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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殿幽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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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好奇,初心看了好一会这辆马车,这时云霄姑姑却从马车里走了下来。初心猛然想到,彩壁说的果然没错,这个云霄姑姑绝对不是什么一般人,不然就不会坐上这种比嫔妃们规格还高的马车了。
“想不到竟然能在这再遇见主,看来奴婢与主倒是蛮有缘分的。”云霄走过来鞠了一鞠,并没有行多大的礼。不过就算她看见了初心不行礼,也是可以的。因为皇城规矩,女官不必给贵仪以下嫔妃行礼。
“是……是云霄姑姑,没想到这么晚了还能与姑姑在这见面,还真的是缘分所为呢。”初心不自然的笑了笑。
“请季侍仪上车吧,奴婢护送主回宫。”云霄拉着初心便把她推上了车,然后又问道:“主是在察福宫的广听轩吗?”
“嗯。”很不自在的应道。
“那请主坐稳,马车很快就启程。”云霄说完便将马车上的窗纱放了下来。
待初心再掀开窗纱时,发现早已见不到了云霄的身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车上,初心在思索着这件事情的前前后后。她总觉得今天的事好像有什么蹊跷。
首先,光是云霄突然知道她的身份这件事就已经很蹊跷了,再加上今晚自己突然坐上的马车和那个神秘的内宫元禄,就更让这些错综复杂的事情显得更加扑朔迷离了。
而初心不知道,远在一方的元禄却始终目送着她离去。待初心坐的马车消失在了黑夜里时,他转身微笑着继续上了车。独自一人坐在马车里,他静静的发呆了好一会儿。就连马车夫问要不要启程时,他也没听见。
“季初心?季侍仪?为什么我好像在哪听到过这个名字……季初心,季初心……”他反复念叨着初心的名字。“算了。元福,走皇城偏道回去吧。”他最后命令马车继续行走,自己却靠在车上渐渐的闭起眼睛回想着“季初心”这个名字。
初心回到了广听轩,和云霄道了别之后。便打算着回到自己的房间好好休息,毕竟这一天为了找彩壁那丫头可没让她忙活。
“主,你上哪去了?可让奴婢好找呢。”
房间里突然传来了彩壁困顿的声音,接着初心便看见了睡意朦胧的彩壁从偏房里走了出来。初心气不打一处来,看见彩壁就骂道:“好你个死丫头!我今天为了去找你可把我给累坏了,你居然还问我去哪里了。信不信我罚你去扫落叶一年!”
彩壁一听又是惩罚,睡意立马被吓得烟消云散。
“主,彩壁傍晚时分就回来了。但是奴婢回来的时候就看不到主了……”彩壁为了讨好主子,立马去将今天在后宫里领到的赏赐从桌上的一个小盒子里拿了出来。“这是奴婢给主留下的,是一只翡翠簪子。”彩壁笑盈盈的把簪子和自己的那副笑脸呈上去。
“算了吧,这个留个你了。”初心推开了她,然后找了个位子坐下。最后一边伸伸了身子骨,一边对彩壁说道:“这一定是元禄那个内官替你领的赏赐吧?既然人家是特地送给你的,那我怎么好意思收下。”
“可是,主……”彩壁一脸委屈的说道,“剩下的那些都是一些吃的……我已经和元禄两人吃完了……”
彩壁低低的低着头,生怕自家主子会生气的罚她去打扫院里的落叶一年。扫落叶也就算了,关键还是在这种偏僻的地方。她还幻想着哪天自己的主子能突然飞上枝头变成一只真正的凤凰呢。
但是令她没想到的是,初心居然语气异常平和的回应她说:“算了,看在他今晚让人送我回来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们俩了。”
“送主回来?”彩壁自然是想不到还有这件事。“可是他明明就是和奴婢一起回来的。虽然到了内宫的大门他不能进来,但是他对奴婢说自己要到前殿去。如果主是去后宫找奴婢的话,那么元禄是不会遇见主的。”彩壁说。
初心一听,不太对劲,果然是有蹊跷。她连忙站起身来,然后踮起脚尖用手比划了一个高度,说:“元禄不是长得像这么高,而且样子还挺好看的嘛?”
