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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定皇妃爱出墙-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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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琉瑄却只是拉着喜儿坐下,皱着眉捞起她的裙摆看向她小腿上十厘米长的血口子,满脸都是心疼,“喜儿,疼不疼?我们快回去上药。”

  “小姐,喜儿不疼。”喜儿见凤琉瑄那么着急,带着苍白的小脸上绽放出秀美的笑容,眼底却是隐隐闪动着泪花。她自然不知道凤琉瑄对赵宸雨的攻击满不在乎,只是想着刚才好险,还好那簪子被她挡了去,要是伤到小姐那该如何是好?

  凤琉瑄拍了拍她的头,低叹了一声,“真是傻丫头,我们回去吧?”

  “好。”喜儿扬唇一笑,本想起身却痛得呲牙,凤琉瑄嗤笑一声,站起身来扶着她的手臂,看向水妙槿,“贵妃娘娘,请允许本宫先回去禁足。”

  水妙槿被她一声贵妃娘娘弄得一怔,半响才扯出一抹笑,“依姐姐看,这几人……”她带着桃色护甲的手指指向地上跪立的几人,带着卑微的询问。

  凤琉瑄垂首看了一眼那抖得老高的丹贵人和月婕妤,冷冷一笑,“这些是贵妃娘娘的事情,本宫不敢越矩。”她说完就不再看那些众妃嫔一眼,径直扶着喜儿从白玉凉亭离去。

  水妙槿看着凤琉瑄的背影的双眼渐渐的眯起,深深的吸了口气,才看向地上的几人,淡淡道,“来人,扶絮采女回飘絮殿休息。”

  内侍正准备上前,那呆滞了半天的柳文絮忽的哈哈大笑起来,对着那些上前的内侍胡乱的推拒着,“我不回去,不回去!我要报仇,我要报仇!我要亲眼看着她死!”

  水妙槿细长的眉头一挑,朝那些内侍摆了摆手,“罢了,送絮采女到冷宫里和宸妃娘娘关在一处,也好有个照应,最后决定还得本宫请示皇上再行定夺。”

  看着内侍们将半疯半癫的柳文絮押走,众妃嫔无不是浑身一颤。明明对方都巴不得对方死,这关押在一处会是照应?

  水妙槿不冷不热的扫视了一圈众人,悠然坐下喝了口茶,浅浅的道,“依各位姐妹看,这两位应当如何处置?”

  【由于各种因素,本文不会太长,还是谢谢亲们的订阅,祝亲们阅读愉快~】

  兴师问罪

  众人皆知道赵宸雨失势,所以一致的附和着不能姑息养奸,一定要好好的给后宫立立威信才行。爱殢殩獍月婕妤和丹贵人气得俏脸扭曲,却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倒是水妙槿,她轻柔的伸手将两人扶起来,温柔的说道,“大家一同伺候皇上,都是姐妹,何必苦苦为难自己人呢?”

  月婕妤和丹贵人对视一眼,齐齐的朝水妙槿跪下磕头,以表忠心。水妙槿笑得温柔无害,那群妃嫔猛的一震,也纷纷一起朝水妙槿跪下。水妙槿笑意更深,语气却越发柔软,“大家都起来吧,这秋日正浓,花开正艳,我们可不能错过赏花的好时节啊。”

  

  珍福宫,一身淡粉素净宫装的肖珍琪正坐在房里抄写佛经,娟秀的小楷字体流泻到雪白的纸张之上,一行一行却略微有一丝凌乱。终于,不能平心静气的她将毛笔一扔,心烦的拂去桌上层层叠叠抄满佛经的纸张。

  一个垂着头的小太监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将地上散乱的纸张一张张的捡起,再整整齐齐的放到桌上。然后悄然的走到肖珍琪的身后,细白的双手搭上她的双肩轻轻揉捏着,一下一下,撩拨人心缡。

  肖珍琪将手覆上他搁在肩上的手,有些疲惫的道,“小绍,我好累,人累,心更累……”

  小绍扬了扬饱满的红唇,附到他耳边低语着,“我知道,不是有我陪着你吗?”

