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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伙伴们都有病-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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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又自在,谁都别想束缚住她。
谁也不行。
司马七笑了笑,站起身来:“我要去看阿惜了,你要不要和我同去?”
姜南南本来想点头,但是想到了什么,她又摇了摇头,拒绝道:“我还想去……想去采点桂花多做点桂花糕,你先去吧。”
司马七也并没有多做邀请,点了点头,就离开了。剩下姜南南坐在那里想了很久很久,才郑重地做出一个决定,她收拾好食盒,站起身来,慢慢的往和昭南院相反的方向走去。
姜南南走了好一会儿,最终停在了朝阳院的门口。
她深呼吸一口气,敲了敲院门,清脆的少女音响起:“北先生,在吗?”
“咦?你终于来找我了?进来吧。”
正文 第九章 作者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孟惜的身体状况并不是很好。
司马七过来的时候,穗穗其实是不想让他进房间的,省的影响她家大小姐休息。但是这里毕竟是司马七的地盘,况且孟惜柔柔弱弱的声音也从房间里传了出来:“穗穗,让他进来吧。”
穗穗心不甘情不愿地放行了。
司马七有一些话要对孟惜说,而这些话是不方便让外人听到的,哪怕那个外人是孟惜的贴身丫头。司马七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风景,一声不吭。孟惜何等聪明,立马明白了司马七摆出这幅姿态的意思,她闷闷地咳嗽了一声:“穗穗,你先出去。”
“可是,大小姐……”
孟惜打断穗穗的话:“我嗓子有些不舒服,你去帮我弄些冰糖雪梨来好么?”
穗穗哪儿能不应,立马出门去找顾长临,嗯,她并不会做冰糖雪梨,这事儿还是交代给顾长临来做比较好。
穗穗走后,孟惜的声音也冷了下来:“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司马七低声笑了笑,转过身来,将视线从窗外的那棵大叔移到孟惜身上,他挨着桌子坐了下来,手指无节奏地随意的敲击着那实木桌面,发出“咚咚咚”的声响,一声又一声的,到后来竟然默契地和孟惜的心跳节奏吻合到了一起。
孟惜神情恹恹,眸色也暗了下来。
司马七终于开口了:“你还想在我这里躲多久?”
孟惜眸光闪了闪,她身体还未养好,脸色还带着点病态的苍白,她侧过头捂着嘴闷闷地咳嗽了几声,声音嘶哑低沉:“我养好了身体自然就会回去。”
“养好身体?”司马七挑了挑眉,脸上无辜的笑容带上了一丝刻薄的味道,“那我怎么觉得,你这身体是养不好了呢。”
言外之意,孟惜是打算赖在这里不回去了。
孟惜沉下脸,病容配合着她那表情,竟有一丝鬼魅的阴沉感,她撕开了自己平日里浅笑无害的面具,露出面具后真实的一面,孟惜勾了勾嘴角,勾出一个刻薄的弧度,声音也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你这是什么意思?”
面对孟惜的质问,司马七没有任何反应,他继续百无聊赖地敲击着桌面,似乎并不在乎孟惜在说些什么,只是想把自己该说的想说的都说出来而已。
司马七开口:“外面的情形,你应该是知道的吧?让我猜一猜,你挑在这个时候来我这儿找北先生,是不是想避开外面那些事情呢?”
司马七故意拖长着语调慢慢的说,一边说着,一边状似漫不经心地观察孟惜的表情。可是让司马七失望的是,孟惜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她只是垂下眸子,表情无悲无喜,半靠在软榻之上,背部还垫着穗穗临走之前塞进去的软垫,苍白的没有血色的嘴唇轻启,慢慢吐出一句话:“哦?外面的事情?我并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呢。”
司马七被孟惜的回答逗得笑出了声,反正他是无所谓,麻烦要是真来了他离开这儿便是,不过是一处歇脚的地方,天大地大,他还愁找不到地方去?只不过司马七并不喜欢被别人牵着鼻子走,被强逼着去干自己并不想干的事情。
他不开心,别人也休想开心。
司马七吊儿郎当地翘起二郎腿,单手撑在桌子上,掌心撑住自己的侧脸,歪着脑袋一副天真无邪的少年模样,他看着孟惜,笑嘻嘻着,戳破了最后一层纸,他说道:“孟家的人在找你耶,你不会不知道吧?”
