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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伙伴们都有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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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姜南南沉浸在痛苦的世界里,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赵清玄的武功高强,哪怕是天生神力的顾长临,对起赵清玄来,他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能和他对上百招。

    这个阿三,不简单。

    这一连番试探让赵清玄基本肯定了心中的猜想,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门后的大小姐看到因为赵清玄和阿三的比试而一片狼藉的房间惊呆了。

    她长大了嘴,愣了半天才发出干涩的声音:“你们这是……这是在干什么?”

    姜南南好不容易才从方才的痛苦之中稍微缓过神来,见到大小姐出现,连忙道:“大小姐,赵清玄要杀了阿三啊啊啊啊,快阻止他!”

    话一说出口,姜南南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让自己多嘴!

    痛痛痛啊啊啊啊!

    大小姐虽然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人命关天啊,她上前一步试图阻止赵清玄,好在赵清玄见好就收,并没有再继续打下去,他将匕首插进套子里,随手一抛抛向阿三的方向。

    阿三几乎是下意识的,准确无比地接住了那把匕首。

    阿三眼泪汪汪,在赵清玄停手的那一刻转身扑进了姜南南的怀里:“嘤嘤嘤,娘啊,我好怕!”

    姜南南有气无力。

    阿三,娘也好怕,怕活活痛死啊。

    赵清玄看着那边腻腻歪歪抱头痛哭的“母子俩”,嘴角崩成了一条直线,他上前一步就想把阿三从姜南南怀里揪出来,大小姐却在这时挡灾了赵清玄面前:“大兄弟,阿三是个好孩子,虽然是傻了点,但也不至于傻到让你痛下杀手吧。”

    赵清玄不耐烦听大小姐啰啰嗦嗦,嘴角一撇,一句话终结了大小姐的唠叨:“他是司马家的人。”

    大小姐的话到嘴边,僵住了。

    司、司马家的人?

    她哆嗦了一下:“是那个司马家吗?”

    “废话。”赵清玄毫不客气,“你还知道第二个司马家?”

    大小姐打着寒颤,回头瞅了一眼正努力将自己拱进姜南南怀里,哭唧唧抹着眼泪的阿三,又僵硬地转过头,结结巴巴道:“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赵清玄直接拎住了大小姐的后领:“既然来了,就留下来吃个饭吧。”

    大小姐哭丧着脸:“这是断头饭啊!等等……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姜南南明明是姓姜啊,她的儿子为什么会姓司马?”

    赵清玄用看白痴的眼神瞥了一眼大小姐,就只有一眼,甚至连第二眼都不肯给。

    “你觉得姜南南能生下这么大的儿子?”

    “……”

    哦,不好意思,她被吓的脑子不好使了。

    手下的大小姐还挣扎着想要走,赵清玄不耐烦道:“我倒是不知,堂堂将军张季尧见到司马家的人,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这消息若是传出去,你还要脸么?”

    大小姐垂死挣扎,声音却小了下去,挣扎的动作也慢慢停了下来:“可、那可是司马家啊!”

    现今天下呈四足鼎立之势。

    东方楚国,南方南疆,西方宁国,北方越国。四国实力强大彼此制衡,形成一种天下四分五裂但又十分稳定的诡异局面。无论是哪一国,都在试图招揽天下有才之士,为自己的国家统一天下增加一分胜券。

    如今除了不周山,虽然地处越国境内,但是山主薛老头并不属于任何一国的势力。其他稍有名气的人,基本都归顺与这四国之一。而这司马家,则是和不周山一样的例外。

    不同的是,不周山遗世而独立,并不参与世间的纷争,而这司马家势力不小,据传闻门内数百人,皆是武功高强擅长暗杀之徒。司马门人游走于四国之中,不问对错,不问身份,只要出得起足够高的价钱,他们就会接下刺杀的任务,无论刺杀的对象是王公贵胄,还是路边的乞丐平民。

    司马门人出现的地方,只会发生一件事,那便是死亡。

    而如今,身边带着刻有独属于司马家徽匕首的阿三出现在了他们的身边,怎叫大小姐不害怕。

    若不是她现在是个姑娘家,她早就怕得尿裤子来好吗!

    大小姐哭丧着脸:“你真的确定吗?”

