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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殿幽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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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小巧的一双手,若是就这样废了……啧啧啧,真是太可惜了!”
说时迟那时快,安靖夫一个伸手过去抓着宫女的手腕便猛地一转!
只听见一阵骨头的碎裂之声,随后宫女再次倒地!
由于那宫女已经被安靖夫废了喉咙,故而寿安殿之内听不到一丝不和谐之音。
如今已被废了喉咙与一只手腕的宫女再也无力反抗!
“你可当真是幸运了,竟然被你遇到了太尊如此仁慈之人。不然……啧啧啧,想必洒家是非杀你不可了。”
安靖夫用着轻蔑的眼神看着眼前的这个宫女。
“洒家废你喉咙,让你说不出话!洒家废你手腕,让你写不了字!如今……”
安靖夫又看着宫女的另一只未被他废掉的手,说道:“知道洒家等你出现,等了多久吗?”
又说:“自从那日绿婉来信说圣后已经知晓太尊对季氏下手一事之时,洒家便怀疑了这寿安殿内有圣后的眼线!不然圣后怎会如此之快的便知晓了那件事……而洒家如今,就是为了等着那个眼线的出现!”
安靖夫又用手去抓着那宫女的脸,而这时宫女还欲做垂死挣扎!她用未废掉的左手狠狠的朝安靖夫喉咙而来——这并非是点穴,而是想直穿安靖夫喉咙!
但是安靖夫一个伸手,便轻而易举的抓住了宫女的左手。
“这么好的功夫,可惜……跟错了主!”
安靖夫抓着她的左手,然后轻轻一番转。再听见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随后安靖夫将她连人从地上掀了起来,最后一个反转便又将她狠狠的摔于地上!
“洒家之所以不杀你,是看在太尊的面子之上!”
安靖夫一改方才的笑容,转而毒辣说道:“不过洒家不会放过你的族人!洒家要让你活着回去给他们收尸!”安靖夫蹲在那早已奄奄一息的宫女身边。
但是随后他又敏锐的察觉到了异常,他一转身,那如鹰眼般的眼神却不小心又逮着了另一个猎物!
“还有漏网之鱼?”安靖夫看着那个溜走的影子,不紧不慢的说道。
随后他又看了看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宫女,最后纵身一跃离开了此地。
他又一次朝他的新猎物而去。
在追赶那人之时,两人皆到了上林苑。
安靖夫抓起了在路上捋下的树叶,然后看准了那人的后背,接着一个猛劲将它掷了过去——叶子如飞镖般掷出!
但是那人却将身子一转,随即拐向了另一个角落。
“落到洒家手里,还想逃到何处!”安靖夫跃身将上林苑廊道之上挂着的一个鸟笼子又朝那人踢了过去!
而此时上林苑内的鸟皆已惊慌鸣叫,声音甚是凌乱!
但是那人身手了得,安靖夫的第二次攻击再次被那人给躲避。
于是安靖夫便气急败坏的用轻功快速移动至那人面前,与对付方才的宫女不同,这次安靖夫并不打算废掉此人的喉咙。
他如今要做的便是直接制服对方,但是得留对方一命,因为他得从对方口中套得那人的话!
那人在被安靖夫拦下后,便又与安靖夫过了几招。
而亦不知是那人功夫了得,还是安靖夫老当益壮,两人最后竟分不出个胜负来。
但是那人却直接与安靖夫正面对着,而此时,安靖夫在看清了那人的装束之后,便笑说道:“有意思了,居然是个假扮成内官的武士!”
为何安靖夫会如此判断此人的身份?原因是因为他面前的这个人是穿着一件内官的衣服,可是头上却戴着武士们才会戴着的武士面具——一副牛头妖魔面具。
“圣后身边的眼线大多是一些会点身手,或者只是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宫女。而洒家看你如今的身手,想必亦不是圣后的眼线。”安靖夫对着那人便是悠闲的说道。
但是那人却不敢做声。
“想必你就是在这皇城里,除了洒家与圣后之外的另一股势力吧?”
安靖夫虽是疑惑,可是却不像是在发问。
这时,那人想必亦是知晓自己已无路可退,只可硬拼。于是他便又与安靖夫过了几轮招数。
而安靖夫却来了一次大爆发!他直接赤拳朝那人砍去,但那人却又转身躲避。
于是安靖夫的手便直接劈向了一旁的廊道之上的阑干上!顿时阑干木板四溅!
