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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殿幽梦-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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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寿宫。
“砰——”一声棋子落下的声音让整个大殿都显得不再沉静。
“哎!妾又输了——”圣后摇着头,闷闷不乐的感叹了一句,“太皇太尊的棋艺当真是了不得,妾可是被您给打败得服服帖帖的了!”
将手中的棋子转悠了几下,最后圣后还是无济于事的又将它给放回了棋罐里。
“要想赢一盘棋,首先是下对棋子……其次,才是步步为谋。”太皇太尊看着如今棋盘上为数不多的白棋,便略有得意的笑着。
“太皇太尊果然不愧是下棋的高手,改日妾可一定要好生请教一番!”
“嘭咚——”棋盘被太皇太尊一手打翻于地!
圣后与一旁的宫女们见状连连跪下,同时她心里也在揣测着刚才自己是否说错了什么话,从而惹恼了太皇太尊。
“你们这是何意?孤家不过是打翻了棋盘,你们就如此胆战心惊?”太皇太尊似笑非笑的说道,“你们当真是些胆小的鼠辈!”
太皇太尊在无情的取笑着众人,与此同时,圣后亦是开始坐直了身子。
“太皇太尊还问妾等是何意……妾还得问您是何故呢?”她看着那些被太皇太尊打翻了的棋子,说道,“好端端的一盘棋,太皇太尊您就如此突然的将它打翻,当真是吓着了妾。”
她开始故作抱怨,然而太皇太尊却始终微笑着。
“这盘棋是孤家赢了……”太皇太尊笑言,“既然已经赢了,那孤家何必再去管这些棋子呢?”
听闻太皇太尊的解释,她莫不回答。
“且,孤家如今可是觉得它们碍事,所以孤家才会在赢局之后将它们统统扔掉!”
太皇太尊在一边与她说着,但也不忘示意宫女们上前来收拾一下散落一地的棋子。
“太皇太尊说得极是,可是留着些棋子下次照样可以用。”
“你觉得孤家这永寿宫里会缺棋子吗?”
“这……”
太皇太尊再次让她感到无言以对。
“这几日天气渐冷了,也快入冬了。宫人总是不安分守己的喜欢在屋内玩火,你可得小心着点,省得哪日你的同辉殿会像安靖夫的住宅一样被一些小宫女给烧了!”
“是,妾知道了。多谢太皇太尊的点醒。”她恭敬而答。
“不过……”良久,圣后又言,“这安靖夫可当真是稀奇了,太皇太尊您多次派人前去暗杀他,皆被他逃过一劫。可是偏偏一场大火就……”
“哼——你以为那只老狐狸当真就这么死了?”太皇太尊突然转变了脸色,“他如今不过是由明处躲到了暗处罢了!”
“莫非他一早就知道太皇太尊您在暗处料理他?”她感到了些许惊讶。
“孤家之前是因为病了,才懒得管他。如今孤家病愈,若再对他如此睁只眼闭只眼,那他岂不是要上天?”太皇太尊还是似笑非笑的说着,“所以,他想必也是一早便知道怕孤家欲料理他了!”
“那他此次借大火之故来隐藏自己,想必也是……”
“呵呵呵……想必也是想从明转暗,好来与孤家玩捉迷藏!”
太皇太尊说到此话时,完全没有一丝诧异。而一旁的她,却为此事感到了担忧。
“如今……三个多月过去了,皇城里却未出现过安靖夫的身影,想来他隐藏得也是蛮深的。”她神情略显担忧。
“才三个月,他自然是不敢有太多行动。你也不想想,他是花了多长的时间才在孤家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的培养势力?哼哼!他就是一个懂得用时间去打败敌人的人!”
“那太皇太尊下一步打算如何做呢?”她问。
但是太皇太尊却是扶着桌案,若有所思。
“孤家还未真正的动手,他就能闻风逃遁。想来……这其中必定有风在传信!”太皇太尊眼神坚定。
“上次妾已经料理了绿婉,同辉殿内如今应该是不会那么快就被安靖夫钻了空子才对。”她亦是若有所思。
“总之,三个月前的大火一事可不会像我们表面上看的如此简单。甚至,孤家觉得里头甚有蹊跷!”
