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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为谋-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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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便引火上身,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灭顶之灾。
是的,灭顶之灾。
自从初三那日的子夜开始,唐府便接二连三的有下人被活生生地打死然后丢到府外的乱葬岗上。
他们有的是不小心掉了手里拿着的东西,有的是不小心向着院子里多看了一眼,有的甚至只是从某间屋子前面路过,却因为在不该出现的时间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被当场乱棍打死。
于是一时之间,唐府上下皆是战战兢兢,莫说是府中最排不上号的杂役,就是素日里有头有脸的大丫鬟、贴身小厮,都是整天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更不用说没事在主子们面前晃来晃去。
是以脾气发泄过后,与自己的长子唐叶铭说起事情来,唐松哲也并没有要刻意回避或者压低音量的意思。
“说吧,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逃出去的那三个贪狼族人现在出城了?”
余怒未消,唐松哲在满屋子的狼藉里找了张还算完整的椅子坐了下来,对着唐叶铭出声问道。
“他们已经平安出城了,正在由我们安排在城外的人送回西北。”面色难看,此刻的唐叶铭自然也很是窝火。
“现在只知道安王府抓住了五六个活口,至于抓住的是谁,有没有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消息,都还在打探之中。
安王府的人是出了名的消息紧,打探消息还需要一点儿时间。”
“废物!简直是一群废物!”
右手狠狠地拍打着桌面,唐松哲看向唐叶铭的目光里充满恼怒与鄙夷。
“我辛辛苦苦培养你这么久,耗费那么多财力精力,就是为了得到这些?!
就是为了看着他们被穷追猛打没有还手之力,就是为了从你这里听到一句不知道?!
唐叶铭,我们唐家要你有什么用?!我要你有什么用?!”
语气里的怒气抑制不住,唐松哲用力的拍着桌子,甚至将桌子上摆放着的杯碟都震到了地上。
哗啦哗啦,又是杯碟落地的碎裂之声。
唐叶铭面色铁青的站在那里,计划失败的恼怒,被当面痛斥嫌弃的羞辱,让他一刻都没办法安稳地待在这里,可他却不能离开,也不敢离开,只能狠狠地攥紧双拳,竭力地克制着自己。
“唐叶铭我告诉你,唐家既然能把你捧到镇南大军的副将一职,就能把你当成草芥一般踩在地上。
你要是觉得你自己现在手握重军,敢在心中对我不服,跟我对抗,那我就让你好好知道知道没了我在背后支持你的下场。”
冷冷出声,唐松哲看向唐叶铭的目光里没有半分的父子感情。
“叶铭不敢。”
咬紧牙关,唐叶铭低低地出声说道。
“不敢?”唐松哲冷哼一声,继续道:“我从小把你养到大,你心里怎么想我知道的最清楚。
不过,你就算心中不满也最好就留在心里没人的时候你自己想想便罢了,否则的话,别怪我不念父子之情。”
“父亲,叶铭真的没有这样的心思。父亲大人在上,叶铭只会遵循父亲的意思,绝对不会另作他想。”
表忠心似的出声,唐叶铭却悄悄握紧了藏在袖子里的双拳。
父亲?
父子之情?
这真是他唐叶铭活了这么大年纪以来听到过最好笑的笑话!
只不过……反抗?他真的能吗?
瞬间的激愤过后便是更为长久的沉寂与沮丧,唐叶铭沉默许久,直到在模糊中听到唐松哲再次恶狠狠地喊自己的名字时,才猛地扯回了自己飘远的神思。
“父亲。”唐叶铭抬头,竭力掩饰自己方才的走神儿。
“我听说,那几个活下来的贪狼族人在临出城之前曾经跟你见过面?”唐松哲看着他出声问道。
那目光里晦暗不明,让唐叶铭拿不准他到底有没有发现自己方才的走神儿。
“是的父亲,他们临行前来见过儿子。”
“他们有没有说些什么?尤其是关于这次的意外?”