  肖珍琪轻轻笑了笑,放松身子将脑袋靠上他的胸膛,“小绍,没时间了,父亲大人交给我的事情我什么都没办好,我该怎么办?父亲大人又该怎么办?笙”

  “珍儿,你也听到刚才传来的消息了,大概这次你可以一箭双雕。”小绍握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轻捏着,让人心痒又***。

  肖珍琪忍不住娥吟了一声,抓住他不安分的手腕,轻喘了一口气,“小绍,不要这样……”

  小绍唇角微微一勾,却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俯头到她额头上轻吻了一口,“珍儿,完成了任务,岳父大人就不会反对我们在一起了。”

  肖珍琪有些忧虑的点了点头,正了正神色,“那小绍你说,水妙槿惩治赵宸雨跟我们的计划如何一箭双雕?”

  小绍秀气的眼眸眯了眯,靠近她的耳垂边细细的说了起来……

  

  皇宫里是最藏不住消息的,槿贵妃惩办了宸妃,将宸妃和絮采女一并打入冷宫,还禁足了瑄妃,这一连串的举动让人咂舌,却又不得不佩服水妙槿的手段。

  惜云宫里,凤琉瑄盘腿坐在床上,手中握着自制的纸牌,和喜儿、兰心玩得不亦乐乎。喜儿完全投入进好玩的情绪里,甚至是忘了小腿上的伤,兰心却是面带愁容,几次都欲言又止。

  最后凤琉瑄实在看不下去了,才握了兰心的手腕,“兰姑姑有事就说吧,我早说过了,在我面前不用如此拘束。”

  兰心闻言终是将手中的纸牌放下,愁眉不展的看向凤琉瑄,“娘娘,槿贵妃这人你不得不防,还是不要和她走得太近为好。”这几个月里水妙槿和凤琉瑄几乎天天腻在一起,不是赏花就是游湖,不是吟诗就是作画的。虽然瑄妃娘娘难得的表现出才女的本质,但是今天水妙槿这一出却是表现了本质,原来那位文弱的女子手段竟也非同一般。

  喜儿看向凤琉瑄,面上也含上忧色。她虽然知道很多兰心不知道的事情,但是她为人毕竟单纯,毫无心计,只知道为凤琉瑄担心。

  看着两张担忧的面孔,凤琉瑄真是哭笑不得。正准备说点什么,却听门外传来下人慌乱的跪拜声,凤琉瑄有些错愕,喜儿和兰心更是慌乱的将呆愣的凤琉瑄从床上拉扯起来,还未来得及整理,房门就被推开,寒冷的夜风随着吹了进来,凤琉瑄止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奴婢参见太后娘娘!参见贵妃娘娘!参见珍妃娘娘!”兰心带着喜儿慌乱的赶到门边跪拜。

  看着门口被一群人簇拥着最前面的那位美貌妇人,一身黑黄相间的华贵宫装,朴素却不失贵气。一张脸含着和善的表情,却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凤琉瑄大大的眼眸眨了眨,这才急急过去对着太后跪拜下去,可还没开始说话却听到太后一声冷哼,“你就是闹得皇宫上下不得安宁的凤琉瑄?”

  凤琉瑄一愣,她闹得皇宫不得安宁?她眼眸一眯透过太后看向她身后的水妙槿,水妙槿面色有些苍白,却是微垂着眸子没有抬头。凤琉瑄冷冷一笑,傲然的从地上站起来,冷冷道,“敢问太后娘娘,琉瑄人单力薄,是如何将皇宫上下闹得不得安宁的?”

