,为了自己爱的人活下去。
“那么,我可以带他来见您了。正如我刚刚所说的。告诉我皇宫地道出口在此的人是玄郎,谢晋奕。”常安宇将最后一条按下,没有在今天说给叶黛暮听。因为现在还不是时机。“另外,站在您这边的还有徐荀彧。您应当认识他吧。”
叶黛暮一瞬间,瞳孔都展现出完全不同的色彩来。姓徐的人?可以信赖吗?不,不对。可以。世家确实是可怕的庞然大物,徐家也确实是想要谋反。但是若是同姓之人便成为最坚不可摧的联盟,那么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这天下,姓魏啊。46
☆、第叁佰叁拾柒章 联盟
徐姓,是什么可怕的咒语吗?不,当然不是。前有徐景茗,后有徐苏英,叶黛暮的帐下可从来没有缺过姓徐的人啊。不过是一个徐荀彧罢了,她有什么好容不下的。
“好。那也不必您将他们带来了,就由您指定一个地方,我过去寻你们便好。”叶黛暮连眉宇也没有皱起来,轻松地仿佛是要去找旧友寻欢一般。
连早就准备好长篇大论来说服叶黛暮的常安宇都忍不住一瞬间地愣住了。但是随即他笑了起来。她如此爽朗的模样,叫他不由自主想起了初见夫人的时候。那个叫他一见钟情,不惜抛弃姓名的少女也是如此啊。
“好的,陛下。”
“外祖父,不要这样称呼我啊。”叶黛暮真的不好意思到抬不起头了。比她年长那么多的人这样谦卑地对她鞠躬用敬语,还是她的外祖父,真的叫人感觉自己太自大了吧。不,与其说是自大,不如说是狂妄啊。
虽然当上陛下,但是叶黛暮还真没觉得别人对她有多不同。语言里的蔑视,不是声调的平淡可以掩饰的。反正至今为止除了自己人,其他人说陛下两个字的时候,总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轻蔑。
外祖父诚心诚意地这样称呼她的时候,却没有这种感觉。但是叶黛暮也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但是就是觉得那是一种叫她觉得兴奋而且激动的感觉,叫人觉得十分的满足。
“陛下。”辰祀不知从哪里找出来一件披风,给叶黛暮披上了。“还有点冷,您先披着。我叫人去买炭火了,应该很快就会回来的。”
“恩。”叶黛暮又一次沉默了。她抱紧了榻上的毯子。外面还是冷,里面也冷得要命。叶黛暮的烧好不容易退了,但是身体还是虚弱,没有完全恢复。现在那是冻得发抖啊。南方的冷,简直是魔法攻击。
这个天气真是要被冻僵了。叶黛暮觉得自己应该是属蛇的,到了冬天就会被冻得直直的,动弹不得。真想冬眠啊。叶黛暮蜷缩成一团,试着睡了一会。果然睡不着。
算了,前两天都睡饱了,精力在短时期应该不会缺吧。叶黛暮说不着,坐了起来,想找笔墨纸张写点什么,好理清自己的思路。虽然有外祖父帮她,虽然也说了要信任对方,但是叶黛暮觉得自己还是不能当圈养的猪猡,什么都不去想。
思考才是人类特有的东西,若是连思考都停止了,那和野兽大概也没有区别了吧。而野兽的下场往往都是被天敌,被猎手杀死。她还不想这么轻易地丧命。
不过,这房子真是空得可怜啊,连半个多余的东西也找不到。好吧,是必要的东西都没有。简直就和空屋差不多啊。叶黛暮没找到纸笔,只好凭空想了。希望不会因此漏掉什么重要的东西才好。
她若是得到谢晋安、谢晋奕、徐荀彧、外祖父等人的帮助,大概可以成功地解决宫中的叛逆者。但是必须要快,以叶黛暮对长生殿的了解,在早上她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是危急了,做最乐观的估计大概只能撑三天。
但是时局又不是她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她不能太乐观。她不在长生殿中,很有可能会发生其他预料不到的情况,那样的话,不管是多么难攻的据点,都可能随时换主。她不能等下去。
“陛下,章娘子来了。”外面的千牛备身小心翼翼地禀报说。
“太好了,快请她进来。”叶黛暮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正巧章豆娘来了,她可以咸做其他的事情。“豆娘你来了。啊。”
“陛下,您怎么缩成这么一团啊。我看看,您的脸好红啊。是发烧了吗?”章豆娘的一举一动都给了叶黛暮一股亲切感。要是淑慎在这里,八成也是这样说话吧。比起其他的事情,认为她的身体健康更为重要。
但是除了这一点,叶黛暮还是习惯性地用自己多疑的性格过了一遍。没关系,暂时不会出问题。若是章豆娘想背叛她,那也简单,她连铺盖都不需要卷就可以走人了。换一个藏身的地点就行。
若她是敌人,说老实话,那也是一件好事。毕竟那就不需要她大费周章地去到处宣传自己在宫外了。只要敌人将注意力从宫内转向宫外的话,卢淑慎她们的压力就会小很多。
不,光是压力小很多还不够,她必须要掌握主动权。这天下是她的,绝对不会拱手让人。不过,在那之前,她得先知道到底谁是敌人。
“先帮我到处宣传一下,皇帝已经不在宫内了。不管用什么样的传闻宣传都可以,说我出宫游玩也好,说我苟且偷生逃走了也好,反正要让敌人知道我不在宫内。”叶黛暮刚说完了,就被章豆娘狠狠地打击了。
“不行。陛下您怎么能自毁声誉呢?天下谁人不好名,您难道想要在史书上刻下一个无能懦弱的女皇的形象吗?就算您肯,我也不肯。”章豆娘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她的命令。
啊,总是有一个时刻,叫她觉得自己根本不像皇帝。嘛,反正她这个皇帝也不拿自己当回事,就不要对别人要求那么多了。反正她要的又不是封建专制的腐朽的荣光,她要的是曾经在梦中看过的,闪烁着晨曦光芒的未来。
“我有好的主意,保证您满意。我从前的同党会稍微的易容。应该多少可以假装您,远远望着有几分像,也能让敌人迷惑吧。与其明着宣称,不如叫他们自己猜。”章豆娘这一手,叶黛暮也用过呢。
聪明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多疑。好好地利用这一点,应该能做到。叶黛暮立即放手让她去做了。不过,她提供了一点帮助。“易容啊。我有一个人可以帮忙。不过,我得先找到他,然后叫他晚上去你那里。你先去准备吧。”
叶黛暮说的这个精通易容的人就是幼安之前替她的侍女易容,然后转移敌人注意力的那一个。不过,要找到他也有一点困难。幼安不在,但是留了联络的方式,但是在姜瑛和卢淑慎手上。她还没有那么多精力去记所有的事情。
“辰祀,能帮我去找一下,乐馆的花魁,横波娘子吗?”叶黛暮立即想到了一个人选。
“恩……陛下,您怎么会认识花魁的?”辰祀听了这个名字,差点吓得站不稳。这个名字,上京的男人怎么可能有人不知道呢?好吧,他也不例外。
“这个嘛,你别管啦。”叶黛暮眯起眼睛,忍不住想起和幼安一起去花船上玩呢。
明明才是过去不久,但是却让人觉得好像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7446
☆、第叁佰叁拾捌章 剪不断理还乱
叶黛暮通过横波去找那个精通易容的江湖术士。没有找到大概是意料之中的,不过,好歹也多了不少的消息。这种非常时期大概也只有乐馆会照常营业,收集到的情报也真是不容小觑啊。
“斐家的门口也有为数不少的守卫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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