就在一块木板腾空而起的那一霎那,安靖夫又来了一个转身将那溅起的木块猛地踢向那人!
那人方躲避了安靖夫的赤拳攻击,如今对这突如其来的木块甚感惊恐!
最后他来不及躲避,直接被木板击中!
然而就在安靖夫以为逮着了猎物之时,另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随后一阵烟雾出现了!
待烟雾消散,安靖夫方睁开眼睛看清,可是正如他所料,方才那个被他打伤了的人早已消失不见。
“有意思了,洒家许久没有如此痛快的与人过过招了!”安靖夫自言自语道。
这时,廊道不远处却出现了元禄的身影。
在元禄看见了安靖夫后,便也匆匆赶过来。
“千岁,原来是您呀?方才奴下还在想,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来惊吓千岁您的鸟。”元禄屈躬说道。
“你小子来得可真是时候,幸好方才你未来,不然可又得拖洒家的后腿了!”安靖夫对元禄说。
这是元禄今日听到的第二句关于他拖后腿之话,不过如今说此话的人可是他安靖夫。所以,元禄也就未敢开口回应,只好默不作声。
“去叫人抓刺客。”安靖夫又对元禄说。
“抓……抓刺客?”元禄此时甚是惊讶。
没等元禄反应过来,安靖夫又对他说道:“去把寿安殿后院的那个宫女给抓起来,然后再去让人抓刺客。记住,此次声势可得要浩大!”
他想了想,又说:“明日下令排查皇城内的所有内官,看见哪个左臂受了伤的,不敢他是何人,都统统抓起来!”
“是!”
随后元禄照做!
正文 第七十八章 昨夜事(一)
昨夜里,安靖夫命元禄将整个后宫都清查一遍,务必找出那个隐藏于深宫里的武士!可是他又不能惊动后宫里的两位太尊,因此彻查了一夜皆无果。
而今天一早,彩壁便也不见了踪影。于是替初心梳妆打扮一事,便交给了如细。
如细是个温柔体贴之人,而且做事也是十分小心仔细,所以在柳絮斋的六个宫女之中,如细是除了彩壁外最得初心信任的人。
“娘娘,奴婢帮您梳妆打扮吧?”如细跪在初心的床榻前,说道。
“彩壁去哪了?”初心问。
而她此前便已在想:“这丫头莫不是又往后宫里跑了?”
但是如细的回答却否认了初心的这个猜想:“回娘娘的话,听闻昨天夜里,后宫发生了一丝小骚动,故而彩壁一早便出去打听了。”
“后宫里发生了骚动?”初心忙问,“怎么回事?”
“回娘娘的话,奴婢不知。兴许等彩壁回来,便可知晓了。”如细回答道。
一丝小骚动而已,兴许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初心如今是身处内宫,这后宫里发生的事,自然也与她关系不大!
不过她却在心里替圣皇担忧了起来:“看来圣皇今日又得忙活了!”
在纱帐缠绵的梳妆台前,一方葵形铜镜衬映出初心的影子。
镜中初心妍丽无比,娥眉轻扫,未施粉黛。
“娘娘昨夜里睡得可还好?”如细在一旁与初心闲聊。
“嗯,挺好的。”她答。
“如此,那奴婢便安心了。”如细又说。
“安心?”
“是啊,娘娘在柳絮斋里睡好了,就说明娘娘适应了这。此前奴婢还在想,新入住的娘娘会不会不习惯柳絮斋呢。”
初心方一听她的回答,便觉得她果然是个懂得体贴人之人。不过听她说的话,倒像是她此前便已经在这当差了似的。
“如细,你是一早便在柳絮斋里当差了吗?”她终于开口问道。
“嗯。奴婢已经在柳絮斋里当差了二十多年了。”
“什么?你才几岁呀!”初心反应有些激烈。
其实这也并不能怪她,毕竟她一直以来都以为如细只是二十出头的年纪。而如今听到了她的这番话,着实是令她大吃一惊!