  “大胆!太后娘娘有让你起来吗?”太后身边的老太监一甩拂尘,朝凤琉瑄狗仗人势的厉喝一声。

  身边的宫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凤琉瑄却只是暗自冷笑。

  太后冷哼了一声,让身边的老嬷嬷扶着她走向屋里的软椅上坐下,识相的宫女立即端来茶水满上。太后举止端庄的看向那傲然而立的凤琉瑄,心里的怒火更甚,一拍桌子,“瑄妃娘娘,你问哀家你是如何把皇宫闹得人仰马翻的,你心里还会不知?张嬷嬷,你来告诉她!”

  张嬷嬷躬身应了一声,便挺直腰板看向凤琉瑄,“瑄妃从进宫以来便闹出有损皇家颜面的事……”

  “咳咳,既然太后娘娘觉得有损颜面,又何必一再的拿出来说呢?”凤琉瑄早就不爽得想要甩手走人了,她最讨厌的就是婆媳之间的斗争,搞不懂这些婆婆为什么非要给媳妇下马威,不选择好好的和平相处呢?

  “啪!”太后再一次伸手在桌上猛地一拍,怒道,“瑄妃娘娘,哀家很奇怪你凤家的家教礼仪都去了哪里?”

  众人一阵头皮发麻,凤琉瑄却是冷冷一笑,“家教礼仪?难道不分青红皂白将我关在冷宫,污蔑我和他人有染这就叫家教礼仪?难道我不争不抢本本分分,到头来还要被人欺压杀害,差点死在冷宫里面这就叫家教礼仪?难道我的婢女三番四次的被人抓去鞭打折磨,直到活活被人打死我也不得有半句怨言,这就叫家教礼仪?!”

  凤琉瑄红了一双眼,一步步的逼向太后,秀丽的面上满是厉色。宫人们早就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只有水妙槿和肖珍琪四道目光若有所思的看向凤琉瑄,仿佛才认识她一般。

  太后面色一青一白,颤抖着手指指向凤琉瑄,“你……你……”她说完就捂住胸口,十分难受的样子,呼吸都困难急促起来。

  宫人们都乱了,张嬷嬷急忙大喊,“宣御医!宣水御医!”

  立时的,不少的宫人都跑了出去,大多都是逃难去的,谁都不敢继续呆在那个随时可能会要了人命的宫殿里。只有肖珍琪,唇角勾起一丝极其浅淡的冷笑。

  凤琉瑄看太后好像下一刻就会挂掉的样子,心里顿时一急,不由分说的就上前将她拉扯到地上按压胸口,一道暖暖的内力也从她命门进入。身后跟随太后的宫人大惊之下想要拉开她,她却冷冷道,“现在太后娘娘的命在我手里,不想死的就给我滚开!”

  惜云宫的众宫人更是吓得手足无措,这凤琉瑄明摆着是把太后当作人质对待了,她是公然挑衅了?这样下去他们一干宫人无疑都会受到牵连,除了死路再也无路可走。水妙槿秀眉微微一皱,而肖珍琪面上的冷笑越加浓烈,手心紧握也难掩心里的激动。

  太后呼吸慢慢的回转,那张青灰色的脸也慢慢的恢复红润。但是那指着凤琉瑄的手指却依旧指着她,“你……你……”

  “母后。”凤琉瑄将她扶坐起来,淡淡的道,“您可以怪我刚才又不顾家教礼仪冒犯了您。”

  太后顿时有些无语,还带着苍白的面上一片乌云。张嬷嬷不管不顾的上前扶她,她却是朝凤琉瑄伸去一只手。凤琉瑄莞尔一笑,伸手扶起她,和张嬷嬷一起往软椅上坐下下去。

  众人傻眼了,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太后却是朝凤琉瑄冷哼了一声,怒骂道,“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凤琉瑄虚心受教的点头,“母后教训得极是。”

  她这一声一声的母后喊得极为顺口,又不带丝毫做作。除了她那两个儿子,倒还真没第三人叫过她母后,而她那两个儿子似乎都很忙……

  那怒气滔天的太后终是面色一缓,轻叹了口气,“哀家本来不想理会后宫这些琐事,才会一直闭门不出成日礼佛。但是你这丫头最近动作真是越发的不像话了,你说你和槿贵妃是怎么回事?什么事不能好好解决,非要将宸雨送到冷宫去不可?”