    赵清玄却不耐烦回答了。

    而那边,姜南南终于不负众望地痛得晕了过去。

    赵清玄甩开大小姐,大步上前拨开了阿三,将姜南南打横抱起。阿三是怕赵清玄的,赵清玄推开了他他也不敢反抗,可是他又不想离开姜南南,他刚刚受了欺负,正需要姜南南慈母般的关怀才能好起来呢。

    阿三吸着鼻涕,亦步亦趋地跟着赵清玄走出了客栈。

    留下大小姐独自一人在风中凌乱。

    她还是怀疑,司马家的人会缩在小姑娘的怀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吗?

    一定……一定是赵清玄吓唬她的吧?

    哎呀好丢人!

    姜南南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月上柳梢头。

    她看着眼前的床帐子,只感觉浑身酸痛像是刚被一万匹马从自己身上踩过一样,喉咙嘶哑干得要死,她又饿又渴,只能发出“喝喝”的声音,试图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来人啊,有人要饿死了!

    也许是佛祖听到了姜南南的心声,派了一个人来解救姜南南与饥渴之中。

    赵清玄从阴影中走了出来,脸上依旧挂着那刻薄的表情,仿佛在他看来全天底下的人就没一个看得顺眼的。阿三哭得累了,正趴在姜南南的床边沉沉地睡了过去。

    赵清玄看了阿三一眼。

    姜南南提心吊胆,生怕赵清玄一言不合就干掉阿三。

    好在赵清玄并没有真得动手,他抬起脚,在阿三背上踹了一脚,阿三身子不稳,从床沿滑了下去,整个人摔在地上,他却没有摔醒,缩成一团咂巴了嘴睡得无比香甜。

    赵清玄理直气壮地霸占了阿三之前待着的位置,只不过他嫌弃阿三留在床沿上的口水,并没有坐下,而是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姜南南。明明灭灭地烛光在赵清玄身后,打下一片阴影落在床头。

    两人对望的这种姿势,其实是给姜南南很大的压力的。

    可是在饥饿之下,哪怕是老虎,姜南南都敢爬上去揪毛。她对着赵清玄“喝喝”了两声。

    赵清玄挑眉,说出来的话无比欠扁:“喝喝是几个意思?”

    “喝喝。”大爷行行好,赏小的一口吃的吧!

    “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

    “喝喝。”我要好吃哒!

    “方才不是说得挺欢的吗?怎么现在又闭嘴当哑巴了?”

    “……”

    姜南南的脑子在那一刻诡异地灵光了一瞬,她隐隐约约感觉到,赵清玄赵大爷生气了?

    “说话啊,怎么不说了?”

    “……”

    “不说话大爷我就走了。”

    赵清玄说到做到,转身就要离去。就在这一刻,姜南南犹如回光返照一般,觉得自己在饥饿的逼迫下有了一些力气,她伸手一把抓住了赵清玄垂在身侧的手。

    赵清玄的手冰凉凉的,摸着还挺舒服。

正文 十五章 宝宝眼睛疼!

    姜南南最终还是没能从赵清玄手中讨得一口吃的。

    赵清玄冷酷无情地甩开了姜南南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姜南南沉浸在自己即将饿死的悲痛之中,久久难以自拔。偏偏地上的阿三睡得跟死猪似的,任凭姜南南“喝喝”得声嘶力竭,也没能叫醒他。

    最后还是大小姐拯救了姜南南。

    大小姐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犹如天女下凡出现在了姜南南的面前,姜南南闻着那米粥的香味,觉得大小姐浑身上下都发着光。

    姜南南狼吞虎咽把那碗粥吃了个干干净净,舔着嘴角还想再来一碗,她可怜巴巴地转头看着大小姐,试图能从眼神的交流中传达“再来一碗”的信息。

    只可惜,大小姐并没有懂。

    她拿着碗,看了一眼睡成了死猪的阿三,“哎呀”叫了一声:“这家伙怎么在这里。”

    大小姐小心翼翼地绕着阿三看了一圈,确认他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才松了口气,坐在阿三方才流过口水的床沿上,语重心长对姜南南说:“你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你知道不?”

    姜南南只想喝粥。

    “哎,你是不是有什么病啊?怎么动不动就昏倒呢?之前那次也是,一言不合就昏迷了那么久还发烧。有病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你有什么病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一下啊?”

