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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伙伴们都有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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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玄将装有失声蛊的锦盒揣入袖中,点了点头。
薛老头忽而蹙眉:“为何会断了一根弦?”
赵清玄把徐家老爷子的话转述了一遍:“徐家人也并不清楚,说是早在很久以前就是这样子了。”
饶是薛老头见多识广,也不能真正做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对于这千百年前的东西,他只能知道个大概,也并不是很了解。薛老头琢磨着,这传说中的玉门琴为什么会少了一根弦?
古琴都是七根弦,这少了一根弦还怎么能走出完整的乐章?
薛老头也想不出个之所以然来,只能把玉门琴暂时收好,转而问起赵清玄的情况:“你最近如何,可有经常发病?”
赵清玄难得迟疑了一下。
这份迟疑落在薛老头眼里,就是回答,薛老头叹了口气:“还是一听到不喜欢的声音就会发病?”
赵清玄沉默着应了。
赵清玄这不喜欢的声音,可太多了。有的时候,甚至连那些说话难听的人说出来的声音都会成为他发病的诱因,好在,不周山上的人声音虽然说不上是人人都清脆悦耳,但也不至于到了不堪入耳的难听地步。
薛老头也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总不能让赵清玄闭门不出,什么声音都不去听吧?赵清玄虽然性子散漫,但也不是那种当苦行僧的料子。薛老头只能拍了拍赵清玄的肩膀以示安慰。
薛老头说:“我已经让长临去探查消息了,应该很快就会有琴谱的下落。”
玉门琴,只能弹奏《玉门西下》这首曲子,方才薛老头已经试过了,他随意拨动了几下,并不能弹出琴音。
这世间,奇妙的不能用常理来解释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
赵清玄并不是很在意地应了一声,他有些不专心,他急着去把失声蛊喂给姜南南呢。
薛老头看穿了赵清玄的这点心思,他默默摇了摇头,本来还想问问有关徐弦的事情,看来现在并不是时候。罢了,等他们休息好了再问吧。
薛老头终于松口让赵清玄离开,赵清玄立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间药房。
薛老头默默感慨:“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
孟无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手里抱着盛满了蛋炒饭的大海碗,嘴边上挂着米粒儿,一张嘴吃的油汪汪的。他嚼着蛋炒饭,嘴里却清晰地吐出几个字:“泼什么水。”
薛老头道:“你还小,不懂。”
薛老头视线落在孟无敌怀中的蛋炒饭上,露出了怪爷爷的笑容:“哎呀,好香的蛋炒饭。喔唷,还有鸡肉丁!好无敌,快给爷爷吃一口。”
“不。”
“给我吃一口嘛。”
“不。”
“就一口就一口,哎,你别跑啊!”
薛老头没料错,赵清玄转头就去找了姜南南,姜南南回了自己的小房间,此时累的连沐浴的力气都没有,衣服都来不及换就像一条咸鱼一样瘫倒在床上。
甚至于,房门都没有关。
赵清玄失去了敲门的这个机会,他在门口迟疑了一下,但仍旧理直气壮地进了这间作为的少女闺房。赵清玄进去之后,看到的就是四肢大开毫无形象疑似昏倒的姜南南。
赵清玄:“……”
辣眼睛。
赵清玄走过去,轻轻踹了一下姜南南垂在床侧的脚,她甚至累的连鞋子都没有脱。
姜南南并没有睡着,她也知道进来的是赵清玄。可是她实在是太累了,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她懒得睁开眼,更加懒得说话。
嗯,就算她想说也说不出口。
赵清玄又踹了一下姜南南。
姜南南撇了撇嘴,有那么一瞬间,她的脑电波诡异的和赵清玄的联系上了,她竟然明白了赵清玄踹这一脚的意思。姜南南无力的张开了嘴,作出了一个“啊——”的口型。
一个滑不溜秋的东西被扔进了姜南南的嘴巴里。
姜南南闭上嘴,十分熟练地咽了下去。
失声蛊虽然是蛊虫的一种,但是不容于寻常的那种活物蛊虫,它不是活的。实际上,失声蛊是一种类似于蘑菇的植物,只是形状有点像虫子,才会得以“蛊”的后缀命名。
失声蛊很小,大概只有拇指盖那么大,但就是这么拇指盖大小的植物,却价值千金,足够在豪华的都城地段买上一座四合院。
姜南南并不知道这一口咽下去,就吃了一座四合院。
姜南南躺在床上,艰难地举起了手,朝赵清玄挥手示意,示意她已经乖乖吃下去了,赵清玄请自便,不要再打扰她休息了。
赵清玄抿了抿唇,站在床头看了姜南南许久,才转身离去。
姜南南不知道,与她房间有些距离的那片竹园,久违的迎来了它的主人。长相喜人郁郁葱葱的竹子,注定在今日又要迎来久违的饱受蹂躏。
薛老头站在高高的吊脚楼上,看着西南方尽头的竹园竹叶飞舞,默默叹了口气。
这不周山上的,都是一群苦命的人。
正文 第十四章 我有一个小秘密,就不告诉你,嘻嘻嘻
姜南南觉得自己的命真苦,比泡了苦瓜汁的黄莲还要苦。
本来姜南南还以为,张季尧来了这不周山上,她就不再是这不周山食物链唯一的底层人物,好歹能找个人搭把手帮她干点力气活儿,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张季尧除了能帮她劈劈柴以外,基本就什么都干不了!
