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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堂归燕-第3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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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就能这般软,这般乖呢。

    “好宜姐儿,你真好。”逄枭不管不顾就将秦宜宁抱孩子似的抱在怀里。

    一旁伺候的冰糖和寄云都红了脸,知趣儿的退了出去,将在这一层的侍卫都给撤了下去。

    二人在房里说说笑笑了一个下午,便真的珍惜眼下的机会,像是特地出门来游玩一样,不辜负这般好时光。

    接下来的几日,秦宜宁与逄枭照旧在丹州城以及周边出了名的几处景色优美之处游玩。丹州临水,二人大多都是乘画舫去,一路湖光山色,清风拂面,入目都是天高水阔雁过万里的开阔风景,仿佛连心中的郁结都一并散了。

    很快,逄枭安排的探子就将探查到的消息带了回来。

    “若不去细看还不知道,此处大小生意,足有一半都是陆家的产业,经营涉及到了各行各业。本地还有一座陆家的大宅院,似是与本家关系亲近的旁支,陆老爷是陆家发现任家主的堂叔。

    “另外还有一则,本地的知县与陆家也关系密切,知县老爷的儿媳就是陆家的姑娘。”

    秦宜宁与逄枭闻言对视了一眼。

    “这么说,此处几乎成了陆家的一言堂,不论是朝堂,还是商场,陆家都有自己的人脉了?”

    “正是。”探子道,“是以要探查此番陆家与广通号之间到底是什么人出面负责,简直难如登天,首先陆家在各方面都有挑头的人,根本不知他们会安排谁。另外以陆家的能力,他们可能根本不会将是广通号放在眼里。”

    逄枭点点头,道了“辛苦”,让下属去休息了。

    秦宜宁披着一件夹袄,撑颐歪头望着如意窗外的湖面,悠然道:“这情况与我预想的差不离,莫说只是一个小小广通号,就是秋家真的出面,没有亲自去过剑川的人恐怕也不会意识到秋家是个什么样的庞然大物,他们又怎会重视这一桩卖官鬻爵的‘小买卖’?”

    天大的事,常做且还没被抓住过,也会变的寻常了。

    秦宜宁忍不住想起了陆衡。

    回京时陆衡还曾特地来探望,他对她的心意她也明白,她对他的拒绝意思他想必也清楚。所以之后陆衡就再没出现过了。

    秦宜宁忍不住想,陆衡知不知道陆家人底下在做这样的生意?

    可是转念一想,若陆衡不出力,又怎么会左右朝廷用人?所以这些事陆衡应该都知道。

    “我现在算是知道,陆家是指着什么赚钱了。这样的买卖对陆家来说,是一本万利。”逄枭挨着秦宜宁坐了,拿了桌上的蜜饯喂给她一颗。

    秦宜宁张口含了,腮上股了一个包,眨眨眼示意逄枭说下去。

    逄枭忍不住点了一下她的脸颊,笑道:“你想,做官最为重要的就是朝中的关系,是以朝中才会有一个一个的小团体,同一派系的人抱成团相互提携相互利用是常态。

    “这次秋家买官儿,就算选个自己人去做,看了时间久了,这人必定会渐渐就成为陆家派系的人了,这是必然的情况。

    “陆家卖这个官,既赚到大笔利润,同时还在朝中根植了一个自己的人脉,这等一箭双雕的好生意又是只做这么一次。时间久了,朝堂上自个儿人多,手里银子也多,也难怪陆家会成为这样一个庞然大物了。”

    秦宜宁点点头,“正是这个道理。要我说,人也太会想钱了,什么样的法子都能使出来,只是长久这般下去,不出乱子也很难。”

    “是啊,想要名利双收,要付出的是很多的,要承担的风险更多。”

    秦宜宁看着画舫窗外的湖水,道:“咱们来了这么多天了,还毫无头绪,眼瞧还不到一个月就是他们两家交易的时间了,咱们会不会来不及?”

    逄枭大手抚了抚秦宜宁松松挽着的发髻,笑道:“咱们注意观察,总能找到突破口的,最差的就算真让他们交易成功了,咱还有其他的法子呢。”

    秦宜宁想了想,释然一笑,“你说的对,是我太紧张了。”

    “别紧张,你就当咱们是出来游玩的。办事是次要。”

    这话若让徐先生和谢先生听了,怕会气的很吧?