“那如今……”
“无妨,孤家早已派人前去盯着了那个叫元禄的小内官。”
“元禄?”
“嗯!此人与安靖夫关系密切,想来孤家也可能会从他那得到一些线索也说不定!”
正文 第一百八十章 丛林声
寿安殿的某一隅。
在一个人迹罕至的隐蔽丛林之中,一个小身影正在悄悄的点燃了一堆火。
近看,原来那个小身影正是安靖夫的小跟班——元禄。而他如今则是在偷偷的烧着纸钱。
“干爹,如今已经三个月过去了,儿子终于避了风头可以来给您偷偷的烧些纸钱好给您老人家尽尽孝了!”
元禄边抽泣着,边将他不知从何处得来的纸钱一张张的放于火焰中。
“干爹……儿子不孝,都那么久了才给您老人家烧钱……”
元禄在呜呜哽咽,可是此时丛林中却传来了一丝动静。
由于自己太过沉浸于伤心之中,因此他也完全没有去留意那一丝微妙的动静。
可是正因为如此,所以下一秒他才会被一只突如其来的手给死死的抓着了自己的臂膀!
“啊!啊——”疼痛感让他失声惊叫了起来。
然而这手劲的熟悉之感却又让他不得不想起了安靖夫!
“难道……难道是干爹?”他莫名的开始发抖,并在心里猜想。
“嘭——”那人放开了他。
而他亦是顺势跌倒在了地上,他想回头去看一看来者何人,可是他却又不敢这么做。
“公公真是大胆!难道您不知道这皇城里是严禁宫人们烧钱的吗?”
“什么!”突然间,他更加惊讶,“是个女的!”
他猛地回头,一看,眼前站着的果然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子——如细!
“你……你是谁?你……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他转过身,可是害怕感又让他摊在了地上。
再看清了那人不是安靖夫或是安靖夫的鬼魂后,他还是连忙的往后挪了一下。
“公公不认得我,可我却认得公公。”如细捡起散落于地上的一张纸钱,“公公不就是千岁身边的小跟班、同时也是千岁认的干儿子——元禄吗?”
“你……你居然认得我?”他感到难以置信,因为他眼前的这个女子是目前除了他与安靖夫两人外,唯一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
而且,这件事他甚至连自己最信任得过的彩壁也从来没有提起过!
而如细,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有何认不得?”如细将手中的纸钱撒开,让它自由飘落,“千岁的干儿子认不得便算了。可若是连圣皇身边的福禄寿都认不得……那岂不是让人说我眼斜?”
从如细手中飘落的纸钱渐渐的落入了火焰之中。
“你到底是谁!”他鼓起勇气,厉声呵斥。
“和你一样,同为千岁的人。”
“同为……千岁的人?”
他盯着如细眨了眨眼睛,一脸蒙圈。
不过后来,他还是反应了过来。
“原来你是细作?”
“不错,我就是千岁派遣到柳絮斋的细作。”如细挑起眉头,“我叫如细。”
“如细?”
“人生如戏……这是千岁赏赐的名字。”如细蹲下,用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并看着他。
“哼!少在我面前瞎扯!”他突然大怒,“如细这个名字是千岁女儿的名字,他将此名赏赐给你说明他看重你……但是,我觉得你目的并不简单!”
突然震怒的他,却意外的让如细莞尔一笑。
“首先我不想探讨你所言之事是否真实,但你若说我目的不简单……那我就不得不反驳公公您一句了。”
树叶在沙沙作响,他的心也愈加的不安。
“众所周知,千岁在外人眼中可是一个无家无室、无儿无女之人。可是……你又是如何知晓他有个女儿,而且还叫如细的呢?”