“咦。”彩壁露出了一副嫌弃的样子。她说:“主一定是认错人了。元禄长得虽然不难看,但是也不是特别俊美。而且他也绝对没有主比划的那么高。”
正文 第五章 内宫主
认错人了?不至于吧,初心明明就记得那个人是亲口告诉她自己就叫元禄的。难道……是他冒用了元禄的名字?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那个人要冒用元禄的名字?难道……他不是内宫!
“对了彩壁,你记不记得圣皇长什么样啊?我记得你上次见到圣皇背影的时候,你就喊那是圣皇……你,是不是见过他?”
初心心里惴惴不安,他生怕今晚所见的那个人会是这天下的主宰——圣皇。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她就有可能会引起他的注意。越想着,初心心里就愈发不安。想来,日后是难以在这深宫之中安度余生了。
“主,奴婢连圣皇陛下的面都没见着,又怎么会记得陛下的长相?上次奴婢之所以远远的便认出了那个人是圣皇,那是因为奴婢看到了他身上穿的衣服。他左右两边的宽大袖子上各绣了一只四角火麒麟,这是只有圣皇所穿的服饰才能绣上的。”彩壁说。
初心没有想到彩壁原来没见过圣皇。不过这倒也让初心悬着的一颗心放下了一半,因为她记得方才遇见的那个人穿着打扮都很普通,初心基本可以排除他圣皇的身份了。
不过她还是得小心谨慎一点,因为对方刻意隐瞒了身份,而且应该也是一个知道元禄的人,不然就不会谁都不冒充偏偏就冒用了元禄的名字。
况且那人还说过元禄是一个称心称职的好宫人,说明他应该是一个常和元禄待在一起的人。
“诶,彩壁。”初心突然问,“你知不知道谁经常和元禄在一起啊?”初心打算把今晚的事隐瞒下来,毕竟她还不晓得这件事是不是真有什么蹊跷,而且她也不能让彩壁来踏这趟浑水。
“嗯……”彩壁想了想,说:“和元禄经常在一起的人很多,有元寿、元福、元康和元素等宫人。还有……”彩壁摇了摇头,又说:“没了,就这些人。这些人的名字都和元禄的差不多,兴许主方才就是不小心才把他误听成了元禄吧”
初心呵呵一笑。说:“是哟,他们的名字都差不多哦,可能真的是我听错了呢。”初心假装没事的将茶水倒进了桌子上的小盆栽里。
然后又若无其事岔开话题:“能命令内宫侍卫的人应该很厉害吧?”
彩壁坐在初心的身旁,看着她将茶水倒掉,然后托着下巴回答道:“应该是吧,奴婢听说内宫侍卫不是谁都可以命令得来的。”
初心原本想多从彩壁的口中了解多一些这个深宫之中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但是下一秒她和彩壁便惊愕的站了起来,连手中的茶杯也摔坏在了地上。
“主……”彩壁用着惶恐的眼神看着初心。
而初心却也用惶恐不安的眼神看着自己眼前的那棵渐渐枯萎的盆栽——就在方才,那棵原本她为了装饰一下房间而摆在桌上的小盆栽就这样活生生的在她的眼前枯萎死亡。
“这……这茶……有毒。”她许久才缓缓地说道。初心难以置信,自己自入宫以来处处小心,方方谨慎,却不料还是有人要来害她的性命。难怪自己的母亲会常说,在这深宫之中最难预测的便是人心!
“主,这茶……这茶是奴婢煮的……”彩壁过来拉着初心的手,哭着说:“奴婢知道主平日里素爱饮茶,所以奴婢便给主煮了一壶。但是……但是奴婢并没有要害主啊!”彩壁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说道:“主,都是奴婢的错……”
初心情绪未定,她也完全没有听见彩壁说了些什么。或许她知道彩壁是无辜的,或许是对眼前的事感到措手不及。她重重地坐回了位子,魂不守舍的嘀咕道:“是谁?是谁会害我?我明明与世无争、不屑争宠……可是为什么还会有人要害我?为什么?”
忽然雨疏风骤,顷刻下起瓢泼大雨。
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殿,在这大雨之中依旧不失豪丽。殿上,一个穿着华贵的女人正侧躺在凤椅之上。偶然掠过的闪电映衬着她那妩媚的面孔,一丝威严悄然而生。
“罂粟,那个季氏怎么样了?”
