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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殇宫-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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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纳了春夏秋冬四处景致的绝美中阁。竟是让蓝末一时忘记了她的计划。西蜀的皇族还真是好命。如此生活。也能了无遗憾了吧。
  “怎么。看傻了。”殷慕容早已从假山另一处的小桥走来。“以后这就是你的居所。缺什么跟夏至说。”
  蓝末面色苍白。她没有开口应答。倒是身边的那个唤作夏至的丫头适时跪下。“夏至从此伺候小主起居。”
  “你先起来吧。”蓝末点了点头。“我四处走走。你不必跟来了。“
  夏至本就伶俐。听得蓝末如此说。心中也明白八分。她轻声回道。“小主第一次来府邸。许是不认识路。不如让夏至来帮小主带路。”
  “也好。万一迷路了。有人送回来。也是好的。”蓝末眼观鼻鼻观心。也没有回头看半跪在地上的夏至。她并不是要立威。她只是不喜有人总是跟着她罢了。
  于是。当蓝末稍加运内力游走在宛若迷宫的其他中阁之时。身后紧跟而行的夏至似乎有些喘不过气了。
  “小……小主。能不能慢点。”夏至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她用手扶向腰间。那里揪着痛。再用力一些。怕是只能躺着喘了。
  “好的。我慢些。”蓝末脚程没有慢。她只是放慢了动作。就见那如蝴蝶蜜蜂般的其他中阁小主。已经闻着火药味儿凑了上来。
  有几个一看就是年长的。皮相略输给其他中阁的小主。她们手中摇着羽毛香扇。掩面轻笑道。“这位定是王爷新寻来的佳人。你们看她多能耐。一来府中。就开始整夏至丫头了。“
  “可不是。你看她那狐媚子样儿。定是玩遍了十八般技艺。才诱得王爷领她回来。”这就是四大国人民唯一共通的地方。八卦。八人的奇事。情事。糗事。
  蓝末除了惊叹西蜀五皇子的后宫堪比皇宫。剩下的就是对这毫不设防的王府结构了。
  “看来不是众矢之的。果然是有好处的。”蓝末自言自语道。再回望时。那些爱聊人短处的大龄妇女。早已远去。再看一只紧紧相随的夏至。已经被她甩的远远的。
  殷慕容。因母亲地位低而从不受到皇帝的重视。所以皇帝虽给他封了王位。也是徒劳。加上殷慕容本身也是咎由自取。除了满花坊就是满花坊。再不然就是眼前这处玩腻了的后宫。
  蓝末想到此。不由摇摇头。与其在这操心人家闲事耗费时光。还不如赶紧出了王府才是正道。
  疾步行走难免会撞到沿路的花花草草。更不要说。一个步伐匆匆端着盘子的下人。
  蓝末本不当回事儿。要继续前行。那被撞的下人。却是突然拉住了她的衣角。
  “女侠。”
  “拖油瓶。”
  蓝末看到江煜城一身家丁装时。她除了震惊还是震惊。“你怎么在这里。你还活着。”
  “原来你心中一直叫我拖油瓶啊。唉……“江煜城年岁跟蓝末相仿。却是满目愁容。犹如过了半个世纪。
  “这不是重点。那日是你救了我。后来出什么事了。”蓝末微微皱眉。她停下脚步。见四下无人。拉着江煜城躲到一处假山的后面。她仔细问道。“你且说清楚。我也好报答你。”