“娘娘,确实奴婢已经快三十岁的人了!”如细看到初心如此吃惊,便回答道:“奴婢是从六岁时便在这柳絮斋里当宫女,而今也已经二十三年。”
“天啊!真看不出来,你就像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姐姐。”初心说道。
“可能是奴婢自衡灵妃娘娘去世后便只能天天守在这个柳絮斋里,而自己也是不愁不苦的,所以容颜才没那么易逝吧。”
如细说着,还用手捂着脸淡淡的笑了一笑,淡红的脸颊上却泄露了几分喜悦。
“你曾经伺候过衡灵妃?”初心问。
这又让她想起了刘掌司此前与她说的那件往事。
“嗯。不过当时奴婢刚进柳絮斋,而且年龄又小,加上当时衡灵妃娘娘已经怀有皇嗣,故而奴婢当时也不过是在柳絮斋里随便帮点小忙罢了。”
“那……也就是说,柳絮斋曾经是先帝的衡灵妃所住的地方?”
“是的,娘娘。”
“那她也是在这里死的?”
“嗯。”
听了如细的话,初心顿时感到毛骨悚然!原来她住的是一个亡妃曾经住过的地方!
而且那位娘娘还是因为难产而死的,那日后那位娘娘会不会与已死的小皇子来寻她?
原本就怕鬼怪的初心想着想着,便觉得这里愈发渗人!
于是她不禁失声叫了起来:“啊!太可怕了!”
而如细见状亦是连忙问道:“娘娘怎么了?”
“天啊!太可怕了,这里居然是个亡妃住的地方!”初心喊道。
此时她的心里异常恐慌,因为她原本便怕鬼!
“娘娘不要惊慌,这内宫里就只有三宫六院。而且这历经了九十多位圣皇,难保他们没有妃子是死在这宫里的。兴许这三宫六院里,每个宫室皆有呢!”没想到如细却异常淡定的对初心说道。
听了如细的此番话,初心此时便在想:“难道每个人刚一提起鬼怪都是如此淡定?”
不过她再思量了一下,觉得如细说的亦是有理。
可是这里毕竟是先皇的妃子死的地方,就隔了那么二十来年。想想,初心还是觉得不太吉利!
“娘娘无须多想,您看您昨夜睡得那么安稳,想来也不会有何不妥。”如细又安慰她道。
“好像也是……”初心魂不守舍的说了一句。
她此刻应该也可安心,毕竟这柳絮斋里那么多的宫女,且这又不偏僻。想来,应该也不会发生什么事。
初心还在暗自想着,而如细却早已为她开始梳妆。
她将初心的长发轻轻挽起,缀上淡紫色的步摇——这步摇是漫雪命主送的。
然后又替初心配上了身上的这件浅紫色连衫裙,碧玉年华便拥有倾国倾城之貌,当真是不易。
面对铜镜,初心假意双眸含笑。其实内心里还是对方才如细所说之事,感到恐惧。
接着如细执起一盒胭脂,轻轻的替她点起朱唇。
初心淡然抿唇,霎那间,连窗边那一抹方初生的阳辉皆谢了光环。
而此时彩壁却也从屋外跑了进来。
“不好了,主。后宫出大事了!”
彩壁匆匆的跑过来,瞬间又让初心紧张了起来。
“出什么事了?你慢点说。”初心连忙问道。
而彩壁也像是未反应过来她方才又喊错了称呼。
“主,方才奴婢去打听了一下。然后才知道,原来昨天黄昏时刻,后宫里进了刺客!”
“什么?进了刺客!”初心未有过多反应。
“嗯!而且奴婢还打听到,听说还有一个宫女被那个刺客给打伤了!”
“那……那个宫女……死了?”初心最担心的便是有无人伤亡。
“没有,主。听说那个宫女是被废了喉咙,而且双手还被残忍的折断了!”
彩壁在一旁说着,而初心此时已经是听得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不是说只是一点小骚动而已吗?如何今日便传得如此恐怖?”初心愣了许久才又问。。
“那可不是,昨天夜里安千岁派人把整个后宫都搜了个遍,可还是一无所获!”彩壁又说,“而今日一早上,前殿便传来消息,说是圣皇陛下昨夜里遇刺了!”