  少女怀春

  宸雨?太后叫她和水妙槿都极为生疏,但是却是叫宸妃宸雨,看来这太后似乎对宸雨不一般。爱殢殩獍凤琉瑄心里略一沉吟,那边水妙槿已经上前盈盈跪下,“太后娘娘,您要罚就罚臣妾吧,是臣妾一意孤行,没能考虑周全,一心只想着为絮采女申冤。”

  凤琉瑄佩服的看了眼那跪下的娇柔女子,而太后也又开始气得语结了,满面黑色的就又要难受,张嬷嬷端起茶杯给她,“太后娘娘,先喝口茶吧。”

  水妙槿低眉顺眼,一派恭谨,让太后实在是有怒发不出。还好水静潇今天没有耍脾气,很准时的赶了过来,不着痕迹的为水妙槿解了围。

  太后在水静潇扎了几针之后,才朝众人摆了摆手,“罢了,哀家老了,管不得你们的事了。”她在张嬷嬷的搀扶下站起身来,走到凤琉瑄身边的时候,她伸手拍了拍她的肩,“瑄妃,有时间多到哀家那里走动走动,学珍妃无事抄抄佛经,多沾沾香火佛气,才能修身养性。”

  凤琉瑄唇角抽了抽,明媚的笑了,俏皮的眨了眨眼,“母后说得极是,等臣妾解了禁足令,就天天去陪母后,直到母后嫌臣妾烦人为止。缡”

  太后有些失笑的摇了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她,然后轻叹了口气,“看来哀家真的是老了,唉,张嬷嬷,我们回去吧!”

  太后又被一干宫人簇拥着离开,顺道带走了所有的闲杂人等,惜云宫又恢复到空旷的原样。凤琉瑄看着远去的人群,目光幽幽的定格在肖珍琪的后背之上。刚才若是她没有看错,肖珍琪意味不明的冷笑了两次……

  “小姐!”人群轰散,喜儿又飞跑出来扑到凤琉瑄的怀里嚎嚎大哭,凤琉瑄无奈的抚着她的后背笙。

  兰心依旧愁眉不展的,走到凤琉瑄跟前道,“娘娘,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的。”

  “嗯,兰姑姑以为谁何人?”凤琉瑄赞同的点着头,要说这兰心在宫里混了十多年,可不是白混的。就算她凤琉瑄是个来自现代的,也断然没有她看得这些尔虞我诈来得多。

  兰心看了看四下无人,这才附耳到凤琉瑄的耳边说了一通。凤琉瑄听完面上也露出一丝凝重,无奈的叹道,“看来只要我还在皇宫里,就会是后宫所有人的威胁。”

  “噗!那还不是因为小姐你就是天生的皇后命!”喜儿没有听到兰心的话,她也不吃味,她知道自己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小姐不嫌弃她还那么疼爱她,那已经是她喜儿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了。

  凤琉瑄头疼的抚额,伸出食指点了下她的脑门,“迷信!我还不信这龙凤国当真没有凤家就会瓦解!”

  “娘娘,这话可不能乱说。”兰心在一边谨慎的皱眉。

  凤琉瑄无语的投降,“好,我们继续斗地主好了!说,你们两个欠我多少了,嗯?”