  “报答。你不要再害我就是好的了。”江煜城有些苦恼。他也不能分辨。他所得知的消息是不是真相。所有人都说。那日在江排上表演的歌姬。被十一皇子亲自带走。那日。他本来避过了敬事房的净身。去当江排厨房的杂工。结果。蓝末那不出意外的一撞。就将他的运气彻底给弄没了。
  西蜀的国人皆知。五王家奴最多。甚至不够时。可以用大皇判定的罪臣子女来凑数。有人说。这是五皇子的荒诞之举。也有人说。这是五皇子变相的救人。其实。蓝末此刻看着愤愤不平的江煜城。才知道她的想法绝对是多余。眼前的无名男人。在这里过的还是不错的。
  “算了。前尘往事不提了。本公子不计前嫌。看你平安就好。”江煜城走出掩藏在那里的假山。他捡起原地的盘子和一些碎瓷片。只见他忽然扭头问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蓝末。”她答道。清扬如暖风般的微笑十分惬意。
  “我叫江煜城。也不记得有没有告诉过你。哈哈。”江煜城咧开嘴也笑了。假山前的两个人影两两相望。他又问。“但是。你来这里又是为何。”
  “为了悄悄溜走。”蓝末突然用手捂住江煜城的嘴巴。她的动作极其地迅猛。待两人藏好了。她才松开已布满男人口水的手。
  再看方才他们站着的原地。此刻换成了一个尊贵的女人和另一个低等的女人。
  蓝末说这人尊贵。不是看穿着。而是看谈吐。只听那女人说道。“晓离。你定然是看错了。方才那新人怎么可能勾搭家奴呢。咱们赶紧回去吧。没准一会王爷就来我们的中阁了。”
  “不可能。方才我明明在湖对岸看到有两个人在这里。”晓离略施粉黛。她的鼻梁有些塌。但是眼睛却很有神。只见她四处寻看。甚至就要扒开掩藏着蓝末和江煜城的青草。
  “晓离。”尊贵的女人。似乎很懦弱胆小。“你不走。我先走了。王爷若是发现你我从中挑拨。打乱中阁的平衡。到时跟某人的下场一样。把你丢到江里喂鱼。可就不好了。”
  晓离看来是怕了那女人说的事情。她有些不甘心。这种捉奸不成的心情肯定有够糟糕。待到脚步声渐渐远离。江煜城赶忙说道。“你是怎么知道她们过来了。”
  “你能不能少问几个问题。”蓝末终于对眼前的书生提出了要求。“你的问题如果都解答出来。可以开一本万物通鉴了。”
  “小生惭愧。鄙人还没有达到出书的境界。”江煜城脸一红。他似乎会错意了。
  “没有人在夸你。”蓝末恍惚间看到数只黑色的乌鸦飞过。“你是要留在这里。还是离开这里。”
  夜色中的寒意。如同浇了一盆刺骨的冰水。
  蓝末闷闷不乐地带着江煜城在雅王府转了大半个时辰。从黄昏转到天黑。竟还是没有转出这宛若迷宫的中阁。不是回到原地。就是去了别的小主的地盘。蓝末不禁开始怀疑。难道。这里本身就是一个迷宫。因此。王府里看守如此少。也是有原因了。
  第三次转回到雅兰中阁。蓝末只想倒在大床上。一觉醒不来。她确实有些太累了。连日的奔波。几乎没有停下的时候。
  江煜城早就瞧出了女侠一脸倦容。他劝道。“其实咱们走不出去实属自然。我在这里待了也有几日了。可是也只是能从后厨走到阁中。再想进入雅王自己的寝宫。都不一定找的到。据说这里的阵法是由一个姑娘设的。那姑娘精通奇门遁甲。也是殷氏的人。”
  精通奇门遁甲。不就是机关么。蓝末没正型儿地坐在太师椅上。全然不顾及江煜城看过来的诡异目光。“女侠。那我先行一步。到时我再托人找你。”
  蓝末点点头。偌大的中阁馥郁芬芳。也不晓得气喘的夏至跑去哪里了。眼下门庭开着。也不怕夏至进不来。
  蓝末想想。也就很自然地趴在了桌面上。倒头就睡。
  过了很久很久。蓝末被人叫醒的时候。她是能够感觉到。桌子那一滩滑滑的东西出自哪里。
