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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彪悍-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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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找大夫,你扶她进去。”墨玉峦说完便朝急急拉住程凡朝韩府外最近的药堂跑去。
  “好”韩灏点头应声,抱住韩冰便急急冲进府中,韩府瞬间乱成一团麻。
  回春堂是殇国京都最大的药堂之一,在百姓口碑中一直不错,那坐诊回春堂的李稳大夫人如其名做事稳重,治病救人向来谨慎不出错,被人赞誉拥有一双妙手回春的手。此刻,李稳大夫被墨玉峦拖着脖子后的衣领正急匆匆朝韩府韩冰小姐的闺房处赶去。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门外守着的下丫头看着墨玉峦手中的李稳大夫急忙惊呼着迎了过去,一时间韩冰小姐的海棠苑炸开锅来。
  李稳大夫进去没多久,从皇宫内赶来的韩将军亦是步履匆匆进了韩冰的房间,墨玉峦同程凡站在海棠苑外没有进去,毕竟是未出阁小姐的院子,他们还是呆在外面的好,何况有韩老将军和韩灏在里面,大夫也也在里面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飞鱼,这韩冰小姐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啊?”半天程凡才反应过来呆呆问了句。
  “你住在这将军府,将军府的小姐你看着自然眼熟。”墨玉峦慵懒应了声,准备离开将军府去找穆子阁,她只是想迫使柳桓离开出京都护他安全,可不是想他入狱后冤死在狱中。
  “不是……我好像真的在将军府外见过她。”程凡摸着下巴一脸思索,丝毫没注意到已经转身离去的墨玉峦。
  “我想起来了,那个小白脸。”程凡皱眉许久大掌一拍,想起自己前一段时日跟踪飞鱼时,曾见柳桓跟一姑娘在一起,他当时还劝飞鱼说:人家小白脸有了心上人,你还是放弃吧。
  “飞鱼?”没听到墨玉峦的回应,程凡侧头喊了声。
  “人跑去哪了?”看着空空如也的身侧,程凡不解嘟囔了声。
  ——*——
  熟门熟路来到钦国侯府,那守门侍卫见是墨玉峦连问都没问便放了她进去,墨玉峦到穆子阁书房时,他正拿着手中的书小声念着,小日子过得似乎很悠闲。
  “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见墨玉峦走进门,穆子阁放下手中的书起身迎了过去。
  “侯爷做事这般勤快,我自是要过来夸奖一番。”随意在书房内一木凳前坐下,墨玉峦拿起穆子阁放在书桌上的书抬眼问了句,“《兵车行》?怎么侯爷想上战场杀敌不成?”
  “哪有,我看这书只希望和老师聊天的时插得上嘴,仅此而已。”将书从墨玉峦手中拿回来,穆子阁尴尬一笑解释道。
  墨玉峦怪异看了穆子阁一眼没有说话,只右手食指在桌上轻叩,那微弱的“咚咚”声如擂鼓般声声敲在人的心间。
  “你找我什么事?”见墨玉峦沉默许久没有说话,穆子阁终是没忍住问出声。
  “殇无泪准备怎么处置柳桓他们?”抬眼看了穆子阁一眼,墨玉峦轻问道。
  “你关心这些做什么?总之那叫柳桓的男子再不会去查你便好。”走至墨玉峦对面的木凳前坐下,穆子阁一脸不甚在意回道。
  很明显墨玉峦对穆子阁的回答不满意,只见她微微端坐身子双眼直勾勾看着穆子阁,好似在等着他说话的小文。
  “好了,好了,别这样看着我行不?”受不了墨玉峦这一套,穆子阁忙举手投降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
  “殇无泪不会放过万明昌那个老家伙,应该会先摘了他的乌纱帽然后抄家发配边疆,他这老蛀虫我早就看不过了。”穆子阁咬着牙不满说了句,见墨玉峦还在直勾勾盯着他只得无奈开口,“至于柳桓,丢了官后恐怕终生没资格再考科举。”
  “就这样?”墨玉峦瞥了眼穆子阁不确定道。
  “当然不是,柳桓他肯定少不了一顿好打。”穆子阁说着啧啧叹息出声,那帮科举三元均是文弱书呆子,被板子多拍几下,运气不好的,估计直接见阎王去了。
  “我要你免去柳桓的板子”冷冷开口,墨玉峦努力控制自己冷静下来,用板子打柳桓?她自己都舍不得动手打他,别人想都别想。
  “这又不是我说了算”穆子阁连忙摆手表示自己的立场,见墨玉峦露出一副‘他不答应誓不罢休’的表情,穆子阁一脸好奇道,“你是不是和那柳桓有什么关系,为何要处处维护他?”
