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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冤枉我家陛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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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芷媛脸红的要冒烟了,她尴尬的走过去,挨在甄氏身边,悄声道:“娘,您就让妹妹在大伯母这里再住几天吧,等她好了再搬也不迟。前阵子,我院子里的库房漏雨,便把东西都挪去西厢房了,库房修好之后,东西还一直没往回搬呢,我那里根本没地方住呀,总不能让妹妹和我挤一张床吧?”
  甄氏的脸红了白白了青的,狠狠的瞪了叶芷媛一眼:“这事你怎么不早说?”
  叶芷媛有些委屈的低着头,并不辩解。
  甄氏转向阿俏,笑道:“既然大伯母舍不得你,晴姐儿,你就再在这里住几日吧。”
  阿俏一脸乖巧的点头:“我都听娘的。二伯母,娘,你们可不可以等我好了再去布置院子呀?我想自己去娘那里挑东西选花瓶。”
  甄氏心里恨的直咬牙,却不得不好言安慰了阿俏几句,嘱咐她只管呆在屋子里好好休息,别的事都不用管之类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甄氏头上的光团变幻不断,看的阿俏啧啧称奇。
  偏偏贺氏还火上烧油:“晴姐儿,你娘说的对,这些事,你一个小孩子就别管了,缺什么少什么,自有你娘管着呢。”
  眼看甄氏要落荒而逃,阿俏机灵的一把拉住了叶芷媛:“我今天和三哥借了一本书,上面好些东西都看不懂,姐姐留下来给我讲一讲呗。”
  等甄氏离开了,姐妹俩对视一眼,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有种逃过一劫的庆幸感。
  宇文极骑着高头大马,晃晃悠悠的到了叶府不远处,用马鞭指着那叶府的大门,问他的随从:“小顺子,你确定那位姑娘是被这个叶家的人带走了?”
  小顺子苦着脸,有气无力的答道:“大少爷,那村子里的人是这么说的,说那姑娘一家人,当天就被叶家的马车接走了。根据那村里人的描述,正是咱们遇到的叶大公子一行人。估计是叶大夫人起了恻隐之心,怕人家小姑娘被少爷你糟蹋了,这才急忙把人救走了。”
  宇文极怒极反笑,一鞭子抽到了地上,吓的小顺子一蹦三尺高。
  “小兔崽子,爷让你盯着人,你把人弄丢了,爷还没抽你,你这是甩脸子给谁看呢?”
  小顺子依然苦着脸,无奈的道:“主子,奴才这不是发愁吗?二少爷可是还在京里呢,时时刻刻的让人盯着咱们呢,您要是就这么找上叶家要人去,奴才估摸着,不等过完中秋,咱们主仆加上小六子,就得踏上去边疆的旅程了。”
  宇文极冷哼一声:“本少爷是那么没脑子的人吗?我是正正经经的登门拜访,结交好友去了。”
  叶三公子抱着阿俏给他的小包袱出了听风院,整个人还陷在震惊中。他的藏书中,竟然将这种据说最得老百姓喜欢,老少皆宜雅俗共赏的民间读物漏掉了,真是太不应该了,太不应该了。叶二则是一脸得意的准备好好给自家的书呆子堂弟科普一下,顺便再去找点新话本回来,送给堂妹当欢迎归家的礼物。
  两人一起去了前院,叶旭缠着叶书,非要给他讲一讲这小话本的事,叶书却急着回去看书。两个人正纠缠着,就有门房的管事找了过来,禀报说门外来了一位自称宇文极的公子,说是来拜访三位公子的,不拘哪一位公子在,接见他一下就行。
  叶旭纳闷的问自家三弟:“你和大哥什么时候结交起宇文家的人了?这位可是一个混不吝的主儿,你们可小心一些。”
  叶书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摇头道:“不认识,来者是客,劳烦二哥去见一见人吧,我先去藏书阁看看,再回去研读一下这民间巨作,看看有何神奇之处。二哥小心些,别聊的太投机了,被人扯进坑里去,祖父可一向是明哲保身的。”
  叶书抱着书走了,叶旭在他身后看着,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个臭小子话里的意思,合着他在自家兄弟眼里也是一个混不吝的主了?这话真是太伤他的心了。
