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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为谋-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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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屋子洗衣做饭什么的,不过从来不留宿的。”
翻看着手里的记事本,那官差一五一十的汇报着调查得来的消息。
“说不定是刘李氏来了之后,陈晨渐渐的又固态萌发,虽然不见得真的动手打过刘李氏,但依着刘李氏前两任丈夫的情况,她肯定是能从他的一举一动中看出来的。
想来是因为有过前两次的惨痛教训,刘李氏肯定不会再让自己重蹈覆辙,所以他们的婚事才被耽搁了。”
琢磨着出声,盛夏端起茶杯轻轻的喝了一口。
“这样的话,刘李氏就完全没必要杀死陈晨啊?她又没有嫁给他,直接走掉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杀人藏尸?
而且,帮她藏尸的人又是谁?”
皱着眉头,言毓一脸的想不明白。
陈晨性情暴戾动辄打人是他的不对,可刘李氏也不至于就非要选择杀死他这条路吧?
“要是陈晨发现了她想要走呢?”盛夏转眸看他,继续道:“你别忘了,陈晨的邻居说两个人失踪的都很莫名其妙,也并没有在他们失踪之前听到什么争吵打闹的声音。”
“你的意思是,陈晨发现刘李氏要走就跑去拦着她,结果吓坏了刘李氏,让她想起来从前两任丈夫的事情,就在一时激愤中把他也杀死了?”
恍然大悟,言毓向前又探了探身子,“那让我大胆的猜一猜,当初帮刘李氏将陈晨的尸体藏进下水道墙壁的人,就是第四个死者张民了。”
“只是张民帮忙藏尸的时候肯定不会想到,自己也有一天会变成陈晨的邻居,与他的尸体一起藏在那潮湿阴冷的下水道里。”
见到盛夏点头,言毓接着出声,语气里不免带了些许讽刺的意味,“不过,我觉得刘李氏这个女子真的很是了不得,竟然能连着杀死四个人,不对,五个,还有最一开始的那个丈夫,然后还每次都能找到别的男人心甘情愿的帮她藏尸。
这个,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连连感叹出声,言毓看着坐在那里始终沉默着没有开口的言涵,忽的就想起一个问题:
“不对啊四哥,我怎么记得你和盛夏两个人还在下水道里发现了一具白骨尸体?
这样算起来的话,这案子现在已经牵涉到了至少六个死者,为什么你们之前还一直称呼张民为’第四个死者’,难道不该是第五个吗?”
他就说为什么每次谈及案情的时候都觉得不对劲儿,可又总是想不起来哪里不对劲儿。
但是漏掉案件死者这么大的疏漏,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盛夏能做出来的事情啊!
“那个死者恐怕属于另外一桩案子。”
淡淡的开口出声,言涵脸上还是那副冷漠平静的模样,只有盛夏当即转头看他,眸子里浮起几分游移不定的色彩。
“另外一个案子?”言毓愣在了那里,直觉告诉他,这不仅仅是另外一桩杀人案这么简单。
“后来我们又仔细检查过那具白骨,发现死者的尸体变成白骨并不是因为死亡时间过长而自然腐烂造成的。”
接口出声,盛夏的目光始终不曾从言涵的身上挪开分毫。
“不是自然腐烂,那,那是什么?”
仿佛已经预感到那个不好的答案,言毓连好奇的问话里都带了几分迟疑。
“是被人用刀将皮肉一点儿一点儿都削掉的。”代替盛夏回答出声,言涵那清冷的嗓音一字一顿,令整个屋子瞬间充满森然的寒意。
仿佛此刻并不是京城最炎热的仲夏,而是冰封飘雪的凛冽寒冬。
满眼震惊,言毓张了张嘴,却半晌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硬生生的将皮肉从白骨上剔去,即便那剔骨刀之下躺着的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可这样的场景浮现在脑海中,还是令人浑身感到一阵一阵的寒意泛起。
就更不用说仔细再去想想,做出这事的人到底是谁,又是怀着怎样的目的了。
“四哥,你之前为什么都不说?”终于,言毓从震惊中扯回了自己的神思。
怪不得今天会在下水道里发现那样的八个大字,怪不得他们讨论案情的时候从来只会说“四个死者”。
目光紧紧的落在言涵的身上,言毓等了许久,都不曾从他的口中听到什么回答。
其实,他又想要得到什么回答呢?
