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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不可攀_蒋牧童-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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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氏闻言,面上依旧笑着,心底里却是复杂,她只道:“您先前不是说要龙凤呈祥的糕点,这个咱们家里没得做,我已派人到城中瑞福楼去定了。”
  “那便好,这个月二十八是个好日子,我打算请媒人跑一趟,去曾家放小定,也算是把事情定下来,”老太太登时眉开眼笑,眼角的皱纹瞧着都平展了不少。
  一说到放小定,韩氏倒是把心底一直担心的事情问了出来,“既是要放小定,那这聘礼是不是也该准备起来了?”
  如今老太太还在世,纪家自然没有分家,老太爷一共就三个儿子,老太太生了老大和老二两个,而三爷则是妾室所生的庶出。如今三房一家都在蜀地,也只有逢年过节送些年货回来。
  纪家如今的这份家业,大半都是老太爷挣下来的,而老太爷自个继承的那些田地房舍,估计以后也都是要分给大房的。但是那些铺子,可都是下着金蛋的啊,每年纪家光是铺子里的收成就有一万五千两之多。
  而整个纪府一大家子一年的开销也才五千两啊,再算上田庄上的那些收益,每年光是盈余的就有几万。
  如今这些都捏在韩氏的手里,虽然她也不敢大贪,可是从肥猪身上刮下一层油来,这点小事她却还是做得的。
  她之所以问聘礼的事情,就是因为纪家早就有规定,嫡子成婚是一人一万两的定例,嫡女出嫁可是每人五千的定例。当然这可是账面上的,当初大老爷与韩氏成婚,可远远不止一万,老太爷和老太太各自又是补贴了不少私己的。
  自打她知道纪延生要续弦,她就想问老太太来着,二叔这都是娶第二回老婆了,不至于再叫家里头出一万两的银子吧?
  可是这些话,她哪敢当着老太太的面问,这不,就趁着今个这机会,总算是问出口了。
  “琳琅乃是王府之女,又是正室,这次自然不该越过她。我看就定个八千两的就好了,你按着这个规制办,”老太太转了下佛珠,沉声说。
  韩氏当即在心底倒抽了一口气,就定个八千两的就好了?先前她还在心底预想着,这次不过是娶个府同知的女儿而已,顶天了也就是五千两银子吧。
  一想到她要拿出八千两的真金白银,给二叔娶个媳妇,韩氏就觉得心疼地直抽啊。
  老太太斜眼瞧着韩氏,见她虽竭力克制,可眼中却还有不满之色,当即心底冷笑。这个大媳妇什么都好,就是把银子勒地太紧了。如今她虽管着家,可是这些产业也不全都是大房的,只不过叫她从账面上拿出些银子,就把她心疼成这般模样。
  只不过她素来也是瞧惯了韩氏这番作态,只当是没看见。
  她挥挥手道:“若是你嫌这事太累了,到时候我叫宝璟帮衬帮衬你。左右从前咱们家娶媳妇的账册都在呢,你先让她试试。”
  “这,”韩氏没想到老太太居然这么不羁,直接让闺女给亲爹置办娶媳妇的聘礼。
  她原本还想着家里只有她一个媳妇,她也拿乔拿乔,直叫老太太知道她的好。却不想却被人家毫不在意地顶了回来。
  她立即赔笑着说:“母亲,你这说的是哪里话,二弟与我是一家人。如今他娶亲,我自然是应该出力的。”
  老太太这才勉强点头,“我也累了,你先回去吧。”
  家里头发生的这些事情,纪清晨多少也知道些,特别是祖母派人去放小定的事情,根本就没背着她与大姐姐。
  纪宝璟是能说的上话的,至于她只是个孩子,说出来的也都是孩子话,大人都是不放在心上的。
  反而是纪宝茵找她玩时,倒是给她透露了消息,“听我娘说,那个曾姑娘长得不错,性子也温和。七妹妹,你也不用太担心。”
  纪清晨笑了下,她有什么可担心的。整个纪家谁人不知,七姑娘最是刁蛮跋扈不过的,谁敢得罪与她啊。况且二房还有卫姨娘母女在呢,特别是卫姨娘肚子里的那个孩子,若是个儿子,那可就是二房的庶长子了。
  她相信只要那位曾姑娘是有点脑子的人,总该知道,谁是要团结的,而谁又该是要对付的人。
  所以她可是宁愿未来的继母是个聪明人,这样大家相处起来,也十分便宜嘛。
  两个小姑娘说这话的时候,正在家中水榭里。如今纪宝茵开始学弹琴,只是刚练琴时,弹的总是不如人意。纪宝芸总嫌她吵,出言讥讽,气得纪宝茵便干脆让丫鬟,带着琴到水榭来了。
  她还特地邀了纪清晨一块,这会说完话,她便准备把新近学的曲子弹一遍。
  可是刚弹了个开头,旁边的纪清晨一下捂起了耳朵,那白嫩的小脸皱地跟刚出炉的包子皮似得。纪宝茵先前就被自己姐姐打击了不轻,谁知如今纪清晨的反应,更加激烈,她一下气得涨红了脸。
  她把面前的琴往前面推了一把,有些生气地说:“好了,不弹了,不弹了。”
  纪清晨这才放下手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三姐姐,我也不是嫌弃你弹的难听,只是你这……”
  实在是太难听,太刺耳了。
  可不就是刺耳,犹如有人拿了把锯子般,一听地在她耳边来回地拉。先前大姐姐也是时常给她弹琴听的,虽不说是高山流水,却也悦耳动听。
  若不是碍于现在这身子,她都想亲自上阵,好好教一教纪宝茵。当年她也算琴棋书画,无所不能的才女了,也不知这么多年没碰琴,她这手可还会弹?