凤椅之上的女人冷冰冰的问着椅阶之下的那名叫作罂粟的女人。
“回殿下的话,属下在广听轩并未见到那个季氏,故而未亲自下手。不过属下在傍晚时分已经在宫女煮的茶里下了融骨散的毒,相信明日便会有喜讯传来。”
罂粟说完,便露出了恶毒的笑容。
凤椅之上的女人听后也是冷冷的笑了笑,接着便带着一丝无所谓的问道:“那下一个轮到谁了呢?”她把玩着手里的一尊佛像,这是她最喜爱的一件玩物。
罂粟拱着手回答道:“属下全听殿下安排。”
“听竹轩的那个玄氏近日如何?”她问。
“回殿下,那个玄氏完全成不了什么气候。她近日因为察康宫的主位魏贵仪觉得她太过孩子气,便把她带去调教了。”
女人似乎很满意她的答复,因而似笑非笑的说:“那本后便先放过她,哪日她要是真成了什么气候,到那时本后绝不手软!”
“殿下,到那时恐怕……”罂粟说到一半便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女人将手中的佛像狠狠的置于桌上,怒斥道:“本后贵为天朝圣后、内宫之主,难道还料理不了她一个新进选的嫔妃?”
罂粟连忙跪地磕头说道:“属下失言,请殿下恕罪。”
凤椅上的圣后突然走下了台阶,深叹息一声。然后说:“也罢,近日太皇太尊病情稍有好转,本后不能让内宫出现一丝醒目的血腥,更不能让太尊嗅到血腥的味道。所以近日我们便先收手,等这些事都过了再……”
一道闪电呼啸而过,接着雷鸣响起。圣后不再说下去,转而又回到了凤椅之上。
接着又见她漫不经心的说道:“太尊说太皇太尊病重,需要多些喜庆之事来冲冲喜,于是便替圣皇选了这几个民家女入宫……”说着又仰着头说道:“虽说杀几个偏僻角落里的猎物不容易被发现,不过为了太皇太尊,我们还是先到这一步吧。日后,还有的是时间……”
正文 第六章 杀人瘾
经过昨夜的雨疏风骤,初心可谓是彻夜难眠。如今一早硬是撑着耷拉不起的眼皮跑到偏房去找彩壁。初心走到彩壁的房间,发现房门没锁。一推开房门,便发现彩壁那丫头正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这丫头,发生了昨晚那事居然还能睡那么死。她还真的是活得无忧无虑呢。”初心走过去,掀开了她的被褥。说道:“彩壁,快起来了。”
彩壁挠了挠头,又继续睡了。
“彩壁起来了。听竹轩的玄侍仪给我送了很多好吃的,你再不起来我可就全部吃光咯。”初心说完,假意要走。
这时彩壁连忙从床上窜了起来。“等一下,主。也给奴婢留点!”彩壁连鞋都没来得及穿便跟到了初心面前。
但是初心又把她给推回到了床边。
“彩壁,吃的倒没有,事儿我倒有一件。正好今天一大早我就起来问你。咦,不对。我昨晚好像根本就没睡……”初心顿了顿,又说:“倒是你,昨晚睡得挺香的嘛。也是,人家要毒死的人又不是你,你有什么可紧张的。”
“不要怎么说嘛,主。奴婢也是一晚都没睡好,都在替主担心呢。”彩壁讪讪的说:“这不是一夜没睡太困了所以今早才睡着的嘛。”
初心无奈的看着她,最后开口问道:“彩壁,你有没有想过昨晚的事最有可能是谁干的?我想,毕竟你在宫里待了那么久,应该会对宫里的人多少都有些了解。”
彩壁坐了下来,用着睡意未减的眼神看着她说道:“这还用想吗,肯定是圣后身边的罂粟干的。不过罂粟是圣后的近侍,她做事向来是听从圣后的安排,所以……昨晚的事应该也是圣后指使她这么做的!”
初心也坐到了她的身旁,问了她为什么敢那么肯定。
彩壁解释道:“主,你还不知道吧。这入宫的佳人中多半都是被圣后给弄死的!她们要么是落水溺死,要么是食物中毒而死。
不过这食物中毒啊,都是像昨晚发生的一样,不过御医会对外声称这是误食有毒食物而死的。其实在这内宫里头,几乎人人都知道圣后身边的罂粟是一个用毒的高手!”