  叶旭自怜了片刻,这才对那管事的道:“前面带路,我去招待招待这突然登门的稀客。”
  甄氏回了三房,静坐了片刻,突然吩咐丫鬟们收拾起东西来。
  “快过节了,兰儿一个人在庄子上,我不放心,我得过去看一看。”
  桃红心知甄氏这一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因为嬷嬷被夫人留在了庄子上,她不得不上前劝道:“夫人,还有七日就是中秋佳节了,老爷肯定是要回府过节的。夫人还是留在府中过完节再说吧。兰姑娘那里,有嬷嬷照看着呢,您若现在去了,等到中秋回府的时候,兰姑娘怕是更加不舍。再说,您若这时候离府,老太爷和老太太那里,恐怕也……。”
  两人正说着,下面的小丫鬟来报,大夫人来了。
  袁氏进了门,半句闲话未提,直接开门见山道明了来意,将甄氏那位远房表姐家里可能遇到的情况如实相告了。
  “此案铁证如山,据说府衙的人已经前往允州提人了,脚程快的话,中秋前后人犯就要押解进京了。这事,公公婆婆都已经知晓了。二老的意思是,在案子尘埃落定之前,家中任何人不得与庄家人接触,府里是绝对不会为任何人说情的。待宣判后,若是弟妹有心接济庄家女眷,自可拿出嫁妆,尽一份心意。还有那个兰姐儿,她多年不在家中,若府衙问起,好好陈情一番,还是能允她自寻生路的。到时候弟妹找一个家境殷实的人家,赠她一副嫁妆,好好将那姑娘嫁出去吧。”
  甄氏听了消息,大惊失色,袁氏走后,她把自己闷在屋子里没了动静,两个大丫鬟揣摸着主子的心思,把东西又重新归置了回去,齐齐松了一口气。
  第二日一大早,贺氏果然找上了门,拉着甄氏一起去给晴姐儿布置院子了。虽说没有真的让甄氏包办了所有的东西,却也是让她大出血了一次。
  从那以后,甄氏见了这位二嫂,就恨不得绕道走了。
  袁氏也没有失言,真的派人请来了何太医过府复诊。让她惊喜又意外的是,一同前来的,还有何太医的师父孙院正,还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真正给阿俏看诊的,竟然是那位少年。
  隔着帷幔,阿俏看不清少年的神色,却也察觉到了他的为难。
  良久后,这位少年医者才起身道:“导致这位姑娘饱受头痛折磨的病因特殊,我虽已有了眉目,却还需回去仔细验证一番,才能确定具体的治疗方案,还请夫人宽待一些时日。我这里有一瓶丸药,每日睡前服一丸,可暂时缓解姑娘的苦楚,夫人请收下吧。”
  “切记,每日只能服用一丸,不可多服。还有,在姑娘的头痛病治好之前,无论有任何不适,都只能找我们三人中的一位,免得对方医者不清楚我的用药习惯,药性相冲,反而害得姑娘病情加重了。”
  “这病治起来颇费功夫,姑娘只管按时服药,早睡早起,其他大可与常人无异,不必拘着她,日子该怎么过怎么过,尽量随着她的性子来,病人心情越舒畅,对于减轻头痛越有好处。”
  袁氏连声应下,亲自递上了三个厚厚的红包,将三人送了出去。
  孙院正和那少年先行上了马车,何太医慢行一步,袁氏赶紧问道:“不知那位小公子是?今日孙院正既然来了,怎么?”
  何太医微微一笑,一脸神秘的道:“叶大夫人,那位你可不要小瞧,那可是江家的后人。要说你家这位四小姐,可真是一个有福之人。她这头痛之症,已成顽疾,原本连我师父也觉得棘手,只能帮着调养,不敢打保票说能根治的。这种病,病因最难确定,所以往往是治标不治本。没想到,正巧赶上我这个世侄来京了,他既然已寻到病因,四小姐这病,就有望根治了。”
  待离了叶家,那少年立刻满面愁容起来。直到见了泰安帝,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连声请罪起来。
  “求陛下恕罪,那位姑娘乃是因为被人两次用药强行抹除了记忆,这才记忆受损,日日受头痛之苦的。哪怕是单纯的减轻她的苦楚,也需要漫长的时日,现在,任何药性强一点的药物,都有可能刺激到她脆弱的头部。”
  少年卑微的匍匐在地:“草民必将竭尽所能,举江家之力,治好姑娘。求陛下施恩,能先帮草民找到叔父一家,救他们脱离险境。草民担忧,时日长了,怕是叔父一家要性命不保。”
  “什么症状?”
  “朕、在、问、你,被人用药强行抹除记忆,是什么症状?”