愤怒发泄过后还是要做正经事,唐松哲现在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挽回与贪狼族的关系,挽回这次“意外”带来的巨大损失。
毕竟这次的事情若是解释不好,很有可能会被贪狼族的人误解为是他们故意设局陷害。
若当真失去了贪狼族的支持,那他们接下来的事情就愈发的难办了。
“那几个人说,他们相信这次的事情只是一场意外,与我们并没有什么干系,他们回去之后会如实禀报贪狼族的首领,让我们不要担心与他们的继续合作。”
回答出声,唐叶铭顿了顿,似是又想起什么一般的看了唐松哲一眼。
“有话就快说,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样子?!做事丢人,难道做人也要给我丢人吗?!”
看到他脸上的犹豫,唐松哲立刻不满起来。
“父亲,是这样的,他们还说了一件并不能百分百肯定的事情。”几乎是条件反射,唐叶铭立刻开了口。
若是此时此刻的情形让他手下的将士看到,恐怕根本不能相信,他们所信服的、所追随的勇猛将领,会是一副这样唯唯诺诺的模样。
“他们说,在逃跑的路上曾经意外与几个蒙面的黑衣人起了冲突,其中有一个人看身形和身手,特别像盛夏。”
“盛夏?”唐松哲皱眉。
“就是盛远庭的那个独女。”唐松哲答道。
“盛远庭的独女春节之前不是已经跟着穆峄城那个小子回到北疆去了吗?怎么又会在京城出现?”唐松哲语气里满是怀疑。
当初穆峄城和盛夏离京之事,言逍还特地派人去跟梢追踪,但并没有传回什么别的消息,怎么现在又有人在京城看到了盛夏?
“这正是孩儿疑惑的地方,但是那几个人说得信誓旦旦,据说还特地观察了一下,没有十成也有八成的把握。”
皱了皱眉头,这正是唐叶铭不敢直接将消息告诉唐松哲的原因。
当初盛夏和穆峄城是言逍的人一路跟着回了北疆的,现在又有消息说出现在了京城,若是消息不准确,岂不是在狠狠地打言逍的脸?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副将而已,虽说顶着唐家大公子的名头,可这名头在关键时刻能不能保他平安,他这个做宰相的父亲又有几分用处,唐叶铭自己心知肚明。
所以即便是借给他一万个胆子,他都不敢在事情没有彻底查清楚之前,就将消息随处散播。
“那几个活下来的都是什么人?怎么还会认得盛夏?”唐松哲想了想出声问道。
言逍再是倚仗他,他也还没有能随随便便质疑言逍的地位。
“是贪狼族那边这次进京之人中的三个头目,在贪狼族算是有些资历的老人。据说在战场上多次与盛远庭和盛夏交手,所以对她的身手十分熟悉。”
回答出声,唐叶铭对这一点倒是深信不疑。
战场上多次交锋的对手,能认得出来身形和身手并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盛夏那个女人他在南疆的时候也总是听说她英勇的事迹。
一个女子英勇到那样的地步,是很难不让人印象深刻的。
只是,他得先确定这几个人确然是多次上过战场的有资历的老人,否则的话,他真的不能保证他们到底是不是在为了这次的事情,而对他、对唐家开展的报复。
“给你一天的时间调查清楚这三个人的可信度。”
坐在书房里的唐松哲冷冷出声,却丝毫不知道此时此刻的书房外面,有一个身影听得了消息之后,蹑手蹑脚地转身离开了院子。
京城风云起 第175章 凶手的伪装(1)
唐婉凝知道了盛夏还没有离开京城的消息。
从自己父亲的书房外面一路蹑手蹑脚的跑回自己的屋中,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唐婉凝只觉得自己胸腔里的心脏突突地快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
她双手双脚冰凉不已,那又是害怕又是兴奋的双重感觉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坐立难安,又隐隐约约地有一种即将要复仇成功的快感。
她就知道她没猜错!
她就知道她一直以来的努力都没有白费!
当言毓的马车在暮色降沉的时刻踩着时间赶回城中时,当那个娇滴滴的红玉姑娘出现在人前时,她就知道,她就知道盛夏根本没有跟着穆峄城离开!