司马七故意夸张着语气如此说道。
孟惜神色不动:“孟家?我早就和孟家没有任何关系了,他们找我做什么。”
司马七兴致盎然地看着孟惜,似乎想要看看眼前这个女人还能装模作样到什么时候,他一点一点揭开孟惜并不想说出来的那些隐秘:“哦?是吗?恐怕只是你单方面这么想吧。你一心想要和孟家划清界限,可是那边似乎并不是这么想的呢……让我大胆猜测一下,他们大概是这么想的……”司马七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故做老成的语气说着,“你生是我孟家的人,哪怕死了,也是我孟家的鬼。想要脱离我孟家?呵,做梦!你生来就是来给孟家做牛做马的。”
孟惜的脸色终于变了变,她低垂着头,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攥成了拳头,雪白的手背上青筋直冒,显示了此刻孟惜的心里状态。
司马七摇头晃脑,用一种幸灾乐祸的语气说道:“有句老话是怎么说来着?哦,对,我想起来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孟惜还是没有说话,似乎在按耐着什么。
司马七看了她一眼,似乎是铁定了心想要撕开孟惜所有的隐秘,在逼迫着她做出抉择:“你既然生来就是孟家的人,还继承了孟家的天赋,为何不能老老实实的待在孟家呢?孟家虽然说今时不同往日,已经没有当初的繁华,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若是乖乖地待在孟家,自然会安度一生。”
孟惜终于开口了,语气冰冷:“那你为何就不能老老实实地待在司马?”
司马七笑:“我怎么就不老老实实了?我这不还待在司马这儿么?”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似乎在打着什么谜语。彼此说着两方都心知肚明但是第三方怎么也听不懂的话。
孟惜冷哼一声:“你自己在做什么,自己清楚。”
司马七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各人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孟惜,我劝你顾好你自己,不要手脚伸太长。你为了脱离孟家的掌控,自愿和司马做交易,这我管不了,但是你若是影响到了我,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现在把话摊开了跟你说,外面现在已经不行了,孟家人垂死挣扎,想要谋取一条出路,他们还能靠什么?靠的不就是孟家的这点血脉流传?如今孟家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你了,所以你觉得他们会放过你吗?”
“不,你说错了。”孟惜冷冷道,“以前是只有我,而现在,就不好说了。”
孟惜咬中了“只有”两个字的音。
司马七换了个动作,把左腿从右腿上拿了下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低着头道:“你都知道了?”
孟惜抬起头,眸底一片清冷,若是现在顾长临站在她面前,肯定无法相信眼前这个人是他印象中的娇弱好脾气的大小姐。孟惜冷若冰霜:“孟家一家子就是这样子的人,唯利是图,对他们有用的,他们一个都不会放过,对他们没用的,呵呵……”
孟惜勾了勾唇,吐出一句刻薄的话:“我祈祷,那个叫做孟无敌的孩子,最好有点本事,如若不然……”
如若不然,就会被孟家当成垃圾丢在一旁。那么小的孩子,在这么乱的宁国,而且还顶着孟家的姓,如何能够自保?
孟家,那是什么地方?那是孟惜这辈子的噩梦,孟惜再也不想回去的地方。那里只会吞人血噬人骨,像这世间最狠的吸血虫,恨不得把你所有的价值都榨取干净才好。
孟惜不想生在这样的地方,如果可以,她甚至不想要这样子在外人看来奉若神明无比羡慕的能力。
就像司马七所说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孟惜只想当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但是她的这种与生俱来的能力,注定她的人生不再普通。
言灵,孟家引以为傲的血脉流传的能力。以言语的力量,实现别人看起来不可能办到的事情。但是这世间哪里有平白无故得到的这般神奇能力?言灵的背后,是常人所想象不到的必须付出的惨痛代价。
孟家靠着这独特的特殊能力,换来了几辈子的荣光,谁又能看到,这荣光背后,付出惨痛代价的那些孟家人?