哪个回答他都不想要,哪个回答都是他所不愿看到的。
“时辰不早了,我们今天先到这里吧。”
出言打破这一室沉默的,是盛夏。
“叶青,今晚上怕是要再辛苦你一下了,有些事情要你现在就去做。”
站起身来,盛夏走到叶青的身边,低低的对着他嘱咐了几声之后,便牵起了从身后走来的言涵的手掌。
“盛姑娘你放心,属下保证把事情做好。”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叶青掉转身子,走向了刑部的大牢。
夏夜如水,银河璀璨。
并肩携手走在寂静无人的街道上,盛夏和言涵许久许久都没有开口说话,只听到身后哒哒的马蹄声,还有马车碾压过路面的细碎声响。
有些话无需说出口,有些人无需发誓言,他们只要站在一起,手挽着手,肩并着肩,就是这世间上最牢固不破的誓言。
—
“不要……不要……不要过来……”
昏暗幽冷的牢房里,稻草席子铺成的床铺上,刘李氏眉头紧皱。
双唇干裂的她止不住地低低呼喊着,却始终没有睁开眼睛,显然,已经陷入到深深的梦魇之中。
梦里是无穷无尽的灰暗,天空雾蒙蒙的一片,就连直直地向前伸出手去都看不到自己的手指,更不用说看清周围到底有什么,而她此刻又身处何方。
可她却知道有人在追赶自己。
那个看不见的人影在这片冰冷昏暗的迷雾中一步一步向她靠近,手里举着还带着未干鲜血的菜刀,一步一步地向着她追赶过来。
而她,无论怎么跑,怎么喊,都始终无法逃出他的手掌心,也始终不曾有一个人来救她。
尘埃均落定 第239章 盛远庭归来
仲夏的天色亮的比任何时候都要早。
迎着清晨的朝阳,盛夏才刚刚练剑结束,花园里的小路上便急匆匆的跑来一个丫鬟的身影。
“小姐,小姐,老爷回来了,现在刚刚进大门。”
小丫鬟见盛夏看向自己的方向,还有老远的距离就高声挥手喊着。
“什么?父亲回来了?”脸上顿时笑容满满,盛夏连额头上的汗水都来不及擦,就快步向着大门跑去。
然而抬脚迈入将军府大门的,除了盛夏满心欢喜前来迎接的父亲盛远庭之外,还有一个才刚刚与她分别没有多久的熟悉身影——言涵。
“父亲您怎么回来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好出门去迎你。”伸手接过自己父亲手上的东西,盛夏嗔怪着出声。
此时此刻在自己父亲的面前,她便又恢复了那个青春少女的天真模样。
“大清早的迎我做什么?我已经听殿下说了,你最近这段时间连着接了好几个案子十分辛苦,有出门迎我的时间,不如躺在床上多睡一会儿。”
染尽沧桑的眸子里此刻满满的都是疼爱,盛远庭看着自己女儿那出落得越来越像妻子的清秀容貌,尤其是那双无论历经多少沧桑却依然坚毅澄澈的眸子,更是令他的心里泛起一阵说不出来的感觉。
仿佛充满欣慰和骄傲,但却又有着无法抹去的担忧与叹息。
“我哪里有那么娇气?再说了,您又不是不知道,我最不爱赖床了。您瞧,我虽然没有出门去迎您,不也还是一早起来练剑了么?”
走到花厅拉着盛远庭坐下身子,盛夏眉眼里的笑容都快满溢而出。
自己是有多久没有见过父亲了?