可是彼时的她并没有什么证据,更没有什么可以站得住脚的身份去质疑、去搜查润王府的马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马车从自己面前缓缓驶过,却除了心中愤恨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还好她聪明。
还好她知道如何利用盛夏的弱点引她出来。
一桩桩过去已然抓获凶手的案子被人重新模仿再犯,一个个无辜的受害者鲜血淋漓的出现在京城,京城的夜火滔天,她就不相信那个一直以为无辜的死者伸张正义自诩的盛夏能够不有所觉察,能够沉得住气不站出来。
好,就算她能沉得住气,就算她能罔顾京城与她不相干的陌生人的性命,可是宋相宜呢,她总该不会再置宋相宜的安危于不顾吧?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那个人只是碍着唐家的面子,碍着自己即将入宫为妃、甚至可能为后的身份,才不情不愿地帮自己做事。
可是那又如何呢?
别人的忠心她并不需要,她只要达成自己的目的,她只要看到那个叫“盛夏”的女人不得好死!
漆黑的屋子里没有点灯,唐婉凝坐在深深、深深的黑暗之中,脸上渐渐的浮起一抹阴冷而诡异的笑容。
……
城郊凉亭,刑部的官差来来往往,忙碌不断地寻找搜集着线索和证据。
尽管案发当日他们已经将这凉亭附近都仔仔细细搜索了一遍,可今日,宋侍郎又下了命令,让他们再来看看这附近是否有什么遗漏的线索。
事关李尚书府的得意儿媳,官差们谁都不敢怠慢,只是他们都没有觉察到,在他们的队伍里有两个完全陌生的身影在仔细认真地探查着周围的环境。
“看出什么异常来了吗?”
找机会离开了搜索的人群,言涵稍稍抬起那刻意压低的帽檐对着盛夏出声问道。
从刚才开始,她就一直站在那里向着四下里观望,似乎在观察寻找着什么。
“既然凶手采取的是引诱凝霜离开的法子,那我想他肯定要提前蹲守观察,才能保证把凝霜约到一个百分百没人能看见的地方。”
站在石头上面,盛夏侧过头,将视线停留在一个方向。
穿着男式官差衣服的她,非但不显得怪异,反而有一种旁人没有的勃勃英气在其中。
“我也是这个意思,”点点头,言涵继续道:
“根据李俊泽的说法,那天他和宋相宜坐在前面的凉亭里,凝霜和他的贴身小厮守在亭外,其他人安顿在距离凉亭不足百米的山窝下面,既不阻碍他们两个人的视线,也能随叫随到。”
“所以,凉亭视野之内的开阔地带肯定不是凶犯蹲守的地方,否则即便相宜没有意识到,李俊泽也会发现异常。”
接口出声,盛夏手指着一个方向,继续道:“所以这个位置能先排除。”
“嗯,接下来排除的就是这边,”抬手也指了一个方向,言涵接着说道:“凝霜守在亭外是为了随时侍奉凉亭里的宋相宜和李俊泽,但是李俊泽的贴身小厮兼护卫守在这里,则是为了保证他们的安全。
所以在他们两人所能一眼看得清楚明白的地方,也不可能有凶犯蹲守。”
“李俊泽的贴身小厮已经彻底排除嫌疑了?”盛夏转回头来问道。
她这几日忙于验尸和之后的凶犯线索分析,倒是没有怎么关注尚书府内部人员的排查。
“嗯,李俊泽很肯定这一点。”言涵点点头,道:“宋相宜是他的夫人,他总不会去包庇对自己夫人生命安全有着直接威胁的人。”
“那小厮说了没,到底是谁让他递信过去的?”
“是跟着来的另外一个仆人,而这个仆人却是从一个小孩子手里拿来的信。”
“小孩子?”盛夏皱眉。
这么明显有问题的事情,居然就这么一路畅通了?
“我仔细盘问过了,应该就是个被凶犯临时拦下来帮忙送信的普通农户家的孩子。不过那个仆人,现在已经失踪了。”
回答出声,言涵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失踪?”盛夏微微挑眉,冷笑道:“是被害失踪还是自己心虚跑了?”