  “本王的女人。睡觉也流口水。”穿着墨兰色上衣的男人。歪歪地坐在她身侧的软椅上。头发随着窗外吹进的风来回摆动。蓝末不由用袖子擦了擦嘴角。“怎么的。没见过美女睡觉么。”

  ☆、105…过期情人5

  “确实……”殷慕容的眼神万分轻佻。从遇见蓝末的时候。这副自命不凡的气势就从未削减过。他只看了一眼榕木桌案上的一滩水渍。继续说道。“是个会流口水的美人。“
  蓝末早已练就了一副死不承认的本领。尤其是这种自以为魅力十足的花痴王爷。她用袖子擦了擦嘴角。极为不屑地看了看坐在那里。宛若财神爷的殷慕容。她满不在乎地说道。“你要作甚。貌似我没有听见敲门声。“
  见殷慕容没有立刻回话。面容也不太好看。就见蓝末继续抢白道。“西蜀的皇子。难道连进人房间。都不知道要敲门的么。”说完干脆利落的将大门打开。轻轻又补充了一句。“劳烦请出去再来一次。”
  殷慕容面色一僵。冷冷的风从大门呼呼往里送。直吹的殷慕容那张俊脸呈现出青色。他当然没想到蓝末扯出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虽说雅兰中阁的下人已经被遣散了出去。不会有人讲他被人玩弄的嘴脸传出去。但是。他怎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呢。
  蓝末却是不动声色地将一块垫门的石砖。悄悄藏在了门槛的反方向。见着殷慕容迈开步伐向门外走去。蓝末笑盈盈地将大门瞬时合上。而那个垫着门的石砖。也不出意外的将门缝卡的死死的。
  待猥琐的五王爷发现。蓝末早就跑到床上。蒙上被子。呼呼大睡了。而那因为天冷。至始至终没有敞开的琉璃窗。也是封的严严实实。根本就不让站在门外吹风的雅王。看清楚蓝末在里面做什么。
  殷慕容破口就想大喊蓝末的名字。可是刚要开口喊。他才恍然想起来。蓝末之前的名字是假名。她的真名应该在那份刘妈妈给的卖身契上。殷慕容将手环在胸前。他忽而文质彬彬地敲门说道。“美人。本王明夜再来找你。”
  蓝末偎在被子里。只当门外的人在放屁。她肚子虽然空空的。可是不至于饿死。还是先睡一觉。养足体力。才有时间跟这个人耗。于是。殷慕容又说了些什么。蓝末完全无视。想着想着就已经去跟周公相会了。
  殷慕容将耳朵凑在门缝那里。眉头拧了拧。但见身旁跟随的婢女正在交头接耳说着什么。他不由站直了身子。解释道。“本王只是看她睡了没。今夜。今夜还是回本王的阁楼吧。”
  “是。王爷。“婢女屈膝道。
  两个婢女提着宫灯在前方照着脚下的石子路。殷慕容则是在两人的中间。不紧不慢地走着。“你们一会儿跟夏至丫头说。待那女人醒了。叫厨房煮点夜宵给她吃。若是明早醒。就直接弄早膳吧。“雅王倒是一个疼人的主儿。只可惜照顾的花朵太多。一时还真是应接不暇。
  婢女连连点头。雅王的话音却还没有落下。“那门被卡死了。叫管家找人修一下。还有。不要什么挡门的地砖了。省的本王……”雅王的话还没说完。他们一路刚穿过两座拱桥。就是瞧见了在第三座拱桥边上。驻足的小主。
  黑暗的草丛中有人影晃动。殷慕容故意装作没有瞧见。继续跟偶遇的小主卿卿我我。但是躲在那里的人。却是被阴森森的氛围搞的心情尤其不好。江煜城头上还绑着一圈隐蔽的草环。虽是夜里。但是明眼人一看。还是能分辨的出什么是草。什么人头。
  当江煜城羞于看到雅王将面前的女人。从头吻到胸前凸起物时。那泻在园子中的早春。也是让本就寒冷的冬天也羞红了面庞。他低下头。在心里默默呸了三声。此王极度饥渴。不出一会儿。抬头想要继续跟着。却是发现刚才坐在桥旁矮石凳的男人和女人。突然不见了。