并不是每个孟家人都具有“言灵”这种特殊能力,每一辈中,最多也只能出一个最多两个具有这种出类拔萃能力的佼佼者,其他人,最多也就比普通人稍好那么一点罢了。
孟惜就是她这一辈中最优秀的“言灵师”,孟家人像对待无价珍宝一样对待着她,而她自己明白,他们这是有利可图。
孟惜咬紧了唇,她绝对不要再过那样的生活。
司马七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问出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那个顾长临,你为何要把他留在自己身边?我看他并不像是安分守己的人,你肯定是用了什么法子,或者说是动用了你的能力,才逼迫他留在你身边离不开吧?”
司马七三言两语就戳破了真相。
孟惜没有回答。
司马七继续道:“你是不是知道他是来救孟无敌的?你是不是怕了,怕没有孟无敌这样一个存在帮你分散注意力,怕没有孟无敌这个靶子当在你的面前。”
孟惜沉默半晌,才冷声道:“是这样,又如何?”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司马七不想说下去了,他起身,丢下最后一句话:“但是孟无敌显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般有用,孟家人已经快找到这里来了,你,好自为之。”
司马七说罢,转身离去。
孟惜坐在那里,良久,她猛地捂住嘴巴剧烈地咳嗽起来。
她放下捂住嘴巴的手,掌心是一片鲜红的血。
正文 第十章 你说你说你倒是说呀
少主心情很不好。
阿甲是最先察觉到这一点的,虽然赵清玄平日里脸上看不出太多的表情,总是一副懒洋洋的姿态,对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似乎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他在意。但是阿甲以自己偷偷埋在家里后院槐花树下的那一坛子老婆本发誓,他敏感的觉察到了赵清玄最近是真的不开心。
阿甲不懂,明明他们住的是远离热闹街区的小院子,周围的邻居也都是老老实实的居民,绝对不会闹腾,而且房间的隔音效果他已经尽力做到了最好,保证不会吵闹到赵清玄,他为什么还是会不开心?
作为一个资深细作,常年以普通老百姓的身份潜伏在宁国,阿甲表示是真的难以理解。
没错,阿甲是个细作,而且是常年默默无闻觉得自己已经被组织忘记的可怜细作。他在成为细作之前,是越国一个侯府的庶子,上头压了三个嫡子,如果没有意外,像他这样的庶子一般都是不受宠的,最多等到年纪到了被打发点银子分出府去。
阿甲不想作者样子的庶子,他是个有理想有抱负有热血的庶子,奈何头顶上压着的三个嫡子一个个的都比他更有理想有抱负有热血,阿甲好无出头之日。所以他只能曲线救国,抓住了一个机会,以细作的身份潜入宁国。
如果顺利的话,他能窃取到十分重要的情报,然后带着这份情报回到越国,升官发财迎娶白富美,从此走上人生巅峰。在五年以前,阿甲的人生规划一直是这个样子的,然而岁月最容易磨灭人的意志,尤其是阿甲为了更深入的了解细作这个行业,为了成为一个更优秀的细作,简直是全身心的将自己当成了一个宁国拼命老百姓。
简而言之,阿甲入戏太深。
如果不是赵清玄的出现,或者赵清玄出现的再晚一点,阿甲可能就真的要忘记自己的细作身份了。
赵清玄是在三天前出现在阿甲的面前的。
在宁国的细作并不知阿甲一个人,就阿甲知道的,在宁国边境那座叫做兴安的小镇子上就有一个细作,代号阿乙,开了一家杂货铺,十分的爱睡懒觉。赵清玄是从阿乙那边知道阿甲的,所以他一醒来就直接过来找了阿甲。
赵清玄面若冰霜地出现在阿甲面前,开口就问:“最近城里有没有出现什么陌生面孔?”
阿甲愣了愣,一时没明白赵清玄这是什么意思。
陌生面孔?
宁国主城鱼龙混杂,他哪里记得会不会出现什么陌生面孔?
赵清玄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似乎很是暴躁:“一个脸圆圆的姑娘……哦,还有一对看起来很不正常的男女,以及一个力气很大长得还凑合的大个子,有这个组合吗?”