    秦宜宁却被逄枭洒脱的态度影响,果真不再那么紧张了。

    又过了一天,关于陆家是何人主持这次生意的人选依旧没有头绪。

    可丹州城里发生了一件人尽皆知的大事。

    丹州城陆家的大少爷陆征,将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弟的随从的未婚妻,提脚卖去采香阁了。这被卖掉的“未婚妻”也是陆家当差的一等丫鬟,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做了什么错事。

    采香阁是个什么去处,只看名字就知道。

    一般如陆家这样大家族,为了爱惜羽毛,即便处置做错事的下人也是寻个人牙子卖了了事,也没有这般直接将婢女卖去勾栏院的。何况这位被卖掉的大丫鬟,还是陆大少爷最亲近的亲随未过门的妻子。

    秦宜宁挨着逄枭坐在茶楼二层临窗的位置,还能听见人低声议论此事。

    逄枭对身后的虎子低声道:“这件事有意思。你去查一查,这个被卖了的是个什么样的婢女,还有那个长随和那大少爷之间到底多亲近。”

    “是。”虎子应声,快步下了楼。

    秦宜宁笑着道:“这件事若是弄的好了,咱们还可以利用起来。”

    “是啊,好容易有了这么一个突破口。”

    虎子去打探消息很快,秦宜宁和逄枭回到画舫时,虎子已经回来了。

    “那个长随叫陆喜,是大少爷陆征小时候捡回来的孤儿,两人一起长大,说是长随,但是丹州城谁都知道陆喜是一号人物,是最得大少爷信任的人。”

 第八百五十六章 采香阁(一)
 
    虎子道:“这陆喜据说还跟着陆大少一起读书,二人可谓是形影不离。陆大少爷对待身边的亲兄弟姐妹许都没有与这个陆喜亲近。”

    “这也是可以理解的。”秦宜宁道,“即便是亲兄弟姐妹,涉及到就家里的一些斗争也难保不会生出龃龉,身边的仆从朝夕相处,反而还比亲兄弟姐妹要亲近。”

    她与秋露、冰糖、寄云、纤云和秋露就是如此,跟着她出生入死浮浮沉沉,曾经的瑞兰还曾为了她付出了生命,这是她一辈子都不能忘记的。

    逄枭也点头,“既然是这样的关系,那陆喜与人订了亲也必定是陆大少爷点头答应下的,甚至是陆大少亲自选的人,必定是出了什么事,才会让陆大少如此愤怒。”

    “回爷,属下并未查出其中到底是什么缘由。”

    秦宜宁若有所的道:“你可查探到陆喜对此事的态度?”

    “奇怪就奇怪在这里。那婢子被卖去了采香阁才几天,陆喜就成了采香阁的长客,说是日日都要去采香阁去喝花酒呢。”

    “这就有趣儿了。”逄枭摸着下巴,笑容玩味,“看来陆喜对那未婚妻还是一往情深。”

    “少爷卖人,陆喜每天去看人,主仆之间怕不是会生出嫌隙?”秦宜宁又问虎子:“那个陆大少是个什么样的人?”

    “回宁娘子,陆家本就是在丹州府首屈一指的大户,此处距离京城天高皇帝远,没有了本家那些比较,此地就成了陆家这一分支的一言堂,不论是商道还是官途,陆家这一分支都做的极好,据说附近大小新上任的官员,还都要来陆家‘拜码头’呢。

    “这位陆大少是陆家这一脉的长房嫡长子,人品风流,手腕高超,年二十四岁,陆老爷就已将陆家大部分的生意都交给了陆大少来做,我也去老百姓之间打听过消息,大家对这位陆大少的评价都也很高,没听见有人说这位是个欺男霸女的主儿。”

    秦宜宁道:“所以他能将亲信的未婚妻卖去勾栏,就太可疑了。”

    “是。外头的人都在猜想是那个婢女自己做了什么罪大恶极之事。不过也有人说这样对待一个年轻女子手段太过残忍,但大部分人都相信陆大少的为人。”

    逄枭凤眸因笑意而眯起,笑看向秦宜宁,“看来咱们今晚有玩乐的去处了。”

    秦宜宁禁不住笑了,“难道你是打算带着我采香阁一游?”

    “正有此意。”

    秦宜宁笑道:“这就奇了,我是有心去见见世面,先前还担心你不答应呢,怎么你就和别人不一样?若是搁别人,谁会带着媳妇去喝花酒?”

