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穿越之仙霸-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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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青童说的，最可怜的小三了。“你让我变得很可怜。”她愤愤地说，尽管不知道有什么差别，还是气呼呼地回去了。青童跟她说过，怎么也不能当别人小三的，要是不小心当了，也要马上离开。
　　　　　　　　　　　　　　“舒舒……”瑾泽看她气呼呼离开，又好气又好笑，总觉得她开心的地方和生气的时间都跟别人不一样。
　　　　　　　　　　　　　　一路跟着她回宫，看她还气着，还回到屋里收拾东西，不禁无奈。笑着按着她的手，他在她耳边哄道，“别气，皇后只是一个称谓罢了。大婚之后，朕也没见过她。我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推开他的手，赌气坐在一边，她在乎的又不是这个。
　　　　　　　　　　　　　　“兰姐姐是舅舅的女儿，她只是想安静地呆在宫里，你不用在意。”
　　　　　　　　　　　　　　“你这样是不对的，跟人成了亲，就应该对她好的。”她认真地教训，“花心的男人，最差劲了。”
　　　　　　　　　　　　　　瑾泽微皱起眉，“什么差劲，朕是立了皇后，这又如何。朝中官员，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就是曲破天家里也有众多小妾。你跟他时倒不抱怨，现在却那么多话。别做多余的事，像你这样来路不明的女子，舒妃之位已经尊贵之极，你还想要怎么样！”
　　　　　　　　　　　　　　“你那么大声为什么，做错的又不是我。”她涨红着脸争辩道，脑中闪过昨夜的事，一下子没了底气。她做了很过份的事，比瑾泽做的过份的多。
　　　　　　　　　　　　　　看她不出声，瑾泽以为是自己说中了，她是为了后位生气，心里懊恼拂袖而去。女子贪慕虚荣，尤其是以色事人的女子，要是都是些浮华之物，他看得多都当成了平常，偶尔看到几位不一样的，才会觉得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怪。人性本是丑陋的，那些如舒舒单纯的人，终有一天，也会回归人性的丑陋，舒舒可能已经变成这样了吧，他叹息地想，心里更不痛快。不知不觉走到冷宫，听到小猫的叫声，他不禁露出舒心的笑，明明已经厌倦的东西，却因为她真的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上了，特别是新出生的小猫，他一点点看着长大，像自己的孩子一样。
　　　　　　　　　　　　　　“皇上。”守在冷宫门口的侍卫行礼道。
　　　　　　　　　　　　　　瑾泽摆摆手，正等着太监推门，不经意看到侍卫的神色有些异样。“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侍卫面面相觑，战战兢兢地说：“回皇上的话，皇后来过。”
　　　　　　　　　　　　　　“然后呢？”他冷着面，心里已经明白了。
　　　　　　　　　　　　　　“带了两只小猫离开了。”
　　　　　　　　　　　　　　瑾泽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看着打开的宫门，嘴角慢慢浮起讽刺的笑。“小安子，去湖边守着，照旧安葬吧。”