  江煜城有些愤慨。他将头上的草环丢掉。走出来四下里找了找。却是没有发现。本来还寻思着跟着他。找到通往外界的出口。因为一个人设置机关再不济。也不会将通往外界的大门。设计在别人的门前。
  “你在找我么。”殷慕容眼中有一道寒光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玩世不恭的笑意。
  江煜城愣在原地。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是要下跪的。他眼前的五王爷。正十分自然的将那个女人揽入怀中。由着女子给他嘴里喂着。夏令时节才有的忘秋葡萄。
  “大胆奴才。见到王爷还不下跪。”身旁的女子将一个葡萄皮丢到江煜城的身上。见江煜城仍没有动作。不由朝着身旁两个家丁使了一个眼色。
  江煜城本来就不会反抗。他又不会武功。他方才愣着的原因。是殷慕容那个眼神。这个王爷兴许并不比其他殷氏皇族的人要蠢笨几分。甚至。他会收敛不必要的锋芒。
  还未睡下片刻。蓝末的美梦就被一阵急促的咚咚声给吵醒。蓝末将被子捂住耳朵。她现在没空搭理那个去而复返的五王爷。也就继续装作听不到。
  “姑娘。姑娘。你快醒醒。”本来消失了半天的夏至。站在门口敲门。敲的手都红了。但是里面的人却是纹丝不动。
  声音戛然而止。蓝末醒透了。她静静地等待了一会儿。只听得哭泣的呜呜声从门缝那里传来。
  向来听不得别人哭。蓝末在屋中转了一圈。随手抄起一根一人高的烛台。朝着门前砸去。门是开了。那坐在阶梯呜咽的夏至。却一时半会儿没有收住鼻涕花。
  “哭什么呢。我又没死。”蓝末的面上呈现出一丝不悦。她的眉毛弯弯。如清水般纯净的瞳孔正盯着哭泣的孩子。不解地问。
  “姑娘。你把…”夏至的褂子上都是泪水。话也没有说清楚。
  “我把门砸了。要不出不来。”蓝末随口说道。她能察觉到一丝不安在夏至的心间来回摇摆。“你若是告诉我死了一只猫或者一只狗。就在这夜里哭泣。那么。我会让你去把门自己装上去。”
  “不是的。姑娘。我的朋友被王爷责罚了。我想让姑娘帮忙救救。”夏至道明了来意。
  蓝末没有点头。她眉头轻蹙。“救谁。”
  “伙房的江煜城。”夏至擦干眼泪道。这个人对她有大恩。虽说没有像救蓝末那样在江里游了十几里地。可是。给到夏至的恩情也是不可小觑的。
  只见方才还在犹豫的女子。只迅速问了一句。“那人在哪里。带我去。”
  蓝末且不知。江煜城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是怎么让王爷府的婢女念念不忘。又是怎么惹到了那个花痴王爷。她当然不能置身度外。皎洁的白月光从乌云中悄悄跑了出来。照在步履匆匆的女子背上。寂静的夜中。只能听见她跟夏至两个人的脚步声。
  当夏至带她穿过一片又一片花团锦簇的园子时。能够盛放四种时令花朵的亭阁。竟是有一团一团暖意从里面飘出来。隔着若隐若现的串珠帘幕。江煜城满身是伤的跪在地上。在他的身前。正是那悠然自得的殷慕容。还有蓝末在假山后面碰见的。那个低等的女人。晓离。
  蓝末面色清减。踏着轻而有力的步伐。顺势越过拦在身前的拿刀家丁。冲着卧在美人怀中的五王爷点了点头。就道。“我以为王爷吃了闭门羹。定会乖乖回去睡觉。如此。还是要找个狐狸来睡才睡的舒坦。”
  “你……你胡说什么。”杨晓离听到蓝末指桑骂槐的说法。顿时气的脸上脂粉簌簌下落。她的手指放肆的指向蓝末的方向。却见殷慕容笑着将她的手放了下来。