那日渐斑白的两鬓,那写满沧桑的容颜,那尽管有些清瘦却依然坚毅的身形,无一不在提醒着盛夏他的老去,却又无一不在提醒着盛夏,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是那个可以为她遮风挡雨的大树。
“你身上的伤恢复得怎么样了?练剑的事情急不得,身子恢复也急不得,万事都不要太勉强自己。”
双眸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盛夏,盛远庭看着她面色红润的模样,才终于是放下心来。
“我好着呢,不信给您转个圈瞧瞧?”说着,盛夏便站在那里转了一圈,那副活泼的模样,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在北疆的时候,当年什么事情都还没有发生的时候。
“没事就好,”点点头,盛远庭眸底带笑,尽管目光一刻不曾从盛夏的身上挪开,可却是没再多说什么。
虽然战场上他面对千军万马指挥若定,但每每面对女儿时,他却是个略微有些木讷而不善言辞的父亲。
坐在花厅里又聊了几句近况,将军府的仆人很快将早膳端了过来。
大饼油条豆汁,几碟精致的小菜配着一壶新泡的茶叶,盛将军府的早膳虽简单,但却独具大胤京城的风味。
“多年不在京城住,都不知道能不能吃得惯京城的饭食了。”坐在桌旁,盛远庭看着桌子上熟悉的早膳,不由得感叹出声。
在北疆,即便是早晨的饭食,也都是有酒有肉的豪放,此刻面对京城的细腻精致,盛远庭在心里倒是浮起几分怀念来。
所幸,人的胃永远不会改变,即便离开家乡多年,可家乡的饭菜才永远是最合胃口,最让人觉得舒心的食物。
“宫里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盛远庭果然还是最为忧心大胤朝的事情。
“皇兄已经暂时将萧怀瑜关押在天牢了,任将军也暂时关押起来了,其他几个带头在城门劫囚的武将现在被勒令回家反省不得上朝,至于怎么处理,皇兄还在等着与您商量。
不过,经历了城门劫囚的事情,武将们的情绪倒是稳定了很多,在朝堂上虽然还是会因为一些文臣说话太过分而有些气不过,但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大吵大闹了。
他们能做出让步,事情就会好办得多。”
回答出声,言涵的余光却一直留意着盛夏的一举一动。
自打今天在将军府的大门外看到自己的身影,她好像一直都没有理他,甚至连问一声都没有,就仿佛他是个隐形人一般。
他知道,她在同自己闹脾气。
一来气自己早就知道盛老将军回城的时间却不提前告诉她,二来自然是气自己打扰了她与父亲单独的父女时间。
但,盛老将军的亲信直接上门将他唤起身的,还特地吩咐了他不许告诉盛夏,那是他未来的岳父老泰山,他除了听话讨好之外,又能有什么办法?
“不过?”盛远庭看到言涵有些走神儿,停下了筷子问道。
要不是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就几个在朝堂上闹腾的武将而已,哪里就至于这么发愁?
“不过南疆那边的将士们似乎闹得有些厉害,除了在这几日急急忙忙赶回来的杨将军之外,南疆将士的联名信请愿也是一封又一封的加急了递送到京城来,让皇兄很是头疼该怎么处理。”
回了神儿,言涵正遇上盛老将军看向自己的目光,难得的在心里浮起了一种叫做不好意思的情绪。
“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南疆的那些将士被萧怀瑜带的久了,与他感情深厚可以理解,但感情深厚就可以连是非黑白都不分?”