阿甲迷茫的摇了摇头。
赵清玄沉下脸:“去查。”
阿甲:“……”
阿甲能怎么办?少主的命令他敢违抗吗?于是他只能发动自己这么多年在宁国主城记载的人脉去调查最近主城里有没有出现类似赵清玄描述的这几个人。
但是一无所获。
赵清玄很暴躁。
他没办法确定姜南南他们是不是跟他一样,安全的从龙卷风里逃了出来,毕竟那可是危险的龙卷风,他们这群人也根本就没有能够在沙漠里生存的经验。
赵清玄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失败了。
一想到姜南南有可能已经死在了那场龙卷风里,赵清玄就抑制不住的狂躁。
赵清玄将自己关在安静的房间里整整两天两夜,终于勉强让自己冷静了一些,他给阿甲下了一个新的命令。
赵清玄觉得漫无目的地去找姜南南那一群人实在是太难了,他觉得自己应该从另外一个方向来找人,在宁国,一个陌生的异乡人不太好找,可是在这扎根了许多年甚至颇有名气的一个大家族那可就不一样了。
赵清玄对阿甲说:“你去调查孟家的事儿,那边但凡有一丝动静都要回报给我。”
于是阿甲只能苦哈哈的调用自己的人脉潜伏在孟家周围,观察孟家最近的动静。孟家最近的小动作很多,阿甲收集了许多的线索,回头汇总一五一十的回报给赵清玄,唯恐自己汇报的不够清楚,哪怕孟家最近购置了许多小孩子的东西这件事儿他都没落下,全部都说给了赵清玄。
赵清玄沉下脸:“小孩子的东西?”
果然,孟无敌是被孟家的人给抓走了,如果孟家人还特地置办了许多小孩子的东西,那是不是证明,孟无敌的处境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很多?
孟家人想要带走孟无敌的理由,赵清玄只要想一想就能够想明白。孟无敌特殊的能力,赵清玄也是见识过的,虽然并不懂像孟无敌这样的孩子为什么会离开孟家,独身一人来到了不周山。
像这种特殊的人才,放在哪怕一般的家庭里,都是会被当成宝贝一样来供起来的,更何况是孟家这种靠言灵发家的大家族?
赵清玄并不懂孟无敌的经历,不过他还是能够猜出来,估计是孟家需要借助孟无敌的力量,不知道打哪儿得知来孟无敌的下落,才千方百计想要把他给带回去。
既然孟家对孟无敌有所企图,那么就绝对不会在明面上亏待他。
赵清玄条理清晰地分析着,而这时阿甲还在继续汇报:“不过说起来有点事情很奇怪,孟家最近派出了很多人出去,似乎在找什么人,有小道消息说,孟家大小姐孟惜离家出走了,我在想,孟家这次派这么多人是不是要找这位孟家大小姐。”
“孟家大小姐?”赵清玄蹙了蹙眉,“这是什么样子的一个人?”
阿甲酝酿了一下,根据自己这么多年在宁国主城听到的八卦消息,把自己所能够知道的有关孟惜的事情讲给赵清玄听。
说起孟惜的事儿来,那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讲完的。
“这孟家大小姐,说起来,也算是这宁国主城的一号传奇人物。”阿甲缓缓道来,“孟家是什么样的一个存在呢?它和其他那些靠战功、靠文学底蕴、活着靠财富发家的世家不太一样,它靠的是一个特殊的能力——言灵。言灵师和预言师还不太一样,预言师只是能遇见将来能够发生的事情,而孟家这个言灵师则是能通过说出来的话改变未来发生的事情的轨迹。打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就比如乌鸦嘴,也是言灵师的一种,但是孟家的这个能力比乌鸦嘴要厉害的多,它不止能够诅咒别人,还能够祝福别人。盛传当年孟家的老祖宗,就因为在宁国初代皇帝宁宣帝还很落魄的时候,说了一句他今后必成大事。后来孟家那位祖先一直陪在征战的宁宣帝身边,每次当宁宣帝遇到什么难关的时候,他说上一句祝福的话,每次都能化险为夷,所以孟家才成名。”