她的目光如夜狼般注视着他。
“而且……你还认了一个可以当你祖父的人做干爹……公公不觉得你的目的更不简单吗?”她又补充了一句。
“胡说八道!我看你是想刻意挑拨我与干爹的关系!”元禄反驳着她。
“沙沙……”这时丛林中又一次传来了响声。
“快走!”如细冲着元禄低吼了一声,随后捂着他的嘴巴便朝丛林里扑过去。
不过她的动作很轻,没有发出过大的声响。
而此时,在方才两人所在的地方却突然出现了两个人影,看他们两人的装扮,像是内官。
“怎么不见了?”左边的一个内官问右手边的内官道。
“火还未熄灭,想来是刚走不久。”右边的内官回答道。
“是不是被发现了?”
“应该不会,我们刚朝这里移动,他一个小孩童是不会那么快就意识到我们的到来的。”右边的内官开始谨慎的环顾了一下四周。
“可是……”左边之人指着那堆正在燃烧着的火焰,道,“可是火还未熄灭,可想而知他方才应该还在烧着纸钱。可是……却因为某种原因而匆匆离开了……”
他在暗示着右边的内官。
“嗯……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右边之人托着下巴,思索了片刻。
“如今我们要如何?太皇太尊那边只是让我们盯着他,可是却没有让我们去杀他!”
“赶紧先撤退,将此事告知太皇太尊再说!”
说着,两人匆匆的转身离去。
而躲在一旁丛林里的两人也开始松了一口气。
“有人在跟踪你,你也没发现?”如细放开了元禄,问道。
元禄不答,像是在默认。
“太皇太尊为何要派人来跟踪我呢?”
沉思了良久,元禄才弱弱的问了一句。
“因为太皇太尊早就在暗中与千岁较劲儿了,难道……这个你也没看出来?”
“这个……干爹从没有和我说起过……我,我又怎么会知道。”他低着头,回答着。
“他当然不会告诉你这个,因为对方是太皇太尊、是皇城的主宰,他可不想让你蹚这趟浑水。”如细起身,俯视着他,道。
“可是如今干爹已经去世了,太皇太尊为何还有如此做?”
“你真的相信千岁已经死了吗?”
在他的话语刚落下之际,如细便又出其不意的问道。
这让他感到了错愕,同时在沉默了片刻之后,他才缓缓地说道:“其实,我也不相信干爹就这么走了……”
“行了,我也不想和你多说。总之,千岁他没有死,他只是由明处转为暗处罢了。”
如细起身,转身欲走。
“由明转暗?”他连忙又问道。
“此前太皇太尊在暗处,他在明处,因此他才会处处吃亏。如今……”如细回过头来,看着他道,“千岁如今在暗处,而太皇太尊却处在了明处……”
“那……那,那干爹是想?”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总之我想千岁他是不会如此轻易的就将曾经的账目一笔勾销的!”
说完,她纵身一跃到了树上。接着,她便沿着交错的树丫快速并轻盈的离开。
如今丛林之中,只剩下元禄一个人在呆呆的望着她那离去的背影。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一章 王陵争
一望无际的原野之上,一匹骏马正在肆无忌惮的奔跑着。而它的背上,则是一位风度翩翩的少年——巳襄世子。
世子酷爱骑马,也常与王府之人前来这个宽大的平原之上骑马。因此,这里也就渐渐的成为了襄王府天然的私人马场。
“驾——驾——”世子在忘我的纵马飞腾。
然而这时一个家丁一样的人也骑着马飞快的跑到了世子面前,并拦阻了世子的去路。
“驭——”世子连忙牵拉住缰绳,并让方才还在肆意奔跑着的骏马服服帖帖的停了下来。
“何事?”他问家丁道。
这时家丁从马上下来,跪在地上行礼。道:“不好了!世子。武德大君府的公子意图捣毁仲襄王陵墓!”
“什么!”他大感诧异,“登林胆敢对先大王不敬!”
“世子,此事您可不能不管呀!”
“此事父王可曾知晓?”
“还未曾知晓,”家丁说道,“王前去文正大君府参宴,还未回王府。”
他沉默了一会儿,接着拉紧缰绳往后转。
“走!前往仲襄王陵!”