    “不然,你现在只是本大爷的一个小妾。”逄枭仰着下巴,骄纵无比的模样。

    秦宜宁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屈膝行礼:“是,婢妾一定服侍好大爷,还请大爷怜惜,别赶婢妾走。”

    “我的美人儿,我的心肝肉,大爷哪里舍得赶你走。”

    逄枭大手不客气的去抓秦宜宁的手,秦宜宁哈哈笑着躲开。

    这俩人还笑闹了起来,都像一下子回到年少时了似的,看的虎子傻笑,悄悄地退下,去外面找冰糖了。

    用过晚膳,秦宜宁和逄枭便带上了虎子、冰糖和寄云出了门。

    原本随行而来的精虎卫还要跟随保护,被逄枭留在了画舫上。

    他低声与秦宜宁解释着:“精虎卫们身上军人气息太过浓了,难免会叫人看出破绽,不如咱们这般行事来的方便。”

    “我知道,况且有你和虎子在,也不会有事的。”

    逄枭笑着点头。

    夜晚的丹州城灯火通明,此处不似京城和旧都,这里没有宵禁,街上还有不少行人在走动,还有那些小贩挑着担凑合在花街柳巷附近做生意。

    采香阁的位置太容易找了,整条热闹的街上,只有采香阁是三层高前后两栋小楼。

    在进门之前,逄枭先与秦宜宁带着人绕着采香阁观察了一番,发现采香阁的后楼临水而建,这个季节里,墙壁上还爬了绿色的藤蔓植物,空气中透着一股子潮湿之感。

    回到前门,丝竹声和喧嚣笑闹声从楼内传了出来。

    门前有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一看到有位身材高大的英俊男子走来,立即蜜蜂一般迎了上去,甩着纱帕招揽生意。

    “哎呦公子,您可是好些天没来了。”

    “公子去我那儿坐坐,好酒好菜都给您预备好了。”

    ……

    逄枭搂着秦宜宁的腰,走的一步三摇,虽然驼背含胸收敛气势,可他依旧是个相貌极为出众的纨绔子弟,最为受这些姐儿的欢迎。

    逄枭大手一挥拨开这些女子。

    有眼力劲儿的大茶壶迎了出来,引着人往身里头去。

    门口的姑娘们失落的看着逄枭的背影,几个人窃窃私语。

    “这位公子爷应该就是最近城里新来的那个一掷千金的公子了。”

    “什么一掷千金的公子?”

    “嗨,你不知道?这两天城里出来个长得特别英俊的公子,整天带着美妾街上游玩,银子使的,啧啧啧,那简直流水儿似的,也不知是什么样的人家养出这般俊俏的公子来。”

    “我也听说了,嗳你们说,他怀里搂着的是不是那个美妾啊?不知她长得如何,与姐妹们比怎么样……”

    ……

    逄枭也不在乎旁人怎么议论自己,此时已带着人到了热闹的大厅。

    大厅里宫灯高悬,彩带飘飞,丝竹之声不绝于耳,正当中的台子上铺了大红的地毯,一个穿着清亮坦胸露乳女子正在随着鼓点翩然起舞。

    围绕台子四周放置了不少的八仙桌,每一桌客人都是爆满。有男子在吃酒划拳,也有人高谈阔论。毫无意外的,每一桌客人旁都有数个莺莺燕燕相伴,场面极为热闹。

    这时一个年约三旬,穿着一身玫瑰红交领褙子,头梳牡丹髻,戴着一朵新鲜牡丹花的美艳女子扭着水蛇腰走了过来。

    “哎呀,我说怎的今儿一大早起来,喜鹊就吱吱喳喳的叫个不停,原来是有贵客来!我的公子爷,羽裳给您行礼喽!”

    “好说。”逄枭随手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拍在了羽裳丰满的胸口,“给爷寻个干净地儿,别吓坏了爷的妹妹!”

    羽裳涂了大红蔻丹的手指捻起银票,一看眼睛就笑眯了起来,又听了逄枭的话,当即就往逄枭怀里看去,“哎呦!”

    羽裳睁大了眼睛看着秦宜宁,不由得赞扬道:“大爷好夫妻呦,您的妹子真是出挑的大美人儿!”

    逄枭得意的拦着秦宜宁的腰,在她的嘴边香了一口。秦宜宁今日涂了红唇,嫣红的唇印正印在逄枭的嘴角。

    一看这阵仗,羽裳就心里有数了,笑道:“爷可要叫几个伺候的?我们这采香阁里可是百花绚烂,虽然您已经得了这花中的牡丹了,但吃惯山珍海味,偶尔吃吃清粥小菜也好换换口味啊。燕瘦环肥,您是要大家闺秀还是要小家碧玉,您只管开口,就没咱们采香阁没有的。”

    逄枭一边随着羽裳走上侧面的台阶,大拇指还不住的把玩秦宜宁的红唇。

    “这位妈妈可真会说,爷也知道寻个像我好妹妹这样的绝色来是难为你,你就把你这里的头牌都给爷找来,要最贵的,最辣的,可知道了?”