    我想喝粥。

    “我昨天听见你开口说话了,原来你不是哑巴啊。”

    我想喝粥。

    “你不是哑巴还装什么哑巴,你是不是有病啊?”

    是,没错,我是有病,所以可以给我喝粥了吗?

    大小姐拿着一个被姜南南舔的只剩口水的空碗絮絮叨叨了半天,却没有得到除了姜南南真挚的眼神注视以外的任何反应,她翻了个白眼:“行行行,你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当一个哑巴是吧?我也不烦你,我先走了。”

    大小姐拿着空碗,在走到房门之前突然转身丢下一句:“赵清玄照看了你一天一夜。”

    而此时,姜南南沉浸在自己不能再吃一碗粥的悲痛之中,并没有注意到大小姐的这句话。

    大小姐走后,桌上的烛光明明灭灭,终究还是灭了下去。姜南南带着对米粥的无比怀念陷入了沉睡之中。不一会儿,角落里慢吞吞爬起一个人,阿三逆着月光,整个人的上半身处于阴影之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房间里响起了一声拖长着语调撒娇的声音。

    “娘,我也守了你一天一夜呢。”

    寂静的夜里,仿佛万物都进入了沉睡之中。

    而在小镇的西南方偏僻的一处小宅子里,一声鬼哭狼嚎划破了天际,打破了那一份静谧。

    正堂内,一个看上去有些邪气的二十岁左右少年坐在正中的座位,他眉心一点红,仿佛血液一般鲜红,五官精致竟比一般的女孩子都还要好看。他一只脚高高抬起,搭在脚下一个瑟瑟发抖趴着的人的背上。

    “人呢?现在你们能告诉我,人究竟哪里去了吗?”

    他的嗓音习惯性的拖长,明明是很好听的吴侬软语,却让堂下跪着的那一群人吓得险些尿了裤子。

    “我……我们是真的不知道啊!”

    “老二……不、二哥,你要是知道大哥的下落,就快告诉这位公子!”

    跪在最前头的胖子面如纸色,朝身后的小弟哭丧道:“我怎么可能知道,当初大哥和那两个人一起滑下了山崖,你们不是都看到了吗?我一直和你们在一起,我哪里知道大哥的下落。”

    堂上的少年一挑眉:“两个人?哪两个人?”

    胖子老二哆哆嗦嗦,抬头看了一眼少年,正要说话,少年突然呵斥道:“低头回话,你长得难看,看得本少爷眼疼。”

    胖子老二像个鹌鹑一样低下头,结结巴巴道:“是、是一男一女……男的长的很俊身手也很厉害,我们好几个人都打不过他。大、大哥也打不过他……不过那小娘们就不会武功了,不仅如此,长得还不咋地。”

    他一直觉得两个人是少爷和婢女的关系。

    胖子老二唠唠叨叨了半天,也没有说到重点,堂上的少年不耐烦了,一脚把脚下的人肉垫子踹翻,站起身来大声道:“来人,准备纸笔,让这个胖子把那两个人给画下来。”

    “公子……”胖子老二汗如雨下,欲言又止。

    少年瞥他一眼,眼神中带上了杀气:“啰啰嗦嗦,再多嘴就杀了你。”

    胖子老二闭上嘴,不敢吭声了。

    一个时辰后,下人拿着两张画像毕恭毕敬地递给了正半躺在软椅之上昏昏欲睡的少年,少年伸出一只手接过那两张画像,在展开看到里面的内容那一刻,他露出了有些狰狞的表情。

    “那个死胖子,竟敢玩弄本少爷!”

    少年将那两张画像撕成了碎片,下人偶尔一瞥,瞥见了其中一张画像的内容。

    那……那长得像一头猪又像一头牛,但是就是不像一个人的画到底画的是什么啊。

    少年怒气冲冲站起身:“那个死胖子在哪,我要去撕了他!”

    少年口中的死胖子此刻正哆哆嗦嗦地跪在门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迎接来自少年的狂风暴雨。

    在少年兴师问罪之前,他鼓足勇气开口:“大爷,大王!小的不会画画啊!”