“尚书府的人正在四处找,但想来应该这种情况是凶多吉少。”言涵的脸上也没有什么好的情绪。
虽然说那个仆人与凶犯之间未必就有什么联系,或者他都可以肯定,那个仆人根本就与凶犯作案之间没什么关系,他只是贪图了一些小便宜、小利益,帮忙递了信、说了些情况而已。
可就是这样的小便宜、小利益,却害死了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而这样不忠不义之人,往往也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见到事情闹大,他自然是要偷偷溜掉,可利用了他的凶犯又怎么可能放任一个曾经与自己打过交道的人呢?
自然,是要除之而后快。
“既然排除了这两个地方,那最适合蹲守的,就应该是那边的那处山窝了。”
没再去想那个逃跑仆人的事情,盛夏专注的观察几番四周,确定了凶犯最可能蹲守的位置。
“我们过去看看。”
顺着盛夏手指的方向看去,言涵一面出声说着,一面就要伸手来拉她的手,谁知却被她极快速地躲了过去。
言涵抬头,看向她的目光里带了几分不解。
“那个,现在这里这么多人,咱们两个人都是男装,你这样会引起他们怀疑的。”
脸上闪过一丝可疑的红云,盛夏结结巴巴的解释到。
言涵愣了一瞬,随即笑道:“安王殿下多年不近女色,疑似好男风。”
“什么?”盛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这样的传言,你在京城竟是一丁点儿都没有听到过?”言涵唇边笑意更甚,伸出手来再度要去拉盛夏。
“抱歉,这样的传言我还真没有听过,我呀,我只听说过安王言涵不日将迎娶唐家三小姐为妻,而且,这个传言还传遍了整个大胤的大江南北呢!”
故意阴阳怪气的开口,盛夏那微微扬起的下巴却是暴露出了她孩子气的内心。
“那还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
脸上笑容不减,言涵知道自己现在是无缘拉一拉她的小手了,于是便往前站了两步身子,道:“那我就先跳为敬了。”
说罢,他便纵身一跃,跳到了他们所站的土丘之下,然后仰起头来,冲着盛夏招了招手。
藏在帽子下面的脸颊莫名的有些发烫,盛夏定了定心神儿,也随之跳了下去。
“喏,果然是在这里蹲守。”
来到土丘下面便很快恢复了正常,盛夏没有费太大的功夫便发现了凶犯蹲守的地点。
那地方乍一看去草木繁茂,与旁边丛生的野草并无二致,然而这精心的伪装却依旧没有能逃脱得了盛夏那敏锐的目光——树干上有意无意地用来打发时间的划痕。
尽管同那些被踩折的野草一般也被凶犯进行了伪装和消除,可见惯了这些的盛夏,还是一眼便识破了伪装。
只不过,真正引起盛夏注意的,却并不是被踩折的野草,也不是树干上新近的划痕,而是凶犯伪装和消除痕迹的手法。
“你还记不记得,在验尸的时候我曾经怀疑过,凶犯有一种可能的身份就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士兵或者将领,而且很有可能是上过战场、在军营里有一定地位的人?”
蹲在那树干旁边,盛夏伸出手去丈量着上面的刻痕。
“怎么,有更新的发现?”言涵也一起蹲下了身去。
“你看这些试图抹除树干刻痕的痕迹,长短大小都差不多,刚刚好与树皮本身的纹路十分相似,若不是仔细去看,很容易被以假乱真过去。
再看看凶犯恢复折断野草的方法,还有他是怎么去除脚印的,这些,都与军队里教给侦察兵的方法是一模一样的,就连我自己要消除蹲守的痕迹,所做的手法和事情都同凶犯一模一样。
不信你看看。”
话音未落,盛夏便挪开了自己蹲着的位置,然后伸手将鞋底踩过的野草从根部稍稍拔起,再极快速地与旁边仍旧直立着的野草连在了一起,若非仔细去瞧,压根儿就看不出来那颗野草曾经被人踩断、折倒在地。
而盛夏那从靴子里抽出短刀的手在树干上飞速地化刻着,所留下的痕迹,也与树干上的一模一样。
京城风云起 第176章 凶手的伪装(2)