  这心里正想着,便有丫鬟远远地跑来。
  “五姑娘,七姑娘,”她站定后,满头大汗,说着话都是带着喘地,“老太太让奴婢请你们快些回去,靖王府的表少爷来了。”
  两人都愣住了,还是纪宝茵先转头,瞧着纪清晨问道:“沅沅,你表哥来了?”
  这还是纪清晨头一回见到表哥,好在先前她就听纪延生提起过,立即欣喜地问:“柏然哥哥到了吗?”
  “这会都已经在老太太院子里说上话了,其他几位姑娘都在呢,就差两位姑娘了,”小丫鬟说起话来,那是眉飞色舞。
  纪宝茵听罢,立即提着裙子,绕过琴桌,“沅沅,咱们快些去吧。”
  一路上纪宝茵可是好奇极了,因为之前一直只听说过,纪清晨的外家是靖王府,可是她却没瞧过。特别是二婶娘去世之后,靖王府除了每年给大姐姐和沅沅送东西之外,却再不和纪家往来的。
  还记得之前,娘亲可是骂了好几回靖王府,说他们偌大一个王府,居然这般小气,逢年过节只给两个姑娘送东西,旁人竟是一点儿都没有。
  不过纪宝茵却觉得她娘那纯粹是羡慕嫉妒,毕竟大姐姐和沅沅好些东西,瞧着就极精致,有些还都是内造的呢。
  “沅沅,你表哥是什么样的啊?”纪宝茵好奇地问。
  纪清晨有些为难了,按理说她是没见过殷柏然的,自然回答不上来。可是前世,她附在玉佩上的时候,却是见过几次。不过裴世泽和殷柏然的关系并不亲近,每次也都是一闪而过。
  所以她对殷柏然的印象,也只有是个极英俊的人。
  倒是旁边的樱桃扑哧笑了,说道:“五姑娘,您这不是为难咱们七姑娘嘛,她何曾见过表少爷的面啊。这啊,也是她第一次见呢。”
  “哦,也对,”纪宝茵有些失望,却又笑着说:“不过我听家里的下人都说二婶娘生的极美,我想靖王府的人都应该不差吧。”
  虽然纪宝茵也不过才七岁,可是已到了能分辨美丑的年纪,自然希望来的表哥,是个好看的才好呢。
  纪清晨没想那么多,因为反正肯定是好看的哥哥啊。
  待两人到老太太的门口,就见正有人往里面搬东西,还是几口极大的箱子,只是箱子并不十分新,瞧着有几分古朴。
  “这不会是你表哥带来的吧,”纪宝茵惊叹了一句。
  两人携手进了院子,绕过影壁,就瞧见廊庑下站着穿着绿色比甲的丫鬟,凝神屏气地。而正堂却是传来一阵笑声,瞧着里面影影绰绰的,应该是坐了不少人。
  待她们走到门口,就见有人转头看见了她们,立即笑道:“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这是韩氏说笑的声音,纪清晨踏着声音进了门。
  她抬头看了过去,就见老太太坐在上首,只见她脸上带着笑,正偏头看着旁边的人。而她看着的,正是坐在左手边的一个穿着月白云纹长袍少年。只见他十五六岁的模样,却身材高挺,朗目星眸,他容貌的好看,还和裴世泽不一样。
  裴世泽的好看,是让人出奇地震惊和惊艳的,以至于你看见他的事情,会打心底生出一种,这世间竟还有如此惊艳决绝之人。
  而面前这少年清俊地恰到好处,最重要的是他虽含笑而坐,表情温和又宁静,可是身上却有种让人绝对不敢忽视的气质。
  这大概就是天生皇族,让人无法忽略的人吧。
  纪清晨看着他,有点呆住了。
  想到前世时,她不过是个商户之女,身边就算出了个举人,都让人赞叹不已。与裴世泽还有面前的殷柏然一比,她那个中了进士的前未婚夫都不够看的了。
  可那时候,她亲爹为了把她嫁给那人,却是拿了真金白银,又是给他全家盖房子,又是给他兄弟娶媳妇。
  不过想想也是,那人不过是寒门出来的进士,三年一届的科举,也足有数十人之多。怎么可能和未来的权臣,还有皇子殿下,相提并论呢。
  只是这一个个的,接二连三地出现,她觉得自己的小心脏,一直在砰砰砰。