　　　　　　　　　　　　　　“是，皇上。”
　　　　　　　　　　　　　　小猫呀，他笑着想，转身从冷宫门前离开。他不想再要小猫了，还是看蝴蝶比较好，舒舒也想要看。放心地宠着她，至少是人的话，那人不会做什么。如她所说的，既然继了帝位，就要牺牲一些东西，她会在一边看着的；尽管这帝位不是他的选择，但也是无奈的事，他按了按胸口，笑着踱回寝宫。
　　　　　　　　　　　　　　在他离开的时候，舒舒已经收拾好东西，这样都不走，青童一定会骂她，她也能带瑜书一起走，如果再呆下去，她会遇到很多小三。坐了一会儿，她感觉到今天有点不对劲，青童没有出现，连艳姬也一起没有出现。是不是艳姬又去害人了，她一下子惊觉，又觉得不可能，她已经答应了不再杀人了，一定不会再杀了。等一会儿，青童总算是出现了。
　　　　　　　　　　　　　　“我昨天不在，你有没有偷懒？”他懒洋洋地说，一边打着哈欠。
　　　　　　　　　　　　　　舒舒微微摇头，小声抱怨，“你好夸张，现在都下午了，你还是刚睡醒的样子。昨天又偷懒没有来。”
　　　　　　　　　　　　　　“什么偷懒，”他生气地拉住她的脸，“我累得一个晚上没睡，都是艳姬的错，我总觉得她出现在这里没什么好事，昨夜我看她鬼鬼祟祟的，就跟在她后面……”
　　　　　　　　　　　　　　“然后呢？”舒舒紧张地问，推开他的手，吃痛地揉着自己总是被虐的脸。
　　　　　　　　　　　　　　“哪有什么然后，我跟了一阵子，她就不见了。等我再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往回走。也没有看到她出去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青童哥哥，原来是你跟丢了呀。”舒舒鄙视地看着他，“你不要总让我练法术，你也要多练练，不肯读书就算了，总要有一点长处呀。”
　　　　　　　　　　　　　　“你想教训我，还早八百年呢。”青童一记手刀敲在她头上，不看她吃痛的表情。“你自己还不是一样。法术也练不会，读书，我看你这几天也没有什么心思。”
　　　　　　　　　　　　　　“因为越来越难了。”
　　　　　　　　　　　　　　“若是你要活得深，当然会越来越难。不过人间的事，你学个毛皮就算，再难的学了也没有用。”
　　　　　　　　　　　　　　“嗯。”她点头，把他的话当成自己荒废学习的圣令，“是了，原来瑾有妻室的。青童哥哥，我收拾好东西了，是不是应该走？”
　　　　　　　　　　　　　　“这事我早就知道，不过他的妻室好像就是个摆设。要不要走随便你，等过了这几天，我想知道艳姬进宫到底是为了什么。总觉得她好像知道很多事，也许她还能帮到你？”
　　　　　　　　　　　　　　“帮我什么？”舒舒不解地问。
　　　　　　　　　　　　　　“就是……帮你跟瑜书在一起呀。”青童胡乱找个借口说。
　　　　　　　　　　　　　　“我才不用她帮。”舒舒昂着头说，眼中是明显的笑意。
　　　　　　　　　　　　　　说起瑜书，她就这德性，青童不悦地想，不住摇头。要断了她的念头，他的舒舒听他一个人就够了，他打定主意，既然是要留在人间，他也不得不这么做了。他已经回不去了，不知从哪一天开始，他再也看不到红线了，自己的看不到，别的情侣也看不见。他也被天上抛弃了，可是没有沮丧的感觉，反倒有一点如释重负。他早就不想回去了。
　　　　　　　　　　　　　　

　　　　　正文　第四十五章　坚持　　更新时间：2009…11…1　16：19：08　本章字数：3157　