神色未变,盛远庭嗓音沉沉。
看来南疆的军队,也亟待整顿。
“皇兄虽然也是这个意思,但具体要怎么处理才能既安抚军心,又不徇私枉法,斟酌起来还是有点儿难度。”
点点头,这个问题上言涵与他的观点是完全一致的。
但凡为人做事,是坚决不能没有原则和底线的。
而作为一个军人,他最大的原则和底线,就是自己国家的安全与利益,而不是将自己个人的感情和义气凌驾于国家之上。
“南疆的军队,即便最后不得已用了强硬的手段,也还是相对好处理的,只要后期对军心的安抚做到位了便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出现。”
沉吟着出声,盛远庭接着道:
“现在麻烦就麻烦在任书扬身上,他带头去城门劫囚,如果不对他严肃处理,就等于开了个不好的缺口,而这个缺口一旦打开,就怕日后一旦有什么类似的事情发生,就会有人肆无忌惮的模仿他的举动。
任书扬的品性能信得过,他此举是一时意气也能相信,但以后换个人这么闹,到底人格品性能不能信得过,这么闹腾到底是为了什么,那可是说不准的。”
“您说得对,确实是这个问题。”言涵点点头,“但处理得太过严苛的话,还是会担心引起其他武将的不满,毕竟皇兄他刚刚登基。”
问题又重新绕了回来,说来说去,到底还是这个处理分寸的把握问题——既不能失之于宽,又不能矫枉过严,否则无论偏向哪边都会引起他们不想看到的后果。
“这个任书扬也真是的,一辈子戎马征战也立过不少战功,就是这个莽撞的脾气,到这把年纪了还是改不掉。”
摇头叹息,盛远庭也不免对自己的这个老朋友感到有几分无奈。
“对任书扬如何处理的事情,我一路上思来想去,觉得最好还是能让他主动站出来认错请罚,既能让那些唯恐事情闹不大的文官没话再说,也能让其他武将没有别的话好说,这样皇上也不用左右为难。”
说到底,在任书扬当街劫囚的事情上,皇上要的是一个能够顺利走下来的台阶,毕竟他也没真的想要将任书扬怎么样,只不过是任书扬事情做到这种地步,让人想不罚他都不行了。
“我也正有这个意思,”言涵点点头,“只是想让任将军他自己想通这个道理,恐怕着实有些难度。
我之前想过自己去劝,但又觉得身份不太合适,毕竟我是皇家的人。
我去劝任将军不是问题,但如果被有心人看到了加以利用,说不定会生出什么皇家向武将低头之类的谣言,到那个时候,要惩治萧怀瑜怕是会更加棘手。
所以,我思来想去,还是想麻烦您去一趟。”
说话的语气顿了顿,言涵继续道:
“不管是凭着您在大胤军中的威望,还是您自己与任将军的私交,我都觉得由您出面去劝一劝是再合适不过的。
一来任将军肯定会听得进去,二来即便是给旁人看到了,也不会生出什么闲话来。
就是这样一来,您得多受累了。”
“殿下不必这么客气,我从北疆回来为的便是帮皇上解决这个事情,即便你现下不说,我自己也会提议这么做。为大胤的和平稳定效力,是我们盛将军府的职责所在。”
对着言涵点点头,盛远庭答应的十分痛快。
用过早膳,言涵和盛远庭两个人坐在那里一边喝茶又一边继续商量了几件事情,直到面上浮起疲倦之色,盛远庭方才回屋去休息。
只有盛夏一个人坐在旁边看着言涵今天接二连三的反常举动,默默地在心里磨着牙。
尘埃均落定 第240章 及笄之礼(一)
盛远庭回房去休息,饭厅里便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盛夏没有出声,一时之间饭厅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
斗得过谁也舍不得与盛夏斗,于是率先打破一室沉默的终究还是言涵。
“我不是想要推卸责任,但是岳父大人的话不得不听。”
抬头看了一眼盛夏的目光,言涵咳嗽了一声,更正道:“未来的岳父大人。”
“是父亲特地叮嘱你不要告诉我的?”目带怀疑,盛夏有点儿不相信。
“千真万确。”言涵保证出声。
“那他在路上都同你说了些什么?不然父亲他没理由只找你去接他,而不是让我这个亲闺女去。”
怀疑变成了疑惑,盛夏继续问道。
言涵微微蹙眉,似是在回忆,“我们什么都没有说,就随便聊了几句京城这些年来的变化,看得出来,盛老将军他的心里还是很怀念从前京城生活的。
不管怎么说,他从小是在京城长大的,想来人对故乡总是有一种抹不去的怀念吧。”
想起盛远庭晨间与自己说话时的情形,言涵的语气里不免带上了几分感叹的意味。
然而盛夏却顾不上感叹太多,她仍是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奇怪,“你们就只谈了这么多?”
“就只谈了这么多,我好好的骗你做什么?”语气里又是无奈又是好笑,言涵看向她的眸子里尽是宠溺。
“原本盛老将军与我之间就没有什么秘密要瞒着你,他这次从北疆回来是因为什么,你也不是不知道。
况且,你自己也说了,你才是他的亲闺女,盛老将军但凡有什么秘密消息,自然也是要第一时间告诉你,怎么会无端端的告诉我这个外人?