初心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她说道:“那……也就是说,其实内宫里头的那些命案都是圣后下的手?只不过是人人都碍于圣后的权势而不敢出声?”她紧紧的抓着自己的一角,心里愈发不安起来。
“主……”
彩壁看着一脸不安的初心,安慰道:“其实圣后也不一定真的是觉得主碍事,也许是因为像圣后那种以杀人为乐的女人一天不下手,就会手痒痒吧。总之没事啦主,她应该不会再下手了。”
“可是……彩壁,我……我真的怕……”
“没事的,主。奴婢一定会保护主的,谁敢再动主一根头发,那奴婢就让他好看!”彩壁的语气完全听不出一丝狠毒。
“主,其实奴婢在想……”彩壁又说道:“圣后可能是不想让消息传到后宫去。毕竟太皇太尊才大病初愈,而且一个月前方良太尊又刚出圣清殿回来,所以圣后不想让这些血腥的事传到两位后宫之主耳里。尤其是方良太尊,她可是最见不得这些血腥的事了。所以就算主昨晚逃过了一劫,圣后也不敢再妄自下手了。以奴婢对圣后的了解,就算是再下手,她也应该会另挑一个目标。”
但初心还是有些惴惴不安,她对彩壁说道:“就像你说的,她是一个以杀人为乐的魔鬼,所以也保不准她不会再对我下手,万一……”
“放心吧主,圣后此次无非就是想过把杀人的瘾罢了。”彩壁凑到初心耳边,小声说道:“我今天就去和元禄说,让他假装不小心把这件事透露给太尊,到时候我看圣后还敢不敢肆意动手!”
“可是……那个元禄可信吗?”
“哎呀,我的主啊。您就放心吧,我和元禄可是从小就认识了。而且他现在在太尊跟前当差,想把这件事透露给太尊很容易的。而且我会叮嘱他,一定是假装不小心说漏嘴的。”
初心缓了缓,接着推了推她的脑门,说道:“真有你的,看你平时那么是吃,要么就是玩的。我还以为你什么也不会算计,没想到你倒还有一手。”
“嘿嘿,元禄说了,我们可以不用计谋去害人,但我们不可以不用计谋去保命。”彩壁嬉皮笑脸的回答道。
初心突然又留意到了元禄,她又好奇的问道:“这个元禄还当真不是一般人,居然能懂那么多。他到底……是做什么的?”
“他呀,嘿!他之前是在圣皇跟前当差的,后来一个月前太尊回宫后他就跟着他干爹到太尊跟前当差了。”
“元禄还有干爹?”初心还是好奇的问了一句:“元禄的干爹也是一位宫人?”
彩壁点点头。
“我终于明白了……”初心自言自语道:“难怪彩壁会知道云霄的事,这应该也是元禄偷偷告诉她的。既然元禄在圣皇和太尊跟前都当过差,那他知道这宫里的一些秘密也不足为怪。”
“主,你在嘀咕些什么呀?”彩壁看见初心一个劲儿的在低语着些什么,便好奇的问了一句。
初心摇摇头说:“没什么,你赶紧起床吧。我们用过早膳后就去礼务司找刘掌司,当初就是她带我入宫的。不过我自入宫后便一直没有与她会过面,今日正好可以去寻她叙叙旧。”
之后两人便一起用过了早膳,这一顿早饭下来,初心和彩壁两人可谓是处处小心提防,以免再遭人投毒暗算。
早膳过后,两人便决意出门。可是刚走至轩外大门,彩壁便看见了一个宫女朝她们两人迎面而来。
那人虽不是什么秀丽佳人,却还文质彬彬。
她走至初心和彩壁的跟前行礼说道:“奴婢是夕月殿的宫女莲儿,今日特地奉贵妃娘娘之命来邀季侍仪参加下个月帝姬娘娘的诞辰。”
说着,莲儿便拿出了一张请柬递给了初心,并说:“贵妃娘娘此次是想借帝姬娘娘诞辰之日来认识一下新入宫的佳人,故而请侍仪那日勿要缺席。”
“好,我知道了。”初心半天才反应过来,她接过了那张请柬。
正文 第七章 繁英斋
初心告别了莲儿,便又带着彩壁一同往礼务司方向去。途中,她们路过了一个满是花香的庭院。初心走近一看,发现院内尽是些花花草草,有她认识的也有她不认识的。
看着满庭院的佳木繁花,初心不免好奇的问彩壁道:“这是何人的住所?竟有如此雅致来打理这些花花草草。”
“主,这里是察安宫。”彩壁回答道,“院内住的是繁英斋的佟官仪。”
“看来那位主挺爱花草的。”
正当两人躲在一隅轻声细语时,一位穿着素绿色湘绣服、头戴玲玲簪,年纪约摸二九有余的女子从房内走了出来。此人便是这的主——佟官仪,她忽然听见了自己院外有人在低语,便与侍女两人提防了起来。
“院外是何人在细声低语?”佟官仪问,“可知我繁英斋素来不容外人走动?”