　　　　　　　　　　　　深夜，侍卫拖着步子走过安静的宫庭，在空中一闪而过的黑影，隐没在黑暗中，未曾惊扰他们的步伐。两个黑暗一前一后，朝着花园前行。月光下，一个黑暗忽然没了踪影，另一个停了下来，警觉地观察，脸上是说不出的懊恼。又让她跑了，青童恨恨地想，每夜她都是跑到这里附近不见，他每次加倍小心，却还是跟丢了。这里附近，他白天也来过，前面好像是湖，湖中心是一个小岛，岛中有一个宫院，听说是皇后的寝宫。他也是这几日才知道瑾泽有一位皇后，所有人都没有提起过，宫中的太监宫女也都没有议论。她叫闻兰芷，是国舅的女儿，国舅的妹妹是当今圣上的母后，闻家出了两位皇后，应该是极荣耀的事，诡异的是闻兰芷从不过问宫里的事，甚至很少离开过岛上的寝宫，瑾泽立妃，她都没有出面。朝中的大臣也没有提起她，仿佛没有这个皇后似的，明明她和瑾泽是从小定的亲，小时候也经常来往，怎么现在感情这么差。
　　　　　　　　　　　　　　皱眉盯着湖面，青童忽然想，那该死的狐妖不会是跑到岛上去了。他以前也怀疑过这件事，后来发现岛上所有的人都是女子，他也就打消了怀疑。狐妖要修炼，定会去祸害男子，女子的元气对她没有用。等了几许，仍不见有什么动静，他觉得烦了，无聊地靠在一边假山上，耳边传来细微的脚步声，抬头正好看到黑暗从头顶飞过。他啧了一声，也懒得去追，反正现在追了也没用了。这个时间舒舒也睡下了，他也要回去补眠。
　　　　　　　　　　　　　　飞身回过宫墙，他刚站定，就听到瑜书房间男女的喘息。他仍和瑜书住在同一个宫殿中，不过很少来往，瑾泽赐了他三个美人的事他也听说了，现在一定是他和某个女子同房吧。轻轻叹了一口气，世人的感情也不过是如此，他真替舒舒不值，不过这次舒舒并没有闹脾气，可能是放下了吧，这样也好。他舒心一笑，不知为何，觉得晚风有些冷，大概是入冬了吧。
　　　　　　　　　　　　　　在他回到房间的时候，瑜书房间的动静渐渐小了。舒舒小鸟依人地靠在他胸前，嘴角带着甜甜的笑，绯红的脸上残留爱灼烧过的余温。握住他宽厚的手，十指交扣，她紧紧握着，他却没有回应。
　　　　　　　　　　　　　　“怎么了，又在烦恼了吗？”她柔声问。
　　　　　　　　　　　　　　他微微皱起眉，如果她真的明白他的烦恼，就不应该每夜都过来，“舒舒，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为什么呢？”她不解地问，一派欢喜的心情理会不了他的忧虑。
　　　　　　　　　　　　　　“这样对皇上……”
　　　　　　　　　　　　　　“我说过，瑾不会发现的。”她不在乎地说，就算发现了，有什么关系，要是他生气，她可以带着瑜书离开。
　　　　　　　　　　　　　　“跟这个没有关系。你……都不会内疚吗？”
　　　　　　　　　　　　　　“为什么内疚？”
　　　　　　　　　　　　　　“他对你非（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常地好……”他幽幽说道。
　　　　　　　　　　　　　　“这个我知道。但是为什么要内疚呢。我很高兴呀，他对我好，我很高兴。可是我最高兴的是每天都能跟你在一起，想到你会高兴，看到你会高兴，碰到你也会高兴。当然也有难过的时候，看到她们在，我会生气难过，可是更多的是高兴。”
　　　　　　　　　　　　　　“你的高兴，也许是另一个人的痛苦。如果他知道，会很痛苦。他对你这样好，你却背叛了他。”
　　　　　　　　　　　　　　“怎么会是背叛呢。从一开始，我就是想要跟你在一起的，如果我离开了你才算是背叛。”
　　　　　　　　　　　　　　瑜书无力地叹了一口气，跟她说这些，好像永远也说不通似的，“总之……你还是不要再来了吧。”
　　　　　　　　　　　　　　“不要。”她一口拒绝，伸手搂着他的脖子，“我要一直跟你在一起。”
　　　　　　　　　　　　　　“舒舒。”他无奈地看着她。
　　　　　　　　　　　　　　“不知道，听不到，我睡着了。”她耍赖靠在他肩膀，假装睡着了。