“这些是千百年前的事儿了,听着像是野史,但是孟家人,的确是有这种能力的。据说这孟家大小姐就具有言灵师的这一特殊能力,甚至比当年那位孟家老祖宗还要厉害。她有心说出来的话,就一定会成真,故而很多有权有势的人家都求上孟家,就为了讨得孟家大小姐的一句好话。当然,这好话也不是那么好讨得的,这世间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儿?能有这么神奇的能力,这位孟家的大小姐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听说这孟家大小姐自小身体都不怎么说,甚至还谣传她活不过十八岁。”
“今年,孟家大小姐就要十八岁了。”
“前阵子,孟家大小姐离家出走了,说是要和孟家恩断义绝。但这都是孟家的事儿,想咱这种平头老百姓哪能知道的一清二楚,我都没有见过这位孟家大小姐,更别说能不能确定她还在不在孟家了。”
阿甲侃侃而谈。
赵清玄却是觉得这位孟家大小姐铁定是离家出走了,不然孟家也不会对孟无敌动手,千里迢迢把孟无敌给抓了回去,估计八成是想把孟无敌培养成孟家大小姐那样子的人物。
孟无敌有这潜力。
“继续说下去。”赵清玄示意着。
阿甲端起一边的茶杯,呷了口茶水润了润嗓子道:“反正孟家最近是派出了许多人去寻人,我瞅着,他们最近似乎是有些眉目了,许多人都往东边去了。”
“东边,那是什么地方?”
“那里有一大片庄子,听说呀……是司马的地盘,司马,少主您应该听说过的吧。”
赵清玄点了点头,突然有种不怎么好的预感。
“司马可不是好惹的善茬,所以那一块庄子,都没什么人敢靠近。不过听说司马的大本营也不在那里,那儿只不过是他们偶尔来京城度假的别庄。孟家派人去那边探查了,你说是不是这孟家大小姐就躲在那边呢?”
“那片庄子具体在哪儿?”赵清玄突然问。
“东边直走,过了一个山头,就能看见了,那里也没有什么别的人家,很容易就能够看到的。对了,那个庄子还有一个名字,叫山水庄园。”
赵清玄:“……”
什么鬼,那个什么山水庄园不就是他前不久才离开的那个庄子吗?
正文 十一章 呀,来抓人啦~
而此刻,山水庄园里暗流涌动。
一方面,姜南南去了北先生所住的朝阳院,刚伺弄好那一院子药草的北先生听到姜南南敲门的动静,对于她的到来并不意外,瞧着甚至是早有准备,大树阴凉下的那一小方石桌上还摆放着一壶冒着热气的茶,茶壶旁是两个半个巴掌大的青花瓷茶杯,似乎在等待着客人。
北先生拍了拍手,对站在门口推开院门的姜南南招了招手:“过来喝杯茶吧?”
姜南南没有客气,收敛起脸上的笑意,一双闪亮亮的眸子此刻阴沉沉的,看不见一丝光亮。她矜持地走到北先生身边,两人对面而坐。北先生拿起茶壶,为自己和姜南南各倒了一杯龙井茶。
“尝尝?”北先生把一杯茶推给姜南南,“今年新炒的龙井茶呢。”
北先生顿了顿,在姜南南拿起茶杯前又笑着说了一句:“瞧我,越国王宫里什么没有?恐怕我这点茶三公主怕是还看不上眼。”
姜南南:“……”
姜南南一言不发地拿起那杯茶,小口小口的啜着。
姜南南没说话,北先生也没有率先戳破两人之间的薄膜,怡然自得地品着龙井茶。好喝的龙井茶喝到姜南南嘴里,因为她满腹心事,一点品茶的心情都没有,茶喝到嘴里竟然都是苦涩的。
姜南南沉不住气,放下喝了一半的茶,清了清嗓子道:“北先生,明人不说暗话,我只想知道……”
姜南南话说到一半,北先生冲她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她不要说话,北先生手中的那杯茶已经喝完了,他放下手中的茶杯,做了个侧耳倾听的声音:“听到了吗?”
姜南南一脸懵逼:“听到什么?”
“脚步声,很多。”北先生笑的一脸高深莫测,“看来,这山水庄园也不平静了。”
风雨欲来。
姜南南并不懂北先生是什么意思,不过北先生既然说这山水庄园不平静,那就一定代表这里肯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这庄园能发生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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