正文 第七十九章 昨夜事(二)
“什么?圣皇遇刺了!那他如今可好?”初心突然紧紧地抓着彩壁的胳膊便怒吼道。
她亦不知自己为何会在听到圣皇遇刺之后便会如此紧张,兴许……她是真的动情了。
“圣皇陛下他没事!”彩壁被惊吓着忙回答,“奴婢听说,圣皇陛下只是胳膊受了点伤,并无大碍!”
“真的?”
“嗯嗯!”
看到彩壁如此拼命的点头,初心这时才肯放开了她。
可再回头一想,便觉得自己方才的举动是如此的冒失!
“不行,我得去金銮大殿看一看!”初心又对彩壁说。
“娘娘,方才奴婢还未替您打好发饰呢。”这时如细却先在一旁说道。
“不用打理了,这样便行了。”初心回过头去,对如细说道。
“可是,这……”如细方欲开口。
“走吧彩壁,我们去金銮殿!”初心拉着彩壁便往外面走。
而方才还欲开口说话的如细却在看见了初心离去之后,便也转身叹了口气。
“内宫之中的女人皆是为了同一个男人……就像是当年的衡灵妃娘娘一样……”
◆
因为要避人耳目,昨夜安靖夫未能将圣后派到寿安殿的细作放逐出宫。
而今早太尊便知晓了圣皇昨夜遇刺一事,于是便急匆匆的赶去金銮殿看望。
如今整个寿安殿里的人,皆得听从安靖夫的安排。
所以他在一早便趁着天未亮之时,就命宫人们将那个宫女放逐出宫。
“好好回去替你的族人收尸吧。”安靖夫在与那宫女见的最后一面之时,对她轻言轻语的说了一句。
而这句也是他昨夜便与她说过的。
安靖夫如今是看在太尊的面子上,才没有公然的在皇城里杀人。
可是在皇城外,他却可以大肆杀戮!
在送走了那个宫女之后,安靖夫便又在琢磨着圣皇遇刺一事——他觉得此事甚是蹊跷!
先是他抓住了一个圣后派来的眼线,随后又遇到了一个蒙面武士!而仅在短短的几个时辰里,前宫又传来了圣皇遇刺一事!
这三者之间,似乎是存在着某种巧合与预谋!
更让安靖夫感到措手不及的是,听说圣皇此次遇刺并无大碍,但是却伤了手臂!
而此前他打伤的那个蒙面武士,正是伤及了手臂!
“难道此事与圣皇有关?”安靖夫在心里纳闷着。
而就在他不断走动着思考时,元禄却凑了过来。
“千岁,这事可如何是好?如今两位太尊皆已经知道了此事,而且如今整个皇城也已经开始骚动不安了。”元禄在后面一头跟着。
“慌什么!只要太尊一下令搜宫,那那个漏网之鱼便逃不出洒家手心!”安靖夫一回头便是冲着元禄低吼了一声。
“可是千岁,如今咱们知道的,整个皇城里就圣皇一个人是手臂受伤。这……”
“圣皇的手臂不是因为昨夜遇刺了,才会受伤的吗?”安靖夫表面上虽然说得很不经心,可是心里却早已对此事起了疑心。
“可是千岁,这也太过巧合了!您刚一打伤刺客的手臂,接着圣皇的胳膊也跟着受了伤。这要是放谁眼里,谁不都得怀疑圣皇就是那刺客呐。”
“你……”元禄一话突然让安靖夫脑中像是闪过了一道雷电!
想不到他安靖夫老谋深算,算尽了这宫里的许多人,如今却差点便被一个小小的刺客给扰乱了头绪!
“洒家说怎么圣皇会偏偏在这个时候受了手臂……原来如此!”安靖夫微微点点头,笑说道。
“千岁您这是……”元禄在一旁还是未弄明白发生了什么。
可是如今的安靖夫,却早已在心里有了盘算。
◆
由于此事早已在宫里传得沸沸扬扬,所以这自然也逃不出圣后的耳朵。
在同辉殿上,罂粟正好从外头回来。
“罂粟,你可回来了?”圣后坐在宝座之上,手里还把玩着她平日里最喜爱的那尊佛像。
她虽不信佛,可是她却尤其钟爱这件佛像。
“是,殿下。属下方从寿安殿回来。”罂粟拱手而答。
“如何?”