　　　　　　　　　　　　　　瑜书拿她没办法，也狠不下心来真的跟她了断，每天都觉得这样做不对，又离不开她的温暖。他自己也不知要怎么办。等早晨醒来的时候，枕边的人已经离开了。这样不对，他想，目光落在枕边的长发。将发丝缠在指间，他看得出神，到底要舍下的，是眉间深深的忧郁，还是心底的柔软。
　　　　　　　　　　　　　　“瑜书，怎么不出声了？”旁边有人问。
　　　　　　　　　　　　　　他回过神，发现自己正在讲课。最近总是出神，定不下心来看书，歉疚地对瑾泽点头，见他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心里更过意不去。同是从小在深宫长大的人，他很明白他的感受，好不容易接受了一个人，若是那人背叛，该是多大的打击。而且，他渐渐也接受了他。有次他讲课，说起人间百态，瑾泽淡淡地说，不过是为了更好地活下去，当时，他似乎看着他笑了，因为这样的感受，瑾泽觉得他也是明白的。这是舒舒不明白，却正在做的事。她不明白追求自己的幸福怎么会伤害到别人，但是她已经伤害到了。
　　　　　　　　　　　　　　“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要不要叫太医来。”瑾泽看着他苍白的脸色，不禁皱眉。自从他让几位大儒哑口无言后，他心里对他多了几分敬佩，在深宫中被看轻却能追求心中淡泊，这样的人实在少见。两人都看懂了人性，他是皇上，却对所有事不屑一顾，人命在他眼中如同草芥；他是亡国之人，受过许多屈辱，却还是怀着希望。但是他的希望，总是瑾泽觉得心酸，好似触手可及的东西，他却始终不敢伸出手去触碰。而他，就算确认了所谓希望，也把它摔个粉碎。当然，是在遇到舒舒之前，他现在多少确信会有一个人会因为他现在的样子跟他在一起，不是为了他的位置，也不是为了让他做什么。那时，舒舒就给了他这样的感觉。现在，又有些不同了，他故意当看不到舒舒眼中的担忧，转头对外面的人吩咐，“来人，传太医。”
　　　　　　　　　　　　　　“皇上，微臣身体无恙，不用如此费心。”
　　　　　　　　　　　　　　“太医闲着也是闲着，让他们有点事做也好。你要是真病了，就承认了，好好休息。朕也能跟爱妃出宫玩几天。”
　　　　　　　　　　　　　　“是……”他低下头，轻声说：“臣也许真得了病，没有十天半个月的，可能好不了吧。”
　　　　　　　　　　　　　　“啧啧，看不出来，你竟然想装病偷懒。”瑾泽戏谑一笑，“罢了，就准你休息半个月。”这样，他就能跟舒舒外出好好逛逛，现在天气渐冷，再不出宫，等天真的冷了，想出去也不行了。
　　　　　　　　　　　　　　舒舒困惑地盯着瑜书，他根本就没有生病，但是为什么要这么说呢。她不明白。
　　　　　　　　　　　　　　“舒舒想到要去哪里玩吗？”瑾泽问，拉着她回自己的寝宫。还差一点点，她也许就能放下了吧，他总是这样想，这样希望。
　　　　　　　　　　　　　　“有好吃的的地方。”她轻声说，好像恢复了一点精神，以前她总是活力十足，为什么现在就算提起好吃的东西，也没有精神了呢。
　　　　　　　　　　　　　　“好，我们就去那样的地方。”他轻轻搂着她，在她的发间落下宠溺的吻。
　　　　　　　　　　　　　　她想着瑜书，感受不到他的浓情。到了夜里，她还是离开他的身边去找瑜书。
　　　　　　　　　　　　　　“谁？”瑜书坐在床上，望着进屋的不速之客，“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进屋。”
　　　　　　　　　　　　　　来的人是瑾泽送来的三个美人之一，瑜书开始就跟她们说清楚，如果他没有允许不准进屋，但是宫中日子寂寞，难免有大胆的女子。