  “你也来了。不如。一起来审审。”殷慕容看向蓝末的眼神平缓。一点杀伐的气息都没有。就像对一个很亲近的朋友一般。
  蓝末冷哼一声。她没有上前。她只是走到江煜城的身边。“起来。“一边说着一边扶起受伤的江煜城。完全不忌讳他人的眼光。就要从此处离开。
  “你。是不是有点太任意妄为了。“殷慕容一改嬉笑的面容。他的话语冷冰。甚至透着一副骨子里的沉静。蓝末当然没有停下脚步。她只是扶着已没有意识的江煜城一步一步走下台阶。看向早已候在那里的夏至。就将面色难堪的他交给了夏至的手中。
  亭中释放暖意的香炉。是蓝末从未见过的宫廷之物。许是后唐气候温暖。即便冬天。也是不需要暖炉来相伴的。于是。当这层暖意缓缓的笼罩住她整个身体的时候。她还是微微地转了转身。她本来就欠一个解释。“我只是不希望王爷拿人命当儿戏。”
  蓝末说出这句话。有那么一刻。她觉得自己甚是虚伪。人命儿戏。她难道不是么。她此刻又有什么资格来斥责一个同样儿戏的五王爷。
  “本王只是罚他。并没有要他的命。”殷慕容固执的解释道。他的冷又消失了。“他半夜鬼鬼祟祟看着本王跟晓离亲热。难道没有错么。”
  “那现在我放走了王爷要罚的人。就算我犯错了。”蓝末倔强的嘴角上扬。她忽而很狡黠地笑道。“你可以让她先回去。作为惩罚。我跟你走就是。”

  ☆、106…蜀中鬼工1

  自得知江煜城那傻小子。是为跟踪殷慕容而惨遭惩戒。蓝末就知道。她即便想偷偷休息一小会儿。那绝对是奢望。因为没有到达绝对的安全。她是不可以懈怠而战的。
  如此。当杨晓离满目忧伤地拢了拢发髻。依依不舍离开这处暖玉生烟的楼阁之时。蓝末就知道。她若是再让殷慕容舒舒服服的。那么她就不姓蓝了。
  “等等本王。我去看个东西。”殷慕容极爱面子的本性尽显无疑。他必须要知道蓝末的名字。于是先去房间找找卖身契的位置。扫一眼也不会耽搁太久的时间。
  蓝末微微一笑。随意取下头上的珠钗放在腰侧。抠下来的珠子一枚一枚紧紧握在手心之中。她四下观望此刻的三层楼阁。西蜀王室喜爱镂空的建筑物。真是在哪里都能寻见。放在书架之上的各式古玩。从锈迹程度就能看出年代久远。蓝末默默惋惜。如若一会儿这位不配合。那么就不要怪她损坏器物了。
  虽只隔了几个时辰。可是殷慕容还是甚为费力的在一堆宣纸中找到那张用上好香墨写的。满花坊卖身契。
  “蓝。末。“殷慕容看着刘妈妈伪造的卖身契上的名字。他的思维有一刻的停滞。他对这个名字太熟悉。熟悉到他看到这个名字竟是没有感觉到。忽然击中脖子的珍珠。
  眼前一黑。殷慕容就这样从梯子上跌了下来。而再醒来的时候。他的手和脚早就被自己备好的绳索给捆的死死的。
  “五王爷。真看不出你还有此等爱好。”蓝末将剩下的绳子丢在地下。她笑着说道。“我白天还在纳闷。堪比后宫佳丽三千的中阁小主。你要用多少精力享用。如此看来。用绳子。就够了。”
  “蓝末。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狗急跳墙。用来形容殷慕容现在不堪的模样颇为恰当。“我买过你。后唐的杀手是么。我现在给你钱。你把我杀了吧。”
  “我确是你口中的人。但是我没有跟除东方家族外。任何一个人做过生意。”蓝末说完此话。甚是觉得有误。因为。凭良心讲。她跟一个人是做过交易的。这个人就是龙炎洛。只是她此时没有必要跟一个不相干的人解释。“你买的人。兴许是顶着蓝末名字的杀手。”
  殷慕容的神智已有些不清晰。他本以为蓝末只是将自己捆着就算完。可是一阵又一阵翻滚的疼痛在脑子里如闪电般。他方才那番迷迷糊糊说出杀自己的话。也正是这种情绪所致。