  “哎呀,小姐我们早就说好了的不是吗?赢得归我们,输的归你嘛!”喜儿抱着凤琉瑄一边手臂撒娇。

  “次奥,你们就欺负我吧!”……

  

  当夜夜半十分,暗中保护凤琉瑄的雨告诉了凤琉瑄一个及时的消息,龙蓝焰知道赵宸雨事情的始末之后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不但夺了水妙槿的凤印,去了她的权利,还不管不顾的下令放出宸妃和絮采女。

  不过就在宫人前往冷宫放人的时候,见到的却是疯疯癫癫的赵宸雨,和已经死透气的絮采女。

  赵宸雨疯了?凤琉瑄仰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赵宸雨真的疯了吗?虽然她只是疯了为危害到生命,但是她疯了便是生不如死了,就是不知道水静潇那位妙手神医会不会治好她了。想到水静潇和水妙槿,凤琉瑄又是冷冷一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凤琉瑄还没有什么好怕的!

  “瑄儿妹妹,要不要我去把她给……”雨比划着脖子做出一个“咔嚓”的姿势。

  凤琉瑄呵呵一笑,“我要是想要咔嚓她早就咔嚓了,还用如此煞费苦心吗?”江湖人士就是思想单纯,只知道武力解决问题,就跟当初才重生的她一样。是羽溪,一步一步的教导她,他是她的良师益友。羽溪,三个月不见了,你是不是已经忘记了他还有一个爱捏她左脸的徒儿呢?

  她忽的心血来潮,拉着雨兴冲冲的问道,“雨,你知道师父他平日里喜欢什么东西吗?”

  雨被凤琉瑄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愣,半响才道,“雪凝。”

  次奥!凤琉瑄愤愤的甩开她的手,“你能不能不要提她啊?”再说她是东西吗?她根本不是个东西!呃,貌似自己有些偏激了,可是她就是不想听到雪凝的名字,很不想。

  雨轻咳了一声,歪着脑袋细想了想,又高兴道,“有了!”

  “什么什么?”凤琉瑄也高兴的附耳过去。

  “你!”雨一语惊人。

  “我?!”凤琉瑄更是下巴脱臼,最后一巴掌拍到雨的手臂上,“拜托,能不能不要说人啊?说点物品什么的,比如丝帕啊,衣服啊……”

  “呃。”雨有些为难的挠了挠头,“这我怎么知道?主子只穿黑色衣裤,从不用手帕……哦!”她忽的双眼发亮的跳了起来,抓住凤琉瑄两边手臂激动道,“我知道了,你想要送定情信物给主子是不是?”

  凤琉瑄张大了嘴巴,却是结结实实的红了脸,还好她处在的地方避着月光比较阴暗,不然就糗大了!她瞪了雨一眼,“礼物,我只是想送师父一件礼物!”

  “礼物是吧?照我说啊,其实我觉得最好的礼物……”雨手指抚上她的脸,小声暧昧的道,“便是把你自己送给主子。”

  “噗!”凤琉瑄当即吐血,这雨真是不靠谱啊不靠谱!

  “好吧,不开玩笑了,我虽然不知道主子喜欢什么,但是瑄儿妹妹你刚才说的什么手帕之类的倒是可行的。我见那些名门小姐都是给情郎送丝帕之类的,而且还绣上自己的闺名……哇,然后在花前月下,互诉衷肠……”

  “STOP!行了行了!”凤琉瑄急忙摇了摇雨的手臂,将她从幻想中拉出来,“拜托,雨姐姐,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梦幻啊!不过话说回来,雨姐姐你会女红吗?”

  雨果断的摇头,还带着骄傲和不屑,“我们江湖儿女,谁去学那无聊的东西啊!”她看凤琉瑄好像很泄气,忽的嗤笑起来,“哈,别告诉我其实你也不会?不该吧?你可是凤家大小姐!龙凤国第一才女呢!”

  “谁规定才女就必须会女红的!”凤琉瑄有些哭笑不得,别说她不会女红了,琴棋书画她没一样精通的,她就是一个靠拳头说话的蛮力分子!

  “说的也是。”雨想了想赞同的点头,又问,“那瑄儿妹妹你都会些什么?”