    “不会画画你不早说?”少年磨牙。

    “您方才不让小的说啊。”死胖子哭丧着一张脸。

    少年简直想把眼前这个碍眼的死胖子碎尸万段,但他仅存的一分理性制止住了他这份冲动。他揉着眉心,语气恶劣:“来人,快去绑个画师来,让这死胖子描述给画师来画。”

    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一定要绑个长的好看的!不然我眼疾又要犯了。”

    夜色渐渐淡了,太阳慢慢爬了上来,黎明来临,偏远的小宅子重归一片平静。

    姜南南在不周山上的这大半年,不仅学会了许多门手艺,还养成了鸡一打鸣就自然醒的良好作息习惯,公鸡刚打了一声鸣,姜南南就睁眼醒了过来。

    她恍恍惚惚地想,哦,天亮了终于可以吃早饭了。

    姜南南的大脑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等等,哪里来的鸡鸣?

    经过昨天一整夜的休息,姜南南已经恢复了大半,至少能够不需要任何人帮忙就从床上爬起来,她猛地坐起身,脑子还有些晕晕乎乎的,耳边又一次传来了一声嘹亮的鸡鸣声,声音仿佛近在耳边,而且还越来越近。

    阿三的脸突然凑了过来,放大地出现在了姜南南的面前,吓得姜南南下意识后退,脑袋撞上了墙。

    疼疼疼!

    她疼得眼泪都快飙出来了,可罪魁祸首还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事情,笑眯眯地望着姜南南,讨好地掏出一个长脖子形状有点像鸡,比成人巴掌还要大上一圈的可疑物体,送到姜南南眼前。

    阿三笑得一派无辜纯良,语气亲昵:“娘,看我找到了什么好东西。”

    阿三说着,手抓住那玩意儿的脖子用力一捏,那玩意儿发出了公鸡打鸣的声音。

    姜南南的脸有些黑。

    她其实也是有一点起床气的,尤其是当初在不周山上,为了训练她“闻鸡起床干活”的能力,以薛老头为首的一行人可谓是煞费苦心,还特地列出一个排班表,加上孟无敌在内的五个人一人轮流一天抓着公鸡到她房间里,想尽各种办法让她没法赖床。

    那可谓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悲惨过去。

    可是面对阿三那张乖巧的娃娃脸,对上他那双孺慕的眼神,姜南南哪怕有一肚子的气,也没法发出来。

    她僵硬地笑着,推开那个能发出鸡叫的声音,冲阿三比了一个吃饭的动作。

    阿三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开,他不再一个劲地捏着那只鸡脖子发出怪叫声,亲昵地抱着姜南南的手臂:“娘,走,我们去吃饭!”

    姜南南收拾了一下自己,和阿三一起出门,事有凑巧,对面房间的房门被打开,大小姐从里面走了出来。

    大小姐略有诧异:“你这么快就好了?能下床走路了?”

    姜南南点了点头,大小姐脸露佩服之意,只有姜南南知道自己内心的苦。

    多亏了不周山上的那大半年,把她训练成了一个打不死的小强,不然她好歹也是一个公主,虽然不是说最受宠,但好歹是锦衣玉食从小娇养着长大的。

    吃过早饭,姜南南终于填饱了自己的肚子,她幸福地眯着眼,摸了摸自己的动作,看了大小姐一眼,突然觉得有些奇怪。

    大小姐不是和徐弦和徐兆光在一起么?怎么会出现在这客栈里,而且看样子,她这两天也一直住在这里。

    姜南南摸了半天,没从自己怀里找到木炭笔和纸,就在这时,一份纸笔递到了姜南南的面前,姜南南回头,对上阿三笑得见牙不见眼。

    这不愧是娘最疼的儿子!姜南南在心里给阿三点了个赞。

    她接过纸笔,龙飞凤舞地写上一句话:“你不是和徐弦他们在一起吗?”

    姜南南还以为他们是老朋友呢。

    大小姐面色有些尴尬,她摸了摸头,自大离家出走后,她没了梳头发的婢女伺候,头发都是乱糟糟的束成男子的发型,束在脑后,衣服也是穿的男子款式。若不是她的五官柔美,个子也不高,不然看上去真的还有点像男子。

    她这么一摸头,早上没有扎紧的头发就这么散了下来。

    大小姐手忙脚乱地把散下来的头发束上去,嘴上吞吞吐吐道:“嗐,其实我跟他们也不是特别熟……”

    话还没说完,客栈的大堂就传来嘈杂的吵闹声。

    “见过这两个人没有?”