  蓝末却是不动声色的在心中数着数。殷慕容啊殷慕容。天上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走进来。本姑娘还没有那么快要走。你这是自投罗网。你这绝对是挑战自己的权威。怪就怪你动了本人的救命恩人。要说胆大妄为的真心是你。不是我。
  于是。这一点点的翅幻粉。不过是慰藉你让江煜城受伤的代价罢了。
  “你是谁。”蓝末微微皱眉。开始向犯迷糊的殷慕容发问。
  “殷慕容。”雅王犹如一只待宰的猎物。十分听话。
  “王府的奇门出口在哪。”蓝末不出意外将最想知道地问题抛出。
  “在那。”殷慕容的眼神所倾注的方向是一幅画。那画上画着的分明是一个人的背影。
  蓝末眯着眼睛。意犹未尽地看向那似曾相识的画。想来她猜测的人。应该就是那位面冷心冷的。冰窟窿栖若姑娘了。
  画画只画背影。栖若竟是帮雅王府设置奇门遁甲之术。难道殷十一跟老五的关系还算不错。可是回想之前两人在满花坊以命相搏。蓝末还是略有些疑惑的摇了摇头。
  蓝末已朝着面前之人的胸前轻点两下。就见他歪歪的靠着墙脚睡去了。她用手扣动机关。看向窗外的远景。所有事物开始微妙的发生变化。本来看不出规律的园子。竟是有一条清晰无比的宽敞大路显现出来。
  她微微点头。再次确定男人已经沉沉睡去。纵身一跃。沿着道路奔向雅兰中阁。一处偏僻的家丁房。
  “谢谢夏至姑姑。”江煜城其实比面前的夏至还要大上几岁。可是碍于先后进入王府的规矩。后来的人辈分都要低些。刚才见到王爷不知礼数。是被吓的。如今已恢复了神智。自然不能怠慢救下自己的人。
  “不用谢我。你先把这碗药喝了吧。”夏至是个善良的姑娘。她只是希望眼前的恩人能快点好。
  于是。当蓝末突然出现。打破这番宁静的时候。她也是发觉来的真不是时候。
  哗啦。汤药不小心从江煜城的手中滑落下来。他见到蓝末突然出现。显得有些局促不安。连忙不利索的站起身。还不小心碰倒身后的几个瓷碗。
  “江煜城。你且说说你今夜去招那位。是动什么歪心思。”蓝末一脸坏笑。她倒是有的是时间逗逗这个小子。没有几斤几两还敢去夜探王爷的阁楼。胆儿真是肥的。“莫不是。你知道雅王好男风儿吧。“
  “啊。”江煜城面瘫了一下。异口同声地当然还有一脸惶恐的夏至。
  “咳咳。我就无端猜测。你不必当真。”蓝末说的轻松自在。她见江煜城能够自己站着了。也不由放下心来。她看了看相处不足半天的夏至。“你不会把今夜的事告诉那个人吧。“
  “不会的。请相信我。”夏至很无辜。她见蓝末点点头。连忙起身去收拾刚才散落一地的碎瓷片。就听得一声闷响。夏至也很乖顺地倒地昏去。
  江煜城怔愣地看向瞬间变脸的蓝末。他正要开口斥责。却是听到蓝末懒懒地声音传来。“她什么都不知道。才能继续安安稳稳地活下去。“
  “好吧。”江煜城一时语塞。他发现这次遇到蓝末。她不再像以前那般神秘莫测了。反而却总是堵的他说不出话来。
  “我们要出发了。准备好没。”蓝末没有笑。只是当她看见江煜城仍然不利索的腿脚时。那三个字又不出意外的闪现在脑海中。拖油瓶……
  午时的毒日头懒洋洋的爬上三层阁楼之上。殷慕容浑身酸痛地醒来。他仍然被捆住双手双脚。身体僵硬地瘫在地面上。甚至。他的嘴里竟是被赛进了臭哄哄的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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