  少年的身子抖了抖:“先是突染风寒之症,然后高热不止,人会变得异常虚弱,头痛不已,思维混乱,歇斯底里,寻常医者却察觉不到任何异常。等到高热到了人体能承受的极限,就会陷入昏睡,再醒过来,记忆已经被抹除了。”


第16章 
  谁也不知道那一日泰安帝和江希源在御书房中说了什么,连守在外面的万大福也无从得知。后宫依然一片平静,只是太医院悄无声息的多了一位江小太医。
  阿俏当日睡前服了那药丸,再加上有袁氏陪在身边,一夜好眠之后,头痛之症果然减轻了许多。
  被解除了“禁足”又得了良药的小姑娘觉得日子越发美好,除了每日要去甄氏那里请安这件事,让人真心苦恼。
  人家是母女重逢两眼泪汪汪,她那位美人娘亲是一见到她就忍不住咬牙切齿满腹怨恨,她也是一朝被蛇咬,对这个娘亲再难生出期待和亲近之意了。
  阿俏是真心害怕再次被那黑雾所伤了。她觉得,她们母女还是保持适当距离的好。小姑娘灵机一动,想了一个办法准备“自救”。
  叶三夫人前一日被贺氏拉着布置了一天的屋子,还被搜刮了一堆东西,她只觉得浑身不舒服,头疼心口更疼,偏偏因为袁氏之前带来的消息,想要避去庄子上也不能了,便打定主意,中秋节前都要称病不出了。
  于是,第一天来请安的阿俏和姐姐叶芷媛一起被桃红拦在了门外。
  “三夫人头疼了一夜,快天亮了才睡下,两位姑娘还是先回去吧,等三夫人醒了,奴婢一定将二位姑娘的孝心传达到。”
  “哎呀,那娘请了大夫没有?要不要我去禀报大伯母,劳烦她请个大夫过来看一看?”
  桃红连连推辞,阿俏无奈叹道:“这位姐姐,你可要好好劝劝我娘,她老人家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能怕看大夫呢?这样多容易引起别人误会呀,要是被人误会娘在装病,不想去给祖母请安,多不好呀。”
  阿俏表现的很是依依不舍:“这位姐姐一定要记得帮我们给娘问安哦,我还想当面谢谢娘帮我准备的那些东西呢。对了,姐姐,你的花瓶选好了没有?还没选的话,我们中午来请安的时候一起去娘的库房里挑吧,我来帮你选啊。”
  叶芷媛和桃红都是一脸尴尬,那花瓶其实是两对,昨日已经被迫舍出一对来给阿俏布置屋子用了,甄氏正心疼呢,哪还肯再拿出剩下的那对来?
  “姐姐那里还有一个祖母赏的白玉花瓶呢,已经够用了。”
  “姐姐,你这样想就不对了,祖母给的是祖母给的,娘亲送的是娘亲送的,那怎么能一样呢?你放心吧,娘亲不会偏心的,肯定早就把给姐姐的备出来了。对吧,这位漂亮姐姐?”
  桃红哪敢做这个主呀,只是垂头不敢答。
  叶芷媛好不容易才将人哄走了,临走前小姑娘还好心提醒桃红:“姐姐记得替我娘去祖母那里告假。”
  甄氏这个老人家在屋子里听着,气的直喘粗气,头真的隐隐作痛起来。
  中午的时候,阿俏果然又拉了叶芷媛来请安,照旧被挡在了外头。等她们晚上再去的时候,终于见到了甄氏。
  她头上搭着一块帕子,有气无力的躺在那里,看到两位姑娘进来才要起身。
  阿俏一只脚还在门外,就嚷道:“娘,您慢点,等我过去扶你。”
  话是这样说,小姑娘却没敢真的到近前,行了礼之后便找了最远的一张椅子坐下去了,还不忘扯了叶芷媛坐到她的旁边。
  甄氏这火气腾的一下又上来了,头上的光团竟然生动的幻化成了火焰的形状,惹得阿俏稀奇的盯着瞧了又瞧。
  “晴姐儿啊,你来帮娘倒杯茶,再给娘捏捏肩膀。”
  阿俏爽快的应下了,她一边起身,一边嘴里劈里啪啦说个不停:“娘可好些了?您得快点好起来才行。祖母和大伯母已经定下了,后日给我搬院子。等我搬完了家,还想请娘再去帮我瞧一瞧,看看还需要添置什么东西呢。还有,中秋节后,我就要去上课了,笔墨纸砚都要准备,祖母让大伯母过两日带我们姐妹几个一起去逛街,看看都缺什么东西,顺便添置了。”