  凤琉瑄绞尽脑汁的想了许久,就在雨都快睡着的时候,她终于沮丧的开口了,“雨,我发现我除了打架杀人,其他什么都不会……”

  雨满头黑线的一头晕了过去,凤琉瑄急忙去拉扯她,“哎呀,雨你先别睡啊,先告诉我我到底该送什么给师父呢?快起来帮我想啊!”……

  

  宸妃赵宸雨得了失心疯被禁足在她自己的宫殿里,水静潇牛脾气的不帮她医治,一干御医忙头忙脚的跑进跑出,可是几天下来却始终没有一丝回转的迹象。龙蓝焰愤怒之余还下令将赵老将军调了回来,现在的战况虽然依旧持续着,但也不算太过吃力,有龙溪漠一人足矣,更何况还有一个赵晟夜。

  今天就是月圆节了,皇宫里为了庆祝月圆节,在御花园举行了团圆晚宴。凤琉瑄被禁足的期限还未解开,只有爬上惜云宫的屋檐上仰躺着,看着大大的圆月,数着满天的星星。

  “你说师父他现在在干什么?”凤琉瑄看着看着,天上的星星似乎都汇聚起来,最后形成羽溪那一张戴着青铜面具,露出殷红薄唇的面容来。

  身边躺着的雨嗤笑了一声,“你就那么想主子啊?我猜主子现在一定在看你给他的礼物,一定都开心死了!”

  “礼物都送去好几天了,你把他当成怀春的少男了不成?”凤琉瑄有些无语的笑着,手指抚着腕间手镯上的小篆“溪”字,心跳却是莫名加速了起来。她从来没有发现她会那么的想念一个人,原来人都是要在失去之后才懂得拥有吗?虽然羽溪对她而言只是良师益友,但是她还是怀念他夜夜的相守。因为在军事化的生活下长大,她对于那种思念的感觉很是模糊和生涩,不明白那是什么感觉。

  同心酒

  雨神秘一笑,“那可说不定,我家主子大概就是怀春了呢!”

  “嘁!”凤琉瑄只觉得面红耳赤,还没开始说话却是先眯了眼,一下子坐了起来,厉声喝道,“是谁在鬼鬼祟祟的?滚出来!”

  雨顿时拔出佩剑,护在凤琉瑄面前陷入警惕,虽然她一点动静都没有发现。爱殢殩獍

  “瑄儿,是我。”屋檐之上顿时飘来一道宝蓝色的身影,他脚不沾地般的飘逸着,那种轻功如同鬼魅,就是雨都惊了一跳。

  “你……你是何人?”不知道是因为水静潇独特的功夫,还是因为他绝世的美貌,反正雨是真的有些语结了缡。

  凤琉瑄头疼的揉了揉额角,看向那已经到了身边的清瘦男子,很冰凉的冷声道,“你又来干什么?!”

  水静潇将投在雨身上的目光收回,转向凤琉瑄,深眸里立马涌起万千柔情,“瑄儿,今晚是月圆佳节,你就不想念我吗?”

  雨顿时身子一抖,羡慕的看向凤琉瑄,凤琉瑄满头黑线的揉了揉太阳穴,十分无语的道,“水静潇,我求求你别来找我了好不好?上次你没能如愿,这次又准备玩什么花样?是不是你非要我将心掏出来刻上你水静潇的名字你才放心?笙”

  水静潇苍白着脸抿紧红唇,秋水般的双眸直视着她的双眸,“瑄儿,你我之间非要走到这一步吗?”

  凤琉瑄侧过身去按压下自己的胸口,很难受的皱了皱眉。可是这个小动作却没能逃过水静潇的双眼,他激动的上前握住她的双肩,“瑄儿,你会心痛对不对?你还是爱着我的对不对?我们当初喝下同心酒的时候就定过誓言,此生绝不相负。”

  “同心酒?”凤琉瑄双眸陡然瞪大,这个名字为什么这么怪异,为什么让她觉得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你,你竟然给瑄儿妹妹喝同心酒?她是皇妃,你想害死她吗?!”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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