  墨玉峦没有回答穆子阁的问题,只重复自己方才的话,“我要你免去柳桓的板子”
  “免去他的板子可以,但你总得告诉我原因吧?”穆子阁说着脸上疑惑表情更甚,殇无泪把这件事的处理交给他负责,免去柳桓的板子自是轻而易举,可他想知道的是墨玉峦为何这般维护一个威胁她身份的人。
  “你想那名为柳桓的男子离开京都,是在保护他对不对?”好半天穆子阁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问道,这么看来,老师对那男子的情意似乎不浅,那么他和她呢?他们这些年的情谊于她来说有多少?
  “对,我是在保护他。”墨玉峦坦荡承认没有丝毫要遮掩的意思。
  “为什么?他和你什么关系?”穆子阁问这话的时候声音很冷静,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胸中的醋意嫉妒早已经发狂至癫。
  “他救我出黑山,这些够不够我保护他离开京都呢?”抬眼看了穆子阁眼,墨玉峦面无表情问了句。
  “够,当然够。”听墨玉峦这般说,穆子阁倏地一笑放下心来,原来还有这层关系,那这般来看,他也要把柳桓当做恩人对待才好,老师的恩人,就是他的恩人。                        
作者有话要说:  

☆、90 离开

  月明星稀,此刻的京都笼罩在一片墨黑中,京都宗人府的大牢中,柳桓一袭素雅青衣席地而坐,月光通过牢房上的天窗洒下一片明亮。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隔壁几间牢房不时传来阵阵绝望的喊声,柳桓听着这声音喉咙发痛。
  刚被关进这里时,他也是这般不知疲倦的喊着,可喊了大半日喉咙也哑了,却未见有半个人影理会他,无奈他只得瘫坐在地上等待那所谓的处决。
  “哐当”柳桓正低头沉思间,耳畔传来房门被重重打开的声音。
  “柳桓,出来”那开牢房的人拍了拍牢房的大门不耐烦喊了一声。
  看着眼前一幕,柳桓慢吞吞从地上爬起来,难道宗人府都有夜半审人的习惯?未待他想明白,牢头已拉着他的手臂朝前方的房间拖过去。
  柳桓走进那房间时,见一男子一袭白衣站在房内,似是在等他,见他进来后更是挑了挑眉头对着他微笑。
  “你们先下去”柳桓听那男子对房内其他人这般开口,男子的声音虽然温柔,可柳桓却从中察觉到丝丝冷意。
  “坐吧”穆子阁微微一笑朝柳桓招呼道,他大半夜跑来这宗人府,自是想仔细瞅瞅被师父惦记不已的人,他招呼柳桓坐自己却不坐,不是因为他不喜欢坐着,而是因为他觉得这房间没一处干净的地方。
  “不敢……”柳桓微微拱手拒绝道,眼前的男子很眼熟,他想了很久才想起册封晚宴上曾见过他——钦国侯一面。
  “万明昌收钱卖科举三元之事证据确凿,他和你们这些靠钱买三元的人都会受到责罚。”穆子阁轻声开口,见柳桓因他的话变得脸色苍白,他自己却是双手背在身后露出一脸悠闲自得的样子。
  “请侯爷为我做主,在下绝没有拿钱买过三元。”柳桓倏地跪在地上恳求说道,这分明就是陷害诬赖他,他身上所有的银子加起来也不会入那主考官的眼。
  “你做没做过本侯不关心,可万明昌已画押,承认他曾收过你十万两银子。”理了理衣袖穆子阁凉凉开口,他自是知道柳桓的实际处境,别说十万两,就是一万两他能拿出来就不错了,可……谁叫一切都是师父吩咐的呢。
  “本候念在曾被你才情打动的份上,只摘你乌纱撤你终生参试资格,并未要伤你。”穆子阁说着故意不去看柳桓惨白的脸继续说道,“封赐晚宴上赏赐的东西包括西街小院全部收回,你的行李我会吩咐人替你寻来,京都再无你立足之地,明日侍卫会押你离开,以后的日子,你好自为之。”穆子阁说完一甩衣袖缓缓离去,那白色影子仿若幽灵般刹那间消失在柳桓眼前。