对此,张季尧十分理直气壮:“洗衣烧饭那都是娘们儿干的活,我怎么能干?”
徐弦作为在场唯二的一个娘们儿,凉飕飕地补了一句:“我可不只是个娘们儿,我是个大小姐,我这手是要用来弹琴的,可不能碰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姜南南想哭,张季尧来了,她还得多煮一个人的饭,多洗一个人的衣。
而更可怕的是,张季尧对于不周山上的一切都很好奇,每天早出晚归,回来的时候干净的衣服都会被刮出许多道口子,蹭的脏兮兮的。
每次姜南南抹着眼泪坐在煤油灯前替张季尧补衣服的时候,她都恨不得自己手上的绣花针刺下去的不是衣服,而是张季尧。
扎死你个没见识的!
不过就是一座山吗?除了树就是树,有什么好看的?
姜南南是绝对不会承认,她刚来不周山的时候也是每天瞅准机会就到处溜达,虽然每次都会迷路,然后灰溜溜地被阴沉着一张脸的赵清玄不耐烦地给拎回来。
张季尧比姜南南要好一点,至少他每次都能自己找到回家的路。
在替张季尧缝了三天的衣服后,姜南南终于受不了了,她决定向组织提出抗议。
姜南南去后山的竹园找赵清玄,自打那日风尘仆仆回到不周山后,赵清玄来她房间里喂她吃下一颗失声蛊之后,姜南南就再也没有见到过赵清玄,就连饭菜,都是姜南南送到竹园门口。
赵清玄把自己关在竹园整整三天三夜没有出来过,不知道在里面做什么。
姜南南走到竹园门口,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其实要赶走张季尧的话,姜南南完全可以去找一山之主薛老头,没必要那这件事来找赵清玄。可是姜南南心里有那么一点不为人知的小心思,虽然她自己并不想承认这点小心思。
薛老头看起来就不靠谱,姜南南给自己洗脑,这件事还是赵清玄来处理比较靠谱一点。
姜南南站在竹园门口,她出不了声,没办法喊人,只好敲了敲那扇她亲手做成的竹门。
不周山上的这几个人都是不干活只负责吃的大爷,偏偏一个好吃懒做到令人发指,比如薛老头,自己不擅长厨艺偏偏又好吃,再比如赵清玄,自己懒到极致却想要住一个好点的院子。得多亏这些人,才将当初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公主给折磨成如今样样都能干的居家小能手。
在姜南南上山之后,本来和大家一起住的赵清玄提出要自己单独住一个院子,在后山的竹园劈出一块空地,给他搭建了一个小院子。
薛老头以自己年纪大了,干不动活儿,自然不会搭把手帮忙。
孟无敌?那还是个孩子,姜南南就算再丧心病狂也不会指望他来帮忙。
顾长临,姜南南觉得他一身大力气简直就是糟蹋了,顾长临最多能帮忙做个扛扛东西砍砍竹子的活儿,至于造个桌子建个门,那都是手工活,顾长临粗手粗脚的,一个不小心就会把竹子给捏断。
赵清玄……姜南南压根就没指望这位大爷帮忙。
所以赵清玄现在住的这个竹园,一草一木,一桌一椅,基本上都是在赵清玄的监工下,由姜南南亲手完成。
赵清玄不干活,可是他爱来监工,督促姜南南监督。
现如今,姜南南站在这个竹园的门前,觉得心塞,自己亲手建的房子,自己没有住成,却便宜给了赵清玄。别人家都是相公为了讨好媳妇儿,勤勤苦苦搭了个房子去娶媳妇儿,而轮到她……搭了一整个竹园全都给赵清玄了,这难道就是别人口中所说的金屋藏娇?