    “是。您这么一说,奴就明白了。”

    羽裳将人引到了二层正中间最为宽敞豪华的包间,此处视野极佳,推开临楼内的窗子,便可看见一层的全景,想看一楼的表演也容易。若是不想,关起门窗,满屋迷魅的粉色和红色轻纱垂落着,在宫灯昏黄灯光的映照下,勾勒着暧昧的气息。

    逄枭一把推开了窗子,抱着秦宜宁坐在临窗八仙桌旁,将秦宜宁放在自己腿上,兴味盎然的往楼下看。虎子、冰糖和寄云则找了不起眼的角落站定。

    羽裳见这架势,知道这位定然是某位富商公子,更加不敢怠慢,立即出去吩咐大茶壶去张罗酒菜,自己亲自去叫了楼中几个出挑的姑娘。

    “你们可小心伺候,天字间今儿来的可是个难得的人物,你们都殷勤着些,可别被他带来的给比下去了。”

    “妈妈这话说的,谁来找姐妹们玩,还带着人来?”

    “这位可就带着呢,带来的还是个天仙。”羽裳低声道,“你们把手段都使出来,人家大家公子也就是来吃个野味,别丢了采香阁的脸,好好伺候,你们好儿多着呢,去吧。”

    到了门口,就将四个穿红戴绿的年轻姑娘推进了门。

    秦宜宁此时正与逄枭观察一层的大堂,视线落在戏台子正对面一张八仙桌上,轻轻地推了一下逄枭,指了指那个方向,低声道,“在那。”

    逄枭也看到了。

    那张八仙桌可以说是一层大厅位置最佳的,桌上的摆着四冷四热八个小碟,可桌边坐着的人却冷清,只有一男一女。

    男子看穿着打扮便是个随从小厮之类,穿的深蓝色的短褐。而他身边正有个穿了粉红纱衣的年轻女子与他紧挨着,低着头抽抽泣泣,桌上的气氛显得极为沉重,在欢声笑语的大厅里,这里简直格格不入。

 第八百五十七章 采香阁(二)
 
    秦宜宁凑在逄枭的耳边低语道:“看来陆家的影响力的确很大。”

    “是啊。”逄枭顺势搂着人亲了一口。

    这情况不难判断,采香阁这样规模的青楼,必定与当地的黑白两道都有关系,可这样的地方却硬是腾出最好的位置来给个小厮,还让那婢子去陪伴,这看的便是陆家的面了。

    这时四个姑娘已经走到了近前,姐妹几个对视了一眼,便上前去行礼。

    “奴家给大爷问安了。”

    逄枭和秦宜宁都收敛心神,将注意力放回屋内。

    来的是四个俊秀女子,姿色都在中上,此时四人都是一副呆呆的表情,看到逄枭,四人的心里都是一阵惊呼,恨不能这位公子立即看上他们,将他们带回家。再看秦宜宁,刚才满心激动都被泼了冷水。

    比下去了,被比下去了。怪不得羽裳那个老家伙让他们好生伺候,还说这位就是出来尝尝鲜。啧,男人都是一个德行,有个天仙了还出来吃野味儿!

    话虽如此,四女却如粘糕一般靠了上去。

    “公子您吃酒,”

    “公子,您是哪里人啊。”

    ……

    因为逄枭一直搂着秦宜宁的腰,她被迫只能坐在他的腿上。一群莺莺燕燕带着香风扑了上来,秦宜宁无处可躲,被呛的打了个喷嚏。

    逄枭一愣,心里想被小猫柔软的肉垫拍了一把似的,暗想他家宜姐儿从来不会用味道如此重的香料,也极少如此浓妆艳抹。这一对比,其他女子在逄枭眼中都成了庸脂俗粉,不能入目了。

    但逄枭虽然厌恶,却也并未将这些女子怎么样,只是稍微伸展手臂将人格开。

    风尘之中打滚的女子,最是明白眉眼高低,见眼前人如此态度,并不像其余嫖客一样,就都明白了,便在一旁端茶递水起来,间或还与逄枭和秦宜宁闲聊两句。

    四个女子都是能言善道之人,气氛很快就热络起来。

    逄枭与她们说说笑笑,几次将人逗的花枝乱颤,还顺手打赏了她们一袋小金锞子。

    四人激动不已,这些金子那去分了,都够他们赎身银子了!