  呆愣间,柳桓满脸已苍白被人拽着从地上站起,“愣着做什么快回牢里去。”耳畔响起男子粗犷的吼声,柳桓再回神时人已经被推到在牢房的地上。
  “京都再无你立足之地,明日侍卫会押你离开。”脑海中不断回旋着穆子阁临走时说的那句话,柳桓跪坐在地上笑的无力,原来从黑山开始后,一切都是个梦,来京都的路上是梦,在京都中状元也是梦。
  ——*——
  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芳草萋萋的官道上,柳桓背着行李缓慢挪动脚步,身后是不断催促他的侍卫,“快点,走快点,慢慢吞吞磨蹭什么。”
  柳桓苦涩一笑努力加快脚下的步子,可已经走了几个时辰的腿脚早就已经麻木不听指挥,今早天色未亮就来人押他离开宗人府,就像穆子阁昨夜说的,他的行李已被整理好拿给他,只是包里的都是死物,小灰还在西街的小院内,不知这一天一夜的时间有没有想着给它喂些东西吃。
  “能不能快点,老子还等着午时回去大吃一顿呢。”身后传来侍卫不满的嘟囔声,柳桓微微侧头解释道,“不如两位官爷先回去,我知道离开京都的路。”
  柳桓不知道押他的人为何非要送他出京都,而他也已经懒得去想,摸了摸怀中少了一角的“七星钥”柳桓看向远方广袤的天空,而那正是黑山的方向。
  “让你自己走?”那侍卫冷声哼了哼继续开口,“侯爷亲自交代押你离开京都,我们若是半路让你跑了,这命可不跟着搭进去?这买卖不划算,不划算。”两侍卫均是摇头否定柳桓的注意。
  柳桓无奈,只得掂了掂背上的行李继续前行,身后依旧是侍卫焦急的催促声,“快点,走快点。”
  就这样,伴随着不断的催促声,两侍卫终是在晌午前押着柳桓出了京都。
  “到了到了,我们走吧”刚出京都,柳桓身后的两侍卫便嘟囔着转身相继离去,唯留柳桓一人站在京都城外。
  看着身后巍峨的城墙,柳桓抿了抿嘴唇,一切真的好像做了个梦一般,可一切终究不是梦。
  城墙上,墨玉峦一袭蓝衣看着渐渐离去的人,他走的很慢,他的背影在她眼中依旧那么清晰,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他离开了,她便可以放下心来放手一搏。
  ——*——
  韩府,海棠苑,昏睡一日一夜的韩冰缓缓醒来。
  “孩子,你终于醒了。”韩老将军坐在自己闺女窗前柔声喊了句,那一脸悲戚的模样可以算得上老泪纵横。
  “爹”韩冰看着床前的人微弱喊了声,因睡了一天一夜未曾进食,韩冰几乎没有力气,连说话也是这般有气无力。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抬手擦去眼角的湿意,韩老将军大手抚着女儿的脸庞柔声道,“想吃什么,爹让人去给你做。”
  “爹,人的?柳公子呢?”韩冰突然拉住韩老将军的手焦急道,她明明记得自己昏迷前曾拜托哥哥去救柳公子。
  “柳公子?”韩老将军说着声音变得森冷,莫不是就是这个柳公子拐走了他的女儿,还想让他们韩府救他,门都没有,韩老将军心是这么想,嘴上却是带笑柔声安慰道,“你哥哥今早已经去看了,你别担心。”
  “谢谢爹”听父亲这么说,韩冰放下心来,只心里不断祈求上天,让哥哥能帮她救回柳公子。
  “爹,我回来了,听说冰儿醒了。”韩冰这厢正祈祷间,房门处传来韩灏的声音,韩冰听到这里急忙挣扎着要从床上坐起身。
  “你躺着”韩老将军看女儿激动的模样忙压住她的肩膀严肃道。
  韩冰无奈顺从着躺下来,只一双眼睛紧紧瞅着韩灏道,“哥哥,柳公子呢,他人在哪?”