呸呸呸,姜南南打消自己脑海中那个不恰当的比喻。
什么相公媳妇儿的,什么藏不藏娇的,乱想什么呢!
姜南南敲了敲门,里面没反应。
姜南南迟疑了一下,伸手推了一下,看起来有些粗糙并不精致的竹门就被推开了。
咦,没落栓?
姜南南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抬起了一只脚,走了进去。
竹园并不大也有些简陋,毕竟姜南南不是专业的师傅,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一层高的小竹屋,竹屋的面积很小,也就只能摆放一张床和一张柜子。
竹园围了一圈简单的栅栏,周围再往外就是密密麻麻的竹林了。院子里种了一棵树,赵清玄本来不同意的,可是姜南南觉得,好歹是个院子,怎么可以没有树?便辛辛苦苦求着顾长临从山后头挖了一颗刚长出来的小树苗,也不知道是什么树,就在这院子里挖了个坑给种了下去。
毕竟才过了小半年,小树苗仍旧还是小树苗,但好在看起来长势不错,并没有枯萎。
小树苗旁边是一个简易的竹摇椅和石桌,姜南南一眼就看到赵清玄靠在那竹摇椅上,眼睛闭着,瞧着似乎是睡着了,左手搭在扶手上,右手手里还攥着一个东西,姜南南站的离赵清玄有点远,并看不太清楚他手里抓着的是什么玩意儿。
姜南南有些拿不准赵清玄有没有睡着,一是踌躇不前,她在院子周围扫了一圈,发现这附近的竹子都被赵清玄糟蹋的很惨,竹叶撒了一地,许多竹子也被拦腰截断。
姜南南抿了抿唇,赵清玄这是又发泄了?
姜南南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又落回到了赵清玄的身上,他不说话的时候,静静地靠在那里,看起来其实十分的赏心悦目,毕竟是个帅哥。只不过赵清玄每次开口,就让姜南南连抬头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姜南南看着看着,像是受了蛊惑一样,竟然胆大包天的上前走了几步,走到了赵清玄的面前。
赵清玄皮肤很白,睫毛很长,鼻子也有些挺,就是那嘴唇,看起来有些薄,听说薄唇的人都很无情,姜南南开始胡思乱想,赵清玄除了讨人厌点,其实也并不算很薄情?
不然,他也不会管徐弦和张季尧的事儿呀。
当初在徐家别庄,她为了救阿三多管闲事,最后也是赵清玄来救她的呢。
姜南南盯着赵清玄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意识过来自己在干什么,她竟然就像一个变态在偷窥赵清玄的睡颜!姜南南逼迫自己,克制地收回视线,视线下移,落在赵清玄搭在扶手上的左手上。那因为常年练舞而长了一些薄茧有些粗糙的手上有许多密密麻麻的划痕,像是被竹子划伤的。
而且以伤口的数量和新鲜度来看,并不只是一天的伤痕。
姜南南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瞳孔。
赵清玄这是在自虐吗?
姜南南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用力捏了一下,也就那么一下,但足够让姜南南差点喘不过气来。
见鬼,她竟然觉得有些难过?