  甄氏突然觉得喝到嘴里的茶都是苦的,身后那柔软的小手更是随时可能化成刀子,捅她心口一下。
  偏偏阿俏还贴心的道:“娘既然不舒服,就不要随我们一起去逛街了,免得累着了。有大伯母二伯母带着我们去呢,娘不必担心,您只要帮我和姐姐备足银子就好,我们总不好让大伯母自掏腰包帮忙添置文房四宝衣裳首饰吧?对了,娘可有喜欢的东西?我可以帮娘买回来哦。”
  到了晚上,阿俏窝在袁氏怀里,眉飞色舞的汇报道:“我娘说了,让我和姐姐不用每天过去给她请安了,她这个人喜欢清静,如今又在病中,不想被人打扰。等她想我们了,自然会让人唤我们过去的。”
  袁氏看着自家小姑娘这副调皮的模样,心里喜欢的不行。
  暂时解决掉了小烦恼,阿俏开始盘点起她的财产,琢磨起一件大事来。
  阿俏收拾东西要搬去自己院子住的那天,临出门了,她突然扯着袁氏的袖摆,不肯走了。最后小姑娘到底又跑了回去,将家常穿的衣裳,正在看的书,都留了一半在袁氏这里,还带着泪撒娇耍赖道:“以后每天都要来大伯母这里午睡,大伯母不能将我的东西丢出去。”
  贺氏见了,又气又笑:“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儿晴姐就远嫁出去了,十年八年都回不了娘家了呢。我这好心来帮忙的,都要以为自己是那戏文里的恶人,是专门过来拆散你们母女二人的呢。”
  说是搬家,其实不过是走一个过场,那些新做的衣裳首饰,阿俏用惯了的东西,前一天早就送过去了。众人不过是一起去阿俏的院子里参观了一圈,便聚到了老夫人的屋子里,商量着自家人晚上聚一聚,顺便替晴姐儿庆祝一下的事情。
  正说着话,外面有人来报,说老太爷回府了,正往老夫人的院子里来呢。
  贺氏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惊讶道:“这还不到午时呢,爹今日就下衙了?”
  等叶相爷进屋的时候,一行人已经先行告退了。老夫人一边吩咐人上茶,一边问道:“今儿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可是朝中发生了什么事?”
  叶相爷换了一身家常衣裳,又在丫鬟的服侍下擦洗了一番,这才挥退了下人,坐下来一边喝茶,一边和老妻闲话几句。
  老两口是少年夫妻,多少年风风雨雨一起走过来的,这情分自然不同寻常。年轻的时候,两个人闹别扭的时候多一些,随着年纪渐长,反而融洽起来。
  老人年纪大了,怪毛病就越来越多。为了彼此都能自在舒适一些,早几年,老两口就不在一个院子里住了。
  但是每日下衙回来,叶相爷必定要来老妻房中坐上一坐,老夫人会与他闲话一些家中事,也会给他讲一讲京城各府之间的关系和人情往来方面的大小琐事。
  老相爷也从不避讳与老妻提起朝堂上的事,遇到为难事,有时候还会特意过来听一听她的意见。老夫人看问题的角度一向与众不同,听她说上几句,常常会让人茅塞顿开。
  “陛下特意下的恩旨,今日给我们放了半天假,放我们回家好好清醒一下。”
  老夫人慢悠悠的给叶相续了一杯茶,笑着问道:“看你这模样,不会又当堂和陛下吵起来了吧?陛下可是又有了什么新举措?”
  “今日早朝上,商议腊月去皇陵祭祖一事时,陛下提出要让贵妃娘娘同行,并代行皇后职责,与他一起祭告天地。”
  老夫人立刻领悟道:“陛下这是在为立后做准备?”