  老太太见她们到了,立即笑着说:“沅沅,你大表哥方才还提你来着呢,快来见见表哥。”
  之前一直在说笑的韩氏,面色又僵了下,明明进来的是两个姑娘,偏偏老太太只说沅沅。
  不过纪宝茵却是先给殷柏然行礼,她方才进来,也是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这位表哥,他长得可真是俊俏啊,而且瞧着十分温和,脸上一直噙着笑意。
  殷柏然笑了下,站了起来,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递给纪宝茵,优雅地说:“这是给表妹的一点礼物,不成敬意。”
  “谢谢表哥,”纪宝茵双手接过,满脸欢喜。
  倒是纪清晨等纪宝茵都往韩氏身边走了,却还站在原地,没说话。
  站在老太太身边的纪宝璟,冲着她眨了好几下眼睛,结果姐妹的心有灵犀,却在这时消失了。
  纪宝璟心里哭笑不得。
  倒是殷柏然笑盈盈地站在她面前,启唇道:“沅沅,怎么不叫表哥啊?”
  纪清晨也不是故意的,只是纪宝茵先行礼了,她总不好打扰人家,于是便干脆等着五姐姐行礼之后,她再行礼便是。
  可她还没说话呢,就见面前温柔浅笑的少年郎,伸出雪白修长的手指,在她的鼻尖轻轻划了下。
  那如羽毛划过的感觉,刚消失,就听他更温和的声音。
  “是不是怪哥哥一直没来看你啊?”
  
  ☆、第27章 来撕家产
  
  这个小哥哥,怎生得如此温柔。
  “柏然哥哥,”纪清晨揪着小手,轻声喊了一句,眼睛是一直盯着殷柏然。这个哥哥,是真的生的好温柔哦,特别那一双莹润的眸子,流光溢彩,灿烂如星。
  “真乖,”殷柏然低头看着面前的小姑娘,他曾在父亲的书房中,看过姑母的小像,沅沅长得可真像姑母啊。若是父亲能见到沅沅,定然也会喜欢面前的小姑娘吧。
  他从怀中掏出两个荷包,递到她面前,扬唇浅笑道:“旁人都只有一个,哥哥偷偷给你两个。”
  这哪里是偷偷啊,纪清晨抿嘴偷笑,却已经伸出小胖爪子接过,紧紧拽着之后,甜甜道:“谢谢柏然哥哥。”
  厅堂又是一阵娇声笑语,韩氏瞧着这表兄妹站在一处,打趣道:“你们一个个做姐姐的,可都咱们沅沅比下去了。”
  “沅沅本就比咱们招人喜欢,不说表哥,便是我也愿意疼她,”纪宝芸坐在椅子上,眉眼含笑地看着殷柏然,笑着说道。
  纪清晨本来不想笑的,可是听到纪宝芸这句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这个三姐姐是怎么转了性子?居然还会夸赞她了。
  只是她笑得有些不合时宜,又弄得纪宝芸沉下了脸。
  纪清晨也懒得解释,只一路小跑到老太太跟前,靠在她腿边,把手里的荷包举起来给她看,脆生生地说:“祖母,你看,柏然哥哥给我的礼物哎。”
  “小东西,就知道收礼,既然收了你表哥的礼物,可是得回礼的,”祖母在她的脑门上轻点了一下,好笑地提醒。
  纪清晨一愣,眉头一皱,随后立即笑了,“待我长大了,就给表哥绣荷包。”
  “你们瞧瞧,这个小滑头,还得要等到长大呢,你可真是聪明啊,光进不出,”老太太险些笑地前仰后俯,只觉得自个养大的这个小丫头啊,真是越发地古灵精怪了。
  倒是殷柏然眉头一挑,淡淡道:“那表哥可就等着你的荷包了。”
  一旁正听着他们说笑的纪宝芸,却是脸颊微微泛红,忍不住捏紧了手中的绣帕。
  因着这次是殷柏然回来了,所以老太太在他过来的时候,便立即着人去请了纪延生回来。而韩氏则是派人去书院,把长子和庶子都叫了过来。