姜南南连忙深呼吸一口气,稳住自己的心神。
看样子赵清玄似乎是睡着了,不如她改天再来找他说一下张季尧的事情?姜南南这么想着,正想偷偷离开,赵清玄睡梦之中挪动了一下睡姿,右手握着的那玩意儿因为他调整睡姿的原因竟然从手心掉了下去。
一个长得像海螺一样的玩意儿掉在竹摇椅旁边,在地上滚了滚,一路滚到了姜南南的脚边。
姜南南迟疑了下,最终还是弯腰捡起了那玩意儿。姜南南盯着手中那巴掌大的像海螺的东西瞧了很久,才从记忆深处翻出了有关这玩意儿的信息。
这是已经灭亡的陈国的特产,陈国靠海,且多能工巧匠,这东西名叫储音螺,也叫传音螺。功能其实和写信差不多,是用来传递消息的,这小小一只螺能存储大约六弹指时间长的话。
当初姜南南的父皇得了一只,赏给了最受宠爱的大公主,姜南南羡慕得紧,又不敢讨要,大公主也把这玩意儿当成了宝贝,珍惜的紧,就连二公主也必须当着她的面才能把玩。而姜南南,自然是没有二公主这样的待遇,她甚至连看一眼的待遇都没有。
姜南南只在书里瞧过这玩意儿。
这传音螺里存的是什么话呢,至于让赵清玄睡着的时候还拿着吗?
鬼使神差的,姜南南萌生了探索赵清玄这小秘密的念头,她将传音螺放到耳边,却没有听见任何声音。
姜南南并不知道这传音螺的使用方式,需要按一下螺尾部那凸起的部位才能发出声音。她晃了晃,还是没有听见声音。
难道被摔坏了?
姜南南又摆弄了一下那传音螺,阴差阳错的,竟然被她按下了那开启传音螺的开关,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猪啊,羊啊,送到哪里去呀。”
“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
“我有一个小秘密,小秘密。嘿,就不告诉你……”
荒腔走板,唱得极其难听。
姜南南蹙起眉,这谁唱的啊,怎么这么难听?
正文 第十五章 传说中的背锅侠
传音螺里传出来的歌声调子都偏得不知道哪儿去了,姜南南蹙着眉头听了一会儿,突然觉得这歌声听着有点耳熟,她正想要继续听下去,可就在这时,一只手伸了过来,直接从姜南南手中夺走了那只传音螺,按下尾部的机关,那魔音穿脑的歌声戛然而止。
姜南南抬头,看见赵清玄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姜南南突然有点做贼心虚,她往后退了一步,两只手背在身手,十根手指头纠缠成一团,等着赵清玄的兴师问罪。
因为赵清玄这病的原因,他就算不喜静也得喜静,这座竹园,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别人都是不敢进来的,就连薛老头也不敢,就为了给他留下一个清静的环境有利于他养病。
姜南南有些怂,她不仅胆大包天没有经过赵清玄的同意进了他的院子,还作死的没有经过他的同意拿了他的传音螺。
所以,那传音螺里存的到底是谁的歌声呢?姜南南在这个关键时候竟然还胡思乱想着,普通人听了这歌声都想骂人,更别说赵清玄了,他听了不得发疯的要杀人?
出乎意料的是,赵清玄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对姜南南冷嘲热讽,而是将那传音螺收回了自己怀中,木然着一张脸问:“你来做什么?”
姜南南:“……”
姜南南突然有些不习惯,赵清玄竟然没有对她兴师问罪?她不经过他的同意进了院子,还动了他的东西,赵清玄竟然都不生气?
姜南南脑中闪过一个诡异的念头,难道是赵清玄听了那传音螺里的歌声之后心情变得特别好?心情好的人面对烦心事总是比较宽容的。
那赵清玄的审美有些特别哦……
被赵清玄一问,姜南南这才想起来自己来这里的原因是什么,她瞎比划了一通,努力想要将张季尧的“罪行”公之于众,无奈张季尧的“罪行”罄竹难书,不是简单的比划一下就能说得清楚的,姜南南比划了半天赵清玄也没有看明白。
本来心情还不错的赵清玄耐心告罄,不开心了。
他伸手“啪——”的一下打掉姜南南还在比划的手,脸色阴沉了下来:“别在我面前乱挥手,很烦。”
姜南南:“……”
男人还真的是变脸如翻书啊……
好在姜南南早有准备,只不过刚才一是慌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她再来之前就做好了准备,写了一封“诉讼状”,字字泣血字字诛心。姜南南把那鬼画符一般的“诉讼状”双手递到赵清玄面前,里面的内容着重强调了张季尧不学无术到处晃悠,严重加重了她的工作量,每天晚上就着燃油灯缝衣服可是很伤眼睛的!