“我们的细作已经被安靖夫发现,而且安靖夫还声称是被刺客所伤!”
“是吗?连一个懂得武功之人,也一样逃不过安靖夫之手?”圣后此时却是异常的镇定。
“殿下,属下此前便是因为安靖夫老奸巨猾,且应是懂得武术,故而才选了一个同样懂得武功之人安排于寿安殿内。可如今……”
罂粟又连忙跪下,说道:“属下该死!竟未料到安靖夫的武功竟会如此了得!”
“不怪你,”圣后表情还是异常淡定,“细作给本后打听的消息如何了?这才是本后所要关心的。”
罂粟停顿了一会儿,说道:“殿下,如您此前猜想,她果然是安靖夫的眼线!”
“是吗?那太好了!”圣后猛地将佛像重重地放于桌上,声音大到足以震慑罂粟。
“安靖夫杀了本后的眼线,那本后就以牙还牙,借此次搜宫,将他的眼线统统杀掉!”
“殿下,可是属下还有一事不明白。”罂粟说道,“为何那个安靖夫会虚构出一个刺客?按理说在他废了咱们的细作之后,他大可去太尊面前邀功。可是他为何还要说细作是被刺客所伤呢?这个……属下愚昧,着实想不通。”
“他自然是不敢与太尊说实话,”圣后回答道,“他若是说了……以那女人的品性,就算是他不被杀,也一样会被数落!”
“如此,那如今圣皇也是被他所伤?”
“十有八九。”
“可是这又为何?安靖夫就不怕被太尊知道吗?要知道,伤圣皇可是大罪!”
“所以他才不敢下太重的手……方才本后已经命人去金銮大殿打听过了,听说圣皇只是胳膊受了点轻伤,并无大碍。”
“那安靖夫打伤圣皇的目的是……”罂粟在揣测着。
而圣后却直接回答了她:“打伤圣皇必将惊动太皇太尊与太尊,而到时候太皇太尊自然会动用金符调动皇城禁军进行搜宫!到那时……”
“到那时安靖夫便可大肆清查我们的眼线!”罂粟补充道。
“不错!所以本后才打算要将就将就,先让他的眼线被皇城禁军一网打尽!”
“殿下果然好计谋!那安靖夫想必做梦也未料到,他如此处心积虑的欲算计殿下。却不曾料想到最终算计的,还是他自己!”
正文 第八十章 情深深(一)
太尊听闻了圣皇遇刺一事之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到了金銮殿。
当她匆匆来到圣皇的寝宫之时,便看见了圣皇那早已被御医们用药草包扎得严严实实的臂膀。
于是爱子心切的她便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抱着圣皇便哭道:“问儿——孤家的问儿——”
此时太尊的神伤,便像是谁夺走了她的儿子。
而圣皇寝宫内的宫女、御医们也皆默然低首。
圣皇看见了太尊的到来,亦是抱着太尊大哭着喊道:“母后——”
母子二人抱头痛哭,便像是失散了多年后再重逢时似的。
“问儿,让母后好好看看你。”太尊双手捧着圣皇的脸,宠溺的说道:“你有没有受伤?有没有伤到哪?”
圣皇以摇头回应。
而这时御医亦是在一旁说道:“太尊,陛下的伤势并无大碍!”
“可看清楚了?”放下圣皇,太尊转而又问御医道。
“是。”御医答。
“好了,你们先下去。”在确认了圣皇无事之后,太尊便觉得殿内之人皆是碍事的。
于是她便命令她们皆退下,只留下云霄一人。
“遵旨!”御医、宫女们领过旨意之后便皆退了下去。
在众人离开之后,太尊便又问跪于一旁的云霄,道:“这是如何一回事?你不是一直都陪在圣皇身边的吗!”
太尊像是在怒斥。
“回……回太尊的话,奴婢……奴婢只是稍稍离开了一会儿,不曾……不曾想,陛下竟遭了歹人之手……”云霄战战兢兢的说着。
虽说太尊想来和善,可是云霄心里却明白:只要是圣皇出了什么事,那太尊肯定会发怒!
太尊虽说发怒时亦不会滥杀无辜,可是样子却很是可怕!
“在孤家面前,你还不老老实实的将事情的原委道出来!”太尊这次像是真的被云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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