待马头一转,他拿起鞭子朝马肚上打去。最后马儿嘶鸣着朝前方奔腾而去。
而方才也跟在他身后的一些王府中人也紧随其后。
马儿飞驰前往,很快便到了襄王陵。
襄王陵是历代襄王的陵墓,共有两座——大襄王陵和仲襄王陵。
方来到这,世子便看见了武德大君府的公子——登林在指使着下人对仲襄王陵进行挖掘。
他见状立马呵斥:“放肆——何人胆敢对先大王不敬!”
呵斥之余,他还不忘当即操起手中的马鞭狠狠的朝一个下人身上抽去!
在他驾马掠过下人身边之时,他又将马鞭猛地向一旁挥去!下人立马倒在地上,并呻吟着。
而其他人见到此情此景,亦是统统扔下手中的东西纷纷躲于登林身后。
此时,世子也将马停在了登林面前。而襄王府的人也都随即赶到。
“我当是谁?原来是巳襄世子。”登林异常傲慢的与他说道。
“我也当是谁如此大胆,连仲大王的陵墓也敢动。原来……是登公子呀。”
以牙还牙,他亦是对登林没有一丝好气。虽然这并不像他平时的作风,不过像面对挖他人坟墓这种对死者不敬也是对整个襄王府充满着莫大羞耻的事,他也已是忍无可忍了!
“不知是谁借给登公子的胆子,竟敢在先大王的陵前不敬?”襄王府的一个随从亦是开口问登林道。
“哼哼……本公子听占卜师说此处的风水甚好,因而才会想着将这里夷为平地,好弄个马场来玩玩。”登林语气依旧傲慢无礼。
“大胆登林!真是放肆!”随从指着登林大骂,“真是吃了豹子胆了,竟敢对先大王这等不敬!”
“不敬又如何?莫不是你还要去告本公子?”
“有何不敢!”
“那你就试试!”
登林说着便眼疾手快的朝随从纵身跃过去。
而随后在他出其不意的攻击之下,竟被他给击落于地!
“登林,少在我面前放肆!”
世子忍无可忍的拿起马鞭朝登林身上抽了过去!
“啪——”鞭子抽打于身的声音在响起。
“嘶——竟敢打你大爷?”登林意图反抗,但还是被世子那突如其来的鞭子再一次措手不及的抽打在身上。
“你!”
登林还是想要嘴硬的顶撞,可是世子是不会让他有开口的机会的!
一时半刻,登林被世子的最后一鞭给撂倒于地!
“毅!你给小爷等着!”
登林最后在自己下人的搀扶之下从地上爬了起来,可是身上的鞭伤又让他疼得站不直身子。
“等着!你给小爷等着!”
他在最后,还是对世子放着狠话。可是,他也很快的就被下人们拥护着逃开。
在登林离开之后,世子便看着那被人挖得脱落了好几块石砖的陵墓一角,心里甚感悲伤。
他下马,走至那缺失的一处。抚摸着,说道:“赶紧让人修!不然先大王可就动怒了!”
“是!”随从皆听令。
◆
永寿宫
自从登林被巳襄世子给打伤之后,他不是急着回武德大君府,而是直接入了宫、并朝永寿宫而来。
到了永寿宫,登林见到了刚午睡起来的太皇太尊。
“姑奶奶——您可一定要替林儿报仇呀!”
看见太皇太尊,登林张口闭口就一个“姑奶奶”,口口声声满是委屈。
“林儿怎么了这是?”太皇太尊很疑惑,“好端端的,怎就跑到孤家这来哭诉了?”
“姑奶奶,您可一定要替林儿讨回公道呀!”登林说着,便将自己的手臂袒露出来,将自己方才被巳襄世子抽打的鞭伤露给太皇太尊看。
“您看,这都是被巳襄世子给打伤的!”他满脸的委屈。
“好端端的,巳襄世子会打你?”太皇太尊显然不相信,“哼!依孤家看,你是做错了什么才被他给教育了一顿吧。”
“姑奶奶,林儿冤枉呀!林儿可是什么也没做。”
“那他怎会无缘无故的就打你呢?”