　　　　　　　　　　　　　　“大人不要这么薄情，奴拿了药过来，太医吩咐，大人要好好服药养好身子。天气渐冷，大人要保重才是，若大人不弃，奴愿为大人暖床。”她娇滴滴地说，媚眼儿挑动着。
　　　　　　　　　　　　　　瑜书一脸正色，心中隐隐担心舒舒会看到，如果她今夜还会过来，差不多也要到了。他总是这般，怕她来，又盼着她来。
　　　　　　　　　　　　　　“大人，喝药吧。”女人不知何时已经靠到他身前。
　　　　　　　　　　　　　　“把药放下，你下去。”他命令道。
　　　　　　　　　　　　　　“大人，奴都来了，你怎么舍得就让奴这样离去。”她拉着他的袖子撒娇，本能穿得不严密的衣裳，更加松散。瑜书都能看到她胸前的春光。
　　　　　　　　　　　　　　“不能原谅。”如同鬼魅的声音，忽然出现女子身后，不待女子有什么反应，便无力地晕倒在床上。
　　　　　　　　　　　　　　舒舒站在床前，面无表情地看着。有一瞬，她的目光让瑜书有了错觉，他好像看到了另一个舒舒。
　　　　　　　　　　　　　　“舒舒……”他试探地叫她名字。
　　　　　　　　　　　　　　她一愣，回过神看到两人，迷惘的目光中带着愧疚和难过。“她不会有事吧，我不记得我做了什么，我是打晕了她吗，还是用了法术，怎么办，我都不记得了。”
　　　　　　　　　　　　　　“放心，她没有事。”瑜书安慰到，那人还有呼吸，应该只是晕过去了。
　　　　　　　　　　　　　　“那就好。”她松了一口气，悲伤地看着他，“就是因为她，你想让我走开吗？”
　　　　　　　　　　　　　　他动了动唇，控制着自己不去解释，要是她就此离开，会不会对所有人都好，但是，他很难过。
　　　　　　　　　　　　　　“我是不会离开的。”舒舒固执地说，低头看着晕过去的女子。
　　　　　　　　　　　　　　“你现在的难过，跟皇上发现我们的事后的难过，是一样的。你能体会这样的心痛，还狠心让另一个人体会同样的痛吗？”
　　　　　　　　　　　　　　“是不是我说可以，你就不再让我走了呢。那么，我是可以的，就算让我变成坏人，我也是可以的。”
　　　　　　　　　　　　　　她的坚持，不带犹豫，却让他迷惘了。如果真地爱到这个地步，还要坚持吗？
　　　　　　　　　　　　　　

　　　　　　正文　第四十六章　蛇妖的故事　　更新时间：2009…11…01　本章字数：3500　
　　　　　　　　　　　　　　“艳姬，出来！”一声命令飘散在风中，青童脸色不佳在站在冰冷的夜里，盯着艳姬刚消失的地方。他可没耐性再天天晚上跟她耗下去。黑暗中，除了被风吹动的草木和闪着白光的湖面，皆是一片寂静。青童心情更差，“我没有多少耐性。你故意引我出来，天天在这花园绕来绕去，你不无聊吗？”
　　　　　　　　　　　　　　“不无聊，有趣得很。”艳姬媚笑地说，盈盈从暗处出来。
　　　　　　　　　　　　　　“说吧，到底是为了什么，因为舒舒？”
　　　　　　　　　　　　　　“难道你心里想着她，我做的一切，就全是因为她了吗？”艳姬打趣道，理了理衣袖，“我可是忙着做别的事。”
　　　　　　　　　　　　　　“什么事？”
　　　　　　　　　　　　　　“这可不能告诉你。”艳姬笑道，看他冷下脸，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告诉你也可以。是为了宫里的一样东西，只是个传说，说这宫里有块宝玉，能压住身上灵气，不管是妖是仙，有了此玉，跟凡人无二，就算是照妖镜也分辨不出。这是妖界很久之前有人说的，也不知真假，我也是忽然想起，晚上出来找找。”
　　　　　　　　　　　　　　“你只在花园这边找，难道那玉在这附近？”