“怪不得刑部的官差在这里来来回回,却始终没有发现凶犯留下的痕迹。”
亲眼见着盛夏又将他们蹲守之处的痕迹全都消除干净,言涵不由得感叹出声。
军队想要侦查敌情便要经常性的去地方蹲守、探听,如何消除自己曾经来过的痕迹,自然是每个军队训练的重中之重。
能这般将痕迹消除伪造得一般人都看不出来,若非是军队经过严格训练的高手,真是再没人能够到得了这样的地步。
“这样看来,在之前的案发现场和抛尸现场,刑部没有找到太多凶犯留下的线索痕迹也并不奇怪了。”
点点头,盛夏此刻的神情愈发的严肃了不少。
“而且就他消除痕迹的本领来看,我现在百分之百能够肯定,凶犯一定是曾经上过战场的老兵甚至将领,一般的士兵或者刚训练没多久的士兵,是做不到这样的地步的。”
“看来青影要调查的范围又缩小了一些,这次的事情结束,他还真的应该好好谢谢你减少了他的负担。”
浅笑着出声,言涵心思敏捷,已然开始盘算到底要从哪里入手。
“凶犯肯定是驻扎在京城和周边军队的,比如骁骑营、城防营、御林军,还有城外的一些驻军,不可能是从很远地方来的,也不可能是唐叶铭的从南疆带来的手下。”
没等言涵出声,盛夏率先开了口。
“为什么不是唐叶铭?难道南北军队在这些方面还有所差异?”
虽然心中的范围与盛夏说的一样,但言涵确然对军队上的事情知道的要比盛夏略少。
“不是南北军队差异的问题,是幕后主使的问题。”摇了摇头,盛夏抬头看着言涵的双眸。
一直以来,他们都知道这些模仿案件的背后除了亲自作案的凶犯,定然还是有一个幕后主使的黑手存在,但却始终不曾认认真真地讨论过这个问题,又或者说,没有来得及细细地分析讨论。
“你觉得会是谁?”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言涵出声问道。
“唐婉凝。”看着言涵的眼睛,盛夏说出了一个让他点头的名字。
“这三起案件虽然都是在模仿,但却总有各种各样的纰漏存在,与当初发生的案子在细节上并不相同。
在刑部验尸的时候,我曾经与青影讨论过这个问题,得出了两种可能性,但现在我觉得这两种可能性是同时存在的。
一来,安排案件的幕后主使对案件本身的细节并不完全清楚,二来就是作案的凶犯,对幕后主使也并非是全然的忠心耿耿,在犯案杀人的时候,总是随心所欲的带上了自己个人的特点。”
看到言涵点头,盛夏继续出声分析道:
“针对我们的,肯定是唐家和言逍,但当初言逍是派人一路跟着’我’和峄城回到北疆军营的,所以他对我的去留不可能太过怀疑。
况且,我对他虽然存在威胁,但比起你,比起我父亲和苏伯伯来说,他根本没有要费心费力的做出这些案子来引诱我出现的道理,我在他那里还没有这么重要。
言逍都不在意,唐松哲就更不可能在意。
就算是唐叶铭很疼爱自己这个三妹唐婉凝,可大局当前,他又是那么一个对自己的父亲万分顺从的人,怎么可能分心来针对我?
所以,最有可能针对我的人,就剩下了唐婉凝。
至于针对我的原因,”说话的语气顿了顿,盛夏看向言涵的目光里带了几分意味深长,“想来你知道得清楚,京城的传言也颇多,就不必我多做赘述了吧?”
“咳,这个不必说了,”俊颜上闪过几丝无奈地尴尬,言涵此刻才觉得自己方才真是挖坑给自己跳,而且,还是个一辈子都爬不上来的深坑。
“你怀疑唐婉凝的另外一个理由我也清楚,就是对案件细节的掌握不全。”
顿了顿,言涵决定稍稍挽回一下自己的面子。
“不管是言逍还是唐松哲,他们要是想知道案件的细节简直是轻而易举,根本不可能出现偏差,而且如果是他们来安排凶犯做事,凶犯势必也不敢随随便便的就按照自己的意思行事。
所以只能是唐婉凝,她知道案件的大概情况,又能借着唐家和言逍的势力对凶犯施压,迫使凶犯不得不出手,但又不心甘情愿,才会出现案子现在的情况。”
话音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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