    “这位公子……”

    “低头回话!你长得太丑看的我眼疼!”

    “……”

正文 十六章 就你会鸡叫是不是?

    托阿三的福,姜南南今儿起的比较早,所以三人下来用早饭的时候,大堂内都没有什么人,只有小二忙着打扫大堂准备迎接客人,三人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用早饭,刚好坐在角落里,不怎么容易引人注目。

    安静的大堂里突然响起了一阵吵闹声,是很容易引人注意的。

    姜南南等人的目光自然也被吸引了过去。

    阿三看到那行人脸色一变,但马上又恢复了往日那副傻白甜的笑容,拉着姜南南的手臂撒娇:“娘,我去喊爹吃饭。”

    姜南南忙着看热闹呢,挥了挥手示意阿三自便。

    阿三安静如鸡,在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情况下,脚步轻盈地往二楼的客房走去。

    大堂的柜台前,小二汗如雨下,他当了这么多年小二,别的没有,眼力劲儿还是有的,他能感觉的到,眼前这一行人不好惹,一看就不是个好人,不然谁青天白日的没事用块黑布把自己的脸遮盖了起来。

    小二偷偷打量了一下,发现站在那一群蒙面大汉身前打头的是一个眉间有一点红的青衣少年,五官长相看着极其无害。此时小二还没有见识过青衣少年的手段,心里嘀咕,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少爷没事干,带着下人跑到外面来瞎晃悠。

    青衣少年囔囔着:“这画像上的两个人见过没啊?”

    他说一句话,身后的大汉抽出了腰间的大刀,大刀反射出冰冷的银光,险些闪瞎了小二的眼睛。

    小二哆哆嗦嗦,正要抬头看看青衣少年手中拿着的画像,谁知头刚刚抬起,还没有看上一眼呢,又被呵斥道:“低头,看到你我就眼睛疼!”

    小二简直都快要哭了。

    哪里来的神经病啊!不让他抬头,他怎么看画像啊!

    “这位公子……”小二鼓足勇气,试图和青衣少年讲道理。

    谁知青衣少年不仅有病,还蛮不讲理,他呵斥道:“别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到底有没有见过这两个人,就两个字,见过,或者没有!”

    小二自暴自弃:“没有。”

    青衣少年挑眉瞪眼:“你仔细看清楚了,真的没见过?要是你敢骗本公子,我就杀了你!”

    对话进展到这个地步,其实小二已经有些麻木了,他破罐子破摔,低头作鹌鹑状:“您说有就是有,您说没有就是没有。”

    青衣少年:“……”

    青衣少年虽然智商不高,但他还没有傻到阿三那个份儿上。

    他听出来了,眼前这个小二在嘲笑他。

    岂有此理,这个世道怎么了,他武功这么高强长得还这么凶,以往在地宫里,谁见到他不是心惊胆颤像只吓破胆的老鼠,在他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青衣少年很享受这种被人害怕的感觉。

    所以在出来混之前,青衣少年还特地打听了一下外面的世界,听说外面的人最害怕脸上有血迹的人,一看就是个杀人狂。所以他精心调制了许久,混合了羊血、鹿血、狗血还有自己的血,调制成了一款膏药,点在自己的眉心,可以保证三月不褪色,看上去一直跟新鲜的血液沾了上去一样。

    至于为什么要用自己的血……

    因为他嫌弃别人的血不干净。

    青衣少年很生气,他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为什么这些人还是不害怕他呢,甚至还敢欺骗他,昨天的胖子是这样,今天的小二也还是这样。

    青衣少年为了让别人更害怕自己,甚至还花钱雇了一群凶神恶煞的打手跟在自己的身后以壮声势。其实他本来更倾向与地宫里那些伺候着他的人,可是地宫出来历练的人,都必须是单身一人,不能拉帮结派。他没了办法,只能自掏腰包花钱雇了一群人。

    好在地宫虽然不给他下人,但是对于钱财,还是很大方的。

    青衣少年身后的打手一号干咳了一声,秉持着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职业道德,上前一步提醒青衣少年,闷闷的嗓音从遮脸布后传来:“主子,这家伙还没仔细看到画像呢,您要不让他抬头看一眼?”

    打手一号觉得脸上的遮脸布有些闷,可是又不敢掀开。

    毕竟这是顾客的要求,顾客就是上帝,谁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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