　　　　　　　　　　　　　　“你不觉得那个皇后很可疑吗？”她挑眉道，“那玉我得不到也就算了，对我也没什么用处。舒舒就不同了，若她遮住身上的灵气，变得跟凡人一样，她体内的邪气说不定也能被镇住。”
　　　　　　　　　　　　　　青童沉眉思索，忽然冷笑，“如果在岛上，你怎么不去拿，定是你拿不到吧。”
　　　　　　　　　　　　　　艳姬耸耸肩，“的确。那岛下了很强的封印，我法力不够，不能进去。”
　　　　　　　　　　　　　　“你法术还不够？”青童打量了她一眼，“连你进不去的地方，其他妖物更加进不去。施法封印的人，看来法力不低。你进不去，就想我进去替你拿，你倒是会想。”
　　　　　　　　　　　　　　“我怎么会这么想，论法力，我也比不过你，怎么能从你手上把玉抢过来。”
　　　　　　　　　　　　　　“狡诈如你，有的会是办法。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何必自寻烦恼，替自己弄个麻烦回来。”
　　　　　　　　　　　　　　“难道你不想为了舒舒把玉取来。”
　　　　　　　　　　　　　　“她用不着。”她体内另一个舒舒已经很久没有出来了。
　　　　　　　　　　　　　　“可是她体内的阴气还在，不是吗？”
　　　　　　　　　　　　　　“这也用不着你费心。”他就算真的想拿，也不会让她发现。
　　　　　　　　　　　　　　“小气神仙。”艳姬骂了一句，隐没在黑夜中，却没有往宫里走。
　　　　　　　　　　　　　　青童继续站在冷风中，既然她说了自己的目的，他心里也有底，虽然她的话也不能全信。艳姬说的玉，倒真有这个传说，是很久之前的事，现在那玉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她也是到了宫里，偶尔想起了，便想有时候去找找，正好晚上要引青童离开，便顺便去找玉。同是女人，她很猜想舒舒知道瑜书有了三个女人之后，一定会做些什么。碰到这样的事，有些女人会逼自己去面对，看个究竟，痛到死心；有些女人会假装没事发生，一直逃避，其实心里比谁都要清楚。她怎么看，都不觉得舒舒会是后者，因为她还不懂离开的痛苦，就算真的让她知道瑜书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她也不会离开。并不是她具备了世上女子的三从四德，是她的一根筋不让她离开。她体内的邪气，以前曾无意识的杀人，现在是不是也能有意识地除去她看不顺眼的人，在她意识不清也就是自制力最弱的时候。
　　　　　　　　　　　　　　她很期待她的表现。
　　　　　　　　　　　　　　伤害别人的事，舒舒一直觉得自己不会做，等看到有人倒下去，她才发现，有件事她控制不了自己。瑜书动摇的目光，令她觉得难过，是不是现在她的存在，已经成为他的痛苦了呢。为了他，她可以变成坏人，这种念头一说出口，自己也觉得诧异。
　　　　　　　　　　　　　　“今天，我先回去了。”她说，走了门口，不放心地加了一句，“你让她也离开。我不准。总之，我是不会从你身边离开的。”
　　　　　　　　　　　　　　这样带着孩子气霸道的话，他不知道是应该欣喜还是觉得麻烦。当温暖太过烫人，他是不是要丢开。冬季很长，夜很冷，他还丢不开，这份烫手的温暖。
　　　　　　　　　　　　　　回到寝宫，舒舒像往常一样躺在瑾泽身边。回想瑜书说的话，她因为别的女人出现在瑜书身边的难过，瑾泽也有。细细打量他的眼眉，她努力回想最近他的表情，却淡淡的，只有一个轮廓。她并没有好好看着他，连一开始想带他从这里离开的心思也没有了。不再觉得宫里的人都是坏人，也不觉得住在宫里有什么不好，她甚至想这样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