  “你先别激动,好好躺着。”来到韩冰床前,韩灏缓缓开口。妹妹长这么大来,他从未见她这般这般激动过,想起自己方才在宗人府打听到的消息,韩灏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怎么了?柳公子怎么了?”看出韩灏的异样,韩冰忙推开父亲的手从床上坐起身,韩灏见韩冰这般忙双手扶住她安慰道,“他人很好,只是……”
  “只是什么?”韩冰拽了拽韩灏的衣袖焦急追问道。
  “只是我晚了一步,他人已经离开京都。”韩灏急忙开口,说完一手扶住韩冰的后背,一手紧紧抓住韩冰略颤抖的双手。
  “离开京都?”韩冰听到这个消息只觉得耳朵充满嗡嗡声,柳公子他竟是已经离开了京都吗?他怎么可以就这么走了,他知不知道她很担心他。
  “冰儿,冰儿,你怎么了?”韩家父子看着呆愣的韩冰急忙开口喊道。
  “我没事,我想休息,你们出去吧。”韩冰回过神用手推了推身侧的两人,声音满是哽咽。
  韩家父子对视一眼均是没有动作,这下却惹恼了韩冰,只见她抬手推了推韩灏哭泣道,“我想休息,你们快出去,出去,走啊…”
  韩冰最后一句是哭着喊出来的,父子二人看到这里虽然担心却也是没法子,只得柔声安慰韩冰道,“好好休息”
  韩家父子走后,韩冰一把将被子盖在头上痛哭出声,脸庞的被子很快被滑落的泪水打湿。                        
作者有话要说:  

☆、91 羽军压境

  送走柳桓,墨玉峦牵着“暗影”漫无目的在京都晃悠着,直至晌午时分早已过去,腹中传来饥饿的咕噜声,墨玉峦这才摸着暗影的马头呢喃自语,“饿了,回去吧。”那略含落寞的声音刚落,墨玉峦便跨马朝韩府方向奔去。
  眼见前方不远处便是韩府大门,墨玉峦勒缰绳下马却见韩府门口被一头驴堵着,墨玉峦只觉得那灰驴极其眼熟,走进仔细一看那驴不是小灰又是谁?
  “你们做什么?”见门口两奴仆打扮的人拽着小灰头上的绳子硬朝韩府内扯,墨玉峦连忙跨一大步至小灰身边冷声质问那两人道。
  “原来是蓝大人啊,小的们给大人请安。”那正忙活的二人忙放下手中的绳子微微朝墨玉峦的方向鞠了个躬说道。
  墨玉峦并未说话,只是侧眼注目着小灰示意那两个仆人回她的话。
  “挡着大人的路实在不好意思,可这驴确实太倔了些。”其中一个拽着绳子的仆人尴尬一笑解释道。
  “是啊,是啊,我俩都在这耽误好些时候了,可这驴硬是停在这里不愿意走。”另一个奴仆忙着跟着解释道。
  “谁让你们牵这驴进府的?”墨玉峦微微皱着眉头不解问道,午见时柳桓独自一人离开她还不曾注意,现在韩府门口看见小灰,她这才意识到这头陪了他们一月多的灰驴还留在京都无人照看。
  “小姐午时吩咐的”两人忙矮着身子继续回话,若不是小姐吩咐好好照看这驴,他们二人也不会对这倔驴焦头烂额束手无策。
  听那二人这般回话,墨玉峦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那两仆人看着这笑正一头雾水时,墨玉峦已经走至他二人身边拿走他们手中的绳子,自顾牵着那死倔脾气不肯走的驴进了府门。
  “这倒是奇了怪了。”看着眼前乖乖听话跟着墨玉峦离开的驴,那仆人大掌一拍露出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还是大人厉害”另一个仆人笑嘻嘻跟在墨玉峦身后进了韩府。
  墨玉峦这一路都没有说话,只是左手牵着“暗影”右手牵着“小灰”默默朝前走,直至走至后院暗影平时呆着的马棚才停下脚步。
  “以后这驴就养在这好了,正好跟本大人的暗影做个伴。”墨玉峦说着挑了挑眉头转身离开。
  那负责照看小灰的两仆人听墨玉峦这般说忙点头应道,“大人说的是”
  ——*——
  这是柳桓离开的第三日,天气同往日般晴朗明媚。
  京都的百姓并没有感觉到那越加浓厚的危机。然而韩府众人却没这般幸运,韩冰及笄之礼迫在眉睫,而之后的立后大典更是需要隆重准备。
  铭彤小院,墨玉峦同往常般早早起身,刚出房间却见程凡双手抱胸站在房间外面等她。
  “你今天倒是起得早”墨玉峦不甚在意说了句,正迈步朝前走却见程凡一个旋身挡在身前。
  “你做什么?”墨玉峦看着如此不正常的程凡皱了皱眉问了句。
  “你昨晚去了哪里?”程凡的声音比往日说话要冷一些,他昨晚夜班起身如厕见墨玉峦一袭夜行衣从房间跑出来,一眨眼便消失在铭彤院的房顶上,他在小院树上等了大半夜才见墨玉峦小心翼翼回到自己的房间。
  程凡对墨玉峦的感情是敬佩多过信任,昨夜见她穿夜行衣出去了大半日才回来,自是觉得她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散步”瞥了程凡一眼,墨玉峦凉凉说了句,跨过程凡身边准备离去。