赵清玄一目十行的那把那一堆鬼画符扫完了。
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缝衣服?”
姜南南点头如捣蒜。
“他自己怎么不缝?”赵大爷心情暴躁。
额……那不是因为张季尧不会么,他统共也就带了两套衣服上山来,总不能让他穿的破破烂烂的吧?
也不知道这封“诉讼状”里哪个字眼戳中了赵清玄,还是张季尧真的做的太过分了,赵清玄浑身低气压地走出了竹园,要去找张季尧算账,姜南南欢天喜地地跟上,被这么一打岔,姜南南也忘了询问赵清玄有关那传音螺里的歌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赵清玄时间抓得很准,他找到张季尧的时候,张季尧刚好一身狼狈的从后山回了古宅,手里还抓着两只没有彻底断气在垂死挣扎的野兔。
张季尧也好几天没见到赵清玄了,他露出一口大白牙,脸上也不知道打哪儿蹭了一脸的灰,衬托的他那双牙齿愈发的白。张季尧笑着冲赵清玄打招呼:“诶,要不要吃兔子?让姜南南给咱们烤啊,她厨艺还真不错。”
姜南南狐假虎威,站在赵清玄的身后冲张季尧做了个鬼脸。
王八蛋,还想吃烤兔子?等着被赶下山吧!
赵清玄嫌弃的眼神从张季尧那灰扑扑的脸,到他脏的像是在泥地里打过滚似的衣服,再到他手上拎着的那两只兔子,赵清玄冷不丁开口问道:“徐弦呢?”
张季尧老老实实回道:“在房间里涂胭脂呢吧。”
赵清玄“啧”了一声,语出惊人:“你们两收拾收拾,趁早滚下山。”
姜南南在背后默默对赵清玄比了个大拇指。
很好!一下子把这一对祸害都赶走,她的劳动量会减少很多的!
张季尧惊道:“为什么?”
赵清玄不耐烦道:“徐老爷子把徐弦许给了你,你不得带她回家去成亲?”
如果说赵清玄方才的那句话只是点燃了十八挂响的炮仗,这句话的威力则不亚于点燃一桶火药。张季尧被吓的结结巴巴,连话都不会说了:“……你、你说什么?什么……什么许给我?我才不要和她成亲!”
不只是张季尧觉得吃惊,就连姜南南也觉得这句话也太扯淡了吧?就算想找理由,也要找点靠谱的呀。
赵清玄一拂袖子,道:“聘礼都收了,你还想赖账?”
张季尧怒气冲冲:“什么聘礼?我可没收那老爷子任何东西!”
“玉门琴。”
“那是你收的,不是我!要娶你娶。”张季尧口不择言。
赵清玄脸色一冷:“你说什么?”
张季尧被吓的一怂,这才想起眼前这位爷是什么身份,他立马乖乖认错:“口误口误,那老爷子也没说非让我娶她啊。”
赵清玄已经很不耐烦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跟着你,不当你媳妇儿,难道你还真让她当你跟班,这说出去谁会信?”
张季尧看了一眼赵清玄身后的姜南南,不服地嘀咕了一声:“你身后不也跟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吗?难道姜南南也是你媳妇儿?”
张季尧嘀咕的声音并不小,至少连姜南南都听得一清二楚。
姜南南:“……”
姜南南心里咯噔一下,对于张季尧说出的这句话突然萌生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心思,但是赵清玄接下来的那句话很快就把她这点小心思给扑灭了。
赵清玄瞥了一眼姜南南,话到嘴边绕了一圈,说出来变成了:“如花似玉?你的眼是瞎了吗?”
赵清玄没有反驳张季尧的话,可是这句回话落在两人的耳朵里,就是相当于驳斥了。张季尧张了张嘴,有意想要反驳两句,可是他的良心隐隐作痛,那句夸姜南南如花似玉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张季尧摸了摸良心,终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心不甘情不愿道:“那我也不能就这样娶徐弦啊……”
“为什么不能?”
“我又不喜欢她……”张季尧理直气壮。
张季尧听老人家说的,以后一定要娶自己喜欢的媳妇儿,不然搞不好会家宅不宁。
徐弦好看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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