初心与彩壁两人闻声,迟疑了半刻方才从那角落里走了出来。两人都给佟官仪行了礼,随后初心说道:“妾与侍女彩壁路过官仪的斋院,不曾想被这儿的一股异香所吸引。故而伫步停留,不想扰了官仪,请官仪恕罪。”说着便带着彩壁又一同行了一次礼。
佟官仪看见眼前的人如此懂得礼数,便暗想初心定是此次入选的佳秀。她转怒为喜,道:“原来是妹妹到来,不妨事,不妨事,倒是姐姐我怠慢妹妹了。”
说话间,佟官仪便邀初心入斋里坐坐。顺便问道:“不知妹妹住在何处?他日姐姐也好寻妹妹来闲聊一番。”
“妾住广听轩,是那的侍仪。”初心迟疑了片刻才答道。
佟官仪一听着实有些诧异:“姐姐听说此次入选的宫嫔之中只有那个兰贵仪的住所较佳,其余的都被圣后安排在了偏僻一隅,原本姐姐也只是以为这都是宫人们无聊时所传的闲话,不料当真如此。”
初心听后,淡淡一笑。
不过佟官仪也是叹息一声,道:“不过姐姐亦是如此,姐姐还比妹妹你早入宫。当年姐姐虽然是以官家女入选,但是一样被圣后安排在了这个繁英斋。如今姐姐入宫三年,至今也见不到圣皇一面。”
初心笑了笑,回答道:“姐姐待人极好,又有耐心种得这些花花草草。哪像妹妹这般,既无好的出身,又没有姐姐这般品性,妹妹可是连孤老终身的打算都做好了呢。”
佟官仪一听便抿嘴一笑,说道:“妹妹尽会油嘴滑舌。”思索片刻又问道:“不知妹妹母家在何处?在宫里可有熟人?”
初心不晓得她的用意,但看她的品行倒不像是有心之人。因而不加隐瞒的回答了她:“妹妹是天庆城人氏,季氏,名初心,在宫里无亲无故。”
佟官仪听来,便好似多了一个相伴之人。她说道:“姐姐是安居城城主之女,在宫里也是无依无靠一人,故而只得在这院落里种些花花草草借以打发时间。如今妹妹亦是孤身一人,不妨得空便来此与姐姐闲聊闲聊?”
初心自然是很乐意,不过她如今还得赶去礼务司。因而推辞说:“姐姐能让妹妹来已是妹妹的福分,可是方才姐姐说繁英斋不容外人……”
“妹妹说哪里话,”佟官仪抢过话说,“姐姐的繁英斋是不容外人随意走动,但妹妹可不是什么外人。”
说完四人便齐笑了起来。于是初心便连连称诺:“是是是,妹妹改日一定来。不过今日妹妹还有事情在身,恐怕不能和姐姐过多闲聊。”
“无妨,无妨。正巧下个月是帝姬娘娘的诞辰,我正好打算前去司宝司请那儿的姑姑们替我制一副手镯。”佟官仪转念一想,又问道:“听说此次谨贵妃娘娘可是请了所以嫔妃前去,妹妹可接到了贵妃娘娘的请柬?”
初心点点头。随后,两人便自相离开了。
离开了繁英斋,初心便向彩壁打听着佟官仪的事。从彩壁口中,初心得知了佟官仪是上一次选官家女时入选的嫔妃,因为平日里也是待人极好,所以口碑也是不错。
不过她的地位不及察康宫的魏贵仪,因而很少有人与她来往。初心想,如此一来她便可以时常到繁英斋去走动走动,也免得和彩壁两个人在广听轩无聊。
突然,初心驻足了下来。回头满是惊慌失措的对彩壁说道:“呀!我忘了我还没有准备好帝姬娘娘的生日礼物呢,这可怎么办?我又不像佟官仪那样可以请司宝司去制做一副手镯、金穗什么的……哎呀,我这记性。我怎么会把这事儿给忘了呢,我还说要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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