  “你说谎,你根本就没把我当朋友。”程凡说着脸上的表情变得苦涩,他本就是那种个性洒脱的人,他认定的朋友自是他以为会把他也当做朋友的人,可飞鱼现在这般模样分明是将他视为一个路人,仅此而已。
  “我当你是朋友才会说谎。”墨玉峦脚步顿下,转身对程凡说了句大步离开。
  皇宫曲宏门外,墨玉峦同往常一般身着薄甲例行巡逻,身后是跟着的程凡,只是不同的是,程凡故意将自己与墨玉峦的距离拉开了些。
  “踏踏……”急促的马蹄声响彻宫门,皇宫守卫看着那身后挂着七支羽旗的骑马人,大喊着“开宫门”,那声音震耳欲聋,带着令人紧张的急速。
  “急报,急报……羽军压境”那骑马之人从宫门一直到跨过曲宏门也未曾勒住缰绳停马。
  “羽军压境……”程凡听着不远处的喊声呢喃自语,“真的要打仗了。”
  墨玉峦没有应声回话,只出神看着养心殿的方向笑的怪异,一切就要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木有灵感,今天先写这么多……

☆、92 乱了

  乱了,一切都乱了,羽军压境的消息一经传来,殇国朝堂比煮开的沸水还要热闹。
  金銮殿,殇无笑一袭金衣面无表情看着下方交头接耳的众臣,他们中有脸色潮红的老者,亦有脸色惨白的小者,他们手足无措讨论着焦急着,丝毫没有将他放在眼里的意思。
  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殇无笑缓缓站起身,在众人毫无任何准备的时候挥手将朱红案台上的东西全部挥落在地,只听“嘭”的一声巨响,众人看向高处表情冷冽的帝王这才连忙噤声不言。
  “吵啊?怎么不吵了?”从高处缓缓走下,殇无笑双手背在身后笑阴冷,那笑容仿佛带毒般印在每位大臣眼中。
  “微臣不敢”朝堂众人齐齐跪地喊道,他们这般紧张原因很明显,殇国自七年前便再无征战,也就说自三年前战神治罪后,他们殇国再没有能让百姓信服的必胜将军出现。
  “哼,你们也知道不敢?”殇无笑对面众人继续嘲讽讥笑着。
  这些年来,殇国确实经济些许复苏,可繁荣的表象下却掩盖不了民弱兵少的本质,也许……七年前,羽国的俯首认输并不是什么好事,这让他和他哥哥都忽略了强军健民的重要性,是他放松警惕了,可是……一切真像羽皇发兵时说的那般,只是想为华硕公主讨要个说法那般简单?
  “陛下息怒,臣窃以为,羽皇既然想为华硕公主讨要说法,不如找出凶手担了这项罪名。”右前方一名老者缓缓站出来说道,就目前的局势看,殇国确实不适合大动干戈,这元气一伤可能多少年都恢复不了。
  “是啊,是啊!”众人忙也跟着点头附和,能化干戈为玉帛自是最好的。
  “哼……”殇无笑冷笑着用鼻尖哼了声,缓步走至那老者身边冷笑道,“太傅的意思是我泱泱大国要对一个小小的羽国退步认错。”
  “微臣不是此意,只是担心……”那老者担心“百姓受苦”的话还没说说出,殇无泪已经抬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太傅过滤了,殇国有韩将军坐镇,自是不怕羽国的那些虾兵小将。”殇无笑幽幽开口转身对着韩家父子凉凉开口,“两位韩爱卿意下如何?”
  “一切听凭陛下做主”韩家父子忙应声回答。
  殇无笑听到这里微微一笑,大手一挥道,“两位爱卿放心,明日一早朕亲自送你们出征,待你们凯旋而归必定犒赏三军,至于立后之事……朕自是希望你们快些回来主持的好。”
  殇无笑最后那句话说的很委婉,其实说白了就是你们什么时候打胜仗回来,我什么时候立你家女儿当皇后,若是你们给朕打了败仗,你们还回来做什么?就留在边境跟羽国死磕到底算了。
  “微臣谢主隆恩!”韩家父子矮身应声,声音听起来很镇定,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心中此刻压抑着的波涛汹涌,出征便意味这远离京都,而陛下指明他们父子二人上阵,也就意味着战胜则他们韩家一荣俱荣,而假若战败他们韩家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
  后宫,凤梧宫处,墨青萍一袭青衣对镜描眉,画眉站在她身后向她叙述今日朝堂的境况。
  “那刘太傅说要找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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