  纪延生到家之后,老太太的院子里只剩下纪宝璟还有沅沅,殷柏然被安排到前院去休息,他在路上舟车劳顿了这么久。幸亏之前纪延生收到殷廷谨的书信,纪家这边一早就将院落收拾了出来。
  此时纪延生进来时,就瞧见纪清晨正坐在罗汉床上,正摆弄着手里的东西。待她走近一瞧,就见她手里拿着一块,接近她手掌那么大的羊脂白玉玉佩,玉质晶莹洁白,一眼瞧过去更是细腻莹润,散发着温润的光亮,整块玉佩白璧无瑕,这可是最上等的羊脂玉了。
  “沅沅,这玉佩是哪里来的?”这样上等的羊脂白玉,纪家也有,但却没这么大,而且都是妥善保存着的,并没有给孩子这么把玩。
  纪清晨献宝一般地举起来,纪延生看着比她小胖手还要大的玉佩,赶紧上前,让她别摔了。
  “这是柏然哥哥送我的,”纪清晨指着玉佩的正面,刻着的是一只兔子,莹润可爱,雕工着实是精致,便是连兔子的眼睛瞧着都炯炯有神,“爹爹,你看,这是沅沅的属相。”
  纪清晨是属兔子的,平时就是纪延生给她的东西上,要么就是雕着兔子,要么就是绣着兔子的。之前她非要闹着养兔子,只是老太太怕她年纪小,养不好,这才不许。
  殷柏然送的?纪延生心底有些诧异,只叹如今这靖王府难不成就富贵成这般了,就是一个孙辈儿一出手都能好几千两银子。
  “柏然哥哥只给我一个人送了哦,”纪清晨笑嘻嘻地说,她可不傻,方才打开荷包,一瞧着这羊脂白玉就惊呆了。
  想当初,前世的时候,她家里弄来了一块羊脂玉佩,那是恨不得跟祖先牌位供奉在一处的。不过这也是与羊脂玉出产过于困难有关系。
  这样的羊脂白玉产于籽玉之中,而籽玉则是从昆仑山下的玉河中捞取的。前朝时曾发生大量捞取籽料,甚至引发了昆仑山脉处两族的战争。本朝建立后,太宗便专门成立一支“玉军”,就是传中的采玉人和军队组成的部队。采玉人负责寻找籽玉,并且打磨籽玉,而军队则是负责运输。
  是以最好的羊脂玉都是先进献到内宫之中,再由皇上赏赐给大臣。
  所以能在市面上流通的羊脂玉便变得极少了,以至于玉的价值越来越高。而能有羊脂玉的家族也多是官宦勋贵,商户人家倒是极少的。
  反而是商户人家的女眷,佩戴翡翠的多些,毕竟翡翠是产自与滇缅一带,尚未被皇族所控制。
  殷柏然一出手就给这么大一块且质地如此好的玉佩,一来是透露了靖王府目前仍然是最受皇上宠幸的王府,而二来则是透露了一个消息,目前殷廷谨在靖王府的地位已水涨船高。要不然就凭殷柏然一个庶出嫡孙的身份,如何能拿出这么好的东西。
  这样深沉的意思,纪延生是想到的,而纪清晨则也想到了。
  她虽然是小孩子的身份,可是却不是纯粹的小孩子。在这样的官宦家族中,人情往来可是个极大的讲究。有些事情她是不懂,但是渐渐看得多了,也就懂了。
  柏然哥哥一出手,就给她这么贵重的礼物,未尝就不是对她爹的一个下马威。
  所以纪清晨捧着手心的玉佩,一脸欢喜地看着纪延生,心底却有些同情,亲爹哎,看来这次你有麻烦了。
  当然她也并非是故意想看纪延生的麻烦,不过柏然哥哥在她爹要续弦的关口,这么千里迢迢的赶过来,无非就是来给她和大姐姐撑腰的。
  所以不好意思了,爹爹,这次她打算站在柏然哥哥这边了。
  ***
  “沅沅,喜欢表哥送的礼物,”纪延生一脸沉重地看着小女儿,只是她满脸的天真烂漫,似是喜欢极了这个玉佩,翻来覆去地看着,两只白润的小胖手被这玉佩衬地越发白嫩了。
  纪清晨自是一脸天真地点头,“当然喜欢了,姐姐说这个很贵的。”
  纪延生险些绝倒,气得就要屈手在她额头上弹一个脑瓜崩,小小年纪,知道什么叫作贵啊。好在他强忍着性子,轻声笑道:“之前爹爹给了沅沅那么多东西,也没见沅沅这么欢喜。”
  纪清晨有些无语地抬头看着她爹,合着你是生气这个呢?