“我……我……”
迫不得已,登林只好将此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太皇太尊。本以为太皇太尊会看在自己是她的亲侄孙的面子上会替自己撑腰。
可是没想到太皇太尊却反过来对他就是一阵的数落:“该!真是该!你的胆子也可真是够大的,襄王陵也是你想动就能动的?哼!你应该庆幸打你的人不是孤家,不然你如今就回不了武德大君府了!”
“姑奶奶,林儿如今都被人欺负了,您怎么还替外人来数落林儿?”登林还是满脸委屈。
“你不知道巳襄世子是谁吗?他可是今上圣皇的皇叔!”太皇太尊语气强硬,“你以为你父亲是当朝的武德大君,你以为你的姑奶奶是当今的太皇太尊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对他不敬?”
“姑奶奶我……”
“告诉你!不要以为你权位高、权势大,其实那些都不是你的!你不过就是借助自身优越的家世罢了!”
太皇太尊在一旁不断的数落,而登林没想到,自己原本是想找太皇太尊这个大靠山来报复一下巳襄世子,可是最后的结果却是让自己碰得满鼻子灰。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章 大阴谋(一)
登林在太皇太尊那讨不到他所要的“公道”,因而也就怀着满腔的怒火与不满离开了皇城。
可是在他离开皇城并回到武德大君府时,却发现自己的父亲武德大君并不在府内。
在询问了下人之后,他才知晓了原来他的父亲是入宫看望自己的妹妹——今上圣后去了。
“哼!父亲居然在这个入宫去了!”
他愤愤然的说了一句之后,就悻悻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而在皇城的后宫中,武德大君正与圣后坐在一个凉亭内畅谈。
“父亲如何有空来寻我聊天了?”
“倒也无事,只是想念着你,因而入宫看看。”武德大君将手放在自己的膝上,回答道。
“是吗?我还以为父亲是有何事要与我商量呢?”
“若说有事……倒也不假。”他开始显得有些迟疑。
“父亲有事尽管说便是了,又不是当女儿的不肯帮你。”
“如此……”他突然斜着眼睛的去看着圣后,“那我就向你询问一番太皇太尊的近况好了。”
他的神色显得有些异常,完全看不出他这是在关心着太皇太尊的安康。
“太皇太尊近日气色不错,不过人毕竟已经老了,身体也大不如前。”圣后表情略显担忧。
可是他听后却是另一番心情,他显得有些释然。
“时机要到了。”他莫名的说了一句。
这让圣后听后大感诧异。
“父亲此话何意?莫不是你在等着太皇太尊宾天?”
她自然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这个荒谬的想法,可是据她方才对自己父亲的那句话的理解,父亲显然就是这个意思!
然而,武德大君却静静的看着她许久。之后才缓缓地开口道:“不错,老夫就是在等着太皇太尊宾天!”
“父……父亲……”
她可想都不曾想过,原来自己的父亲还隐藏着如此的一面。同时,她也是万万想不出,自己的父亲怎会有如此想法!
要知道,如今朝政分为两派,若是没有太皇太尊这个靠山在,登氏一族是极有可能被摄政王一党给击垮的!
“父亲……太皇太尊可是登氏的靠山……”
“老夫知道,不过她在成为登氏一族靠山的同时,也会成为登氏面前的阻碍。”
武德大君突然将方才还放于膝上的一只手拍在了桌上。
“阻碍?”
“不错,她会阻碍老夫的大计!”武德大君目视前方,口气异常决绝。
“大计?父亲是想……”
“蓉儿,你是我的女儿,我如今入宫来的另一个目的也是想让你协助父亲。”
当武德大君说到此话时,她的心里却莫名其妙的涌出了一丝寒意与恐惧——这是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大计”!
“父亲有何大计?”她还是求知的问道。
“老夫如今是先谋划着铲除摄政王与文正大君,然后再等太皇太尊一宾天,老夫立马就!”武德大君突然止住,接着将一只手劈了下来。
“父亲!”圣后瞪大了眼睛的盯着他看,“父亲……是想……谋反?”
当“谋反”二字突然从她口中蹦出来之后,她就立马想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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