如果你非得想要找出来个答案的话,我觉得他不让我告诉你时间的最大可能,是想让你安安稳稳的一觉睡到天亮,而不用为了去迎他特地早起。”
眸子里的笑意更深,言涵看着她继续感叹道:
“都说母亲疼孩子,依我看,这世上最疼女儿的还是做父亲的。”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站起身来走到盛夏身边,言涵脸上的笑容里带了几分意味深长:
“傻瓜,你父亲他是想要好好的看看我。”
“看你?”盛夏愣在那里,“你有什么好看的?”
“我确实没什么好看的,可不亲自看看的话你父亲他是不会放心的。”缓缓出声,言涵看着盛夏脸上微微有些泛红,知道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看看就看看,干嘛还非得要单独看看?”声音小了许多,盛夏继续道:“我总觉得你们两个人暗中见面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当然要单独看看才行。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你总是自觉不自觉地维护我,就连刚刚,你明明在同我赌气,可你还是下意识地在维护我。
你一维护我,盛老将军就没办法平心静气的待我,也没有办法让他觉得他看到了一个真实的我,看不到真实的我是什么样子的,他怎么放心把自己最疼爱的女儿交给我?”
言涵伸手将盛夏从椅子上拉起来,贴近自己的怀抱。
“我哪有维护你?自作多情。”小声嘟囔着,盛夏脸颊微微泛红。
没忍住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尖,言涵笑道:
“方才盛老将军不过是说了一句你出门破案的时候,我不能时时跟在你身边,是谁立刻就说我很忙,是你不要我跟着的?”
“我只是实话实说。”盛夏嘴硬。
“对,你只是实话实说,”连连点头,言涵低声道:“我就喜欢你的实话实说。”
眼看着言涵的吻就要落在自己脸颊上,盛夏却在这一瞬间后撤了身子,抬起手来,阻断了言涵的动作。
言涵挑眉看她,眸子里满满的都是戏谑。
“父亲还在家呢,你,你不要胡来。”
结结巴巴,盛夏被言涵那灼灼的目光看得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放,只觉得抵在他唇间的掌心又烫又痒,让她想要逃离,却又有些舍不得逃离。
“我哪里胡来了?我明明是在一本正经的来。”
言涵笑着说道,微凉的双唇随着话语来回磨蹭,让她的掌心烫的更加厉害。
“一本正经的也不许来!”
赶紧收回了手,盛夏向后两步跳出了他的怀抱。
“那我……”
“你什么都不许再说了!”
当即打断言涵未说完的话,盛夏抬头看了看屋外的天色,又道:
“现在时辰不早了,逄家女儿的及笄之礼就快要到开始的时辰了,你快点去收拾一下,我也去收拾一下,我们这就要赶过去了。”
盛夏话音未落人先跑了个没影,只留下言涵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着她消失的方向默默地笑着。
—
逄家女儿的及笄之礼盛大而隆重。
碧水湖畔鲜花朵朵,绸带纷飞,被邀请前来的京城名门亦是个个盛装在身不亚于鲜花的芬芳夺目,一时之间,将本就热闹的碧水湖畔衬得更加明媚动人。
只是这次盛夏却没了欣赏风光的心思,一身男装打扮干练的她混在人群的角落里,目光紧紧盯着人群的一举一动,随时提防着可能发生的意外情况——
尽管从那信中的只言片语来看,涓生不太可能会出现在仪式举办的晌午时分。
湖畔高筑的台子上响起了丝竹之声,乐声悠扬婉转,吸引了在场宾客的目光。
众目睽睽之中,一位打扮庄重而富贵的中年男子走上台前,正是主持这次及笄之礼拜天仪式的礼官,逄家女儿的及笄之礼就要开始了。
“有什么发现吗?”穿过拥挤的人群,言涵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来到盛夏身边。
他是大胤朝的安王爷,想要在今天的名门贵胄中隐藏身份、混进人群,实在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只能穿上正经的华服,以带给逄家无上光荣的贵宾身份出现。
自然,盛夏便以他的随从身份一起混了进来。
“没有什么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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