  纪延生看着小女儿满脸的幼稚,还以为自个瞧错了,可人家也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又低头继续端详着手里的玉佩了。
  随后他又问旁边的纪宝璟,“这样贵重的玉佩,可不能让她一直拿着,待会玩够了,让丫鬟收好。”
  “爹爹放心吧,沅沅知道分寸的,”纪宝璟盈盈一笑,也是丝毫地不在意。
  殷柏然送她的是一对羊脂白玉的禁步,虽然没沅沅这个名贵,不过纪宝璟却丝毫不在意。她幼年时,便收到过舅舅送来的玉佩,上面也是刻着她的生肖,那玉佩她寻常也是舍不得拿出来戴着的。
  这次老太太同样在绿柳居设宴,只是这次男宾这边有纪延生坐镇。他还是好些年前见过殷柏然,如今再见,当时满脸稚气的孩子,倒是长成这般郎艳绝决地少年,可真叫人感慨,时光飞逝啊。
  “姑丈,”殷柏然待纪延生依旧彬彬有礼,虽然在家中时,他在殷廷谨口中就是个瞎了眼的混蛋。
  纪延生立即扶起他,笑着说:“一别多年,如今再见柏然,姑丈可都不敢相认了。”
  “姑丈说笑了,倒是姑丈这些年却似从未变过一般,依旧风采斐然,”殷柏然浅笑着回道。
  在十二扇屏风外的女眷,听着他们两个之间,这般相互吹捧着,登时都捂嘴轻笑。
  好在没一会,大家便落座用膳。
  而接下来的两天,东府那边听说靖王府来人,则是叫了东府的二爷带着子侄辈过来了,一众年纪相仿的少年在一处,倒也热闹地很。
  不过却把韩氏气个不轻,先前她可是叮嘱了纪荣堂,这几日便是在书院里头请几日假,也是要的。毕竟能结交殷柏然这样的姻亲,便是日后也是个帮衬啊。
  况且靖王府的事情,在纪家也不是秘密。
  要是真论起来,纪宝璟姐妹两个的亲娘不过就是王府庶出女,也算不得顶尊贵的。可是如今连老太太对她们都那般看重,还不就是因为她们的亲舅舅,未来极可能继承靖王府的王位。
  “那靖王府世子呢,”这些事情,纪宝芸和纪宝茵姐妹都是第一回听说。
  韩氏叹了一口气,特别看了一眼纪宝芸,又说:“也是怪我,早该与你们说说的。以后啊,可不许再和沅沅胡闹。靖王府的世子爷打小就身子骨不好,如今能活到这般年纪已是不易的。况且他膝下只有一个女儿,所以日后啊,这靖王府说不准就是沅沅的舅舅继承了。”
  “那就是柏然表哥的爹爹咯,”纪宝茵立即说。
  韩氏点头,一旁的纪宝芸扯着帕子,真是好久都没说话。此时她手腕上带着的一只金手镯,而头上则是插着一支金簪,镯子自是裴世泽送的那只。可是头上插着的金簪却是殷柏然送的,短短几日,纪家就来了两个这般出色的美少年。
  她一会想着裴世泽,满心都是他略现冷淡的俊容,若是单单论容貌,他确实是殷柏然要出众。可是殷柏然却性情温和,说起话来优雅自如,那脸上噙着的笑意,更是叫人挪不开眼睛。
  一个若雪山之巅的冰雪,一个却如三月里的和煦春风,还真是叫人难以抉择。
  纪宝茵点头,感慨道:“难怪先前连娘你都那么捧着沅沅呢。”
  韩氏被小女儿这么一说,老脸一红,立即斥道:“她小小年纪就没了亲母,我便是多照拂她也是应该的。以后你们都多让着她一些,便是她年纪小,骄纵了些,也不要与她计较。”
  “娘,沅沅如今可不骄纵,先前我叫她陪我去水榭练琴,她都答应了,”纪宝茵倒是小嘴一撅,替纪清晨辩驳了一句。
  母子三人说着话的时候,纪荣堂便进来了。
  韩氏没想到他今个这么早就回来了,立即便问,“今个怎么了,不是说要陪柏然去逛逛街的。”
  “今个柏然觉得有些累了,便回去休息了,”纪荣堂在丫鬟搬来的圆凳上坐下。
  纪宝茵立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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