    如此阔绰的客人,只让她们陪着吃几杯酒而已,活又轻松,四人欢喜不已,话都更加实诚了,几乎是问什么就答什么,不多时,逄枭就连他们是哪里人,到底怎么沦落风尘的经历都搞清楚了。

    说笑片刻,酒足饭饱,逄枭搂着秦宜宁继续看楼下的表演,仿佛对那些歌舞很感兴趣。

    四人便也凑趣的凑到了窗边跟着观赏,间或品评几句

    秦宜宁故作惊讶的指着楼下那一桌,“那一桌真是奇怪,怎么只有两个人?”

    四女往秦宜宁所指方向一看,当即笑了起来,争抢着解释道:“您有所不知,拂雪可是新来的头牌,待遇自然是不同的。”

    “是啊,那拂雪原来是大户人家做大丫鬟的,出门行走都有几分颜面,不过因她犯了错,到了我们楼里来。您瞧见那小厮没?那可不是寻常小厮,那是拂雪的未婚夫,从前订了亲的。”

    几个女子七嘴八舌,都精明的未提及陆家,但也确认了逄枭和秦宜宁的猜测。

    秦宜宁回眸笑道:“拂雪既是大家丫鬟,他未婚夫必定也是有头脸的,怎么不拿银子给她赎身呢?”

    听秦宜宁问出如此简单的问题,四女都不由得腹诽,面前这位姑娘是命太好了,跟了个又英俊又多金的公子,怕是被宠的都不会动脑了。

    “那可是被他们家大少爷吩咐卖了来的,那位爷是大少爷的长随,能忤逆少爷来赎人吗?”

    “不过他这般每日都来,也说不得已经忤逆他家少爷了。他这样,妈妈天天还要给预备出最好的位置来招待,又不敢让拂雪去接客,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也着实是难伺候的很。”

    四个女子被引起了谈兴,又都说起拂雪自从来了采香阁所受到的种种优待来。

    看来因为她受到的特殊待遇,楼中的姑娘也都有些小心思。

    秦宜宁与逄枭对视了一眼,已经有了主意。

    逄枭道:“那个拂雪姿色如何?是不是还没接客?”

    原本聊的热火朝天的四个人语气稍顿,下意识都去看秦宜宁的神色。见秦宜宁一脸的强颜欢笑,也不由得跟着叹息了两声。

    看来也不便羡慕这位姑娘,哪里有猫儿不吃腥?这位爷不要她们四个伺候,是因为看不上她们,他爱的八成是那干净的。

    尽管几人心里都有腹诽,面上却都笑着,连连点头称是。

    不管怎么说,能给楼里招揽来生意,对他们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该观察和探听的都已经探听到,逄枭与秦宜宁都不再围绕着这个话题,继续看楼下的节目,间或还要亲热的低声耳语几句。看着时间差不多,逄枭便回头吩咐那四人,“去,叫你们老鸨子来。”

    “是。”四女异口同声,知道这里已经没有自己的事了,便带着那一袋子金锞子退了下去。

    不多时,羽裳便扭着水蛇腰走进了门。

    “公子爷,您有何吩咐啊?”羽裳眼珠一转,眼角余光趁机扫了屋内的摆设一眼,却见纱帘后的床榻依旧整洁,屋里只有八仙桌旁动过,不由得笑着道,“看来必定是奴这里的酒菜不对公子爷的口味儿了?”

    逄枭挑眉笑道:“你还真说对了,本少爷还是爱吃山珍海味,你这里的清粥小菜也不清啊。不过爷看你还不错。”

    “呦!您快别拿奴取笑了。”羽裳掩口笑了,道:“得,爷只要开心就好。”

    “开心,自然是开心的。”逄枭摆了下手,虎子立即又塞了银票过去。

    逄枭搂着秦宜宁的腰往门外走,羽裳立即眉开眼笑的就要跟上。

    “嗳,对了。”逄枭忽然停下脚步,回头道:“我初来此处,身边儿却个端茶递水的丫头,想在你这里买个回去伺候着,你看?”

    羽裳一愣,随即暧昧的笑了。

    就说呢,来了青楼一趟,就吃了一肚子的酒菜,叫了四个头牌来竟然真的只为了纯闲聊?原来是面皮薄,还想寻个漂亮一些的说法。

    “这自然是使得的,就看公子爷您瞧上哪一个了。只要公子爷您出的起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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