第17章 
  因为叶相突然回府,女眷们就提前散了,各忙各的去了。
  阿俏回了自己院子,左转转右转转,各处都巡视了一番,就去了小书房准备练字。这是她给自己留的功课,每日要写满五页大字。
  她刚刚将纸铺开,余娘子就端了一碟子桂花糕,还有一小碟金灿灿的柿饼进来,放在了桌案上。
  “姑娘早饭吃的少,先吃点东西垫一垫再写吧。”
  阿俏见到那小柿饼眼睛一亮,赶紧净了手,拿起了一个品尝。
  “阿婶,这不是我们自己做的小柿饼吗?又甜又糯,最好吃了。我前几日做梦都梦到这个了,还有山里的那些果子。”
  余娘子一脸的笑:“这是我怕姑娘哪天想吃零嘴的时候,想起这个来,收拾东西的时候就偷偷放了一小包。”
  阿俏吃着吃着,突然道:“阿婶,我想去给祖父祖母送一些尝尝。”
  长松院里,老夫人一针见血的指出了泰安帝要带着宇文贵妃一起去祭祖的用意,叶相赞赏的看了自家老妻一眼,点头道:“正是如此。”
  老夫人“哦”了一声,放松的向后面靠去。
  “这不是早晚的事儿吗?这两年,陛下宠那位可是宠的人尽皆知,明晃晃的毫不遮掩,再加上有太后这座大山靠着,后宫是人家管着,宫宴是人家主持着,除了皇后的虚名,那位可不缺什么了。”
  “所以相爷这是在气什么呢?这是又和陛下争执了?陛下过了年,就满二十了吧?寻常人家的儿郎,这个年纪娶妻生子正合适,换到陛下身上也是一样的。您换一个角度想想,若是贵妃娘娘封了后,将来生下的,那可就是名正言顺的嫡长子了,也省了往后的嫡庶之争,也算好事一桩了。”
  叶相听了这话,笑着摇头道:“老夫又没有让皇上当孙女婿的想法,自然不会跟着他们着那个急。说到底,这都是陛下的家事,”
  老相爷不过是因为在朝上被吵的头痛,心里又有一些隐忧,这才过来找老妻闲聊几句。此时,他心中那点焦躁和火气早就散了,又恢复了相爷该有的淡定自若。
  他端起茶,慢悠悠的品了几口,这才道:“我岂是那迂腐之人?陛下自登基以来,两次驳了选秀之事,又一直独宠海棠宫那位,本相可曾说过什么?只要陛下在政事上能尽职尽责,人家回了后宫,爱宠幸谁,稀罕谁,与我一个臣子又有什么关系?只要子嗣之事上,陛下不要糊涂,其他的老夫是万事不理的。”
  老夫人见他想的明白,便笑着转移了话题:“前两日坚儿过来请安,说是临近过节,街上热闹的很,他想要带着几个妹妹去街上逛一逛,我就应了,定了明天让老大老二家的和他一起,带着几位姑娘好好逛一逛去。这事定了,别人还好,我看晴姐儿那丫头偷偷开心的不得了,看着她大堂哥笑的眼睛都弯了,估摸着小丫头正天天扳着手指数日子呢。”
  正说着,庄嬷嬷在外面禀报了一声,端着一碟子东西走了进来。
  “老太爷,老夫人,这柿饼是四小姐刚刚送过来的。四小姐说了,这野柿子是她上山去摘的,摘回来是她帮忙洗的,那吊着晾晒的法子是她想出来的,晾晒的时候她也有出力的,所以,格外的好吃,因为只有一点点,便只送了咱们院子一些,别处都是没有的。”
  庄嬷嬷学着阿俏的样子,一本正经的补充道:“祖父当差辛苦了,这是孙女特意孝敬您和祖母的。祖父吃了这个,肯定就心情大好了。”
  老夫人看了叶相一眼,止不住的笑:“你看看,肯定是你进院子的时候脸板的太吓人了,孩子们走的时候远远瞧见了,把小孙女吓得都把自己的零嘴拿出来哄你开心了,快尝尝,快尝尝。”
  叶相拿起一个细细品尝,吃罢点了点头:“夫人也尝尝,味道真的不错。晴姐儿这孩子,这些时日可适应了?好像活泼了一些?这是好兆头啊。我看这孩子是一个通透的,只要咱们真心待她,她早晚会真正融入这个家的。”
  这两位都是人精,阿俏回来这些日子,明明心中极度不安,时刻戒备警惕着,却偏要强作镇定的模样,又怎么逃得过老两口的眼睛呢。
  老夫人沉思了片刻,点了点头:“这几日看着是活泼了许多,和家里人相处也自然多了,其他的怕是还需要时间。这孩子是一个重感情知道感恩的,却又是一个通透的。谁但凡对她好一点儿,她都会铭记在心,你若不喜欢她,她也不在意,哪怕这个人是她的亲娘也无所谓。这些时日,几个姑娘间相处较多,另外三个从小一起长大,自然更熟悉一些,有时候说话做事,一不小心就会疏忽了晴姐儿,我瞧着,晴姐儿这孩子从来没有在意过,反而还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似乎觉得这样才是正常的。”
  “至于老三媳妇那里,这些年都是她做错了事却怨恨别人这个怨恨别人那个的,这次怕是她不小心流露出了那见不得人的小心思,被这孩子察觉到了,我看现在晴姐儿是半分想与她亲近的心思都没有。待老三回来,我准备找机会和他说一说,甄氏那里,他绝对不能再纵容下去了,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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